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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谷浮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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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睡,我就不提。”
红袖犹豫了半天,还是拿不定主意……或者说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就这么轻易的睡在我身边。
外头的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屋子里也到处都是水,已经难以下脚。
最终,红袖狠下心来躺在了我身边。
呵呵,美梦成真的感觉真爽。
不过正式睡觉之前红袖威胁我:如果我敢偷偷碰她,她一定会剁掉我的手。红袖既然发了狠话,那我必须――当做耳旁风。不是我本人好色,实在是没办法忍受“身边睡着一名国色天香,而我只能干看着”的煎熬。我在身体的疼痛与困乏中等了半个时辰,红袖终于睡着了。
均匀而细微的鼾声在我耳边响起,我轻轻扭过身子,看着那张夜色下并不怎么清楚的脸,然后瞧瞧地凑近。
是的,我决定偷偷亲她一下。
我用力弯下腰,还差一寸我就能亲到她的脸了,看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想想都觉得激动。
忽然,红袖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完了,一只手不保。
为了保住我这只手,我赶紧狡辩:“冤家,你听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意料之外的是,她没有剁掉我的手。红袖身子向前一顷,紧接着我只觉得脸颊一凉――她亲了我一下。
然后,她闭上眼睛,无比淡定地说:“睡吧。”
……这我还怎么睡得着……
我今年已经二十七了,我以为再也不会有什么事情能让我面红耳赤了,可是靳红袖做到了,虽然我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让我这个晚上安稳点儿……
我过了兴奋而羞涩的一晚,醒来后我腼腆的像个姑娘。身边的红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起床了,她为我准备了早饭和汤药,不知又从哪里弄到一辆马车。
“马车哪来的?”吃饭的时候我问她。
“你怀里的那块腰牌和那张地图,我找了附近望月的联络点,让他们弄得。”
“那你怎么不找几个人来保护我们?”
“我说了,他们说现在没有人手。”
“也是,”我仔细想了一下,“马上就要打起来了,大师兄的杀手们肯定很忙……对了,冤家,昨天晚上……你……”
“闭嘴,吃饭。”
“哦。”
至此,她亲我脸这件事我就没有再在她面前提起过,以她的性格,如果我经常提起,非但不能祈祷温馨**的作用,相反,很可能让她厌烦羞愧,然后再剁掉我一只手。
我们又在这荒郊野外耽误了两天,两天后我的身体已经允许我做基本的生活动作了,于是我们坐上马车向前方的骊都赶去。我敢肯定,我们在骊都的日子肯定不会太平。我们两人的身份都不简单,而且前几天还杀了太子的大将。我想“靳红袖和王晋承杀了罗瑞生”这件事天下已经人尽皆知了,而且,现在前段时间在江湖上闹的沸沸扬扬的“蒙面客”的真相也浮出了水面,这人就是“绝剑客”,这可是个大新闻,足以在茶馆里被人谈论一段时间。
蒙面客的真身被人发现的这件事我倒是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天下人知不知道“城月就是靳红袖”,只要没人知道这件事,那么红袖就还是安全的。尽管这件事对少数人来说已经不是秘密……我还是能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这段时间我们的处境虽然危险,但是我们绝对不会死,因为希望我俩死的人现在还不希望我们死,他们肯定会让我俩活着到达骊都的。
以我们的行进速度,应该会在初一那天到达丽都。
………………………………
第六十九章 老乞丐
几天的下来,我身上的伤好了有五成,对我来说基本上是没大碍了。
眼前这座辉煌的城市,就是骊都了。
千百年来,不管哪个朝代,都选则定都于此,因为它在中州的最中央,就像一颗心脏。当然,这座光辉的城市也是饱经战乱,每一次朝代的更迭,都要在这里上演一场大屠杀。高大的城墙不知道被摧毁多少次,雄伟的宫殿也不知道重建了多少次,但是每一次从新修缮,都隐藏着无数人的鲜血。成千上万的将士抛头颅洒热血,仅仅是为了几个人的野心,想想都觉得讽刺。
这次城外没有人来接应红袖了,我们需要进入骊都才能找到接应点。进城又是一件麻烦事,这里是都城,管理当然严格,而且又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虽然麻烦,但我们还是顺利的进城了。
我是以第一次来骊都,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城池,和这么多的人流。骊都人的穿着也比其他地方人华贵的多。
不愧是天下最繁华的的地方。
我四处看着大路两旁的建筑,跟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佬一样。我问红袖:“冤家,你来过骊都吗?”
红袖的脸藏在一层洁白的面纱下,仅露出来的眼睛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来过。”
“你来这儿干嘛?”
“某个大官邀我来的。”
“邀你来干嘛?”
“他想娶我。”
我乐了,看来每个漂亮女人的困扰差不多都一样啊。
我继续问:“就是啊,我还没问过你呢。你这么漂亮,那么多次登台献艺肯定有些情不自禁的男人,跟我说说,都是什么样儿的?并且你是怎么解决的。”
红袖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瞪着我说:“有人会失心疯似的向我跑来,然后说一大堆奇怪的话,然后不停的缠着我,我到现在还没有把他甩掉。”
我撇撇嘴,我知道这是在说我。
我说:“这也没办人,他对你是真心的。”
我跟着红袖向藏秀书院的接应点去,沿途看到了许多令我费解的东西。街道上虽然大都是衣着华美的路人,但是街道两边却有多乞讨的乞丐,他们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和那些肥头大耳的富人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说:“你看,再富有的地方也有乞丐,到哪儿都一样。”
红袖不说话,显然,这些乞丐不可能引起红袖的注意。
我自顾自地说:“你看这些乞丐,他们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都得为了生活向别人点头哈腰……还是我们江湖人自在,想干嘛就干嘛。你看那两个老乞丐,这么大岁数了上街乞讨,真是悲哀啊,让人痛心……唉?等等。”
我一把拉住往前走的红袖,愣愣地看着路边的两个老乞丐……怎么这么眼熟?
“怎么了?”红袖问我。
我没有回答红袖,松开她的衣服向那两个老乞丐走去。
这两个老乞丐除了穿着跟其他乞丐一样,其他地方跟别的乞丐格格不入。首先,他们闭着眼睛看着墙,看起来看很悠闲;再者,虽然他们满脸污泥,但是、但是精气神儿比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还要好。我弯下腰仔细地打量着两个老乞丐,然后激动地流出了泪水,激动的我都跪倒地上了。
“师傅!”
红袖一定以为我疯了,不对,是整个街道上的人都以为我疯了。他们看到一个大小伙子跪在了两个乞丐面前,并且大声喊着师傅。他们一定以为我被这两个老家伙忽悠了――“少侠,我俩看你根骨不错,给我磕个头喊我声师傅,我收你为徒。”
没错,这俩老头,一个是传说中的“上官剑圣”,一个是传说中的“药王”沈一仙。
谁都不会想到,这样两个名动江湖的大人物,此刻正在骊都街道上乞讨!
我丢不起这人啊!
我喊完一声“师傅”,俩老头没反应。
我继续喊:“师傅!药王前辈!”
左边那个老头终于醒了,他瞪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嚷嚷什么?没看我正睡觉呢?”说完又闭上了眼睛,继续闭目养神。
“师傅!”我晃着他的肩膀,“别睡了师傅!要睡咱换个地方成吗?徒弟我丢不起这个人啊!”
“啊~”旁边那个老头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醒了,一看是我,“呵呵”一笑,说,“呦,是你呀,那个姑娘呢?哦,在这儿呢,姑娘身上的伤好了吧?那就好那就好。”
周围侧目的人越来越多了,让人看笑话可不成,可是俩老头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说:“师傅,前辈,咱们能换个地方说话吗?”
我师傅一睁眼,冷不丁给了我一个脑崩儿,疼得我一捂头。
“小子,你怎么来这儿啦?臭小子,有十年没见过师傅我了吧?”
我往地上一坐,算了,谁爱看谁看吧。
我说:“那可不是,您这几年都在哪儿云游啊?还有,前辈,您是怎么找到我师傅的?”
“哈哈哈,”沈一仙大笑,“上官老头也只有我能找到了。”
我师傅说:“这几年我在中洲四处云游,没有固定的地方。”
我一皱眉头,苦着脸说:“您二位不会是一直讨饭来着吧?”
“不不不,”沈一仙说,“我们是几个月前才开始讨饭的。”
“为什么呀?”我被这俩活宝老头弄得无话可说,“您二位可都是大人物,这么做不觉的丢人?为啥要讨饭啊?”
“废话,”我师傅说,“没钱了当然讨饭!”
“这什么奇葩理由?!”我要抓狂了,“您怎么可能没钱啊?云城元老院不是每个月都给您发很多钱吗?”
我师傅扭了扭脖子,问药王沈一仙:“沈老头,饿了没有?”
沈一仙摸了摸肚子,点点头,说:“确实饿了,咱们得有两天没吃饭了。”
听听,多喜感,两个大人物饿了两天没饭吃,这要是传出去,呵呵,云间派肯定颜面扫地。不光云间派颜面扫地,整个中州武林都会觉得没面子……
我说:“师傅,那咱找个地儿吃饭去呗?”
“行,吃点儿好的。”
师傅和沈一仙从地上站起来,很随意的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这动作,和乡间老农没有区别。
这时,我师傅注意到了我身后的红袖。
师傅问道:“这姑娘就是靳红袖?”
“嘘,”我赶紧说,“您能小声点儿么?害怕知道的人不多啊?”
“嗯,”师傅看着红袖,微笑着点点头,“是块儿练武的料子,老夫从未见过这么好的根骨。小姑娘,入我云间派如何?我把本门绝学《云间决》教给你。”
红袖一脸尴尬,被这场面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尽管这小魔头在别人面前多么残忍淡定,但是在中州武学泰斗面前还是很拘谨的。
“晚辈……其实……”
我抢着说:“师傅,我已经把《云间决》教给她了。”
师傅脸色一变,又冲我脑门上来了几个脑崩儿。
“个熊孩子!云间决是能随便传人的吗?!”
“师傅,你听我说,”我赶紧解释,“但是情况太紧急……”
“等等,”我师傅好像发现了什么,面色阴沉地对我说,“把你的剑给我看看。”
我一听,坏了,我现在用的剑是傅雨流的剑,我的含光剑早送给傅雨流了!我们师兄妹三人的剑都是师傅废了大力气才从剑城请来的,我这次是真死定了。
我急忙把剑往身后一藏,笑嘻嘻地说:“师傅,咱先找地儿吃饭。”
师傅大喝一声:“拿来!”
不得已,我只得把剑给了师傅。师傅把傅雨流送我的剑放在手上,气的脸色都变了。
师傅冷冷地问:“含光剑呢?”
“送……送人了……”
“啪!”我头上挨了一剑鞘,紧接着就听到我师傅破口大骂:“个倒霉孩子!什么东西都往外送!你知不知道含光剑我费了多大力气才从剑城要过来?!逆徒!给我跪下!”
………………………………
第七十章 婉君
“师傅,我都这么大了,当着这么多人,您能不能给我留点儿面子?”
眼看师傅又要火上加火,沈一仙急忙劝道:“行了,上官老头,人孩子教这姑娘《云间决》估计也是出于好心,而且照我看,晋承这孩子多半是看上这姑娘了,保不齐这姑娘以后就是你云间派的人了,反正都是自己人,你这是何必呢?”
红袖脸上带着面纱,估计脸早就红透了。
沈一仙说完,师傅又再我头上敲了一下,问道:“把含光剑送给谁了?”
“平阳傅雨流……我俩义结金兰,他现在是我义弟。”
“嗯,”师傅点点头,若有所思,“平阳傅雨流,这孩子不错,侠肝义胆……别以为这样我就会饶了你!”
“得了,”沈一仙说,“先填饱肚子再说。”
我和红袖带着俩老头找了一家不错的酒楼,找个了僻静的房间,点了几道菜。进这家酒楼的时候俩老头还被店小二拦住了,说“本店不施舍饭菜”。
饭菜上齐,我们按辈分儿坐定。
都是江湖人,我师傅和沈一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讲究人,饭菜一上来先狼吞虎咽几口。我现在身上带着伤,这几天又吃糠咽菜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现在看到好吃的了,巴不得扒开肚子往里倒。红袖看着我们三个人的吃相,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吃了一会儿,沈一仙打量着我说:“你气色不好,是不是受了外伤?”
我指着胸口说:“这儿被人捅了一刀。”
师傅问:“伤的严重吗?”
我心中一暖,到底是我师傅,虽然是严厉了一点儿,心里还是有我的。
我笑着说:“没事儿,死不了。”
“死了是小事,丢了云间派的人是大事。”
算了,当我上面的话没说。
我不满地说:“合着我被人杀了就是丢云间派的脸,您老要饭吃就不是。”
师傅脸色一变,一伸手,作势要揍我。
我急忙说:“您好歹问一下是谁把我打伤的啊?您是不是我师傅?”
“谁把你打伤的?”
“快刀鬼五。”
“快刀鬼五?”师傅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说道,“这小子我听说过,据说他屠了青垂镇,近些日子杀的人不少,现在整个武林都在通缉他……按理说以他的能力伤不了你的。”
“起先我也这么认为,”我说,“鬼五这个人是个武痴,身上的功夫似乎不是出自名家,招式简单没有杂招,突出一个快。但是我在剑城跟他比试的时候他是这样的,可是几天前我碰见他的时候他的招式数路完全变了,像是换了一个人。”
“哦?有这等事?”
“我知道为什么,”我说,“但是我又说不清楚,让他变得这么强大的是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我在天阙的时候曾经遇见这股力量,并且得到过它的帮助……那力量太强大了,强大到我不敢想象。”
“有多强大?”
“打我不成问题,要想杀了他,最起码要我跟大师兄或者紫晶联手才行。”
“江湖上能让你们两人联手才能打败的人不多,而且不超过三个。”
我急忙问:“哪三个?”
“为师我算一个,另外两个嘛,他们都已经死了。”
我低下头思考了一下想要从师傅这里得到答案的问题。
“师傅,”我郑重地问道,“徒儿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您。”
“什么问题?”
“我爹是谁?”
师傅夹菜的手停止了动作,呆在了半空中,半晌,师傅说:“我答应过你爹你娘,不能告诉你你的身世。”
我气馁地一拍桌子,说:“我就知道没人会告诉我。”
师傅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这时,师傅看到了红袖身上的腰坠,就是那个沈一仙让她带在身上的腰坠。
师傅指着那个腰坠问:“这个腰坠?”
红袖摘下腰坠说:“这个,是药王前辈给我的,说能祛除我身体里的毒素。”
师傅一转头,皱着眉头看着沈一仙。沈一仙也一皱眉头,说:“你别看我呀,这腰坠确实是我个给的,怎样?”
“沈老头,”师傅指着沈一仙说,“我徒弟媳妇儿你捣什么乱?”
“什么叫捣乱?”沈一仙不服气,“晋承这孩子我视如己出不行吗?”
师傅忽然把头转向红袖,对红袖说:“丫头,把这腰坠儿还给他,你被他骗了,根本就没有祛毒的作用。”
我跟红袖两个人都一脸迷惑,既然没用那给我们干啥?
沈一仙对红袖说:“丫头,别摘,就带着。”
看着师傅和沈一仙争论不休,我问:“到底什么情况?您二老谁给解释一下?”
俩老头不理我,继续争论着。
师傅说:“晋承是我徒弟,这腰坠儿应该带我的!”
沈一仙说:“谁说的?老头子我无儿无女,我跟这孩子一见如故,他现在就是我干儿子!你说这丫头该带谁的腰坠?”
“沈老头你别不讲理!婉君当年可不是这么说的!”
“婉君怎么说的?她亲口说的,这俩腰坠儿让我们给下一代的媳妇儿,你有儿子吗?”
“那你也没儿子啊。”
“谁说的?晋承,现在就是我儿子!”
我一捂脸,这俩老头还真是为老不尊,这都能吵起来……等等,婉君是谁?
“师傅,师傅,”我制止他俩吵架,问,“婉君是谁啊?”
师傅回答:“你师娘!”
“你胡说!”沈一仙又不干了,“婉君什么时候答应过做你媳妇?”
哎呦我去,没想到啊,俩老头居然还是情敌。
我憋着笑说:“行了,两位,别吵了。师傅,您那块儿留着给小筱吧。”
师傅问道:“小筱是谁?”
“大师兄媳妇儿……而且,您还得再找一块儿给林莫棠。”
被我一打断,俩老头又不吵吵了,各自低头吃自己的。不知道为啥,气氛忽然变得有点压抑,俩老头身上莫名的散发出一股伤感的味道。
“师傅?”我问,“您怎么了?”
“哎……”沈一仙叹了一口气,“要是婉君还活着该多好。”
“也挺好的,”师傅说,“她那么年轻就过世了,不用像咱俩一样,都成老头子了。”
“是啊,婉君死的时候那么漂亮,要是还活着,肯定也成老太婆了。”
………………………………
第七十一章 婉君(二)
师傅和沈一仙二人开始伤春悲秋,这愈发让我对这个“婉君”感兴趣。
“师傅,”我问,“婉君到底是谁啊?您能不能跟我讲讲?”
师傅叹了一口气,跟我讲起了五十年前的事情。
也许是太过伤感,师傅讲的断断续续的,我总结了一下,大致情况是这样的。
五十年前,师傅二十二岁,药王沈一仙二十四岁,婉君十八岁。那时候师傅刚从师祖那里拿到岚风剑,正式成为云间派掌门,那时候,他还没有被江湖人称为“剑圣”。少年人爱闯荡,他认识了跟他一样喜欢江湖生涯的沈一仙。沈一仙不光医术高明,功夫也了得,几十年后江湖上还流传着他二人锄强扶弱的故事。
那一年,他们认识了他们生命中至关重要的女孩儿,婉君。
婉君是一个普通农家的女孩儿,生性善良,但是体弱多病。师傅说,婉君也许不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孩儿,但是却是最善良的女孩儿。二人对婉君一见倾心。那年月,天下大乱,各路诸侯打着“平天下”的幌子四处厮杀,平民百姓的生活都不好受。战乱让婉君失去了家人,加之她体弱多病,在那个乱世根本就活不下去。
于是,师傅和沈一仙就把婉君带在了身边,给她治病,并且保护她。
那时候缠绕在师傅和沈一仙心头的只有婉君,坏就坏在两个人都喜欢婉君。前面说了,婉君很善良,她不忍心看着两个人为了自己闹不和,可是她又能做什么,不管她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两个人的想法。
师傅和沈一仙两人之间,因为婉君闹过很多矛盾,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婉君的病越来越重,即使是沈一仙也无法治好婉君。我能想象,那年的某个黄昏,婉君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然后颤巍巍的把两块玉腰坠儿交给两人,告诉他们,让他们把腰坠儿传给后人。我甚至能想象得到婉君病逝时师傅和沈一仙是如何痛哭的。
往事如烟,纵使两人再不舍,婉君还是离去了。
婉君死后两人的性格大变。师傅不会在轻易的为谁动情,而沈一仙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活在自责中,他认为,自己的医术再高明,却终究没有救活婉君。
埋葬了婉君,两人就分开了,之后的五十年,就再没见过彼此。对他二人而言,婉君就是生命的全部,没有了婉君,其他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师傅还未说完就已经满眼泪水了,记忆中,我从未见师傅掉过眼泪。
“哎,都过去了,”沈一仙喝了一口酒,“伤心也没有用了。”
“是我不好,”师傅说,“如果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不让她被外界伤害,她也不会越病越重。”
“是我不好,”沈一仙说,“我当年如果医术再好一点儿,婉君也不会死。”
刚才还吹胡子瞪眼的两个人现在又开始揽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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