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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向长生-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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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无双不再纠结姬无命的城主梦了，她当年送出逍遥门的收益，再见方正的时候，方正连声斥责都没有，眉开眼笑的对袁玄道说他老婆懂事，用一笔浮财了结了万妖城的恩怨，从此他夫妇再无牵绊了。
事情在秦楚楚拿出乾灵丹后出了反复，方正在深思熟虑半天后终于决定再给姬无命个机会，帮他建立起真正的万妖城。就为了秦楚楚口中那群生不如死的小妖们能有条活路！
墨无双为自己有如此仁义的夫君感到欣慰，她知道方正这么做其实还是为了还万妖城的恩情，他认为他还欠墨辰的！
虽然所有人都觉得那么多灵玉偿还恩情已经足够了，但是方正觉得不够，所以才有了墨无双今天的到访，但是，这好意被姬无命拒绝了。
墨无双从那刻替方正放弃了救小妖。算了！姬无命，毁掉新万妖城的是你自己不是我夫妇二人，我夫妇二人仁至义尽了。
所以她不再跟姬无命争执了，说道：“但听姬叔叔安排。”心里已经暗下决心，这次绝对不会听姬无命的了。
姬无命乐意找李沧海拼命就去吧！反正逍遥门是肯定不掺和了。既然都不打算听了，那他说什么就全答应了吧。
随后墨无双对姬无命说道：“此事甚大，妾身先回去跟我夫君商量了，告辞了。”
姬无命当下点头说道：“我等着方门主派魔仙来！”
墨无双心说：你等着吧，你要能等来我墨字倒着写！但是嘴上却没表现出来，就这么回身走了出去。
玉雪儿姐妹离开墨玉潭，胡灵儿此时对玉雪儿说道：“没想到逍遥门竟然那么能赚灵玉，这不到一年的光景，都有接近五百万灵玉进账了！”
玉雪儿叹了口气，说道：“不止那，长生公司还有一半那，别忘了他俩是平分利润的，这在界中也不是秘密了。也就是说，长生公司靠卖长生金丹不到一年已经赚了接近一千万灵玉了。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老李，他这人怎么样你我姐妹最清楚，他这四百万并不是随便要的，他竟然把逍遥门到底赚了多少估算得差不多了，说明他一直在研究逍遥门，研究方正。”
胡灵儿犹豫了一下，说道：“李沧海答应不再谋算妖族了，姐姐你知道的，他其实对我姐妹的承诺都实现了，我觉得他不太可能动手了。”
玉雪儿苦笑一声，说道：“他不动妖族，那逍遥门的方正又不是妖！再说了，万妖城其实方正不打算建立起来的，墨无双是来救那几万小妖的，这姬无命说了要买‘药王’，方正就绝对会放弃他了。
可这不代表他不帮白城主出气，他们毕竟是朋友，老李毁了人家朋友的道场，方正帮白城主找回场子很正常，就算方正没这打算，老李也不得不防，所以他俩必定会有一战的。
我觉得老李这辈子最大的敌人可能就是方正了。”
胡灵儿一脸紧张的问玉清儿，“那我们怎么办？李沧海是我万妖城的大敌，但是也是你我姐妹唯一的男人！我们到底要帮谁？”
玉雪儿说道：“什么怎么办，这俩个风云人物交手从头到尾我们都帮不上什么忙的。我们安心过我们的日子就好了，其实我倒盼着老李死，死过一回，恩怨全清了。
你别忘了，老李真死不了的。但他若死过一次后，正阳门的恩就算还了，万妖城的仇也就算解了。
到时候他想安心度日了，不再背着正阳门往前走了。咱姐妹就陪他隐居，没修为怕什么？俩个妖王还护不住他一人安全吗？我们三人一起过平淡日子，我现在想想都美……”
胡灵儿悠悠的说：“我也想，但是怕很难实现啊！李沧海是天之骄子，他怎会平庸那？他死过一次都不会甘心平庸下去的，他注定就是个不凡的人！”
这时，姐妹俩都怔在那不说话了，因为远处一点灵光飞来，走近了现出身形，却是墨无双来了。
墨无双笑着对姐妹俩施了一礼，说道：“俩位姑姑，我家夫君想请二位到魔魂宗的聚魂台一叙，万望二位千万赏个光。”
玉雪儿笑了，说道：“但不知方门主要了解些什么？其实对李沧海，我姐妹所知也不多。”
墨无双笑道：“我夫君就想知道点万妖城真实的情况，看自己推断的对不对，对于李沧海却真不想知道。
夫君一直认为李沧海是举世无双的人物，用他的话来说：没人能看得透鬼谋神算李沧海，所以就别研究他了，做好自己吧。”
玉雪儿点点头，说道：“那就请墨夫人带路吧，小女子上次见方门主，可是花了快俩万灵玉那！我这妹妹还没有幸见过方门主那！这次可算得着了。”
………………………………
一百三十二、科举和翰林院
雪儿和胡灵儿随墨无双来到魔魂宗的旧址，胡灵儿看到了那巨大的聚魂台问道：“这就是逍遥门卖长生金丹的地方吗？”
墨无双点点头，说道：“我们妖族的渡劫也卖。”
玉雪儿笑了，说道：“我却忘了，方门主手里有化劫剑那！方门主生财的本事那么大，手里的化劫剑怎会不利用起来那？”
墨无双摇摇头，说道：“我夫君的化劫剑是他用来防身的，再说他不可能为了这点生意长年守在聚魂台上，我们卖化劫灵玉，妖族可以在这聚魂台上用化劫灵玉渡劫，但是价钱确实不菲，比人族金丹可贵多了。”
玉雪儿连忙问：“什么是化劫灵玉？”墨无双答道：“我们用魔族或者人族产的中品灵玉代替涅槃菩提子做出的化劫灵玉。”
玉雪儿感慨道：“这样也行？只是这确实要贵啊，中等灵玉做消耗，一个天劫下来这消耗我都不敢想。”
墨无双说道：“这样本就行，你知道劫云丹吗？太清宗劫云丹就是用高品质灵玉炼化的。我们做的是消耗品，所以中等灵玉就行。
而且我魔族也能做出中等灵玉来，所以中等灵玉价格也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高，我们现在合算是一百块下品灵玉就可以做一块中等灵玉出来。”
玉雪儿苦笑一声，说道：“墨夫人你久居高位，不明白我众生生活之艰难，这百块灵玉够一个修士攒上十年的了。”
墨无双笑了，说道：“我如何不知啊，但是你没看到长生公司的金丹大道也卖的如此红火吗？那是要几代人才能完成的金丹啊！”
胡灵儿此时答话了，“墨夫人大概是忘了，我妖族传承可没那么容易，这妖生的孩子可不一定是妖，我们和人类不一样的。”
墨无双微笑着说道：“这就是我夫君说的，不能光靠节流，还要开源，现在十年攒百块灵玉当然贵，但是有一天一年就能挣百块灵玉了，那这价就不贵了。”
胡灵儿心说：你说的轻巧，怎么挣，怎么挣得来啊？那灵玉一年产多少啊！不过她也没再争辩什么，为了这虚头巴脑的东西吵架实在是不值得。
这时，三人已经来到了魔魂宗当年的养魔大厅边上，胡灵儿疑惑的问道：“这么大的魔魂宗上下怎么都没人了那？”
墨无双回答道：“魔运公司整个搬到魔界了，魔魂宗的人也全都下界了。目前整个魔魂宗就我夫妻二人和三十多个下人，我夫君说：反正就这么点人，都先做有用的工作吧，这知客接引什么的门面活就先都省下了。”
玉雪儿当下问道：“魔界不是狂风不断，他们呆不住才上界的吗？那再下去他们就能不死了吗？”
墨无双说道：“他们前几日想出了个能在魔界不怕狂风的办法来，所以就都下去了。”其实这帮魔运公司的最早员工是石头身躯的最先受益者，开始本打算做为奖赏的，后来杜无名不同意。
杜无名认为，赏罚不明的先例不能开，不过眼下魔运公司缺人，所以可以先造身躯，灵玉先由魔界银行出上。这些员工只要还在魔运公司上班，就可以每月还月供，同时也给自己能留下点积分，这种买身躯的方法叫按揭。
这波人都给造了身躯，但是也都背上了沉重的债务。其实，这是雪云的主意，魔界银行开了还没客户那，结果这帮人就成了按揭买身躯的第一波客户。还别说，现身说法的广告效果非常的好！
只有切身体会到可以不被吹散才知道石头躯体的好，所以进魔运公司就能给造躯体成了魔运公司最大的广告语，也成了找不到出路等死的魔族的最佳选择。魔运公司因为这个创意开创伊始就蓬勃兴盛发展起来了。
三人进的养魔大殿，看到一个白衣人正在和一个病恹恹的黄脸汉子讨论着什么。却正是方正跟袁玄道。其实，俩人已经在这里讨论了半天了，原因就是康洁要带一百多个魔族来上界找方正学习。
方正听说来百十号徒弟连连摇头，说道：“老袁，说了没得商量就没得商量，把我逍遥门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老子辛苦培养半天的人才，被你魔族摘了果子也就罢了，这还没成熟那就把树都刨了！现在我身边一个顶事的都没有了，有个大事小情都要我老婆跑上跑下的。
刨了好，你刨了老子不种了，这回再来的我是说什么也不教了。”
袁玄道一脸堆笑的说：“当年你老婆想独断坤纲，要这逍遥门的话语权，我们这不也是闻弦音而知雅意，识趣退去的嘛！再说，这干上才知道，懂跟不懂真的是两回事啊！
你放心，这次来的绝对不跑了，你撵都撵不走！”
方正冷笑道：“不跑那学成了以后干什么？长生公司和太清银行又不缺这部分人。”
袁玄道挠挠头，说道：“小方，你骂我没关系，骂杜无名也没关系，但是结果真来了你可不能不收啊！这次不光是魔山和接天崖的人，雪云和顾天仇是面对全魔界选拔的人才，用的就是你那个科举制度啊！”
方正有些意外，说道：“雪云不明白吗？他考的内容应该是我开始教的经济学什么的，那根本没多少魔族学过的东西怎么科举。”
袁玄道说道：“雪云上次下去后，跟顾天仇商量了下，就在接天崖开了学堂，成绩好的奖给神力药水保命，如今杜无名他们下去后，这不杜无名出的主意，一个月后开考，优中选优，前一百名提供按揭造石头人身的机会……”
方正叹了口气，说道：“杜无名比我还明白那！其实上来还不如跟杜无名学那！这小子把造势借势用得是出神入化了。对了，老袁，这次面向全魔界，你黄泉门的后进有几个上来的啊？”
袁玄道听完神色暗淡了下来，说道：“一个都没有，殷成不让门下来这，不光如此，跟冥界有关的门宗全都没来人，看来，冥皇对此事已经是有察觉有反应了。
不过冥皇对魔界也没啥办法，这个倒是不用太担心，就是咱们生死窍的黄泉水不好着落了。”
方正闻言也沉默了下，看着略显消沉的袁玄道，知道他对黄泉门没有跟他们走这魔界的正途出路还是多少有些遗憾的，有心劝句：不能小看冥皇，这可是天地间公认的第二号人物啊，后来又想，还是别火上浇油了。
于是他过去拍拍袁玄道肩膀，说道：“老袁，既然是科举上来的，那我就帮你们魔界在灵台界建立个翰林院吧，这首任翰林院大学士就由你来当吧。”
袁玄道疑惑的看着方正，说道：“我不明白！翰林院是什么意思？”
方正笑着说道：“科举中第的这些人，理论知识都算过关了，但是实践经验还都不足，所以那就来这翰林院跟着学习一段时间，等能独当一面了再派出去干别的。
这职能一直到我上界的时候也都存在，就是名字有了变化，被称为团中 央了。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是要想培养的人才能够既有理论又有实践了才能胜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袁玄道点点头，说道：“小方，这翰林院你也写下来吧，我回去交给老顾跟雪仙子，这大学士我还是算了，我不是能做事的材料，我就在你身边做个打手就好了。”
方正不知道袁玄道这算是自知之明还是算不思进取，想想袁玄道日常的表现，觉得不让他当也未尝不是好事，于是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一会就写。”
二人谈着话的时候，墨无双已经引着玉雪儿姐妹进来了，方正抬眼看到玉雪儿姐妹，笑着说道：“总听人说雪玉峰玉仙子大名，今日得见真容，果真是盖世容颜啊，方某真是三生有幸啊！”
玉雪儿抿嘴笑了，说道：“若是早知道方门主这么想，那奴家那一万七千灵玉买的位置可着实冤枉了。”
方正没想到这不是二人的第一次碰面，显然那日那么多人来听他讲学，他也没都记住有谁，这下玉雪儿一说，自己倒是尴尬了，于是掩饰的笑了笑，说道：“玉仙子说笑了。”
玉雪儿对方正的客套其实还是很满意的，不管人家记不记得上次的会面，起码给了自己尊重，不像姬无命！
于是笑吟吟的说道：“方门主日理万机，这虚情客套就都免了吧，传唤奴家到底有何吩咐，还请明示吧。”
方正笑着说道：“玉仙子是爽快人，那我就开门见山的问了，我就想问下，当年的万妖城是个什么构成？李沧海在没灭万妖城之前，在万妖城是个什么地位！你认为李沧海是毁万妖城还是救万妖城那？”
玉雪儿听完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想到万妖城毁掉未必是李沧海一人之错了，不过在奴家说实情之前，奴家还请墨夫人回避一下。”
墨无双此时摇头说道：“我夫君这些日子查阅灵台界所有能查到的历史典籍，已经得出个大概的结论了，请二位来不过是想证实一下而已。
妾身虽然身为十大妖将之后，但也对玉姑娘想说什么有些预期了，玉姑娘但说无妨，不必避讳妾身的身份。”
玉雪儿此时歪头看着墨无双，脸上带着一丝谐谑的说道：“却不知道墨夫人的预期里，万妖城的妖将以上的长官们对我等的压榨能有多狠！
奴家是李沧海的侍妾，帮李沧海找来的供他试验的女修不下万人次，大部分都死于非命了，就这万妖城里的群妖都趋之若鹜。
墨夫人，你觉得如果不是俩头都是死路，试验的九死一生还有些生的希望，那些女修会选择赴死去做试验吗？”
墨无双此时听完，脸色有些苍白，但是，还是坚定的说：“正因为如此，妾身才要听，父辈们的功勋我要听，父辈们的过错我也要知晓才行！
妾身夫君前几日得出个结论，李沧海也许是救了万妖城的群妖而不是毁了万妖城！
妾身开始也不信，但是听完夫君的分析后也觉得很有可能，所以才叫二位来证实下。如果我夫君说的对，万妖城建立的机制不对，那它注定要毁掉，我们要给妖族找条真正的出路！”
………………………………
一百三十三、难为知己难为敌
玉雪儿听罢说道：“墨夫人，你既然想听，那我就实话实说了，白城主建立了万妖城，众妖来投，但是，在白城主离界飞升之后一年不到，万妖城就全乱套了。
本来万妖城是按照渡劫的时间安排诸妖渡劫的，但是太清宗说弄不清妖修的数量，所以每年只能提供一万个化劫符，基本是也就够十个妖王渡劫的。
这十个名额如何分配那？最后大家决定，由当时万妖城的长官们每年推荐。
当时万妖城里有灵龟、灵鹤俩大长老，十大妖将，总共十二位长官。后来当年白城主的近身侍卫四人也加入了能推荐的长官序列，所以一共有十六位长官。
这十六位长官每年就决定着谁能分到一千枚化劫菩提子，顺利渡劫。
我们万妖城当年有几十万的妖众，每年应该到妖婴劫的妖王也得有百八十人，这十个名额落在十六位长官的手里，所以他们才是真正掌握着我等生杀大权的人。”
袁玄道此时说道：“几百人里有十位可以用到化劫菩提，剩下的都渡劫失败？你其实应该知道，化劫菩提子只是取巧的一种方式。妖族正途应该是靠自身扛天劫的，那天劫也是悟道的过程，妖族神通全在天劫里的。”
玉雪儿苦笑一声，说道：“当时界门已经断了，十六位长官都是不能长出妖婴的妖王，所以若是出了妖圣，难道让他做万妖城主吗？”
方正此时猛然一惊，说道：“界门不是李沧海毁的？不是他毁的，那万里沙海是怎么回事？”
玉雪儿说道：“世人以讹传讹，当时李沧海确实是去了界门，但他是想修复界门。他在和秦山河一战之前，说自己要逆转凡间万里之内的灵气，补充界门试试可不可以修复界门。
所以他要求将此战错后到他试着修复界门之后，秦山河没有同意。但是他提出一个新比法，他让李沧海上了太清宫，俩人只论剑，不动手，结果秦山河输了。”
方正点头道：“其实也和实际情况差不多，这断绝万里生机的世间大罪业李沧海扛了，所以秦山河也输得其所。”
玉雪儿此时有些不甘心的辩解道：“秦山河自己承认的，若是真动手也未必是李沧海的对手，这是他昭告全界的事情，奴家觉得倒也未必是假。”
随后，她又嫣然一笑，说道：“话扯远了，我们接着说万妖城，万妖城的长官们在界门断绝后，不希望再出妖圣了，所以所有渡劫的妖王，能得到化劫菩提的帮助成为和长官们一样的妖王已经是最好的出路了。”
墨无双此时终于答话了，说道：“玉姑姑，我本不想插言，我也有我父可能犯了对不起妖族的罪过的心理准备，但是你若非要说那不用化劫符的妖王其实都是我父他们十六位长官暗害的话，最好有证据再说！”
胡灵儿此时冷笑起来，说道：“我们可没说暗杀！暗杀总要有漏网之鱼的，长官们为了万无一失，把要渡劫的妖王全抓起来了，然后除了那十位可以用化劫菩提子的以外，其他的根本不让渡劫，全都在渡劫前就杀了！
这是光明正大的明杀，和暗杀可不挨边！凡是当年万妖城出来的都知道这事，这要什么证据？”
胡灵儿的一席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她姐妹外全震惊了，袁玄道冷哼一声，说道：“如此倒行逆施，你们万妖城的群妖竟然能忍，你们都是泥捏纸糊的吗？就任他们十六个摆布？”
玉雪儿叹了口气，说道：“可不只是十六个，凡是用过化劫菩提的妖王就都和长官们变为一体了，当然还是没有渡劫的妖多。此时若是群妖一心的话，长官们也不能完全掌控万妖城。
但是此时，太清宗来了话，可以拿劫云丹换取化劫菩提子，这下妖王们都忙着抓化形的小妖炼劫云丹了，也就不存在什么联盟了。”
她这么一说，大家都反应过来了，拿妖怎么炼劫云丹？其实不难，不让妖渡劫完成，让妖死在天劫上就是天然的劫云丹！所以，妖王们都变得有出路了，但小妖们都是必死的下场了。
玉雪儿这时接着说道：“这时，李沧海出现了，他给不跟长官一路的群妖一条出路，他贪财，但是可以让群妖用凡间的金银宝物换取化劫菩提子，其实就是等于让小妖们有了个买命的机会！
小妖们一起凑够了妖王渡劫的化劫菩提子自己能买自己一众的性命，虽然这也就是少数小妖买得起，但毕竟不是必死之局了。”
后来，他好色，其实就是为了试验他的‘药王’计划是否能行得通。这好色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各位都知道我姐妹俩一直帮李沧海物色合适的‘试验品’。但各位知道吗？李沧海其实只有我姐妹俩个是他真正的侍妾，其他的所谓侍妾都是和他有协议的，自愿去赌那一线生机的女妖修，李沧海跟她们都清白的很。
我姐妹开着雪玉峰这界中出名的销金所，我玉雪儿姐妹不染红尘的虚名也是真真切切的，我玉魄宫内后面十二宫里春色无边，但到现在，我姐妹唯一的男人就是李沧海！
不管方门主怎么认为，我姐妹认为，李沧海固然是毁掉了万妖城，为的是谋取‘灵慧果’，但他带着全界的门宗抢妖王，包括现在做乾灵丹，其实也是给我等妖族留下了一点香火。
这点就是我想说明的，方门主想知道的李沧海到底是不是真正毁掉了万妖城！”
方正听完笑道：“玉仙子，你的话有毛病，我不是想让你姐妹说明不是李沧海毁掉的万妖城。李沧海就是毁掉的万妖城，这点改变不了，但是他毁掉的是应该被毁掉的万妖城！
我之所以喊你们姐妹来就是想证明一件事，万妖城是不是该被毁掉。
我在其他历史典籍中有些推断，我不知道内情，但我只知道，万妖城如果真像史书上记载的一样，它最大的缺点就是它没有能维系它一直存在的理由。
化劫符在太清，涅槃菩提在正阳，万妖城存在有什么意义？万妖城群妖的出路根本不在万妖城，那群妖还呆在那不走，最大的可能就是走不了。
万妖城后来就会变成一小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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