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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向长生-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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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阳其实真是孩童心智，所以他跟我们说的话我们也没必要怀疑，另外他现在是成了妖圣，但是还要靠我们才可能去大凡间界然后去找天梯上到上界，他更没理由骗我们了。”
方正听完轻笑一声，说道：“我从没说过沐阳骗我们，但是若李沧海连沐阳都骗了那？老沈是才来下界不知道，杜无名是回魔界太早有些历史典籍没看全，所以你们有现在的表现并不意外。因为你们觉得李沧海靠沐阳重生；这是最能解释通他渡过这么多次天劫的原因了。
但是我却知道，这说法根本站不住脚，因为我看全了所有界内的历史典籍，都明确的记载着——在李沧海没到万妖城之前，他就已经渡过劫了，而且是俩次！
那他在没认识沐阳之前，他的天劫是怎么熬过去的那？”
沈千机此时眼睛也眯起来了，说道：“李沧海还有重生的办法，他是外道，他熬过天劫的最佳办法就是能有重生法门，否则他渡过一次天劫而没去上界的话，第二次就必死了。”
雪云这时候也醒悟过来，说道：“那李沧海是故意留下这个破绽让我们看出来的，这样我们才会定下将计就计的法子，让方大导师去葬剑池修炼金五行。
只是我不明白，他难道想不到我们会派魔仙来守护方大导师吗？那小小的葬剑池奴家一人就能全毁了它，那李沧海的后手应招还有何用？”
沈千机此时也学方正长叹一声，说道：“你能毁李沧海也能毁，他是诞生于葬剑池的剑妖，他毁得要比你方便。
方门主进入葬剑池修行金五行圆满后，身上就带着葬剑池的气息了。李沧海是葬剑池的主人，所以他只要自杀，那葬剑池的一切都会跟他陪葬，那时候方门主也必死无疑。
你能杀死李沧海不假，但就怕你见到李沧海的时候，他就跟上次一样，已经是一心求死了！那时候你救得了一个求死的法相真人吗？他自绝心脉你拿什么救？
这还不算，李沧海把沐阳的重生用掉也是有原因的，沐阳有九叶，就有九次重生他人和自己的机会，但是却不是没有限制的。
因为这九叶是本为一体的，也就是说沐阳可以强行牺牲自己的修为再救活李沧海一次。
但是在他重新长成九叶之前，他救不了第二个人。
而且沐阳灵根天成，百年一叶已经是天地固定下来的规矩了，不像方门主的本命神通重生可以催熟。这样，沐阳能救方门主已经是百年后的事了，已经指望不上了！
所以，若不是方门主现在有重生神通，那李沧海这就是给方门主布下了一个连环必杀之局啊！”
方正此时却顽皮的冲二人挤挤眼睛说道：“多完美的计划啊，步步连环！难怪要帮我喂养土灵蛛，只有等我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时候，我才会去葬剑池送死！
只可惜啊，我现在有了本命重生神通，那李沧海的计划就全泡汤了，因为他求死，我也求死。
知道这是什么差距吗？这就是凡人和我这天选之子的差距，计谋再多，最后还要天助才行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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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几人议论的李沧海此时正端坐在藏剑门门主申灭道的房间里，而申灭道在下垂手伺候着，身上已经是冷汗涟涟了。
李沧海看到申灭道的样子，一声轻笑，说道：“这般沉不住气怎么行？不就是一个化虚神通吗？老夫这一心求死的都没在意，你瞎担心什么啊？”
申灭道听完，一脸苦笑的说道：“老祖宗明鉴啊！那可是化虚修为啊！您扛着正阳门这么多年了，如今假死托生，不趟这滩浑水了不好吗？
我们惹不起逍遥门，我们不惹就是了，您何必还要往身上揽祸那？”
李沧海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揽祸，是我要给你们消灾啊！你以为方正不知道我是假死逃生吗？他若没有化虚神通，我还能跟他斗一斗，但是现在，我胜算全无，那我若不死咱们藏剑门怕是不能活了啊！”
李沧海此时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卷轴，递给申灭道说道：“拿着吧，这是葬剑池大衍剑阵的阵图，你去求见方正，请他来葬剑池修炼金五行。
最后，你把这个给他，告诉他我在阵中，要他必须找到阵图中大衍之数里五十遁一的那个一的位置，这样才可保住自己平安。”
申灭道接过卷轴，怔在那里不动了，说道：“老祖宗，这是何意？我……我为何要出卖您那？”
李沧海再次笑了，说道：“方正已经有化虚神通了，我如何是他的对手？他现在必要杀我才甘心，你这时候若不献上阵图求个功劳，难道要藏剑门跟我一起陪葬吗？”
申灭道闻听后，声音哽咽道：“那……那老祖宗您……”
李沧海哈哈大笑道：“活了万载了，总要一死的，死在界内第一人手中也算是老夫的福报了！”说完这话，不再理会脸色阴晴不定的申灭道，大步走出门去。
李沧海出得门来，身形一纵，化道剑光飞到藏剑门那巨大的葬剑池中，寻得一块空地坐了下来，闭目养神。
良久，李沧海突然笑出了声，嘴里喃喃道：“方正，你不是第一个想到本命神通可以不止一个的人，老夫才是！吞噬变成了北冥神功，那老夫这阵图你打算取个什么名字那？
不过话说回来，你若没从沐阳灵蜕那领悟到重生，那你就只能死得其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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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五、胜利的本质——仁者无敌
方正一行三人从小山坳里走出来，到了山门前，此时距离方门主三人进入山坳已经过去了一天多的时间了，这时方正看到，逍遥门的众弟子还在原地迎接方正的地方站着等候着三人，包括墨无双。
方正有点不好意思，忙说道：“叙旧的时间有点长，忘了告诉你们先散去了。”
众人忙不迭的说不敢，雪云在后面笑着说道：“方大导师您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您回归门宗，让弟子们不在此迎接，先各自散去，就算这话是出自您口中弟子们也不敢啊！”
方正这时意识到自己要转变思想了，自己已经是上位者了。在等级森严的修真界，自己的徒子徒孙们生杀予夺全在自己一句话，该摆的谱也得摆了。
于是他回头对雪云扮个鬼脸，说道：“跟徒儿们开个玩笑，你这一拆穿，就不好笑了。”
雪云微笑着回答道：“您这玩笑本就不好笑，和我拆不拆穿根本就没关系。”
其实，雪云是故意借此提醒下方正，要开始树威了。她这么多年，虽然没有学过心理学的书，但是在揣摩人性这方面早已无师自通，登峰造极了。
雪云认为，方正此时缺点很明显，现在他最大的缺点就是心不够狠。
方正性情随和，跟谁都不着急，也正因为此，他对什么事情都是能不动手解决的，就不动手。方正为此找的注脚是他教杜无名的兵法，美其名曰：不战而屈人之兵。
能想到不动手的方式解决问题固然好，但是现在眼看要诸界开战了，要的是杀伐果断，所以如果方正不改改这脾气的话，只怕吃亏的时候会很多。
她也不知道劝得进去劝不进去，但是劝进去劝不进去都要劝，要抓住一切合适不合适的时机给他灌输这思想。
她还想往下说，而方正却因为在她这讨了没趣不再理她了。方正转过头来对石坚说道：“那个石坚啊，你现在跟我去后面的净室，我传授你点东西，学完了你跟雪仙子去魔界修炼，对了，还有那个……海无云！我没说错吧，你也过来吧。”
石坚跟海无云连忙出列站在方正的身旁，方正瞅着海无云，笑道：“你有大造化啦！本来就石坚一人的，结果老沈非要强塞我一个，好吧，反正一个羊也是撵，俩个羊也是放，你也来吧！不过丑话说到头了，学不会可不怪我啊！”
说完这话，回头向才出来的小山坳走去，这时，墨无双连忙开口说道：“夫君，秦山河秦门主前日就送来名刺邀请您三日后去太清宫赴宴，您好歹先写个回信我给人家送去啊？”
方正头也不回的说道：“没事，你告诉太清宗，我忙完了跟老沈去太清宫造访秦山河，日期暂时定不下来。”
墨无双不由得急了，才要再张口，雪云开口说道：“就照方大导师说的原话回给他就是了。”
墨无双见雪云开口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眼看石坚跟海无云跟随方正走远了，才低声嘟囔着，“这不合礼仪，怕太清笑话我逍遥门的……”
雪云听完墨无双的抱怨，一向待人一团和气的脸上罕见的挂上了冰霜，冷哼一声，说道：“区区一个法相修士，一个靠奇工百巧过活的门宗，逍遥门还用不着连它也给足礼仪！”
沈千机此时拉住雪云，说道：“雪仙子，借一步说话。”随后冲墨无双摆摆手，“都散了吧，方门主要教弟子神通，怕要有段时日的，都各自忙各自的吧。
墨夫人，你一会儿来我这拿给太清的回信，小方不通这些繁文褥礼，让他回信只怕更麻烦，老夫代他回信吧。我们跟太清还要有更多的合作的，此事我跟小方安排进行，别人不便插手了。”
众人眼看沈千机发话了，都应声散了，黄无尘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跑到雪云近前，压低声音问雪云道：“雪仙子，我夫君到底要教石坚和海无云什么啊？非要说是他俩的大造化。”
雪云看着一脸八卦的黄无尘，也压低声音说道：“你附耳过来，我就说给你一人听！”黄无尘连忙凑近雪云，雪云趴在黄无尘的耳边说道：“你夫君教得就是……我不告诉你！”
看着被捉弄的黄无尘懊恼的原地跺脚，雪云伸手拍拍黄无尘的头，说道：“生气啦？这就对了，你要记得，现在的逍遥门不是以前了，我们将来就是寰宇三界闻名的大门宗，可不是以前你跟方大导师俩人过家家时候建立的逍遥门了。
从今天起，这规矩就要立，立了就要执行，方大导师只教他们俩个自己有他的道理，他不教你的东西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哪怕你是他的侍妾也不行！”
这时节，沈千机再次拉起了雪云的衣角，雪云脸色严肃的虚点了俩下黄无尘的头，意思是你要记得了！而后回身跟沈千机走了。
黄无尘感到受了莫大的委屈，泪眼婆娑的看向墨无双，说道：“姐姐！她……他们”
墨无双此时倒是没平静，冲黄无尘微微一笑，说道：“雪仙子这次带金仙沈长老下界，就说明逍遥门这次真的是遇到大事了，她说的对！我们不能知道的就不要想着知道了，现在夫君出关了，以后啊，这逍遥门的事我俩都不要管了。
你我出身低末，这么多年蒙夫君不离不弃，也该知足了……”
雪云随着沈千机飞到一片四下无人的旷野之地，沈千机这才微笑着根雪云说道：“雪仙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要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方门主不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后背后的几个小动作就变成不怒自威的门主形象的。”
雪云叹气道：“灵台界承平多年，自然方大导师这套理论行得通，但是有些界中到现在还征战不休那，方大导师这般心慈手软到时候怎么办啊？”
沈千机听了雪云的话，脸上笑容不变，说道：“雪仙子多虑了，方门主写了很多各家学说的精要给魔界，但是雪仙子却从没全部看完过，其实，各家学说都是殊途同归的，互相联系的，方门主博采众家之长，怎会是一味的心慈手软那？
方门主在儒家典籍里就提到过——勇者无惧，智者无惑，诚者有信，仁者无敌。他不是残酷不起来，他是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
他作为最后的仁者出现，而杀伐征战，这是你们找寻到出的勇者的事。你想想我们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我们面对的其实是当年和你一样的魔族同胞。
我们必须要从始至终保持方门主的仁者形象，才能给这些可能成为我们一员的敌人一丝希望，我们手中的刀要锋利，但是我们的聚魂台要同时向我们的敌人开放着，这才是我们能拔掉凡间冥皇手下门宗的底气所在。
这时候，方门主不需要改变的，他再怎么改变也成不了顾天仇，但是顾天仇没有方门主，没有你雪云和我们的帮助，他永远都打不赢这场战役，哪怕他现在就杀得了金仙。
个人勇武，种族强大都是胜利的必要条件，但是别忘了，我们最重要的是方门主建立起了聚魂台，他向鬼族也开放的聚魂台给鬼族带来了新希望，我们再强也胜不了冥皇，但是如果鬼族都反戈的话，冥皇杀光鬼族也等于输掉了整场战役。”
雪云听完这话，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说道：“还是沈老看得透啊！我只看到了战争的难处，而沈老看到的才是我们能最后胜利的本质，不错，方大导师不需要做威严的上位者，他需要做人人都需要的贤者。”
这时，雪云突然展颜一笑，对沈千机说道：“不过沈老也没全看透，我最后捉弄黄无尘，然后说那些话，并不是为了替方门主立威，沈老看出来了吗？”
沈千机听完一愣，问道：“还有什么原因？”
雪云说道：“其实，魔族一直有个心愿，就是送个美女服侍方大导师，但是始终无果，最大的原因就是方大导师自己不想再多要侍妾了。
而黄无尘的成功让我想到了原因，方大导师并不是不想，他夺舍少年身体，这等干柴年纪怎么不想烈火那？但是他最在意的是墨夫人的感受，这种事墨夫人不给他找，他一辈子都不会再提出来的，哪怕服侍他多年的黄无尘修成正果也是墨夫人的一句话。
我就是要墨夫人感觉到，方大导师已经成长成各界诸族的一方神圣了，等她自惭形秽然后主动给方大导师找和他门当户对的眷侣，这时候我们魔族美女的机会才能来到。”
沈千机对雪云的这番推论雷得目瞪口呆，连忙问道：“这说法雪仙子从何得来的？”
雪云得意的笑道：“康大姐，也就是我们当年魔山的梅映大仙告诉我的，方门主那日就是墨夫人亲口说出要黄无尘做妾室后，才答应的，那欲拒还迎的样子康大姐都记在传讯符上给我看了。”
沈千机虽然还是不太明白雪云为何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得出这种结论，但这种男女情谊的事沈千机觉得这是雪云的立身之本，而他又不甚了解，估计雪云不会错的。
于是，沈千机向雪云拱手说道：“雪仙子妙算，只是你这次找好人了吗？”
雪云傲然说道：“自然找好了，我的干女儿——雪绛珠，也是现任魔山之主，更兼任灵台界翰林院的院长，这等身份墨夫人可比不了！”
………………………………
一百八十六、拜访秦山河
方正跟沈千机俩人来到太清宫脚下，方正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太清宫，笑道：“瞧瞧，多气派的门宗啊！”
沈千机轻蔑的笑了声，说道：“这就是典型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样的太清宫根本没什么防御能力的！
那太清宫能浮在天上靠的是浮石，浮石很多凡间界的门宗都喜欢用来造图腾或门派标志，只要在浮石里面加上配重合适的五行之精，就可以让它一直悬浮在自己山门上面。
浮石用在建造宫殿上却没有，因为浮石本身进不去灵力，也依附不了阵法禁制，所以用他造的宫殿隔绝灵力，人在里面修行事倍功半。
而且在浮石宫殿里面的修士运用神通也会因为四周灵力不足只能消耗自身灵力。这太清宫这么大，那在这里面施展神通的话，法相真人的灵力储备怕是比外面的元婴真人都不如，秦山河住在这里不是自缚手脚吗？”
方正听了，冲沈千机微微一笑，说道：“老沈啊！你就是谁都不服，秦山河建造这太清宫还真不是光为了表明光鲜。
人家的太清宫本就不是用来进攻的，这是太清宗的门宗重地。这里是不能有禁制了，但是谁若进攻这里是不是都会受困于太清宫的特殊性而灵力大减那？
石坚也跟你说过了，这太清宫里就秦山河等几个人镇守，其他的人都是毫无修为的凡人。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也是太清宗的大后方，是太清门人的家眷居住生活的地方。我们想象下，秦山河怎么会把后方基地做成花架子那？
那是因为等敌人真想进攻这里的时候，只有守着天河灵脉的秦山河才会不受困于灵力缺失的问题，其他的进入太清宫的人都会受制于灵力不足难以施展神通。
那天底下什么阵法能做到先让敌人降低一个修为档次的程度那？这难道还不是太清宫的可怕之处吗？”
沈千机听完方正的话后，抬眼看着太清宫，半晌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是小看秦山河了，我刚才的话不过是几句牢骚罢了，其实我现在也很佩服秦山河。
我刚才看了半天太清宫，如果让我用浮石造出几个雕像或者标志来，很容易就能做到，但是如果像他这样造出这么大的宫殿来，我绝对做不到！
这里面涉及的最难的部分是浮石和五行之精的比例，我看了半天，这么巨大的一座宫殿半天都没动摇半分！说明什么？说明秦山河造的太清宫的浮石用量正好能让这么大的宫殿就停在那个位置上。
这不光是浮石比例的问题，还要考虑上层罡风的大小，宫殿不比方方正正的石块，它棱角众多，高低错落，能把鳞次栉比的一座大宫殿的每一处用量都考虑的那么周全，秦山河在精工造物方面已臻化境了。”
方正听完后，笑吟吟的说道：“那不正是我们最欠缺的吗？你看，他开过天河灵脉，又精于奇工百巧，咱们打通各界通道最需要的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沈千机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越是需要他，离不开他，越难说服他跟我们干！我们给他的好处够吗？”
方正拍拍沈千机的肩膀，说道：“你放心，肯定够的，有我在那！走吧，我有信心说服他跟我们干！”
二人拔起身形飞上了太清宫，刚一进门，猛然感到周围一阵波动，本来在太清宫里走到的人群都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纷纷向离自己最近的房间跑去，跑进去后就迅速的关紧了门窗。
转眼之间，刚才还很热闹的街道变得空无一人，整个太清宫都变得冷冷清清了。
方正回头冲沈千机说道：“你看？怎会是没防备那？你这法相真人一露面，人家太清宫的防御姿态立马就展现出来了。”
沈千机微微一笑，冲着太清宫里最中心也是最高的建筑——太清楼喊道：“逍遥门门主方正，长老沈千机来此拜访秦门主。
前日我们递了名刺，也得到了秦门主的回执，秦门主的回执上可是说倒履相迎的。如今我等来了，连个知客的都没有，这是待客之道吗？”
他的声音不响亮，也不算大，但是却瞬间传遍了整个太清宫的每个角落，让所有太清宫的人听了都觉得是在自己耳边说起的一样。
这就相当于瞬间释放了成百上千个传音符，在这四周灵力接近枯竭的太清宫里能做到这点更是难能可贵，显然沈千机这是不甘示弱的显本事那。
而这时，太清楼里走出三位元婴修士，正是除了出任太清银行行长之位，没在太清宫的商风雨以外的三位留守太清宫的长老。分别是内务长老秦风月、外务长老敖风雅、防务长老柳风骨。
三人不动用修为，就这么毕恭毕敬的走到方正和沈千机近前，冲二人施礼后，内务长老秦风月开口了。
秦风月一脸恭敬的对方正说道：“方门主大驾光临，我等未曾远迎，实在是失礼了。奈何方门主未曾说明哪天来此，太清宫又大都是没有修为的凡夫俗子，难觐见方门主天颜，所以我等实在没法于宫外迎候二位。
眼下秦门主受困于天河灵脉，不敢离开太清楼，因此这才让我等三人来迎接方门主大驾。我等也曾于下面州府定下了盛宴，只是不知道方门主具体行程，不敢提前贸然取来。
如今方门主来了，我等三人这便去取酒宴来，秦门主不敢离开太清楼，实在没法倒履相迎了。那就烦请二位自行前往太清楼了。”
沈千机冷哼一声，说道：“秦山河出不了楼，你三人不能引我们去吗？这起码的知客之道都没有了吗？”
秦风月陪着笑脸说道：“二位上界金仙临世，本来就嫌弃我们这世俗界的繁文褥礼，前几个月方门主刚出关时，我家老祖宗投名刺要请方门主，方门主不是也先教徒弟没曾理会吗？
您二位本就是出世之人，仙家风范自如随心，我等凡人也确实不懂如何招呼二位才为不失礼。”
沈千机这时候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显然秦风月这番夹枪带棒是说的他们先失礼的，他刚要发作，方正开口了，“不错，我们找的是秦山河，这凡夫俗子在此我等到不在意，你们在这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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