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向长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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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正认识那个圆球正是灵慧果，对这老太太的尸体，想了半天，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询问的语气问墨辰：“黄婉儿……灵慧果？”

　　　　墨辰点了点头，说道：“灭世业火来自冥界，所以不烧没了生机回归冥界的黄婉儿，也不烧不在本界五行内的纯灵凝聚的灵慧果，除此之外，你所想烧的尽可燃，这日月环若不是被你砸没了法宝灵识，无主之物不沾因果，只怕也存不下的！”

　　　　墨辰却不知，那日月环是黄云溪宗少有的传承下来的异宝，怎会这么容易被消除了法宝灵识，起码现在的方正没那能耐。

　　　　日月环变成无主那是因为十方灭仙阵，黄婉儿当时没多想，就在阵中下了法旨，消除一切灵气。所以被砸落的日月环上的灵识也没了，而一直掩饰的很好的红莲符咒上面的隐藏禁制也没了！

　　　　只有比十方灭仙阵高端的多的业火红莲这阵消除不了，方正这才发现了红莲符咒上的灵力涌动。这黄婉儿亲手把自己送上绝路，还送了方正一个天大的机缘！

　　　　方正一声苦笑：“这拿玉蜂房换的少女容颜也没了！”墨辰叹了口气：“人死如灯灭，红粉变骷髅。可惜能看破的又有几个啊”。

　　　　方正默然了半天，对墨辰说：“墨老，这容颜是黄婉儿奋斗一生的东西，为此卖门宗灵脉根本的大罪都犯了，最终死后竟然这番光景！传承上古的门宗，有类比法相的阵法，还有……还有咱们知道不知道的法门神通，祖先护佑！现在断了传承竟然是因为半瓶冰颜丹，你敢信吗？我说给你听。”

　　　　墨辰说道：“个中故事我了解不多，但大概知晓，还真盼着方小哥给我解惑那！其实黄云溪宗传承事关老夫生死，老夫其实何尝不是一直关注着黄云溪宗的一草一木。黄婉儿拿走了玉蜂房，换的是什么开始可能老夫不知道，但十年光景，这门下弟子都有议论，老夫又如何不知。但是从没人跟黄云意说过，黄云意也再没找人打听过！就始终相信自己的女儿！溺爱不明才是他门宗凋落的真正原因。”

　　　　方正也叹了口气，对墨辰说：“这就是我想说的，七情六欲，哪个到极致都是祸乱根由！黄云意一声简朴，为人谦逊，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的谦谦君子葬送了师门，谁会信？把门宗的前程未来系在一人身上太不靠谱了。

　　　　我告诉了你妖族传承该如何，你如果真为了妖族好，你女儿得道之后，广收妖族子弟，绝对不可藏私。只有妖族得道的弟子基数大了，才有可能再诞生个白天羽，我不是看不起墨无双，实在是我们不该只赌一个墨无双啊！这是你妖族唯一的出路，也是我对你们妖族的肺腑之言，墨老你最好考虑一下。”

　　　　墨辰却笑了，说道：“那是你考虑的事，我都无须考虑，何况小女！小女资质平庸，可当不起此大任！她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守候在大英雄身边，相夫教子，若能举案齐眉，便是一生之幸了！方小哥前世金仙，今生豪杰，把这补天重担如何舍得压在一个弱女子肩上啊。”

　　　　这话直白的让墨无双羞红了脸，双手茫无目的的在地上挖坑种草，却没见一颗草种下去！

　　　　方正也是满脸通红，从前世需要老爸老妈靠毕生积蓄才换来的自己成家立业的机会，到如今在本界却有俩个女主角连番出现，其中一个甚至带着父亲的默许甚至怂恿。

　　　　而且两个女主角都是虽然谈不上倾国倾城的容颜，却是都有祸国殃民的潜质的。让他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这经历在前世真的是连狗血肥皂剧里都没见过的。

　　　　他想了想，决定避重就轻，不谈这件事了，太尴尬了，不会聊，谈下一话题！对墨辰说道：“墨老，我这结婴无望，你们妖族的事情我爱莫能助，这总是要你们自己解决的，但是你放心，只要我方正在，你妖族的事情如果我能帮忙我义不容辞！

　　　　我这事完了我打算自开一个门宗，叫逍遥门，我的开山大弟子就是黄无尘，还是你们妖那！有合适的年轻俊彦可以送来啊，门宗肇建，缺人才那，兼收并蓄，是人是妖都要。”

　　　　墨辰一阵大笑，说道：“这逍遥门虽然比不上万妖城明白，但却比万妖城含蓄的多，这叫法真是各有千秋。那万妖城太直白了，而且只是一座城如何行！你如今是我界甚至诸界的修妖宗师，当然要万妖来投了，好！就叫逍遥门了。”

　　　　方正觉得这天没法聊了，不再一个节奏上，他现在就算盖个鸡窝，墨辰都能说其实你本来想盖摩天大厦的。尴尬的拱了拱手，不再说话了。

　　　　墨辰的话却没有停，伸手拿起灵慧果！说道：“掩盖好本地，我们回转墨玉潭吧，方小哥也是豪爽海量，我那有些存酒，我们再来次一醉方休！”

　　　　回头对黄无尘说：“你也同去，我有番机缘送你，也是表彰你报信有功的，你的儿郎们有些百花酿，那可是世间少有的美食，他们不知道，老夫在万妖城可是见蜂族群妖做过，一会你带些来。”

　　　　方正顿时一脸苦笑，说道：“墨老，服气了，你千杯不醉，就别灌我了，我可是难受到现在那！”墨辰笑着说：“哪里，方小哥是真性情，这酒逢知己，千杯使然。你说我灌你可不对，你喝老夫亦喝了，也不曾少你一杯，这如何灌你了？方小哥借酒开怀，老夫舍命相陪，和灌可不挨边。”

　　　　方正接着顺坡就下的说道：“那咱们就别喝了，咱们喝茶吧！”墨辰摇了摇头，说：“黄无尘会带百花酿来，那可是世间少有的美食，没酒助兴多煞风景！浅酌几杯，方小哥说停就停，不多喝。这酒喝微醉，花开半红才是最美的。”

　　　　方正叹气摇头向墨玉潭方向走去，嘴里念叨：“这光景去你那避避风头也是最好的，那百花酿我这徒儿天天给我吃，都吃腻了！再说，光说少喝，我就怕最后也少不了……”

　　　　墨辰后面跟着走，说道：“你吃够了，我女儿还没吃过那！方小哥自己是*，要不也不会为白城主舍身下界了！几杯水酒当什么事。”

　　　　墨无双凑近黄无尘说：“百花酿是什么？好吃吗？”黄无尘看了一眼墨无双，说道：“你以后别理我师傅了，也让你老爹别再保媒了，我天天供你吃！”墨无双抿嘴笑了，说道：“我就是好奇，我不吃也罢。”

　　　　当四人回转到墨玉潭底的宫殿的时候，墨辰一脸严肃的看着黄婉儿，说道：“我说过送你机缘的，现在这机缘到了。你如认我当义父；认无双做姐姐，我便把我这俩百年前的灵慧果送你！让你马上变妖王！”

　　　　黄无尘愕然道：“这不是人族用了才能结金丹的吗？”墨辰傲然说：“我妖族的东西，什么时候我妖族不能用了！这其实是我妖族疼爱儿孙的结果，不用渡劫，直接成妖王！但是我妖族渡劫的过程也是悟道的过程，你少了这步，恐怕悟不出什么神通，但是你有真仙师父，如何少得了神通学啊？”

　　　　方正大喜，说道：“还不谢谢墨老，少你起码百年苦修那！”黄无尘幽怨的看了眼方正，说道：“这东西要了也不是什么好因果！你见过和姐姐争姐夫的吗？”

　　　　方正有些讪然，他没法回答。墨无双却道：“我若是你就要了，你不要也未必能争过！”这话很坚决，只是说完脸色却是紫红色了，低下头不看众人。方正却觉得心里真的颤动了下，那种莫名的强烈的冲动感觉又冲了上来，也不知怎么就跟着就附和了句：“是啊”。

　　　　这下几个人都尴尬了，墨无双只觉得身子都软掉了。黄无尘心里却一片冰凉，看方正的眼神从愤怒到恶毒到哀怨不停变化了，终于叹了口气，跪了下去说道：“义父在上，请受小女一拜！”

　　　　墨辰却笑了，赞许的看了眼方正，有赞许的看了眼黄无尘，伸手拉起黄无尘，把灵慧果交到黄无尘手中，说道：“别看你是我义女，若无双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必不饶她！”

　　　　黄无尘抬眼看了下墨辰，又看了眼方正，复又转回看墨辰说道：“若我欺负无双姐姐那？”墨辰笑着说：“你不会！你打不过她！也争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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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大英雄墨辰

　　　　方正觉得自己好像又喝兴奋了，头有点涨，但是话越来越密，说的也有些不着边际了。开始好像是讲黄婉儿谋取冰颜丹造成的这番番故事的，大部分都是事实。只是后来就又扯到了黄婉儿困住方正后，就开始天马行空了！那方正手段尽出，依然躲不开十方灭仙阵，最后没办法发动业火红莲。

　　　　业火红莲其实是黄婉儿送他的炎龙咒这事被刻意掩饰过去了，他自己能下九幽取业火红莲变成了事情真相。可惜现在功力微末，只能带上一段残根，不过既然墨辰说此物不能现世，那自己念起本界苍生，以后就不取了。

　　　　这时的墨辰转移了话题，问方正道：“方门主这逍遥门，将来是要统御全界群妖的，这妖族振兴还是要方门主费心的。”方正苦笑了，说道：“你别再给我戴高帽子了，我说过，我此生无望结婴！你们这妖仙修炼不是一日之功，我爱莫能助的！你让一个金丹修士统御一群将来能化婴的妖仙，那不是笑话吗？”

　　　　墨辰没有接话茬，一声轻笑，然后说：“方门主，你这定情信物也给了，小女也表明心迹了，你异界而来，身无长物，本界也无亲人。这媒证的俗礼就免了吧！老夫不要你的聘礼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迎娶小女啊？”

　　　　一群人都愣在了那里，这事其实很明确了，方墨二人虽然接触时间很短，但彼此确实都有好感。再加上墨辰一直的推波助澜，又是要日月环又是收义女，可以说是把事情已经基本挑明了。

　　　　可是这窗户纸就这么在酒桌上很突兀的被捅破了，还是让方正一时间有点难回答，他挠了挠头，说：“墨老，这事……从长计议吧。”

　　　　墨辰笑容不变，接着说：“我父女相依为命，方门主跨界而来，灵台界再无长辈至交了。这事既然定了，从长又能再找谁去计议那？你是不愿还是自己不行啊？”

　　　　这句不行刺激到了方正，他跳了起来，说道：“我……不是不愿，我……更不是不行，只是这事你总不能今天说了，明天我就娶吧！这大家不得准备准备啊，看个吉日良辰总得有吧？”

　　　　墨辰说道：“你前世都是金仙了，已经可以主宰下界生死沉浮了，还要选什么吉日去迎合上界哪位上仙啊？你门宗肇建，诸事繁杂。这儿女私事既然定下了，又何须耽搁时日！

　　　　你这话说的我不爱听，为何要等明天，此时完婚，你徒弟就是证婚人，你拜见完我这岳父大人就领走你的新媳妇。今晚就该洞房了！你还要我替你养你媳妇多久啊。”

　　　　这下旁边的人都呆了，墨无双跺脚嗔怪着叫道：“爹爹……”黄无尘一脸惊讶看向墨辰，说道：“义父，你这也太快了吧！你这是多盼着你女儿出嫁啊！”

　　　　方正今天也是有点酒劲，同时他当年做宅男，总是幻想自己能成大英雄，能够有一天睥睨天下，幻想过一份漠视世俗凡礼的心态，虽然从没人前显示过。但现在可是个机会，当下就跪了下去，嘴里说：“拜见岳父大人！”

　　　　拜完起身，伸手抓住墨无双的手，就这么立在墨辰面前。那意思很明显：老头，你说的我做了！你真让我带走她我就带走！墨无双脸色红得都有点发黑了。低着头，有心挣脱了方正的手，没挣开，就这么无力的甩着，仿佛再告诉众人，我其实是想挣脱的，就是这力道有点小……

　　　　墨辰拍了拍手，说道：“是男儿真性情！扭捏作态如何当得起我妖族复兴大业！你没聘礼老夫可有大嫁妆送你，你接着吧。”说完双手一挥，三道灵光闪现，把方正、墨无双、黄无尘三人齐齐定在那里，不能动弹。

　　　　三人都愣了，不知道墨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墨辰双手变化着打出一个符印，回手排进自己的胸口，然后笑着走近方正，说道：“你总说时间不够，无法结婴！老夫这生殖轮虽然残破了，可你附身人族，这脉轮本身就小，老夫洪荒血脉，这残破的生殖轮也足够你小子用做你的脉轮了！

　　　　老夫扔了这脉轮，也省的二百年一次遭罪了，做个化形的妖怪悠然度日了。你得了老夫的脉轮，自己修五行成婴吧。这样你可肯定有时间了，妖族荣兴，靠你了——方门主！这份嫁妆够厚吧！”

　　　　说完手已经按在了方正的脐下三寸的地方。墨无双身子不能动，嘴却能说，连忙喊着：“爹爹，你……不可啊！”方正连声说：“岳父大人，你这礼重了！”

　　　　墨辰冷哼一声，显然摘脉轮痛苦不小，说道：“知道礼重，以后对我女儿好点！”黄无尘叹了口气，说：“墨……义父，你对我师傅真够好的，对自己也够狠的。”

　　　　方正只觉得灵力直接冲下自己小腹以下的地方，知道这是大机缘，也不多废话了，当下引着那灵力向生殖轮方向冲去，慢慢的，那灵力在方正体内凝聚成一个漩涡，慢慢变厚，慢慢变实……最终，形成一个赤、黄、青、白、黑五色交杂的脉轮！

　　　　墨辰等到脉轮形成，这才松开手，身形有些踉跄，显然有点脱力了。这时，方正的禁制随着脉轮的形成也自行解脱了。他舒展了一下身子，刚要向墨辰道谢，却觉得小腹下一股热流冲了出来，脑子开始有点充血，他环顾下四周，一眼看到身边的墨无双，双目开始赤红，伸手抱过了墨无双。

　　　　这时墨无双被吓呆了，叫到：“方公子，你怎么了！你……”方正不理会她，一把拉着墨无双的衣服向外扯去，墨无双哭道：“你要干嘛……你，爹爹……他……”

　　　　墨辰笑了，一把抓起黄无尘，向外飞去，嘴里说着：“这生殖轮是老夫帮他开的，不是他自己练的，开的地方本就在阴阳交济之所，没经过阴阳调和，有这情况不稀奇，要不我干嘛定要他成亲啊！经几次人伦大礼，这身体学会调和阴阳就好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屋外，却听里面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后是方正一阵野兽般的低吼还夹杂着墨无双的哭声传了出来。墨辰恼怒的锤着墙壁，叫道：“小子，我女儿初经人事，你温柔点！”

　　　　慢慢的，墨无双的哭泣声渐渐低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阵阵轻微的*，而方正的低吼却是一如既往。终于，在一声长啸后恢复了平静。墨辰也不动弹，就这么呆呆的面墙而立。

　　　　少顷，方正那沉闷的低吼声再度响起，而这次，墨无双的哭声已经收了音，而*的声音却越来越大了……黄无尘尴尬的笑了声，对墨辰说：“义父，你老人家早就知道有这结果啊！难怪你要他这么急着娶姐姐那！只是咱们这一直在这里听墙根有点不合适吧？要不咱们离远些。”

　　　　墨辰也不理黄无尘，就这么呆立着，良久，才喃喃的说：“听听吧，听一声少一声了………”

　　　　方正也不知道冲动了几次，慢慢的，双眼恢复了清明。那体内的生殖轮就这么五色杂驳的流转着，也慢慢恢复了平静，不似刚才一直灵光闪烁。

　　　　此时的他刚刚离开桌子，桌面上一片狼藉，墨无双就这么无助的蜷缩在石桌上。他了解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他却觉得真的很难对身边的墨无双解释什么，就那么尴尬的也趴在桌子上，脸朝着桌面装鸵鸟。

　　　　墨无双此时却动了，她伸手抬起方正的脸，让方正对视着自己，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双手在方正脸颊上来回摩挲着。方正觉得脑子再次一热，这次他很清醒，不过他不打算清醒了，他伸手抱住了墨无双，墨无双俩腿很自然的在方正的腰间盘了起来，方正这次感到精神再次一阵，腰一沉，再探桃花源。

　　　　墨无双俩手勾住方正的脖子，俩腿勾住方正的腰，就这么挂在了方正身上。脸上却是一直在笑……

　　　　云消雨收，方正再次趴在了桌子上。墨无双抬起方正的脸，方正这次是真没力气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墨无双轻蔑的笑了声，让方正觉得很没面子，他想站起来，可底下的小弟弟却不这么想，就这么无精打采的低着头，这让方正很无奈。

　　　　墨无双身子一晃，也不知从哪拿来的衣服就这么自然的穿在了身上，只是下得桌子却脚下一软，才站稳了身形，脚下一步步的挪动着，方正心道：你也是逞强那！

　　　　这时，黄无尘的哭声从外面传来，：“你们完事没，完事出来送我义父最后一程吧！趁着他现在还有一口气在！”二人闻听，大吃一惊，连忙想外面跑去，出的门来，却见墨辰已经现出了原型，一个硕大的蛟头就这么耷拉着，那目光已经开始涣散了。

　　　　墨无双看到这光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方正一脸惊讶，连忙说：“不是只是没了金丹，还是妖怪吗？怎么会这样？”

　　　　墨辰张嘴道：“哪有那么容易，我是做药王的妖，自身这残破的脉轮如何能给你，再说，你听说过自己修炼的结果能让给别人吗？老夫是用了涅槃符，强行用尽身体生机才够灵力助你成脉轮了，就这都没气力帮你调和阴阳了，还要搭上女儿的清白之身，小子，你欠我父女太多了！你要对无双好，你要用一生还！”

　　　　墨无双趴在墨辰身上放声大哭，方正跪了下来，嘴里哽咽着说：“岳父，你干嘛不早说！再说，你用尽灵力也就算了，又何必用涅槃符那？”

　　　　墨辰有气无力的笑了，那大蛟头晃了俩下，似乎为了振奋下精神，保持下清醒，接着说：“早说你会同意我拿命换你的前程吗？早说我女儿也不会同意的！妖族式微，白城主有责任，但他也是为了我妖族好。

　　　　如今你来了，你是他朋友，就别光抱怨他了，你带我妖族走出困境，这才对得起朋友。你当日修为低，现在有我这番造就，虽还没结婴，但凭借手中化劫剑足够挡下雷劫，助我妖族复兴了！

　　　　我为何用涅槃符？这脉轮是长在身上的，当体内灵力到达灯枯油尽的时候，只会调不动灵力，我那点库存灵力如何能助你成脉轮啊？我只有自碎了脉轮，靠涅槃符吊命才能把周身灵力全送出去助你结成脉轮！

　　　　我必须讲你才是我妖族唯一的希望，老夫活了快万年了，拿我的死换我妖族未来，值得了！”

　　　　话音落下，那蛟头晃了下，一下子栽倒，就再没抬起来！一代妖王墨辰，带着一丝满足的笑与世长辞了！

　　　　墨无双的哭声更甚了，而黄无尘也跟着放声大哭起来，说道：“义父，你放心，方门主会建好妖族门派，种活化劫树！做成白天羽一样的大英雄的！你放心！他不会辜负你的，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方正也哭了起来，说道：“白天羽不是英雄，我也不是！我们只是做我们能做到的事，岳父在拿生命做他不能做到的事！他才是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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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魔族也该下场了

　　　　方正他们一群人在墨辰死后整整三天，都在悲伤，墨无双哭晕过去好几次，黄无尘也开始步墨无双的后尘。

　　　　方正也没法劝，也不知道怎么劝！方正突然发现，接受一个人用生命给予的恩惠让自己有时候会崩溃，因为这是一个一生无法偿还的清的恩情。他本来不想接受的使命，却变得他不能不接受了！

　　　　他除了哭以外就这么默默的坐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有时候他甚至有点恨墨辰，恨他让自己背负起了这无法承担的重担！

　　　　他还恨白天羽，让自己变成了一个被依靠的人，好处是能成为妖族宗师，坏处就是这现在筚路蓝缕的坚持可是一点补贴都没有的！

　　　　最先从悲伤里走出来的是墨无双，她开始张罗布置净室给方正和黄无尘，让方正巩固境界，让黄无尘用灵慧果化妖丹成妖王。

　　　　这时的黄无尘一脸悲苦，说：“我不要灵慧果！我一想到灵慧果就静不下心，就会想到义父。”

　　　　墨无双却说道：“你必须用，我们必须让父亲的死有价值，他要看到妖族复兴，这需要我们一起的努力！你要成妖王，我夫君要成为修妖宗师！我们的逍遥门要成为妖族的乐土，这就是我父亲最后的希望，我们最好的祭奠我父亲的方式就是完成他的心愿！”

　　　　方正听了心里也一番激动，最重要的是这个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妖王说的没错，自己被墨辰的死捆到了这里。带魔族走向未来的重担压在他的肩上，而且墨辰的死也让他无从拒绝这个担子！

　　　　他以前是宅男，宅男的心理都有一个底线，就是我要对我好的人好！所以墨辰以死相托的事就变成了他今世必须完成的事情！

　　　　方正想到这，起身抱了下墨无双，转身向净室走去。墨无双在后面喊道：“夫君，你若需要调和阴阳，再叫我！”这话却没带半点情欲的色彩在里面。

　　　　方正回过头，看着墨无双，说：“我不需要了！我要静心凝练五行，倒是你，我跟黄无尘会都不在，你要保重！不要有奇怪的想法。”

　　　　墨无双笑了，说道：“我父亲壮志未酬，我要替他好好活着，看到我夫君成为第二个白天羽！”

　　　　方正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