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向长生-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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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仙子，我们不能藏私了，这些东西能教的就都教吧，谁学会了都是魔族之幸！至于传人，谁学出来，谁就是我的传人！”

　　　　他俩的谈话虽然声音很低，但是也没有刻意的遮掩，所以方正也听到了二人的谈话，于是笑了笑，说道：“你说的没错！这次外道盛会，我们现在再讲《会计》就没意义了，我就要讲讲杜无名说的——世事洞察皆学问！

　　　　我逍遥门的法门不复杂，难点无非就是灵玉够不够，所以，我们怎么挣灵玉才是我们真正的法门！

　　　　雪仙子，对于你们魔族来说，你们要学的不是修为法门，是各种济世救世，建立规则的东西，但是你们学完这些东西，如果只有你们自己知道根本没有意义。

　　　　学以致用的最好办法就是教会你想拯救的魔族我这些东西，只有所有人都认同的价值才有价值，这才是你们要做的关键！”

　　　　雪云此时已经明白过来了，展颜笑道：“我这就回魔界跟老顾商量了，现在就要教魔族大导师方正传授给我们的知识了，这里我就不呆了！

　　　　映雪再上界来，求大导师赐教她点您觉得我们还用的上的东西，不光映雪，我魔族有心之士，只要有定是要随方门主左右勤学的，若魔族真的有未来，必定不忘方大导师的大恩大德！

　　　　您放心，在您上仙界之前，出了任何事我魔族都会倾族相助，万死不辞的！”

　　　　说完这句话，回头看向袁玄道，说道：“逍遥门对我魔族帮助巨大，根源却是玄英大仙舍弃金身为我等换来的这学习的机会！奴家在此谢过大仙了！”

　　　　袁玄道听完愣住了，说道：“芝妖马上就有消息了，你不等等了吗？”

　　　　雪云摇摇头，说道：“不用等了，魔族真正的未来我们已经找到了，哪怕没有芝妖都行，我们缺的是秩序，维系秩序的是魔族灵玉，我们只要舍得那魔族灵玉，我们把魔族都造成魔尊以上，没有芝妖我们都算有出路！

　　　　而这魔族灵玉的分配之法才是魔族的未来，方大导师已经教给我等了，现在就是去实现的时候。当然芝妖是能救我大众魔族的关键，但是如果没有秩序，光这法门也无非再造出个比接天崖或魔山更强大的门宗罢了，根本救不了我们魔族！

　　　　我下去不是说我不在乎芝妖的事了，而是我要在芝妖的事之前就把基本的秩序建立起来，我们其实时间已经很紧了！奴家耽搁不起了。”

　　　　杜无名听完笑道：“那这么说，魔运公司大概以后也不做灵台界的生意了吧？”

　　　　雪云笑道：“本就打算不做，这次走得更彻底了！我这魔运公司从机制到营收，都是我们在魔族大展身手的根本，我不稀罕你们这点凡间灵玉，也没那工夫把精力放在这里了！”

　　　　杜无名笑道：“本打算以后再用这计划的，但是你现在就要走了，那我就现在用好了，我们其实可以这样的……”

　　　　雪云听完点点头，说道：“灵台界事毕，杜先生必须跟我回魔界，我魔族缺不了你的谋划，真的缺不起。

　　　　你师从方大导师，但你毕竟是魔族，所以，我魔族复兴你义不容辞，在此，奴家先跟方门主告个罪，这等人才我们实在舍不得再放到魔界以外了！”

　　　　方正笑道：“这才是正理，我教得徒弟有用才是对我最大的肯定，雪仙子，你现在辞行让我想起当年我界中大贤少年求学时的一首诗，如今临行就赠送给你，由你转交给魔族日后为了新秩序奋斗的各位吧！”说完，他提笔写下了四句诗句：

　　　　大江歌罢掉头东，邃密群科济世穷。

　　　　面壁十年图破壁，难酬蹈海亦英雄。

　　　　一屋子顿时都沉寂了，所有心有所感的魔族都沉浸在诗中表现出的那种为了理想向死忘生的境界中难以自拔了。

　　　　最终，雪云最先反应过来，冲方正施礼道：“好一句‘难酬蹈海亦英雄’！谢大导师赐诗，奴家现在就为我魔族为了大业将来锐意赴难英雄们谢过方大导师的褒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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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坚有些无奈的看着杜无名，说道：“一个外道聚会，我接天崖都不能独自筹划吗？”

　　　　杜无名更无奈，说道：“比这难受的还在后面那！聚魂台几日后要移到魔魂宗了，位置就是烧毁的冲天峰原址上，魔魂宗的弟子们，也就是现在的魔运公司的人正在垫高地基那！”

　　　　石坚连忙问：“那我们的聚魂台什么时候建？”

　　　　杜无名一阵苦笑，说道：“第一，聚魂台维护和建造都得魔仙出手，所以一界之内最多就建造一个，我们没有聚魂台用的！”

　　　　石坚跳了起来，说道：“这如何使得，那我们此生都要被魔运公司欺负死啊！”

　　　　杜无名回答道：“首先，起码得大乘修为的外道才能维系建造聚魂台，这个我们没法做到的，只能靠魔界的魔仙，但是雪仙子这么做也有点过了，我的意思是放在墨玉潭不动了，或者黄云溪宗山上都行。

　　　　但是雪仙子说她近期要回魔界了，这聚魂台离魔界的通道近她好照应些，这理由我没法反驳，因为她不照应我又照应不了聚魂台！”

　　　　石坚叹气道：“等不到顾庄主上界了吗？”

　　　　杜无名又是一阵苦笑，说道：“此生都等不到了！雪仙子说魔仙临界太多了怕引起冥皇注意，所以映雪在雪仙子走后再在上界呆上最多一个月，然后魔仙就除非有大事发生，否则不会再上界了。”

　　　　石坚听完更是心凉，想了半天，终于叹了口气，说道：“事已至此，都往开处想吧，其实也未必全是坏事，起码魔山的魔仙也不在灵台界了，我们再和魔运公司斗也不至于太吃亏！”

　　　　杜无名此时突然展颜笑道：“刚才骗你那么长时间实在没意思，其实啊，你们的好日子来了！

　　　　我本来都有些心灰意冷了，此时方门主却说话了，他告诉我们大家：俩家公司在一界中会互相恶意竞争，从而降低整体利润，是不智之举！

　　　　所以啊，既然现在都稳定了，那这灵台界的生意就让给长生公司，魔运公司在灵通界发展才是最妥当的办法！”

　　　　石坚瞪大了眼睛，说道：“雪仙子同意了？”

　　　　杜无名此时爽朗的笑了，说道：“不同意怎么着？魔魂宗按她的意思毁的，聚魂台也搬过去了，用方门主的话来说，这聚魂台都搬到魔魂宗了，对长生公司来说是最大的制约。

　　　　但是如今魔运公司在驻地有聚魂台，谁制约魔运公司那？正好这公司模式证明是有效的，那灵通界也要实行，长生公司的人都不熟悉灵通界，那就全灵通界都给魔运公司好了！”

　　　　石坚听完拍掌笑道：“杜师兄，原来方门主才是最明白的人！这魔运公司最后业务不在灵台界，那她雪云在这沾得所有便宜都不复存在了！雪云移动聚魂台成了她必须退走的关键，她却没想到！要看这个啊，这开始那个开坛讲学我们都不该争！”

　　　　杜无名点点头，说道：“门主其实就是让魔山占尽便宜才好离开的，可惜我开始没看明白了这事！其实门主从魔山伤了我的脚之后就没想过让它在灵台界了！”

　　　　石坚心里比谁都清楚，其实方正对于接天崖和魔山谁都惹不起，他是上界金仙不假，但是他此时下界了，他需要魔族的力量帮他。所以，他贵为门主，但力量是最弱的。

　　　　石坚一直以接天崖的嫡系自居，就是因为看不大起方正。如今却发现，自己一直不太在意的门主方正，其实才是最懂制衡的一个人！曾经的上界金仙，哪个是简单得了的！

　　　　方正觉得不允许自己的门宗里出现一家独大的局面，所以，魔山自以为已经占尽便宜了，却在自己最高光的时候，被方门主一句话轻描淡写的破局了！

　　　　石坚不由得感慨道：“方门主高瞻远瞩，我等都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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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暗拍

　　　　百灵门原本的护山大阵已经消失了，现在这座大山真真切切的，毫无防备的就这样向所有人都开放着。用杜无名的话来说，开门做生意哪能选择性的开放？凡夫俗子也应该能来看看，没得大道的都是潜在客户！

　　　　立在山脚下有个高大的牌坊，那牌坊上写着金光闪闪的四个大字——“长生公司”，随着山路向山上走，拐过几个弯，在距离山脚不远的山坡上，“长生公司”的接待大厅就出现了。

　　　　接待大厅是个四四见方的大空场，在大厅不靠门的三面打了封闭的柜台。柜台上面是一层透明的禁制，柜台里面端坐着几十位长生公司的工作人员。那工作人员在里面开了禁制，外面的人才能把东西递进来。

　　　　这长生公司开业头一个月还好，从第二个月**程事件之后，这接待大厅就成了大菜市场，不光外道人士，甚至一些小门宗都放弃了买足金丹道统的心思，开始转而攒灵玉直接买金丹了，于是，大家有点灵玉后第一想法就是存到长生公司换积分。

　　　　这大量灵玉在身上就犹如匹夫怀璧，小儿藏金，那倒不如换成积分，反正长生公司那么大，也黄不了自己的！

　　　　魔魂宗都被灭了，百灵门都全投诚了，这界中大概也就太清宗和正阳门才能抗衡长生公司的上头——逍遥门了，那自己这点灵玉还怕人吃了吗？

　　　　说是不怕，也不可能一点小心思没有，于是那好看的积分合同就成了事件的又一推手。

　　　　积分合同是方正设计的，采用的是当年地球上的通行范本。

　　　　方正深知，这越是看不懂的才显得正式，所以那合同条条框框，权利义务讲得很多，言语还拗口难通，厚厚的足有十多页。

　　　　同时方正也明白，包装的重要性，于是合同全部用金箔纸写就，装订起来，放在一个碧玉雕刻的盒子里，显得很庄重大气，很有仪式感。

　　　　积分合同的尾页是俩方签字的地方，长生公司在合同上面盖了一个方形古印，那古印上篆刻了五个仙文古字——万物向长生。另一方签字必须本人签署，等变化积分的时候，拿来合同与原档比对成功后，工作人员会在签名上方改动合同的积分数。

　　　　这数据是隐藏不见的，只有在长生公司工作人员那里比对合同原本的签名栏一致之后，才会显示出片刻，所以，这合同外人看来都是一样的。

　　　　而且，长生公司只认可本人和本人指定的受益人才能来查看合同，外人拿来也用不上。

　　　　这合同做得如此大气而且缜密，让很多外道和小门宗的修真人士马上喜欢上了这合同。这些人的灵玉本身最大的特点就是来路不一定正，所以把灵玉或者其他值钱的东西换成积分是这群人最好的选择。

　　　　反正别管灵玉怎么来的，换成积分后都是一样的，这和当年天马堂的市场是一个意思，是销赃的好去处。

　　　　这其实比天马堂都强，天马堂还是给灵玉那，那灵玉还有可能被抢，这积分可是谁都抢不走的东西！

　　　　于是接待大厅每天变得热闹非凡，人声嘈杂，抢灵玉的事肯定不会发生，没人有那个胆子来这撒野。

　　　　但是来这的人本身也都不是什么好人，平时了跋扈惯了，有些习惯还真就不好改，因为办事早晚，先后顺序甚至谁多看谁一眼都可能动手，这打架几乎成了接待厅每天的保留节目了，以至于到了最后，后勤部经理雄成道不得不派人维持秩序。

　　　　姬明来接待大厅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他本身是个独行盗，仗着天赋在界中也是小有名气的存在了，自从俩月前他打听到了长生公司的事，就来这存灵玉，几乎每隔三两天就会来一次，每次也不多存，大概存个一两千灵玉。

　　　　而今天，当他再进大厅的时候，没听到熟悉的嘈杂声，这让他很不习惯。同时，那柜台边也没有了攒动的人头，这让他更加惊讶了。

　　　　没营业，不是啊？没客人，不可能的！那……正胡思乱想间，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办理业务请到这边先取号牌。”

　　　　姬明寻声望去，一个容颜清秀的女修站在距离大厅门口不远的地方，旁边有个不小的符箓台。那女修一袭长衫，不施粉黛，让人觉得很亲切但绝不妖娆。

　　　　姬明走向前，看到女修递给他一个带数字的密押符，这密押符在界内通行很广泛，一个各个门宗都会有那么一套的，为的是门内弟子若是以前没见过的一起出个任务，或者和别的门宗人联手，那大家带个密押符做见证。

　　　　姬明看着这密押符，做的不算精致，也没有暗语加密什么的禁制，就一个大大的数字“三十五”在上面。他抬头疑惑的看着那女修，女修给你解释道：“给您发一个密押符，柜台里面就会也会发一个相同数字的密押符出来。

　　　　等到柜台里面人办完一项业务后，就会拿下一个密押符叫号，和号对应上的顾客就可以去他那办理业务了。”

　　　　说话间，右边角落上一个柜台猛然闪现出一个“十七”的大字，一个清脆响亮的女声传音给大厅里，“十七号顾客请到十号柜台办理业务”。

　　　　这时，大厅中间的坐榻上猛地站起一人，跑到亮字的十号柜台，伸手递出密押符，柜台里的人也拿出密押，比对一下，密押吻合，随即密押符合并在一起消失了。然后柜台里的人开始询问起来人办什么业务来！

　　　　姬明这时看着柜台上突然反应过来，说道：“禁制也消失了？”

　　　　女修笑着解释道：“是啊，方门主说，大家来换积分的，这禁制是防备谁的那？若有心抢谁也防不住，若没心抢没禁制也不抢，所以就把柜台上面的禁制全撤了。”

　　　　姬明心想，此话不假，来这的怎么会去抢长生公司那？抢了以后还怎么和人家做生意，既然不会有抢的，上那一层透明禁制当真是白费。

　　　　他拿了密押，女修示意他往厅中间的坐榻休息，随后女修善意的提示他：“中午时节大家都要休息一个时辰的，若还没轮到您，那您拿着密押符来我这里换取午餐凭证。

　　　　出了接待厅大门左手边不远，就是顾客的午宴厅，销售部的胡经理从凡间十大州府里聘请了诸多大厨，所有的酒水吃食全是免费的。不过好心提醒您下，这号可是只等三十息，过号要重取号的，所以，用餐您要留意时间的！”

　　　　姬明啧啧称奇，长生公司生意已经很兴隆了，但这么一改，效率提升了很大一截，给人的感觉也好了很多。那点凡间酒宴对这些求长生的修士来说不稀奇，但是人家白送说明人家心里想到你了，这点被人挂念的感觉很重要！

　　　　姬明想到这，问那个女修道：“这主意谁想到的？百灵门石门主以前可不是那么细心的人啊！”

　　　　女修抿嘴笑了，说道：“前几日方门主来长生公司视察，大发雷霆了，说是好好的生意被石总给做瞎了，结果他带着门下几个弟子筹划了俩天，做成现在这样子的接待大厅了。”

　　　　姬明点点头，说道：“我就说不会是石坚做得出来的样子嘛！那方门主倒是可能，那可是异类得道的大希望！”

　　　　女修此时接茬说道：“说起方门主了，那方门主过几日要开坛讲经营之法，这次石总为大家求来了三十个听讲解的席位，客人如果有心思的话可以去听听，不过座位有限，所以得拍卖才能得到位置。”

　　　　姬明这时回头诧异的问道：“拍卖？在哪拍卖？”

　　　　女修说道：“本来石总说要开个拍卖会的，但是方门主不同意，方门主说自己讲的就是经营之道，这拍卖之法容易让人激动斗狠，而且出价之人还要互相顾及脸面，最后拍出来的价格远超价值，这样他于心不忍，所以提议要暗拍！”

　　　　姬明连忙问道：“何谓暗拍？”

　　　　女修解释道：“下午时候，这大厅里会摆上一个带很多小箱子的柜子，每个箱子里放的是一个方寸袋，客人自己取一个袋子，把想买座位的灵玉放到袋子里，然后放到对应的箱子里，自己上好锁。

　　　　到了夜间我们打烊的时候，我们会把箱子抬走，次日客人等下午时来取自己的袋子，每日出灵玉最多的前五位会有座位，他们的袋子里没有灵玉了，只有本次盛会的邀请函。

　　　　而客人袋子里若是没有邀请函，就会原封不动的还是昨日您放的那些灵玉，如此维持六日，售尽三十张邀请函为止。”

　　　　姬明忙问道：“那一般多少灵玉能拿到邀请函？”

　　　　女修微笑着摇摇头，说道：“这个我实在不知，客人们拿着方寸袋就匆忙走了，到底谁得了没人知道！”

　　　　姬明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最后，他又转身问了句：“小妹妹，听闻方门主跟万妖城的白天羽是旧识，你知道这事是真是假吗？”

　　　　女修笑着回答道：“小女子就是个接待，公司内的大事所知甚少，也不敢乱说。但是您说的我倒可巧是知道的，方门主现在手里拿的就是白城主的化劫剑。

　　　　客人您留意下我们合同上长生公司的印章，那上面篆刻的就是仙文写就的‘万物向长生’，这是我长生公司的宗旨！”

　　　　姬明拿着密押走到坐榻边等着叫号，等到真叫到“三十五”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走到柜台边对里面的人说道：“我先不办了，你叫下一个吧。”里面的人也没多问，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柜台上又亮起了“三十六”号的数字。

　　　　姬明又回到坐榻那等着，一直到下午，几个人抬来一个满是一格格小箱子的柜子。坐榻边蜂拥而起一群人，走到柜子面前，拿钥匙开了小箱子，拿起里面的方寸袋。

　　　　姬明观察着这些人，很多人当场就打开了袋子，看到里面的灵玉，失望之色立现，姬明是个独行盗，对灵玉大小重量理解很深，他估量下方寸袋的承重满盈程度，就知道灵玉的多少了，有些袋子的灵玉数量让他眼一热，不少了啊！

　　　　也有一部分人拿了袋子就走了，姬明知道，这些才是有信心或者比较有信心的，所以才不会当场看。甚至，姬明看到了一两个芥子袋！

　　　　姬明慢慢走到开始接待她的那位女修跟前，轻声说：“小妹妹，我想买这方门主讲法的座位。”女修指了指那个柜子，示意去那，姬明摇摇头，说道：“袋子不够大，我想要芥子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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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银行

　　　　苍云看着石坚，有点肉疼的说道：“哥哥，三十张门票卖了接近三十万灵玉啊！当年一时不查，说了这利润全送给魔运公司，如今看来……”

　　　　石坚回答道：“身家那么大的长生公司股东，堂堂会计部经理苍云，眼界就这么点吗？这次方门主来给我们从头改到尾，每年这利润翻一番都可能，在乎这点小钱？”

　　　　苍云此时说道：“我这不是心疼这点灵玉，我是心疼送给魔运公司，尤其你说了魔运公司最后要离开本界的事，我更觉得是打水漂了！”

　　　　石坚爽朗的笑起来，说道：“三十万而已，前几日你还要送出八百万那！哎，这人那，从哪时候都不会满足的！”

　　　　说完这，石坚脸色严肃起来，说道：“老二，说到这了，聚魂台一事是魔运公司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但是，我们修为不足也是事实啊！

　　　　远的不说，就说方门主以后可能要去灵通界了，我兄弟若真得成元婴也可能去那灵通界修行了，到了灵通界我们还得听魔运公司的，我们自己人修为不够就没有话语权啊！”

　　　　苍云叹了口气，说道：“按现在这速度，我等赚的灵玉足够我等全部得道成元婴的了，只是灵玉够了又怎样？中等灵玉之法在正阳门、太清宗，当然藏剑门也可能有，我们没有啊！

　　　　那阴灵蛛丝产量对比我等的修为需求来说，那就是个笑话，魔界灵玉更是成本不菲，我们光靠它怎么得元婴啊！

　　　　所以，前几天杜师兄说他们和太清宗接触的结果是太清只肯让出一半天马堂，我这心里就一凉，这灵玉挣再多，换不成中等灵玉我们也用不上啊！

　　　　最关键的是太清卖我们中等灵玉的价格，一百换一，真当我们都傻，不知道那中等灵玉的做法吗？凭空弟兄们成元婴的花费多了十倍！”

　　　　石坚微笑着说道：“有的卖就不错了，价格已经不是问题了！前俩天开会，方门主说的是时候推出银行了，你听说了吗？”

　　　　苍云点头道：“听说了，就是这银行交给太清宗做，我觉得有些不妥当，让出的利润太大了啊！而且开始的信誉担保其实是靠我们长生公司实现的，如果太清将来跟我们翻脸那？

　　　　我们到时候人家来找我们要积分奖励，我们去太清宗拿不到灵玉，那我们血本无归啊！这事方门主没考虑到吗？”

　　　　石坚叹了口气，对苍云说道：“老二啊，你眼光还真是不够，管了这会计部之后，账目清晰，条理有序，但是对于这些眼前的东西看得有些太重了！

　　　　我一直跟你说我们现在的关键，你还是没理解过来！总往你那个账目上的事情里钻，这事你怎么想不明白那？

　　　　如果银行太清开起来了，到底是我们怕太清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