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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仙难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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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没人回他的话,只有这活尸探身的又是一爪子。

    哪里还敢硬接,手中冠都擦着这具衣衫破烂的活尸一顶,顺势脚底好似抹了油朝着后方滑动三步之远,茅真黄回首看都没看,迈开步子对着前面就是一顿狂奔。

    这是一具被怨枉之气不知洗涮了多少年的古尸,身体坚硬也就算了,还有弑杀残暴的本性在其中,一般的华阳天宗黄符咒也根本镇不住,与这东西战在一起除非有能将此活尸切碎的本事,要不然就是个死磕的后果。

    茅真黄砍了一刀就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狗皮膏药的一样的存在,哪有心情还愿与之恋战,直接撒腿跑路。

    不过还好这东西的速度比较慢,追他要是没追上转眼就会把他忘了,接着在此处继续游荡。

    逃跑之路在此经历一个小小的插曲,似乎意味着一个不顺畅的开始!

    茅真黄转头没跑出百步远的距离接连遇见三只这样突袭的爪子,要不是他神思敏捷,这百步的距离最少能掉五六斤肉。

    漆黑泛紫的鬼爪好似金铁,慑人的指甲足有半寸之长,长的更是面目可憎,看着贴近脸面的青面獠牙,茅真黄手中冠都漆光一个闪烁,顶着眼前这具活尸在地上一个轱辘。

    这是一具低矮的活尸,生前似乎是一不过十一二岁的童孩,重重的冤枉之气弥漫之下,茅真黄只感觉地皮之上趴着的一物朝着他大腿之上窜来,也根本感知不到什么东西。

    但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东西,稳定心神的茅真黄眼神之中不由的闪烁出一丝凝重,这么走下去早晚会撞进活尸的老窝,出现在他眼前的如果就是一只,这种智商并不高的东西他戏耍的游刃有余,两三只也可以应付,如果是成群结队出现,他这身肥膘只有被扯碎的结局。

    “吼!”

    凄厉的嘶鸣响彻,茅真黄需要思考,眼前这只半大的活尸可不需要思考,一击为中,张开青黑的鬼爪对着他狂暴的又是扑杀过来。

    横拖冠都,看着跃上半空的这只活尸,茅真黄仰着身子对其从上至下的就是一斩,刀虽是卷刃的刀,但其上泛着的黑芒无不在说着此刀依然锋利。

    噗的一声,感觉刀尖似已经入肉,回头在看这具半大的活尸在地上一阵翻滚,站起身来对着他又是一顿龇牙咧嘴。

    刀身之上一片腌臜的恶臭,更有浓漆的黑汁顺着刀脊流淌而下,直到落到护柄之处才算有所止。

    茅真黄对着自己的冠都瞥了一眼,然后表情凝重的又注视了眼远处张牙舞爪的半大活尸。

    这具活尸算“嫩”的,而他这一刀确实入了肉,玩了这么多年的刀,茅真黄很确定自己刚才这一刀是从对方右肩斜着劈进,从左跨而出。

    但这么重的一刀,这只鬼怪根本没有被劈碎,还在远处冲着他阴狠着一张鬼脸。

    朝着四周一番扫视,除了浓稠到快化成液态的怨枉之气,周身三尺范围之外皆不可见。

    茅真黄在看向又朝着他扑杀过来的活尸时直接就是一声哀叹,漆芒闪动,手起刀落,一颗狰狞的头颅伴着一腔黑血瞬间被冠都分的身首异处。

    这一刀比上一刀更重。

    而这货也不是在感叹眼前这具活尸,他是在感叹自己的处境!

    不提那颗黑桃之处碾死他像碾死一只蚂蚁的擎天鬼煞,就单单眼前的怨枉之气与活尸就已经让他有点力不从心。

    提着短横刀走到活尸的头颅之前,看了眼即使没了身子还朝着他龇牙咧嘴的狰狞鬼面,茅真黄上去直接一脚,这颗头颅好似皮球一般的被他踢进了迷雾之中。

    被剁了头颅都不会死,这就是受怨枉之气冲刷的后果。

    “不愧为绝地!”

    茅真黄用脚丫子在地上的黑血之上碾了碾,然后默地自言自语了一通,转身朝着右侧方向踏了去。

    此处方向碎石要比后边多一点,根本看不远的茅真黄判断前方的方向应该是处山。

    但就是不知他判断的这座山是矮还是高。

    如果是矮,此一趟全当白走,若是高,没准他站在山上还能看清一条出去且好走的路。

    不过上山的路可不是那么好走,短横刀横拖于胸前,听着身后传来的无数声凄厉,茅真黄这趟上山路简直是推过去的。

    也不知遇见多少波活尸,大腿之上贴的神行符已经换了三张,撞见从重雾之中伸出的爪子,一刀上去搪塞开来毫不恋战直接跑路,累的他提着战刀的手都有点泛木。

    不过他判断还挺准,这确实是一座山,这一路闯上来也似乎证明这座山还挺高。

    不知这一路挥出多少道黑漆刀芒,直到他看着上头似有一点光亮之时,茅真黄全身破烂的道袍已经被汗水浸透的浑身湿漉。

    疲乏的身躯却有一双炽烈的双眼!

    那点亮光,对于此时拄着战刀气喘吁吁的茅真黄不亚于一点生的希望。
………………………………

第一卷 别有天地非人间 第28章 人生最重要的是什么?理解!

    有希望就会有动力,本若浑身透支的茅真黄不知哪里来的劲,手中冠都对着身侧一个挽刀就是阵火花四溅,其中更是夹杂着活尸一声愤怒的戾吼。

    “想要胖爷的命还嫩!”

    茅真黄对着被他砍的活尸一声厉喝,然后身躯就窜了出去。

    衣袍已经破烂,后背血肉模糊,全身被鬼爪抓的好似血葫芦并冒着丝丝的怨枉黑烟,肥硕的腰间更是少了一块肉,让他用破道袍裹了一下,却也挡不住血水的滴答,阴透了他一侧的大腿。

    就是这样,茅真黄都没有放弃活下去的念头,当看到山上那点似有似无的光亮之时,心中这个念头更是被放大到无数倍,本已经身心力竭,浑身陡然冒出的力气让手中的冠都更是漆黑陡亮三分。

    嘭!

    手中战刀搪塞住一双鬼爪,看着身侧又伸出一双青黑的爪子,茅真黄一低头直接朝着这具偷袭的活尸身下撞了过去。

    左肩生疼,好似撞上了一块铁板,但效果很好,直接躲过突袭的致命一击,转身直接朝着前方窜去,依旧不恋战。

    恋战也无用,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水平,全靠着不知哪提上来的一口气撑着,这股气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如果于此泄了就是他这身肥肉撂在荡芒之刻。

    这条生之路好似攀了一个时辰,又好似攀了一年,硬撑着这口气不泄的茅真黄,只感觉那处光火越来越亮,越来越清晰,直到他能依稀的看见是处破木屋散发出来的光亮之时,他感觉浑身就是一轻。

    因为他已经站在这处破木屋外不足百步的距离。

    回首望了一眼,身后不足一丈之地就是无尽浓稠的怨枉之气,其中更是有无数闪烁着绿光的眼眸死死盯着他,血盆大口之中更是泛着声声的凄厉。

    “别的本事我胖子没有,就是耐活!哈哈~~~~”

    大笑一声的茅真黄拄着战刀朝着那处破木屋踏了去,他知道自己安全了。

    此地就像风暴中的心眼,百步之内一丝怨枉之气都没有,更没有一具活尸,清净的让他有点不适应,但破木屋之中那点光火足以证明这是一处安全之地,更是一处有“人气”的地方。

    一瘸一拐迈着沉重的步伐,茅真黄摇晃着身子站在门外,用自己已经有点抬不起来的拳头重重的敲了上去。

    嘭的一声响,可能是胳膊的力道有点重,直接将门给敲了开,一下子没控制好身子的茅真黄一头栽了进去,更是啃一嘴泥。

    而屋中有一人,本是盘膝打坐中,却被茅真黄的鲁莽惊的一颤,睁开眼看去却满是疑惑。

    “那个。。。。。。借个地歇歇脚。”

    茅真黄看着对方瞪过来的牛眼略微有点尴尬,强撑着自己身体往墙上靠了靠,然后用脚丫子将四处漏风的破门给踹合了过去。

    这是个男的!

    红绢法服,绿绢裳,云芝冠,碧圭朱履,一身的残破褶皱,身肥而长,像个梭子,体重估计也没比他茅真黄轻多少,面貌赤而间玉色,问白须,鬓连胡,瞪着一双牛眼似乎闪烁着“疑惑”这二字。

    对方这个穿着,怎么说呢。

    敢于红配绿出门的,估计都是有胆色的人,而对方能在荡芒这处绝地待着,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

    “观楼的?”

    床榻之上瞪着牛眼之人对着茅真黄身上那堆碎布条好一顿辨认。

    “观楼宗第八百八十三代弟子茅真黄见过前辈,实在没地方可去了,无意间撞进此处,还希望前辈见谅。”

    对方最少是个金丹修士!

    刚刚收的那下气势,甚至比慧安还要深邃,眨着“大眼”的茅真黄此时唯一希望不要撞见的是六宫老怪物,至于对方是哪个宗门的都无所谓,起码观楼名声还不算太差。

    听见茅真黄报的号,床榻上这位牛眼真人蹙着眉低了半天头,然后自言自顾的一阵嘀咕。

    “土里透金、金融上土、似土似金,是为真黄,帝王之色,又有博大载物之意,意同敬土,老夫还记得《观文上经》似乎有一篇写促织的诗句,‘真黄一付乌牙齿,敌尽诸虫不可当。’一般人估计不甚的理解,不过确实是个好名字。”

    茅真黄还以为眼前这人在思索他宗门什么的,随着对方似有似无的嘀咕传进耳朵,胖子抽动着嘴角感觉自己激动的都快要哭了出来。

    颇有一种遇见知己的赶脚!

    更是感慨这二十多年的时间,终于有理解他名字的人出现。

    对方一看就念过书,别看连毛胡子牛眼凸、红配绿胖成猪,但这是表象,是个性!

    能不把他叫成“毛真黄”一番嘲笑,且还能说出其名字本意的,在他那双眯缝眼中此人定是一个高尚的、纯粹的、有文化的,且脱离低端素质人群的前辈。

    这更是一个刚见面就凭借两句话,让茅真黄好感度瞬间爆棚的人。

    “谁给你起的名字?”

    牛眼修士疑惑的看着茅真黄,不知道对方眼中怎么就诞生出一股炽烈之意,看的他浑身都有点泛鸡皮疙瘩,也不知这瓜娃子是不是让外头怨枉之气给透体冲傻了。

    “我那五岁就翘脚了的爹,茅中君!”

    “不认识!观楼的老夫就认识王氏和相氏零星的几个人。”

    这是个高人大能!

    一听这句话,茅真黄就知道对方是平时站在上边需要仰望的那种人。

    观楼宗这么多年的宗主不是姓王就是姓相,可见对方嘴里的“几个人”是什么人。

    茅真黄忍着浑身的剧痛,从自己的葫芦之中掏出一堆的药瓶开始往嘴里倒,粉的面的颗粒的什么的都有,足足吃了两把之数才感觉心里有点踏实,然后抬头诚恳的对着此人问道了一句,“敢问前辈尊号!”

    可能是来到这间四处漏风的破木屋没了性命之忧,上山之时提的那股气一泄,此时顿感全身疼痛难忍,更是连站立起来作揖都做不到,只能朝着对方拱拱手表示客道。

    “侯德柱!”

    某人轻易不报他那蛋疼的道号。

    没听过!

    茅真黄思索了半天,最后的得出的就是这个结论,况且还是个名字不是道号,不过一想想中洲那么大也就释然了,不显于世的高人大把的存在。

    “别愣!小娃子告诉老夫你是怎么活着走到这的?”

    对方是个七重天命修士!

    侯德柱在此驻守这么多年,能走到他这里的天命修士说是个奇迹也差不多,就是筑基期的要不是有人保着或是有两把刷子护身,能走到这荡芒腹地的也是少之又少。

    就像茅真黄这等修为的修士,可能进入荡芒不出三百丈之地,就已被怨枉之气透了体成为一具只知游荡杀戮的活尸,况且山门外还有混元剑宗之人看场子,怎么也是个筑基期修为,放此人在那目的就是为防止修为低下无知的修士进入此地白白丧了性命。

    “呃这个。。。。。。小辈能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么?”

    确实从天上掉下来的!

    不过他茅真黄根本就不想来此,如若能回去谁想来这种绝地,找个犄角旮旯一待熬过十五天,直接跟王道宁回观楼宗,要是在低调点,学着逆来顺受下半辈子最差劲也能混个自然死亡。

    “天上?”

    侯德柱听完一愣,什么时候七重天命修士会飞了。

    “少天司!”

    “你是说被不死魂劈碎的那座空间法器?”

    听于此,小心翼翼打了一场架的侯德柱似乎有点豁然开朗,但心神急速运转间,感觉好像还有一些东西说不通。

    “那是少天司,主那件法器的是一个六宫的妖女。”

    “外敷!告诉老夫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侯德柱听着茅真黄在那龇牙咧嘴的说话一阵诧异,从怀中掏出个瓶子对他扔了过去。

    这小胖子看着满脸血渗人的很,却全是一些皮肉伤,虽面色惨白眼底却没有黑气,证明只是力竭,怨枉之气更没有透体,而一个命关修士的药能好到哪里去,看着对方瘫在地上哼的痛苦之声他嫌磨耳,忍不住就给了他点自己疗伤剩下的药底。

    茅真黄抓住扔过来的小瓶眼睛就开始冒光,最差劲是个金丹期的修士用的东西哪里能差了。

    忍着剧痛揭开自己腰间缠绕的破布,用手占了一点药粉,对着还在往出冒血的巨大伤口从边缘一点点涂抹上去。

    “那小辈能敢问侯前辈出自哪个宗门么?”

    抹着药的茅真黄抬了下眼小心的看来了一下侯德柱,如果对方也是混元剑宗的,他就准备开始扒瞎胡扯了。

    “华阳天宗!”

    侯德柱长的粗可心不粗,哪里还看不出对方的小心思,一抬手周身已经被无数符箓弥漫,在一扬手呈现的符箓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天司是赫连察察放进来的,还有。。。。。。。”

    茅真黄看着对方居然是华阳天宗的直接长舒了一口气,上来一嘴就先告赫连察察的状,然后就开始有选择性的竹筒倒豆。

    所说之言七分真,三分假,更是将他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而能让茅真黄如此心安当着此人面说这些的原因只有一个。

    华阳天宗与混元剑宗不是仇敌却胜似仇敌,绝对属于正面相见互呛,暗地里相见互下黑刀子的两个宗门。
………………………………

第一卷 别有天地非人间 第29章 吃食

    侯德柱背着双手透过那扇窜着冷风的窗朝外面望着,远处天边骤然传来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随之荡芒绝地无尽怨枉之气都是一阵翻腾。

    本若平静的浓稠怨枉黑气像被注入了暴虐的灵魂,云卷云舒间好似妖云密布,将天地西侧尽头那抹仅有的红霞都给盖住,刹那之刻荡芒之地在无一丝的光亮。

    一种风雨晦暝之感遮住了这间破烂的木屋,而正在用药粉涂抹身躯的茅真黄耳朵,好似钻进了若有若无的凄厉风声。

    这股风声由远即近风驰电掣,只是茅真黄一抬头的功夫,砰的一声巨响!

    本就破烂的木门直接被这股咆哮的狂风拍在孱弱的墙上,吓的茅真黄一个趔趄,手中的疗伤药差点跌落撒个满地。

    天穹之中开始出现惨绿色的云边,一道一道,好似无数虬龙交杂在一起,翻腾、融合、撞击,之后一声破空霹雳,荡芒之地随之被照耀成一片幽绿之色,紧接其后就是无数道惨绿色闪电划破漆黑夜幕,更伴随着无尽让人悸恐的鬼嚎之声穿透天地。

    荡芒在一瞬间下起诡静的怨枉黑雨!

    侯德柱知道,合魂了!

    三只本来永远不会相见的不死魂撞在一切,平静了八百年的荡芒之地从此在无一丝安宁,更甚的上三宗都会因这一场黑雨而焦头烂额。

    而神情专注屋外的侯德柱在听完茅真黄的竹筒倒豆,内心当中只有“纣绝阴天宫”五个字在徘徊。

    飞燕㷟镗的出现就是证明!

    他一点不相信少天司的出现与那两个光头没有一点关系,他更不相信对方所谓的罗门教,还有那吹大了的道号。

    而世间也只有六宫敢把掀翻上三宗之事,当成自己奋斗目标乐此不疲的执着去干。

    而这一干就是三百年!

    咕噜。。。。。咕噜噜。。。。。

    一阵的低声响起打断了侯德柱的专神,回头朝着身后看了一眼。

    “那个前辈,有。。。。。吃的么?”

    茅真黄按着大肚皮不好意思的看着侯德柱,他确实饿了!

    来到此地眼前更是有这么一尊华阳天宗大神,茅真黄前所未有的心安,怎么说他也是观楼宗出来的,而观楼本就隶属于华阳天宗,他知道自己只要躲在这个小破木屋中就不会有生命危机。

    而对方就是看在宗门与宗门的关系上,也不可能将他撵出去。

    在加上对方的疗伤药好的出奇,涂抹上药粉的地方全身泛痒,就是最重的腰间伤都开始结痂,性命无忧,加上伤病渐好,全身心放松下来的茅真黄肚皮一顿咕咕叫。

    而这时他才想起来好像自从进了荡芒开始就没吃过东西,也不知在此地过了多久。

    侯德柱盯着这个胖子半天,然后对着他道:“老夫于此已经十年不吃不喝,你要的吃食还真没有。”

    茅真黄听完就是一声感叹,金丹确实有这本事,不过他不行!连筑基期都还没到,人是铁、饭是钢这句话对他还是要得。

    “不过。。。。。。”

    “前辈!不过什么?”

    茅真黄听着对方的话,本有点失望的眼神豁然一亮。

    饭可以没有,给点灵丹啃啃也行!

    这等修为的修士,刚才随便扔过来的一瓶疗伤药对他都似仙药一般,要是在扔点对方不在乎的灵丹。。。。。。

    茅真黄根本不敢在想象下去,看向侯德柱之时更是一脸的期待之色。

    “这木屋之后行五百步,有一石壁,壁后有一潭,我没记错的话那潭中应该有点野果子,但就这五百步应该有百多只活尸在路上徘徊。”

    侯德柱对着茅真黄说话的声音没有半点情绪掺杂在其中,意思很明显,真饿的受不了自己去找,没胆子就挺着。

    茅真黄听完对方的话抬头看一眼侯德柱,然后低头又瞧了一眼自己的腰伤,并且用手对其上按了按,确定是一直在泛痒之后,抓起自己短横刀撑着肥硕的身躯站了起来,笑嘻嘻的对着他道:“那前辈我去一趟,晚辈确实饿了。”

    说完话一拱手茅真黄就踏出了门,走的没有一丝犹豫。

    对方的干脆看的侯德柱一愣!

    茅真黄笑嘻嘻的表情出了木屋之后就消失的全无,伸出肥厚的手掌对着弥天的黑雨接了接,本是豆大的雨滴当淋在手掌之间眨眼间变成一股黑烟消散,手上却是半点雨水没有。

    对方有目的!

    他茅真黄根本不知道的目的。

    在梁国西北地烂了那么多年全凭自己的机敏劲活着,只望了一眼就知道对方言之何为。

    在说一枚辟谷丹才多少钱?

    撑死十枚玄阳晶璨!

    他茅真黄可能差那点玄晶,但一位最少金丹期的修士估计随手就能甩出几千枚,况且这种消耗品他这个修为怎么会身上没几颗。

    这是道选择题!

    只有两个选项。

    如若选择待在木屋之内,对方也不会将他怎样,他茅真黄饿着就是,对方能不能带他出这方绝域也全看心情。

    但对方想看他去取这份吃食,想让他去做第二个选择。

    对方的眼神就是正确答案。

    既然想看,那就给你看!

    一个七重天命,一个最少金丹期,浑身穷的叮当响的茅真黄觉得自己没什么不能给人看的,更觉得自己也没什么东西值得对方惦念。

    想靠着对方出这荡芒绝地,起码他要做到一点,让对方高兴!

    这也许就是修为低的悲哀,但他没得选择,残酷的修仙界就是这样。

    眼帘之中已经没了浓稠的怨枉之气遮挡视线,天降的黑雨在大地之上虽荡起无尽的黑烟,但视线要比他登山之时强的太多,在加上天空之上时不时划过的惨绿色闪电,隐隐约约地都能看见侯德柱所说的石壁。

    看着不远处那几双泛着惨绿色的眼眸,茅真黄知道此行去好去,撞过去就是,加上手上的冠都这份吃食定能装进肚子,但当他到了那处潭,身后也会围拢一群追杀他的活尸,往回返的路可不是那么好回,如果要是登山之前的状态,这来回一千步的距离他有信心走两个来回,但此时他的状态似乎要拼命了。

    紧了紧手上的冠都,浑身还没好利索的茅真黄从稀烂的道袍之上拽下一块布条,将自己的手与刀之间死死的缠上,又将最后一张神行符贴在自己的腿肚子之上,踏脚就迈了出去。

    侯德柱看着此人奔向那处他所说的潭,脑中就蹦出句评价。

    心智超群!

    对方一眼看透了他的期许,本就是强弩之末却还要闯一闯这龙潭虎穴,勇气亦是可嘉。

    但侯德柱的本意,根本不是让他去死,而是两人见面时问茅真黄的那一句话。

    一个小小七重命关的修士,怎么会活着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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