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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仙难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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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笑脸不变,对着王栋真道:“我也甚是想念道宁,这不在几个月就是他大婚之日,晚辈早已经为他备上贺礼。”
礼物确实准备好了!
并且还挺贵重,一套从顾北骢手中淘弄出的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天地阴阳大乐赋》,就是不知道那贱货能不能接受得了。
哼哼!
再好不过的大婚之礼。
王栋真深深的看了一眼茅真黄,对其微笑道:“他半月之后大婚之礼你参加还来得及。”
“提前了?”
茅真黄一愣!
王栋真对着他摇了摇头道:“外面此时已经桐花馥茉莉宾,凤仙降庭鸡冠环户了。”
“此时是六月?我在里面待了两个半月?”
茅真黄傻眼的望着王栋真,他记得当初踏进蹑空舆楼之时少皑峰的桃夭正俏。
“此地混沌不分,天时难辨在正常不过。”
而两个半月很长么?
茅真黄感觉一点都不长,不过是筑个基与杀几个人的时间,而王栋真感觉时间也不长,一个兴旺观楼宗几百年历史的家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瞬间崩塌,两个半月谈何来的长久。
“三日之后我带你去参加他的大礼,日子错不过去,不过我看你此时好像是有话要跟我说。”
王栋真转头对着呆愕的茅真黄一声轻笑,他儿子这个朋友似乎不错,但就是心机重了点。
“嘿嘿~~晚辈才想起来,刚才有人托我找王伯伯您办点事。”
茅真黄听着对方的直接,低首朝着对方委婉的打了个哈哈。
“哦?不是你?”
王栋真转首对着身后望了一眼,回头的瞬间眼底一丝杀意稍闪即纵,在看向茅真黄之时眼眸已经变得清澈透灵,更好似一汪不掺在半分杂质的纯洁潭水。
茅真黄没说话,而是指了指自己后背的刀,然后笑嘻嘻的将胖猪蹄子又朝着身后一指。
一切都在不言中!
“他们许给你了什么?”
王栋真望着茅真黄的动作,直接闭上双眼重吸了一口气。
杀气这种东西闪烁于眼帘之中并不好!
不光会吓到人,更会让别人透过双眼看透他的内心。
茅真黄盯着闭目的王栋真,斩钉截铁的道:“一个人的承诺!”
“承诺并不值钱。”
“发了道誓的承诺!”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王栋真压下眼底的杀气,睁开眼眸冷冷的对茅真黄就是一句。
“搀合进一场巨人的战争!”
“那你还敢搀合?”
王栋真并没有露处不屑之情,而是转首饶有兴趣的对着他一声疑问,这年头一个筑基敢跟金丹谈条件的,他可是头一次见。
茅真黄抿着嘴唇对着身前的人精道:“回报让我双眼发红呗!”
“很有勇气!我都不敢说是付出大于回报,还是回报大于付出。”
王栋真看着这个后辈一阵摇头,瞬间感觉自己老了,这片世界聪明的人很多,而聪明还有胆色的人却真不多。
他王栋真很荣幸!
身旁就坐了这么一位。
“有人看见那件黑袍在恐惧,所以疯了眼的到我这来乱投医,免费送来的宝,我觉得可以押上赌一把,毕竟就是输了也不是我的钱。”
茅真黄看着王栋真那双清澈的双眼就是声嘿笑,既然都是老狐狸,彼此之间也无需过多的拐弯抹角。
“告诉我,我能得到什么!”
王栋真闭目一阵沉思,他不知道自己那不孝的儿子究竟交了个什么朋友。
世间哪个筑基期修士敢金丹手中拔毛了?
没有!
听都没听说过,皆是于地软成一滩泥磕头捣蒜之辈。
“共有四百二十三人,其中筑基者一百一十五人,王伯伯您可得到三百零六人以后为王家马首是瞻的道誓,但他们有一个前提,就是不要将他们在扔回大梁边塞。”
这是一个会让任何心动的数字!
观楼宗的筑基期修士一共才多少?
撑死六百四五十人。
一百一十五人就占五分之一,况且还有二百多天命期的杀才,这些人都是走过大梁边疆战场,并且从这座山脉里活着踏出来的,后背背的那把破烂的断横刀也根本不能用一般的眼光去衡量。
只要给他们配上差不多的法器与符箓,这就是一群暴徒!
让相家恐惧的暴徒。
“告诉我怎么个马首是瞻?”
王栋真的心在颤,甚至眼睛都有一丝泛红。
王家人不多,不提直系,就是旁系都与相家没法子比,二百天命没什么,而一百一十五个筑基只要是个有野心之人,都会诞其一丝贪婪。
茅真黄笑容带着一丝残忍的道:“您眼神所及之处,就是他们刀锋所指!”
“呼~~~~”
王栋真直接狠狠地呼了一口重气。
他心动了!
不过他心中却还有着一丝更大的贪婪,“剩下的那一百一十九人呢?”
茅真黄阴着眼神道:“他们愿意做鬼!”
王栋真转头盯着茅真黄没说话,而是摇摇头无声的笑了。
这就是相家的赫赫之威!
有时候根本不是一句识时务就能将所有人都拉倒王家这条大船之上。
“你也真敢豪赌!实话跟你说,相家那条船很大,大到你根本想象不到有多大,而你要知道我这条船破了,可是要拉着所有人沉海的,况且我还想告诉你,就是加上你那群人也只有五五,你还赌么?”
王栋真朝着前方华阳天宗的三道身影望了一眼,回首对着茅真黄就是一盆凉水。
赌会让人眼红!
但输可不仅是倾家荡产那么简单,这是押上一船人的性命去赌,上到耄耋扶协之辈,下到呱呱垂啼之幼,皆要上这条船。
………………………………
第一卷 别有天地非人间 第95章 这份礼重了
“天命修士连一成的筑基几率都敢赌,何况是五成!”
茅真黄听着对方的话,双眼一眯的道了句,所谓的船大,不过是华阳天宗有一些人罩着罢了。
而真要是华阳天宗想下手弄死一个五宗家族,华阳天宗就算有人又能怎样?
除非他们这群人都是华阳天宗宗律司部着黑袍的!
但王栋真能淡定的盘坐在这与他交谈,似乎他就比要相韩渠离这群华阳天宗的杀才近一点。
这群人很重要!
放眼大梁,能动相家的也只有这群人。
一个几百年大家族的顷刻覆灭,也仅仅需他们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而相家的船大,他们王家的船就不大么?
船真不大,他王栋真敢生出这般心思?
大人物说话就是这样!
明明有十成的把握,到了他们嘴里只有七成,而能有七成的把握,从他王栋真嘴里放出来就成了事不足成。
听他们说的话还不如闻屁响!
也无需去听,看他们怎么做就行,而这种人精会将一套计划所有的细节完善的没有一点瑕疵。
毕竟这是押上一家老小的豪赌,他茅真黄这条命在王栋真心里,可能还比不过一个王庸的生死来得重,他只是上船,而不是一直在船上。
“这种事在我面前玩一次就行了,这辈子别玩第二次,不是所有人都如我王栋真一般大度。”
王栋真认认真真的看了两眼茅真黄的这张脸,有点圆,眼睛更是两条缝,也不甚的好看,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长挂于脸的笑容招人一点亲近。
猪相!
却是狼心。
不过修仙界也只有这种人才能活的长久,他王栋真都不知道自己儿子怎么在宗门中发现发现一个这种人。
傻愣愣的性格坦诚以待?
似乎也只有这么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而这对于他那傻儿子王道宁却是件好事。
但王栋真心里对于他儿子交了这么个朋友还是有着一丝不安,像他茅真黄这种人若是一辈子朋友,那是真朋友,甚至临危都可托付一些重事,但若是虚情假意的朋友。。。。。。。
他就一个傻儿子!
茅真黄对着王栋真抱了抱拳,严肃的道:“受教!”
王栋真心神猛转,看着身旁“可爱可亲”的小胖子,对其一声低声的道:“若成!除了一个屁用没有的长老第一序列头衔,你似乎在我这捞不得半点好处。”
观楼宗现在很穷!
而一个筑基期修士在观楼宗能得到最大的好处是什么?
第一、内门。
第二、内门荫一子。
第三、玄晶。
第四、资源。
是个筑基都会在观楼宗获取内门资格,而内门荫一子等孩子生出来再说吧,玄晶与资源更不用提,相韩渠这个雄心勃勃的主将观楼宗府库折腾的都快跑耗子了,府库之中连百年以上的草药都列为极稀。
相信此子与他儿子王道宁抢了一次符箓司,应该能明白现在的观楼宗究竟是个什么样。
王栋真不知对方究竟何求!
“人要知足,不能捞完买家,回首在去捞卖家!”
这种事只要是个聪明人就不会去干,而茅真黄显然属于此列之中,更何况还是在他人精王栋真这个卖家身上捞。
那是找死!
王栋真根本不信他的话,俯了俯身子贴着茅真黄的脸对其道:“进退有度,难得!但我需要坦诚。”
“我发现少皑峰待的很舒服,而又有在大梁西北地飘了十二年的经历,突然想给自己找一个根,这个理由您觉得行不行?”
王栋真听完对方的话没吱声,而是将一双清澈的汪潭死死地盯向茅真黄那双眯缝眼。
他只想看出对方眼神中的一丝晃动!
“我今年金秋之月要去华阳天宗参加正录。”
王栋真足足盯了他十几息的眼,直到茅真黄这句话落地才收了回去,然后沉默良久后对他幽幽的道:“你给我儿这份大婚之礼有点重了!”
此人不是帮他王栋真,帮的是他那傻儿子王道宁。
他更不知道自己那傻儿子在大梁西北地怎么跟此人结下如此厚重的友情。
“礼重不重,要看收的人是谁,况且这是一群人上赶着送上门的,我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
茅真黄听见王栋真这句话,脸上的笑容顿时灿烂了三分。
他这辈子最烦欠别人东西!
王家多出的一道观楼宗召令,将他生生的从大梁西北地泥潭当中拉出来,虽然说是主救王道宁而他不过是个顺带,但就是这份顺带,有人能不嫌麻烦的为你做,况且还是在相家威压之下做的,这份恩就很重。
重到落在他茅真黄心中,就变成了个挥之不去的心结。
这是道迷,不可不解!
不然他的金丹之路将异常难走。
“我若不死,便收你当义子!以后也不管你去哪里,少皑峰上总会有一处空置的阁楼扫榻以待。”
王栋真听完茅真黄的话,摇了摇头就是一声苦笑,对方说的没错。
礼重不重,要看收的是谁。
这个礼若真送给他那傻儿子,非被吓死不可。
而茅真黄一句要参加华阳天宗正录让王栋真彻底放下心中的不安。
对方就算有一堆阴谋诡计,都会在这句话面前粉碎的不堪,到时就是对方不想去,王栋真都会将他硬硬送上去。
“谢伯伯!”
王道宁低首对着王栋真道了一句之时,心中却对着这老阴贼一阵暗骂。
这是世间听着最高大上,却也是最无用的奖赏。
义子二字能当饭吃?
没这二字,他茅真黄照样舔着脸在少皑峰三十年份的鲜地参吃着,正霄宗大酿映良曲小酒喝着,符箓司也照抢不误,喝高了更是敢壮着胆揍两个筑基,还不陪医药费的那种。
一个没屁用的头衔!
此人与相韩渠相比虽然很大不同,但绝对有一点是相同的。
那就是放嘴炮!
一点没有实际意义的大话能换回的利益,对方绝不会去用一块玄晶交换。
“剩下的事情不用你管,去给我身后那群不安的人一颗定心丸,然后告诉他们,我王栋真的胸襟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广阔。
相家旁系只要敢冲着相家主脉拔出他们后背的战刀,以后王家吃肉,他们喝汤!”
王栋真对着茅真黄挥了挥手后就陷入神游之态。
一百一十五这个数一直充斥着他的脑海,这不是平常的数字,其后若加上“筑基”二字就会彻底变成让人恐惧的数字!
当初相韩渠一道命令,不过是将这群人从边疆拉回来凑人手之策,而今谁又能想到当时召回的五百天命,在此处山脉逛荡了一圈之后,居然会有百多人筑了基。
两成筑基率还多!
别说放眼五宗,就是阐幽薇辖下的唐国与周国下宗都没有这般恐怖的筑基率。
是此地资源厚多的缘故?
显然不是!
此处玄晶是多,但也要有命吞进肚皮中才算数。
观楼宗山门驻守修士扔进此处山脉一千,外加外驻修士五百。
即便有宗战之缘故,也不至于那一千人死了四百,而这群拉回来的外驻修士仅死了一百多。
王栋真盘膝沉思良久,他感觉以后观楼宗几百年而未变的修士外驻大策应该适当的变一变。
将宗门资源倾注在这群人身上,收益似乎远远大于扔在那群山门驻守修士之上。
飞速提升观楼宗实力的同时,还能为王家收获一堆的死心塌地。
而这也是王家最愿意干的事情!
相韩渠想当雄主没错,是个屁股坐在那上面的人,都想以后观楼宗的历史记他两句好,如若能塑成金像立在中庭峰就是死都无憾。
他想拉着观楼一起辉煌也没错,但他错就错在想恢复观楼宗往昔的荣光!
观楼宗不如前就有不如前的原因,并且观楼宗的荣光也不应该这么恢复。
华阳天宗是一片天,将生生死死笼罩观楼宗的天,相韩渠看不明白这一点,要于这片天底下令立一片。
他眼前这位宗律司部黑袍之人会让观楼宗所有人知道,这将是一种怎样的不可能!
观楼宗想强大在他这个时代只有一种方法,向华阳天宗输送不竭的,打着观楼宗标签的新鲜筑基血液。
越多越好!
多到最好能将华阳天宗所有人底子都印上“观楼”二字。
而茅真黄给他的这份大礼正中下怀,坐于此地沉思了三天都没想出怎样将这群拉上他的大船,而问题就这么解了。
王栋真感觉此时可以去与眼前当年的这位师弟谈一谈。
人生世事无常,不仅是相家与王家之事,还有他与这位着宗律司部黑袍之人。
遥想当年对方抱着厕桶哭鼻子,却没想二人这么多年未见,对方已经成为宗律司部主。
时间是个好东西!
改变之中带给他王栋真的不仅仅是一点惊喜。
………………………………
第一卷 别有天地非人间 第96章 都是贱人
贯恒看着冷着一张脸的茅真黄窜了回来,才将贪婪的目光从鱇驹硕大的鱼头之上挪了开,转首期待的对着茅真黄道:“回来了?”
茅真黄低首朝着对方轻喝道:“你知道嘛!其实你这张脸长的有点欠揍。”
贯恒将脸直接递到茅真黄身前,对着他道:“要试试吗?我朋友说我最近胖了,嗯!手感可能有点不错。”
“人贱分很多种!而像你这种贱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茅真黄没有抽他,而是抓其对方的衣襟将他拽到眼前就是声低喝。
贯恒看着对方杀气四腾的眯缝眼,依旧面带春风的对其道:“人贱则无敌!所以我从这片山脉活着回来了,要脸的都已经死在这片星道夜幕之下。”
茅真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直接将他扔在地上,对方在拐弯抹角的骂人!
骂他与此人都是同一类贱人。
“嘿嘿~~王真人答应了?”
贯恒看着对方终于气恼了就是一声阴笑,然后起身毫不要脸面的又朝着茅真黄贴了过来。
“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嘛!”
茅真黄没好气的直接闭上了双眼,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很不好受。
虽然思来想去他茅真黄一点不吃亏,但这种算计真的很不好,这辈子都是他算计别人,哪有让这种污秽的东西落在自己身上的道理。
“那就好,那就好啊!”
贯恒跌坐在地上一阵自语,本是充满死灰的双眼终于多了一分神采,只有从战场走下来的人,才知道“活着”二字是有多么的宝贵。
“不过他比你想的还要贪婪,别想就你们这群三百多人填坑,他要你们所有人都去填坑。”
茅真黄语气中不由的带着一丝残忍,敢坑他茅真黄是要还的!
“没问题!”
“没问题?”
茅真黄睁开双眼疑惑的望了一眼此人,似乎有点小瞧了对方!
试问就是大梁西北地,他当年能指挥动所有观楼宗修士?
根本不可能!
他撑死一个卫戍长,又算得上哪根葱。
就是翟老六都没这等本事,最多能指挥的动他手里三个卫戍队共三十多人。
“就是没问题!”
贯恒抿了抿嘴露出一双清澈的双眼望向茅真黄,说的很是轻松。
茅真黄盯了他半晌,然后对其道:“告诉我缘由,否则你们这群人用完会被弃之如履。”
“我感觉你还是不要听的好。”
“不入我耳,你们这群人会死的很惨!”
茅真黄冷笑之中带着一丝可见的阴鸷,这就是一群迷途的羔羊,也是最好拿捏之时,世间在没几个能比他还了解这群人。
“好!我说,相家祖训中第一百七十九条有明文规定,三代以外相家旁系女性姻亲不可结外,只许观楼宗之内择人嫁之。”
“你真有胆!”
茅真黄听完对方震惊的话狠狠地呼了两口浊气,然后抬头对贯恒就是一阵咬牙啮齿。
对方一句话让他心中迷惑瞬间通透!
你贯恒不姓相,但你身后所有人都与相家有瓜葛,这是叛族!
比叛宗门还狠的一条路。
而相家当年制定这条祖训,为的就是防止有一天的分崩离析。
而此人倒好!
直接将一群相家人拉到王栋真船上,相韩渠要知道他们行为,将他们挫骨扬灰都是轻的。
而对方也坑了他茅真黄,王栋真只知道他们是一群可怜的背刀客,却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一群相家外戚。
此事有没有他贯恒都一样,只是那群相家外戚都人人自危,推出一个说话之人而已。
贯恒恰好就是那个说话的。
茅真黄要将这群人拦在手下的计划瞬间落了空,他本以为拴住此人就拴住这群杀才。
但完全想当然了!
从他们身上捞的好处最后还没王栋真许诺的“义子”之名来得实在。
茅真黄自己都不知道折腾这一趟来的什么劲,舒舒服服回少皑峰待着不好吗?
看着仙田美景,在买二斤排骨炖了,它不香啊!
到手的东西没一个实惠的,何苦将自己拖上王家的大船。
不过一切都晚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何况这盆水还是在他王栋真面前泼的。
“都是自身难保,大难临头各自飞而已!”
贯恒耸了耸肩膀的道了一声,他就是破罐破摔,但没想到却摔出一条生路来。
茅真黄强忍着杀人的冲动对其低声道:“你的道誓要变一变了,一个许诺要变成终身为仆!”
还好王栋真大度,给他留下相家旁支敢向主脉拔刀既往不咎的话,要不然王栋真知道此事,第一个挫骨扬灰的不是相韩渠,而是他茅真黄。
这就叫养虎为患!
也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都一样不是嘛!”
贯恒一声凄笑,这是道枷锁!
别说终生为仆,就是一个生死许诺,只要对方永远不用,他贯恒就会永远受到牵制。
但他就是这个顶雷的,有的只是无奈。
“后者让我心安,更让你死心!”
茅真黄贴在他耳边冷声就是一句,此人被那群杀才放出就是让他虐的,不虐他们心中会不安,他们最大的期待就是贯恒此人死在他手里,看见他茅真黄越疯狂越暴怒,而他们也就越开心。
世间谁也控制不住这群“可怜”的背刀客,当他们跨越天命与筑基的鸿沟,万物万事在他们眼中都会变得少了一丝敬畏。
茅真黄开始变得讨厌这群人,即使自己的出身也是这个群体。
贯恒凄憷的看着茅真黄道:“你知道我是替罪羊,这样好嘛?”
贯恒心中总有着一丝不甘,他此时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这么干值不值得。
“是他们希望你越惨越好,况且你已经上了船,你认为你还下的去吗?”
茅真黄眯着眼看着这条“死鱼”,真不知道他此时为何还有种想翻身的冲动,别说翻身,此时他就是敢翘一下尾巴,其身后有多少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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