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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仙难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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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茅真黄胸膛直接挨了一个大巴掌,“你当了老娘的耳环,还想打我镯子的主意?”
迷迷糊糊挨了揍的茅真黄眼帘顿现一张“狰狞”的面庞!
“没有没有!”
茅真黄哪里敢承认。
悍三娘捏着他的胳膊就是一声的吼道:“那你告诉蛋儿的事怎么办?”
茅真黄被捏的痛,但也没挣扎开的道:“我明日去找张老栓。”
“你还想找他鬼混去?你真要把我输了,儿子卖了才心甘是不是?”悍三娘捏着茅真黄就是一声怒吼。
“疼疼。。。。。。我有说过找他鬼混了嘛?”
悍三娘疑惑的道:“那你说还找他干什么去?”
“你看见村子里那个李家大宅子了吗?”
“怎的?”
“找个活计啊!要不然怎么办?但那宅子你感觉是那么好进的嘛。
张老栓是什么人物?村中怎么也是谁看见惧上三分的人物,我去找他,让他去李府管家那给我说说情。”
“你想去李家当长工?”
改性了!
悍三娘简直有点认不出与他睡觉的这个男人。
“不去找点活干,难道一家人全饿死?”
悍三娘有点落寞的道:“但给李家干活能拿的钱并不高,一个月半两钱银撑死了。”
“能干就先干着,然后在说其他,睡觉!”
。茅真黄感觉这一天就是噩梦,大被一蒙只想把今天彻底的混过去。
“你真惦记我的银镯子了?”悍三娘看着有点不认识了的茅真黄,还是对他有点不信任。
人,转性哪有那么快!
“我说你让不让我睡?”
………………………………
第153章 改命
张老栓是一个什么人?
村霸!
吃喝嫖赌,不学无术,而且他们家的房子比茅真黄家的还烂,如果说下雨,茅真黄他们家房子里面可能会下小雨,而张老栓他们家房子里就是下大雨。
能把日子过程这样的人,可以想象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下三滥。
但别说,当茅真黄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有点喜欢这货。
没别的!
这货脸上有一道大疤,腰间更是挂着一把短刀,敞着的胸膛一把的护胸毛,看起来还颇有点那么回事。
“狗六子你咋来了?”
张老栓睡的正香,侧个身的功夫,就敢眼中一道黑影,睁开眼一瞧,正是前个与他一起在卫河花船上嫖的赵老六。
茅真黄将手中的银镯子冲着这货烂货晃了晃的道:“找你做点买卖,有没有兴趣?”
悍三娘的银镯子还是失守了,被某人早起趁其熟睡给扒了下来。
事实证明,男人的曾经许下的诺言全可当个屁放了!
“呦呵~这可是你家那恶婆娘的宝贝,你狗六子可真有胆子!三两,镇子上昌记当铺能给的高点,但也就这个价了。”张老栓可是懂行,一搭眼就知道这东西的价值。
茅真黄没让他抓住镯子,揣进怀中意味深长的对他道:“爷不当,只想用它做生意,我现在问你一句要不要掺个股?”
“什么买卖?”
张老栓有点愣,你狗六子是做买卖的人么?
一起嫖一起喝酒倒是块好料!
“一本万利的买卖!”
张老栓对着他就是一个白眼道:“草!一本万利你还能叫上我?”
“你还有点脑子!”
茅真黄真是有点意外,村里对他的评价似乎有点不准。
不过有脑子是好事!
“什么屁话?”张老栓上去对着茅真黄就是一脚,但没踹到!
“正经买卖,跟我去水渠边上那条毛路上卖茶水你去不去?”
屁的去李家做工!
茅真黄就从来没想过,一个月半两银子能干什么?
连半条猪腿都都他娘的买不到!
“卖茶水一天能弄几个钱,仨大子俩大子的,喝粥啊?”张老栓扶着茅真黄就是一个瞪眼。
茅真黄有点阴鸷的道:“如果我说一天能挣个四五十两呢?”
“你他娘的这是在拿着刀子卖茶水!”
茅真黄说到这,张老栓哪里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水渠边上那条往山里去的毛路是一般的路?
那是一条贩私盐的路!
“去李家当长工一年六两银子,这还是养马的好活计,全府上就这一个好活,而其他的活一年下来也就四到五两,咱俩要是带着那帮兄弟,不用多,十几个就成,茶水摊往那一支,来一堆贩私盐的口渴喝咱们一碗茶,兄弟你我就卖他一二百两。
你想想就是十四五个兄弟平均分,做一票都堪比你去李家养一年的马。”
啥是老本行?
这才是老本行!
已经刻到骨子里了,根本不会别的。
当什么长工当长工,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当长工的,抢劫就像干本职工作一样,肥羊多好啊,说话还好听,最关键的还是他娘的有钱拿!
“说的似乎也有那么点道理,爷我一不偷二不抢,官府来了抓我撑死就是一个开黑店的,上点供奉就完事了,也不能拿我怎么招。”张老栓一阵沉吟。
“这就对了!我用我家恶婆娘的镯子去换一把好刀,而你去喊上兄弟,带好家伙事,咱们去那山上支茶铺子?”
“干了!还是你狗六子有脑袋,没我他娘的怎么没想到呢,你速速去买刀,我去叫兄弟,争取今天就开一把胡。”张老栓抽出自己的短刀用着打了铁的被子一顿擦,而这就是开店的底气!
茅真黄看着这个烂人大笑的一声就出了门。
刀好买!
这种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只要银子到位,就是四十米的大刀,铁匠都能给你打出来。
当茅真黄背着他新刀回来之时,张老栓已经集合好十几个村中无业青年等着他了。
而茶水摊子支的更快!
四张破桌子,几个破茶壶,水用的就是水渠里的浑水,而茶,根本就没他娘的茶,也不知道哪个小弟在路边拔的一把苦丁菜,这就是茶了。
一块从棉被扯下来的花布,茅真黄用了点草木灰上书了个“茶”字,这个草台班子就算搭了起来。
举目望了望,挺好!
就要靠这破摊子去挣第一桶金,而改命,也要从这个摊位开始。
穷到富,这就是他茅真黄理解的这句“凡人遇偶及遭累害,皆由命也。”
茅真黄让张老栓带来的那十几个小弟全下到下边稻田里去拔草去,而这处茶摊就留了他们两个人,剩下的就是坐等肥羊了。
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行业,但时过境迁,这个职业却一直生存下来,就足以说明这个行业是有多么的“伟大”,茅真黄更不知道又有多少前辈先贤曾经靠过这个行当起家。
“嘿!来客了,狗六子招呼上去,下边兄弟们都给我盯紧了,看情况不好就给我抄家伙事!”张老栓看着奔上来的一一队背夫,兴奋的一阵颤动,方圆十里之内谁最有钱?
不是村里的李家,而是这帮带队贩私盐的头头!
这群渣子到了卫河边上的花船都是五层高的,哪里是他和狗六子去的那种乌篷船可比的,一晚上的消费最少都是百十两白花花的银子起。
一想想一会一顿茶水卖上百两,张老栓就控制不住自己身子的颤抖。
“客官瞧一瞧看一看,来小店坐一坐了噢,此去二十里山路卖茶的就此独一份,本店新开张,茶水三五个大子喝到你饱,缓解一路的疲乏,你喝不了吃亏也喝不了上当,瞧一瞧看一看,坐一坐噢~~~”
看着奔上来的一对人,茅真黄踩着破板凳冲着对方就是一顿吆喝。
人不多,十多个,但马队很长,足有二十多匹,打眼看过去上面的货物,一匹马最少坨了两百斤的私盐,茅真黄认真估摸了一下,这一趟下来,前面那个带头背刀的最少挣个几百两银子不是事。
带头背刀的人牵着马在茅真黄身前驻足的望了两眼,就一个光着脚丫子喝茶的,“以前怎么没见这条路上有卖茶水的?”
“嘿嘿~~~客官!生计所迫,村里地就那么多,给官府交完供奉,也剩不了多少,若不遭灾还能活人,若遭了灾可是连树皮都啃,这不想攒俩大子备荒年嘛。”
这人比茅真黄这具小身板高了一头,那双眼压下来更是带着一丝的杀气,可见似乎也是个见过血的。
“多少钱?”背刀男子在茅真黄眼中没看出来什么,朝着身后有点泛渴的人马瞥了一眼后就是一句。
“五个大子!若想续在给一个大子的辛苦钱,毕竟这半山腰有点不好往上扛水。”
“虽然贵了点,但说的也有道理,那就先上四壶凉茶!”背刀男子道完,大马金刀的往破凳子上一座,伸出手对着身后就是一招呼。
茅真黄这具小身板天天能被悍三娘抽,可见是长的是多么人畜无害,当然,此人看着茅真黄也是很人畜无害,要不然也不能坐在这要喝他的茶水。
“张大爷!帮我招呼一下噢。”茅真黄端着茶壶一顿忙之时对着旁侧的张老栓就是一声吼。
一共十二个人,也带了十二把刀,茅真黄低头倒茶的功夫,已经将这个几个人的根脚摸清。
“噗——”
“我呸呸呸!!!”
“我草,这是茶吗?”
。。。。。。。。。
一阵骂娘!
背刀男子将茶水喝进口中也是眉头一皱,苦的差点将舌头给嚼了,哇的一口直接将嘴中的茶水吐的一干二净,回首对着茅真黄就是一声怒吼道:“你家茶水是这个味?”
茅真黄在旁侧翘着二郎腿的道:“客官,我家茶水就是这个味!”
“你是活腻歪了吧?”
这名背刀的身后瞬间蹦出一恶汉,直降将手中的刀顶在了茅真黄的鼻子尖。
“张老栓张大爷,有人喝了我的茶水似乎要不给钱!”
茅真黄看着顶在鼻尖上的刀锋,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张嘴对着旁侧的张老栓就是一声高喝。
“反了天了!谁他娘的敢在我们村喝茶水不给钱,兄弟们抄家伙!”
随着张老栓这嗓子吼完,早就想冲上来的十几个弟兄呼啦的将这十二个人给围成铁桶。
“明抢?”
背刀男子对着围上来的人瞥了一眼,十八把钢刀!
而他们有几把?
十二把!
茅真黄将对方的刀尖用手侧了侧,转头对着这个带头的道:“不不不!我们就是一帮村民,只卖茶,没胆子干那种官府厌恶的行当。”
“哈哈~~好一个卖茶的!这顿茶水几个大子?”背刀男子知道,这顿茶就是在苦也要喝进肚子里去。
“承蒙二百两!”
“你说什么?”背刀男子感觉自己有点没听清。
“二百,两!”
“不是五个大子么?”
“那是一滴!”
茅真黄伸出手指对着拿刀指着他的二货刀客就是一句戏声。
背刀男子噎了噎嗓子道:“兄弟,有点不地道了,我这一趟卖命的货也挣不了多少,你一顿野菜茶水就要二百?”
茅真黄对着身侧的张老栓挑了挑眼道:“后面那谁家的水稻田?”
张老栓对着茅真黄就是一声嬉笑的道:“王瘸子家的!”
“我就说这片稻子怎么长的这么差劲,原来是那瘸子家的,想来也是情有可原,那腿脚也没有力气施肥,要不要咱们帮帮那瘸子?”
“那感情好!没准他知道了后会给你炖只鸡也说不一定。”张老栓在旁边一顿帮腔。
背刀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直接拍在破烂的桌子上,怒目的道:“好!就二百两,这个栽我孙老八认了。”
“兄弟,别说的那么不堪,我这是生意,你在我这喝茶,付我茶水钱,就是官府来了也管不着,你说是不是?”
茅真黄瞥了一眼银票,看着上面的黑字额度眼皮一顿狂跳,二百两的银子分那几个站场子的兄弟一百两,他与张老栓再平分一百两,他自己到手的就是五十两。
五十两,一凡人不吃不喝干十年的长工的才能攒下的钱,而这个额度算不算改命了?
………………………………
第154章 为什么要吃羊杂?
五十两改没改命茅真黄不知道,因为他闭眼睁眼看见的还是这方世界。
不过这五十两银子解决了很大的问题,起码恶婆娘的那条猪腿目标达成了,还绰绰有余,甚至有余到茅真黄不光将悍三娘的银镯子给赎了回来,避免一顿毒打,更绰绰有余到给自己修了一座大瓦房后,手中还剩下一千五六百两之多。
而这个活,茅真黄只带着张老栓干了半个月!
但好事不出门,坏事必定传千里,将黑店开到这个份上,走这条路的私盐贩子在看见他们的茶摊皆是避之而不及,路过他们的茶摊子之时,生怕自己的腿脚慢。
而前半个月光茅真黄分头就有一千五,但后半个月的分头一分没有!
这就是开黑店的后果,一锤子买卖的生意,在想做下去会更加的困难,但有人不会觉得你困难,张老栓发现村子当中开始跟他混的的“无业青年”更多了,甚至王瘸子都加入了这个行列,还特意将自家的鸡给卖了十只,换了一把锋利的好刀。
而他们家的地更是前所未有的干净,可见全村四五十号人就蹲在那块水稻田里,哪有不干净的道理。
张老栓发现自己从一个只知道干坏事的村子恶霸,突然的变成了一个管着几十号人吃饭的大铺头。
加上接连半个月的不开胡,这让张老栓差点没愁白了头。
茶铺是开不下去了!
最后没办法,张老栓只能带着这群在他手下混饭吃的兄弟转了行当。
黑店最好转什么行当?
当然是明抢!
而茅真黄躺在自己的新瓦房中,又痛快的收了半个月例份钱。
某人夜里一查被某个恶婆娘埋进土里的罐罐,好家伙!足足有三十个之多,一个能装一百两,可见这是多少银子。
放眼村子中那个经过三代努力才盖起三层院落的李家家底,估计都没他那恶婆娘埋在土里的罐罐多。
改变很大!
但茅真黄想看的东西依旧没有看到,这不让他不得重新的审视一番“凡人遇偶及遭累害,皆由命也”这句话。
凡人遇偶及遭累害,皆由命也!
有死生寿夭之命,亦有贵贱贫富之命。
自王公逮庶人,圣贤及下愚,凡有首目之类,莫不是命。。。。。。。。
此朴阳子真人的命禄篇不过千言,茅真黄说自己能倒背如流都不如过,但他没从中找到自己要的那个命,更确切的说,没找到华阳天宗让他找到的那个“命”。
“呜呜呜~~~我就要吃羊腿,我不吃这个,呜呜~~~”
“老娘看你是好日子过多了,这才富起来几天啊,羊杂都开始不吃,羊杂怎么就不好吃?我看你是忘了两月前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我让你哭,我让你哭!”
正躺在院子当中静思的茅真黄耳中顿时响起一阵鸡飞狗跳,烦的茅真黄朝着屋子中就是一声怒吼道:“一点小破事你至于打扰我清净嘛?要抽他到外面田里抽去,别扰了我耳根。”
“给我憋回去,今天就吃羊杂,没有羊腿吃,你要是在敢哭出声扰了你爹,你看我抽不抽死你。”
瞬间安静!
什么是金钱的力量?
这就是金钱的力量!
两个月前的茅真黄在这个院子里吼一句试试?
被扫炕扫把抽一顿绝对没说的,但现在吼一句看看,就是悍三娘这种恶婆娘都不敢触他的眉头,更别提对他恶语相加和棍棒伺候。
给她一百个胆子都不敢!
而这全是院子底下埋的三十个坛子给的。
但茅真黄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一穷的叮当响的贫民之家,突然暴富到拥有三千两的家底难道还不算改命?
那什么算?
天天吃羊腿就算了?
。。。。。。。。
可笑的问题!
但茅真黄想的就是一愣,片刻后朝着屋子中就是一声怒吼道:“臭婆娘你在抽我儿子你看我晚上收不收拾你,今天咱家就他娘的吃羊腿了,以后都吃羊腿,把那破羊杂给我扔掉,别让我以后在桌子上看见羊杂这个东西。”
为什么要吃羊杂?
他茅真黄三千两白银的家底又为何要吃羊杂?
那是穷人才他娘吃的东西!
有钱人只吃羊腿,还是只吃小腿,别说吃羊杂,连看一眼都他娘的不会去看。
恍然大悟!
茅真黄终于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乍穷到富,不是你住的好、吃的好就是富,脑袋富才是富。
一个真正的富人,谁会去为吃羊腿还是羊杂而爆发一场战争?
多么可笑的问题!
“你是不是脑子也有病,怎么羊杂就不是肉了?”悍三娘料理完熊孩子,踹门对着茅真黄就是一声吼,她最看不惯的就是浪费,穷日子怎么过来的不知道?
有钱了就可以这么干?
那不是败家是什么!
“这点小钱你就满足了?”茅真黄没恼,而是双眼炯炯有神对她一句。
“那你还想咋地,去嫖去赌全败光?”
“村妇思想!爷问你,难道你就不想天天穿绸缎?
你就不想早上起来身边五六个丫鬟伺候着你洗漱穿衣,吃饭?
你就不想走个路身边好几个丫鬟搀着?
你就不想上到大街上看见什么铺子里的东西好后,直接将那铺子都买下来?
你不想让县令夫人陪着你打麻将,还故意输钱给你,给你赔笑?”
茅真黄接连五问,问的悍三娘杵在门口目瞪口呆!
“既然脑子里有这些想法,你就以后别他娘的抽我那龟儿子,该吃羊腿就吃羊腿,你就说羊杂下水是这等人吃的?去!把张老栓给我找来,爷今天得想想怎么让你过上这种日子。”
让你暴富不是改命,让你一生富贵才是真正的改命!
而怎么才能一生富贵?
靠着这种开黑店与明抢是拼不来这种一生的富贵。
所以茅真黄带着张老栓又转了行当。
贩私盐!
这是一条比抢劫甚至还要暴利的行业。
亏的张老栓断了一批私盐贩子的路,生生的在这个行当中给他空出一片市场。
茅真黄居住的村子临海,这种地方渔民手中的咸盐一担连一两银子的成本都用不上,第一次,某人带着率领全村奔小康致富的想法,在二十多个村民的随从下奔向临州。
两个月后,茅真黄拿着三千两学花花的白银放在村民手中,而他也如愿的当上了这个村子的里长!
有钱就有官做,而有官就有了权,当茅真黄当上里长之时,就是整个村子集体开始泛私盐的时候。
集体的力量是伟大的,有骡子的出骡子,有人的出人,会打铁的出钢刀,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茅真黄带着这个村子出了三个私盐坨队。
第二个月,一万两白银!
第一年,十二万两白银!
第五年,茅真黄已经开始带领全村修地下银库了。
而有钱了干嘛?
当然是保护住这些钱!
茅真黄又升官了,县衙主薄。
这是非科举出身,最高的官位,而这又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位置。
一个县之事,除了知县他管不了之外,差不多连人家老婆生孩子,这个职务都有权去过问一二。
可见这是一个怎样的职务!
而随着这个职务在脑袋上顶着,茅真黄的恩威越发的重了,同样,生意也越发的大,放眼他这个村子所在的州,在私盐贩卖这一块他敢论第二,就没人敢论第一。
同样,上到州府总督,下到到知府知县,“赵六爷”这个财神名成为了他们的知己,之无人敢当顶着他的脸吼一声狗六子。
一个私盐贩卖帝国就此而成!
而这个时间是,二十年!
对于一个从连下顿饭都吃不起的人,用二十年时间去打造一个帝国,真的很快,有的人穷其一生,最终也没有达到他的高度。
但对于茅真黄来说,这个时间太漫长了,当他看着已经鬓白的头发,甚至忘了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的这方世界,而来到这方世界又是为了什么。
只有书房之上悬挂的匾额“凡人遇偶及遭累害,皆由命也”,才能提醒着他这一切一切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举目望着窗外的亭台楼榭,又看着满院的庸仆,茅真黄有点沧桑的眼中多了一丝恐惧。
恐惧自己在这方世界迷失自己!
而茅真黄也终于知道这“命禄篇”的恐怖。
一天天的过,他生生的在这方世界过了二十年,这二十年的时间差点将他一切的记忆抹去。
“老爷该吃药了!”
一句温柔的话语打断了他思绪,茅真黄也没有回头,这个陪伴了他半生的女子,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张老栓的葬礼,蛋儿替我去了么?”
生死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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