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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化龙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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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冥这般想着,目光扫过马车之外的人群。
此地繁华,又与东胜王朝有着极大差异,其衣着服饰,言语口音,以及行礼风俗,均有不同。
他目光一扫而过,复又收回,却未开口。
岳廷适才,已将来龙去脉粗略提了一遍,此刻众人均是思索。
“福老遇袭,疑有内鬼?”陆合神色凝重,如是沉吟道。
“必有内鬼,如若不然,行踪不会泄露。”岳廷沉声说道。
“你指的内鬼是……”
陆合沉默了一下。
马车内瞬间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公子。
然而庄冥似是不觉,神色依然如旧。
“郑元山还是袁涛?或者……二人皆是?”
“不是他们,是我方、江、永三地之内的管事,因为……”岳廷顿了下,低沉道:“他们二人,根本不知道福老此行的路线。”
“什么意思?”白庆面色微变。
“二人自立之心,于今年初,已是昭然若揭,福老也制不住。”岳廷正色道。
“这……”
陆合神色略有沉重,而白庆与柳河,也都显得神色复杂。
公子到来,郑元山和袁涛却没有来此迎接,原以为海外商行诸事繁忙,二人无暇前来。
现在看来……是他们已有自立之心?
“我向公子求援,没有知会他们。”
岳廷缓缓说道:“公子来此,他们事先也不知晓……不过,此次我亲自到迎东埠,来迎接公子,并没有遮掩行踪,他二人定然收到风声,但此刻仍然故作不知。”
庄冥平静道:“无妨。”
众人闻言,俱都明朗。
蛟龙之力,高如仙神。
公子之谋,亦深沉难测。
区区三地之事,便也不足为虑。
至于这两位曾经的同伴,若真一意孤行,便也只能出于昔年情谊,为他们立碑上香了。
“希望……能回心转意罢。”
陆合这般叹了一声。
当年被公子派来海外的,也都能称得是心腹,如福老,如岳廷。
当年的郑元山与袁涛,实则也算心腹。
尤其是袁涛,身为武者,与陆合等人的关系,亦是极为亲近。
昔日好友,若能回心转意,自是皆大欢喜。
如若利欲熏心,反心深种,执意要叛,那么,除立碑上香,便也别无他法了。
霜灵抿了抿唇,低声道:“天御福地,大楚王朝……竟是如此轻易,便动摇人心么?”
岳廷抬了抬手,正色道:“人心易变,只因其心不定,我岳廷见此浩浩大世,却也从未有过二心。”
白庆哈哈一笑,拍了他脑袋一下,道:“好兄弟,以后不欺负你了。”
——
“老爷,岳廷等人回程了,这是送来的消息。”
“接见了五人?四男一女?”老者负手而立,微微蹙眉。
“是的,不过……”
“不过如何?”
“岳廷最恭敬的,是其中最年轻的一个白衣青年。”
“什么?”老者愈发错愕,道:“年轻人?”
“比岳廷还要年轻。”那人回应道。
“怪事,桀骜如他岳廷,会对一个年轻人这般恭敬?”
老者沉吟道:“莫不是故布疑阵?你探一探,他们运的什么货物?是否暗中还有人来?也许暗中的人,才是真正的决策之人……”
“是,老爷。”
——
“四男一女,为首的是一个白衣年轻人?”
“其他三个男子,跟随在他身后,像是护卫,而且其中一人,断了一臂。”
黑衣人单膝跪地,应道:“至于那少女,颇为美貌,但年岁极浅,从在场眼线的仔细观测来看,应该是那个白衣年轻人的侍女。”
中年人问道:“本领如何?”
黑衣人应道:“一人沉厚内敛,脚步稳健,气血如烘炉,已入宗师。余下二人,武道二重巅峰,但不像宗师人物……至于那少女,不见武功。”
“那白衣年轻人呢?”
“一举一动,气质不凡,然而,并无习武痕迹,只像是个富家公子。”
“一名宗师护卫,两名武道二重,未入宗师。”中年人沉吟道:“如此看来,庄氏商行在他们本土的地界,底蕴也不是那么深厚……”
“也许在他们本土,武道三重的宗师,过于罕见。”黑衣人这般说道。
“这倒也是,毕竟大楚王朝,是茫茫海上,最为兴盛的。”
中年人这般说道:“继续探一探,看看风声。”
——
“大人怎么看?”
“能让岳廷恭敬,足见这年轻人身份不凡,应该是他们庄氏商行在本土的上层决策人物。”
花甲老者抚须沉吟道:“只是太年轻了……”
消息上称,那白衣年轻人,二十余岁的样子。
那数年之前,岂非更为青涩?
福老鬼、郑元山、袁涛、岳廷等人,会受那么一个青涩少年的指派,来海外开拓商行?
老者低声道:“难道不是庄氏商行的主人亲至?”
那公人迟疑道:“会不会是他庄氏商行主人的哪个后辈?”
花甲老者摇头道:“岳廷桀骜,此人若无本事,就算是庄氏商行本土家主的嫡亲独子,也不可能让他敬畏。来人即便不是庄氏商行的真正主人,也必是执掌大权,并且得以服众,让岳廷敬畏的人物……”
停顿了一下,花甲老者却又笑道:“无论如何,既然他庄氏商行本土的决策者来了,咱们倒也该探一探他的底细,这些年来,福老鬼送我不少宝贝……接下来福老鬼死了,他若接替了福老鬼,真的稳住局面,也许要轮到他来与老夫打交道了。”
“大人的意思是?”
“设宴。”
“是,属下这边去置办。”
“等等……”
花甲老者稍作沉吟,道:“设大宴,广邀各方。”
那公人顿时惊愕。
花甲老者道:“江地境内,广发请柬,但是庄氏商行……发两封。”
公人讶然道:“这是为何?”
花甲老者轻笑道:“一封给这位新来的主事,另一封给郑元山。”
大楚王朝的礼仪风俗,是一家不出二帖。
“郑元山不是想自立么?”
“老夫推他一把!”
“邀他来江地,赴老夫的宴席。”
“看他敢不敢来!”
——
东元境,第七府,禾地。
庄氏商行分支所在。
“四男一女,根据消息来看,其中二人,应该是陆合、柳河,另一人像是白庆,不过此人是断臂……”
“刀口舔血,断一臂也算意外。”郑元山缓缓说道:“公子在东胜王朝,说到底也就是个商人,与人争夺生意,涉及利益钱财,不免明刀暗箭,难道你还陌生么?何况,树大招风,庄氏商行太过鼎盛,也许东胜王朝的官员,甚至皇室……都会盯上来。”
“这倒也是,当年我在东胜王朝,替公子办事,或押运货物,或保护人手,甚至暗中刺杀,也沾了不少血,被人所伤,甚至被人所杀,也不怎么稀奇。”袁涛说道。
“断臂的白庆还好说,只是那两位没有来。”郑元山道。
“您是指,乾阳和殷明?”
“不错。”郑元山说道:“公子身边,两大宗师,形影不离,此次却不曾来……而且,消息上说,是一个白衣年轻人,却没有说他双腿残疾,坐在轮椅上。”
“难道来的不是公子?”袁涛错愕道。
“不可能,你我都曾在公子麾下,他麾下有本事的年轻人,你我怎会不识?何况,消息上说,岳廷对那年轻人十分恭敬,想他岳廷桀骜不驯,连陆合都不服,也只有公子,他才会有恭敬之状。”
郑元山说道:“陆合等人作为护卫,而且那少女像是当年的小霜灵,必是公子无疑……或许他是得遇名医,双腿恢复了。”
袁涛问道:“那您的意思是?”
郑元山微微闭目,半晌才开口,道:“我本想着,静观其变,看公子如何应付三地局势,不过,之前静思半个时辰,却发觉不妥……”
“如何不妥?”
“以公子的手腕,未必不能压稳方、江、永三地的局势,咱们想要看戏,或许便是等死。”
“您是觉得?”袁涛迟疑道。
“趁公子初到此地,对一切尚未熟悉,对局势尚未明朗……”
郑元山沉声道:“在他压服三地局势之前,你我先发制人,搅乱他的布置,让他猝不及防,受三地各家势力围攻,置他于险境之中!否则,他一旦缓过神来,以他的谋划,加上陆合等人……”
他看向袁涛,神色凝重。
袁涛低声道:“岳廷是宗师,武力犹高于我。”
郑元山低沉道:“福老鬼在三地的商行,底蕴不浅,公子若是顺利接手,镇住三地,待他腾出手来……我也没有把握胜他。”
袁涛闻言,知晓其意,稍有迟疑。
郑元山缓缓说道:“要么负荆请罪,要么决心自立……若是前者,你我数年间的奋斗成果,都要拱手交与他庄冥,若是后者,你我便不能顾念旧情了。”
袁涛语气微涩,道:“如此?”
郑元山目光沉凝,道:“先发制人!”
………………………………
第百零二章 生意人!庄冥!【求订阅!求月票!】
天御福地,大楚王朝,东元境,第八府,江地。
庄氏商行分支名下药馆。
“福老重伤,仅存半口气,我拼了半条命,才将他送到这里。”
岳廷说道:“这药馆是咱们的,宝贵药材众多,大夫也是颇为有名,可也没法让福老醒过来,最后只能从宝库里,取出原本为公子筹备的宝药,为福老续命,但也只能吊住一口气,没法苏醒过来,而且身体也渐渐虚弱。”
他苦笑了声,道:“大夫说了,除非是仙神级数的灵丹,能起死回生,否则,哪怕有这种天材地宝,也只能吊住一口气,而且随着时日长久,这口气会随着身体虚弱而逐渐衰弱下去,纵然咱们商行底蕴丰厚,宝药供应不绝,也最多吊他老人家一个月的命。”
庄冥等人,神色俱是肃然。
“带我们去看福老。”
“是,公子。”
岳廷在前领路。
——
进了药馆后院。
这里有十余名护卫看守,均是武艺不俗。
“岳爷……”
“嗯,你们先退下。”
“是。”
“公子,随我来。”
岳廷领路,进入了其中。
里边有侍女,在照顾福老。
岳廷挥手示意她退下。
那侍女也不敢多言,便退了出去。
庄冥缓缓上前,低头看着船上的老者。
数年不见,这老者愈发苍老,观其面貌,年逾古稀,头发已然尽白,而充满皱纹的脸上,也已面无血色。
只是数年不见,福老像是老了近二十岁。
不单是近日遇袭,命悬一线,也是因为数年来,绞尽脑汁,费尽心力,经营在大楚的生意。
“福爷爷……”霜灵抿着唇,眼圈儿禁不住红润了些。
“没事,既然咱们来了,福老便死不了。”
庄冥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玉瓶,倒了一粒丹药,当即便是满室馨香。
他上前去,托住福老的下巴,将这九阳还真丹送入福老口中。
当日岳阳濒死,伤势之重,便也如今日仅存半口气的福老。
得了九阳还真丹,岳阳也当即恢复。
这毕竟是让一位金丹上层的真人,都感觉到心疼的灵丹妙药。
这便是超脱凡尘俗世范畴之上的灵丹妙药。
“这是……”岳廷露出异色。
“灵丹。”柳河回应道:“杀了那尊仙神之后,又来了一尊仙神,被公子折服,送了一瓶灵丹妙药,权且当了赔礼……当日你兄长,被陈王所伤,便是用这灵丹救回来的。”
“什么?”岳廷眼前一亮,道:“公子,你看我脸……”
“这是保命的丹药,就好比多了条命!”白庆一巴掌呼了过去,怒道:“你脸上那痕迹,站远了一步就看不见,你还想用这保命药来治伤?”
“怎么就不行?”岳廷愤愤不已。
“给你一颗,当做奖赏。”庄冥倒出一颗,抛了过去,淡淡道:“该怎么用,好自为之。”
“……”岳廷闻言,砸吧砸吧嘴,略有犹疑,还是放进怀里,今后保命用……毕竟公子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能当场吞下不成?
“霜灵,你照顾福老。”
“是的,公子。”
“服下灵丹,福老大概半个时辰,便能醒来。”
庄冥这般说着,已出了房门之外。
除霜灵外,其他人也都跟随出来。
——
“公子。”岳廷正要问话。
“话且慢说。”
庄冥微微抬手,指向对面,说道:“适才进来,我便看见,对方的药阁,生意甚好,反而咱们这边,颇为冷清,这是为何?”
岳廷怔了下,讪讪一笑,却不知如何开口。
白庆独臂摸着下巴,思索道:“在东胜王朝,咱们庄氏商行,可从来没有眼睁睁看着别人做生意,而自家门面冷清的时候,福老也算做生意的一把好手,难不成他重伤之后,你接手商行,生意便是如此差劲?”
岳廷闻言,顿时怒道:“白庆,你可不能冤枉我!想我岳廷,俊帅绝伦,在东胜王朝是何等受美人儿青睐的人物,为了咱们商行的生意,漂洋过海,背井离乡,多年不归,脸还被划伤了……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生意不好,可不能把屎盆子扣在我老岳的头上……”
柳河无奈道:“那这是怎么回事?”
岳廷摸了摸脑袋,却不知如何应话。
庄冥皱眉道:“虽说你是武者,但生意的事情,都是福老早有安排,你若按照福老原来的规矩,也不至于如此惨淡罢?莫不是你更改了什么规矩?”
岳廷忙是说道:“公子,你是不知道,咱们这家药馆,在福老被人袭击之前,生意便一落千丈了,就连福老,目前也是束手无策的。”
“为何?”
庄冥负手而立,眼神微凝。
陆合等人也颇为惊异。
岳廷忙是回应道:“对方得了学府的名额,六个月之内,学府的炼药阁,尤其是疗伤药,只供应给他们,而每月供应一次。因为这学府的伤药,最是有效,便也最是受人追捧,尤其是习武之人,别说行走这险恶江湖,就算是平日练功,也不免有伤,所以很多人去买这种伤药,自然也就有了生意……这伤药的生意火了,一来二往,便也许多人习惯在对面那家药馆,购买诸般药材之类。”
庄冥沉吟道:“咱们没有丹药?”
岳廷摊了摊手,无奈道:“以前有过,还特地送了两瓶回去给您治愈旧疾,不过公子这双腿受创已久,没能治愈。至于目前,整个江地,只有这一家,才能买到学府的伤药。”
停顿了下,岳廷忙又说道:“其实当时咱们也去争了,不过我和福老有着大事忙,这边交给麾下管事,他能力不高,没争得过。”
柳河则是问道:“学府又是什么地方?”
岳廷解释道:“朝廷的地方,是各地官府之内,内中设立的一座学府,招收稚童或者少年,加以教导……而学府分作很多部分,其中一部分,便是炼药阁。”
庄冥神色有异,却未有开口。
倒是陆合问道:“那边怎么说?”
岳廷应道:“这个月底,会开始重定下半年的名额,不过……目前咱们还是希望不大。”
陆合皱眉道:“为何?”
在淮安十六府,庄氏商行的生意,可是与各家官员挂钩,任何有利之事,最先得手的,便是庄氏商行……放在海外,如此势弱,倒真是让他感到不适。
“四个月前,有人搜集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向官府告发咱们药铺暗藏违禁毒物,后来被查了半个月,虽然证实是诬陷,但影响尚在,加上那证据也确实是咱们内部出去的,所以,一年之内,江地所在官家,其学府的炼药阁,将咱们药铺除名了。”
“对方是什么人?”
“无名小卒,以诬告罪下狱了,但福老可以确认,那只是弃子,这件事情绝对就是咱们对家那杜氏药馆的手笔。而且此事后,江地境内,咱们药馆虽无亏损,也无盈利,反而对面的药馆,得益最大。”
“下手倒是黑,你们就没有反击?”白庆问道。
“这杜家在江地,势力甚高,纠缠极深,斗起来不是一日两日的事,福老的精力,都放在郑元山那边,怕他分割生意,自立出去,暂时也没有过多理会。”岳廷无奈道:“毕竟咱们商行,有六地生意,而且,也不单是此类。”
“好,既然我亲自来了,没有看着人家耀武扬威的道理。”庄冥平淡道。
他六年之间,成为淮安首富,可不是只动动嘴皮子,全靠派遣陆合等人去拼命从而博来的财产,他在生意场上,自有他的本事。
“公子有办法?”岳廷眼前一亮。
“这是他们最后一个月得学府供应的疗伤药?”
“是的,昨日才到。”
“买药可有限制?”
“没有,他们巴不得生意兴隆。”
“咱们的优势是什么?”
“连贯六地,财力雄厚。”岳廷正色道。
“那就用财,压住他们。”庄冥沉声说道:“陆合、白庆、柳河、你们都是生面孔,去对面买尽了所有学府的伤药,回来之后,价格减半,售卖出去。”
“这……”岳廷顿时错愕不已,挠了挠头。
“伤药亏本,但招来生意,自有其他药材补回损失。”
“可是……也不划算啊,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嘛?”
“可知名声否?”庄冥淡然道:“咱们的伤药足够便宜,而他们一家独大时,药物却甚为昂贵,自有人对比两家,心中不悦……这是长久的生意,名声口碑皆不能差,懂了么?”
“好像……懂了?”岳廷呐呐道。
“照公子吩咐,咱们这个月未必能赚多少,但名声会好不少,至少没有损失。”柳河轻笑道:“但对方就不一定了。”
“既然如此,从后门出去,换身装扮。”
庄冥挥了挥手,道:“去罢……”
他声音才落,却眉头皱起。
而陆合等人,却也对视了一眼。
岳廷低声道:“是咱们的人。”
声音才落,便已有人来到了后院。
“岳爷,执令大人送来请柬,今夜设宴,广邀各方。”
“嗯?”岳廷接了过来,看向庄冥,道:“这是当地的父母官,跟咱们关系不浅,大约是听闻我去迎东埠,迎来了公子一行人,想要探一探虚实。”
“那便赴宴。”庄冥点头道。
“另外……”送信的那人,迟疑道:“听说江地的这位执令大人,不单邀请江地境内,另发了一封请柬,往外地的庄氏商行分支,给了郑元山管事,”
“嗯?”
岳廷面色微变。
庄冥目光稍眯。
在场的气氛,顿时有些凝滞。
“一帖发两家?”
岳廷脸上闪过一抹怒色,道:“将公子置于何地?我倒要看看他郑元山敢不敢收!”
………………………………
第百零三章 人心易变,忠心亦改
“好算计。”
庄冥闻言,微微一笑,说道:“看来这位执掌江地正令的官员,是要考量我的能耐……在福老之后,若我接手,却本事不如郑元山,无法给他带来更大的利益,也许这江地的生意,他便想着该放郑元山过来接手了。”
陆合及柳河俱都面色不甚好看。
只有白庆,抬起独臂,摸了摸脑袋,说道:“怎么?”
岳廷面色冰冷,说道:“根据这里的风俗,大摆宴席,发出请柬,庄氏商行各地分支,本为一家人,他单发一张,但去多少人,去什么人,我们自有考虑。放在东胜王朝,除非兄弟分家,否则也没有一家出二贴的规矩……”
“但现在他发了两张,又算什么意思?”白庆问道。
“什么意思?”岳廷沉声道:“若在以往,福老与郑元山,也算地位等同,平起平坐,他发二帖,不算逾越……但今日公子亲自到此,地位自然高于他郑元山,而这两张请柬,一张到了禾地,一张到了公子手中,岂不是说,他与公子地位等同?”
“这位执正令的大人,可以说推托,说是不知公子身份。”陆合说道:“公子才是庄氏商行真正的主人,郑元山若敢接下,便是将自身的地位,拔高到了与一样的高度,也算确立了他的自立之心。”
“既然设大宴,便不可能不识礼数,这是东元境的风俗,他自然该知晓,此举是主次不分。”
庄冥笑道:“执令者,明知如此,还是发了两张,要么算是挑拨离间,要么是真的把郑元山看得极重,而不低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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