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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奇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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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其实对父亲是有怨言的,十年的父爱,对他来说并不是必须。只是妈妈呢?原来坐在这里的应该还有自己的妈妈,那位新妈妈那华丽的衣裳,那精致的饰品,本来妈妈也应该享有的。可是,妈妈已经化作飞灰,与滇池化为一体,什么也没有享受到。
没多久,他好像理解了一点父亲,因为他从新老师那边学到的皇室的规矩实在太多,也知道了更多关于父亲的事。
那时的大理国尊崇国教佛教,历代国君多于暮年禅位为僧。樊祥胜,哦,已经改回父姓的段祥胜他的爷爷,也就是他爷爷段智兴还在位的时候,极其崇佛,“智兴奉佛,建兴宝寺,君相皆笃信佛教,延僧入内,朝夕焚咒,不理国事”。段智兴大修佛寺,建了六十寺院,大理只是小国,消耗不起,国力有所衰落。段智兴死了后,他的叔叔段智廉即位,叔叔对佛教也感兴趣,更是派人到宋朝求得大藏经1465部,放置在都城内五华楼。段智廉在位仅4年就去世了,其弟也就是段祥胜的爸爸段智祥继位。
他的老师告诉他,他的爸爸段智祥当了皇帝后,广纳贤才,发展农业,治国有方。是一位难得的好皇帝,是大理国的福缘。
段祥胜对父亲的怨恨此时已经彻底消失了,他好像能理解一点了,父亲是不是太忙了?忙的忘记了自己和妈妈。虽然没有小金花一起玩耍,但是身位皇子的他依旧是快乐的,就这样一晃过了三年。
十三岁的他,每天学佛学理,过着和滇池边差不多的天天重复单调但是也快乐的生活。他想到大哥段祥兴上个月刚刚娶了老婆,心想再过两年自己是不是可以向父亲提议把小金花接过来。虽然宫里的侍女们都很漂亮,但是他更想看到小金花看到此时的他是个什么表情。
可是,一切都在那一天变了,他的生活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段祥胜进宫后作为皇族子弟,自然开始学习佛理。原先的蛇本主信仰自然也就被束之高阁,对于年少的段祥胜来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可是作为当时在部族里学蛊术最有成就的他,自然是对蛊术有极大的兴趣,可他现在的师傅知道后让他不要学了。
虽然他和师傅解释了,在村里的时候都是用蛊术治病的,可师傅还是劝他不要再碰蛊术。段祥胜点头答应,但是还是偷偷学着,皇宫里虽然没有长老教学,但是皇室书院却有大量藏书,作为多民族混合的大理国来说,几本蛊术相关的书自然是有的。
就这样,段祥胜自学蛊术,反而更加精进,而越学也是对蛊术更加感兴趣也就学的更加起劲了。
那一天,他的二哥和三哥突然闯进自己的房间,把正在学蛊的他抓个正着。他知道是谁出卖了他,因为来宫里怎么多年,他真正交心的只有他的专属侍女。侍女对他的背叛,他虽然心痛,可他先要向哥哥们解释,蛊术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邪恶。
是的,蛊术虽然神秘,有很多不好的传闻,但是蛊术就像医术一样,能治病。至于用毒和害人,那不过是用的人的选择错误。他只想学好蛊术,用来救人,那样的话,世间对蛊术的偏见也会随之改变。这是他的梦想,是他进宫后和师傅学习的时候,师傅对蛊术的偏见让他诞生的梦想。
二哥和三哥自然是听不进去段祥胜的言语,对于从小在皇宫长大,享受着佛学熏陶的他们,“邪恶”的蛊术自然就是邪恶的。他们打了段祥胜,将他所有的蛊术笔记撕毁,当着他的面烧光,将他的练蛊器皿摔烂。
他哭了。
后来,他已经不再学习蛊术,但是二哥和三哥还是经常打他,对于二哥和三哥而言,段祥胜已经是个“异类”。他默默忍受,想要告诉父亲,但是父亲太忙了,没有时间见他。而他忍受不住后,终于向大哥说明了一切。大哥扶起跪在地上哭泣的段祥胜,说要替他主持公道。可是突然出现的新妈妈也就是大哥的亲生母亲,大理的王妃,她劝住了大哥,安慰着段祥胜,说会把这一切告诉父亲,让他回去等待。
可是并没有等来父亲,而二哥和三哥对他的欺负还在继续。段祥胜终于无法再等也无法忍受,他借着去佛寺礼佛的借口,一个人逃走了。只是他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后一直有个身影跟着他。
半个月后的夜里,他回到了滇池边,回到了那个他出生的部族。
………………………………
第三十九章 被嫌弃的祥胜的前半生(下)
段祥胜哭了。
他的眼前,是一片火海废墟,地上尸横遍野。左边躺着的,那是曾今和他一起打渔的小伙伴。右边趴着的那个白头老妇,虽然看不见脸,但他记得那个被踩烂的竹筐,曾几何时他自己也在那竹筐里拿过一块米糕。他还记得那个慈祥的笑容,可是现在只是趴在那边一动不动。
他想起了什么,哭着跑向一座屋子。他脚步不稳,摔了一跤脸上被碎石划破一道口子。但是他没有任何感觉,疯了似的从地上起来后冲进那座房子。
刚进房门的他,嘭的一声跪倒在地上。月光之下,是一具已经沾满血污的娇小肉体。她的眼睛睁着,目光直直的盯着上方。那双眼,已经无光,但是那眼好像还在述说,惊恐愤怒,述说刚才她看到的恶魔场景。而那残破的下体上的血污,昭示着她遭受了何等非人的待遇。
他慢慢的伸出双手,将那女子抱入怀中。低头哭泣的他,突然发现了女子紧握的左手,他立马用尽气力将那已经僵硬的纤细手指掰开。
“咣当”一声,一块玉佩掉落在地上,碎成两片。玉佩虽然碎裂,但是他认得,那玉佩的图案,他已再熟悉不过,每次二哥打他时候,他总能看到这玉佩在他眼前晃荡。他轻轻的放下怀中的冰冷肉体,伸手将那两片破玉捡起。握紧的拳头之中,鲜血噗噗的流淌下来。
他停止了哭泣。
回到了皇宫的他,说自己不了心迷了路跌落山坡才会如此衣衫褴褛。他父亲关心的问候,让御医给他包扎医治。父亲问他之前找他是否有事,段祥胜握着绑着绷带的左手什么也没说。
父亲走了以后,房间只剩他一人。他从床上坐起,从床底拿出一个包裹。包裹打开,里面有一盒纸灰,还有一堆破的器皿。
那天晚上,皇宫后院侍女的房间,段祥胜的专属侍女在灯光下躺在地上疯狂的扭动着。她一抬头,面孔之中流出一道道血痕,口中血沫直冒,她的眼中是惊恐和悔意。侍女的左手伸出紧紧的抓着一个男子的裤脚,她的脑袋疯狂向着地面叩击,每一次抬头那看向上方的眼中的绝望就加深一层。
段祥胜面无表情的坐着,直到脚边不再有动静。他左手一挥,一块物体掉落在地上,借着灯光,才看清楚原来是一节人的舌头。
这只是开始,打开门的段祥胜这么想着,却发现从边上窜出一群士兵,她的新妈妈正喊叫着指挥士兵将他拿下。他想要挣脱,但是瞬间被制服在地。他抬头看到新妈妈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而看向自己眼神,和那天他第一次进宫一样。
不过十三岁的他,此时才明白那个眼神所富含的意味:嫌弃。
他记不清自己是被怎么拖着走的,是怎么被父亲重重的摔了一耳光,父亲的怒骂他都没有听清,他只是在想着一件事。那个时候,自己的专属是那个女人指派的,没错他的专属侍女原本是那个女人的侍女。
回过神的他已经被关进了大牢,作为皇宫天牢,那环境自然恶劣不堪。蛇,老鼠,蜘蛛,在他身边爬窜,地上各种杂草。
但是他笑了起来,脸上那道伤痕皱成几段,世界上再也没有段祥胜这个人了。
……
“木香、白芷、三奈、良姜、干姜……”山峰嘴里一个个的报出药名,而段祥胜脑中的走马灯也是随着药名一个个飞速旋转。
正如先前所说,天香五毒散的底方是天香散,是一味治病的药,是由五味药材炼制的药。而五毒蜈蚣、毒蛇、蝎子、壁虎、蟾蜍天下人尽皆知,天香散的药方也是普世方子,天香五毒散最关键的就是剩下的八种药材。
药可成毒,亦可成香,也可成食。作为一个少林寺大厨,山峰准确的一个个报出药名。这西域十三香他太过熟悉,菜里经常放。
此时的樊祥胜哪能想到面前这小和尚能如此准确报出自己的用料,表情早已从不解到惊讶再到惊恐。
我不怕死,我狠这些秃驴和尚,我狠佛,是你们毁了我的一生。
正是因为有恨,所以当天香五毒散能有效之后,他才会出现在众人面前,因为他想看到众人那无可奈何的表情。可是他失算了,或者说他也算不到。
此时的他不怕死,他只是还不想死,他要看到大理灭国,而他如今来少林,就是为了完成主人的任务,只要能够完成,那么他主人就愿意让蒙古人攻打大理,他要亲眼看见大理灭国。
少林议事厅里现在还站着的三大掌门和信天智远都是江湖大佬,听到山峰报出的药名,还有段祥胜的表情,立马明白这就是天香五毒散的方子。
风若妮长剑出鞘,直直劈向段祥胜左肩,她没有下死手,作为老江湖的她,自然是要重伤对方,但是留下性命好做打探,究竟是何人派他而来。
眼见长剑袭来,樊祥胜知道自己此次彻底失败,表情已转为癫狂。他想起了那天那夜,他在滇池边想起来那件事。
……
“祥胜啊,你爸爸虽然是皇帝,如果你去找你爸爸,会有你想不到的好,但是要知道也有可能会有想不到的坏。你一定要自己做决定啊。”这是母亲留在香囊里的纸条的最后一句,当时年少的他,看了之后的他,什么也没有说。以为他默认的长老就将香囊里的玉佩和信送去了皇宫。
他恨打他的二哥和三哥,他恨什么都不知道的大哥和父亲,她恨串通一气的侍女和那个女人,他恨那个被佛所笼罩的虚伪的大理。但是,他更恨那个当年没有做出决定的自己。
……
“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突然出现,震到了议事厅内所有人。
梦想是自由的,但是实现梦想,度过幸福一生的人少之又少。因此,绝大部分没有那么幸运的人,要么伤心地长吁短叹,要么沉醉于悲伤中,要么草草地了结一生,要么笑着搪塞过去,要么将错就错走向罪恶,不论走哪条路都是前途渺茫。
表情疯癫的樊祥胜笑了起来,脸上那道伤痕皱成几段。“啊,又被嫌弃了,生而为人,真是抱歉。”
………………………………
第四十章 战罗刹(一)
长剑劈在樊祥胜左胸,瞬间划开衣服割破皮肉,被剑势裹挟的他整个人冒着血花砸烂了桌椅撞到墙上,最后落在墙边。
风若妮本想砍掉段祥胜左手,但是因为那突然出现的低音导致她击偏了。虽然没能砍掉对方右手,但是看样子应该也是让对方散失了行动能力。
这一出手就想着砍掉人的手,是不是风若妮残忍?不是!正是因为她知道天香五毒散的毒辣,知道如果自己不下重手将对方制服,那么能用出天香五毒散的人还有后手,那么他们这一瞬间的机会,反转的机会有可能就没有了。
可是,好像这机会刚出现也没了。
一个人的声音能让自己的出手偏移不中,这是什么声音?高手可以将内力外放,华山的气宗正是内力外放的典型代表。岳林之作为其中代表,他的声音可以像此人一样外传几里依旧响亮不减,但是能做到影响风若妮的出手?岳林之如果来回答此问,他一定坚定的摇头。
衡山,又名南岳,为中原“五岳”之一。衡山的命名,据记载,因其位于星座二十八宿的轸星之翼,变应玑衡,铨德钧物,犹如衡器,可称天地,故名衡山。
何为衡器?天平是也!天平最重要的是什么?正是准。
衡山剑法正是以准闻名,要知道衡山剑法不过七式,每式三法也不过才二十一招而已。与华山相比剑法简直可以用少的可怜来形容,但也就凭这二十一招招衡山愣是位居武林三大门派之一,其剑法精妙自不比多说。
那这来人,仅凭借一招内力传音让准字当头的风若妮失了手,可见来人必定是高高手。
众人回头,只见一身影从原来走来。说走,或许并不合适,因为看去那人明明没有动脚,但是依旧慢慢进入了厅堂。而厅堂门口可是有躺着的郭香和文远,那人居然就这样没有动脚就越过了二人。这是什么步法?
不对,不是步法而是速度,在她眼中她是看着对方进来的,但是当那人停下之后她才发现,是自己的眼睛慢了。是那人先停下了,她的目光才跟上此人才停止了下来。并不是像一般那样看着那人停下才目光才停下。
看着一个人和跟着一个人看,这在普通人眼中可能没有区别,但是高手却知道这一差别已有天涯海角那么远。
“是你!”信天的语气在此时终于有了变化,不再像他之前那般淡然稳重。
“是我。”
“果然是你!”
“就是我。”
“你这罗刹!”
“那我便是罗刹。”
除了信天和面前的罗刹,此间只有智远和山峰两个和尚加上三大掌门还有叶秋涛还站着。他们此时才看清这突然出现的低音的主人。
一个白发老者穿着一件紫袍站在哪里,这白发老者,虽然面容消瘦,但是神采飞扬。不像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精气神。那身上的紫袍,金银二色的丝线交织成一个个菱形格纹。紫袍在灯光下熠熠生光,显然是上等丝绸织成。看上去那么令人动容,披在老者身上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只是那老者的目光有点冷,比刚才的段祥胜目光还冷,就像是十二月里结了冰的湖面上面吹过一股冷风那般冷。
“罗刹!”听到那老人的回答,除了山峰,所有人都是瞪大了双眼。因为他们知道能让信天口中喊出罗刹二字的人,只有一个。只能是十五年前,叛寺出逃的少林叛徒,信渊。
几人还来不及惊讶,信渊已经出手,而信天像是早有防备,一同出手。两人就像是拍手一样对上了掌,这两掌一相交,无风起浪,山峰一下就被吹飞砸在墙上。智远等人倒只是往后移了一步,混乱之中定住了身形。而议事厅里的桌椅家具俱是四散飞起撞到墙上,破碎后跌落到地上。躺在地上的亲信弟子等被木片砸中,早昏过去了的他们自然是毫无反应的。
站定身形的众人依旧来不及惊讶,只见信天口中涌出一口鲜血,而信渊则是稍稍踏前一步。这一步踏出,信天整个人飞出,撞在智远身上,势头不减,两人重重的砸在墙上。而信渊踏步的时候身体因为这踏步的一侧,躲过了信天吐出的血,不至于被溅到。
“山峰。给我跑!”这声叫喊在信天吐血后已经喊出,但是直到信天被击飞,山峰脑中才接到了这个信号。山峰的身体本能的回头去看信天,信天因为受伤面容义进歪曲,但是眼中却是一股坚定。这眼神山峰见过,在藏经阁里,就在那天对着体育施展降魔指的信天,听着山峰和体育不屈的呐喊的信天,和今天这眼神一样。
跑。山峰听到而后传来的喊声,那是三大掌门出手时的呐喊。山峰虽然能听见,但是他的脑中已经容不下这些信息了。只有跑跑跑跑跑在他脑中回荡。
这个突然出现的老头是什么人,为什么信天出手和他对掌,为什么信天吐血了,为什么信天飞了起来,为什么信天叫自己跑?
想?不用想了,山峰什么都没想,只是依照本能转身,左脚踏地,右脚再踏,然后左脚蹬墙人借力飞起,连踏两步后,双脚在墙上一蹬,整个人飞出议事厅。双脚落地,脑后嘭嘭嘭连响三声,再响三声。
双脚上的力气刚要使出,他的大脑像是一碗水被突然摇晃之后放平,碗中的水慢慢趋于平静一般,他能感觉到了。他感觉到了他的双脚在打颤,他的心在嘭嘭嘭的狂跳,他的喘息声哈哈的冲进自己的耳朵,三大掌门砸到墙上而后落地的震动,他也感受到了。
他转身踏回议事厅,信渊正看着他,抬起了左手。山峰没有去看信渊,他看着地上昏睡着的郭香和文远,他们脸上有些灰,他亲拍他们的脸抹去灰尘,然后伸手想要去抱起他们。
信渊的左手往回一探,山峰就像是背后用人飞踹了他一脚一般向着信渊飞去。飞在空中的山峰感受着背后那无法抵抗的力,抬头望向信渊,他的眼中升起一团火。那团火熊熊燃烧越烧越旺,然后轰的一下灭了。
原来袁纹裂已经爬起冲向了信渊,而信渊并没有看到山峰眼中的火,因为他已回头看向袁纹裂,左手往下一挥,山峰就整个人压在地上,地上的石板俱是被压的粉碎,而山峰就感觉有座山压了下来,然后他还没有压到身上的实感,就已经昏了过去。
袁纹裂被信天打飞落地后,整个人就已经弹起。他左脚踏步往前,双手握拳摆了个架势,上身衣裳爆开,左脚一蹬。整个人想着信渊冲去,信渊感受到袁纹裂进击,左手下挥。
袁纹裂急速冲向信渊,每踏出一步,地板尽裂,而他的身形也暴涨一分,他的肤色就变红一分。待到信渊身前,他的身形好似变大了一倍,整个人肤色已是血红。一拳击出,信渊伸手抵挡,但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好像对方这拳势毫无作用。
不是这拳势毫无作用,而是这一拳本就好接。因为这只是第一拳。是的,袁纹裂第一拳击中第二拳早已跟上。第三拳,第四拳,第五拳,第六拳,第七拳。信渊亦是寸步未动,只一左手,将这七拳尽数挡下。
“啊”袁纹裂第七拳被挡后大喝一声,一连击出七七四十九拳。而此时砸在地上的山峰才刚昏过去了,袁纹裂已经在这瞬息间轰出了五十六拳。
嗙嗙嗙嗙的声响不绝于耳,因为袁纹裂四十九拳后并未停止,而是开始了下一轮的进攻。每一拳击出,下一拳更快,下一拳击出后,袁纹裂的身形便暴涨一分,而他的肤色越就更加鲜红。
啪的一声,一滴水溅到了议事厅的柱子上,就在那滴血还未往下淌时,又是一滴撞到了刚才那滴水上面然后被冲击压平。等等,这水怎么是红色的?
不,那不是水,是血!没错正是从袁纹裂身上飙出的血。原来袁纹裂那红色的肌肤并不是颜色,而是一层血凝结在他的皮肤之上。高速出拳的袁纹裂他的身上,每出一拳,就有血液从他的皮肤中渗出。每出一拳,拳速更快,拳力更猛,而出拳速度快到凝结在他身上血已经无法再维持,于是血液不断的飞溅出去,溅到议事厅的天花板上,溅到柱子上,溅到地板上,溅到躺在地上的人的脸上身上。
七伤拳是崆峒派的传世武功,此拳法出拳时声势煊赫,威力刚猛,敌人抵挡不住这源源而来的劲力,便会深受内伤。但这七伤拳倘由内力未臻化境的人来使用,对自己有极大伤害,伤人也伤己。拳力每深一层,自身伤害就多一分。所以崆峒派的弟子与人交战之时,总会大量出血,但到内力越来越深厚之时,达到了七伤拳的第三重境界时,将会不再流血。之后,越往上一重境界,就会对身体有好处,不但能治愈好身体之前的伤害,反而更加养身。
而练到第七重总诀境界时,会再次出血,但是此时的出血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而是在身上凝成一层血膜,能够保护自己。
那么为什么作为掌门人的袁纹裂此时又飙起了血呢?因为他出了绝招,而这绝招正是七伤拳第七层境界“总诀”的终诀。伤人终伤己。
第三百九十九拳击出,信渊往后退了一步,袁纹裂的终诀第三招结束。但是第四招没有停歇,紧跟着轰出。第四百十九拳轰出之时,信渊退了第二步。第四百六十九拳,信渊退了第三步,而且已是双手尽出。第四百九十四拳,信渊退了第四步,然后四百九十七拳时,信渊已经是对方出一拳退一步。
第四百九十九拳的时候,信渊没有退,因为第五百拳没有来。袁纹裂第五百拳停在空中,他的人直直的站在哪里保持着出拳的姿势。袁纹裂怒视着信渊,站在那一动不动,他的嘴唇毫无血色,全身也是一片惨白,身上冒着白烟。整个议事厅此时已经是一片猩红,弥漫着一股血腥之气。
信渊伸手在袁纹裂的脑袋上轻轻一指,袁纹裂整个人飞出撞在柱子上。哇的一声,倒在地上的袁纹裂张嘴想吐,但是没有一滴血从他嘴里喷出。
地上的袁纹裂张了张嘴,但是发不出声。身体让他闭上了他的眼睛,但是眼皮却怎么盖也盖不下来。
………………………………
第四十一章 战罗刹(二)
袁纹裂瞪着眼睛不醒人事后,信渊缓缓的转过身看着一人。那个人好似一块木头直立在那里,双手垂在身侧,闭着眼睛。信渊伸手向着那人伸去,脸上表情和他刚出现时一模一样,好像刚才袁纹裂的那四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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