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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仙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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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的大反转,立刻让众人有些难以适应,特别是那些被无情道丝线攻击的修士,一个个突然有种神识深处闪过一丝痛苦的感觉。不过那痛苦稍纵即逝,倒也没有引起他们太大的注意。
背对着众人的苏溶此时已经隐约有些快憋不住笑意了,他很清楚身后那些个各怀鬼胎的心思,他这样做,无非就是让自己更神秘一些,更难猜一点。
而这来回的几次情绪波澜,也如约达到了他的预期。他明白,鱼儿,要上钩了!
飞快的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苏溶一甩手,直直朝后方扔去,精准的掉在眼神呆滞的灰衣青年手中,随即扬长而去。距离第五关只剩下最后的五百步,苏溶也要准备一番。
身后,近千人愣在了原地,神情复杂、一顿犹豫,心中不知是何种想法。那十多位结丹后期以上的修士,彼此间神识略一沟通,不知是达成了何种约定,继而追逐苏溶而去。
“想这么多干嘛!先去看看那人能过几关再说!”
直到一个精瘦男高声叫喊出来,人群这才从愣神中清醒,也再顾不上那灰衣青年,转而顺着苏溶离去的道路而去。只是在千人大队伍的后方,有十多个修士,不时的回头观望仍在原地的灰衣青年,举止有些怪异。
冬风萧瑟,万物枯寂,望一眼,直叫人心神无欲;
冷言讥讽,人心无情,听一听,却让人生死难耐。
这灰衣青年的心,此刻不知是寒冷还是温暖的。但笔者估计,应该是冷热参半、悲喜交加的吧。望着渐渐远去的人潮,这男子苍白的嘴角微微轻启,道了句:
“前辈,晚生陈义,恩师严宽……”
且不说这青年是何时恢复,何时离去,又去往哪里。这点三天日自会知晓。目光重新顺移苏溶而去,五百步的距离,对他来说,只是喝口茶的功夫而已。
此时算上先前四关的路程,苏溶已经走出了三千多步。按照成人一步半米计算,苏溶已然走过三里多地,距离那中心地带,只剩下了十六七里。剩下的关卡,还有十个。
通往神灵深渊中心湖泊的方法,经过这无数年来无数修士总结的经验,只有三点。
第一点:便是如苏溶这般,不投机倒把、一来便直接踏入闯关的行列。第一关一步。第二关五步,第三关五十步,第四关五百步,第五关两千五百步。从第六关开始,直至第十五关结束,每关需前行三千步。若是可通过最后一个关卡,那便可踏入中心湖泊地带。这是最简单、最暴力也是最困难的方法。通常选择这种方法的,基本都是元婴修士,或是大宗大派的结丹后期大圆满修士。
当然了,也有一些惊艳绝伦之辈,一路通关都非常耀眼的,但凡闯过第九关的,即使失败,也会被深渊之力看中,直接传送至中心地带。好比千年前的空灵寺林博轩。
第二点:便是先前提到的,避开闯关路径,各自寻找瞬移至中心点的大机缘。这一个方法,无数年来也只有寥寥数人通过,没有任何规律可循,实则是最渺茫但也是最幸运的方法。
第三点:便是元婴修士通关成功之时,在沐浴传送圣光的瞬间,将等候在一旁的元婴以下修士抓附到自己身边,携带他一同进入。这一点,有点类似作弊,却效果不错。每一个元婴修士可携带三人同行,成功率高达五成。
之所以说成功率,也正是因为投机取巧的因素,虽然深渊之力会睁只眼闭着眼,但总归要略施惩罚,至于谁可以活下去,谁又会被空间之力秒杀,全凭三人各自机缘。
如今苏溶即将挑战的,就是深渊外围关卡的第一个大难点,成功则继续向前,失败就需从头再来。
第五关的挑战,对修士来说,完全是换了一种方式,不再是先前的比武啊、法术啊之类的,而是换成了提问;考量的,乃是修士本人的才学、感悟。
这样奇特怪异的一关,从来没有人能够解释清楚是如何成型的。曾经有化凡期大能亲自前来应关解惑,最后却也是无奈的摇头,只留下一句:天注定,命该此,六字总结,也算是给南域修士做出一个勉为其难的解释。
就在围观人纷纷揣测他会遇到怎样的考量之时,苏溶已经深吸口气,迈出了最后一步。
顷刻间,天空中蓦然射下一道红光,直逼深渊外围苏溶正前。在那红光之内,忽然飘出一本两指厚的书籍。那书籍无人捧拿,无人翻阅,却自主的刷刷刷翻页。
这一幕奇相,若有凡人在此,定会以为是天书下凡,降临天地命令,不由自己的跪拜磕头;但周围的修士,一个个则凝神屏气,双眼紧紧盯着那天书,等待着问题的提问。
苏溶同样一脸平静,这神灵深渊,当初为遭受变故时,他身为剑门少主已经来过数次,对这里的经验和了解比其他修士要更细致广博。望着那一页页翻动的书籍,苏溶同样精神紧绷,等待着最终的提问。
“世人皆传,红光天书有大道三千、生活阅历三千、丹药功法三千、为人处事三千,共计一万两千个问题。看这书页翻动的速度,起码要翻到中部才会停止。
若我猜的不错,这次所出的问题,应在生活阅历和丹药功法之间诞生。”
果然,苏溶猜测之后不到三息,翻动的书页终于停了下来,在那直入云霄的红光之内,蓦然传出一道声音,带着无尽的沧桑和平静:
“试炼者,本座以为欢喜也好、悲伤也罢,尽为七魄范畴,皆为人之所惑。人者,当摒弃七魄,祛除**,只留三魂。你以为,本座之言,对还是错?”
哗~~~~~~~~
只是寻常分贝的一个问题,传入近千人耳中,却如惊天之雷,掀起所有人内心的同时振动,齐齐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此时的苏溶,亦是如此。
只不过对围观者来说,他们之所以思考,实则只是天道之音不经意引起的共鸣所致,并无太多影响;但对苏溶来说,若能有透至实际的真实见解,能有理有据的回答出天音的问题,那么或许对他来说,关于七魄**的理解,他从此会走上专属于自己的一条路。
“三魂七魄?果然是生活阅历一类,我猜测的没错。
天音此问,对寻常修士来说,很难做出深度理解,毕竟他们对三魂七魄的了解不深,对这万千情思的感悟不够。
然在我这里,却是通透简单。
我这五十年,经历国破家亡之恨,体会恩师诀别之苦,感受子夜身世之痛,尝遍世间百态炎凉。这里的千名修士,谁又曾如我这般,体会这喜怒哀乐爱恶欲?
按天音之意,人者,有三魂即可,七魄却是无用。这一点,我并不反驳,只因修士,当去**,沉心修炼,抛弃七情六欲,方有机缘感悟天地,成就正果。
但这一点却又是无比的荒谬,修者亦是人类,皆有父母兄弟,皆有亲情爱情,皆有悲欢离合,又岂能去七魄留三魂?如此一来,岂不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人,又何以苟活于世?
解深密经有言,三魂七魄齐聚人身,人方能有思想意识智慧和感情。况且我如今第七魄被封印,丧失一类情感之根本,这是我一直不能接受之事。我修行至今,若要说以报仇雪恨为主,那维护自我的所有情感,则是辅。
这是我得心,也是符合解深密经,符合无情道的理解。
种种观点看来,祛七魄、留三魂,天音之观点,有错有对,不可妄下定论!”
就在所有人都还未相通天音的问题之时,苏溶的内心,却是已经有了最佳的答案。
也就是在这一刻,红光之内的虚无天音,就像是冥冥中知道了苏溶的答案,做出了判断。
“汝之答案,本座虽认为有些妄自、有些悖谬,但在这万千答案之中,本座以为,中肯至极。
深渊试炼,汝已通过,持此令符,可随时踏入中心之地!”
………………………………
第三十八章 竟然是
至于天书何时返回红光之内,红光又何时消失在天地之间,天音说完那席话之后是否还有留言,这神灵深渊南部外围聚拢的千人,几乎没有一个清楚的记得。
此刻的他们,尚且沉浸在天音的判定结果之中,久久不能自拔。甚至当天音做出判定的时候,连他们自己都未曾想出一个合适而又自我满意的答案。
筑基后期修士如此、结丹期修士如此,十多位结丹后期直到圆满修士,亦是如此。
他们的理解,各有千秋,不可谓之不好,却不如苏溶这般,广袤无垠、暗含哲理。
最先从浓浓震惊中回过神的,便是那十多位结丹后期以上修士,他们的修为比之苏溶,其实相差不了多少,对修炼的感悟也很是深厚。顾不上继续思索天音的问题,他们赶紧提起注意,朝那扇形之内的闯关之人看去。
下一刻,他们几个,怒睁着眼睛,眉头紧锁,情绪很是糟糕。
却是那场地之间,苏溶已经消失不见了。
“上官道友,他何时走的?”一个中年模样的结丹后期修士,问道不远处的一位老者。
“张道友,此事老夫也不曾发觉啊。”上官老者神情有些复杂,咬牙切齿的回道。
“二位莫争,莫不是他已经捏碎那玉佩,进入了中心湖泊之地?”
“不可能,他还与那燕国小修有约定。”
“对了,去找那燕国小修。”
……
十多个最强者离去后不久,愣在原地的千人潮涌,这才爆发出雷鸣般的喧闹声,有羡慕、有震惊、有仇恨、也有计谋,层叠交加,吵声震天。
“他究竟是想出了什么答案?”
“你问我,我问谁?我哪里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此人,恐怕要一飞冲天了。第五关便能直接进入中心地带,此事绝无仅有、绝无仅有啊……”
且不说这里乱成了何种糟糕的程度,却说苏溶那里,早已重新折返回到了入口之地。
在天音做出判断,将那令符甩向苏溶的同时,他已明白,自己继续逗留此处,显然很不明智,生死安危也不好说。毕竟通过了考验,后续的关卡也不会再出现。如此一来,苏溶受到众人合力围攻的几率,要增大数倍不止。
所有,令符从红光之内甩出的刹那,苏溶便在心中默念起了天人合一化无相的第二重相术:隐身术。
从云纵离开的这些年,苏溶一直闭关不曾外出,出去提升修为、锻炼法术的熟悉度以外,其余时间都均分了几分,感悟学习着自己身上的一些密招。
隐身术的使用,此时苏溶已极为熟练,施法时间可缩短在三息之内,成功率高达八成。除了那些高出很多级的老怪,苏溶要欺瞒别人,只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伸手抓住传送令符的瞬间,苏溶立刻使出了准备好的隐身术,乘着周围人全都沉浸在浓郁的震惊之时,将自己的气息完全收敛,整个人渐渐引入虚无之内,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苏溶明白自己的处境并不是非常乐观,一番思虑过之后,他散出了自己的神识,覆盖了整个南部深渊外围。此时他的神识之强,已经超过天下所有元婴后期修士,只需略一查验,他便明白,在那入口的一亩三分地附近,一个修士都不存在。
这里,便是他选择的最安全之地,只需安稳呆上两天,他就将和那灰衣青年,秘密约会。
“小苏子,小爷的方法,刺激不刺激?爽不爽?”苏溶刚一站稳,他的神识里,立刻传来了小黑的讥讽。
“滚一边去,激情倒是足够,就是惹了些麻烦啊。我根本没有想到,这第五关竟过的如此轻松。这里人群复杂,我们不宜久留。”
“你怕个卵?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依我之见,你就是那胆小的一类。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俩又有啥怕的。”
“你说的倒也有理,不过那几个宵小之辈,显然很快便会寻找那小小修士。我当好生准备一番!”
苏溶一动,小黑立刻会意,重新趴下,催发出自己的妖力,转到给了苏溶。
顶着小黑传来的妖力护盾,苏溶快速的在附近一探,寻得一座宝地,随即钻了进去,重新布下元婴结界,倒也无人知道这里发生了写什么。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第三天清晨天还未大亮,苏溶便起身从那宝地离开,直奔那同样隐藏着的灰衣青年而去。
灰衣青年藏得位置,同样隐晦而又安全。他倒也是聪明之人,并未选择那些明面上看起来安全的地方,而是照的了一颗大树,将那大树树心掏空一半,隐藏在树洞之内,倒也无人发觉。
“不知前辈他打算何时传我?
唉,现在的局面,对我有些不利,这树洞附近百米之内,最少隐藏了五个结丹中期的修士。我虽然不知他们此举为何,但很显然,这些人不怀好意。
我不能主动出去寻找前辈,以他的手段,想找到我,易如反掌。我只需一直在这里,等候他就可。”
灰衣青年正嘟嘟囔囔、自言自语的时候,忽然,在那树洞的不远之处,传来一声翁鸣的传音。
“出来吧!”
只有短暂简洁的三个字,但对他来说,却是自己得到一本天级上品功法,都要珍贵令人激动的许多。
“是他,这是他的声音!”
青年有些苍白的容颜上,立刻掀起一片红晕,也算充点血气之色,他欣喜的蹲了起来,一把除去了那洞口的树皮,一跃而出。
正如他所想一般,树洞正前方十米之处,一个长相俊逸、比之绝色女子更甚的男子,背着双手,傲然的站在那里!
正是苏溶。
“前,晚……”青年加快了脚步朝前方走去,却怎么也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直至苏溶身边时,苏溶轻叹一声,挥手一道灵力注入那修士体内,他原本惊喜激动的心情,这才渐渐平静下来,整个人不再如先前那般苍白无力、面容呆滞。
过了好一会,许是恢复的差不多了,青年这才赶忙朝苏溶一拜,轻声说道:“前辈,我乃燕国青云门陈义。先请前辈饶恕我得不知情。
再有,晚辈恳请前辈,责罚当日不言之过,晚辈确实有难言之隐,不便再人群前托出。
最后,则是晚辈此番求助前辈的酬金一事,在此,我先行道歉。以我目前的情况,所能付出的酬金不多,我又是燕国小宗修士,值钱的法宝丹药就更是没有。但晚辈以性命担保,此番行程,一应所得,俱归前辈。”
洋洋洒洒的说了一摊话,陈义许是觉得有些口干,趁着说完的功夫赶紧小口的瞬息了几下。在这神秘强者的面前,即便二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依旧必须保持自己该有的礼貌和态度。
却说苏溶,他顺着自己找到的路线找到这边缘地带附近时,立刻察觉到了周围隐藏的修士。趁着人群不备,苏溶偷袭了最后方的修士,搜魂之下这才有所了解。
原来这伙人,竟是在苏溶悄然离去之后,他们暗中联系组成的夺宝暗杀联盟。其中一人的同门早在先前便暗中尾随陈义,发现了他的藏身之所。后来的这些人,便是追寻至此,企图守株待兔般,等候苏溶的前来。
而至于实际上的人数,则是远远超出陈义估计的数个,而是达到了十三人之多。只不过他们大都是结丹中期修为,实力在陈义之上,所以他这才估算错误。
搞清了这点,苏溶并不担忧,若对方这是这些实力,那都不够他塞牙缝的。他明白,那真正的幕后指使,一定会在某个关键点,突然出现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将计就计!”
哂笑着,苏溶无视着这些潜伏之人,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刚才的位置,便有了方才的一幕。
陈义的一大堆话,苏溶也不知是否听了进去,他的眼神,时不时的在陈义身上闪过,仔细的观察着。
“好一个俊俏温婉的男子,资质倒也不错,可惜了,走入了修仙这条绝路。”
正啧啧赞叹着陈义的苏溶,却在眼神飘过陈义裤腿位置的时候,脑海中像是有一道炸雷闪过,掀起了无尽的狂风骤雨。
“那是,那是!”
那裤腿上的标识,苏溶太眼熟了,自认为绝不会看错。那标识,他曾经佩戴了十多年的时间,对其上的花纹绣法,了然于心。从另外一点来说,他乃是那标识的,第一任拥有者!
这一刻,苏溶激动了,却又突然挤出两滴清泪。
“我来此,不就是为的找您么?”
正低头拜礼的陈义,丝毫没有意识到苏溶身上发生的变化。若是他看到这一幕,不知会不会想起些什么。
百米之外的潜伏者们,虽然能感觉到那位创下神灵深渊闯关新纪录的强者感情有些波动,却只是以为是生活上的琐事。毕竟他们打不过苏溶,神识也不敢扩散的太近,之内等待等待,在等待。
等待苏溶和陈义的举动,他们有自己的打算。
而对陈义来说,他裤腿上引起苏溶情绪变化的东西,正是他裤腿根部绣着的那个小儿巴掌大小的红色丝织字体。
那赫然是一个:“严”字!
………………………………
第三十九章 奸计
“是他,那严字,是师父亲手缀刻的字体,绝不会有错。”
苏溶的心在哭泣、在呐喊、在彷徨失措,这一刻他好似找到了失传已久的重宝,内心的凄惨和复杂,自是难以形容。
严宽对他来说,绝对是称得上良师益友。就传道授业来讲,严宽虽然对苏溶指点的时间不多,却每次都把握重点,将所有可能存在的问题还有自己的理解,都倾囊而教。这才使得苏溶在修炼一途上,少走了许多弯路。
就功法相传来说,严宽虽不曾教过苏溶太多的法术,但却将自己的最强绝招一式三分拳,还有从宗主白潇那里换来的纵云掌,教与了苏溶。就目前而言,这两招绝对是苏溶的最强招式之二,其中威力难以表述!而且在苏溶的理解中,一式三分拳和纵云掌的进步空间,源远辽阔、不可估计。
最后就是大恩情谊这点,严宽对苏溶,太慈祥太怜爱太关怀了。即使是在他生命的最后一程,他都不曾忘记,给苏溶留下各种保命的手段、留下一份迟来的遗言、留下如今这样一个,冥冥中天注定让二人得以相见的师弟。
“师父,这是不是您早就计划好的?”
轻轻的一声疑问,苏溶强掩着内心的惊喜和痛苦,装出一副冷酷的模样,抬起右手一指陈义,沉声说道:“休要再说废话,本少时间紧迫,现在即刻启程,去该去的地方,做该做的事!”
一直低头道歉的陈义,被苏溶这么一喝,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半天这才意识过来,赶忙回道:“多谢前辈,多谢前辈,晚辈这就带路。”
说罢,陈义便运起功法,打起了精神,径直朝中心地带而去。苏溶也不说话,背着双手,大摇大摆的跟在后面。
很快,苏溶便发现,陈义所带路线,均在西南相接的路线附近,这里地势难走,高阶妖兽众多,更有时不时出现的深渊关卡。但凡四部分相接壤的地方,那基本都是死亡危险之地,很少有修士来此。
事实上,苏溶和陈义一路走至十多里中心部位的时候,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前方存在的未知危险,对苏溶来说自然是轻易便可发现,但以陈义的修为,能够准确避开这些,走出一条安全之路,这一点,让苏溶很是惊叹。
“陈义,将你要做之事,迅速刻于玉简之上,交给我。”
刚翻过一大块巨石,陈义正要继续前进,耳中却是传来了一句叮嘱。他知道,这是身后那超级高手的声音。
“前辈……”
“休要废话,快速刻录好了玉简交给我。后面追击之人越来越多,我们的时间不多。”
苏溶的轻喝引起了陈义的警觉,他快速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简递到了苏溶手中,这才神识散出朝后方看去。
这一下,他有些懵圈、打起了十二分注意,身上灵力游走,准备应对突发的状况。
原来在二人身后三里左右的地方,有十数个人紧紧跟随,隐隐换成了一个半圆,似准备将二人围剿。这点苏溶早已知道,就连他们半路上还临时有人加入的情况,他都一清二楚。
“前辈,这玉简是我一早便准备好的,其内所说事实句句为真,不敢欺瞒于您。
但晚辈没想到,我的唐突举动,竟会引来这么多宵小之徒的觊觎。这是晚辈的过错,您此时若想放弃相助,晚辈没有一丝怨言。”
说完,陈义朝着苏溶深深一拜,脸色坚毅,眼神中透着浓浓的真挚。
正在快速浏览玉简内容的苏溶,听到陈义的话,心中一动,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师弟,他很是满意。
第一天,虽有千夫所指、百般唾骂,但他仍能坚守自己的目标,不曾说出一个不字,也不曾低头伏诛。这是他的坚强、隐忍和不屈。
第二天,虽有歹人围守、意图下贱,他仍能安坐树洞,凝气修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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