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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姬-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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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凉不知道这件事,更不知道自家兄长已经警惕起还没有影子的妹夫,她奇怪的看了看顾弦,顺从说道:“我还不想找道侣,哥哥可以放心。”
她又不是青春期的小丫头片子,前世今生加起来三十多岁,哪会轻易将自己的心和感情交付出去,顾弦是做家长做上瘾了吧?
“如此最好。”顾弦微微颔首,眉宇间的喜悦被藏得好好的,他挥手将结界解除,看向灵石柱子外的九件秘宝,问道,“进入宫殿之前,你可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都和我说说。”
既然进到这里来,看到宝山了,断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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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陷迷宫
于是整件事情就这么简单轻易的解决了,过程几乎不到一刻钟,仿佛这是一件多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实际上,这件事只要一个处理不好,两兄妹肯定要心生嫌隙,甚至分道扬镳、反目成仇。
顾凉一连眨了好几次眼睛,心中古怪,还是觉得有些细节要说清楚:“哥,你不想知道我以前是什么人吗?”
顾弦表现出来的态度很信任,这个过程也很顺利,顺利得顾凉以为顾弦是在欺骗她,有种恍惚的不真实感。
顾弦剑眉轻轻一挑,平静看着自己的妹妹,淡然说道:“你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妹妹,亲密无间,她在一件小事上骗了我,我难道要将她就地斩杀?”
顾弦看问题的角度很简单,顾凉就像他养的一株茶花,但是长大了开花,才发现它欺骗了他,它是一株牡丹,根本不是茶花。
左右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养的花,他就喜欢这株花,至于它开的是牡丹还是茶花,这很重要吗?
顾凉是孤魂野鬼也好,是个新生的灵魂也好,她始终都是他妹妹,不是他的敌人。对待敌人,可以一言不合出手灭杀;对待妹妹,她撒了一句谎话,他总不能一剑把她砍了吧?
至于顾凉的前世,妹妹有点秘密也是应该,她要不要告诉他,这是她自己的决定,她已经长大了。
顾凉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顾弦的这句话,她盯着顾弦衣服上刺绣的符文,细声说道:“我觉得这不是小事。”
说完话。顾凉很想甩自己一巴掌,被欺瞒的受害者顾弦都表示不愿意追究了。她到底在瞎说什么,还打算紧紧揪着这件事不放手?
顾凉心中思绪很乱。看到顾弦皱眉,连忙说道:“我是说,你不想问我些问题吗?毕竟,我夺舍了你的妹妹…”
顾弦盯着她的眼睛,用眼神制止了顾凉继续说下去的念头,缓缓开口说道:“你知道我们的爹是个什么人,顾家里,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不知凡几。但是,有资格做我顾弦的妹妹的人。只有你。”
“顾凉,你凭什么认为随便一个人都能做我顾弦的妹妹?”顾弦看着妹妹的目光有些冷厉,“我说这件事无须再提,你也不必再提起。”
顾凉被自己的愚蠢弄得面色都红了,她垂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乖乖巧巧的应声答道:“我记住了。”
终于知道被自己蠢哭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了,顾凉心中的小人默默宽面条泪,她的一世英名全都喂了狗,她一点都不想体会这种感觉。
顾弦望着妹妹的柔顺黑亮的发顶沉默了一下。脸上的冷厉渐渐散去,他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脊背,平静说道:“记住我的话,不要随便找道侣。炉鼎也不能找。明白?”
哥哥你怎么总是纠结于影子都没有的妹夫,语气还这么郑重…所以你是个活生生的妹控,总是担心自己的妹妹被抢走。所以别的事情都是小事。
顾凉默默吐槽着,语气沉重说道:“我明白了。”
顾弦略微蹙了一下眉。本能觉得顾凉的回答得有些不太对,没想到不对的因由。便很干脆的不去想,心神放到原本要说的事情上,重复说道:“进入宫殿之前,你可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都和我说说。”
“没有什么不妥。”顾凉细细的将跨入白骨殿的细节推敲一遍,肯定说道,“我和李密站在白骨殿外,大门洞开,但是我们都看不到门里面是怎么情况。跨入门的时候,也是什么都看不清,眼前一晃就来到这里了。”
顾弦注意到穹顶洒落的星辰之力落在顾凉的身上,他仰头望了望极高的穹顶。无数的星辰镶嵌在穹顶上,仿佛真实世界中的一片星空,平静而浩瀚,触手不可及。
宫殿里没有门,没有窗,灯火通明,星光灿烂。宫殿极大,空荡辽阔,除了中央的灵石柱子和九件秘宝,什么东西都没有。
不说出现得悄无声息的严霄,顾凉踏入白骨殿,眼前景物倒转,就来到宫殿中;顾弦过完第一道考验,推门而入,也来到这里――在他跨过门后,那扇门幻象一样消失了。
宫殿周围的墙壁上都画着壁画,壁画只有一丈多高,现在它们都被颜料涂抹掉,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内容。壁画与壁画之间,则是和地面同一材质的水晶壁,黑沉似乎透着星星点点的光,带着神秘玄妙的花纹。
在壁画上方,是彩色的花鸟鱼虫浮雕绘画,星光照耀而下,浮雕绘画仿佛活了过来一般,花草轻轻摇曳,虫鸟一片寂静。
“这是一片封闭的空间,按照阵法的走向看来,只能进不能出。”顾弦将宫殿扫视一圈,平静说道,“除非将阵法堪破,不然我们都要困在这里。”
顾凉看着顾弦凝重的神情,问道:“哥,这里该不会是你面临的第二道考验吧?”
宫殿没有门,他们却出现在这里,想要离开,得费心思将宫殿的秘密破解。
顾弦并不清楚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他知道自己仍旧处在第一代城主的考验中,这道考验很复杂也很困难,但是他要想办法破除。
顾弦摇摇头,否定道:“第一代城主给出的考验不会那么容易…再说,如果这是第二道考验,那么你和严霄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顾凉沉吟片刻,目光看向闭眼像是睡着的严霄,目露怀疑说道:“哥,我都不知道我会来到这里,你说严霄是怎么知道的呢?更重要的是,他是怎么来的?”
她没有杀严霄,也是因为心中有疑问需要解答。
顾弦撤开结界后,两兄妹的说话都没有避着严霄。顾凉的问题也落在他的耳中。感觉到顾弦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严霄睁眼看向两兄妹。咧咧嘴笑了一下,他的嘴里满是鲜血。这个笑容也狰狞可怖,带着轻蔑和嘲讽。
他现在是凡人,除非两兄妹想在雷劫的时候被劈得更狠一些,不然他们不敢杀他。修士杀死凡人,是要遭天谴的,这是天道的规则。
严霄很是无所谓,他已经变成哑巴,顾弦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让哑巴开口说话。这是顾弦自己弄成的局面。看到顾弦苦恼,严霄很开心,于是他咧嘴一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厌弃之色。
顾弦却是看都没有他一眼,侧头看着妹妹说道:“有些事不用追着问为什么,有他无他,我们都能离开这里。斩草要除根,他想杀你,你刚才就应该杀了他。而不是废了他的修为,留他一命。”
说完,顾弦便转头盯着九件秘宝,神色凝重起来。寻找着可以破局的关键。
顾凉秀眉微蹙,她神情复杂的看着严霄,思考着是否要将他杀掉。
被废掉修为的修士也不是凡人。他们还能修炼壮大自己的神识,所以她现在杀掉严霄。根本不会遭到天谴,因为他们被杀掉也不会再入轮回。
顾凉走到严霄身边。看到严霄露出惊恐畏惧的面容,稍微有些不习惯,她轻声说道:“杀人者,人恒杀之。你想杀我,事先就要做好被我杀死的准备。”
生命得来不易,活了第二次的顾凉很珍惜自己的性命,所以想要杀死她的人,她绝不会有放过的道理。
“你不入轮回,杀了你,不会遭受天谴。”顾凉淡淡说道,她伸手按在严霄的额头上,施展了妙经神识篇的一门秘法,严霄修为被废,根本无法反抗。
修仙界中有很多法术可以看到别人的记忆,当然,也有很多法门能将自己的记忆上把锁,就像门派的剑法、功法等并不能被人强行查看。
顾凉施展的秘法很精妙,但是她并未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因为她的秘法刚刚展开,严霄的神魂就消散了,快得顾凉根本来不及察看他的记忆。
失去灵魂的身体心脏停止跳动,严霄软软的摔倒在地,带着他的不甘心和憎恨就此死去,顾凉的疑问从今往后也再难得到解答。
顾凉盯着严霄已经静止的面容,秀眉深深的蹙起,她顺手用严霄的衣服擦了擦自己手上沾染的血迹,心中惊疑不定,有怀疑也有恐惧。
严霄也是个惜命的人,他不会自杀,那么他的神魂为何会在忽然之间消散得干干净净?
答案显而易见,严霄的记忆不能被她看到,所以在她施展秘术的时候,严霄死了,记忆自然也无从查看。
是谁不想让严霄的记忆被她看到呢?严霄又究竟知道些什么?
她和严霄都知道历史的走向,她是修仙界里的例外,严霄自然也是。
她不能看到严霄的记忆,所以失去武力保证之后,严霄死了。那么,当她失去武力保证后,有人想要看她的记忆,岂不是轮到她去死?
不,其实还是有区别的。
修士的记忆可以上锁,若是冥冥中那位执棋者不想让她看到严霄的记忆,大可给严霄意识海里重要的记忆加锁,她一样是什么都看不到。
但严霄偏偏就死了,忽然之间神魂消散,元神也随之湮灭。
也许是严霄被她弄废,没有一点用处,已经是弃子,所以必须死?
顾凉心里打了个寒战,双手凉得没有一点温度,包括她血管中流动的鲜血,也冰冷冷的让人心惊。
她不敢多想,把严霄身上的芥子袋和空间戒指取下,手指落在他枯瘦苍白的脸上,摸索了片刻,揭起一张面皮,露出严霄真正的面容。
严霄的样子和初见的时候相差不离,还是一张粉嫩的娃娃脸,表情很僵硬,似乎常年看不见阳光,泛着蜡黄。
顾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望着严霄露出来的真脸,他垂了垂眼,敛去眼内的情绪,冷声说道:“把他烧了吧。”
顾凉在湖心岛里遇到严霄,顾弦也知道这件事,他还吩咐人将严霄调查一遍。对严霄的过往一清二楚,严霄是否是严霄。他比谁都清楚。
顾凉掐了法诀,银白色火焰舔上严霄的身躯。异火威力巨大,两兄妹还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尸体已烧成一撮灰烬。
顾弦取出一个匣子将骨灰装起来,打算出去后将这个匣子交还给严家,他说道:“莲花谷灭杀九级妖兽那天他没来,就是那天,他被人夺舍,魂牌也随之破碎。此人十分擅长伪装,做事也小心谨慎。在修仙界中行走多年,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就是中洲严家的严霄。”
“我调查过他的底细,神荒世界里但凡出现什么大机缘,此人必定也跟着出现。每次都有收获,因此手段颇多,在同境界修士斗法中,连剑修都不是他的对手。”
顾凉回忆起乾坤派传送阵边上看到的娃娃脸少年,冰雪城这少年花了二十上品灵石只为住一晚,再想到湖心岛上心狠手辣的斗篷男。说道:“感觉上的确是两个人,不过我猜出他的身份后,没有多想。”
“下次若是遇到这样的人,就算知道他们是谁。你也要装着不认识。”顾弦说道,“我不明白他为何直到如今才对你下杀手,不过日后遇到这种情况。自己多注意点。”
顾凉想起湖心岛自己询问严霄的两句话,目光看向地上的两支铁箭。冷汗刷的出来了,她低头道:“我记住了。”
顾弦没有追问顾凉为何能两次避开严霄的夺命箭。也没有询问她严霄神识受了重伤的原因,或者他以为严霄是重伤后才出现在宫殿里的。
因为严霄全力射出的两箭连寻常金丹中期都未必躲得过,顾凉只是个连半步金丹都未到的小修士,避开两箭杀招已经了得,再把严霄打得神识重伤,未免异想天开。
不过,就算顾弦拿这个问题询问顾凉,她也不知道如何解答――霸道暴烈的紫火把严霄伤了就缩回去,顾凉只知道原本要射穿自己心脏的一箭被躲开,严霄是如何受伤,她一无所知。
顾弦在其它方面对妹妹也颇多疑问,不过妹妹不解释,他懒得试探询问。顾凉已经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他,顾弦感觉上甚是满意愉悦,至于妹妹身上的各种小秘密,该知道的时候她自会说出来。
把骨灰盒收起来,顾弦低头看着妹妹说道:“你的修为不够,在外面的为人处事也不行,真不知道你离开几年都做了什么去。若是再行走几年,估计我只能看到你的一匣子骨灰了。”
顾凉羞愧说道:“我没有接触到太多的人。”
“别找借口,知道自己哪方面不好,你就应该往那个方向努力。”顾弦面无表情训斥道,“夺舍之前,你没有接触过人吗?”
顾凉斟酌了下,回答道:“以前生活的环境很和平,从不喊打喊杀。”
尚秋家里是豪门,做的正经生意,和****并没有什么关联,她连死人都很少见到,最多也就恐怖片里看看。
顾弦静静的看着自家妹子,想起妹妹小时候第一次出去做任务,半身染血回来,杀了个人也受了重伤,躺在床上半个月多才起来,小脸也煞白煞白的,成天都没精神,那时候他还骂了她几句。如今的顾弦依旧不能理解那个时候的妹妹为何恐惧,就像他不能理解顾凉一直都不怎么愿意杀人。
“这个世界,你不想杀人,便是被人杀。”顾弦沉默了片刻,冷冷说道,“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顾凉脸上的羞愧和心里都别扭都收了起来,低头应是,虚心接受兄长的教诲。她的心理年龄的确比顾弦大,不过论起对这个世界的熟悉和适应程度,的确不如兄长,他教训的也不是不无道理。
顾弦顺手摸了摸妹妹的发顶,心生无限怜惜,冷硬的面容也温和下来,和声说道:“我是你哥,但是你在外面行走,我的保护再多也有限,一切还得靠你自己。”
解决了严霄的问题,兄妹俩一致将目光放在灵石柱子外的九件秘宝上,宫殿中没有其它有用的物品,想要离开,关键应该落在灵石柱子和九件秘宝上。
炙热沙漠上,花费一个多月的时间,灰头土脸的赵一终于从迷阵里走出来,他试着发了张剑符给好基友林成志,剑符没能顺利发出去,他和林成志被阵法阻隔了。
眯了眯眼睛,赵一骂骂咧咧的发动秘法,倒是发现严霄留下的气息,循着气息跟踪,他在漫漫沙漠中找到了一座残破的白骨殿。这座白骨殿和顾凉见到的白骨殿属于同一版本,差别在于一座新一座旧,一座流淌着黄水河,一座孤零零耸立。
白骨殿在远处看不到,非要走近了,才能看到它,走到它附近,灼热的天气瞬间就降温了,靓丽天空也变得阴沉沉,阴风阵阵吹来,还能听到不知从哪里响起的呜呜鬼哭声。
赵一心知自己踏入到另一个空间,他盯着白骨殿观察片刻,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眼前一晃,轻微晕眩过后,赵一出现在一座空荡荡的宫殿中。宫殿辉煌壮丽,灯火通明,中央立着一根蓝色的极品灵石柱子,柱子外,九件秘宝熠熠发光,沉沉浮浮,似乎随时都等着被人拿走。
这座宫殿,和顾凉兄妹所在的宫殿一模一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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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陷迷宫(二)
荒野凄冷空寂,冷月的洁白光芒倾泻而下,给荒野万物镀上了一层白银。凉风从无名处吹起,带着蓬草的花粉,带着不知名花朵的淡香,吹过荒野上唯一的祭坛。
巫族的子民们在祭坛下盘腿而坐,寂静无声仿佛一片雕塑。他们沉默着,等待着,目光凝视着祭坛上缓缓旋转的阵图,麻木而死寂,似乎连最后一丝希望都熄灭了。
祭坛边上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搁着一方棋盘,黑白二色的棋盘,黑白二色雕成人物的棋子摆在棋盘上。
荒野巫族最后的两位大巫师坐在棋盘的这边,执黑子;棋盘的那边拿白子,那边没有人,白子却在无形力量的推动下缓慢移动,理所当然的一直占据优势。
棋盘上,黑子只剩下几只残兵,白子坐拥大半江山,胜负似乎已见分晓。
在大巫师的眼中,棋盘其实不是棋盘。
纵横各十九道的棋盘,分成无数个虚无的空间,远超棋盘上格子的总数,成千上万个虚无空间里,只有一个真实,其余或者虚幻,或者介于真实与虚幻间。
棋子也不是棋子,而是无数年月里误入棋局的修者――这盘棋,从巫族受到天道诅咒那日开始,从千万个轮回前开始,一直延续至今,也许它还会继续进行下去。
棋盘上,白色的棋子微微一晃,从棋盘上隐去。
俊男大巫师看着白子在棋盘上虚无的空间穿行,最后逃离棋局,唇角翘了翘。有些不屑又有些讥诮。
美女大巫师伸出玉白的手掌,想要将那枚白子阻隔在棋盘中。但是她的手刚刚伸进去,便倏地一下便收了回来。手指上流下一滴鲜血,滴在漆黑地面上。
俊男大巫师看了一眼她手指上的血口,摇头道:“我们的力量还不够,用在这里不值得。”
美女大巫师把手指含入口中片刻,手指上的血口消失,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白色痕迹,她的面色也有些泛白,辩解说道:“他不该离开棋盘。”
俊男大巫师仰头望向漆黑夜空,沉声说道:“规则之下。他要离开也无妨。”
美女大巫师不语,她盯着棋盘上纵横交错的一个个格子,苍白面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赵一踏入宫殿的刹那,棋盘上生出一枚漆黑的棋子,落在棋盘的某个空格上,这枚棋子只有手指头大小,栩栩如生的赵一雕像。
在这枚黑子的不远处,代表李密的黑子刚刚与一枚神甲骑士的白子相遇,白子凶残。黑子势弱,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
棋盘是一座黑白子厮杀无数年月的战场,唯胜者永存。
燃着油灯的古道里,顾凉盯着破败墙壁上的灯盏。眨了眨眼睛分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就在方才,顾弦尝试着将宫殿里阵法解开的时候,她的眼前一黑。便从灯火通明的大殿来到光线暗淡的古道,顾弦不知去处。高墙阻隔了神识,让人无法探知此地究竟是何方。
天空昏沉不见星月太阳。宽阔古道中的气息悠远而古老,高高矮矮的墙壁连绵不绝,延伸到神识都无法窥探的远方。
飘渺白雾在古道中游离,将顾凉浩瀚的神识削弱了很多,墙壁上的油灯,便是雾海中的灯塔,为迷失方向的旅人指点着方向。
把异火灯盏提在手上,顾凉随意选了一个方向往前走去,她的右手在袖袍下握成拳,火凤剑的剑柄就在右手不远处,随时都可以进入战斗的状态中。
浓重的危机感让她放弃了踩着飞剑飞行的想法,昏沉天空压抑,看在眼里,心里也沉沉的。
“呱――”不知从何处传来的一声老鸦鸣叫,嘶哑凄惨,令人汗毛竖立。
古道渐宽,时不时出现分叉的路口,偶尔出现一两座破损荒坟,坟头石碑残破,枯藤老树掉光了叶子,属于死者的阴气弥漫。
从不断出现的分岔路口可以判断,顾凉进入到一座迷宫中,她时而疾走时而驻步,仔细感受着古道中“势”的存在,几次和危险擦肩而过。
迷宫就像荒野,没有目光的指点,顾凉花费了些许心力,才能觉察到“势”凝聚的地方,却也几次遇险。
除了“势”的干扰,迷宫里还有各种阴气凝结的不友好土著生物,如骷髅、阴灵、怨鬼等,修为或高或低,智力普遍低下,数量也不算多,看到人就扑过来,似乎不存在畏惧这种情绪。
从迷宫里走出来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顾凉不知道迷宫的地图,却不会见到路就走,她选择一直向左边走,这是个笨方法。
结束了和两只怨灵的战斗,顾凉提着异火灯盏往前走去,听到不远处传来的修士斗法动静和道法波动,她意外的挑挑眉,身形一晃,一步已跨到三丈外,再一步,已隐入白雾之中。
阴气和灵气夹杂的迷宫里,乾坤派外门大师姐握着峨眉刺站在师弟师妹们的前面,冷冷注视着场中两个修士的打斗。在他们对面,是以林空蓝为首身穿统一剑袍的**剑派弟子,实力都是筑基期上下,最强不过半步金丹,双方实力伯仲之间。
说来也巧,虽然少了很多人,但是两队人马的人员配制和小山谷里几乎一样,狭路相逢,又有坟头的那株灵草作为催化剂,不过三言两语,双方就打了起来。
说是打起来,其实是双方各出一名弟子交战,败者让路,也要让出坟头的那株灵草。本来这样也没什么,但就在乾坤派诸弟子刚刚在此地与一队阴灵阴马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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