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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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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取剑 第一章 五禽剑派
京城洛阳。
这是孟夏的最后一天了,正是草长花开,万物并秀的好时节,湿润的微风将各种花香吹至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自从光武帝刘秀建都于此,近二百年时光,早已将这座东周古都营造的繁华蕃昌,只是这几年天灾频仍,于八街九陌之中夹杂着一股衰败之气。
“叮叮铮铮”城东一处老宅中接连传出铁剑撞击的声音,显然是有人在习武练剑。不过这剑声传不过百米,便被那喧闹声所吞没。
老宅的后院,是一个十丈见方的空地,西侧一颗硕大的老槐树,深黑色树皮裂痕斑斑,颇显岁月的沧桑。但它的枝叶繁茂,树冠几乎罩满了小半个空地,甚至有些伸出院墙,占到邻居家去了。
芬芳的槐花香中,几个年轻人正在练剑。场地中央两人正在缠斗,双方剑来剑往,互相拆招,双剑不时相碰,发出“铮铮”脆声。这两人年纪二十上下,短襟布靴,腰系大带。旁边一男一女站立观看,男的年龄稍大,约莫二十七八,也是这般装扮,只是带绅上挂了一块玉佩。少女也就二八年纪,一袭淡红衣,身材婀娜,向身旁男子问个不停。
“大师哥,我看不出十几招,三师兄怕就要败了,也就是二师兄好心,否则胜负早就分了。“
“不错,三师弟这段时间的确进步缓慢,所以师父出门这些日子,特地叮嘱我要好好督促你们练剑。还说人家,这几日小师妹你‘灵鹿回首‘练到第几式了?“
“才不是呢,昨儿个我还小胜三师兄呢,他呀,这几日总是走神,比试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月儿什么时候不听大师哥的话了?师父在这的时候每次总夸月儿进步大呢!“
“嗯,小师妹当然最乖了,大师哥知道每日这般练剑有些发闷,三师弟就是,‘长猿偷日‘后几式都耍成什么样子了!师父他老人家也是怕你们出去闯祸,才吩咐整日练剑的。”
“大师哥偏心,我们又累又热的在这里练剑,怎么允许四师兄出去玩了?大师哥,师父又不在,咱们玩一天他老人家也不知道,不如。。。“
少女话未说完,只见一个身影从外面窜到大槐树上,双脚踏枝借力,一个翻身嗖地到了二人跟前。怀里还抱着一只绿皮西瓜,足见他轻功不错。
来人边招呼正在练剑的师兄过来吃瓜,边道:“嘿,真扫兴,堂堂皇帝进香,场面却是如此寒酸,记得上次董相国来此,也比这威风十倍呢。“
空地角落有组石桌石凳,几人围坐,边吃边聊。
“四师兄骗人,你自己玩够了,却来哄我们说不好玩!大师哥说过,这可是新皇帝登基来第一次出宫,前来白马寺进香,为老皇帝超度的,跟他来的人能少的了吗!”少女懒得吃瓜,满脸不相信。
来人赶忙从怀里掏出一物,打开油纸,是一块酥糕,赔笑道:“当然不能忘记小师妹了,快趁热吃。师兄没有骗你,上次董相国来白马寺,确是跟了大群朝廷官员,御林军更是数不胜数,可今儿个呢,来了个皇帝,除了一帮太监,一个大臣没有,护驾的御林军就跟这西瓜子似的,都能数的过来,也不怕把皇帝走丢了!“
大师兄将手中西瓜皮重重丢在石桌上,“我看这如今朝廷,是被董卓一手遮天了,董卓不来,那些大臣谁还敢来?这样下去,我大汉早晚会败在此人手上。”
“大师兄千万别这么说,小心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可不了得。”一人赶紧小声提醒。
“怕什么?我曹操敢说敢当,董卓这般所为,实属乱臣贼子,可恼朝中那帮大臣噤若寒蝉,唯唯诺诺,你我平民百姓,私下发些牢骚,又怕什么!”大师兄愤然道。说完,抄起长剑,纵身跳到空地中央舞起剑来。
这几人都是五禽剑派的弟子,大师兄叫曹操,方才练剑的二人分别为曹仁和李儒,后来者唤作曹洪,与前面两个师兄还是堂兄弟。小师妹芳名糜月,入门时间最短。
五禽剑派属五禽门支系,武功源自名医华佗的弟子们根据虎,熊,猿,鹤,鹿五种动物的行为而模仿演化成的“五禽戏”。因为华佗弟子众多,所以五禽门也有多门支系,但武功都是五禽戏的再创作,故而各支系皆奉华佗为创始宗师。
这个老宅是五禽剑派临时落脚地,目前弟子为数不多,真正的入室弟子也就这师兄妹五人。曹操和曹仁拜师最早,三师弟李儒是带艺投师,不足一年,曹洪稍晚慕名而来,小师妹糜月最晚,仅三个多月,也自带一些家传功夫,是她父亲逼她学剑的,似乎跟一把什么宝剑有关。
四人看着曹操舞剑泄愤,也不知说什么安慰。曹仁虽是二师兄,平日里言语不多,反是痴迷于琢磨剑法。李儒道:“别说当今皇帝登基不久,就是老皇帝在的时候,还不一样是董相国说了算?这几年朝中大臣们死的死,贬的贬,如今谁还敢替皇帝说话?咱们纵有爱国之心,也是望洋兴叹。大师兄的话如果被人听了去,说不定会给门派及师父他老人徒增麻烦,还是安心练剑为是。“
糜月莞尔一笑:“还好意思说安心练剑,三师兄这几日剑法可退步不少呢,昨儿个比剑,师兄手中的剑可是被月儿挑落了呢。”
“大师兄倒是赢过你一次,害的小师妹整整哭了半天呢,我们几个,谁还敢赢小师妹呢?不过,说实在的,小师妹你手中的这把剑可是非同一般呐,就连师父他老人家也说不出这剑的来历。。”
曹洪接过话头:“听说这剑是小师妹的定情信物呢,哇,能出的起这么名贵的聘礼,估计也是显赫人家,说不定也是剑道高手呢,挂不得你爹让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来练剑呢,方便日后成亲,双双起舞呢!“说完与李儒两人呵呵坏笑。
糜月脸色微红,“还是师兄呢,这么贫嘴取笑月儿,不理你们了。”低头呆呆地看着手中长剑,又抬头呆呆地看了眼不远处的曹操,嘤咛一声,起身去大师兄跟前去了。
曹仁道:“女孩子都被说害羞了,以后咱们少逗笑于她,看,去找大师兄告状了不是?”
曹仁素来言语少,但每句话正言正色,曹洪,李儒两人忙点头称是。李儒正要表态,却突然听到什么动静,忙提醒大家不要出声。
果然,十数个蒙面黑衣人自房顶掠过,轻功似乎都不错,若非他们借助大槐树当‘跳板‘,几乎是一闪而过。
大家面面相觑:这大白天的穿夜行衣,还蒙面,脑子发烧了怎么的,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他们准备做坏事吗?
李儒小声道:“看,我说什么来着,小心隔墙有耳。”
曹洪摆摆手:“我才不信呢,就咱们哥几个发几句牢骚,堂堂董相国就派人来偷听?这也太抬举咱们了。”
这时曹操两人也走了过来,看着大家询问的目光,沉吟道:“这么多轻功好手,定是有备而来,绝不会是对付咱们,看方位,十有八九是奔白马寺。”
“白马寺?难道是对老方丈不利?人家寺里种的菜,咱们可没少偷吃,一墙之隔,人家可从没找咱们来讨要过,就连这个大西瓜,也是刚刚从人家菜园子里摘来的。”
“莫非这伙人也是去白马寺偷菜的?不能吧,偷几颗菜用的着这么多轻功好手?就是直接去摘,老方丈也不会舍不得。咱们这几条街,谁家没吃过人家种的菜?”
“难道是想对老方丈不利?这么大慈大悲的老和尚,能得罪谁呢?不过听说老和尚武功不弱,寺里武僧众多,白天去偷袭只怕也沾不到什么便宜。”
“如果不是针对老方丈,难道是。。。皇帝?有可能,恰巧今日皇帝来白马寺进香,这伙人出现的正是时候。这也不对啊,大白天的一身黑衣,还蒙面,愣往皇帝跟前冲,傻子也知道是刺客啊!”
曹操正色道:“不管他们是针对老方丈还是针对皇帝,看这般打扮就不像什么好人,师父他老人家一直教导咱们要走正路,既然让咱们撞上了,就不能坐视不理,你们暂且在家等候,我与四师弟跟去看看,有情况回来通知。”
“我也跟去吧,多一个帮手。”李儒自告奋勇“二师兄老成稳重,他在家照看小师妹,一万个放心。”
就这么决定。小师妹一句“大师兄小心”的话音未落,三人已经跳上大槐树,翻墙到对面白马寺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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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取剑 第二章 白马寺
白马寺。
这座百年古寺初建于汉明帝登基不久,为纪念先皇光武帝刘秀及重建大汉的‘开国’功臣,皇帝下旨派人远赴‘西天’请来两名印度高僧,并随同用白马驮载而来大量佛经和佛像,于是命名‘白马寺’,敕封为皇家寺庙。其后近二百年,几乎每一任皇帝登基后都会到白马寺进香,既为先皇超度,更为祈祷在位期间国泰民安。
现任主持方丈昙摩迦罗,是位得道高僧,据说已经一百余岁。此刻他率领满寺僧众,出寺数里迎接皇帝大驾。
僧众分列两排恭迎,老方丈及一些辈分极高的老僧站在队伍顶端,在迎客钟及诵经佛号声中,毕恭毕敬,虔诚忠真,以佛家最高规格迎接新任皇帝。
老方丈精神矍铄,双目神采,雪白的胡子长及半腰,就连眉毛也是又白又长,下垂至颊。他身后那些老僧,看样子至少也都在八九十岁往上。
老方丈等人,已经在此虔诚地等候了近半个时辰了,即便这是位新登基的皇帝;即便这位皇帝才十余岁年纪,还算个孩子;即便这位皇帝形同傀儡,被相国董卓玩弄于掌骨之间,几乎没有任何权利;即便满朝大臣几乎没人拿这位新皇帝当回事。可老方丈等还是以最虔诚的佛心迎候皇帝。
皇帝终于被迎接进了白马寺。他的确还算个孩子,他是如此的身形消瘦纤弱,他是如此的脸色苍白,但他的目光还算坚毅,或许他有一颗火热的内心,又或许是被这强大的佛家气场所震撼和感染。
皇帝在方丈等人的陪同下,径直进了大雄宝殿,老皇帝还未下葬,虽然以昙摩迦罗为首的国内名寺主持们已经统一进宫为大行皇帝诵经超度过,但这次皇帝御驾亲临白马寺,实属莫大的荣光。因此,满寺僧众使出浑身解数,将佛号念的响彻云霄。
同老方丈一样,没有一位僧人因为皇帝随驾的过于寒酸而轻慢,就这阵势,说来的是位二流大臣也不为过。上次董相国前来给病重的老皇帝祈福时,大雄宝殿里面挤满了大臣,为了腾位置,许多诵经的和尚都被‘挤’出了大殿,护驾的御林军就更不用说了,白马寺主路上都没地站了,队伍都排出寺门数十丈开外。
新皇帝完全被这佛家气场震撼了,他双膝跪拜于黄锦包裹的蒲团上面,浑身因激动而颤抖,他努力挺直上身,却还是不住摇晃。
这时,他感到一股力量窜进他的身体,原来是老方丈轻轻握住他的左胳膊。他感激地望着老方丈,似乎有许多话要说。老方丈微微摇摇头,示意他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与场合,一切等超度完结再说。他觉得这次前来,对于他,对于大汉帝国,是一个改变命运的契机,他内心那个忐忑的念头,越来越坚定。
别说是少年皇帝,就这种气场,上次董相国为老皇帝祈福,当着僧众与大臣们的面,哭的泪如雨下,涕泗横流,表示愿用自己的寿命来为老皇帝续命。
即便是大奸大恶之人,在如此强大的佛心气场面前也会洗心革面吧!可有时偏不如此,就当诵经达到高潮之际,一群刺客闯进了这庄严肃穆的大雄宝殿。
这群人有十数人,全部身穿黑色夜行衣,黑巾蒙面,手执长剑,闯进大殿后遇人就刺。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护驾的御林军都干嘛去了?护寺的武僧们又到哪里去了?
皇帝身边唯一的太监小陶子扯着尖尖的嗓子高喊“有刺客,快快护驾。”
惊变之下,宝殿外的御林军和武僧同时向殿内‘冲‘,而宝殿内的和上面争相往外’涌‘,两者在殿门’交汇‘,乱成了一锅粥。
刺客头子命令一半手下挡住殿门,另一半胡乱刺杀,短短时间,数名无辜僧人血溅宝殿,当场丧命。
奇怪的是,殿内人数虽多,但皇帝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但凡行刺良机,一般稍纵即逝,为什么这些人不直接扑上皇帝,反而在无辜僧人身上浪费时间。
更奇怪的是,这些人挥剑乱刺的同时,嘴里也不闲着,刺一剑就高喊一句“杀死狗皇帝”,声音极高,声怕别人听不见,而且用的都是冀州方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
饶是如此,少年皇帝也吓得面无血色,惊慌失措。小陶子也不见了踪影。
老方丈处惊不变,他吩咐殿内几名会武功的老僧先挡在前面,排成一道人墙将皇帝与蒙面人隔开。自己护在皇帝身边,安慰他不必惊恐。
这帮蒙面人虽然处处反常,但武功确是一等一的高手,更可怕的是他们的长剑上都喂了毒,而殿内的人清一色赤手空拳,只要长剑刺中肌肤,无论是否人体要害,几乎见血封喉,毫无生机。
殿外的御林军冲了一阵,见刺客如此厉害,多数高声空喊,敢装起胆子往里冲的寥寥无几。反倒是护寺武僧,冲进来一批与挡路的黑衣人斗的难解难分。
半柱香工夫,双方互有死伤。但有七八名黑衣人已经冲到了皇帝跟前。那几名老僧也折了大半。
一名黑衣人腾空而起,长剑斜刺向皇帝。老方丈气运丹田,右手暴涨,反手劈向黑衣人胸口。这一掌气浪如排山倒海,将黑衣人震出去好远,连人带剑跌落在地,巧的是,他那把长剑落地弹起瞬间恰好划中了自己右臂。毕竟是慈悲高僧,老方丈这一掌只用了五成功力,原本取不了黑衣人性命,但黑衣人却惊恐万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剑上有毒,为了保命,情急之下,他捡起长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右臂斩下。刚想缓一口气,却忽然想到:旧伤部位固然斩掉,但新伤口不一样见血封喉?刚想明白,已经中毒身亡。
老方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老衲竟然在佛祖面前杀人,罪过啊罪过。”
黑衣人头目赞道:“妙啊,大师好一式‘大慈悲手’,果然威力非凡。”说话同时一剑刺中一名老僧的胸膛,连人带剑,推至老方丈跟前,撤力拔剑,老僧翻身栽倒在老方丈怀里。
老方丈回道:“既已害人性命,还谈什么慈悲!‘大慈悲手’,与施主手中的长剑又有什么区别。”
“大师,您本得道高僧,晚辈敬佩的很。既是佛家中人,四大皆空,又何必趟这尘世俗事?请大师暂且退到一旁,待晚辈为天下除害,杀了这狗皇帝,晚辈一定在佛祖面前自裁谢罪,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阿弥陀佛,皇帝也好,乞丐也好,蝼蚁之命尚且金贵,岂能随意将其性命夺取?老衲若是依你,只怕佛祖也饶不了老衲。”
“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晚辈得罪。”长剑挽个剑花,刺向老方丈左肋。这一剑以试探为主,只有三四成力道,老方丈轻易躲过。
两人斗了几个回合,这时候闯进来的黑衣人已经剩下不到三分之一,而殿内老僧只剩下两名苦苦支撑。
老方丈高诵佛号:“阿弥陀佛,你们暂且退至老衲身后,好生看护皇帝。”马步稳扎,气流上行,推至掌心,双掌大开,一股气浪推出。殿内犹如刮起暴风,所到之处,铺天盖地,肆意狂虐,人人运功抵抗,否则几乎吹倒。而大殿门也被这气浪驱使,‘嘭’地一声关闭,将殿内外完全隔离。
“阿弥陀佛,佛祖慈悲,今日弟子不得不学一学佛祖昔日的卫道降魔了。”双手左右游动,真气在双掌间凝聚,一式‘金刚护体’将身边人全部罩进。然后,展开二十六路‘降魔拳’一人独斗五名黑衣人。
这种斗法,对老方丈来说消耗极大,除了以一敌五,还要用真气护佑皇帝等人,时间一长非吃亏不可。五名黑衣人只攻不守,不断变换方位,从五个角度同时发起攻击,他们都是募来的死士,根本不必防守,只要任何一剑刺中对方肌肤,足以致其丧命。
而老方丈就不同了,有顾虑就会分心,真气消耗过快,逐渐额头有豆大的汗珠滚落。他没料到对方武功竟如此不凡,而且肯定受过团队作战训练。渐渐步伐有些凌乱,明显处在了下风,但他不能退却,他必须拼死一搏,因为白马寺与皇家的关系早已系在一起。
危险的一刻终于到来:狡猾的刺客头目撇开老方丈,径直扑向皇帝,老方丈抽身回救,恰好中了敌人声东击西之计,果然头目那一剑刺向皇帝是虚,反身撩刺老方丈是真,而此时的老方丈几乎强弩之末,动作缓慢,再想躲就不易了,眼见老方丈就要以身殉道。
电光火石之间,“铮”地一声,一只长剑凭空飞来,撞击在那刺向老方丈的剑上,双剑相撞,火光星溅,黑衣人头目只觉得虎口发麻,手中长剑几乎落地。自然,那刺出去的方向也就偏了。
一个声音道:“大师,您纵有慈悲之心,却也难渡奸邪之人。您这般轻攻重守,是无法卫道降魔的。”不知何时,殿内多了三人,正是曹操师兄弟。说这番话的,正是曹操;而那飞来之剑,也正是曹操奋力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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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取剑 第三章 救驾之后
“老衲一心向佛,平生从未伤害一条生灵,今日不得已维护正道,若非曹少侠相救,老衲死不足惜,只是若不能护佑汉室这点血脉 ,老衲又有何面前去面见佛祖!“
“平日里数次得蒙大师教诲,还吃了大师寺中不少的菜,自然是晚辈应该做的。晚辈恩师也常教导说忧国爱民,成仁取义。这帮贼子,丧心病狂,滥杀无辜,虽然晚辈学艺不精,但纵然丢了性命,也不能给恩师丢脸。“
说罢,三人一拥而上,迎上黑衣人,替下老方丈稍事喘息。三人各学一套五禽剑法,曹操“猛虎跳涧”剑法九式;李儒“长猿偷日”剑法九式;曹洪“鹤击长空”剑法九式。
论剑法,论实战经验,三人远不及黑衣人,但黑衣人也耗的差不多了,曹操这三个生力军一阵冲杀,不多时黑衣人就顶不住了,师兄弟同心,很快杀死两名刺客。
李儒和曹洪分别抵住一名黑衣人,曹操独斗黑衣人头目。此人极为恼火,不知道哪里钻出来这三人,将快要得手的好事搅乱,毕竟他武功超出普通黑衣人不少,怒气之下,逼得曹操连连后退。
“贼人剑上有毒,各位少侠小心。曹少侠的五禽剑法,根基上也是固守居多,老衲教你 ‘摩诃般若剑法’三式,可助少侠一臂之力。“
“多谢大师厚意,不过非经家师首肯,怎么私学别派武功?”
“少侠不必推辞,这三式剑法乃老衲几年前自创,老衲只不过是借少侠之手除魔而已。”
说着,沉声念诵,曹操边学边练,虽然只有三式,但需有佛法基础为根,才能融会贯通,幸好五禽剑派与白马寺是邻居,曹操有机缘聆听高僧教诲,虽然还很生硬,但他也算勉强学会了。而李儒与曹洪哥俩就差了,断续听见老方丈传教,却一式也没学会。
‘摩诃般若’三式,饱含老方丈百年佛家造诣而成,即便曹操使得僵硬,威力却不小,战局顷刻扭转。
一声惨叫,又一名黑衣人报销。另一名黑衣人见同伴相继死去,逐渐丧失了斗志,双腿不由自主地后退,又害怕头目责罚,内心矛盾至极。
败局已定!黑衣人头目仰天大笑,‘噗呲’自背后一剑将准备逃跑的同伴刺死,笑道:“功败垂成,有何脸面回见主公。”反手一剑,自裁而亡。
尘埃落定。众人定了神,消失半天的太监小陶子也钻了出来。护驾的御林军也敢进来清扫战场。小陶子嚷道:“一帮小蟊贼,竟敢行刺陛下。来呀,将每名黑衣人统统砍上三刀,以防有漏网之鱼。”当然,这些御林军此刻胆子也大了,拎刀的,持枪的,统统向尸体上招呼。
老方丈请皇帝移驾内禅室暂歇,命两名老僧主持清理大殿,想了一想,又邀请曹操相随。小陶子留下负责指挥御林军。李儒与曹洪也留在大殿等大师兄。
三人进了老方丈内禅室,分宾主落座,小沙弥上茶。
“让陛下受惊,老衲守护不利,罪过之至。”
“若非大师等人极力护驾,朕性命早已不保。朕自登基以来,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先皇盛年暴崩,朕与太后早有疑虑,只不过那董贼把持朝堂,群臣敢怒不敢言,若非先皇尸骨未寒,朕也处处忍让于他,否则不定哪天朕的性命就被董贼害了。大师,朕身边的太监宫女,全是董贼的人,朕并非怕死之人,但万万不能在朕的手上丢了祖宗的基业!朕唯一可仰仗的,只有大师了,请大师慈悲为怀,教朕一条生路。 “
“阿弥陀佛。陛下不必多虑,董贼羽翼未丰,群臣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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