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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血族公主有个约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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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的震撼还未结束,那少年,莫名其妙一指喝退浪头之后,周遭水汽以他为中心,凭空凝结成一座水神车撵,将他背负其上;
之后,又有强大的水之法则,为他织造一副威风凛凛的神将甲胄;他手中,也有水之法则凝结成的长剑;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为水神车撵拉车的,居然是九条神龙,气息庞大、栩栩如生。
玉树一个一个恍惚,沐云骑龙驾撵朝他而去。
万里云海,在九条神龙那无尽身躯的拖拽之下,不过是一个呼吸的工夫,沐云已经来到玉树面前。
他举起手中长剑,笑问道:“小老鼠,猜猜我几剑砍死你?”
玉树打了个激灵,绝对不可能!
这是我的小天地,我便是此方世界的老天爷,为何在我的地盘上,本应该为我所主宰的一切,都在脱离我的控制?
灵气调用不灵,阵法中枢也失去响应,莫非这少年,是上古神道转世,那水神投胎?
沐云同样一头雾水,不过好在局势有利于自己,他举起一剑,朝着玉树脖颈砍下去!
他有种很奇怪的自信,手中那柄古怪的剑,别说玉树才堪堪七境,就算他是十境大妖,照样可以一剑砍下他的鼠头!
千钧一发之刻,玉树感受到透心凉的危机,立刻收起第二层小天地。
沐云保持那个一剑斩下去的动作,然而身边景色一变,张飞、徐霞客、刘浩然,依旧同仇敌忾;玉树神色骇然,他面前,陈安行仍旧跪伏在地,秋常心思阴沉,不知在谋划什么后手。
“可惜了!”他不禁在心底里叹息一声,方才在玉树的第二重小天地内,他之所以敢踏进水波法阵,是因为那脑海中,血族大能的记载中,对天下避水行宫关门法阵的开门之法,做了详细介绍。
那位血族大能,因为皮囊好看,曾经是水神府常客,单独被水神大人赐予一道开门之法,便是沐云吟唱的那句法诀。水神大人在上古大战中身死道消,然则她的法旨通令天下,至今有效。
玉树打破脑袋也想不到,他费尽心思构造的一场必杀之局,险些葬送了他自己性命。要不是他天生机警,在最后关头强行关闭第二重小天地,此时的他,已经被那年纪轻轻的少年,一剑斩掉头颅。
玉树面色阴沉,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已经可以断定,沐云是龙虎山弟子,绝非什么玄都观弟子。
这且不是紧要的,结合那灵参小人趋炎附势的一幕、不惜和他这位七境巅峰闹掰,也要抱沐云大腿;再加上第二重小天地内的怪事,玉树修成人形以来,头一次感受到陨落是如此近在咫尺。
并且无关修为!
沐云好笑道:“打听那么清楚,你是要认祖归宗,还是家里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大闺女,准备送给我做暖床丫头?”
不过他摇摇头:“认祖归宗就算了,我没这样的孙子;你窝里的小老鼠,还是留给你自己做点心,我不好那一口。”
“放肆!区区一个四境,也敢用如此口气,跟我老祖宗说话?”
陈安行第一个跳出来,却发现自己不是还在兰陵城的时候,一呼百应。
就连那位以会看形势著称的秋貂寺,也面无表情,放佛没听见一般。
所以陈安行的下场,是再度被玉树一脚踢飞出去。
这回他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他被玉树一脚踢出数里之外,跌落到养猪农户的猪粪池子里,张嘴呼救之时,一不小心进嘴一些。也不知干的还是稀的,反正囫囵吞枣就下肚。
因为玉树威严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再多说一个字,死!”
相反,玉树对沐云的冷嘲热讽,没有任何不适,他只是坦白道:“除我之外,旁人都不知道,陷空山下面有一座宝库,是一位短命上五境前辈的毕生家财。我占据陷空山五百年,捡了个天大便宜,所以还算薄有家产。不如商量一下,我散尽家财,买你一次高抬贵手,如何?”
玉树介绍自己家产的时候,自然是真假参半,龙渊洞天的秘密,他绝不会和第二个人说起。
不等沐云开口拒绝,他继续道:“我有两个你无法拒绝的理由,第一,我所谓的薄有家产,不过是自谦,放在世俗之间,那个词叫做富可敌国。”
他大有深意看了一眼沐云,咬牙对这位不过才四境的小修士押宝:“哪怕你们龙虎山库藏,跟我的家产相比,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少年,这么大一笔钱,哪怕你是资质最差的废柴,用钱堆也能把你堆到上五境!如果你资质非凡,那么将来欲与天公试比高,甚至打压那些神道天下的仙族少年,也并非不可能。”
沐云笑呵呵道:“这么大一笔钱!咱就怕吃不了兜着走。”
玉树:“旁人自然是吃不了兜着走;或者看得见吃不着,白白急死;你就不一样了,一件咫尺物,再多宝物,还不是顷刻间收入囊中?”
“啪啪啪!敞亮人”沐云鼓掌道:“所以我愿意白忙之中抽出时间,听一听你的第二个理由。”
至于玉树如何得知他龙虎山弟子的身份,沐云不关心,万事皆有迹可循,不奇怪。
玉树说道:“陷空山千里地心之下,拘禁了一个长你几岁的少年人,叫做秋毫。他也是龙虎山出身,我愿意将他交还出来。”
“听听,你这第二个理由,太一般了”
沐云道:“秋毫与我何干?仅仅是同门,我就要管他死活?狗日的小爷又不是掌教真人,更不是他的授业恩师,跟我有个屁的关系。”
玉树也懒得掰扯,那少年看似腹黑难缠,实则是个最好相与的。
否则儒家书呆子,哪会有大智若愚的说法?茫茫天下,装正经的不在少数;装不正经的那寥寥几个,俱是菩萨心肠,没救。
玉树淡然道:“既然如此,第二个理由就不作数,算是成交后免费赠送。世间商贾做生意,不都有添头一说?”
沐云摇头道:“听起来很诱人,所以我选择拒绝!”
玉树眼神微眯:“这已经是我能开出的最大价码,别说你一个四境我就压你价。就算是一位玉璞境到了,我的出价依旧不变。如此良心,为何不考虑一下?”
沐云随手将灵参小人儿捏在手里,当成一只球把玩起来,他笑道:“看在你诚心诚意求饶的份上,我不妨让你死心也明明白白。小老鼠啊,我猜你一定没做过生意,做生意嘛,和气生财、双赢才是王道。你一上来,恨不得把自己老婆都送给我,对你却一点好处都没有,我是傻子?”
玉树道:“我自然是为了活命。”
沐云:“活你大爷!交出了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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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还在赶,大家晚安
周日和周一休息,需要带带孩子,平时上班在燕郊和北京之间早出晚归,基本都是我走的时候,孩子泪眼婆娑恋恋不舍,我披星戴月回家,她又睡着了。
加上今天不舒服,睡了会儿,写更新的时候晚了些,目前还在写,大家晚安,明天早上就能看到了,保底6K。北京今天下了2020年第一场雪,孩子很开心,祝大家也都开心~晚来天欲雪共饮一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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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俱是人间客
雨过天晴、晴天霹雳、弥天大雨、周而复始。
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也未见过如此反常的天气,雨天的屋檐下,骤雨成线,老人搬了一张小凳子,靠在墙根儿下抽旱烟,一边看儿子打孙子,实在看不下去,便拎起烟袋加入战局。
岁月匆匆,老人腿脚依然麻利。最终他那儿子,一脸委屈,二十几年前挨打的就是老子,二十几年后挨打的,还是老子!
儿子小声嘀咕一句,老人卷起袖管:“你个小兔崽子,还敢咋呼?”
儿子便老老实实地不敢吱声儿,小孙儿喜笑颜开抱着老人大腿,亲昵地叫爷爷,拉着爷爷给他做竹马。
其实在那儿子心里,被老父亲打了有些委屈是真的:爹啊,我从光屁股开始你就揍我;今儿我儿子都打酱油了,你怎么还揍我?
但为此开心,也是真的。当年那个顽皮的孩子,如今都已是不惑之年。在这个年纪,还能挨老爹的打,人生一大幸事。
与此同时,心中还有酸楚。
俗话说“前三十年看父敬子,后三十年看子敬父”。小时候不上进,一去私塾就变着法儿逃学捣蛋,没少被老父亲脱了裤子打屁股;甚至他爬到老槐树上面,不肯去念书,被老父亲狠着心,用长竹竿捅下来,摔断腿在床上躺了两个月的光景,历历在目。
如今人到中年,还是只能守着老父亲传下来的几亩薄田过日子,两代人,半点儿长进都没有;而当初和他一起进私塾的臭小子们,例如镇子上那个九品小官韩信,功名在身,一朝吃了皇粮,全家老小跟着鸡犬升天,走路都比别人神气。
老父亲还年轻的时候,是种田育苗的一把好手,被乡邻们敬重着,连带着他这个不上进的混小子,出门在外都格外有面子。
如今呢?老父亲不知道还能活几年,被越来越多的人遗忘掉,逛个早市都能被小泼皮气的大动肝火;不像韩信的老爹,因为儿子有出息,碰见的所有人,全都点头哈腰、客客气气。
全赖他不争气。
雨下得很频繁,好在田野里干干净净的,今年秋收早已结束。
一场秋雨一场寒。
……
东灵镇上空的天气,像是雷公电母两口子过日子,一边摔盆砸碗拳脚相向,所以风雨交加;一边还能亲亲我我、低声细语,所以风平浪静。
总之这个秋天不一般,与二十四令时出入较大。
镇上私塾,那位年过半百的教书匠,严厉督促蒙童治学之后,竟是连数十年以来、饭后一杯香茗小憩片刻的习惯都顾不上。田里的稻子割了一茬又一茬,学塾的蒙童,毕业了一茬又一茬,唯独教书匠,还是那个直脾气的老头。
他忧心忡忡赶到镇吏府邸,雨帘之下等了小半个时辰,将那位还赖在被窝里的九品小官“等”出来。
镇吏官职,在夜郎国官制上,是最末流的里长,比几十里外温山县衙的捕快头目,尚且低人一等。
但他好歹是一位功名在身的公门中人,占着一座不小的官衙作为私宅不说;通过一番手段,名下养着良田三十多亩,是东灵镇上实打实的康富之家。
所以那名叫韩信的小小里长,新近娶了一位小妾,是交不起租子的佃户。
她那沉默寡言的爹爹,只能将她“嫁”给里长,不仅将利滚利欠了二十多年的租子一次性切割完毕,还白得了半亩良田。
田地面积不大,位置却好的不得了,挨着水渠,哪怕是大旱之年,好歹能有些收成。
这让她那爹爹好生伤感,一个人拎着烧刀子酒,去她娘的坟头上嗷嗷哭了一场。
她偷偷跟着去的,庄稼人说不出来什么大道理,说来说去,不过是絮叨,孩儿他娘你走的早,要是晚走几年,也能跟着享福了;丫头要出嫁了,当年你给她梳头,总念叨你丫头生的水灵,将来出嫁,要给她扎最美的头花;如今你是没机会了,放心,我赶集的时候卖了几只老母鸡,买了一兜子头花,偷偷练了好几个月呢,如今我扎头花的本事,不比你差了。
嗷嗷哭过一场之后,她爹咕咚咕咚把一坛子烧刀子都灌下去,哭的更凶:孩儿娘,你走的早,我答应你把两个孩子拉扯大。我做到了,却没做好,你莫怪我。怪我这当爹的没本事,丫头是给人做小。但你放心,女婿是咱们本地人,从小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还是咱们镇的里长,不会欺负咱闺女。
那汉子,在媳妇儿坟头,一口气把十年的话都说完了,便酩酊大醉。还是那女儿,韩信的小妾,叫来自己弟弟,将一场大醉的老父亲扛回家。
除了免除租子和赠送良田之外,她弟弟刚好到了服徭役的年纪。
乡亲们都在传,北面的丘瀛国狼子野心,要给夜郎来一场灭国之战。所以并州前线两军交战,黑云压城,双方近百万军队陈军边境,一眼看去全是人头啊兵器啊铁甲啊战马啊。
一旦开战,战争如同巨大的绞肉机。个把人命,浪花儿都翻不出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都死伤无数,更别提搞后勤的民夫。
这时就体现出上面有人的好处,夫君韩信大笔一挥,将自家小舅子从征调名单上划去,一家人还是一家人,和和美美。
她出嫁那天,沉默寡言的爹爹,没有去女婿的里长府邸喝酒凑热闹。
只是嘱咐儿子一定要过去露个脸,别忘了和你姐交代一声,要是姐夫对她不好,受了委屈就回家。
金窝银窝,还是自己的狗窝好,大不了,就把那田地还给人家,又不是没苦过!
他拎着旱烟袋,坐在自家水田上抽了一天旱烟,从早抽到晚。
烟雾朦胧中,不苟言笑的汉子,背影里,肩膀不断颤抖,老百姓吃口饭,咋个就那么难?
那小妾出身不如何,模样没话说,花几天时间稍加调教之后,差点让生龙活虎的韩信,走路打摆子。
教书匠见了韩信,以正经的儒生礼仪见礼,不料那脸色惨白的里长,稍微侧身躲过了教书匠的一个重礼。
教书匠面色不善:“里长大人是一地百姓的父母官,当真以为自己是个普通的土财主,整天开开心心,研究被窝里那点事就万事大吉?”
“今年时令混乱,怕是罕见的寒冬。东灵镇万户百姓,除了百中之一二是大户,其余人等,皆是缺衣少食的境地,里长大人为何不早做打算,向县太爷要一笔救助?”
韩信撇撇嘴:“哟哟,老夫子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老子把里长让给你做?”
“还被窝里那点事,没被窝里那点事,人间天下早就一片荒芜,跟妖异横行的洪荒天下一个德行。老夫子你总有满腹经纶,怕是不得不跟一帮畜生讲你的礼义廉耻、之乎者也。”
教书匠卷起袖管唾了一口:“狗日的韩信,是不是想吵一架?”
韩信扶着墙,强忍着两条腿酸软无力,针锋相对:“哟哟,还是一位书院贤人,居然张嘴闭嘴口吐莲花,这种人怎么为人师表,要不要打一架?”
没办法,论吵架,没人是儒家那些酸腐书生、以及佛家几个迂腐僧人的对手。
所以,韩信还不如打一架。
眼看这二人,即将上演一场掏裆扯头发的惨烈大战,里长府邸的大门再度被打开,一个油光锃亮的脑袋伸进来,小声道
“有人吗?”
韩信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没反问你个瞎眼的秃驴,没看见两个大活人?
那光头的僧人继续道:“两位施主能不能别打了?我庙里的母猫刚下了一窝崽儿,需要好生休息。”
“滚!”
韩信和老夫子几乎同时出手,将那爱讲佛法的僧侣围在中间。
僧侣顶着一颗卤蛋般的脑袋,他叹了口气双手合十,轻易躲过左右二人的一戒尺和撩阴一腿,无奈道:“你们再这样,我可要打人了。”
僧人一脸严肃,他上前一步,明明是一小步,却像是脱离了大千世界,走在光阴长河之上,步步生莲。
韩信骂道:“显摆你大爷的!修个狗屁的禅心,就数你这秃驴最能显摆。”
教书匠由衷道:“同样困在这一隅之地一甲子,禅心大师还能修为精进,可喜可贺、可敬可佩!”
僧人对教书匠便客气不少:“孔先生启迪蒙童,功德无量,修为也从洞府境连升两境,成为龙门境的大修士,顺理成章。”
韩信不屑道:“你们两个,别他娘的臭脚互捧,让人听了恶心。一个是诵读诗书就能升级;另一个是敲着木鱼就能升级,简直不要脸!”
教书匠见韩信心烦,心情大好,揶揄道:“那也比不得你里长大人,四十年一个轮回,上一个轮回末尾,从普通人变成下五境巅峰;只怕是这第二个轮回结束,你就该是一位中五境巅峰,人间少有的元婴大能。什么都不干,还能进境如此迅速,真是羡煞旁人。”
“这倒是。”韩信自己也有点骄傲,谁让咱们阴阳家一脉,从来不靠苦修来增长修为。
僧人:“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
教书匠:“正好大家都有空,先说正事。甲子之期临近,根据阴阳家前辈推衍,那地方会在近期现世,重新成为无主之物。并且按照三教协议,那地方在龙虎山眼皮子底下六十年,他们不能善加利用的话,之后便与他们无关。”
僧人:“还来的还是来了,我们佛家只盼着少生事端,平稳过渡。”
教书匠:“但眼下的问题是,那地方封存了无尽岁月,其中定然机缘不断。书院儒生、佛寺佛子、阴阳少司命,将以何等比例进入其中?书院的意思,找到那地方,是三家共同出力,不可伤了和气。所以书院建议,名额平均分配,以免不必要的厮杀,误伤凡人。”
僧人表示无意见,那半座洞天,一共会诞生九道先天灵机,三家各占其三,公平公正。
韩信嗤笑一声:“平分?谁他娘给你们的底气?怎么不让佛祖和至圣先师直接过来抢?那地方可不是三核桃俩枣,分一分算了。若不是我们阴阳家提前算到其轨迹,无偿向书院和佛寺分享线索,你们吃屎都赶不上一口热的。”
僧人:“施主此言差矣,阴阳家有天算之术,但没有佛家和儒家共同遮蔽天机,你那师尊妄揣天机,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韩信无可奈何,只能骂一句狗秃驴。
教书匠感慨非礼勿听,徒不教师之惰,你们阴阳家动辄口吐莲花,就差被书院君子闲人管教。
大门再被打开,那位喜欢打儿子的老人家,背着手,拎着旱烟袋走进来,招呼也不打一声。
他开门见山:“儒家、佛家,在老农心里,一直是光明磊落光泽天下的正道。怎么两家使者,会和阴阳家那种阴险鼠辈搅在一起?”
说话之时,他目光直勾勾盯着韩信,大有你臭小子敢啰嗦一句,老子就敲破你脑壳的气势,丝毫不顾韩信已经是一位观湖境修士
三人大吃一惊,僧人率先反应过来,他弯腰双手合十:“无数次目睹老前辈下地耕田,却没想到前辈,是一位金丹客!”
教书匠以书院贤人身份作了一揖,那老人心安理得受了,淡然自报家门道:“这天下,有阴阳家鼠辈待的地方,必然天下大乱。所以韩信小儿转生到东灵镇,老头子我后脚就到了。”
“我们农家,对那狗屁的天材地宝、洞天福地不感兴趣。老子就一个要求,谁让百姓有饭吃,我们农家就支持谁!”
“还有,提醒你们一句,有位龙虎山少年,怕是已经赶在你们前头。”
韩信一脸不乐意:“绝对不行!根据三教协议,龙虎山一甲子无所作为,凭什么最后时刻来捡现成的?”
老头子一烟斗把韩信打了个四仰八叉:“又不是老子请他来的,跟我咋呼个球!”
——
神仙打架,受难的总是百姓。从前天夜里开始,东灵镇就没消停过,先是乱葬岗、山君庙一线,大半夜打的不可开交;
白天又有那南大营的铁枪卫,千余人马风驰电掣,让镇民着实担心了一把,尤其是那几个富户,生怕是几桩见不得人的生意出了纰漏,生怕被官府找上门来。
铁枪卫的出现,与之后的事情相比,更是小巫见大巫。
整座镇子都被收进修士小天地,怕死个人。
里长府邸,派出两个长工,挨家挨户打更安抚:“乡亲们,不要害怕,这是里长大人请的法师施法,期盼来年风调雨顺嘞!”
………………………………
58、那人好像一条狗
醉仙楼遗址上,风韵犹存的九娘,扒开废墟自己爬出来,她遥遥看了一眼沐云;
看过一眼,便还想要看第二眼、第三眼…
如此之后,她略显狼狈的脸上,有暖心的笑容展现出来。如同云雨之后,女子胴体上的汗珠儿,馨香诱人。
陈安行博捉到这一幕,不禁吞了口口水,愈发怨恨沐云。
他也算阅女无数,却不知为何,对九娘的身子,可谓是一往而情深。
早知道就该不听秋貂寺的,两个大老爷们风餐露宿、大煞风景,高低也应该带上两位开襟小娘一路随行。
以安王的名头,随便从兰陵城内各大风月场,弄两个刚刚失足的雏儿,不过是他的狗腿子往下面交代一声的事儿。
甚至安王府的奴才都不用动手,出发之时,定会有香车宝马早早等候,将两只娇嫩的花蕊送过来,供他**。
放心,虽说是雏儿,定不会是不懂风情的木头人;相反,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管保陈安行一路潇洒。
早日迎了老祖宗北上,并州前线,就会是另一种局势,哪还有这么多破事。
屁大的镇子,吃个酒都不痛快,更别说没有京城浪子相聚之时,必须要去的花柳之地。
陈安行每个月要去花柳之地的次数,不过是二十几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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