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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请自重-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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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指里狗子正在和棒子聊天:“她这表情很像你。”

    棒子淡淡道:“失之匠气。”

    狗子:“……”

    秦弈带着一肚子的mmp,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进了城门。

    所谓城门就是个树洞,还是开在半空的,不能飞的凡人根本就进不去。

    光是这个城门树洞,就有好几丈厚度,如同穿过一个通道似的。树洞左右都有看守,外部是其他鸟类在守,经过通道到了里面则是两个羽人妹子站在左右,见到羽裳带人进来,都是躬身行礼:“圣女。”

    羽裳微微点了点头,问道:“司祭可在?”

    秦弈暗自注意她的用词司祭,祭司,粗看一个意思,都是司职祭礼的人,不过用司祭有当值的意思,祭司是职务。她们的主要族群并不在此,而在海中,也就是说此地只是一个操持祭礼的,而族群政治领袖好像是羽裳自己。

    果然羽人妹子尊敬回复:“秉圣女,二祭司正在祖坛。”

    羽裳颔首,转头瞥了秦弈一眼:“跟我来。”

    秦弈觉得人生太无语了。

    这货不但是个领导,而且在这片地儿她最大!能不能带人去海中心,完全就是她一句话!

    秦弈抚额。

    戒指里狼牙棒弯起一根刺抚额。

    狗子两手抱额。

    早知道这样,挟持她直奔海中心不就得了,还来人家地盘自投罗网干什么?

    现在这周围全是她的人,可以感觉到那些羽人一个个都很强,大部分腾云,有一两个甚至是晖阳初期。

    除了羽人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种族,有鸟类,也有嘴似鸟喙的人类,甚至还有看上去和普通人差不多的,戴着宽大的斗笠遮了后脑后背。

    这些人都很强……但见到羽裳都很尊敬,不少人避开道旁,躬身行礼。

    羽裳一路微微颔首,也不搭言。

    这是一座各族聚居的核心城,羽人族似乎是这座寻木之城的管理之族,这羽裳不但是羽人族圣女,说不定还是这座城的城主,至少也是“各族议会领袖”这一类的……

    现在在这儿……真是弱小可怜又无助,一旦翻脸,真是要突围都难。

    秦弈抬头看天,还好这倒不是个封闭的木头,上方是被削去了一部分的,整个天空看得透亮。

    要跑路的话好像也不是没机会,总比封闭式的地方好一点……

    秦弈忽然觉得这上面被削了的横木,整体造型像个没盖的棺材……这些人住在里面不寒碜吗?

    不过想想也没啥,这千里巨木,一般人住在里面也想不到这种造型上去……事实上这木城之中灵气极为浓郁,是上佳的修行所,怪不得此地整体实力都很强。

    “很想跑吗?”羽裳忽然问。

    “呃……”

    “若你的龙威真是正常传承所得,那就不用跑,还是我们的上宾。”

    秦弈叹了口气:“我就怕你们无法鉴定。”

    “是屠龙自有怨恨,是传承自带平和,很好分辨。”

    “如果那本身就是怨龙呢?”

    羽裳怔了怔,似乎也没考虑过这方面,想了想才道:“怨气针对自有不同,司祭应该可以判断。我非主修此道,等她来决断。”

    秦弈道:“如果她推测这是屠龙呢?”

    羽裳没说话,前方已经出现了一个白玉似的大殿,墙壁四处雕刻羽翼状的浮雕,在大殿顶端是翱翔的龙凤。

    龙凤兼备,不是只有龙……

    羽裳道:“这是我们的祭坛所在,你……确定要进?”

    这话问得奇怪,好像她也不确定是否要让秦弈鉴定似的,把能动性都交给了秦弈自己。

    秦弈抬头看着龙凤雕刻,微微一笑:“平生不做亏心事,又有什么不敢进?”

    话音未落,殿中已传来老妇人的声音:“龙威?圣女为何不杀了此人。”

    秦弈:“……”

    好吧,大概真是怪不了羽裳了,整个羽人族都这沙雕样。

    羽裳道:“此人似是特殊,本座来此便是想让司祭鉴定一二?要不要带回本族?”

    “不需要,这又不是什么非常艰难的鉴定……”老妇道:“既是圣女觉得特殊,那便带他进来吧。”

    羽裳踏步进门,秦弈跟了进去。

    一眼就看见左右两列羽人妹子跪在地上,左右各六,合计十二个,一起在虔诚祷告。十二对洁白的羽翼收着,整个气氛圣洁肃穆,像极了天使。

    包括此时缓步进去的羽裳,也多带了几分圣洁,更像天使了。

    然而此时所有羽人妹子都睁开了眼睛,锐目如电,直盯在秦弈身上。

    秦弈浑身别扭。

    十二个妹子都很漂亮,应该说进城起见到的羽人就没丑的,其中这十二个最漂亮。然而她们可不是ktv一排问你满不满意的,而是一言不合要杀了你的……

    正中是一个老羽人跪在祭坛中央,祭坛上是她们羽人先祖的雕塑,以及龙凤。

    秦弈确信她们是不可能接到什么龙神凤神的谕示了,这玩意纯粹是个礼仪,但她们做得一丝不苟,仿佛信仰。

    有信仰是一种很强的力量,神州修士就没有这玩意,或者说神州修士的共同信仰叫做“道”。与此地有些搭边的是巫神宗,但他们与其说是信仰,不如说是追求远古洪荒的力量。

    那羽人老妇睁开眼睛,打量了秦弈一眼,原本凌厉的眼神慢慢变得诧异:“身具龙血,却并不影响血脉改造,也不影响修行属性,只是单纯地具备了神龙之威,这倒是闻所未闻。”

    秦弈道:“神龙自己搞的,我那时候才腾云,更不理解它这是怎么做到的了。”

    老妇人不置可否,依然板着脸道:“说是无用的。”

    说着递过一个玉碗:“滴一滴血液在此,自有分晓。”

    秦弈探头一看,碗中刻着神龙之形,惟妙惟肖,仿佛活物游走。

    秦弈伸出一只指头。

    整个空气变得肃静,羽裳暗自捏紧了拳头。


………………………………

第五百七十五章 天道好轮回

    一滴鲜血慢慢从秦弈的指尖挤出,“滴答”落在玉碗之中。

    秦弈自己心中也有几分忐忑地注视着玉碗中的变化。

    血液落在龙形雕刻上,慢慢渗透进去,迅速蔓延了龙身脉络,那龙愈发鲜活起来,似乎肉眼可见在碗中游走,直欲离碗而出。

    当血液凝聚到龙目时,龙目绽放出光芒,似有龙吟之声隐隐响起。

    秦弈猜到这必是神龙相关之物,引发残存的共鸣。

    若是含怨而死的龙子龙孙之血,怨气激发,肯定会引发暴怒,无需怀疑。

    然而这好像是它自己本龙的血,于是产生了很奇怪的化学反应。

    那龙形好像很迷茫的样子,直勾勾地看着秦弈,不知道他为啥有自己的血……

    这毕竟只是相关之物,沾染气息而已,并不具备神龙之灵,只是一些本能反应。

    于是场面产生了奇妙的和谐,在旁观者看去,似乎这玉碗中的龙形与秦弈产生了微妙的一致感,好像这本就是他的东西。但与此同时,龙目也产生了怒意,似有冲天怨气咆哮而起,这是龙血自带的怨气。

    左右羽人面面相觑,没人能解释这是什么状况。

    说这是怨气吧,可不是对着秦弈来的,反而和他很亲。但说和他亲密吧,这刻骨的怨恨又是怎么回事?

    羽裳捏紧的玉手慢慢松开,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

    不管这种奇怪的反应是什么情况,总之可以确定,至少不是他亲自屠龙。若是亲自屠龙,这怨气肯定对他发作,而不会是这种怪相。

    那就好办了,至少不是敌人。

    秦弈自己倒是觉得这个反应太正常不过了……可正当他要开口解释时,情况忽然又有了变故。

    这滴血液奇怪地有了分离,应当属于神龙的那一小部分属性被保留在龙形里,其他大部分被挤了出来,似有敌意与排斥。

    敌意?

    哪来的敌意……

    针对秦弈血液的其他部分而来的敌意,又不是冲着他这个人。

    之前的反应秦弈完全理解,可这回的反应他也看得一头雾水,这什么情况?自己这个远古血脉和神龙有仇?要是有仇,神龙当初也该能辨认,不至于现在排斥吧?

    不是自己的血液问题,那是什么问题?

    见了鬼了……

    面前的老羽人目光凌厉地盯着秦弈,与此同时“锵”地一声,身后整齐地拔出了十二把月刃。

    秦弈:“……”

    但场面依然凝滞,月刃迟迟没发出来,似是老羽人也不知道这个算啥……

    怎么说呢……怨恨不是针对他的,这个还好说。关键是这种又亲密如一体、又有排斥和敌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根本没人能解。

    这叫亦敌亦友?

    直肠子的羽人们不知道这个怎么办,是敌就杀,是友就敬,可这亦敌亦友让她们怎么办嘛?没人教过啊……

    一片安静中,羽裳道:“你说这个不是什么非常难的鉴定?”

    老羽人擦汗:“这个……怪不得圣女说此人特殊,这个真的很特殊……”

    羽裳环顾身后的姐妹们,问道:“依你们的看法,如何处置?”

    十二个羽人妹子一起擦汗。

    老羽人小心翼翼道:“依老身之见,不确定敌,不能杀;不确定友,不可敬。所以应该……囚?”

    秦弈刚要骂娘,却见羽裳眼里露出一丝奇怪的笑意:“司祭此言,深合吾意。不过此囚不当下狱,而是软禁为佳,待再度考证清楚再说。软禁期间,当有礼。”

    秦弈愣了一下。“软禁”这个说法是很微妙的,至少不是坐牢,只是没什么自由的做客。羽裳还强调当有礼,这就是还有好酒好菜的意思了……

    这态度……

    却见老羽人躬身:“圣女所言极妥。”

    羽裳眼里的异色更浓了,吩咐十二个羽人妹子:“你们好生带这位先生去客房,扼守四周不许他离开,除此之外,当以客人之礼相待。”

    “是。”便有一对羽人上前,行礼道:“先生请跟我们来。”

    连力量都不封,东西也不收……那即使从软禁中逃跑也比在这里大闹起来好一点,没必要在这里争执。

    秦弈也就不说什么,顺其自然地跟着羽人卫队“软禁”去了。等看看羽裳还有什么下文再做决定。

    老羽人欲言又止。

    本来她是觉得软禁起码也该封锁一下对方的力量吧……但圣女都已经吩咐出去了,她当面驳就不好看了,便强自忍了下来。

    羽裳目送秦弈在两个羽人带领下离开,再度看向玉碗:“劳烦司祭带此血赴本族,再鉴定一回。相信司祭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说不定古老的谶言便在此处,切不可轻忽。”

    老羽人躬身:“是。”

    顿了顿,还是道:“圣女还是封住此人的力量为佳,免得闹出事端。”

    羽裳神色清冷:“本座有数。”

    …………

    秦弈被带到了一栋独立清幽的院落,院落的位置很讲究,三面都是堵死了的木墙,正面倒是一个很大的花园,鸟语花香。

    秦弈看了都忍不住笑:“你们这是专门用来软禁客人的吧,位置真好。”

    旁边一个羽人妹子很认真道:“是的。”

    “……”秦弈无语地摇摇头,跟着两个羽人妹子进了院落,屋子里倒是布置得很不错,清幽典雅,被褥喷香。一个羽人认真地替他点好檀香,一本正经道:“客人想吃什么?”

    秦弈故意道:“吃你们行不行?”

    妹子们都红了脸:“登徒子!”

    秦弈探头看她们的翅膀。

    距离最近的羽人羞恼地缩了一下:“你在看什么?”

    “哦,在看你们的初绒在哪。”

    “我们的初绒是在羽内所藏,别人看不见的!”妹子羞愤道:“被看见了摘取就不是缘了。”

    秦弈愣了一下,暗道这么说来自己运气还真好……每个羽人的初绒位置都不一样并且都是隐藏的,居然能被自己随意一揪就揪走了……羽裳如今的态度异常,明显主要也是初绒的缘故,起码占据了八成。

    她们好像很重视这个。

    秦弈摸着下巴想了想,问道:“你们全是女的,然后夫君是招赘?”

    “是啊,羽人族概不外嫁!”十二个妹子齐声道。

    然后就开始一人一句:“这个客人不是好人。”

    “很色的样子。”

    “最好龙血不是他的。”

    “然后杀了。”

    “要不然我们会很危险的。”

    “你们一点都不危险,我才危险。”秦弈终于忍不住道:“你们这样的,来一个就够我头疼了,来十二个我不如自裁!现在能不能麻烦你们,马上,立刻,出去?”

    门外传来羽裳的声音:“都出去吧,守在外面要道上,不要近前。本座有事和客人商量。”

    “是。”羽人们都行礼退下。

    羽裳进了门,顺手关上,平静地看着秦弈。

    秦弈等了一阵子,感知妹子们全离开了很远,才道:“现在你至少可以判定一件事,龙血不是我屠龙所得。讲道理,不管那奇怪的敌意是什么来源,都不是我本人做了什么事导致的,也与你们羽人族没关系,你们应该判断得出来,在意这个没半点意义。”

    羽裳道:“你说得没错,如果刚才我说不管其他异常,你就可以走了,司祭也没必要在这事上和我争执。然而事实上不是我要软禁你,而是你自己要留。”

    秦弈发现她这回的逻辑居然无比清楚。

    没错,本质上不是她要软禁自己,而是自己要留。

    因为他需要羽人族带他去海中心。不管是来寻木城也好,接受血检也好,甚至当初不杀她,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标。

    羽裳就算赶他走,他都未必会走。验血只是他试图让羽人族能帮忙的途径而已……要不然之前得罪了这圣女大人,她们凭什么帮忙?只有靠她们对龙血的尊敬才行啊……

    可现在横生枝节,血检出了问题,怎么办?

    “所以……”羽裳眼里的异色越发浓郁:“现在的问题只不过是,我愿不愿意带你去海中心。”

    秦弈心中泛起不妙的感觉:“你……想说啥?”

    羽裳慢慢走到他身边,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我想了一路,才捋顺了你我之间的关键问题……你有事求我,而这件事,可以说在这整片大陆……我说了算。”

    秦弈后退一步。

    羽裳逼近一步:“现在你说……我该怎么对你?”

    秦弈看着她手中出现的绳索,傻了眼。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道好轮回?


………………………………

第五百八十六章 攻守再循环

    “你……你不要过来……”秦弈继续后退。

    羽裳再度逼近。

    秦弈还是后退:“再过来我就喊人了啊,堂堂圣女在家里偷人……”

    羽裳毫不在意:“她们都是忠实的族人,不管我要做什么、你怎么喊,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这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羽人族说法?

    秦弈继续倒退,腿弯却撞到了床沿。

    羽裳忽然伸手用力推着他的肩膀,两人齐齐栽了下去。

    秦弈挣扎:“喂……”

    羽裳用力压住他,目光越发奇异:“你再反抗,就不带你去海里。”

    暴击。

    秦弈身子都软了一半,不知道怎么回这话。

    这特么不是反派强迫小姑娘的时候用的威逼利诱**吗?你一个正直古板的羽人圣女怎么玩得这么溜啊?

    感受到他挣扎变得无力,羽裳眯着眼睛,伸着一只手指慢慢滑过他的面颊:“我就知道,你不会反抗……”

    秦弈又气又急,传音戒指:“棒棒,棒……”

    流苏正在戒指里转来转去地转圈圈,狗子蹲在圈圈中心,原地顺着它转动的方向打着旋。

    “别转了头都晕了。”狗子道:“你我要制住这个羽人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

    流苏转圈:“制住之后呢?”

    狗子道:“吃了。”

    迎面拍来一根骨头,狗子抱头。

    流苏气道:“海中心你也想去,难道你自己都忘了来干嘛的?”

    狗子直了直眼睛,是哦,它也想去建木。

    流苏也想去建木。

    实际上秦弈并不需要去建木,他要去就是为了流苏,也有为了清茶,反正不是为了自己。

    流苏停下转圈,表情沉痛:“事已至此,就让他牺牲一下男色吧。”

    秦弈的传音石沉大海,彻底傻了眼。

    被棒棒卖了……

    羽裳的手慢慢在秦弈脸上摩挲,声音呢喃:“我想要报复你,想了一路……杀你好像不应该,但你施加于我的凌辱我要还回来……”

    随着话音,手上的绳索钻了下去,把秦弈两手反绑在背后,就如之前反铐着押她走了一路似的。

    秦弈缚着手,也不挣了,叹了口气道:“你要以眼还眼我很理解,但是妹纸,男女不一样的……”

    羽裳愣了愣,伸手摸了摸他的腰。

    之前他和流苏的手都这么拂过,弄得她浑身发麻。

    结果秦弈面无表情。

    羽裳又伸手去摸他背后肩胛,这是她自己初绒交接最重要的部位。

    秦弈毫无反应。

    羽裳脸上泛起了羞愤的红霞:“怎么这样!不公平!”

    秦弈暗道还好她没学会用钢丝球……这个其实不是不公平,而是她不知道怎么玩,拙劣的效仿是木有用的……

    羽裳尝试学着之前流苏对付她的手段,手指抹过秦弈嘴唇。

    没用。

    拂过耳朵,没用。

    拂过胸膛,好像有一点点反应,也没大用。

    秦弈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羽裳。

    也幸好之前之前他们对付她的时候,是相对收敛的,不仅没有真正去碰人家**,也没有亲吻之类的举措,也没有解过人家的衣服。

    于是她只是拙劣地去模仿之前尝过的方式,完全不懂自由发挥……该感谢她的一根筋?

    他们没有对她做的事,她也没有去做。不打,不抽,不做别的……

    真是个让人无语的小古板。

    戒指里流苏彻底吁了口气,放下心来。

    狗子蹲着吃包子,流苏便吃瓜,啃了两口觉得自己变的白雾瓜毫无意义,便向狗子伸出手。狗子委屈巴巴地找了一块糕递到它手里,流苏满意地吃了。

    外面羽裳到处摸都没用,傻了眼。

    她确定自己用的力气、轻重幅度、选择的部位,都和秦弈对付自己的时候完全一致,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呢?

    他也没用什么法术啊?怎么大家的效果截然不同?

    哦,对了,有点不同……他和他的器灵,都不是纯粹用手的,还有用嘴唇,轻轻滑过面颊,附耳低言……那种时候最是心乱。

    羽裳红了脸,是不是自己也要这么做才有效?

    感觉这不对啊,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做很难堪?感觉都不像是做坏事的一方,反而心慌慌的很羞人……

    不管了,他们是这么做的,试试总没错。

    羽裳俯下身,手指轻绕秦弈的胸膛,嘴唇轻轻擦过秦弈的面颊,低声呢喃自语:“这样呢?”

    秦弈呼吸不可抑止地有了些小小的粗重。

    羽裳发现果然有点用,便继续亲吻:“这样?”

    秦弈都不知道自己这到底该是什么心情,哭笑不得道:“我是不会屈服的!”

    果然有用?羽裳兴奋起来,发现自己经过研究实践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道路,还发现自己亲吻的部位不一样,对方的反应也不一样。

    她开始尝试换地方……

    换着换着……就擦过了秦弈的唇。

    空气瞬间静止。

    流苏目瞪口呆,糕都掉了。

    秦弈也瞪大了眼睛。

    羽裳同样瞪大了眼睛。

    这回羽裳发现,唇与他擦过,自己也如同有电流窜遍,感觉与之前全然不同。而显而易见,对方的反应也变得特别重。

    原来这才是要害!

    羽裳重重地吻了下去。

    “呜呜呜……”秦弈反应果然很大,本来都躺平任由施为的,开始扭动挣扎。

    果然!羽裳加大了力度,用力制住他,吻了个天昏地暗,才得意地抬头:“服气了吗?”

    秦弈:“……”

    那表情,简直……用尽人间笔墨也无法形容。

    足足对视了好几秒,秦弈才有些沙哑地道:“妹纸,你几岁?”

    羽裳俏生生地张着手掌:“五百。”

    秦弈叹了口气。

    羽裳的手掌变成抚向他的脸,低声道:“原来这种事,在施暴方的感受不过如此,为什么总有人好这口?连你都不例外。”

    施暴方的感受不过如此……敢情你还觉得被虐的时候更爽对吧?

    秦弈无力吐槽,憋了半天才道:“现在已经还了,可以放开我了么?”

    “还不够。”羽裳解开他的衣襟拉开一些,露出他脖颈肩膀相交的部位,纤手轻轻拂过,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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