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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请自重-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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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交椅?”
“原来如此,这与龙子血脉是没有关系的,还不如说建木血脉。”
狗子欣慰地颔首:“变聪明了小伙子。”
秦弈抬起巴掌。
狗子抱头。
秦弈轻柔落掌,摸了一摸:“出息了,狗子。”
狗子露出舒服的表情。
羽人:“……”
却听秦弈话锋一转:“想当然了,狗子。”
狗子:“……”
秦弈鄙视道:“蛋糕就这么大,你当龙子傻,真愿意让你分杯羹?你强行要挤进去,不被它们共同排挤赶走才有鬼,搞个不好被他们关起来重新封印,我可救不了你。”
狗子反击:“你当我傻,我现在乾元圆满了还跟在你屁股后面是图啥,还不就是知道此时根本挤不进去吗?拉一派打一派这种套路我比你熟,它们各不同心,各自总有所求,只要能拉拢几个点头,事情就好办了。”
秦弈终于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以狗子的资格,只要能说动其中几个不反对,那基本就能成事。睚眦貔貅几个反对并没有关系。那事情就绕回来了,本来羽人和龙子之间的冲突,秦弈也是打算拉一派打一派,两件事可以并为一件事做。
那选择谁为突破口来施展外交术?
羽飞绫终于忍不住道:“大大王实力最强,无论什么情况,它说话都是最有力量的。只是它沉迷音乐,诸事不问……若能让大大王发句话,不管是我们的问题,还是这位狗……饕餮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秦弈怔了一怔,摸着下巴道:“看来这次的音乐会,是不去也得去了……”
羽飞绫道:“裳儿会作为护卫进去,你的话……我们试试能不能另做安排。”
“你们现在有点尴尬,没以前好安排了吧?”秦弈想了想:“我作为安安的乐师进去,不知道行不行……”
羽裳奇道:“那个蚌女公主?”
“嗯……”秦弈低声道:“这次的事情要感谢人家,我现在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被迁怒。”
虽然场面上,已经很小心地把蚌女和海妖的嫌疑都撇了个一干二净,但这种事情不一定讲证据,只看领导高不高兴。不高兴了迁怒于你,你又能如何?
相对来说,海妖还算比较强势的族群,不用太过担心,蚌女那一族就真的是……
秦弈沉吟片刻,问道:“蚌女的定海神珠、海蜃珠,一个比一个神奇,其他宝物多不胜数,极为富有,为什么会混得这么差,和性格有关吗?”
羽裳道:“和性格肯定有关的啦,她们本来也不是没有自己供奉的神,不过她们的神更不靠谱……”
秦弈愣了愣:“哪位?”
“八大王椒图。”羽裳笑道:“椒图本来就是螺与蚌类之灵,可同样性情自闭,从来就不出门的,靠山不硬挺,麾下螺蚌当然也很容易被别人欺负。搞得蚌女要靠九大王,可九大王只是贪她们财货,对她们又怎么可能真正关切?其实螺女也有这个问题,不过她们好点,毕竟她们的音乐颇受大大王欢喜,蚌女就惨了……”
秦弈目光投向远处沙滩小城堡的位置,抿了抿嘴,低声道:“这次我得对她负责。”
羽人们侧目而视。
你想负责啥?
羽裳吃味地拉着他:“不管你想对她怎么负责,我都好几天没跟你一起了……”
秦弈失笑,附耳道:“天色已晚,我也没想现在找她啊……今晚当然还是我们的小世界……”
当着丈母娘和一群羽人妹子调情,羽飞绫终于看不下去了,起身道:“先这样吧……我去找一下三大王。”
三大王嘲风,有翼,风属。如果羽人要找个和她们最对眼的,那就是嘲风了,她们当然也可以发挥自己的交际,不可能全等着秦弈干活。
其他羽人也陆续散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其实本来有些是有职责守卫圣殿的,眼下看秦弈和羽裳抱着不想动的模样,大家面面相觑一阵,也不可能杵在里面打扰,便都离开了圣殿,只余羽岚等亲卫队守在殿门口,守护圣女和姑爷的小世界。
圣殿之中,凤羽暖暖,有若红烛。圣殿正中照壁上巨大的凤凰浮雕栩栩如生,双眸仿佛在看着前方男女,烛影之中慢慢凑在了一起,身影映在凤凰浮雕上,形状很是奇异。
狗子自觉地溜回了戒指,心中暗叫佩服。
这可是羽人圣殿,最神圣不可亵渎的地方。明明谁都知道秦弈想在这干啥,居然全体羽人包括族长和大祭司在内都连个反对声都没有,羽人姑娘还站在外面脸红红地守着……
认真想想,圣女在圣殿侍奉神使,好像也没毛病。
这几乎可以算是……彻底征服了羽人族的证明。
狗子来得晚不知道,人家秦弈征服妖城也是用的类似证明。
这是惯例。
幽冥某处,孟轻影从打坐中睁开眼睛,奇怪地挠了挠头:“怎么莫名其妙的,满眼绿光?”
………………………………
第六百七十三章
大荒东部,菩提寺。
曦月正在禅院客房外的院子石桌上,跟老和尚下棋。
“你们平时把菩提甘露看得极重,小气得很,为什么这次羽人来借,这么爽快地借了?”
老和尚笑着落了一子:“建木若真出了事,那是天下大事,非羽人之事。小气不得,小气不得。”
曦月嗤声道:“和尚不老实,你这悠然的样子,可没感觉有什么担忧。”
老和尚憨厚地笑笑:“卜算之道,可未必是施主专有。”
“你算了结果,建木没事,可能都未必要用上你的甘露,所以做个顺水人情?”
“正是。”
曦月来了点兴趣:“什么卦?”
“枯杨生华。”
“?”曦月愕然:“你确定你知道这个卦的意思?”
老和尚笑容越发憨厚了:“啊?不是枯木重生的意思吗?”
“那是老女人……算了,应在建木身上的话,你这解也不能说有错。”曦月撇嘴,随意应了一子:“反正跟我没关系。”
老和尚笑道:“那是当然,有谁敢说施主老女人?”
曦月哼了一声,脸色奇臭:“有。”
“啪”地一声,棋子落下,棋盘都差点拍裂了:“板脸橘皮老道姑?你给老娘等着。”
老和尚脸上抽搐了一下,又慢慢道:“其实这次羽人的建木分支出了问题,也折射出很要命的事,施主不关心么?”
曦月随意道:“折射出建木本身已经在衰败?否则一般手段也不太可能折腾得动它的分支……只可能是自身已经不够硬朗了,不是我们所知的建木了。”
“对……施主心中还是雪亮。”老和尚沉吟道:“建木与此世关联极重,若是出了问题……”
曦月淡淡道:“我们又进不去,有什么可想?”
老和尚沉默不语。
曦月瞥了他一眼:“少在这里做心忧天下的模样,我不信你猜不到建木衰败的根本原因。”
天上人掠天下灵气九成,建木所需的能量供给根本就跟不上,早晚会越来越衰微。只要知道天上人存在的,这种原因几乎都不用猜。
唯一需要猜测的是,天上人为何不直接占据建木,是否与龙子有什么密议。
老和尚叹了口气。
曦月道:“根本因素你不敢问,独问建木又有何用?”
老和尚淡淡道:“莫非施主敢问?”
“敢,只是不便。”
“那又有多少区别……”
曦月沉默片刻,低声道:“反正……有人在那,我倒想知道,他能揭开几分。”
老和尚愕然:“不会是……那个与施主同醉之人?”
“啪!”曦月再度拍了一粒棋子,柳眉倒竖:“你有无数形容,为何独选这种?”
老和尚咧嘴一笑:“因为……太稀罕。”
曦月怒目而视,和尚笑容可掬。正在此时,有和尚匆匆而入:“羽人使者来了,送回了菩提枝。”
老和尚抚掌而笑:“果然枯杨生华。”
曦月总觉得他在暗示谁,可没证据。
…………
安安在两个羽人引路之下,到了秦弈的新居。
这不是软禁的院子了,是圣殿之畔,圣木之下,羽人核心领导所居。院中潭水就是灵气之泉,屋后崖涧便是子母之水,瞬间高端大气上档次,守卫也很是森严。安安小心翼翼地经过重重守卫,得到的却是羽人们和善的笑容,都说:“姑爷吩咐,安安公主来了可以直接去见他,无需通禀。”
然后还分了两个羽人小姑娘给她带路。
安安心中略定,暗道先生果然还是君子,君子最大的标志就是记情,不会把她蚌族的付出当作理所当然。
有这心意就好,至少不会觉得自己一腔善意喂了狗。
至于后续怎么办,安安不知道。目前来说九大王还没对蚌女做什么表示,看似没有迁怒……最好永远没有。
不管有没有,囚牛大王的音乐会还是蚌女必须要做好的事情,该学的笛子还是要继续。
安安敲响了秦弈的房门:“先生,安安来学笛。”
结果门是虚掩的并不受力,一敲就推开了。
秦弈坐在窗前书桌上,一手提笔在写着啥,此时僵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她闯进来,桌下一阵骚动,很快探出了一双羽翼,继而羽翼遮脸,一溜烟跑了。
安安完全看不懂这无声的哑剧,羽裳在桌子下面干什么鸭?又急匆匆地跑什么鸭?招呼都没打一个,真没礼貌。
“先、先生?”见秦弈面容抽搐的样子,安安小心翼翼地道:“没有打扰先生吧?”
“没、没有。”秦弈干咳两声,坐直了身躯:“你来得正好,我在给你写新的谱子。”
安安松了口气,神色颇喜地上前一看,果然是正在写新谱子,都写了一半了。此前经过几天的教学,安安眼下也不是完全的小白了,能看懂这谱子不是独奏谱,可能是合奏之用。
“距离音乐会还有十几天,我觉得你学笛子基础还是勉强可以学得会,但想奏出多好的乐是不太可能了。”秦弈果然道:“我问了羽人们,说大王只是要好的音乐,并不是非要你们各族表现,你若能引外援,奏出它满意的乐曲,它只会高兴,绝对没有意见。”
安安点头:“是啊,大王只是希望得到不同的音乐,并无种族之限。实不相瞒,安安原先也这么想过,想让先生和安安一起去……就怕先生不肯,不好意思提。”
秦弈笑道:“我也不占你便宜,也实话告诉你,我自己想和囚牛套个近乎,希望你能带我进去。所以该算是我求你,不是你求我。”
安安笑了:“先生确实君子坦荡。既然如此,是皆大欢喜一拍即合之事,又哪来谁求谁呢?”
秦弈道:“那你读读谱,我们这些日子就专职强化练习这曲子了。”
安安行礼:“是。”
刚刚跑出去的羽裳又抹着嘴角回来了,瞪着安安道:“你平时动不动拿壳把自己包起来,怎么在我夫君面前侃侃而谈,说话比谁都顺溜?一口一个君子坦荡,一拍即合什么的……你想跟我夫君怎么合?”
没人的时候还没什么,被人这么一说,安安脸蛋唰地就红了。
蚌壳一合,一根柱子立在正中。柱子里传来快哭的声音:“只是合、合奏……”
羽裳张了张嘴,这欺负人的感觉,连撕逼的快感都没有了。还不如当初跟那道姑和魔女撕得痛快呢,没劲。
秦弈也一肚子省略号,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
这些日子觉得安安除了学得不太开窍之外,别的还挺正常……可看这表现,该不会到了大众之下演奏之时又跟个柱子一样关起来吧?
那还演奏个球啊?
日常训练和在大众面前表演是两回事,多的是人带着耳麦骂队友的时候十几分钟不带喘的,站到演讲台上就结结巴巴半天放不出个屁来。练习的时候演奏得似模似样有什么用,上了台就全崩了。
“这样不行。”第一次做音乐老师的秦弈终于意识到了关键问题,起身来回踱了几步,在柱子边上立定,敲了敲蚌壳。
蚌壳打开了一条缝,里面美眸眨巴眨巴。
秦弈板着脸道:“论吹笛子这件事,你是视我如师,对不对?”
“是、是的,安安是诚心学笛。”
“那我的训练方式你全都听从对不对?”
安安觉得不妙了,声音都小了下去:“对……”
“那好,现在起,你张开蚌壳,张得大大的不许合起来,然后站到羽人圣殿门口,站一个时辰。”
“哈?”安安脸都绿了。
“噗……”羽裳笑喷出来。这个时间是无数羽人去圣殿祷告的时间,在那张着蚌壳让人围观一个时辰,这妹子会不会晕过去?
在桌下那啥被撞破的羞愤瞬间无影无踪,她甚至觉得这是夫君在为自己出气呢。
嗯,一定是。
………………………………
第六百七十四章 蚌羽竞艳(加更13/77)
早晨的阳光暖暖,羽人岛上的气氛青春祥和,妹子们清脆的笑声传扬岛中,刚刚渡过危机的松弛心情让整个岛屿都充满了很欢乐的情绪。有些曾经不想繁衍的老年羽人,在这次的事件后都去偷偷喝了子母泉水,摸着小腹一脸的光辉。
年轻的羽人姑娘们没那种念头,反倒是经常抬眼看姑爷住所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今天大家看的都是圣殿门口。
在按例祷告祭祀的圣殿门外,站了一个软妹子。
字面意思,软得都快瘫了。
全身最硬的蚌壳被一串佛珠绑得紧紧,不许她合上,光天化日站在那里,饶是手脚抱得紧紧,安安还是觉得自己跟大字形张着给人看差不多。
惯于依赖蚌壳保护和遮掩的习性,一旦这么张开蚌壳摊着,在内心感觉上简直和脱得赤……审核不许描述的形容差不多。
其实她衣服完完整整,淡蓝的长裙很漂亮。手脚也没限制,可就感觉没地方放,抱成一团都阻止不了那种羞耻感。
这完全是自己内心因素,在羽人看来简直无法理解她这种奇怪的情绪。她张开蚌壳,外表看去就跟羽人张开羽翼是完全一样的性质,人家羽人天天张开羽翼,大方开朗,还觉得这是非常美的表现,谁能想到这货张着一副漂亮的“羽翼”,居然是感觉羞耻?
又不是脱你衣服,在想啥呢?
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羽人和蚌女更是完全不同物种,相互理解太难了。
“妈妈她好奇怪诶,她为什么要缩起来啊?”
“是啊她脸都红透了,有谁欺负她吗?”
“不知道诶……她有点矮,可能觉得太矮了很羞愧吧。”
秦弈在暗处听得差点笑喷,神特么有点矮,人家安安虽然不高也有个一米六几,对于一个软妹子来说这个身高可算不上矮,是你们羽人太高了,动不动一米七几,羽裳都快一米八了,个个模特身材瘦高个,去鄙视人家软妹子……
其实人家某些地方比你们大的说……羽人普遍不太大,只能算适中,与身材比例一比较反倒显得小了,人家安安的比例看起来更大……软软的,涨……
唔,不对,想到哪去了都……这是在教徒弟,是在打消她内向的性子,是为了表演需要大方!不是为了对比身材的,嗯。
安安的脸色通红似血,感觉烫得都快烧起来了,旁边羽人们的指指点点还在继续:
“她在干什么啊,为什么站在我们圣殿门口杵着?”
“不知道,听说是被姑爷罚了。”
“神使大人为什么罚她呀,是伺候得不够好么?”
安安:“?”
感觉你们羽人的价值取向是不是出了问题?惩罚和伺候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就听另一羽人回答:“那是我们的神使,啥时候轮得到蚌女伺候?”
“就是,反正她那瑟瑟缩缩的模样,谁看得上啊。”
秦弈:“……”
安安:“……”
安安极为羞耻,本来这么张着蚌壳就已经够羞耻了,又被人打量身材品评,还被当作是伺候得不好……感觉自己简直是青楼里站着给客人评价的那啥……
不对,为啥自己会知道青楼,没去过呀!
每个人的目光跟箭一样射在身躯各处,每看一个地方都像是她们在动手动脚似的,安安感觉浑身不对劲儿,一会儿这里被碰一下,一会儿那里被碰一下……
好像电流乱窜一样,没过多久,就快刺激得昏过去了。
感觉有珍珠正在分泌,也不知道哪来的……
安安感觉意识模糊,羽人们的私语声又在悄悄传来:
“其实话又说回来了,这个蚌女的翅膀纹理真漂亮,薄如蝉翼,花纹很美,看上去犹如琥珀琉璃。”
“但形状很奇怪呀,竖着的,半圆型,窄窄的,合起来岂不就是一根圆柱子?”
“所以她是蛏子吧?”
安安终于忍不住怒道:“我是蚌!”
一群羽人转头,盯。
安安下意识要收壳,又被佛珠绑住收不动,“哇”地一声就哭了。
珍珠哗啦啦掉了一地。
明明是哭了,安安心中反而轻松了几分,这一串珍珠好像把什么遮掩了……
“哇……”几个羽人小孩过去捡珍珠,有老祭司叹气道:“公主何必这么客气……”
“客气啥啊,我是在哭啊!”安安气得要死,这会儿真是没啥好羞耻的了。
一个羽人小孩捡了珍珠,站在安安面前挺了挺背,忽然张开羽翼秀了一下:“圆嘟嘟小柱子,没我的翅膀漂亮!略略略!”
安安七窍生烟:“谁说的!”
随着话音,那琥珀色的薄薄蚌壳忽然起了变化。
琥珀变成了幽蓝,半圆忽然扩展,舒展地张开,上下流线,有如蝴蝶。
“哗……”一群羽人围了上来:“这个真好看。”
羽人们对于羽翼的审美还是很重视的,虽然她们觉得自己洁白的羽毛最漂亮,也不代表看不上其他类型的翅膀,凤凰火羽她们也不敢鄙视呀。这种美丽的蝴蝶之翼,正常审美都会觉得很惊艳的。
秦弈也很惊艳。
他都忍不住传音:“这多漂亮啊,平日里跟个蛏子一样圆柱子干嘛?”
安安气道:“因为这样合不上啊!漂亮能当饭吃吗?”
秦弈很认真地道:“我认为可以。”
安安:“……”
秦弈终于从暗处钻了出来,站在安安面前啧啧有声:“真的很漂亮啊,安安。”
安安睁开了眼睛,面前的秦弈神色惊叹,周围的羽人们眼神里也都是赞美之意。
她忽然觉得……好像是没啥羞耻的?
她忍不住嗫嚅:“先生,学笛子真的要这样吗?”
秦弈叹了口气:“大家都张着翅膀,到底有什么嘛?”
话没说完,建木之上有鸟儿飞旋,此时一只孔雀降了下来,就站在安安面前张开了尾翼,好像不服气她的翅膀艳丽,开始斗艳。
见这场面,羽人姑娘们也都有点不服气了,全都张开了翅膀。
一时之间,遍地茫茫。
羽裳舒展着双翼,一手揽着秦弈的胳膊:“夫君,我们的谁漂亮?”
秦弈又不傻,这时候当然得夸自家妹子:“嗯嗯,你的最漂亮。”
安安不服气了,舒展的蝶翼又更展开了些,如同金丝银线雕镂的纹理,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阳光透过薄薄的蝶翼,又有一种朦胧的美。
和羽人的洁白有截然不同的意境。
秦弈愣了一下,还真的分不出哪个更美。
羽裳看他那表情,气得拉着他往树林里就走:“她的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用!”
“诶诶诶……”秦弈被拖着踉踉跄跄:“光天化日,你想用什么……”
继而回头喊:“安安够了,今天就到这,先回去吧。”
随着秦弈被拖走,安安吁了口气,差点整个人瘫在地上喘气。
最后被激得斗艳,那其实是羞耻到了极致豁出去了。
就像是被绷断了弦。
此刻人群散去,简直跟虚脱了一样。
虽然别人压根就不知道她到底在羞耻个啥……反正安安觉得此生都没这么刺激过。她看了看秦弈被拉进树林的方向,手心里悄悄从裙摆处收起了一粒珍珠。
还好没滚落在地,没人知道这玩意根本就不是眼泪……
………………………………
第六百七十五章 凤凰之火
面上看去,秦弈的生活好像醉生梦死,其实是误解的……
只不过是恰好这天安安过来学笛子,秦弈打算弄合奏,才有了这么一出。在建木刚刚复苏、安安还在担忧被貔貅怀疑,胆战心惊没过来的这两天,秦弈基本是在闭关修行。
所以出关回屋的时候两天不见,才有了和羽裳如隔三秋的桌子下场面……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玩这些的。
不管什么时候,实力都是一切的根本,何况现在随时要面对敌人的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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