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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请自重-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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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进去的算你本事,进不去的就别掺和了,讲真是为你好。
秦弈还知道,这一次开门,龙子根本就不想进去。之前哄狗子进去都只是个试探,龙子除了门的碎片之外,对昆仑虚根本无所求,这个包场还真的不是为了贪心。
当然和尚们应该有所求……总的来说,和尚们的“此地凶险”,倒也不完全算虚伪,有一定真心。
秦弈也知道此地凶险。
狗子根本就不想来。之前囚牛试探时狗子就很踌躇,自己要走的时候狗子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那边对妖的克制力有点厉害,人类没什么问题。只要小心别被其他人阴了,自保不难。”
然后就蹲在那里压根没表现出想要跟来的意思。
这大约不是狗子没义气,秦弈直觉感到很可能是与它当年被封印有关,使得一代凶魂闻昆仑而丧胆。当然狗子栽了的地方肯定不是底下废墟,应该是昆仑本体,时间才对得上。但对狗子的心理阴影来说,恐怕没啥区别……
总之这次是势单力孤了,真正只有自己一个人,加一条棒子。
还是棒棒靠得住,狗子就会吃饭。
心中转过这些念头,秦弈并没打算跟和尚们玩什么装逼打脸,很是客气地笑道:“我好像是来错方向了。羽人们守卫范围在哪边?”
和尚们愣了一愣,当先一名和尚奇道:“施主莫不是认为羽人那边比我们好突破?这个老衲倒要奉劝施主了,羽人刚直,只认规矩不认人,如今主持守卫的是她们族长,乾元圆满,且通风灵,无论施主有什么潜匿之术也别想逃过她的感知。还是不用白费力气了,我们不杀生,羽族长可是会杀人的。”
秦弈正要说什么,就听破空声传来,众人转头望去,数名羽人朝此地飞来,当先一名羽人堪称世之绝色,银发白翼,英姿绝伦。有和尚忍不住道:“羽裳圣女当真如天之使者,圣洁之美举世无……”
话音未落,羽裳一头撞进秦弈怀里,用力抱住,脸蛋埋在他的胸口很是欢喜:“夫君你终于来啦!你这新款青衫更好看。”
和尚:“”
羽裳喜滋滋地拉着秦弈就走:“我和羽岚她们打赌,她们说你没有半个月以上出不了关,我说夫君最多十天,看来是我赢了。”
秦弈失笑:“原来你看见我来这么开心是因为打赌赢了。”
羽裳笑道:“开心的是我比她们更了解夫君。”
和尚呆呆地目送他们远去,想说啥却说不出来。
远方传来轻笑声:“鸿渐于木,或得其桷,二位果然终成眷属。”
秦弈停步转头,遥远的云端,岳夕姑娘正提着酒葫芦踏云而来,潇洒闲适。
秦弈对这个洒脱的岳姑娘很有好感,不管她多神秘,那种承君一诺万里除魔的风采很让秦弈神往,那是他很难做到的事,因为自己牵绊太多,责任太多,很难做到如此率性为之。
但那大约会是自己与青君将来行事的榜样吧。
见岳夕接近,秦弈抱拳道:“又见面了,岳姑娘。”
曦月奇道:“你不意外?”
秦弈笑道:“昆仑之虚,见到谁都不意外。岳姑娘如此修行,就更不意外了。”
曦月又道:“你在期待?”
秦弈愣了一愣,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羽裳立刻警觉,插话道:“多谢这位姑娘上次相助。”
嗯……上次是曦月出现,把她从秦弈的魔掌中解救出来?秦弈这才想起这俩算认识的,羽裳这个算不算是承了曦月的情?
曦月也想到这,忽然觉得很可乐,于是眼睛弯成了月牙:“我上次也不知道算是相助呢,还是算打扰了好事,羽裳姑娘到底该谢我还是该骂我?”
羽裳梗着脖子:“那时候是该谢的,不过现在若是再期待来期待去的,说不定就是该骂了。”
羽裳在秦弈其他红颜面前不太自信,毕竟是后来的,尤其在身为师姐的居云岫面前更是小媳妇一个,可在这位岳夕姑娘面前腰杆粗得很,她可是很清楚夫君和这姑娘还没有那种关系。
这回总算是先来的了,羽裳浑身充满了力量。
什么叫“你在期待”啊?一起喝了次酒而已,哼,狐狸精。
曦月见这妹子梗着脖子的小天鹅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撕我徒弟还不够,连我都撕,有种!
秦弈也有些哭笑不得,拉了拉羽裳,低声道:“我和她没那关系,朋友相见,别紧张。”
羽裳咕哝:“朋友,谁知道呢?她都在你面前睡觉了。”
秦弈有点尴尬,拱手道:“若说有所期待,秦某确实期待有朝一日与岳姑娘再谋一醉,那次放纵豪饮,也是我很难得的体验。”
曦月才懒得理会一只小羽人,听秦弈这么说,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睛再度变成了月牙:“我新得一壶酒,你喝不喝?”
秦弈还真有点期待:“什么酒?”
曦月似笑非笑地抛过一个酒葫芦:“橘皮酒。”
秦弈不明所以,橘皮泡酒是喝过的,但这种档次的东西能入你法眼?
这边聚众闲谈的场面终于惊动了旁人,两道流光左右接近,一个是羽飞绫,另一个却是个老和尚。
秦弈的心思立刻从橘皮酒上转到了老和尚身上,心中微凛。
看不透。
现在看不透的对象,如果不是有特殊的遮蔽法门,那就一定是无相。
羽飞绫正在行礼:“悲愿大师,羽飞绫有礼。诸位龙子托我向大师问好。”
悲愿,听起来好像很不霸气,还有点颓,不符合无相逼格,还不如悲风呢……秦弈心中暗自吐槽。
“哦,岳施主,羽族长。”悲愿老和尚打了个哈哈:“建木复苏了吗?”
羽飞绫行了一礼:“谢过大师关心,圣木完好。”
悲愿眼睛在羽飞绫和曦月脸上转过来又转过去,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老衲早就说了,此枯杨生华之相,毫无疑问。”
………………………………
第七百一十九章 昆仑天光
羽飞绫不知卜,听着以为是个对建木的判断,也算个祝福了,便道:“多谢大师吉卦。”
曦月:“……”
她总觉得这臭和尚在开车,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因为这种无据之车发作,故作若无其事地左顾右盼了一番,转移话题道:“这次就只有我们几个人?”
老和尚道:“大荒这边,龙子说它们不进了,海中人选是这位秦施主。”
曦月眯了眯眼,很有些惊奇。既是惊奇龙子为何不来,囚牛来过,霸下可以来啊……都不来,是对门都已经无所求了?
可能也是为了保存实力,不想在未知之地再受损失?
也是惊奇秦弈竟然已经达到让龙子认为有资格进昆仑虚的层面了……他居然乾元了。
麻蛋……
百年晖阳?
现在不到二十年,这货乾元了。
曦月觉得自己当初的约定好像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反派笑话,早知道那时候提百年无相就好了。
以后这货对他心中的老道姑嘲讽“百年晖阳?没见识的橘皮。”
那时候自己该是什么表情?
真蛋疼,当初还是太心软了啊,望天。
旁边有和尚忍不住道:“这位秦施主是不是弱了点,不是我们要拦他,他这么进去了怕是会出事吧?”
羽裳母女板下了脸,所有羽人们的目光如剑射在他脸上,杀气凛然。
和尚不明所以地退了半步,暗道这啥情况?老衲是好意的说,怎么反倒搞得跟侮辱了你们凤皇一样?
秦弈拍拍要发作的羽裳肩膀,笑道:“大师是好意。”
羽裳哼哼道:“就他也敢说你弱了点……”
和尚:“……”
他可是乾元六层的大能,走到哪里都是八方尊敬,无相者都要给几分面子。他都觉得自己这种水平进昆仑虚都有些心虚来着,说你一个初入乾元的弱了点有啥不能说的……
秦弈并不和他计较,笑道:“我确实弱了点……话说岳姑娘进去么?”
曦月笑笑:“当然。”
秦弈道:“那岳姑娘罩着我点,好歹是朋友嘛。”
曦月暗自翻了个白眼:“进去之后,各自所在不同,照应不到。说来你如果真觉得不够自信,那还是别进去了。”
“说得好。”远处又传来陌生的声音。
众人转头看去,却是两个巨人联袂而来。
两个巨人的形态都很有趣,一个是一个身躯三个头,一个是三个身躯一个头。
三首国,三身国,两国神祗,俱是乾元后期。
秦弈可以理解这种族群的强势,因为生而自具神通,各自都是半个三头六臂。别人要修非常难求的神通才有的表现,既未必有机缘学、有了机缘也未必学得会,可他们生来就有。
这是大荒强势族群之二,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更强势的。
秦弈看了看曦月,她如果是淑女国之神,看不出来淑女国还挺强的?能和三首三身这种族群相比,那里面是淑女还是坦克啊。
两个巨人到了近前,三身巨人便冷笑:“龙子也越来越乱搞了,什么人都往昆仑虚里送,这是昆仑虚,不是菜市场。”
三首巨人正面的头颅也咧嘴笑:“要靠女人保护的小孩子还是滚远些吧。”
羽人集体月刃出鞘,气氛肃然。
三身巨人哈哈笑道:“果然是靠女人保护,哪说错了?”
秦弈按住左右月刃,露齿一笑:“你不说的话,我一直觉得左右有绝色美人做侍卫是一件非常爽的事情。其实你们这个是妒忌?”
三首巨人一愣:“还有修到了乾元的喜欢美人的,你确定自己是在修行?”
两个巨人都哈哈大笑:“哪来的二世祖,回家吃奶去吧。”
“我真的很想回家吃奶,可惜太忙。”秦弈微微笑着,笑容在旁人眼中忽然变得有些模糊。
不知何时,他的笑脸就变成了三个。
三首巨人一愣。
紧接着身躯上再度分离,长出了另两个身躯,各自肌肉虬结,如同野人。
秦弈的笑容变得狰狞:“就你们这种三脚猫,也三首三身?”
“身”字方出,他的身形已经变得如山高,左右提起两个数丈巨人,如提童稚。
秦弈再度露齿一笑:“我觉得大家说得很对,昆仑虚不是菜市场,小孩子还是别进去吵吵嚷嚷了。”
“嗖嗖”两声,两个巨人都被丢小鸡一样不知丢哪去了。
全场寂然。
那之前说秦弈有点弱的和尚呆滞地问羽裳:“你们羽人确定此人是凤皇之使,不是莽荒巨象?”
羽裳乐滋滋地抱着秦弈巨大的手臂:“凤皇化鸿鹄,展翼遮天,岂是尔等燕雀所知?”
曦月试着翻译了一下——我男人就是这么大,你们没试过不知道。
秦弈问悲愿:“秦某可以进去不?”
悲愿呵呵一笑:“既是龙子名额,本来就可以进去,敝寺僧侣只是为施主安全计而已,得罪莫怪。”
对于秦弈一击把两个乾元后期的巨人秒了的情况,悲愿和曦月倒是没什么意外表情。
因为他们理解,倒也不是那俩巨人不堪一击,它们还真是被震撼了。
它们一辈子的追求就是圆满的三头六臂,想入昆仑虚也是为了寻求这种方法,却极为突然意外地看见一个不知哪来的人类秀了一把。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一个人类绞尽脑汁要写一首诗,结果旁边吭哧吭哧走来一只小猪,用蹄子在地上划了一首千古名篇。
差不多的感觉。
这让它们一时间连反抗的意思都忘了,整个脑子一团懵。
曦月撇撇嘴,也没理被丢得不知道去哪的巨人,再度问悲愿:“大荒就我们这些人?感觉比以往确实少了。”
大荒,我们?悲愿暗道你到底要装淑女装多久?口中只得道:“上个万年,死伤狼藉,这次大家也自会掂量。”
曦月问道:“神州那边呢?”
悲愿没好气:“你猜!”
曦月歪着脑袋支着脸颊:“天枢神阙会不会来人啊?”
悲愿面无表情:“不知道,可能来的不是人吧。”
曦月眼里闪过奇异的色彩。
悲愿以为她是装模作样撇清和天枢神阙的关系,不让秦弈猜出来。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真的在问天枢神阙有没有别人来。
有些事情……不可说也。
悲愿转头看了一圈,淡淡道:“神州若来人,自己会进去,非我等可知。施主担心天枢神阙,我却担心巫神宗与万象森罗。万年前他们都没有参与过,这次可能会万分复杂。”
话音未落,便有天光冲霄而起。
七彩斑斓的光芒犹如长虹,贯于天际,下抵九幽,整片八百里墟眨眼之间被笼罩其中,茫茫一片七彩云霞。
磅礴的灵气从下方浮现,场中所有人都感到了一道桥。
天地之桥。
仿佛通过此桥,可以登天飞升?
秦弈摸着下巴思量,他心中真是有这种感觉。如果说有飞升的设定,这很可能就是一个途径。
所谓的昆仑天光,其实是昆仑废墟与主体之间的相互呼应与牵引,召唤结合的一种反应。唯有此时,才可以展露下方真貌,否则谁都进不去。
秦弈眯着眼睛望天,心中暗道如果是这样的模板,说明天上人可以通过天地之桥随便进。
里面到底会遇上多少天上人,犹未可知。
万年前所谓的死伤狼藉,有多少是故意为之?
八百里废墟化为虚无,所有人眼中都只剩下氤氲的雾霭,雾霭之中,直贯天地的长虹里,就是入口之门。
昆仑虚开了。
………………………………
第七百二十章 偷溜的狗子
循天光进入门中,秦弈有些惊讶地左右看了一眼。
进来的时候,他明明是看着岳夕姑娘大步先入,他很快就跟上来的,可进来之后确实不见了岳夕的影子。
看来她说进去后各自所在不同,照应不到,不是忽悠。
她对昆仑虚这么了解,是先辈进入过?
不过秦弈这边也不虚,囚牛没说这种它眼中不太重要的细节,却给了地图,这玩意才厉害。地图上标注了很多危险之地,还给了详细解说,这东西比什么保命符都靠谱。
秦弈暂时没去拿地图,先仔细感觉了一阵。
之前沐浴了昆仑天光,他有一种时空挪位的感觉,飞升上界的牵引不外如此。既然时空挪位,也就是说此地的时间空间都与外界不太一样,说不定在里面过了一瞬,外面已过千年,也可能里面过了千年,外面才过一瞬。
甚至有可能看见曾经发生的事情。
也有可能你出去之后什么都没变。
都是乱的。
空间亦然,这里的空间本就非常奇特。
理论上这是地底,如同山腹底下的洞府空间,然而此时顾盼,左右明明像个山洞,神念探开却没有尽头。
眼前触手可及就是山壁,可你伸着手往前走多远都碰不到壁上。
四处都是斑斓的炫光,明明是地底,却如身处云端天际,看着晚霞一般。
既有虚幻的效果影响,同时也是空间确实有所乱象,芥子须弥交错混杂。导致你身处其中,已经不知道哪里是幻觉所致,哪里是真的空间因素所致。
身处山洞,而如坠梦中。
秦弈终于知道为什么囚牛要求:欲入昆仑,请证乾元。
因为达到了乾元,你至少可以勘破大部分虚幻。晖阳绝对不可能,只能摸不着头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是修行上的硬实力,不是越级挑战的实战能力可以替代。
秦弈探出神念,一个破山洞却四处七彩斑斓无边无垠,不得要领。他皱了皱眉,终于探入戒指去取地图。虽然不知道这种状况地图有啥用,看看也心安。
结果神念进入戒指,他就傻了眼。
里面蹲了一只小型黑毛球,正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秦弈大喜把它抱了出来:“狗子,你果然还是讲义气的……咦不对,怎么成了个乾元魂体?你又分魂了?”
狗子闷声道:“左思右想,熬不住这里面的造化诱惑……”
“老子以为你讲义气……”
“什么义气能放着大王不当来陪你闯险境啊……”狗子无奈道:“我是饕餮啊秦弈,真是的……除了贪念可用,你还真当我是个狗子啊。”
秦弈没好气道:“原来如此,贪这里面有好货,舍不得不来,却又怕本体进来要出事,所以又分一缕分魂进来,挂了也不要紧?”
狗子理所当然:“是啊。这只是个分魂,就算烟消云散,最多让我本体痛一下,损失点魂力,吃点药就补上了。”
“所以好端端的无相本体变成一个乾元初期,不好意思跟我这么直说,偷偷溜进来?”
“呃……”狗子小心地后退半步。
秦弈飞起一脚:“你直说,我难道会逼你?偷偷摸摸的,我给貔貅之灵添加你的白名单是为了方便你玩这套的?气死偶咧!”
狗子抱头挨了一下,咚咚咚地弹了几下,装死不动了。
秦弈斜眼瞥了它一阵,终于又把它抱起来:“算了算了,指望你跟棒棒一样也不现实。不管怎么说,此时此地我们还是合作探险的好伙伴,你对这里有什么比较眼馋的需求,不妨说说,我们可以先找你要的东西。”
狗子赔笑:“我掉了一丝神性在昆仑,不知道能不能找回来。”
“神……神性?”秦弈愣了愣,才忽然醒悟饕餮确实算是有神性的。
人世之贪的具现,这本就是神性,可以呼应人心,更兼不死不灭,这就是神性的最典型标志。
这东西还可以遗落?
“不算遗落……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狗子想了一阵子,慢慢道:“这么说吧,人世之贪无所不在,可以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我,你能理解不?”
秦弈颔首:“虽然听着有点虚夸,理解倒是可以理解。”
狗子道:“也就是说我是无所不在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具现为一只狗……一只凶魂。如今的神念覆盖、所知所见,还局限在自己的修行高低,失去了与万物应和的能力,只是个普通的无相者了。”
神特么普通的无相……秦弈“咝”地一声:“这么想着,全盛的你很无敌啊。”
“当然。”狗子面无表情:“当初被封印,这种神性算是被隔离开了,即使解除封印,也只能是固化成一只强横的凶兽,不再是那种无所不在的神灵之意……其实梼杌穷奇它们也一样……”
秦弈摸着下巴想了想:“你们当初被封印,是战于昆仑?”
“是啊。”
秦弈忍着想说那天上人当初封印四凶应该是做好事来着……憋了半天才问:“既然战于上方,那跑这底下废墟找东西能找个啥?”
“封神之碑在上,那下面镇了什么?上下分离之后,是否下面还有什么剩下?”狗子摇头:“我不知道,但觉得有线索。”
秦弈点了点头,难怪狗子对这里面很纠结,想来又不想来,因为它最想要的东西这里有线索,却也可能什么都没有。
然后又对它有什么封神之碑的克制,可谓十分凶险,怪不得纠结。
“算啦。”秦弈抱着它往山洞里走:“这底下你既然也没来过,看来也提供不了什么参谋了?”
“能。”狗子道:“此地是芥子须弥相互交缠,你看着是个山洞,实际无边无垠,你连该走哪个方位都不知道。唯有一法可解。”
秦弈大喜:“什么办法?”
狗子鄙视无比:“众妙之门啊,这么简单的办法都想不到,简直蠢。”
秦弈:“……”
“我不知道别人如果陷入类似的环境要怎么做,反正你的东西得天独厚。”狗子道:“只要取出石墩子感应,自然能感应到其他部分在什么方向,冲着那方向一路走就得了。”
秦弈道:“既然须弥不改,方位无垠,要走一年怎么办?”
狗子愣了一下:“缩地成寸的空间之法,流苏没教你?那……掌中佛国之术?我记得萨迦寺的套路里好像有……反正掌握空间大小之变,无非这么几种手段,殊途同归。”
秦弈忽然失笑:“原来如此。是我晖阳习惯了,忘了竟已乾元。”
石墩再度取出,秦弈略微感应了一下,很快微微一笑,青衫飘飘,漫步前行。
明明只是踏出一步,却仿佛已至千里。
此非速度,而是玩弄空间。
神通,缩地成寸。
棒棒怎么可能没教过……
好像俗世武者都有这种步法?可这不是武者们自我形容的夸大,而是真正的字面意思。
化无垠为一寸,纳一界于掌中。
乾元之大,可见一斑。
如果说腾云已是常规意义的仙人,乾元显然已经站在了造化神通之前。
就在他离去不久,空气中隐隐传来低声自语:“此人……竟然有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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