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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请自重-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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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羽裳自己神清气爽,故意凑到安安身边闲扯淡:“安安啊,去北冥,应该对你没啥用吧,你非要凑上来干嘛?”
安安板着脸:“那里怎么说也是海,也有各类水灵,怎么对我无用了?再说了,先生需要治疗辅助,你除了跟个棍子一样杵在身后还能干嘛?”
“我还能干……嘛。”羽裳脸都不红。
安安直了直眼睛,便有万般小腹黑,遇上脸都不要的你有什么办法?
“再说了……”羽裳悠悠道:“所谓治疗辅助,怎么也没见你给你的先生治一治?”
安安气道:“先生那种伤不要我治,他、他徒弟的作用比我大!他都突破了!”
羽裳转头看了看秦弈躺在那儿依然带着点小怀念的表情,也有些无奈。
因为秦弈灵魂伤势在无仙的梦境中所受,伤情也是基于无仙的灵魂造成,所以哪怕她羽裳的修行和秦弈更契合,单论这件事的效果都没有无仙好。
昨天夜里,秦弈终于还是夜宿龙床了。
梦中的三十六散手虚拟教学,终于在现实里一一实践。
李无仙不确定瑶光能不能完全反应出自己的感受,比如身躯感受她能不能共享?不确知。能确定的是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现在瑶光也知道。
于是群臣心目中威仪天下的人皇,在寝宫之中比谁都放浪。就是故意气瑶光。
她这么做的时候,是不是代表瑶光在这么做?这种哲学问题她懒得考虑,反正她知道这样做瑶光会很气就行了。
事实上羽裳就是从她这里得到的灵感……只不过她刺激安安的策略和李无仙刺激瑶光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了。
毕竟无仙那边,是一体的……
就是为了让瑶光好好看,好好学,好好体验被我师父骑是什么感受,那一刻成功行刺的痛有感觉吗?最后那一刻有了孩子算你的还是我的?
羽裳不知道那位瑶光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没有感知也就罢了,有感知的话,真能当此刻正在被那啥的肉身与自己没关系,只是个皮囊吗?
就算肉身没关系,精神也很放浪啊……
瞧无仙都在胡乱喊些什么啊,简直不忍听。
当然这样就让秦弈得到了特别的享受,目前为止除了在程程那里,无仙居然是唯一最放得开的人类。
也难怪他至今满脸的怀念和回味。
除了姑侄报与一处那种不可告人的念想之外,其它那是该体验的都体验到了,现实中的少女身躯和灵魂相比,虽然大家都认为灵魂更具刺激性,是发自本源的爽,可身躯真的别有一番滋味,这就不可对人言了。
元阴的大补也让秦弈突破卡了已久的乾元三层关口,进入四层。不知道这里面是否含有瑶光灵魂的影响作用,按理说无仙腾云级的修行带不来这么强的助力,但事实就是助他突破了。
在时幻空间里数十年沉淀,一朝破关,如今看似修行不足二十年的秦弈,已经是……
乾元中期。
当然也因为不可说的原因,本应作为前一卷内容的就在侧面回忆里倒叙带过也就是了。
反正就那么回事儿。
如今已是新的旅程,北冥之旅。
………………………………
第八百六十七章 何谓北冥
MMP上章特意那样侧面带过了还是秒入狱,这种太伤了,上次847让大家补订,最后补的只有百来个人……基本等于白写一章。上章出来的话,跪求补上吧,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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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大离国土来说,首都龙渊城是在偏西北的位置,所以当初李无仙亲征西凉,路途也不算太远。
秦弈可以代入自己那世界的关中之地。
但对于整个神州大陆来说,龙渊城最多只能算居中,因为越往北就越是无人迹的荒芜冻土,范围很是广淼,如今理论上也属大离地盘,可也没什么人间烟火。
万里无人烟。
秦弈同样可以代入西伯利亚。
两世地理可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方位不能硬套。但纬度与气候之类的完全可做参照,造成的环境也就很类似。
但在此世,凡人稀少,却往往就意味着可能有仙宗。
天枢神阙就居于此。
坐北而望南,俯瞰天下。
秦弈知道天枢神阙在这区域,但不知道具体位置,人家如今闭山,外围大阵隐藏,想找到也不容易。他也没想要这时候去拜访,拜访了说啥?老道姑你交出明河?
欠揍还差不多。
路过就只是路过,北冥在更极北之海,不在这。
同样可以代入北冰洋。
那个地方若是有族群聚居,会是谁啊,北极熊族?秦弈躺在甲板上,懒洋洋地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心思集中不起来。
“还没回魂?”流苏在旁边没好气道:“我知道你很爽,也差不多点儿吧!至于吗?”
“呃,倒不是因为那个。”秦弈道:“因为对如今的北冥一无所知,就算要准备也无从说起,空自紧张有什么用,还不如放空了休息。”
“真一无所知?”流苏道:“你知道多少,说来参详。”
秦弈道:“我知道北冥的冥,应该做溟,也就是海的意思,而不是幽冥的冥。所以之前并没有把冥华玉晶往这里想,总觉得这玩意更接近幽冥意。”
“……就这?”
“不然还怎么,就知道那是北海啊。”
“区区北海危险个屁?”流苏没好气道:“之所以作冥字,当然也有原因,一指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海水黑深而幽静,理解为幽冥意也就差不到哪去。你有没有想过,日出之旸谷,和太阳照耀不到之处……这二者居然交叠起来了,这种扭曲会代表什么意义?”
“咦?”秦弈坐直了身体。
这回感觉有点意思了。
就算按照地理意义,北冰洋和赤道要是重叠起来,那叫什么?
流苏又道:“二则,北冥之称,本来不是实际的地点之意。”
“嗯?不是北海么?”
“地点是北……然而冥喻玄冥,本指大道,是个虚指。北冥有鲲,本指大道孕育先天无限之大,于下为鲲,化而为鹏。鲲鹏这种先天生灵,说是妖都不太妥当,它本只是一种大道的代表。一定要算是妖的话,那就称为万妖之祖也不为过。”
“妖师?”
“什么有的没的?”流苏道:“而北冥既能育鲲鹏,其中自然有无穷之妙,这就不是区区‘北边的海’这种概念能够体现的了。”
秦弈点点头:“有点类似‘门’的意味了?”
“对。”流苏道:“天下大道出于其中,此谓众妙之门,原本也不是一个具体的拱门杵你面前,不知何时慢慢演化,真变成了一个门的样子,虚指之物具现化了。当时我们想过,这种具现化的意思,其实就是公器化私的起始。”
秦弈“咝”了一声,棒棒不说还没想到,棒棒这么一说,真有内味了。
当大道之门无形无质,谁想独吞也不可能,此谓大公,也和棒棒之道有很大程度的贴合,怪不得说棒棒是最近道者。然而大道之门具现化,这就给了人争夺独占的可能,就像原始公有制化为了家天下。
居然真是这个意味。
怪不得一路北行,棒棒都挺沉默的。越是近北,越能让它想起很多事情,尤其是经过与瑶光的纠葛之后,你再看它,这时候的棒棒越来越有古意了。
“可为什么这种本为虚指之物会具现?”
“未可知也。可能也是修行之盛到了一定程度后反过来影响了大道吧,这种事应该不会是计谋导致。”流苏解释道:“你想想,本来饕餮睚眦只是一种人心之意的形容,它们既可以具现为灵,那么更高端的众妙之门又为什么不行?”
“……这比喻好,确实。”
“也许更早之时不到时机,而随着人们修行之盛,三界也就到了建立秩序之时,这些具现也就出来了。”流苏幽幽看着远方的天,低声道:“很不知为何,这门就像故意似的,根本不结实,也就不是任由我们争来斗去都能完好的,在我们的修行上几乎可以算是一碰就碎。很早的时候,还是伫立山巅,大家共有的,后来就……”
秦弈很了解门,这玩意是真的脆,也许凡人会觉得很硬实,在他们的修行上就跟豆腐块差不多。仙神之战没把它碾为齑粉也是因为它实在是没法消失,怎么也会有个几段在那儿。否则估计早都成齑粉不见了……
这么脆的东西,本来是不能争夺的,最多商议着归属。
然而这不可能。
谁都有私,于是相争。
是建立更稳固的秩序,还是更加崩坏,就看这了……
很明显,远古仙神之战的结局,走向的是崩坏。
“扯远了。”流苏道:“北冥之海,在这种意义上说,可以算是低配版本的门。它可育鲲鹏,也难保这么多年下来没孕育出点什么别的。性质上,本应该是偏凶戾野性的,但如今旸谷既叠,情况肯定有变化,我已经摸不准了。”
“这样……”秦弈沉吟道:“天上人没对这里做点什么手脚?”
“他们搬得走建木,也搬不走海洋啊。那是浩渺的海洋,又不是个小湖挖了就算。”流苏语含讽刺:“说是移山填海,海倒是能填,可是能移走么?”
秦弈问道:“太清可以么?”
流苏抬首:“我可以,一般的不行。”
秦弈:“……”
是了,这也是玩弄空间。一般的确实不行,这未必是水准问题,而是大家主攻方向不同。
也就是说北冥还真是一个天上人不怎么会去干涉的地方,因为他们能力并不够。但是有可能派人在这里建立据点,掺沙子之类的?
不知此地修行界到底会是什么形态?海中龙子款?裂谷妖城款?大荒部落款?一盘散沙款?
反正不太可能是神州人文吧。
正思量间,下方传来断喝:“飞艇何人?竟敢擅闯我们天枢神阙!”
秦弈差点没翻车。
怎么这么巧的,这么瞎飞一条直线都能闯进天枢神阙的隐阵范围?
阵法自动激活攻击,对擅闯入阵的飞艇来了一波集火。
所幸这种攻击只是限制性的,怕有误会,所以也不是什么非常凶狠的必杀技。秦弈察觉出来,便也松了口气,张开飞艇的防护挡下,传音道:“万道仙宫秦弈,只是路过此地,并无恶意。”
对方看守听了这名字似乎怔了一怔,正想回答什么,下方就传来熟悉的橘皮老道姑的灵魂传念:“你路过?本座怎么就不信呢……”
一只大手虚空而握,跟抓小船一样抓住了飞艇:“说吧,是不是来偷见谁?”
“偷见你妹啊!”秦弈气得跳脚:“怎么哪都有你的事,臭道姑放开我,我要去北冥!”
“北冥?”曦月在静室中睁开了眼睛,有些哭笑不得地撇嘴自语:“还说不是去偷见谁……”
………………………………
第八百六十八章 算不尽的卦
其实曦月挺想出去见情郎的。
秦弈意外出现在这里,真是又惊又喜,他去个北冥都能闯到天枢神阙地盘来,这就是缘吗?爱了爱了。
可不敢见啊。
岳夕姑娘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秦弈只是先入为主没往这方面怀疑,又不是傻,难道自己跳出来做提示?那可全翻车了。
难道说岳夕姑娘也恰好来神阙拜访?或者说岳夕姑娘被抓了,秦弈快来救她?
曦月来回踱了好几步,无奈地叹了口气,都不行呀。
见不得见不得。
可她又实在舍不得就这么放秦弈走了,过家门而不入,真的难受。
于是一只虚空大手始终抓着飞艇不放,口头问话拖延时间:“你去北冥干什么?”
秦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忍不住对这老道姑跳脚,按理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在人家地盘上,对上人家无相之强,哪敢找事啊?缩着头认怂走人不就是了……
可他还是忍不住要刺几句,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总被她坏了好事太气了呢,还是因为几次挑衅都没多惨,屁股硬了。
便下意识回答:“前辈是关心徒婿的行程?”
天枢神阙上下侧目。
徒婿?你特么谁啊,不晓事的谣传你和明河有染,你还当真了?我们家明河冰清玉洁,骄傲清冷,人家走的道途就是根本没感情的那种,谁跟你这种混子有染!
曦月宫主揍他!对,揍他!
曦月果然没让众人失望,虚空里又突兀出现一只大手,“啪”地一声把秦弈拍翻在甲板上:“休得胡言,污人风评!明河与汝何干?”
天枢神阙上下甚爽。
“咳咳。”秦弈翻身坐起来,索性不走了:“走又不让走,又不请人喝杯茶,又不认徒婿,那你到底揪着我干嘛,难道我对你始乱终弃过?”
无心之言意外地接近了几分真相。曦月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答这话了,俏脸微微泛起红霞,好在没人看见。
落在别人耳朵里当然是曦月宫主压根懒得理他这种无赖之言,堂堂神阙第一宫之主,跟你争这个?多丢份啊。
连秦弈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想了想觉得口嗨没什么意思,别惹得老道姑真恼火起来,把自己关起来那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也很快软了下来,赔笑道:“江湖闯多了,有些惫懒,宫主莫怪。晚辈真的有事要去北冥,和天枢神阙没有关系……误入此间是我不对,看在大家也有那么几分渊源,放行可好?”
曦月暗道算你识相,再继续说那种话题我就,我就嘤嘤嘤。
她轻松了几分,做出居高临下的淡然语气:“你去北冥何事?”
“去找些东西。”
“北冥并非往昔之北冥,海面迷踪,空间混乱,日出日落无迹可寻。疑有旸谷扶桑交叠,入口却无踪迹。这种地方,去历练感悟倒是不错之地,若是有目的找东西的话……”曦月沉吟道:“你要冥华玉晶?”
秦弈愕然:“你……你怎么知道?”
你那小幽灵,想也知道需要东西演化身躯,冥华玉晶是化灵台最佳选择没有之一,谁能猜不到啊。曦月撇撇嘴,淡淡道:“可曾想过,便是在那里枯寻百年,也不一定会有什么线索?”
秦弈道:“事在人为。总不能知道难就不做了吧。”
曦月颔首:“你这不畏难的气概倒是可圈可点。”
天枢神阙众人都有些挠头,包括秦弈自己都有些挠头。这话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宫主就很赞赏呢,谁还不会说几句事在人为啊……
这也算不上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是你见过一个人真的不畏难不畏死的豪情气概,再听他说这话的感受,和听一个普通人说这么一句,感觉确实不一样。曦月眼中的秦弈,确实是可以不畏死的汉子,从他口中说出事在人为,曦月下意识就感到北冥或许有事将起了。
说不定又是一番风云际会,可惜自己好像不合适参与。
当然别人体会不到她的心态。秦弈挠挠头,赔笑道:“在前辈眼中,晚辈还真是无所遁形啊。”
众人:“???”
这话是谦虚吗?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呢?
曦月哑然失笑,心情忽然变得好了起来,他真萌。
这才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别人这么说是没正形,他这么说就是好可爱。
她想了想,取了一块空玉简,注入神念做了个地图,又甩了出去:“北冥上下,雾霭浓重,神念难知。这是本座曾经游历北冥所见的地图,或对你有益。”
秦弈接过玉简,有些呆滞。
这老道姑怎么忽然对自己好了起来,是不是哪里不对?
却听曦月淡淡道:“当年你探裂谷,用的就是我的地图,这便是缘法。缘起缘落,总有尽时,初心莫负,方得始终。”
秦弈皱眉,觉得这话里有话,便问:“前辈擅卜,是否看见了什么?”
曦月只是找个借口帮他一把而已,话里话外装了个逼,其实暗暗在点醒他别忘了自己的好处呢……哪里是卜算了什么?
事实上与秦弈相关之事,从来都只能卜个最模糊的卦爻,搞得跟街头算命似的怎么套都行的那种,当初说鸿渐于陆、其羽为仪,指的是羽裳还是初绒,还是凤皇之羽,抑或是比翼鸟之羽?
说枯杨生华,对应的到底是建木还是她曦月?还是另有些别的,比如那只不知年岁的臭幽灵?
这卜了没啥意思……不过终究也算是有些启示,曦月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真掐指卜了一卦。
结果什么都卜不出来,一团乱麻。
不停运算,皆是过往,到了他的节点上却似有万千线条散开,不知道会指向哪一条。
天道罗盘,上下错乱,不可测也。
依旧与往昔相关吧,明河与冥河?或许会是此行的关键所在。但心中有警兆,似是藏凶。
再算明河,原本明河北上的时候曦月就顺手算过,算了就是个无咎,吉。可此时再算,又似乎有个指针乱转,根本指不向未来。
是明河本无事,见了他之后反有事?
可又不像凶卦。
似是终究事在人为。
这种天机无法言说,乱指示说不定反而出岔子。曦月只能含糊地说了一句:“反正你最好别见明河!”
秦弈:“……”
不管这老道姑是多不想自己见明河,秦弈此时没打算和她争这个,人家给了地图总是好意,秦弈还是躬身谢过:“谢前辈图。”
曦月有些意乱,松开抓着他飞艇的大手,摆摆手道:“走吧。”
秦弈一头雾水地告辞离去,过了好久,曦月才出现在上空,看着他远去的方向皱眉不语。
下方传来鹤悼的传念:“这男人有点意思,本座也算不出他的休咎。如同一个乱盘旋转,不知其数。”
曦月淡淡道:“数往者顺,知来者逆,谁能尽知?不如归去。”
鹤悼很想说你装什么逼呢,终究没去和师妹计较这个,只是道:“明河与他有极重的因果,事涉本源,关联已久。”
曦月默然片刻,慢慢道:“我知道。”
为什么从来无法坚决扯断明河与秦弈的关系?
因为曦月知道,扯不断的。
这因果终有一天要对应,总有尽时。
………………………………
第八百六十九章 北冥之海
意外闯入天枢神阙范围,居然没挨揍,反而得了个地图,秦弈也是没想到,掂着玉简翻来覆去地看,好像上面有花一样。
“棒棒,你说,这老道姑怎么忽然这么好?”
流苏憋了一肚子笑意,就是不肯告诉他真相,只是凉凉地道:“谁知道呢,你们总之没仇吧,人家也是个正道,总不会没事就把你抓起来。”
秦弈沉思:“可能她也觉得拆散我和明河不太好,郎才女貌嘛。”
“是是是。”流苏道:“说不定她自己看上你了,觉得你细皮嫩肉的值得拿个鬃毛刷子刷一刷。”
“去~”秦弈曲起手臂秀了下肌肉:“我这还细皮嫩肉?”
“嗯,这个样子更扛刷,比那些小白脸强。”
“棒棒你很有经验啊。”
“……扯老道姑就扯老道姑,关我何事?”
秦弈道:“按老道姑这个意思,明河此时好像在北冥?”
流苏斜睨着他:“在北冥又怎么了?人明河也不是一天到晚清修啊,要不然怎么可能长进这么快?”
“我的意思是说,都在北冥,此去会遇上?”
“北冥是个海,知道什么是海吗?”流苏张开手比划:“这么大!你去个海就能遇上熟人?”
秦弈干咳两声,好像是想多了。不过这个也不能怪自己多想,当年东海多大啊,要比北冥大吧?还不是照样见到了师姐?
别的不说,这北边冻土多广淼啊,怎么就闯进天枢神阙了呢?
这就是缘嘛。
和明河有没有缘,此去就知道了!
…………
北冥。
阳光不至,四处沉沉。
海上尽是雾霭,海水都是黑的。配着有些冰山在海中隐现,黑白交错,形貌极异。
就连冰山融水,流入海中,还是黑的。
虽有风过,雾霭不散,水波不兴,死寂沉沉的,好像死海。
明河就坐在一座冰山之顶,闭目盘坐。
她在此地修行有段时间了,秦弈去龙渊城之前,她就来北冥了,不过这所谓有段时间也就不到一个月,对于修行而言,闭目即过,和刚来差不多。
也没比秦弈多走几个地方。
不过明河在这里,确实很有所悟。
她感到了幽冥意,很淡,但确实有。而且这种北冥之海,和宁静的冥河……真的很像。
她的前世冲突,和李无仙并不一样。她没有李无仙那种强烈的敌对和排斥感,而前世冥河也没有那么强烈的独占欲和掌控欲。
双方似有一种默契,求得一个均衡点就行,别闹得要死要活的。
大家都是有道行的人,闹成那样有意思?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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