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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请自重-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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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茶在旁边叉着腰,暗道你不是人都给了吗?

    巧了秦弈想的也是这个,却不好说出口,便道:“你又不是我师父,你只是我师姐。”

    居云岫微微一笑。

    说是师姐,其实就是师父,大家都懂。她传授的东西绝对不比秦弈那个不知名的暗中师父教得少了,只不过一个传法、一个授艺,并无高下。但这已经不要紧了,他的神雕侠侣早把一切心意剖明,就算是师父他都要,何况师姐……

    师姐的名头只是让她心中好接受些罢了。

    她确实也已经不在意了。不管是师父还是师姐,只要自己心里过了坎,那就什么都不是问题。

    无论后世传闻有多么不堪。

    其实既有神雕先流传,也没什么不堪。

    不堪的倒是这小贼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让人气恼。

    可好像别的哪个都是先来的,她们才是碗里的,自己才是锅里那个……

    更气恼了!

    想着想着居云岫又噘起小嘴,画画的力气都重了三分。

    秦弈缩着脖子看她变幻莫测的表情,好端端的黄昏枫叶图都被画出了杀气。

    这幅画成,会不会变成一个攻击性法宝啊……

    秦弈没再说话,此情此景不合适多扯别的,其实他觉得居云岫坐在枫林安静作画的场景,比枫林晚霞自身还美。就像是天地之间额外多出了一抹灵秀,于是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他转向清茶摊出大手,清茶会意地掏出画卷和画笔递到他手里。

    秦弈揉揉清茶的脑袋,真是一片懂事的茶叶。

    他也展开画卷,和居云岫画相同的枫景。

    居云岫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是一笑。

    心中的小恼意渐渐消了。

    喜欢的不就是和他一起书画相得的时刻吗?很安详,很美。

    是道侣,也是修行。

    其实秦弈不知道,自从他入门之后,居云岫停滞了数十载的修行也有所突破。

    当然不是所有晖阳都同等修行,天机子晖阳巅峰,半步乾元,碾压众人,一个打三个都没什么问题,因为居云岫与墨武子等人都只在晖阳前几层。

    居云岫原本只是晖阳三层,秦弈来后,别看好像情感纷扰可能要拖累修行,恰恰相反,她与秦弈相知相得的那段时间,无声无息地突破了四层。

    也是缺了“侣”,一朝补齐之后的圆满。

    “侣”不是随便找的,或许此生都未必有,能让她看上眼的秦弈,本就是缘,也就是圆。

    晖阳之境已经没有那样明显的三层一道坎了,而是每层都是坎,每破一层都是千难万难。居云岫说是千年修行,实际上在各位宗主之间只是晚辈,她的修行却已经没比别人低了。

    她落下了最后一笔,画卷之中枫意渐成,红霞缭绕,溢出画卷,又慢慢收归平静。

    转头看看秦弈画得怎样了,目光落在秦弈的画卷里,居云岫脸上骤然飞起了红霞,红得如同身边的枫林一样。

    秦弈的画中枫林,有她。

    居云岫画的是《枫林晚霞》,秦弈画的是《居云岫画枫林晚霞》。

    她画的是风景,而她也是秦弈画中的风景。

    “你、你……”居云岫咬着下唇:“我都说了,你画功不行,不许画我!”

    “我只是在画风景。”秦弈搁下画笔,抬头一笑:“这万道仙宫,连绵群山之中,最美的风景。”

    两人默默对视着,慢慢地居云岫偏开了脑袋,那灼热的目光她看不下去。

    秦弈慢慢拥了过去,居云岫轻轻靠在他怀里,晚风吹拂而过,一缕秀发刮在秦弈脸上,秦弈轻轻拨开,又顺着拨开她脸上乱发。

    也没有再做什么多余举动,只是这么拥着。

    居云岫轻轻叹了口气,这小贼太懂分寸了,总能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于是安宁。那点隐隐的羞恼在这轻拥之下还能有什么剩下?就这样被他消散得无影无踪。

    夕阳的余晖透过枫林映照而下,两人相拥的身影在林荫之中有些凌乱,但视觉很暖,柔和温馨。清茶看着看着,她忽然也想画画,画出这份温馨与宁静。

    那两人,也是她画中的景。


………………………………

第二百六十三章 大丰收

    次日一早,秦弈神清气爽地去了仙宫内殿,他要筹立战堂。

    想起昨夜的风情,他心中还在轻荡。

    他们在枫林里整整过了一夜。

    入夜之前固然是轻轻相拥享受宁静,秦弈自己也觉得置身于这种环境之下,心灵洗涤没有邪念,相拥细语说些情话就很舒服。

    可一旦入了夜,月上中天,气氛就变了。

    夜深人静,轻风吹拂,慢慢的就好像有些什么在双方心中萌芽,就像春天来了,小草在努力地破土发芽,撞得人心中一动一动的。

    两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吻在一起的,也不知道是谁主动一点,情到浓时自然而然。

    吻着吻着就慢慢倒下去了,就在岩石之后的草地上,四周枫林茂盛,旁边岩石遮挡,变成了一个自欺欺人的小空间。

    于是气氛更加浓烈。

    轻风吹得云朵遮住了月亮,山色越发漆黑了,什么都看不见。清茶隔着那块岩石抱膝坐在那儿,听着背后奇怪的声音,之前想画画的感觉全没了。

    都是骗子,什么画风景,什么温馨宁静,最后还不是变成了打架。

    不过好像这次的架也没打彻底就是了……清茶隐约听见师父的声音再说:“不、不要……”

    然后师叔的声音说:“我就蹭蹭……”

    师父说:“这话我在一些杂书里看过,别想骗我。”

    师叔说:“我回去就把那些臭书撕了。”

    师父扑哧一笑,然后那氛围好像就散了些,之前清茶甚至能感到后面岩石上都是粉色的,现在褪下去了。

    也不知道师叔有没有后悔说蹭蹭,他不说这话换一句柔情蜜意的可能都成了,偏偏这话坏了氛围,有没有追悔莫及。

    岩石后的居云岫往岩石偷偷看了一眼,其实这回她倒也不是真不肯,情到浓时她自己都想了……但知道清茶在……清茶在也算了,加上又是幕天席地的……总觉得很那啥……

    她搂着身上的秦弈脖子,拉低几分,附耳问:“那么想要,我让清茶陪你好不好?”

    这话看着附耳低言,实际还故意大了几分。

    秦弈都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岩石后面清茶“咚”地一声,也不知道是栽了什么跤,很快就看见她抱着脑袋上的包,扑通扑通跑了。

    清茶虽被“诡计”逼走,那种气氛倒也确实散了。居云岫推开身上的秦弈,整理衣襟,轻系罗带,低声道:“别总是不想好事……你和我在一起就为了这个吗?”

    秦弈差点没被这死文青气死,这回明明是两情浓时,你自己也想,刚才啃我的时候比我啃你激烈多了好吗,怎么又成我的锅了……

    见秦弈憋了一脸不知道说啥的样子,居云岫扑哧一笑,又靠进他怀里,柔声道:“好啦,要不……这样?”

    她的纤手悄悄伸了下去,秦弈“嘶”了一声,靠在岩石上不动了。

    云朵轻轻飘开,月亮又羞涩地露出了半边小脸,好像在偷看。

    事后还有福利。

    此前差点上阵了,自然是什么都解过。为了“补偿”未竟功业,她的肚兜被秦弈缴获,藏进了戒指。

    居云岫脸红红地没说什么,心中还觉得正好。

    你有妖女的手帕,仙子的道巾,她们比得上肚兜?

    起码在这上面赢了,镇死她们!

    …………

    此间乐自然无法对外人言,直到进了仙宫内殿,秦弈还是满脸笑眯眯的见人就打招呼,也不管认识不认识。

    然后就被尹一盅揪住了:“你在这里痴笑个甚,多少人问我那个秦监察是不是脑子有病。”

    “咦尹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不是被你坑了!”尹一盅顿足道:“推介我去管什么劳什子的外门附属,杂事多如牛毛!”

    “哦哦,这事真的很适合尹兄啊,尹兄为人潇洒来去,又好酒中交游,亲和力高……”

    “我没那兴趣到处跑!”

    “不尝遍天下美酒,又谈什么酒中真意呢?”

    “咦……”尹一盅打量他好一阵子:“这话倒也不无道理。虽然外面多劣酒,倒也可以多见识一些……说不定还是我腾云契机?话说你好像也很懂啊,当初不选我酒宗而是去了琴棋峰,确定只是道相合,而不是为了美人?”

    秦弈终于承认:“是。”

    四周“办公室”门打开,乱七八糟的杂物劈头盖脸地冲他丢了过来:“去死吧混蛋!”

    秦弈抱头鼠窜,屁股上还留下了尹一盅的脚印都顾不得反击。

    “贤侄这边来。”

    转头看去,却是执法殿那位严殿主冲他招手:“宫主吩咐了,此事让我帮你起个头。”

    “那就多谢严殿主了。”秦弈吁了口气,有内殿老人帮把手,这事就好办多了。

    严殿主带着他到了一间空殿。

    仙宫本来就很多空置殿堂,其中有些占地也颇大,连带外面的廊阁亭台,自成一区,说是一个独立大院也没什么问题。此刻他所在的便是这样一套独立殿阁,殿前还有广场,如同演武场。

    “这是刻意腾给你的,比较适合战堂之用。”严殿主道:“从今往后,战堂或许会是仙宫很重要的堂口,而且重要性可能与日俱增,贤侄要多费心了。”

    这是政治敏感性啊,从宫主的态度看出了一些什么。

    还能看到有内殿干事在搬东西,有丹药有器具,还有一些法宝功法之属,分门别类地放置在殿后不同仓储之中。

    秦弈看见不少大欢喜寺规制的东西,便问:“这些都是战利品?”

    “不错,内务堂分解过,适合仙宫泛用的留在公库,一些与仙宫格格不入的东西,比如什么武修用的降魔杵……这些按照宫主说的全丢战堂了,战堂有可能用上……特别是贤侄你,自带外来的武道,有些可能对你很适用。”

    秦弈便跟着搬东西的绕到后殿,走进仓库看了一圈,光是这些被判定与仙宫格格不入的东西,都快能独自立派用了……还不知道仙宫这次到底从大欢喜寺得到了多少好处,恐怕远超自己的想象。

    果然抢劫是来钱最快的。

    看着看着,秦弈眼睛忽然一直。

    功法类目下,有大欢喜寺的很多功法,比如慈慧用过的巨化术、杖法,慈明用过的?法,还有成套的武修体系,大部分偏向于硬派钝器战法,确实与秦弈有几分吻合。

    最吻合的是,里面有一份《大欢喜极乐经》,全本。

    这不是大欢喜寺的修行根基,不是“法”,“法”已经被仙宫公库收藏了。这玩意是“术”,是他们赖以快速提升的阴阳采补术和各种幻心控制魅惑之类的精神秘术。虽然是术,可大欢喜寺很多东西都是围绕着它的,差不多算是他们的核心法诀了。

    万道仙宫也不愧是“邪道”,这东西不但没觉得太邪门要销毁之类的,也没拿出去变卖交换,而是被视为“对战有益”,直接给丢战堂了。好像在说万道仙宫用这些并不丢人……说不定还有拓本,给嫖宗了……

    不管有没有拓本,这东西对秦弈是真有点用的。

    之前秦弈偷学过皮毛,那是大欢喜寺赐给外门的入门篇,这一份可是全本啊……

    采补是损害对方以肥自身的行为,不可取,但说不定可以借鉴参悟出正常的双修和合法门呢?不对不对,看中这功法绝对不是想要这个,而是里面的各类精神秘术很值得研究,嗯,就是这样。


………………………………

第二百六十四章 战堂初立

    “贤侄如何?”见秦弈一直在打量各类物品,严殿主也有些羡慕嫉妒恨地道:“有独立资源仓储的,除了四大宗之外,现在额外多了个战堂。宫主这简直是让贤侄开宗了……”

    “没有没有。小侄这点修行,给各位峰主塞牙都不够,开宗,开什么玩笑呢。”秦弈吓了一跳,急忙撇清。

    这话要是说出去被其他各宗听见了可就很容易遭忌。杜平生那些人不可能没有自己开宗的想法,毕竟吃喝嫖赌这类的其实各自差距很大,修行并不是同系,只是单独开宗不现实,才根据“都是俗人成一镇”的意思放一起罢了。

    要是他这么个半吊子武修能开宗,别人为什么不能开?

    到时候才叫大乱。他泡了居云岫已经很遭恨了,可不想迎风臭十里。

    何况他也没任何开宗立派的念头,麻烦事多得要死,吃饱了撑的。

    见他谨慎的模样,严殿主笑了一下,转头看看旁边没人,又压低声音道:“贤侄也不用那么谨小慎微,宫主虽然养伤,却并未失去掌控力。否则你这战堂本来就已经很遭忌了,为何没人说句话?”

    “嗯?”秦弈奇道:“还有内情?”

    “宫主不知道哪找来个乾元友人,人虽然没来,但一缕神念寄于宫中,算是守护吧。既不会惹大家排斥,也是压着别人不敢乱来,否则天知道有谁会变成第二个天机子?”严殿主笑道:“宫主看着大咧咧,心思细着呢。”

    秦弈很是惊奇:“大家都知道?怎么没跟我说呢?”

    “贤侄这就不聪明了。当面跟各宗主说,那叫警告,这般透风而出,那叫大家心里有数就好。”

    “啧……”秦弈很是无语,枉他和居云岫还为此讨论了半天,都觉得有些心虚,结果宫主早有准备了:“话说他哪又找来个乾元,居然肯费心费力帮他镇宫……”

    “谁知道呢,到了他们那种境界,有些同级朋友也是正常的吧。”严殿主笑道:“所以很多人忧虑现在宫中无乾元,其实是有的,真有战事,这缕神念可就成神临了。”

    秦弈心中暗暗佩服,既是佩服宫主想得周全,也是佩服乾元级的大佬资源和眼界不一样。

    低级别的人去揣测大佬,很容易变成皇帝的金扁担。天机子也是吃亏在这里,晖阳看似不错了,终究没有自己独镇一方,也没到乾元这种神念遨游随心所欲的程度,所知所见还是差了不少。这又如何能谋得了宫主呢?所以在宫主眼里,天机子始终只是一条鲶鱼罢了。

    也难怪严殿主他们依然春风满面。他们不过是琴心甚至凤初修士,所有权力来自于宫主,要是宫主真的失去掌控力,内务之类的部门暂且不说,他执法殿还执个屁的法……

    这么一想秦弈自己的腰杆也挺了三分,原先还觉得自己这个战堂堂主说话会不会没人听,这么看来声音还是很粗的嘛。

    “所以,我要哪里去招人?”

    “宫主的意思不是说修行归各宗,战时由你统筹么?招什么人?”

    “不会就我个光杆堂主吧,那单独划个这么大的区给我干啥?看仓库也要人啊!”

    “内勤人员不是说好了医卜谋算残余么?”

    “真要做这些旧对头的上司啊……”秦弈有些头疼:“一共有多少人?”

    严殿主丢过一本名册:“医、卜、算各支都有留下十几二十人,合共五十多。谋宗一人都没留,全走了。”

    “等等……谋算不是一起的?”

    “算,原本是术算。只是这玩意要悟道好像很难,后来也没什么人了,于是和谋算并在一起说了,其实是两支。”

    “原来还有玩数学的!”秦弈很是吃惊:“这学科在仙道怎么用?”

    严殿主斜睨着他:“贤侄,你入门快一年了吧?”

    “快了……”

    “对仙宫了解得没比外人好多少,你的心思全在你师姐身上了吗?”

    秦弈面红耳赤,迅速转移话题:“我去看看我的内勤人员……”

    严殿主陪他走向战堂主殿,笑道:“贤侄也不用忧心,都是些低级弟子,最高的几个都才琴心初期,别的一水凤初。”

    “这才忧心好吗,这叫什么战堂,这叫儿童团啊!”

    到了主殿,就看到几十个人排排坐吃果果一样坐在那里,全是道士装扮,有的胡子都一大把。见到秦弈进门,都有些忧色。

    这帮人也是挺惨的了,大概修行跟不上,和谋算宗高层关系想必也不咋地,没有跟着去也没被带走。无奈留在这里却又不知所措,自己的宗系没了,无枝可依,修行只能靠典籍,资源还不知道哪来。

    听说划归新的战堂,好歹算有个归依,结果战堂堂主是秦弈……

    身在医卜谋算,哪怕边缘化也知道自家派系两三百年都在图谋琴棋书画,结果让秦弈来当他们上司,这日子能过?

    再说了,秦弈是个武修加上琴棋书画辅修,大家根本不是一路的,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在战堂打杂了。

    一群人都觉得人生充满了灰色。

    秦弈在他们面前立定,按规矩本来也该喊一声“堂主”,可人们嘴皮子蠕动了一下,喊不出来。

    秦弈也不以为忤,扫了一圈发现就坐在自己面前这位中年长胡子道士修行最高,居然高达琴心三层!便问:“这位如何称呼?”

    那道士硬着头皮道:“贫道西陵子,与秦……与堂主同辈。”

    “西陵子,和西湘子怎么称呼?”

    西陵子暗道一声完了,果然冲着私怨来了,无奈回答:“西湘子是我师兄。”

    “你怎么没随他走?”

    “早年和西湘子争夺医宗峰主之位,输了。”

    秦弈眨巴眨巴眼睛,好半天才道:“西湘子那杂鱼居然还是医宗之主?”

    所有人侧目而视。

    你从入门起和西湘子作对到现在,居然连人家身份都不知道……就算西湘子一直在你面前吃瘪,你好歹也了解一下人家身份啊,心大得没边了这是……

    秦弈挠挠头,西湘子太杂鱼了,从第一次握手那场起,他的心思就被郑云逸引了过去,整个医卜谋算宗以谋为主,要了解也是去了解天机子,了解西湘子干啥……

    “话说,真不是我嘲讽你们啊,那种杂鱼都能当医宗之主,可见医宗衰落得很。这不应该啊,你们医宗怎么搞的,是缺了传承还是缺了资源?”

    西陵子看了秦弈一阵,见他确实是困惑模样,没什么嘲讽之意,便老实回答:“首先是我们医宗和别人的医术或者外丹学,都不太一样。我们痴迷的是炼制丹药这件事本身,而不是抱有目的炼丹。”

    秦弈颔首道:“这我理解,琴棋书画也是如此,痴迷这些事物本身,怀有成名得利之类目的就不对路了。”

    西陵子无奈道:“所以我们与别人那种需要的时候才去炼丹的性质不同。我们从炼丹这件事本身得到晋升,这就需要大量资源,不断炼丹才行。而且不断炼制低级的垃圾丹药也没意义,需求会越来越高,炼制的丹方相应的越发高级……”

    秦弈这回懂了,这能晋升才有鬼了……仙宫再大也不可能无止境提供药材,每升一级要求的药材还要变高,谁供应得起?这连服用丹药强行提升的意义都失去,提升之后反而找不到高级资源用了,对于炼丹如命的痴迷者来说还不如别提升了……

    这就导致恶性循环,整支都很弱。

    在天机子乃至于宫主看来,你们日常炼些常规药物提供宗门所需就行了,别的就算了吧,强行升了级也不见得能有多大用处。他们心中这些就是做后勤的,所以这次战堂成立,一股脑儿全拨过来了……

    可是秦弈觉得这么用人很可惜啊……

    这么一批炼金术师算是仙宫很独有的条件了,老实说比只会按部就班地照方炼丹的高级丹师还有价值。因为他们痴迷此道必然会有很多创新,培养到一定程度能爆出来的惊喜无可估量,只用来炼些常规养气丹之类的是不是太浪费了?


………………………………

第二百六十五章 堂主变宗主

    秦弈陷入了思考,别人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先入为主的想法里,秦弈不给他们穿小鞋就不错了,看似和蔼的问话里不知道藏了什么意图,说不定是搞清楚他们的道道,方便针对性的折磨?

    说实在的他问这些有个毛用,虽然听说他能炼丹,也和医宗之道不是一回事,对卜与算两道就更南辕北辙了,问了又能怎样?

    不说他给不给小鞋穿,即使大家相安,讲道理西陵子等人也不服秦弈。

    来个拎狼牙棒挥来挥去的逗比,领导他们炼丹、卜卦、术算?

    搞笑呢。

    一众同门都在给西陵子打眼色,西陵子终于忍不住道:“堂主问这些,是有什么打算?”

    “哦,我是在想,让你们做内勤有点可惜啊,要怎么改造一下……”

    改造……这词说得众人浑身发寒,西陵子脱口道:“堂主要让我们冲前面去送死,那也是堂主的权力。”

    严殿主在旁边听不下去了,板脸道:“秦堂主一直和颜悦色,你们什么态度?”

    西陵子对严殿主倒是很尊敬,行了一礼:“严殿主,他是个武修,辅修的又是琴棋书画,与我们之道有什么关联?问我们之道并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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