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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微煞-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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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昊端坐案前,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在穆桂英身上转来转去,却不急着表态,半晌才盯着穆桂英问道:“穆大小姐,你当真想杀金子凌么?”他年纪虽小,面容稚嫩,举手投足却露出一种威严态度。
“我要的是金子凌的黄金坞,至于他的死活,我并不关心。”穆桂英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要的是金子凌的性命,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也不关心。”李元昊冷冷一笑,稚气的眉眼透出一丝阴冷气息。
“如此说来,小公子是答应与穆柯寨合作了?”穆桂英试探问道。
“我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只是不知穆大小姐有何计策对付金子凌?”李元昊道。
穆桂英侃侃言道:“此事我已谋划许久了。金子凌与我爹是多年盟友,对我毫无防范之心,我要取他的性命易如反掌,但他的姐姐金胜男足智多谋、通透冷静,并不好对付。我希望党项假意答应金子凌的求亲,在他与拓跋月映的婚宴上暗做手脚,将这姐弟俩一举刺杀。黄金坞群龙无首后,我爹作为最亲密的盟友代为打理黄金坞的事务,必定不会有人怀疑。如此一来二去,黄金坞岂不便成了我的囊中之物?”
徐闵宗闻言双目一亮,忍不住插口道:“穆大小姐此计神不知鬼不觉便能将黄金坞收入囊中,又不会败坏党项和穆柯寨的声誉,实在绝妙!”
刘皓南听到这里也是心头巨震,暗忖穆桂英这丫头竟能想出如此诡诈的计策,真是阴险至极、毒辣至极。
李元昊沉吟片刻,面上露出为难之色,喃喃说道:“此计虽妙,但我怕月映姐姐亲眼见到金子凌被杀会大为悲伤,若她知道是我在背后谋划,必定会怪我的……”他这话终于露出了几分孩子气,似乎很怕他的月映姐姐因此而伤心恼怒。
穆桂英闻言一愣,似乎从李元昊的表情言语中领会到了什么,随即说道:“小公子是做大事的人,岂能因顾忌儿女情长,就此耽误了大事?”
李元昊思虑良久,最终点头道:“罢了,就照你说的做。只是务必要把事情做得干净利落,尤其是月映姐姐,绝不能让她知道真相!”
“放心,此事包在我穆桂英身上!”穆桂英信心满满地打起了包票。
两人又低声商讨起一些细节上的琐碎事宜,务求不出纰漏。刘皓南估摸着天色已晚,怕金子凌或姜阳离开大帐后找不到自己,再生事端,便返回马车,歪倒在车辕上假作昏睡之状。
又过了半柱香的工夫,穆桂英也悄然折了回来,见那个被自己打晕的“马夫”刘皓南仍在沉沉睡着,面上微露歉疚之色,小声道:“小兄弟,方才对不住你啦!”便要上前解开他被“封住”的玉枕穴。
此时大帐内传来喧哗之声,却是李继迁父子将金子凌、姜阳主仆送了出来,他们宾主尽欢,纵情谈笑,气氛十分融洽。
穆桂英见状神色一凛,也顾不得昏睡的刘皓南了,急忙钻进马车,拉下厚厚的布帘。
金子凌面带醉意,东倒西歪,显然是喝了不少的酒,在姜阳的搀扶下和李继迁父子一起往马车的方向走来。
刘皓南恰在此时睁开双目,“清醒”过来,不动声色地跳下马车,上前扶住金子凌,与姜阳合力将他送入车厢。
“既然金掌柜住不惯我这蛮人的帐篷,就送他去银州城最大的客栈迎客居吧,德明,替我送金掌柜一程!”李继迁似乎也有些醉了,爽朗地大声笑着说道。
金子凌慌忙推辞:“不敢偏劳李将军,我自己回去,自己回去……”
三人推推让让了一番,金子凌的马车终于缓缓驶出了党项大营,李继迁和李德明看着马车渐渐远去,面上的醉意一扫而空,两人对视一眼,返回营帐。
“父亲,你真要遵守诺言,把月映嫁给金子凌那臭小子吗?”李德明疑惑地问道。今天李继迁对金子凌说的那番话,他尚未领会其中真意。
“那是自然。金子凌是行商之人,最看重诚信二字,若是我们蓄意瞒骗、言而无信,金子凌是决计不会再与党项合作了。”李继迁沉声道。
“可这厮软硬不吃,无论如何都不肯帮我们对付宋廷,跟他合作又有什么用处?”李德明很是不解。
李继迁意味深长地笑笑:“德明,做人行事须看长远,就算现在没用,以后说不定会派上大用场。再者,金子凌这小子不错,很对我的脾气,月映嫁给他一定不会错!”
金子凌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一动不动。刘皓南在车外挥鞭驱驰,姜阳则骑马跟在后面。
马车离开党项大营数里之后,金子凌缓缓睁开双目,他的目光冷静清明,根本没有半分醉意,忽然开口问道:“阁下是什么人,该现身了吧?”
原来,金子凌进入车厢后,就注意到那杀手头领已经不见了,马车中又多了另外一个人的气息,但他并没有急着出声发难,是不想被李继迁父子察觉马车中的异常情况。
片刻的沉默后,黑暗的车厢中传来穆桂英清脆的笑声:“哈哈,金掌柜酒量好,耳力好,定力更好!你一直在装醉昏睡,就不怕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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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当面求婚
穆桂英的语气暗含挑衅与威胁,金子凌冷哼一声淡然道:“阁下的身手虽然不错,但杀我恐怕没那么容易!”他不知来者是敌是友,心中暗自防备。
“那我倒想试试,看招!”穆桂英悄然现身于车顶,凌空扑下,不由分说地挥剑直刺金子凌胸口要害。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身形面目,只有剑光挥洒,灼灼耀目。
金子凌仍旧仰卧在马车里,此时不慌不忙地将身子横移半尺,避过了这凌厉的一剑,同时从怀里摸出如意算盘,准确地击向穆桂英的右手臂弯。
穆桂英双足勾在马车的横梁之上,腰身似回风舞柳般轻盈绵软,灵动非常,轻易便躲过了金子凌的回击,手中长剑怪招迭出,逼迫甚急。
金子凌不敢大意,腰身一挺站立起来,手中如意算盘哗啦作响,与穆桂英的长剑磕在一处,立时铮铮作响,火花四溅。
穆桂英见金子凌不好对付,勾住横梁的双足一松,翻身落进车里,与他近身缠斗起来。她自负轻功得了陈希夷的真传,“虚步蹑天”天下无双,又知道金子凌轻功甚佳,有心与他比斗争胜,攻势愈加凌厉急迫。
马车里空间局促,两人又是近身相搏,招数施展不开,举手抬足间难免有些冲撞碰触,金子凌忌讳男女有别,下意识的闪躲不迭,穆桂英倒是不在意,欺身直进毫不相让,一时间逼得金子凌手忙脚乱。
刘皓南驾着马车快速奔行,似乎对车厢里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事实上他早已听得一清二楚,碍于马车仍在银州城的主道上行进,为免旁人注目生疑,他必须尽快将马车带到僻静之处,再见机行事。
较量了数十招以后,穆桂英见金子凌对自己存心容让,着实有君子的风范,对其生出好感,忽然咯咯一笑还剑入鞘,停止了进攻,脆声道:“金掌柜真是个怜香惜玉的好人,怪不得有人对你如此倾心!”她说“有人”,显然是有所喻指。小说
金子凌听对方的声音虽然甜美,言语却略显轻浮,心中颇为不悦,冷哼一声点亮了火折子,沉声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来此有何见教,敬请明言!”
淡黄色火光的照射下,穆桂英的精致眉目跃入眼帘,金子凌不禁看得一呆,暗道这女子生得雪肤花貌、峨眉黛目,真是娇艳动人!拓跋月映已是少见的美貌绝伦、英气勃发,这女子在美貌与英气并重之外,更有一种洞明世事的机敏慧黠,让人一见难忘。
穆桂英见金子凌发呆愣神,显然是被自己的容貌所震惊,心下暗自得意,面上却不动声色,含笑道:“金掌柜不记得小女子了么?五六年前咱们曾有过数面之缘,我对金掌柜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呢!”
五六年前穆桂英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金子凌如何能记得清楚,听她说话的语气如此暧昧亲昵,不禁脸红,咳了一声正色道:“我不记得了,还请姑娘明示!”
刘皓南此刻已将马车驱入一条窄巷,放缓了行进速度,他见穆桂英存心逗弄金子凌,便回身掀开马车的帘幕,出声提醒道:“金掌柜,这位姑娘是穆柯寨寨主的千金穆桂英,你们五年前在扬波渡共抗大光明教之时,确实是见过的。”
金子凌和穆桂英闻言同时吃了一惊,都看向车外只露出半张脸的刘皓南。
由于车内颠簸,火折子的光线忽明忽暗,穆桂英一时难以看清刘皓南的面目,欲待仔细分辨时,对方已不动声色地放下帘幕,继续驾车前行了。
穆桂英满腹疑惑,想起刚才在党项人的营帐中,自己明明点了那车夫的穴道,令他昏睡不醒,可是李继迁父子送金子凌上车的时候,那车夫却自己清醒了过来,分明是从未受制于人。她自负认穴打穴的功夫尚算高明,为何却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车夫呢?
她思量半晌,转而望向金子凌,故作轻松地笑道:“金掌柜的这位车夫好生了得,黄金坞果真是人才济济,佩服!小妹正是穆柯寨的穆桂英!”
金子凌见刘皓南说中了穆桂英的身份,心下恍然,料想两人定是背地里交过手了,只是不知穆桂英来此有何目的?
他略一沉吟,向着穆桂英拱手一礼,说道:“穆姑娘有礼了,你不辞路远来银州与我相见,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不错,我的确有很要紧的事要与金掌柜商议。”穆桂英微笑着眨了眨眼睛,灵动双目中波光流转,熠熠生辉,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穆姑娘但说无妨。”金子凌因与穆宏举早有结盟之义,此刻已对穆桂英全然卸下心防,只是好奇难抑。
“直说了吧,我是专程来向金掌柜提亲的。”
“提亲?”金子凌闻言一惊,顿觉莫名其妙。
穆桂英正视着金子凌坦然说道:“不错。我代自己向金掌柜提亲,盼君与我早日结成眷属,黄金坞和穆柯寨两家亲上加亲,和睦共处。”她目光清澈,神色自然,说起自己的婚事来竟是毫无羞怯之意。
唐末宋初的礼法规矩虽然不像后世那么严格,但自有法度,就算是江湖儿女,也不能过分逾越,更何况穆柯寨是河东道上的江湖大派,哪有一个女儿家主动登门向心仪男子求亲的道理?
金子凌被穆桂英的大胆言行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道:“……穆姑娘说笑了,这……这……岂有此理……”
“金掌柜何故如此惊诧,难道是嫌弃小妹配不上你?”穆桂英早知他会有这样的反应,肚里暗笑不止,逼近一步直视着金子凌问道。
此时两人之间只剩下一条手臂的距离,极是尴尬。
“不……不是!”金子凌定了定神,忙解释道,“我与党项横山部的拓跋月映早有婚约在先,岂能另娶他人?再者婚嫁之事需得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岂能儿戏视之?”
“嘿……你说你与拓跋月映早有婚约,我倒要问问,你们这桩婚事可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穆桂英咄咄逼人地道。她似乎对金子凌与拓跋月映私定终身的事情颇为了解,一开口便问到了关键之处。
金子凌想想自己与拓跋月映确无媒妁之言,暗自头痛,只得如实道:“没有。但我与月映姑娘情投意合,五年前便此生许给了对方。我金子凌断无负她之理,请穆姑娘再也休提此事!”
穆桂英闻言面露忧愁之色,轻声一叹说道“金掌柜这话真让人心寒……论样貌、武功、才情,我自问没有一样输于拓跋月映,你却何故这般厚此薄彼呢……”荧荧火光下,她的面容仿佛冰雕雪砌般毫无瑕疵,双目中水波潋滟雾气氤氲,当真如明月照水,清冷动人,令人油然而生爱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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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互相试探
穆桂英露出一副含羞带愁的动人情状,金子凌却丝毫不为所动,正色道:“穆大小姐此言差矣,男女之事贵在两心相悦、此情不渝,与样貌武功才情有何相干?穆姑娘虽有倾城之姿,但在子凌看来,仍不及月映姑娘分毫!”
穆桂英听他如此说并不羞恼,反倒面露赞赏之色,清声道:“说得好!拓跋月映是你心中所爱,你不忍负她,但党项人若要借这桩婚事逼你对付大宋,叛国离家,你当如何是好?”
金子凌闻言一怔,不知她从何处得知此事,随即言语铿锵地道:“我绝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大宋军民之事!”
穆桂英再逼近一步,冷声道:“只怕由不得你!李继迁父子狼子野心不输契丹,手下又有张浦、叶勒仁荣这样的谋臣良将,早晚必成河东大患,危及中原,到时你和黄金坞岂能置身事外?”
其实金子凌心中也正在为此事郁结不安,他今日拒绝了李继迁父子,难保他们日后还要苦苦相逼,这正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就算他当真与党项人划清了界限,只怕大宋这边也不会相信,以后再想安安稳稳地做生意,怕是不容易了……
穆桂英见金子凌面露犹豫之色,趁机说道:“金掌柜,恕我直言,你犯不着为了一个女子自寻烦恼。你若肯舍了拓跋月映与我成亲,河东便是你我两家的天下,水陆两道上的兄弟都会为黄金坞大开方便之门,到时候黄金坞生意亨通,穆柯寨一统绿林,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穆姑娘不必多言,我和拓跋月映的婚事绝无更改!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有主意!”金子凌面对喋喋不休的穆桂英,态度渐渐冷淡了下来,转过身去不再多言。
穆桂英见他如此非但不怒,反倒噗嗤一笑,击掌欣然道:“好得很,月映姐姐没看错人,你对她果然是真心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金子凌闻言诧异,转头看向穆桂英。 '800'
穆桂英后退一步收起方才的轻薄之态,含笑说道:“不瞒金掌柜,我与月映姐姐虽是不久前相识,但已成挚友。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我全都知晓了,今日只是想试试你对她的真心。难得金掌柜如此情深意重,我着实替月映姐姐高兴!”
金子凌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似说谎,恍然大悟地道:“原来如此!可是月映让你来试探我的?”
“自然不是。正是因为月映姐姐对金掌柜死心塌地,只说非君不嫁,我怕她所托非人,这才擅作主张出言试探……得罪之处,还望金掌柜海涵!”穆桂英面带歉意地说道。
金子凌心中释然,笑道:“无妨。只是穆姑娘方才那番自荐枕席的言语实在是惊世骇俗,当真吓了在下一大跳!哈哈!”
穆桂英不以为然地道:“这算什么?以后真遇到心仪的男子之时,我仍是这般说法!咱们江湖儿女爱恨分明、敢作敢当,自荐枕席又有何不可?”
金子凌不料穆桂英竟会这般说,一时怔住,半晌才咳了一声强笑道:“……穆姑娘坦荡率性,着实令人叹服……”他口中这般奉承,心里想的却是:似这般霸道大胆的女子,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敢娶?
刘皓南在车外听得分明,这才搞清楚穆桂英此行的真正目的,心中仍旧存着疑虑,如果说穆桂英主动求亲只是对金子凌的一种试探,那么她夜探党项大营,与李元昊定下毒计暗算金子凌,又是出于何等目的呢?
又听穆桂英说道:“方才我略施小计,已将党项那边暂时稳住了,金掌柜这几日在银州当无性命之忧,只管安心等着迎娶月映姐姐回家吧!”
金子凌闻言诧异,问道:“穆姑娘对党项人做了什么?……大头领果真有意取我性命么?”他始终不信李继迁真想杀了自己,急欲向知情人求证事实。
穆桂英略一犹豫,郑重说道:“大头领想不想杀你,我不知道,但的确有人意图置你于死地,不过,至少在银州境内他们不会动手了。近日我也会暗中跟随保护,祝金掌柜一臂之力!”
金子凌听她语焉不详,不便多问,拱手道:“有劳穆姑娘,多谢了。”
穆桂英正要接言,却听车外的刘皓南插言道:“穆姑娘虽然暂时稳住了党项人,让子凌从银州城将拓跋月映顺利带走,但不知在婚宴之上,穆姑娘打算如何兑现与党项人的交易呢?”
穆桂英闻言面色微变,伸手挑开布帘,望着刘皓南的背影冷声问道:“你怎知道我与党项人的交易……莫非你全都听到了?”此刻她对这个神秘的车夫不仅充满好奇,更生出几分戒惧来。
金子凌也听得一头雾水,同样期盼着刘皓南为自己解疑释惑。
刘皓南用力一拉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转头看着穆桂英一字一句地道:“我不光听到了,也全都看到了。穆姑娘打草惊蛇、敲山震虎,晓之以势,诱之以利,几句话便让党项人对你俯首帖耳、言听计从,真是好手段!可是你如此大费周章,难道只是为了促成拓跋月映和子凌的好事?”夜色中他的目光幽深明澈,仿佛能看透人心。
穆桂英仍旧看不清楚刘皓南的面目,但那熟悉的目光却让她心中一动,立时涌起一种说不出的亲切熟悉之感,她直觉自己以前一定见过此人,且对方应在自己心里留下过颇为深刻的印象。他到底是谁呢?难道……会是他吗?
穆桂英很快从神思不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地清声道:“我还能有什么目的,这位兄弟不妨说说看?”她有心诱使刘皓南再多说几句话,好借此判断他的身份。
刘皓南冷哼一声,缓缓说道:“穆姑娘莫不是想借子凌大婚之日挑起争斗,令党项人与黄金坞两败俱伤,如此穆柯寨不就能一家独大,虎踞河东了么?”
穆桂英没料到刘皓南会做出这样的推断,不禁愣了一下,随即扑哧笑出声来,点头道:“这倒真是个不错的主意,我怎会没想到呢?”听她言下之意,应是并无这样的图谋。
刘皓南却不信她没有动过这等心思,追问道:“倘若真的毫无所图,穆姑娘何必枉费工夫?这可不是人之常情。”
穆桂英平静地注视着刘皓南,反问道:“难道做什么事就非得有利可图不成?月映姐姐是我的好朋友,我想帮她,就来了,仅此而已。”此刻她的眼眸里少了闪烁和狡黠,却多了纯净与坦然,让人无法质疑。
金子凌已然弄清楚了状况,插言道:“我相信穆姑娘是出于一片好意,皓南,你……”
刘皓南忽然微微一笑,打断了金子凌的话道:“我也相信穆姑娘是真心相助,方才之言只是试探,得罪之处,还望海涵。”他这却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穆桂英戏弄金子凌的法子又回敬给了对方。
穆桂英听到金子凌说出“皓南”二字不禁心神剧震,心里的猜测得到证实,她顾不得计较刘皓南言语中的讥诮之意,盯着他脱口问道:“什么……你果真是刘皓南……刘师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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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现身警告
穆桂英努力睁大双目看着面前的刘皓南,与五年前比较起来,他的相貌已是大为迥异,眉宇间深锁的愁绪和不平渐被岁月抚平,却不见舒展张扬,反倒添了些许沧桑和漠然。小说/【】
那柔和俊逸的面孔,潇洒出尘的姿容,云淡风轻的态度,竟让人生不出一丝亲近的**,仿佛那只是一尊精雕细刻的冰冷石像,看似完美无瑕的外表之下,却藏着蚀骨腐心的深深裂痕。
就连那双总是幽深清澈的眼眸,也被痛苦侵染得失去了往日颜色,饱含着深切的悲怆和彻骨的寂寞……
武功全废、寄人篱下、亲人离散、无故失踪,刘皓南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穆桂英并不知道,她能得到的所有消息都来自道听途说,但她隐隐能够感觉到,这些年,这条路,刘皓南走得无比艰辛。
穆桂英看不清楚刘皓南,刘皓南却将穆桂英惊喜交集、满含爱慕却又略带同情的神色悉数看在眼中,心里忽觉阵阵刺痛,他一向不愿接受别人的怜悯,哪怕是朋友也不例外。
沉默片刻,刘皓南平静地道:“白云先生早已不认我这个徒儿,师兄二字从何提起?穆姑娘以后不必如此称呼,叫我刘皓南便是。”
穆桂英闻言一怔,下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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