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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微煞-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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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梵音猜得不错,他就是以精通博弈、斗茶、球戏、琴歌等玩乐之道而闻名京师的纨绔王爷――秦王赵德芳。
邙山宗在西陵茶社设局等待已久的大鱼,终于咬钩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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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错能改否?
谢梵音回到别鹤居已是深夜,仰面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看起来疲惫至极。【】苏大娘端来水盆毛巾唤她洗漱了再睡,她也毫无回应。
那个名叫刘星涟的年轻人是与谢梵音一起去西陵茶社的,却没有同她一起回来,苏大娘不用亲眼目睹也能猜到,他定是落在了宗主手里。
宗主的冷酷和残暴是旁人想象不到的,似乎只有如此,才能维持他那高高在上的威严。
可是苏大娘也知道,她一直像亲生女儿看待的梵音姑娘已对那年轻人动了心,身体里正在发生着令人害怕的变化。
女人一旦陷入爱情,常常会做出自己都无法想象的疯狂举动,苏大娘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谢梵音的心情,只能无声地叹一口气,离开了房间。
此时秦若玉悄然出现在角落里,她早就在此等候多时了。
“谢姑娘,他去了哪里?”秦若玉走到榻前,注视着谢梵音冷静问道。
刘皓南与谢梵音坐上马车离开别鹤居以后,秦若玉并没有返回商驿,而是一路暗中跟随他们到了西陵茶社,直等到夜深人寂,也没见到刘皓南与金子凌的身影。
她的心越来越沉,意识到二人定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冒然闯入西陵茶社找人,当然不是智者之举,除此之外唯一可以追溯的线索便是这个梵音居士了,所以她暗中潜入别鹤居,等谢梵音回来。
谢梵音极其敏感,立刻听出了秦若玉的声音,从榻上坐了起来,问道:“你是与刘公子一同来的那位姑娘?”
秦若玉没有回答,只问:“他到底去了哪里?”
“你是他什么人?”谢梵音望着秦若玉所在的方向反问道,她能感觉到秦若玉也很关心她的“刘公子”,这就是女人最敏锐的直觉。 '800'
“这不关你的事,回答我的问题!”秦若玉有些按捺不住,向前逼近一步,手里扣紧了一把银针,那是她救人的工具,也是杀人的武器。
谢梵音轻声一叹,道:“我确实知道他在哪里,但是你一个人救不了他,此事须得从长计议……相信我,我也在想办法!”
秦若玉思索良久,还是选择了相信谢梵音的话,这同样是出于女人最敏锐的直觉。
她的神色缓和了下来,继续问道:“他还在西陵茶社,是不是?”
“不错。但这是天子脚下,西陵茶社又有官府的后台,不是想进便能进的。我会尽快想办法找到他的具体所在,你快去搬救兵来,否则仅凭你我二人,根本对付不了邙山宗的高手。”
“好,待我集齐人手,会再来找你的!”
秦若玉心事重重地回到商驿,暗自思忖:金子凌与刘皓南双双失踪,还能向谁搬救兵?也许……只有他可以帮自己了……
她想到了一个人,虽然她很不愿意再见到他,但当此危急时刻,实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刚走上商驿二楼,秦若玉便听到有个女子的声音在大喊大叫:“岂有此理!我们找的就是黄金坞的掌柜金子凌,他既然住在这间房,为何不让我们进去?”
旁边的店小二赔笑说道:“姑娘恕罪,金掌柜已有几日没回来了,没有他的允许,小的可不能让人随意进入他的房间!”
秦若玉听到那吵闹声双目一亮,快步奔了过去,只见金子凌的房间外立着两女一男,正是渡天寨的嫦儿、石锺玉和欧阳剑。那大吵大闹之人自然是脾气暴躁、点火就着的石锺玉了。
原来一个月前,刘皓南跟着金子凌匆忙赶来汴京,并未告诉忙于处理族内事务的嫦儿,嫦儿得知这个消息已是十日之后了。
嫦儿怕刘皓南和韩城二人在汴京的生活多有不便,迅速处理完手头的事后,便快马加鞭赶往汴京。
石锺玉和欧阳剑也一同跟来,美其名曰路上照应嫦儿,其实只是因为两人在渡天寨呆得闷了,想要溜出来透透气而已。
不过父亲石逸一直卧病在床,石锺玉不敢离家太久,临走前答应母亲一月内必回,故而这一路走得急急忙忙,唯恐路上耽误时辰,缩短了二人在汴京城游玩的时间。
虽然突然冒出来的这三个人不怎么靠谱,总是聊胜于无,秦若玉稍觉心安,当下将三人请进自己的房间,将近日发生的事情逐一说明。
三人才知刘皓南与金子凌遇险,都是大惊,焦急担忧之余更觉满头雾水,无从下手。
“秦神医,如你所言,咱们要救大哥与金掌柜,还需从西陵茶社入手!”嫦儿在三人之中最为沉稳细心,强自压下心中担忧,思索片刻后说道。
秦若玉点头道:“听那位梵音居士话中之意,西陵茶社应该就是邙山宗总舵所在,想要混进去救人可不容易。”她灵机一动,看着三人道,“我倒有个主意,你们三个都是新来的生面孔,正好可以乔装改扮混入茶社,也许能查到一些线索……”
话分两头,被困在邙山宗总舵的刘皓南昏睡了几个时辰后,终于清醒过来,可是面对易三江关于玉佩的追问,他始终一言不发。
易三江知道刘皓南性子刚烈无比,越是逼迫他去做什么事,便越难达到目的。可是宗主只给了自己一天的时间,若是再问不出结果,真不知道宗主会用什么办法对付他?
情急之下,易三江只得屏退左右,凑到刘皓南耳边低声道:“刘少侠,易某敬佩你的为人,这才好言相劝,盼你三思!我知道你素怀大志,若是在这里轻易断送了性命,岂不是太不值得?”
刘皓南闻言只有冷笑,所谓的胸怀大志,不过就是一场光复北汉的清梦而已。既然刚愎自负的祖父并不需要自己相助,继续留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以往的日子里,不论经历过多少艰难困苦、坎坷折磨,刘皓南从未心灰意冷,他所背负的仇恨和责任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一路催逼他与天地斗胜,与命运争锋。
虽然步步荆棘,遍身浴血,他从未低头。可是今日,他竟萌生死志,只想一死了之。
刘皓南甚至希望看到,当自己的头颅摆在祖父面前,祖父得知真相后追悔莫及失态嚎哭的情景。
为了权力与威严,刘继元残害了自己的同胞兄长,驱逐了血脉相连的族人,背叛了自己的国家和臣民,如今他又将亲手杀死自己唯一的嫡孙!
这才是对他荒淫暴戾的一生最残酷的惩罚!
想到此处,刘皓南既感快意,又觉无比凄苦,胸腔里一片冰冷,再度嘶声大笑起来。
“去告诉你家宗主,要么诚心认错,要么杀了我。其他的事,我一个字也不会说。”刘皓南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过脸去不再看他。
易三江闻言愕然:“你要宗主认什么错?”他实在看不透面前这个奇怪的少年,有时他沉稳老成、谋略深远,连自己这个老江湖都自叹不如,有时又倔强任性地像个与人赌气的孩子。他太了解宗主的脾气了,要宗主向这个黄口小儿诚心认错,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通敌卖国,是为不忠,弑兄篡位,是为不孝,残杀孺弱,是为不仁,驱逐族人,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难道没错?”刘皓南扬眉大声说道。他早就对祖父的所作所为不满,再加上自己的亲眼见证,更让他看清了祖父的真面目,这些话真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刘少侠噤声!”易三江忙掩住了刘皓南的嘴唇,肃然道,“无论你是从何处知道这些事,今后决不能在宗主面前提起半个字!”
“哈哈,敢做却不敢认么?”刘皓南更觉激愤,怒视着易三江道,“易寨主,你也算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为何甘心受这卑鄙小人驱使、助纣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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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表明身份
如果说初次见面时,刘皓南还对祖父存着一丝亲情的眷恋,那么到了此时此刻,他已经对其失去了最后一分敬重。(首发)
易三江听他将刘继元称作“卑鄙小人”,神色立时严肃起来,沉声道:“刘少侠不可如此说,宗主虽然性情暴戾,有些刚愎自用,但他要做的事情并没有错。易某投身邙山宗,不是为他一人尽忠,而是为了光复处月帝国的大业!”
刘皓南不以为然,冷声哼道:“就算他能够重掌天下,也不会成为有道明君!”
易三江慨然道:“处月四族世代英雄辈出,只要这天下重归北汉,日后定会出现一个睿宗皇帝那般的明君,恢复昔日的强盛与荣耀!”
“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刘皓南闻言大笑,满面戏谑地注视着易三江,“这话只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处月部的确有过像李克用、李存勖、刘知远那样的盖世英雄、英明国主,但更多的是像石敬瑭、刘崇这等为一己私利不惜拥兵自重、出卖国家的贪婪之徒、奸佞之辈!”
刘皓南所了解到的处月帝国的历史,不过是一个河东偏安小国步履维艰的挣扎求存史,既谈不上强盛,也谈不上荣耀。及至刘氏家族执掌的北汉帝国,更是充斥着各种篡权、阴谋和杀戮的黑暗故事。
生在这样的皇家,有这样的祖父,对刘皓南来说简直是一种耻辱!
面对刘皓南的强烈质疑,易三江一时无语,同时也越发觉得他的来头不简单。
处月部的旧史秘闻,刘继元的生平作为,邙山宗的内部机密,他都了若指掌,就连易三江这北汉旧将的身份,也在初次见面时被他掌握得一清二楚。这充分说明,他与处月部、与北汉皇族有着至为密切的关系。
在西陵茶社,他对宗主刘继元的态度更是耐人寻味,从一开始的客气、敬重,到后来的恼怒、赌气,再到如今的绝望、哀伤,都不像是敌人该有的表情和态度。 '800'
他到底是谁?与宗主是什么关系?如果他真是被刘继元驱逐的处月四族后人,理当对宗主恨之入骨才对,绝不会轻易答应与宗主合作,共谋颠覆赵宋的大事。
还有,他将北汉皇族的传国玉佩随身带着,精心呵护、视若珍宝,这又是何故?
“刘少侠,你不肯说出这玉佩是从何处得来,但你一定知道太子刘星珏的去向,盼你如实相告,无论他如今是生是死,易某都想再见他一面,还望少侠成全!”易三江心念转动,决定从星珏太子入手侧面问询,言辞之间十分恳切。
刘皓南听他突然提起父亲,不由一怔:“你为何要见他?”
“实不相瞒,当年宗主还是北汉国主时,我虽是圣上直辖的禁卫军将领,却与星珏太子私交甚厚。圣上初登帝位之时,对星珏太子十分倚重,禁卫军与太子军之间相互交通,亦属正常,但自从圣上斩杀了康平长公主,造成父子反目,我便与星珏太子断了联系……”
刘皓南恍然记起,北汉旧将杨延朗也曾对自己说过,祖父与父亲之间并不和睦,但语焉不详,难道是因为那个康平长公主被杀之事而起?
“他为何要杀康平长公主?我……星珏太子又为何会因此与他反目?”刘皓南好奇问道,他始终用“他”来称呼刘继元,连一声宗主也不肯叫。
易三江略一犹豫,说道:“康平长公主是圣上的亲姐姐,也是星珏太子的生母……圣上膝下无子,便过继了姐姐的孩儿,并立为太子。”
刘皓南闻言心头大震,终于明白过来,原来父亲刘星珏并非祖父刘继元的亲骨肉,而是刘继元的姐姐康平长公主过继来的。祖父杀死长公主,父亲必是因此而自危,在管涔牧拥兵自重,脱离了祖父的控制。
这也难怪,像刘继元这样残暴的君王,连自己的同胞兄长、姐姐都能杀,更何况是一个过继来的儿子?
又听易三江续道:“太子与圣上交恶之后,我对圣上的作为也是暗自腹诽,曾夜奔管涔牧欲投靠太子,却被他婉言劝回。太子说圣上身边谗臣太多,正需要我这样的人劝谏示警,那才是尽人臣之道。于是,我又重新回到了禁卫军中。”
“几年后,宋帝赵光义北伐太原,圣上开战未久便开城纳降,令人扼腕。我当时在城外抗敌,听说太子拒不归降,继续举兵抗宋,心中大是振奋,一路北上却没发现他的踪迹,后来只得在灵空山安营扎寨,过起了剪径大盗的日子。这十几年来,我一直四处打探太子的消息,始终一无所获……”
刘皓南想起父母惨死的情景,不由悲从中来,哽声道:“他……他早在十三年便死于宋军之手……”
“太子真的不在人世了?”易三江闻言面色大变,虽然他早就料到太子很可能早已死去,但得到确切消息时,还是感到悲恸难抑。
“他为北汉战至最后一息,虽死犹荣!”刘皓南攥紧了拳头决然地道,比起祖父的苟且偷生,父亲的行为无疑更让他感到自豪。
易三江也从刘皓南的反应中窥到端倪,试探问道:“刘少侠,你与星珏太子的样貌真是像极了,你是他的后人,是不是?”
事到如今,刘皓南无心再去遮掩隐瞒,黯然道:“不错,我便是星珏太子的第三子刘皓南。”
“果真是位小皇子!你为何不早说?”易三江猛地跳了起来,顿觉如释重负。刘皓南既是宗主的嫡孙,宗主定然不会再为难他了。
刘皓南沉默半晌,淡淡地道:“我的身份有何要紧?反正这世上也没什么人是他不敢杀、不能杀的!”
“小皇子不要存心赌气!”易三江好言劝道,“宗主以为你是处月部的人,才对你心存敌对,他若是早知你的身份,万万不会这样对你……幸好还不算太迟!”
“处月部的人难道便不是他的族人?当年他怎能下手杀死那么多刘氏男丁和无辜幼子?”刘皓南冷冷质问。
易三江喟然一叹,缓缓言道:“小皇子,你须知一步错,步步错,宗主杀了太多处月部的族人,与他们不共戴天,已是无法回头了!就算宗主肯承认错了,就能化解昔日的仇怨么?难道要他以死谢罪不成?这个错,是万万认不得的!”
刘皓南闻言怔住,易三江所言并非全无道理,错了就是错了,不是认错就能挽回的。一失足成千古恨,有些错真的是犯不起的。
对于刘继元来说,也许他唯一的出路便是继续错下去,用凶残暴戾压制来自敌人的仇恨和反抗,来获取片刻的安宁……
“小皇子,你且休息片刻,我即刻将此事禀报宗主!”易三江匆匆离开囚室,吩咐左右小心照看刘皓南。
刘皓南心中感慨丛生,暗忖:刘继元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不知道会作何反应?
一想到刘继元那阴狠的神色、冷酷的目光,刘皓南便觉不寒而栗,恨不能立刻避而远之。如果他再次来到自己面前,自己该怎么做?原谅他?接受他?还是继续憎恨他?远离他?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刘继元终于出现了,他一路狂奔而来,脚步踉跄不稳,扑上前紧紧抱住刘皓南落泪不止,满面愧疚地道:“我的好孙儿,你受苦了!祖父对不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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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冰释前嫌?
刘皓南因易三江方才提及死去的父亲,大为感伤,如今又见祖父抱着自己老泪纵横,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心里顿时软了,一时间又是委屈,又是难过,也跟着落下泪来,哽声道:“祖父,我……”
“我的好孙儿!”刘继元听刘皓南叫了自己一声祖父,便知他已原谅了自己,面上亦惊亦喜,忙不迭地回身吼道,“快将我孙儿身上的铁钩除掉,千万不要弄疼了他!”
旁边侍从都被这急转突变的一幕惊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上前小心翼翼地为刘皓南去除了刺穿他琵琶骨的铁钩。( 800)小说/
刘继元亲自动手,在易三江的帮助下半扶半抱地将刘皓南送到一处卧房内。
刘皓南身体里的铁钩虽然取了出来,也敷上了金疮药,但那钻心彻骨的疼痛仍在狠狠锥刺着他的神经,再加上昨夜经受了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正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他很快便觉眼皮沉重,昏昏欲睡。
刘继元见此情景,便不再搅扰刘皓南,替他轻轻盖上了锦被。
易三江从未见刘继元对什么人如此关心,颇为欣慰,暗忖:宗主与小皇子祖孙相认,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小皇子谋略深远、智勇双全,定能成为宗主的有力臂助……
刘继元在床榻边坐了很久,直到他确认刘皓南确已沉沉入睡,才转身问道:“易三江,他的伤势如何?还能治好么?”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冷清,没有丝毫的关切和焦虑。
易三江听他问起此事,也觉一阵揪心,禀道:“宗主,小皇子的琵琶骨被刺穿,不能自行运气疗伤,也使不出任何内力,须得静心调养数月,待筋骨复原之后再看情况……如果将养得当,也许还能恢复武功……不管怎样,小皇子的性命并无大碍,请宗主暂且宽心!”他这番话分明是在暗示,刘皓南虽然性命无碍,却很可能从此失去武功。
刘继元轻叹一声,自语道:“真是可惜,我不该急着对他动手的……”
易三江以为刘继元是因误伤刘皓南而感到愧疚,在旁劝慰道:“这都是阴差阳错,宗主不必自责,属下定当延请名医为小皇子疗伤!”
“自责?”刘继元闻言哼了一声,面色陡然变得阴冷起来,斜睨了易三江一眼,沉声道,“易三江,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错了很多事?”
易三江见他面色突变,心头巨震,猛然醒悟到方才自己与刘皓南说的那番话,定是被刘继元全数听了去,瞬时满头冒汗,扑通跪倒在地说道:“宗主恕罪,属下不该对宗主的作为胡乱指摘、妄自评断,属下该死!”
“你起来吧!”刘继元见他惶恐之状,面色倒缓和了一些,伸手将他扶起,淡淡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套他的话,才会有夜投管涔牧那些说辞……你对我忠心耿耿,我是知道的。”
易三江听了这句话,更觉冷汗涔涔而下,明知宗主是在正话反说,却无法为自己辩白。当年他确实生出过投奔星珏太子的心思,但被太子劝回之后,这十几年来对刘继元也的确是忠心耿耿。
只是,生性多疑的刘继元未必会这么想,君臣之间的嫌隙也在此埋下了种子。
易三江此时百口莫辩,忐忑难安,心中只恨自己太过大意,这邙山宗总舵内到处都是刘继元的眼线,刘继元又修炼过可以封闭内息的阴魄经,倘若他在囚室外偷听,自己根本无法察觉。他实在不该乱说话,可是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
思索片刻后,刘继元想起一事,道:“谢梵音对苗家医蛊之术甚为精通,你速去将她唤来,看看可有办法令他尽快恢复武功。”
“宗主忘了么,今夜亲王赵德芳将造访别鹤居,这个时候写谢梵音只怕分身乏术。”易三江提醒道。
刘继元拍拍自己的额头,恍然道:“正是,大鱼终于上钩,不枉我筹备了这么久……既是如此,待应付过了赵德芳,再唤她过来!”
刘皓南迷迷糊糊地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清醒,发现自己睡在高床软枕之上,身上的血衣已被换下,头脸都擦洗干净,双肩的贯通伤口经过了仔细包扎,疼痛感已减轻许多。
他举目四望,发现这间卧房的陈设极尽奢华,锦被幔用的都是昂贵的绸缎质料,壁上的夜明珠将室内照射得如同白昼。
“公子,你醒了!”早就守候在旁的两名侍女见刘皓南醒来,忙趋步上前,为他端水喂药,侍奉得极是小心周到。
刘皓南发现自己仍旧不能运功,且全身绵软无力,眼前景物恍恍惚惚,如在梦中,只能听凭侍女的摆布,稀里糊涂地咽下了一碗苦药。
刘继元得到了消息也匆匆赶来,握着刘皓南的手关切问道:“皓南,你可好些了么?”
刘皓南点了点头,再说不出别的话来,只得垂下眼睛不去看他。他与刘继元虽然算是相认了,但彼此之间芥蒂仍在,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如此亲密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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