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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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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匆匆一别”
曾青婉注视着那张稚嫩的容颜,委婉一笑,柔情的抱着他,紧紧的拥住,在拥入怀里那一刻,枕在肩上的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泪珠,轻声道,
“我……”
风吹走了语声,在无风还没来得及听清时,双眼一黑,竟被打昏了过去……
烈日炎炎,刺眼的阳光让无风慢慢醒来,用手遮挡着,指缝间的光芒让无风脑海有些凌乱,慢慢的坐起身,靠着树干,望着自己身上被细心包扎的伤口,无风的心一沉,“难道那个傻瓜……”
连忙站起身,却不料身子因失血过多,腿脚乏力,一下瘫倒在地,手脚并用,艰难的扶着树干站起来,一跛一步,弯曲的身子前行着,身上包扎的伤口更是裂开来,淌红着血液,可什么都挡不住他的步伐……
来到小木屋前,望着眼前的一切,无风瘫软在地,通红着双眼,此时映入眼前是一片狼藉和七零八落的木头,那曾经的小木屋变成了残骸,那曾经曾青婉生火的地方变成了废墟,那曾经小木屋前的石桌,石墩,一花一草一木,在眼前挥之不去,就如昨日般,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忽然一根竹竿躺在废墟里,让无风眼前一亮,急忙上前,见竹竿上的布被小心翼翼的卷在竹竿里面,紧紧的抱在怀里,瘫坐在地上,眼眶湿润着。
“啊!!……!什么都没有了。”仰天长啸,举着双拳,状若癫狂。
他想哭,可却为什么没有眼泪。
他想笑,可心中那份伤痛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他恨,恨自己无能,学艺不精,更恨曾暮海追逐不放。
他悲,悲自己懦弱,不曾像师傅提起心中的话。
他怜,怜自己不敢,到最后都没有说出心中的话,
悲愤交加,心中纵有千般后悔,却只有一声长啸,在长啸中失血过多渐渐的昏迷过去……
……………………
“这是哪?”
无风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见房屋内字画琳琅满目,瓷器随处可见,满屋尽显奢华之气,镂空金色的纱帘在眼前飘荡。
“你醒了?”
慈祥的面孔映入眼前,布满皱纹的脸上面带着温和,伸手拂着银白的山羊胡须。
无风艰难的坐起身,靠在床头,伸手一拱,
“多谢。”
老人微微一笑,望着放在床边的竹竿,带着许些恭敬着道。
“无妨,老夫只是恰巧路过常山,倒是小兄弟何顾倒在废墟中,听得那常山快活林恶人作乱,小兄弟身上之伤莫非是?”
无风眼眉低垂,眼神散乱,低着头,手忽然碰到床边的竹竿,握在手里,轻轻的在上面**,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微微上扬,片刻,又露着苦涩。
见状,老人眼前一亮,躯身抱拳。
“不知小兄弟与此竹竿仙人有何关系?还请告知竹竿仙人在何方?”
听到老人提起算命师傅的事,脑海转念想起师傅说过的话,需记三事,面带狐疑道。
“竹竿仙人?此竹竿是我捡来的,并不知晓老先生说的竹竿仙人。”
老人哑然失笑,挺直着身子拂着胡须,浑浊的眼睛注视着无风,
“也罢,小兄弟既然与此竹竿有缘,也不烦听一听老朽的难言之隐。”
无风有些摸不着头脑,手里那根竹竿更是温凉如玉,心里更是对这清风道人越发好奇起来。
“老朽因家里的一些积累在这江河镇倒也富裕。
半百之年家道更是如日中天,可那时却始终有一事终日悬于心上,每念之,茶饭不思,匆日郁郁寡欢。
那一日,府邸外来了一个身着青色道袍,手持此竹竿,杆上的破布写着“布衣神相”四个字,仙风道骨之人。
本是烈日当空,那仙人矗立在府邸外已是半日之久,这才引的下人注意,府内上下都知老朽心事,见有奇人异士,便前来禀报。
老朽当时心心念念,听得下人禀报,连忙起身迎到府内。
竹竿仙人一进大堂,便促立着,任老朽请坐,他都细心低头的掐着手决,抬起头来,祥和的面孔微微一笑。
“贵府福气冲天,乙水,丙水,坤水,三水环绕,水流已方,白虎开面,青龙成峰,三台案山,门府大开子山正午向,
有道是,福气自从天去,福地自带命来。若想福上加福,还请听老道一言。
福缘祸兮上天自,不及儿孙福绕膝。
说着,仙人便从怀里拿出一个黄色的锦囊递上前,告知,将此锦囊悬于梁上,假以时日自可福上加福。
当时仙人的一番话玄幻莫测,老朽还在苦思冥想中,却不见仙人踪影,心里抱着将信就疑,命下人将锦囊悬于梁上。
三日后,夫人便有了身孕,自那之后心里更是对仙人虔诚跪拜,时刻铭记仙人的大恩大德,这才出言询问小兄弟。”
听到这,无风有些傻眼,心里那份悲伤更是被这清风道人的事给冲淡了几分。
机械般的转动着头,望着老人,木讷着道,“这……:这仙人有那么厉害?”
老人拂着雪白的山羊胡点了点头,突兀的连叹三声。
无风这才想起刚刚老人询问的脸上心事重重,轻声开口询问。
“老先生何故叹气?”
老人来到木桌旁,慢慢坐下,抿了一口茶水沉声道。
“小兄弟有所不知啊,夫人生下小女后便逝去,小女从此在老朽的溺爱中长大。
小女从出生起便见着悬梁挂着一个黄色的锦囊,在老朽的告诫下一再充满了好奇,一直到十岁那年,老朽因事在外,小女贪玩便不顾下人阻拦硬生生摘下锦囊,待老朽赶回家时,小女已经拿出锦囊之物。
那是一张泛黄的纸,纸上有着清晰的折痕,在纸的中间,写着一个端正整齐的字。
在老朽的一番责备下,从那之以后小女像是变了心性,不在贪玩胡闹,每日待字闺中,舞起了锈针。老朽当时甚是欣慰。
可如今,小女已过出嫁之龄,却不见常人上门提亲,见小女日渐增长,老朽终日愁容,四处奔波寻得好人家,这才救下了小兄弟。”
老人的一番话让无风一惊,忽然想到一个事,那黄色的锦囊会不会……?伸手摸了摸胸口,见还在松了一口气,又心想这老人这么急着要见师傅,莫非……?
嘴角微微一笑,露着理解的模样,柔声道。
“那不知老先生担忧的是?”
老人望了一眼窗外,摇头不已,叹息着道,“既然你与仙人有缘,老朽告知也无妨,”
说着,无风立马竖起了耳朵,一脸的认真。
“老朽一是担忧小女的婚事,二便是小女十岁贪玩从锦囊拿出之物。”
话毕,从怀里缓缓拿出一个黄色包裹之物,慢慢的打开,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旧得枯黄的纸,上面端端正正写着一个字。
“寻”!!!
“此字是仙人所写,老朽百思不解,依字所寻,也不见小女婚事,更不见仙人踪影。哎……”
在看到那个字时,无风的心脏不禁扑通跳个不停,心里更是匪夷所思的道,“不会自己的也是这个字吧?”咕噜一声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
见老先生缓慢的收回怀中,无风松了一口气,转动着眼珠,眼中闪过一抹皎洁。
“老先生救命之恩,在下无以回报,心有一解,愿解老先生心忧之事。”
慈祥的老人浑浊的目光微微一亮,在无风身上一阵打量,喜声道。
“劳烦小兄弟请解答?”
“既然仙人当年留下锦囊便自有其理,而小女更是摘下之人,触犯到仙人,于此婚事难成视做惩戒,但仙人有好生之德,老先生既与仙人有缘,也不会太过刁难,所以便在纸上写下“寻”字。
而这“寻”字就是告知需要在茫茫人海中才可寻得好人家。”
无风一阵摇头晃脑,听得老人眼睛越发明亮起来,欣喜道,
“那不知小兄弟可有解决之法?”
无风眯着眼睛,眼中深处闪过一丝得意,脸上却是高深莫测的道。
“常人娶嫁以媒人牵缘搭线,配已生辰八字即可,既然仙人留下此字便是牵缘,而寻字则是搭线,这就是在告知小女在茫茫人海中,可抛绣球相中如意郎君。”
听得无风一番话,老人是笑逐颜开,拂着山羊胡,拱手一拜,“多谢小兄弟解惑。”
“不敢当,不敢当,老先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一拜。”无风连忙也是拱手一拜,起身就要下床。
见无风这番激动,老人急忙上前扶住身子,抚慰着好好休息,脚步掩盖不住喜悦,却是匆匆离去。
(本章完)
………………………………
第33章 “茫茫人海”
望着老人已经离去,无风连忙从怀里掏出锦囊,蓝黄红,三个锦囊映入眼帘。
第一个蓝色的锦囊因青云镇捡钱袋事件而无意中打开了,自此又在常山紫竹林碰到了曾暮云,也有一个锦囊,里面的纸上写了一个与自己锦囊相同的字――(等)。
经过快一个月的时间,在自己快要忘记时,第二个黄色的锦囊出现在自己眼前了。
想到这,无风望着自己手中那个黄色的锦囊,心中莫名的有种惧怕,但更多的是好奇,好奇慢慢的掩盖那份惧怕变成了兴奋,自己竟然有种兴奋的感觉?手缓缓解开锦囊的绳带,拿出囊中之物。
居然真的是一张纸!!!目瞪口呆的颤抖着手缓慢打开那张纸,看到纸上内容的那瞬间,无风一时大惊失色,声音有些颤抖。
“这,这,这怎么可能?竟然写着一模一样的字!!!”
无风双手无力的垂落下来,靠在床头,眼神恍惚,手上那张雪白的纸被风吹的沙沙响,在晃动中隐隐约约的看清那是一个字――(寻)。
脑海一阵茫然,但更多的是一片空白,师傅给的三个锦囊让我依次打开,打开第一个碰到了拥有相同锦囊的曾暮云前辈!
而遇到的第二个相同锦囊是心里那份好奇的驱使下打开,所有锦囊都是相同的,那师傅给我锦囊又是什么用意?
想到这,无风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这第三个锦囊会不会也与在什么地方的那个锦囊相同,甚至他抬起了手,把红色的锦囊握在手中,就要打开它,可脑海忽然想起清风道人临走前说的话,一切随缘,自有安排。
打开锦囊的手停住了,慢慢把锦囊放回怀中,躺在床上叹息着,
“师傅啊,师傅啊,你这么神秘,为何要给我三个锦囊?给我锦囊的意义何在啊?
收我为徒,却又高深莫测的自己离去,又不教我一丁半点武功,沦落到需要心爱的人保护自己!呵……”
双手枕着头,目中透着寒光,注视着头顶,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云海宗曾暮海,我还会回来的!”
身子一仰,盘膝而坐,手搭拉在双腿上,脑海想着曾暮云师傅说的武修一途的一番话。
命厥,是武修向死而生明悟气的境界,而气又细分内气与外气,内气藏于经脉,随经脉运行施展一招一式,便可力量大增。
外气,内气游走经脉散做全身,可附于外物,附于剑上称之为剑气。
那如何做到像曾暮云前辈那样摘取天地之气疗伤?又如何像曾暮云前辈那样气息外凝而不散坚不可摧?
这般想着没头绪,无风慢慢闭上眼睛,运行经脉之气,游遍全身。
接连十多遍,那股气最多只能覆盖在体表,一脱离体表接触到空气就消失不见了。
无风睁开眼睛,愁眉苦脸的托着下巴。
“还是不行啊?到底什么才是命宫之境?”
“啊……”双手一张躺在床上,成一个大字,
“怎么办啊?师傅被抓了,婉儿姐也自投罗网了,自己又没有实力,贸然前去就跟羊入虎口一样,到时候浪费师傅的一番好心,婉儿姐的一番美意。”
“啊!啊!啊!”越想越有些抓狂,被子一捂,蒙头躲在被子里,卷缩着双腿,不停地自责,
“都怪自己没用,要是自己多问问,多学习,不就知道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就这样一直到了天黑,不知不觉的躲在被子里睡着了。
“嗯……”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从朦胧睡眼中醒来,被子一掀。
无风走出门外,抬头望着满天繁星,心莫名的惆帐,嘴里不由自主的哼起了童谣。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眨着眼睛放光明……”
声音在院子里飘荡,昏黄的灯火一闪一闪的,咿呀一声,一扇窗悄然打开,探身望着窗外,一张天生丽质的容颜,头戴金钗,青丝如绸,鬓发两行,注视着无风,那桃红色的嘴角悄悄勾起,是在仔细聆听,还是在深深地凝望?
第二天,经过一夜的休整,无风身上的伤势好了大半,在许员外的挽留中离去。
走在江河镇上,望着人来人往,心里不觉想起了青云镇,那个自己土生土长的地方,虽然经历了很多的不愉快,可那毕竟是自己一个家啊,怎能不有留恋?不有不舍?
抬头仰望天空,阳光是那样的明媚而又温暖,挤在茫茫人海,心却有些迷茫,明明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可自己却不知道怎么去做?
低下头,慢慢的茫然的走着,一直走,一直走,与不同的人擦肩而过,与不同的人背道而行,走过这头,停在那头……
耳边忽然响起了喧闹声,人来人往的人全聚集在了“月红楼”下,只见两层高的“月红楼”张灯结彩,两边挂着三尺长的大红花布,无不透露着喜气……
“你听说了嘛,许员外竟然用抛绣球择婿,”
“那是那是,早就听说这许员外家里富裕,想不到竟选择这种方式招婿?”
“你是不知道吧,这许员外可是为自家的女儿四处奔波择婿,眼瞅着女儿过了出嫁的年龄,可就是没人上门提亲,你说怪不怪?”
“嗯,这事也怪,许员外家大业大,可就是没人上门提亲,”
“不会许员外的女儿落下什么残疾,或者面相有缺陷?”
“应该不会吧!这许员外的女儿是大家闺秀,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见过她容貌?”
“我说你们在这胡乱猜测有什么用?等下抛绣球一见便知。”
众人低头交耳,在一名汉子的斥责下,相继不再交谈,顿时一个个紧盯着月红楼上。
无风被人群挡住了去路,矗立着,耳边的谈论让他不由得自嘲一笑,慢慢挤在人群中穿过……
月红楼。江河镇出名的达官富人酒楼,更是矗立在江河镇街道的中心,此次,许员外在此择婿,更是聚集了江河镇上所有人,这不其中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都给我让让,给我家公子腾出地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推开着拥挤的人群,无风也被人群推的一个踉跄,仰头一看,“竟然是他!”
“今日是我家公子大喜的日子,谁要是敢乱来,就是跟我家公子过不去。”
威胁之意让众人纷纷低头交耳。
“这不是江河镇的恶霸蒋门神嘛?他干嘛也来接绣球?”
“这你不就懂了,听说这蒋门神早就盯上了许员外的家业,有好几次上门提亲都被许员外拒绝,更是在私底下威胁想上门提亲的人。”
“哦,原来是这样啊!!”先前谈论的众人相继明白许员外女儿嫁不出的原因了,一个个带着感慨与理解。
“这蒋门神还不是仗着他哥哥是青云城长莲教看门的,仗着跟他哥哥学过几招在这江河镇里为非作歹,”一旁的独眼中年人显然知道这蒋门神的来路,开口愤愤不平道。
“张馆主,你小声点,”几个街坊四邻做着嘘声,四处张望,小声道,“别被那蒋门神听见,到时候惹的一顿打。”
独眼中年人眼一瞪,怒眉一挑,紧握着拳头咯吱咯吱作响。
街坊四邻瞧见急忙拉住独眼中年人,“张馆主你消消气,这蒋门神嚣张跋扈,迟早会有报应的。”
“哼!”一声哼,独眼中年人松开了拳头,目中透着杀意转身离去。
“这张馆主怎么那么大怨气?”见独眼中年人远去,一旁几个人带着不解的疑问。
街坊四邻低头叹气一声,其中一个人慢慢开口道。
“张馆主是江河镇武馆的馆主,记得十多年前长莲教来镇子里招只在五岁的练武奇才,那时蒋门神的哥哥被看中了,从此家里飞黄横达,渐渐的这蒋门神在江河镇养成了目中无人,惹了是非都有他哥哥撑腰,只因他哥哥在长莲教。
也就这样,他成了江河镇一霸,半个月前,蒋门神无意看到张馆主的女儿,便上门提亲,张馆主当即回绝,惹怒了那蒋门神,便拳脚相加,更是打瞎张馆主一只眼睛,带着下人抢走了他女儿。
第二天,就听到了他女儿自杀的消息。张馆主听到后怒不可遏,带伤上门讨债,一身武功尽废,最后还是在街坊四邻的哀求下才肯放过他,哎,造化弄人啊,”
听得那人的娓娓道来,众人相继叹气,人群的中央更是空出一大片地,只留下那蒋门神站在中央……
(本章完)
………………………………
第34章 “见义勇为”
再知道蒋门神的为人时,围着的人一个个眼神复杂的注视着那促立在中央的身影。
由先前的喜悦到一个个垂头丧气,被挤在人群中的无风闪烁着目光,紧握着竹竿的手指有些发白,先不说自己提出抛绣球这个择婿方法是对是错,可单单心中那蒋门神对他十三年来的屈打,不可能冷眼旁观一桩成人之美的婚事变成恶人欺霸害人的事,心中更是有了定夺。
将门神站立在人群的中央,手扶着身后,清秀的脸庞嘴角勾起,一身白衫,手拿檀木扇,举止风度翩翩,任人乍一看还以为是个谦谦君子,若不是刚才行人低头交耳,恐怕骗了无数人的眼睛。
月红楼上,身着金色绫罗绸缎的许员外慢慢来到楼上,他双目含笑,脸上洋溢着喜气,双手向着楼下的人群一挥,示意安静,开口的道。
“老朽今日在这月红楼择婿,想必大家都已知晓,小女芳龄见长,老朽求婿心切,今日已抛绣球择乘龙快婿,若有缘之人接到,即可入赘我许家。”
听到这话,底下的人群一片哗然,要知道,在百姓的认知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入赘呢?这让他以后脸面何存呢?先不说江河镇上的百姓会怎么看待!自己的父母那一关如何过得去?
在众人的议论中,许员外慈祥的面孔再次开口道。
“入赘我许家,不论出身,不论身世,不论家道,皆可!
凡接绣球者,相貌缺陷,手脚残疾,口齿不清者,劳烦离去。
作恶多端,声名狼藉之辈也请进府喝一杯喜酒,结交善缘。”
说着,许员外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那人群中央的蒋门神,面带慈笑。
注意到许员外的目光,蒋门神脸上一片铁青色,袖子一甩,檀木扇一扇,直视了过去,嘴角勾勒一抹邪笑。
望着蒋门神的笑容,许员外眉头一怵,再次慢慢开口道。
“接中小女绣球者,还要回答小女一个问题,若回答让小女满意便是老朽今日乘龙快婿!”
底下的人群再一次议论纷纷。
“这许员外不是刁难人嘛?先是入赘,再是身世清白,还要答题,答中满意即可?”
“这也不能怪许员外,许员外在江河镇可是有名的大善人,家中就一个女儿,难免也怕一些不轨之徒入赘家门。”
“这位兄台说的是,许员外的为人大家都看在眼里,更何况今日某些不怀好意之人出现,也不怪许员外如此刁难。”
众人窃窃私语,让人群中央的蒋门神蹙眉一挑,目光一凝,手举着檀木扇露着是笑非笑的面容扇起了扇子。
“我说许员外你这是选乘龙快婿,还是指桑骂槐,这镇上乡里乡亲的一个个都身强体壮的,你到好选个女婿还要这般刁难,这又不是经商。”
身旁的蒋三舞着手也立即呼喊道,
“对对对,我家公子说的对,怕选错女婿就别出来选了,出来选了还尽说些不好听的话,你当是商贩!”
旁边的蒋四也乘机接着话,讥讽笑道,
“许员外本就是商人,嘴里离不开商贩的话,这也不能责怪嘛!大哥你别说话那么实,都是街坊邻里的给人留点面子。”
这三人一番前言后语暗地里的反驳让许员外脸上布满了阴霾,心头更是被气的怒火攻心,捂着嘴手扶着楼栏咳嗽起来,一道倩影急忙上前搀扶,在那抹倩影出现时,底下的人群一个个静如止水,目瞪口呆,更有甚者,流出口水。
人群中央的蒋门神更是眼珠子快要掉出来的样子,那手中拿着的檀木扇掉落在地上也没有察觉。
身旁的蒋三蒋四更是两眼发直,张大着嘴,溢出了口水。
一阵微风拂面,不知是谁第一个吞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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