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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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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清风拂面,那颗心也悄然变得平静,脑海想着清水道人说的话语,呢喃着道,
“镜花水月,水月镜花,虚中而来,实中而去,来去自如,如是我闻。”
一遍又一遍,又仔细回想着自己做过的事,先前自己只是一心想着下山,最后回到了山顶了,没有太多变化,可当自己念了那句话之后,山顶所有的一切都变了,现在又归于平静。
会不会那句话是个……咒语!?
想到这,许风双眼放大,再次走进破庙里,来到那堵墙壁下,念了一句,“来去自如,如是我闻。”
顷刻间,许风的身体再次被墙壁吸了进去,而这一次竟出现另一番场景。
一条溪水涓涓细流,款款而动,溪流旁有一个女子在梳鬓,青丝似水般润滑,随水而行,仰头间,青丝飘舞,艳不可方物,苗条有致的身材令人垂涎可滴。
一名男子腹水而行,摘下一朵美丽的花相送,仰慕倾心。
画面一转,两人喜结连理,共拜天地,夫妻双双把酒对饮。
又一转,妻子生下一名男孩撒手人寰。
那一日,男子已是壮年,对天长饮三杯酒,叹了一句,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再次一转,壮年男子牵着学会走路的男孩,来到一间古老的庙前,望着青灯古佛,男子双膝一跪,问了三句。
“何为道?何为命?何为修?”
青灯长伴,花谢花开,古佛尘封,万般寂了。
画面到这里出现了崩溃的征兆,就像镜子一般出现了破碎的裂痕,一下子就把许风给硬生生挤出来了。
站在残壁前,阵阵阴风袭来,回头张望,那佛像透着诡异的表情,明明平滑的嘴角,闭着的眼睛,给人感觉就像是在紧盯着自己。
许风带着害怕慢慢向着庙外走去,可刚出了庙外,四周狂风大作,呜咽之声绕梁入耳,黑漆漆的一片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回头一看,身后哪还有什么破庙存在。
狂风呼啸个不停,呜咽之声变得越发尖厉,隐约能听到“桀桀”的响声,那声音被狂风吹的就像是在耳边喘着呼吸,带着凉气让人生起鸡皮疙瘩。
“谁?”许风急忙拿出背上的剑握在手中做着警戒状态,手心在这一瞬间竟冒出了冷汗,蔓延到全身,咕噜的咽了一下口水,缓解发干的喉咙,眼睛睁的大大的,仔细的注视着黑暗中的一切。
“拿……命来!”
“我死的好冤啊……”
“孽障,别跑。”
“妖孽,休的放肆。”
不同语气的声音在黑雾中滚滚翻腾,令人心烦气躁,眼睛慢慢布满着血丝,握着剑的手不停的发抖,许风感觉到自己的脑海被这无数的声音给吞噬,就像有什么东西在一步一步啃噬着他的意识。
眼见情况不妙,许风放下手中的剑,立即盘膝打坐,运气周身,想通过运行功法来使自己心生宁静,可随着功法一遍又一遍的运行,其眉头紧锁,挤成川字型,额头上的汗水如小雨点点,掉落在地。
突然,许风睁开血红的眼睛仰天一声长啸,头顶上竟出现了一股黑气,这黑气一触碰到黑雾,就如饿狼扑食一般,迅速的吞噬周身的雾气。
在黑气出现的瞬间,许风胸口上的阴阳鱼太极图也一并浮现映射在地上,旋转不已。
这本是黑白分明的太极图经过那日的异变,变成了阴阳鱼太极图,太极图似与着黑雾水火不容,一经出现,就把许风周身的黑雾逼的退避三尺。
头顶上的黑气见没有黑雾可吞噬,带着贪婪不舍回到了许风身体内,可地上的阴阳鱼太极图却没有回到许风的身体里,犹如黑雾中的一盏明灯,耀眼无比。
许风也在这时清醒过来,恢复了神智,望着地上浮现的太极图虽说有些诧异,可也听清水道人提起过,这是天水北道的绝学,至于这天水北道的绝学为何出现在自己身上,想来只有那个神秘莫测的清风师傅才知道吧。
站起身,茫然的走在黑雾中,见黑雾都对自己退避三舍,许风微微有些吃惊,转念一想,自己不正可以借着这太极图走出这阵法嘛?
许风一直向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四周仍旧是一片漆黑,停下脚步。
忽然,如水滴般的叮咚声响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许风面前,带着苍白无力,带着含情脉脉,注视着他。
“婉儿姐,是你嘛?”许风慌张的伸过手去触碰,却得来就像一阵风吹散了她的光影。
许风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四处呼唤着“婉儿姐”。
却又在另一旁看到了许木蓉的容颜,她是那样安静,温柔贤淑的带着微笑望着自己,呼唤声哑然而止,抖动着嘴唇轻启,嘶哑一句,
“蓉~儿”
轻轻的含羞一笑而过,带着萤火的光芒渐渐散去。
心像被撕裂开来,痛苦不堪。
抑制不住的痛苦还没来得及呼吸,面前出现了曾暮云的身子,带着严厉凝望着,旁边也浮现出许员外慈祥的面孔,温和的注视着。
接着,曾暮海,蒋门神,青云镇的父老乡亲,江河镇的街坊邻居,刘财,刘备,丐帮众弟子都出现在许风眼前。
一个个相识的人,全都聚集在了这里,他们是那样真实却又陌生。
许风迷茫了……
脚下的阴阳太极图刹那散发着刺人夺目的光芒驱散了四周的影像,缓缓回归到许风的胸口上。
只余下许风一个人静静地待在黑暗中,他似在思索,又像是在回忆,可眼里却满是追忆,呢喃细语着清水道人那日说的话,道。
“众生万相,相由心生,万象天成。”
“原来如此,是我理解错了,以为看到的就是众生万相,却不知那只是人之气,命之在。相由心生,心生所念,心生所想,皆是妄相,既然皆是妄相,那这黑雾岂能遮住我双眼?”
剑指眉心,低垂一点,合上双目,再睁开来瞬间,一声道呵,
“开眼!”
刹那间,所有黑雾在许风眼中消失不见,望见自己依然坐在山顶原地,怀中抱着小狐狸熟睡着,许风开怀一笑,先前发生的种种就像一个梦,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抱着小狐狸慢慢来到破庙里,望着墙壁上的山谣消失不见踪影,那尊佛像也不知何时张开着眼睛注视着自己,右手中那株不知名的花也不在了,凹陷的蒲团依旧占满灰尘,压在青砖下的石盘也不复存在,对着佛像虔诚一拜,许风也不知道先前的经历是真是假。
出了庙门,只见庙门上出现一行小字。
“尘归尘,土归土,从何来归何去,如是我闻观星庙。”
眨眼小字消失无踪,化作一道金光照射在平地中央,青砖铺成的平地顿时发出“咔咔”响,撕裂开来,露出幽深的洞口。
一个熟悉的物体缓慢浮上,映入许风眼中,那是一口棺椁,一口水晶棺椁,不,是清水道人口中的灵柩。
灵柩的出现令许风莫名的惧怕,下意识的退后几步,可望着灵柩里面散发着祥光,不像之前那口棺椁阴森可怕,这让许风好奇倍增。
慢慢走向前,小心翼翼的打开棺椁,一阵柔和的光芒撒在身上暖洋洋的,定眼一看,竟是一副人的皮囊,这皮囊上下无不透着一股灵气,吸之一口,体内的元气蠢蠢欲动,大有呼之欲出的本能反应。
“好宝贝啊!真是好宝贝啊!”许风越看越顺眼,一瞬间,有种冲动就要穿上那副皮囊,心里一惊,急忙压制住这股冲动离得远远的。
看着那口灵柩,脑海刚刚的想法令许风有些后怕,这观星庙真是处处透着邪异,看是一些祥瑞之物却处处诱惑人心,看是一些诡异之处却又让人费解。
连叹三声,许风带着敬畏慢慢合上棺盖,棺盖一合,那口灵柩竟自动的缓慢下降,沉埋在青砖之下,平地也再次合上,恢复如初。
抱着小狐狸慢慢走下山,山间的雾气也变得清晰可见,俗话说,下山容易,下山难,这不许风一手撑着竹竿,一手抱着小狐狸,背着覆海剑,就来到了山下。
山下一条小河,清澈见底,涓涓细流,来到小河岸边,望着自己披头散发,身上一片凌乱,放下还在熟睡中的小狐狸,脱掉衣衫,竟在这小溪里洗起澡来。
小河的下游,一名妙龄女子金钗盘头,鹅圆的脸蛋刻木三分,柳叶丹凤,带着一份俏皮与可爱沐浴在水中。
皓腕凝霜雪,抬手间,说不尽的风情万种,曼妙的身材在水中若隐若现,却眼眸带着轻蔑,对着周围大声嚷嚷道,
“谁敢看本公主洗澡,我挖他眼珠子。”
“那个谁谁谁,你看到本公主洗澡没有?”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声答话,就像是那女子在一个人自言自语。
只见女子目光散发着皎洁,眼珠滴溜溜一转,拿过岸边的衣服,躲在了水里下。
安静的有些时刻,不远处的草丛里冒出三名青衣男子,对视一眼,见水中没了人影,皱起眉头,四处飞散。
片刻,水面上冒出气泡,女子冲出水面喘息着气,犹如出水芙蓉,在阳光下有着别样的风采。
“幸好学会了老头子的龟息法,嘻嘻……”
琼鼻一挺,便在水中嬉戏着水花……
忽然,水面上漂来不明物体,令女子有些不悦,拿起一看,竟是一件男子的衣物,绣眉一挑,一脸怒意带着厌恶扔了出去,正准备到岸边去穿着衣物,哪知道水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头,竟是许风大意之下被溪流冲走了衣物,躲在水下游了过来。
许风的突兀出现吓得女子花容悦色,急忙掩盖着胸前,一蹲,身子沉在水里。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飘过令许风傻眼了,他又不是毛头小子,是一个成过家的人,哪不知道所看到的是什么东西,一时目瞪口呆的站在水里,鼻孔竟缓缓溢出两行血丝。
女子沉身在水里水花四溅,让许风清醒过来,连忙转过身,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可眼睛管不住的偷偷向着身后瞥去,只见一只张开的手掌呼了过来,“啪”的一声打的许风懵了,赶紧闭上眼睛,正声道。
“姑娘,请自重,孤男寡女共处一水,有伤风化。”
女子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吐出血来,咬着牙根,来到岸边迅速穿上衣服,又捡起扔在一旁的衣物,带着邪恶的笑容轻声道,
“你有没有看见本公主的身子?”
“没,没有,当然没有。”许风带着心虚的摇了摇头,声音底气不足。
“是么?”女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握着衣物手一动,手中的衣物顿时变成漫天碎布,转过身,一蹦一跳的远去。
“叫你偷看本公主洗澡,你就给我好好的待在水里。”
“啊!”许风一惊,急忙转过身,望着自己的衣物在空中飞舞和那女子远去的身影,一时间,一股怒意冲上心头。
起身一跃,也不管身上穿没穿衣物,疾驰而去,一掌击在女子身后。
女子被身后突如其来的掌风使得脚步一顿,身子一扭,躲过这一掌,灵活的步伐倒退三步,却眼睛瞧见不可描述之物,一时牙根痒痒的吐出两个字,
“下流。”转过身,风一般的逃离这里。
感受到身上阵阵清风拂过,全身清爽无比,许风快速的合拢双腿,向着四处张望,见没有发现其他人,跳回了水中。
憋了一口气,在水中缓缓游回到上游,捡起地上的竹竿和剑,抱着熟睡中的小狐狸遮挡,疾驰进了山林中……
(本章完)
………………………………
第66章 “神兽麒麟”
山林中,许风不知从哪找来一件茜素青色短褐布衣,其身旁有一堆散乱的枯骨,似被人翻过。
伫立在树下,许风捏着鼻子露着一副恶臭的样子,小狐狸不知何时醒来趴在肩上,细小的眼珠转动,鼻孔耸动了几下,又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衣衫怎么这么臭啊?”许风一脸的嫌弃的靠着树干,仰天悲叹道,
“我命苦啊,竟然沦落到穿死人的衣衫。”
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许风在心里下定决心,以后出门绝对要多带几件衣衫,以备不时之需。
刚做完动作,握在手里的竹竿竟然闪动着光芒,脑海里出现清水道人的声音。
“你注意点,周围有一股强大的命气存在。”
许风先是有些诧异,又若有所思开口道。
“师傅,为什么我闯入幻境时你却感知不到危险,而周围有命气的存在你却能知晓?”
竹竿上的光芒闪烁了几下,带着沉重说道。
“镜花水月阵法乃以五行之气掩盖,而命修之人却恰恰不得感知。”
许风目中闪过一丝迷离,疑惑不解道。
“为什么命修之人感知不到?”
“这就牵扯到命修之人的功法一说。”竹竿里,清水道人声音有些沧桑,缅怀凝重的道,“命修之人修天地更修已身,修行之法渊源流传,但其都已五行为本,衍生万法,五行之气,是矣命修之路,你明白了吗?”
许风凝神在心底暗暗思量起来,沉声道,
“这也就意味着命修之人可以感知天地五行之气,但如果用以五行之气遮掩,命修之人感知以为是寻常之气?”
“非也,非也,人身上本就有一种气,世人称之为阳气,而命修则称为命气,这种气可似做人的“生”息,与人的生死息息相关,倘若把这种气似做一个玉器,那么五行之气则是一把刻刀,雕琢成何等美玉则需要各人的造化,你明白了吗?”清水道人语气缓慢,怕许风不理解,又用了一个比喻来形容命气。
“原来如此,”许风缓缓点了点头,又开口询问道,“那师傅为何称武修之气为元气呢?”
“武修所修之路大抵与命修相同,但不同之处在于,武修修内而外,命修修外而内,武修所有其招式,招法,包括神通,都需要由体内命脉运转而出,而当其破入三命之枷锁时,其元气会形成命宫境独有的道胎,也就是胎元。
命宫境在武修人眼里分为小天,地中,人我三境,此后境界以此划分。
而在命修人眼里,命宫三境分别为,聚气,归元,化我。
武修小天境是吸收天地灵气,巩固胎元,化为一粒道种寄于眉心之处。而地中境则是以道种推动万物之法,习得天地之招。人我境是道种开花迈入命格境最重要的一步。
而命修聚气境乃是使人聚集天地五行之气,使得五官异变灵敏,能观之所不能,见之所之奇也,世人常道“开眼之法”。
归元境是命修之人对于五行之气的运用,化我境则是对自身之气化为五行之气的运用。
命修之路与武修之路殊途同归,不能以言语道断,寻常定论。”
见清水道人这般详细诉说,许风有些傻眼了,脑海顿时被这些言语冲昏了头脑,以前听曾暮云前辈也是听不出个所以然,现在又是这样复杂无比,不由仰天长叹道,
“我的路在哪里?”刚叹息完,转念一想,弱弱的道,
“师傅,你说的强大命气是人?是物?还有徒儿为什么感觉不到?”
“这股强大的气息透着暴虐,不太像人的命气。”清水道人在竹竿带着鄙夷,没好气道,“你一身修为误打误撞才得以突破,可曾脚踏实地半点修过?”
“……”许风一时间沉默不语,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抬起头来,转移着话题,嬉笑着道,“师傅,你说的那个命气在哪?徒儿要不要去瞧瞧?”
“你不怕把小命丢在那就去瞧上一瞧,”短暂的停顿了一下,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不过,你既进入这常山深处修炼,倒也该好好走上命修之途了。”
“师傅的意思是去瞧瞧?”许风转动着眼珠,似在细细思量,又开口道,“那股命气在哪个方位?”
“东南方……”
话毕,迈步一动,许风背着剑,握着竹竿,肩上趴着小狐狸,步法轻盈向着东南方向前去。
万里常山深处,有一个小巧玲珑的潭,小潭的岸像游蛇一样,弯弯曲曲,水色碧绿,奔腾的瀑布从几十米高的悬崖绝壁上直泻潭中,激起一朵朵晶莹的浪花,卷起一个个漩涡。
潭中最大的一个漩涡,有一物,硕大的狮头威风凛凛,头顶鹿角散发着黝黑光泽似坚不可摧,一对灯笼大的虎眼咄咄逼人,满身的鳞甲磷光皑皑,映射着四周树木的倒影,摇晃的牛尾根部毛发乍起,矗立在水里,鼻息如闷雷,喷溅着水汽,眼中露着灵性,警惕着岸边的人……
“早就听闻常山里多有奇珍异兽,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啊。”一人身着天蓝色直襟马褂,乌黑的长发飘舞,一张国字脸上,粗眉倒挺,悬鼻阔口,双目炯炯有神,带着一脸洒脱笑叹道。
“奇珍异兽虽难见,恐怕一些心怀叵测胆小鼠辈更不敢抛头露面。”一人头扎玉簪,盘头束发,面容清癯,颐宽目朗,一身淡黄罗绸挂着一柄佩剑尽显威严,带着讥讽扫看着众人。
“诸位都是为这麒麟而来,有何恩怨,暂且放下。”一人身着天青色长袍,挥动着双手,面带祥和开口劝道。
“哼,放下?前几日神秘黑衣人敢杀我剑宗大长老,二长老之事,怎能放下?”身挂佩剑之人怒视着两人,扶在身后的手缓缓握在了剑上。
“老疯子,别以为你手上有一把破剑,我就怕了你不成?我双拳照样可以打的你跪地求饶。”天蓝色衣服那人毫不示弱,瞪大着眼睛直视过来,撸起袖子,握着拳头做着挑衅的姿势。
“逍遥猴,你别得寸进尺?”那人手握着佩剑紧紧一握,身上瞬间爆发一股凌厉的剑意,这股剑意令潭中的漩涡变成了荡漾波纹,直指对面那人。
反观那人怒眉一挑,握拳的手上形成一个透明的气罩,气罩中的他,黑发张牙舞爪,衣角无风自动起来。
见两人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天青色衣服那人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一笑,拂袖一挥,两人僵持的那股气息刹那被破坏了平衡。
对视一眼,两人目光闪烁,齐齐“哼了”一声,这才可作罢。
“常青道友,近日不见,修为可又增长不少啊。”天蓝色衣服那人转移话题,拱手祝贺着道。
“哼,还是老样子,阿谀奉承。”挂着佩剑那人露着一脸的不屑,嘲讽着道。
“行了,行了,”白常青露着委婉的笑意,缓和着道,“都是一百年的交情了,还总斗来斗去。”
一听这话,剑宗宗主风澜山似乎气就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破口大骂。“我说常青头,你别仗着修为高,总出来当和事佬,小心老子一剑劈了你那长莲教。”
“呦,也不看看某人有这本事没?”一旁的逍遥派掌门厉逍遥这时也不忘挖苦一番,面带着嘲笑看了过来。
“我去你奶奶个大爷,来来,咱俩比划比划。”剑宗宗主风澜山握着剑提了起来,嗤啦一声就拔出了半截剑身发出“咔咔”声响。
白常青在一旁眉开眼笑,似乎知道两人性格不合,略带趣味的道,
“好了,既然大长老,二长老之死与我两派无关,想来诸位也清楚朝廷中的动静,半年后的比武大会就要来临了,眼下还是这麒麟要紧。”
“哼,还是常青头有理,”说着,剑宗宗主瞥了厉逍遥一眼,又目露着疑虑沉声道,“这墓武痴近日倒是安静了不少。”
随着这一句话,其余两人沉默不语,片刻,厉逍遥打破了沉默,出声道。
“这小云难道真的打算归隐山林,潜心修行了嘛?”
白常青目光闪烁,深邃的看着远方,凝声道,“天地无常,万物有变,能归隐山林也是不错的选择。”
风澜山眼神动了动,有些复杂的道,“同出终南山,却只得跟在我们的后步,哎……”
“行了行了,看你那副酸溜溜的样子,哪还有你剑宗宗主一剑斩青蛇的气概啊?”厉逍遥没好气的摆了摆手,露着一脸的鄙夷。
“你……”
白常青也不待风澜山继续开口说话,剑指云天,从其右手袖中出现一柄青色的小剑,小剑围绕着手臂一阵旋转,在凌空时,顷刻之间化作万道剑气,盘旋在空中。
风澜山眼一眯,面带着凝重,拔出腰间佩剑凌空一抛,竟也化作万道剑气,万道剑气中剑意凛然,透着坚不可摧之势。
厉逍遥似也不甘落于后风,双手握拳透爪一抬,竟形成一头下山猛虎之势,待势钧发。
水中矗立的麒麟先前被三人气息锁定动弹不得,此时瞧见三人成合围之势,仰头一声长啸,其声如雷贯耳,响彻总个山林,更是在霎时口中喷出一道宽大的水柱横扫三人。
三人眼神一动,各自手上的术法与水柱相碰,一时间,水柱被击的四处分散,水花四溅。
白常青神情严肃,眉头微微皱起,双手中指相扣,呈现一种环抱之状,天空中的万道剑气一变,一朵剑莲朝着麒麟碾压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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