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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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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风兄弟,你看我们这算不打不相识吧,可否行个方便,借一步说话。”李庆云和容悦色的走到许风身旁,开口道。
望着李庆云这前后的态度转变,许风有些傻眼了,叼着的叶子掉落下来,呆了一下,见还有其他两人看着,挠了挠头,起身,嘿嘿一笑,
“那个,既然李大哥不计较在下鲁莽之处,有什么不好的当着大家的面说?”
这话一出,顿时让关山月与沐蝉羽捂着嘴偷笑起来,随着李庆云两眼一瞪,两人竟转过身偷笑的抖动着身子。
李庆云靠近一步,一改之前冷冰冰的面容,搂着许风肩膀道,
“许风兄弟,可对这世间名利有何看法?”
许风眨了眨眼睛,虽然此人对自己改变了态度,但心里也多了一份防备,摇了摇头道,
“在下呢,闲云野鹤,对名利二字并不感兴趣。”
“哦,是么!”李庆云眼珠子转动几下,俯身在许风耳边悄悄道,
“既然许风兄弟不要名利,那在下给你黄金万两,但前提是,刚才你所做之事不得外传,可答应?”
“啊……”许风一时目瞪口呆,原来这李庆云想说的是这事?那与另两人交谈也是……
这般想到,许风那个点头哈笑啊,拍了拍李庆云的肩膀,道,
“行,况且这事是我对不住李大哥,应该的。”
“许风兄弟,刚才之事都过去了,休在提了,再说我跟你急了,”
“是是是,小的知错,李大哥心胸宽广,气度非凡,将来必成大事。”
“许风兄弟,你看你这话说的,中听……”
两人搂着肩膀你一言我一语,哈哈大笑不止,更是伴随着笑声,许风心里那份防备少了许多。
关山月与沐蝉羽听见两人笑声不断,相继来到身边。
“庆云哥笑的这么开心,好事将近吧。”
“油嘴滑舌,”李庆云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可脸上却是一脸的享受。
“李大哥,公主现在怎么办?”关山月以为三人顾着交谈,似乎忘了公主,低着头出声提醒着道。
一听这话,三人的笑声停顿了,愁容满面相互看了一眼。
“去找师傅吧。”
…………
李庆云背着楚晓月与三人慢慢的走出了深山,来到一条小道上。
见天色已晚,瞧一牧童倒骑着黄牛,手持一根牧笛吹奏,便上前拦住询问。
“请问这附近可有酒家歇脚的地方?”
悦耳悠扬的笛声被打断,牧童回头浅浅一笑,伸手指着一个方向,稚声道,
“前面不远处就是杏花村,那里有歇脚的地方。”
李庆云因担心楚晓月伤势便匆匆前行,而沐蝉羽两人在一番点头道谢,跟在身后向着指着的方向前去。
许风却留心的打量了一眼此牧童,驻步在黄牛旁,上身穿着黑色大长马褂,露出两条细小白皙的胳膊握着牧笛,身下则是被马褂盖着的双腿在黄牛背上摇摆,其脚上一双鲜红色的鞋子透发着某种诡异。
好奇的问了一句,“请问你为什么要倒骑着黄牛啊?”
“嗯,不知道,”牧童握着牧笛抵在下巴想了想,又突然出声道,“好玩。”
许风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又问道,
“你经常走这条路吗?”
“嗯……好像没有,不过我要放小牛,所以有时候都是小牛带我回家。”牧童稚嫩的笑声响起。
望着牧童稚气的容颜,许风心里有些自嘲的道,自己竟然对一个小孩子好奇。
苦笑一下,摇了摇头,迈着步伐跟了上去……
这时,牧童的笛声再次响起,竟是接起了刚才未吹完的曲声。
“咚、咚、咚”
许风的心在曲声响起的那刻猛跳了三下,回头一看,身后的笛声与牧童全都消失不见了,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来,只见牧童与黄牛正走进山中,似乎察觉到许风的目光,牧童倒骑着的黄牛停了下来,竟让许风有种错觉,牧童正在注视着他,耳边一阵清风拂过,传来细细碎语:
“念念不忘心已碎,二人何时能相会。
寒山寺前牧黄牛,口力二字与刀配。
双目非林心相许,您若无心先自飞。”
(本章完)
………………………………
第77章 “牧童遥指杏花村”
风声带来的神秘话语在耳边回荡,这令许风有些诧异,可在仔细凝视时,那牧童倒骑着黄牛已不见了踪影,静静地来,悄悄地去……
从踏入常山起,这一路总是碰到稀奇古怪的事,也让许风习以为常,认为是自己身体的特殊情况,倒也一笑而过,向着杏花村前去……
延着小道七转八转,许风看到李庆云一行人停在一块高大的石碑面前。
那矗立的石碑高三尺,宽一尺,通体透白,散发着光泽涌动拦在小道上,李庆云一行人站在石碑面前显得特别渺小,仰望着石碑上字迹整齐的三个字——“杏花村”,白色的底墨黑的字,只是寻常的一块石碑为什么会让他们止步不前呢?
许风慢慢的走进才发现,石碑周围似乎笼罩着薄薄的雾气,小道四周也略显凄清,杂乱的小草不停摇拽着,鲜艳的红花绽开成七瓣,没有叶子,红花的中间圆鼓鼓的似花蕾,其根通体透明,能看到细小的经络,一根根极小的血线延伸到地下,被风一吹,像极了人头上的发丝。
来到李庆云一行人身边时,刚想开口询问,许风瞳孔极速收缩。
只见石碑后面漫天的白色纸钱飞舞,一座座四四方方古朴的木屋散发着腐朽,那四个檐角挂着一串串青铜铃铛,铃铛的模样像许风在梦里见到那名叫“小雨”女子的府宅的铃铛,随着一阵冷风吹过,悦耳的铃声响起……
铃铃铛、铃铃铛……
村内的小路上村民木讷的行走,脸上苍白如雪,空洞的眼神,麻木的换取日常之物,可他们手里交换的是一张张黄色圆形纸钱,递过来,递过去,没人说话,没有声音,默契的进行着彼此的交易。
寂静又无声无息,没有往常那种小贩的喧闹,也没有市井之间那种斤斤计较,总个村子一片死气沉沉……
望着村民换取所需之物,各自有条有理的回到家中,大门一关,村内立马变得冷清无比……
不知何时天色乌云密布,一轮弯月隐约透着夜幕撒落着微光,借着微光许风回过神来,轻轻的拍了一下李庆云的肩膀。
这一拍竟让李庆云回头一看,双眼顿时瞪成铜锣般大小,脸色带着恐惧,支支吾吾的道,
“你、你是谁?”
李庆云的询问让许风感到莫名熟悉,好像在以前也有人带着这种声音询问过自己,可自己却记不起来了,一脸疑惑着答道,
“我是许风啊?”
“不,不,你不是许风,你到底是谁?”
李庆云背着楚晓月害怕的后退了几步,其额头上的汗水不停的滑落,身子出现细微的颤抖。
这种好像对什么东西惧怕到骨子里由感官所产生的肢体变化,令许风大为费解,出声道。
“我真的是许风啊?不信你去问关山月与沐蝉羽。”
许风伸手指向李庆云身边的关山月与沐蝉羽,却瞧见两人的背影正一步一步的走进了杏花村。
失声的呼唤着道,“关山月、沐蝉羽,你们怎么不等我们就走了啊?”
两人像是没听见一般,头也不回的前行着,随着两人迈过石碑,只见,两人的身子像是接触到了什么东西一样,慢慢的融进空气里,空气中荡起一阵涟漪。
而李庆云见着这一幕,像是发了疯一般,边后退嘴里边胡言乱语的道,
“你不是许风,你不是,你是鬼……”
“你是不存在的……”
转身就是背着楚晓月就是一头扎进杏花村,空气中再次荡起一阵涟漪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许风眉头深皱,任谁突然被人说成是鬼心里肯定不好受,自己明明有血有肉,活脱脱的一个人,这转眼间的变化,就被说成鬼了?
抬头望着拦在路上的石碑,仔细打量着杏花村三个字,心想,莫不是这块石碑有什么异样?
敛气收神,手持剑指在双眼一滑,默念一句,“开”。
定眼看向石碑,只见那通体白色的三尺石碑哪是什么石头铸成,全是一具具骸骨堆积成山铸造而成,其上杏花村三个字更是一道道黄色的符纸粘成杏花村三个字,符纸上透发着浓郁黑气,这才让人第一眼以为是黑色的字体。
凝望着字体上玄妙的气息波动,许风心里一沉,松开剑指,再次目视着寂静的村内,有种不祥之兆,回头又望向来时的路,不知不觉后面的路已经消失在黑暗中……
一时犹豫不决起来,这前面的路凶险未知,后面的路又漆黑一片,更为重要的是李庆云一行人已经先行一步进入杏花村,虽说他自己与几人相识不过一日光景,可他们也是救过自己的人,又想到自己的修为,不竟叹息一声。
“这世间啊,终究是强大为好,也不用遇到未知的危险而踌躇不决。”
说着,一步踏下,走进了神秘的杏花村内……
遥远的崇山峻岭中一间破庙里,清风道人正聚精会神注视着棋盘,手指夹着白色的棋子举棋不定,忽然间,棋盘上一颗颗黑色的棋子全部散去,只留下空荡荡的白色棋子。
这一幕让清风道人眉头一皱,手持棋子放入棋龛中,望向古佛前的一盏青灯,轻轻吹了一口气,青灯熄灭,庙里顿时一片黑暗……
杏花村。许风刚踏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祥和之色,村内男女老少其乐融融,来来往往恭敬融洽,彼此之间笑容满面,见有陌生人站在村口,人们先是一惊,而后又各自做着自己的事,耕田种地,放牛养羊。
温暖的阳光撒在人的身上一阵暖洋洋,望着这里村户还有一里的温馨画面,令许风脸上布满了警备之色。
要知道进来之前已经是夜晚了,而此时此刻这杏花村内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可谓是天差地别,这种昼夜颠倒的感觉让许风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身后。
只见身后一条曲曲弯弯的小道不知蔓延到何处,小道两旁,绿草如茵,周围的山间大树也消失不见,就好像这才是杏花村真正的道路。
转头间,又想起村口那块石碑,四处张望,却怎么也看不到,有的是村口两根枯木矗立支起的牌匾——杏花村。
许风一时满脸狐疑向前走去,渐渐地来到杏花村内。
瞧见一个老人正在一棵槐树下乘凉,便上前询问。
“老人家你好,请问你有看到四个陌生人进村吗?”
老人眼角泛起三条皱纹,白色稀少的眉发一蹙,坐在椅子上回过神,一把蒲扇扇了扇,凉凉的细风吹向许风,浑浊的眼睛思索着,
“人老了,耳朵背,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许风抱拳一弯,重重的开口道,“请问,老人家你看到四个陌生人进村吗?”
“什么?你问我吃饭没有?”老人家用着蒲扇倚着耳朵,大声说道。
许风铁青着脸,一时满脑子黑线,双手成一个喇叭形状放在嘴边呼喊着道,
“老、人、家,你有没有见到四个陌生人进村了?”
“咹,听到了,小伙子你不用这么大声,老人家的耳朵都被你喊聋了。”老人坐在椅子上,轻摇着蒲扇,轻声道,“没有,村内就你一个陌生人。”
“???”脑海出现几个疑问,虽说得到了答案,可老人的回答为什么感觉怪怪的?
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走着走着,许风发现村内那些人看见自己,低头交耳不知在说些什么,更时不时带着异样的目光看向自己,这令许风摸不着头脑,拦住一个路人询问道。
“请问,你有没有见到四个陌生人进了村?”
那路人眼神闪躲,低着头用着细小的声音答道,
“没,没有,”
回答完话,路人带着害怕转身就走,却被许风一把拉住,冷冷的问道,
“为什么你见到我很害怕?”
路人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低声下气道,
“云华,我求求你别杀我,你放过我吧。”
路人的反应令许风有些惊讶,在仔细瞧时,其面容俊秀,眉目如画,一根玉簪盘头,身上锦绣华服,用着金线织成朵朵祥云,这一身富贵荣华,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为何唤我云华?还有你姓甚名谁?”
俊秀的男子眼珠一番转动,眼中深处散发一抹狡洁,起身,阿谀奉承道,
“云华兄艺成归来,有失远迎,在下李云。”
“艺成归来?”四个字在脑海犹如一张白纸,自己什么时候学艺了?
许风尴尬的笑了笑,道,“阁下认错人了,在下既不是你口中的云华,也不知习得何艺归来。”
李云目中暗光涌动,眨眼又拉着许风的手,如多年不见的好友唏嘘起来。
“当日一别,云华兄上山问道,如今才短短几日不见,这些云华兄都想不起吗?”
许风任由着李云拉着手,脑海云里雾里的,从进村到现在,村民的低头交耳,李云的认错人,种种怪异就像堵在胸口的石头,摇了摇头。
却又听见李云开口道,“云华兄定是舟车劳顿,疲惫不堪,待小弟为云华兄接风洗尘,一切自会想起。”
说着,神秘的笑了一下,带着许风来到一座酒家前。
寒山阁!
(本章完)
………………………………
第78章 “死亡”
寒山阁,坐落在杏花村村尾。
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阁楼古朴典雅,五间抱厦上悬着“寒山阁”匾额,黄色的木匾中央字迹龙飞凤舞,左下角竟还雕刻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印记,仔细一看,弯曲的纹路形成一个云朵图案的“云”字。
望着端庄雅气的阁楼,许风看了看李云两眼,见着李云的衣着打扮怎么看也不像文人雅士。
满脸狐疑的道,“李兄这是?”
“云华兄,来来,”拉着许风的手走进院内,边走边道,“此地乃在下闲雅之地,当日云华兄与我常在此畅饮快谈,云华兄不记得了吗?”
许风向着四处张望,脑海没有一点印象,摇了摇头,毕竟从始至终他不是李云口中的云华。
见许风一脸的陌生,李云眼睛微动了一下,来到前院的一间椅案前,拿起案台上一张画像递到许风面前。
“云华兄,可还曾记得此人?”
提到此人,李云目光眨眼暗淡,手扶身后望着天空,沉声道。
“当日你我二人,初见此女子便心生仰慕,于是,你我二人定下君子协议,以舞文弄墨决一高下,输得那人默默离去。”
“想起那日云华兄对此人的迷恋,小弟心生佩服,这画像就是云华兄朝思暮想的意中人,虽说栩栩如生与小弟不遑多让,但小弟惜败云华兄一首藏头诗上。”
说着,目光一转,紧盯着许风的眼睛,“画上的那首诗,云华兄可曾记得?”
许风此时此刻失神在那美貌女子的画像中,心中掀起了惊天骇浪,没有注意到李云的语气变得有些寒冷,这画像中的女子不正是在瘴气林中梦里所见的女子吗?
而李云口中所说的那首诗就在画中人像的左下角。
“念念不忘心已碎,二人何时能相会。
寒山寺前牧黄牛,口力二字与刀配。
双目非林心相许,您若无心先自飞。”
细小的字如锋芒一般刺眼,这首诗不正是自己进来时在风中听到的碎语?这一刻再次出现在眼前,有什么含义呢?
脑海瞬间被层层迷雾笼罩,依稀间头疼的厉害,扶着额头,倒退几步,坐在了一把太师椅上,揉揉了两边的太阳穴,眼皮竟然变得沉重起来,迷糊着视线见案台上烟丝缕缕,瞧见李云慢慢走来,见他露着狰狞的面目,心道一声不好,暗地运起修为,可全身的内气就好像消失不见了,沉入石海……
李云邪魅的轻笑了一声,说道,
“中了我安魂香,四肢无力,一个时辰动弹不得,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许风一时半会摸不着头脑,这李云前一刻还左一句云华兄右一句云华兄,客客气气的,后一秒,就翻脸无情,突然之间的改变,让许风有气无力的询问了一句。
“为何?”
“为何?哈哈……你说为何?”李云仰天大笑几声,冰冷的说道,
“你以为几场舞文弄墨就能得到心上人吗?错了,她失忆,你我二人最清楚不过,想让我放下,绝无可能,既然我得不到,那就毁了这一切,杀她是我,辱她亦是我,我不但让她永生永世陪伴着我,哪怕只剩下魂魄。”
说着,李云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圆形天青色瓷罐,瓷罐上绘着蓝色的火焰纹路,周身散发着蓝光。
捧着瓷罐轻轻的用脸摩沙,目露着怜爱,就像心爱至极之物。
可映入许风眼帘感觉是一种病态的爱恋,直至此时此刻,许风在脑海大致理清了思路。
瘴气林中,许风被那鬼魂女子附身见到了其从小对青梅竹马的情愫,再到弱冠时两人不舍的离别,在相思的四个年头里,有一个女子在门前柳树下的痴痴等待,因为她在桃花树前答应过,要等他回来……
而这一等就是四年,四年的沧海桑田,世事无常,女子把那深深地思念埋藏在了那桃花树下,最终在皑皑白雪中一身红袍远嫁他方……
再结合两人之间的谈话,与附身在自己身上所见的第五年后女子变成鬼魂有着莫大的关联。
也就是说,第四年与第五年有着一段消失的时间,当时自己以为那女子是死在了风雪中,可就算死在了风雪中也不可能会有这滔天怨气,如此看来,那女子由鬼魂变成怨魂跟李云和其口中的云华有着莫大的联系。
李云说那女子失忆了,想来是在那场风雪中造成的,被两人其中一人所救,而两人似乎称兄道弟,关系非同小可,若是其中一人救下,也无可厚非会让另一个人知道。
这一见,两人同时萌生了爱慕之心,于是两人以舞文弄墨决定一切,李云败了,败在一首藏头诗上,他不甘心,就以一种非常手段污辱了女子。
可许风心里清楚,虽说只在梦里见过此女子几面,但也能亲身感受得到女子的情绪变化,如果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烈”,两个字,“烈酒”,四个字,“一壶烈酒”。
可想而知,女子失去贞洁之后会做出怎样的事,却不曾想到,即使这样也逃不出李云的魔掌,这种极致疯狂的爱慕,至死不变……
随着细想下去,脑海深处好像有一扇大门在悄悄打开,更是随着一幕幕揣测,身体由然而然产生一种愤怒的情绪,这种情绪截然而生,就像沉淀在内心深处某种火山,瞬间喷涌而出,怒不可遏道,
“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你根本一无所知!”
这话的出现,让李云眼神变得有些癫狂,抱着瓷罐,退后几步,手舞足蹈的转着圈,甚至撞翻了案台上,也没感觉到疼痛。
“她是我的,是我的,我不许任何人从我这里抢走她。”
许风摇晃着昏沉沉的头,瞥见这时的李云眼神时而溃散,时而害怕,抱着瓷罐探头探脑的张望周围。
忽然,李云瞪大着眼睛望着门外,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啊的一声大喊,抱着瓷罐跪在地上求饶着,
“我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在地上使劲磕着头,哪怕头皮破了,带着血痕印在青砖上,也紧紧的搂着怀中的瓷罐。
瞧见这一幕变化,许风斜眼看向门外,却眼睛不争气的合成了一条缝,模糊不清的隐现出一个黑影,渐渐陷入了昏暗中……
昏暗里,细小的烛火摇晃着昏黄的暗光,随着一圈又一圈光圈荡漾,意识逐渐清醒过来,一盏青灯映入眼帘,一尊古佛沾满了灰尘,高大的古佛闭着眼睛,双手合十,无不威严。
“你醒了?”
耳边传来轻声细语,回头一看,是一张慈祥苍老的面孔,熟悉却又陌生,茫然的四处探望,见自己双手合十,身着灰色的袈裟,盘坐在蒲团上,好奇的问了一句。
“师傅,徒儿怎么了?”
“你啊,念经睡着了。”
开口的询问与听到的回答,让他有些迷茫,望着四周空荡荡的墙壁,佛前一张席案上的青灯,似乎自己已经习以为常。
慈祥的老人慢慢的扶起他,握着他的手,来到了庙外。
见着月光撒落,直至此时,他才看清,这是一座经历沧桑的古庙,老人与他一样,身着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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