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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伏魔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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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剑仙姑却好像没听见似的,道:“皇天教余党,还不受死!”剑再次出鞘。
朱星寒冷哼一声,声音带着鄙夷跟讥笑,道:“哼,虹夏剑。”想到这把剑害得自己家破人亡,他的手掌就不由得握紧,手上青筋也开始明显。
无剑仙姑笑道:“哈,在虹夏面前……”她一剑刺出,道:“只有死人是不会说出秘密的!”
几乎没有人能躲避得了的一剑,除了虹夏自身的威力,光是无剑仙姑“剑无形”的江湖传闻,也足以令人胆寒。
吴品道:“星寒,站在为师身后!”他冲到朱星寒身前,周身荡运真气,已然准备正面迎接虹夏。
也不见他手上如何作式,但双手在面门前所比划出的,隐隐可见某种奇特的张力。虹夏的剑气不是一般兵刃能抵挡的,更不是肉体能承受得住的。但就在剑与吴品掌中真气接触时,无剑仙姑只感手上劲力好像失去了控制,眼看剑就要刺中吴品,剑尖却又一偏,反过来划向自己。
她根本想不到有人能抵挡得了虹夏的锋芒,而且还能让剑反过来伤自己。但她却还不至于被剑反伤,只听“嗤嗤”声响,旁边一座住房的外梁被剑光炸得断为数节。
无剑仙姑惊叹道:“两仪八卦?莫非是太极之力?”吴品一脸平静,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道:“不错。”
这时上官瑾向无剑仙姑跑了过去,道:“师父,请别伤害他们,那是我义兄与我的恩师。”
无剑仙姑皱了皱眉,但马上又舒展而笑,道:“原来如此,为何却不早说?”
她收起虹夏,走前两步道:“贫尼以为两位是皇天教余党,真是一时糊涂,多有冒犯。”她三两句敷衍,把杀个人当得极是轻巧,滥杀无辜可不是正派所为,显然她贵为一派掌门,不会不清楚这点。
没等吴品说话,无剑仙姑又道:“贫尼乃峨嵋派掌门,道号无剑,听阿瑾刚才的称呼,想必二位正是朱大侠的令郎与吴前辈了!”
吴品似乎也不愿跟她多说话,只是道:“正是。”
无剑仙姑笑道:“几位能侥幸逃离魔掌,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实不相瞒,贫尼也是听闻了朱家灭门的惨案后,连夜追查到此地,得知真凶乃是皇天教后,便施计欲为武林除这大害,想不到昨晚与他们皇天教的首领唐开阳一战,让他逃了一回,但贫尼也不算是一无所获,从他手中夺来了虹夏,也救出了受困的阿瑾。”
吴品道:“这么看来,昨晚天香楼的事情应是仙姑所为了?”
无剑仙姑似乎有些意外,勉强笑道:“正是昨晚天香楼一举……贫尼现在身受皇天教恶贼的茶毒,不便在此久留,就先告辞了。”她说走就走,丝毫也不留吴品说话的余地。峨嵋派众弟子紧跟她背后,也包刮上官瑾。
朱星寒忽然叫道:“阿瑾!”他跑了过去,握起了上官瑾的手,道:“我们回去吧。”
上官瑾怔怔地看着他,脚步就好像要跟着他而走。
无剑仙姑冷冷道:“阿瑾,你忘记我这个师父了么?”
上官瑾浑身一颤,脚下似已僵了,低声回了一句:“弟子不敢。”
朱星寒看着她,道:“你已经拜入峨眉派?”上官瑾似乎不敢承认,连朱星寒目光都避开了。
无剑仙姑道:“朱少侠,阿瑾昨晚就已经入我峨嵋,现在自当跟随贫尼,你若是想见阿瑾,改日再到峨嵋做客吧。到时贫尼定会盛情相迎。”
上官瑾用另一只手轻轻推开朱星寒,柔声道:“师父说的没有错……放开阿瑾吧,兄长。”朱星寒手上反而握得更紧。
他道:“兄长不明白,你有何理由要入峨眉派?”
上官瑾又不说话,只是垂低着头,她的发梢盖了下来,似乎刻意不让朱星寒看到她此刻的表情。
朱星寒急道:“就因为无剑仙姑昨晚救了你?还是她们对你说了什么?或者……”上官瑾忽然打断他的话语,道:“不是的!”
这一声打断,她的情绪就犹如翻江倒海地涌现,她由不得朱星寒的各种猜测,于是道:“兄长,你就算责备阿瑾也好,阿瑾都必须替死去的爹娘报仇!还有我姐姐,还有义父,还有朱家上下所有人!但光靠阿瑾一个人根本办不到……”没说到一个人,她心里的痛苦就加重了一分。
“而阿瑾决定拜入峨眉派,因为师父救了阿瑾一命,只要师父有了虹夏剑,兄长刚才你也看到了,虹夏的威力惊人……所以皇天教根本不足为惧,而且师父也答应一定会铲除这个邪教,所以,请兄长放手……”她说完这些话时,已经没有勇气再看朱星寒一眼。她怕她会忍不住,那颗一直以来依赖朱星寒的心,会脆弱的流下眼泪。
朱星寒怔怔地看着她难受,心里何尝不是一样的难受?但上官瑾所说的这些,并未让他有所感动。从前的上官瑾,是一个温婉娴静的女子,现在却要走上迷失在仇恨的日子里。
朱星寒何尝不希望报仇,但他更不希望因仇恨而忘记了本性,为仇恨而活着,绝对是可悲的。
他忽然伸出手,抚顺着上官瑾的柔发,轻轻道:“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容易哭泣?不是还有兄长会陪着你么?”隐隐约约的,他还是能感觉到上官瑾在暗自落泪。
此刻的温声低语,就如过去的往事,这一对兄妹都在彼此关怀着。
朱星寒缓缓道:“一切都会过去的,兄长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委屈。”
上官瑾几乎就要答应,就这样放着身后那些人不管,只要能在兄长身边,还有什么事情值得她担心的呢!
无剑仙姑忽然道:“朱少侠,阿瑾若是在贫尼门下,贫尼敢担保,日后定是位即有地位,又受人推崇的人,能在峨眉派修炼,想必不算亏待了阿瑾,作为她兄长,不为阿瑾的大好将来着想,反而处处袒护,对阿瑾恐怕不好吧?”
她说得煞有介事,似乎很有道理,但隐然话中带刺。朱星寒不由得斜眼望了过去。
他的面上一丝表情都没有,但那双眼睛,却足够要命。
明明只是一双大大的,漆黑的眸子里透着亮光的眼睛。
但这双眼睛偏偏要让无剑仙姑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无剑仙姑忽然大叫一声,嘴里张口就是一口血喷出,膝盖又忍不住一曲,单膝跪了下去。原来是她体内茶毒发作,但茶毒最多只会叫人酸软无力,断然不会造成内伤,应是她内力抑止不住,一时让真气走了岔道,伤动了筋脉所致。――会有这样的结果,都是因为她受不了那双眼睛。
众弟子惊呼声中,赶紧上前扶起。
“师父!”上官瑾想要过去,但手上又被朱星寒抓住。这意思再明白不过,要上官瑾必须做出选择。
“兄长……对不起!”上官瑾用力把手抽回。她能抽得回,那是因为朱星寒已经没有理由能留得住她。
他看着她离开,但上官瑾却没有再看他一眼。――越是不舍,越不敢在最后关头有所动念。
她怕自己一旦再跟兄长的目光相对,那决定又会改变。
――如果可以,我何尝不希望能永远待在你身边?只是我必须要学会保护自己,强大自己,并且证明给你看,不再让你为我担忧。
她忽然又转身跑向了朱星寒。
朱星寒一怔,上官瑾已经站在了他跟前,道:“这是前两天在寺庙替兄长求的平安符,阿瑾已经用针线把它绣在了荷包里了,你说……好看吗?”
(本章完)
………………………………
第28章 人心叵测
等到峨嵋派的人真正走后,吴品才走了过来,但他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讲,也没有问。他何尝不希望上官瑾能留下,但连朱星寒都留不住上官瑾,他就更不用多说什么。
朱星寒看着手里的荷包,喃喃道:“护身符么……”
“我看看。”吴品夺过来,瞧了又瞧,见到荷包制作精巧,不由得叹息道:“怎么不见阿瑾给我这个老人家做一个……”朱星寒道:“你拿着便是。”
吴品瞪了他一眼,道:“这是阿瑾给你的,又不是给我的,哪天我让阿瑾给我绣一个比你这个好看百倍的!”他说话间又把荷包塞回了朱星寒的手里,道:“来日方长,阿瑾不会舍得抛下我们的。”
酒泉镇的街道空无一人,这并不稀奇。这两天皇天教大乱,就算是生活在这里的人出来走动,都很可能被不讲理的皇天教教众视为外来的敌人。
客栈的老板也再无生意,看来今天算是到头了,虽然已是下午,烈日依旧炎炎。
熊千千在屋顶拨开屋檐一角,想看看酒馆内的情况。
里面没有人,只有地上矮胖子的衣物,尸体早已被毒虫液腐烂得只剩下尸水。她改从大门进去,不管怎样,到了里面再说。
她手刚要推开门,就听到里面酒馆老板的声音道:“今天小店已经打烊了,请回吧。”
熊千千还是把门推开了,让她意外的是老板虽说已经打烊,门却还是可以推开。
熊千千冷笑道:“你的耳力不错,我还没进来,你就知道有人推门。”但她却没见到老板的人。
老板道:“我是做生意的,常年为了防止外面风沙,门都是闭着的,要是不知道推门的是人或是沙,那样就很没礼貌。”
熊千千循声看去,原来老板正在一个酒架子上,调试着坛子里的酒。
这里的酒都是他自己酿的,喝过一次他酿的酒的人,都会喜欢上的。除了喝酒,酿酒也是他最大的兴趣。
熊千千道:“既然你知道那样很没礼貌,那驱逐客人的行为,便算得上有礼貌吗?”她回想刚才在屋顶上观察的时候,并未注意到酒架那里有人,现在虽看到了老板,却越觉蹊跷。
老板喝了一口碗里的酒,道:“因为这里的人都知道,我酿酒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他酿酒的时候就算没有礼貌,别人也不会说他什么的。
但他马上回过神来,道:“对了,这也难怪,你不是本地人,当然不知道我这个怪脾气。”他举起酒杯,已送到了唇边。
熊千千问道:“女儿红?”她想起来早些时候,一大缸的女儿红酒才因为自己被打碎,但老板似乎没有追究的意思。现在女儿红的味道依然清晰能闻到。
老板道:“不错。”他酿的酒是女儿红,这种酒除了放足够材料之外,还要储存一段时间才能喝。他道:“我这里刚好有一坛陈酿的女儿红,作为刚才出言冒犯的赔罪,我请你喝两杯?”
――他怎么忽然这么客气起来了?
一开始这酒馆老板都是一副对人爱答不理的态度。熊千千虽然是第一次跟这老板打交道,但还是能感觉到这老板跟之前的态度完全变了个样似的。
老板从酒架上拿下一坛酒,放在柜台,软布塞子一去掉,酒气就从坛口溢了出来。
熊千千当然闻得到,的确是上好的女儿红才有的味道,而且,这味道总让她感觉在哪喝到过。
但她对这老板的居心并不清楚,怎会轻易答应。她道:“我就问你几个问题,问完我就走。”老板道:“你问。”
熊千千道:“第一个问题,从我进来的那一刻起,你是不是就已经注意到了?”
老板淡淡笑道:“人跟风沙推门的声音总会有区别,我分得清。只是你会躲在一个装满酒的酒缸里,出于好奇,才没有拆穿。”当时第一次风沙撞开门,就是熊千千故意制造的假象。
熊千千显得有些尴尬,躲在酒缸是她情急之下的决定,她不想多谈,道:“你让矮胖子喝那碗黄酒,无疑是把我暴露了,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老板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事实也的确如你所猜的,与其让你待在这里,我更希望少林派的人把你带走,带出这个酒泉镇……”话音未落,他面前那坛刚开封的女儿红就破了,酒水流到了台面,流到了地上。
熊千千的暗器来得太快,他根本连看到暗器的影子都没有。
熊千千冷笑道:“信不信就凭你这句话,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杀了?”这老板既然想陷害她,那她也不打算留什么情面。她却没想到老板跟她非亲非故,当初会这么做,也是人之常情。
老板看着那破坛子,叹道:“可惜,又是一坛子女儿红。”
熊千千冷笑道:“就当作你说错话的赔礼了,不过下面要再说错话,赔的就不是一坛酒那么简单!”
老板端起台面的酒坛残瓦,把里面剩余的一点酒倒到碗里,分成了两碗。
酒坛子虽破,底下部分倒还剩有一点酒,倒出来刚好是两碗。他拿起碗喝了一口,缓缓道:“你似乎把我当成敌人了。”
熊千千冷笑道:“明白就好,我早看出你这人不简单,现在你总该说出你是谁了。”老板道:“在说出我的名字前,我先告诉你一件事,前天晚上有个女子,被皇天教的红阳护法叶翔抓了。”
熊千千脸色一变,道:“什么?”她马上就想到了方羽。
老板看着她,忽然笑了,道:“看你的反应,似乎跟那女子是一起的。”熊千千道:“说下去。”
她手里已经暗暗扣住了几枚透骨钉,只要一旦发现情况不对,首先制住这老板。
老板还浑然不觉,道:“我也是从皇天教的手下得到的消息,听说这女子用计谋骗得他们教主大乘明王的一把神剑,最后剑没到手,还被另一个年轻的女孩救走。却在那天晚上,又被红护法抓了回来。”
熊千千急道:“告诉我她现在在哪?”
老板笑了笑,却不说话了。
熊千千冷冷道:“你说是不说?”老板丝毫不惧,反而笑道:“我若是说了,你能信么?”他这样的笑容,让熊千千感到很不安。
她把暗器扣得更紧,道:“你到底是谁?再卖关子,我立刻就送你去死!”老板还是那样的微笑,看起来忠厚的脸上,若在平常,倒是让人感觉笑容很健朗。
他道:“想知道我是谁,其实很简单,只要你喝下这碗酒,如果你猜不到,我也会告诉你的。”
熊千千道:“你以为刚才你先喝了一碗,我就会认为里面没有毒?”世上有很多解毒的方法,有的人就可以事先服下解药,而后服毒药,那也没事。这种小伎俩对熊千千来说如同儿戏。
老板继续用谈笑的语气道:“我只知道酒里有没有毒,对你好像都不管用。”连熊千千这点他都知道。
熊千千发现自己似乎变得不太冷静,才说了一句毫无经过思考的话。她上前两步端起酒碗。
酒碗两下子就翻了个底朝天。她当然没事,更不会醉。而且酒一下肚,反而觉得清醒许多。清醒的同时,这碗酒的味道,除了本身就是陈酿好酒,更冲击着她脑海深处,对这个味道的记忆。这个酒的记忆……
这种酒她以前喝到过的,只不过时间久远,她几乎已经要忘记。
她看着客栈老板,忽然道:“你……难不成你是三十年前的酒童子?”
这种酒是三十年的酒童子才会酿的酒,三十年后的今天,酒童子变成了这里的老板。
熊千千现在却只有十岁出头的模样,从她口中说出三十年前这个数字,老板却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他笑道:“我已经不是三十年前的酒童子了,现在的人都叫我‘酒叔’。”
熊千千又惊又喜,道:“想不到三十年后的今日,在这里还能遇见昔日同门,三十年了,我差不多已经对你的酒淡忘了,想不到你是当年的小小酒童!”
酒叔笑道:“师姐这是在取笑我岁月不饶人么?三十年了,师姐的性格倒是没变,我也没想到师姐会重返幼容,直到看到了师姐的‘神农亡’才敢断定,而且也正好和皇天教他们所要追捕的人所说的描述无差。”
熊千千也笑了,道:“我的性格一向都这么好。倒是我很好奇,三十年前你被……你离开师门,都遇上了些什么事?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开酒馆?”
她话到一半忽然改口,酒叔当然知道她一开始想说的是什么,他笑了一笑道:“都三十年了,师姐还担心说错什么?逐出师门便是逐出师门,都过去这么久,我早已经放下了……不过,你我昔日同门之情,那是不变的。”
他顿了顿,又道:“我在这里开酒馆生意,当然也是有原因的,不过这些稍晚些再谈,现在还请师姐尽快离开这里。”熊千千道:“为什么?”
酒叔道:“昨晚我就向皇天教的人打听过,皇天教这两天忙里忙外,随时都可能经过这里,而且他们也正在找你。”
熊千千微微一笑道:“难怪你一开始希望我被那几个和尚抓了去,我真是错怪你了。不过……我那不争气的徒儿给他们抓了去,我必须去救她!”
酒叔道:“师姐不必担心,据我所知,皇天教通常都会把抓来的人关押在密道的地牢里,你徒儿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听说他们密道里面设有多处机关,等我设法,查清密道地牢的具体位置,再与师姐商讨救人如何?”熊千千道:“这么做你不怕危险么?”酒叔笑道:“师姐放心,数十年来皇天教的人对我这酒,早已到了离不开的地步,不会对我怎样的,而且,请你相信,我也有这个能耐。”相信归相信,熊千千却怎么能对方羽放心得下?
她道:“能不能给我个时间,不要让我等太久。”
酒叔闭上了眼睛,他必须要给出个足够说服力的时间,前提他必须要有把握说出那个时间。
片刻,他才睁开眼,道:“太阳下山之前,酒泉镇外,我会叫人捎信给你。”
(本章完)
………………………………
第29章 暗箭难防
熊千千出了客栈,虽然担心方羽安危,但有了酒叔帮忙,心情也好了许多,不由得笑道:“想不到酒童子这么久来也没忘记我,还如此顾念同门之情,唉,真不明白师父为何逐他出门户。”
酒泉镇外,熊千千无聊般徘徊着。虽然离太阳下山还有很长时间,但她也没什么其它的事要做。
不能先解决方羽这件事,只怕她也没心思去管别的。
镇子外也跟镇子内没什么太大区别,荒无人烟,更显萧条而已。
这附近有人在赶羊群,但是赶羊的人却并没有在赶,而是在点羊的数量。
熊千千要在这等到太阳下山,这段时间横竖都是闲着,决定过去看看。
赶羊的老头岁数很大,嶙峋的身子骨,一看就是劳苦了一辈子的人。
熊千千道:“喂,老家伙。”话一出口,又觉得如此称呼有些不礼貌,才改口道:“老……大爷,你这是在干嘛?”
老人反反复复点着羊数,好一阵才发现身旁有人,无比好奇的问道:“小娃,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熊千千道:“我都站好一会了……大爷你干嘛呢?”老人道:“我在放羊。”的确是在放羊,熊千千也知道,但显然这老人没有明白她问的问题。
这老人是不是老糊涂了?熊千千又问了一次:“这羊有什么问题吗?”老人道:“你才有问题,我的羊怎么会有问题?”
这人绝对是老糊涂了!熊千千有点生气,不想再问下去了。
正要走开,忽然那老人自言自语道:“这可真怪事,怎么数都是少了一只。”原来他不停数羊是因为少了一只。熊千千气犹未消,冷笑道:“这有什么可奇怪,说不定是你老糊涂,一不留神让羊自己给跑了。”
老人看了她一眼,道:“不可能,这些羊都是我一手带大,不可能会自己跑丢!”
熊千千觉得有些好笑,才懒得跟他计较,不过这些羊的模样,好像不久前她有见到过。
她的确见过,那是绑在酒叔客栈外面的那只羊。那只羊是矮胖子带过去的,看来就是他在老人这里偷的吧。
这老人这么大年纪还在放羊,人又糊涂,的确不容易。虽然熊千千有些被惹恼,但她想了想,还是道:“镇里酒叔的酒馆你知道吧?那外面有只羊绑着,或许就是你的。”
老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似的,道:“哪里的酒馆?”熊千千倍感压抑,清清嗓子道:“听清楚了老家伙,酒泉镇,酒叔的酒馆!”老人前面几次都没有现在这时候表现得惊讶,他道:“酒叔的酒馆?我的羊怎么会在那里?”
熊千千道:“应该是被人偷了,被拉到那里的,不过我可警告你,偷羊的不是酒叔,而且偷羊的人已经死了。好了别说了,快去带回你的羊吧。”
老人表现得有些惶恐,道:“怎么会是酒叔,那羊我怕是要不回来了。”
熊千千以为他又犯糊涂,道:“都说了不是酒叔偷的,你这人怎么就这么顽固不化!”
老人道:“酒叔我可得罪不起,这羊我不要了。”他到底有没有听懂熊千千说什么?不过显然他十分畏惧酒叔是真的。虽然熊千千刚“认识”酒叔不久,但说酒叔是个人人惧怕的人,那让她难以置信。
她冷笑一声,径自走开了。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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