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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伏魔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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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品在桌后面道:“掌力一般,再来再来!”

    吠达走上前来,道:“老家伙有两下子,试试‘阴阳悲霜掌’你还接不接得!”

    “阴阳二老”同时出掌,“阴阳悲霜掌”再现!

    这次太极却不是原地等着,而是迎了上去,两者相撞,太极瞬间破碎,桌子也被炸得四分五裂,激起房中飞尘,弥漫一片。

    “阴阳二老”得意而笑,吠达道:“在我二人同时出手的时候,任何人都只能像这桌子一样,沦为灰烬……”

    这句话他并没有讲完,假如他看到眼前的一幕后,恐怕连话都不敢说了。

    因为在他眼前一个人都没有,朱星寒他们都已不见了。

    屋顶上却多了一个洞,一个刚好能让人溜出去的大洞。

    这是一间不大的平房,四面环山,位置也不容易发现。

    房里的陈设也很简单,一张桌子,一张床,四条凳子,除却这些外,还有一些打渔的家伙。离这不远就有条河,看来这里的主人应该就是靠打渔为生。

    屋里角落还有一道用帘布遮着的门,门后是个小隔间,也是这屋主人睡觉的地方。

    主人似乎已熟睡,朱星寒他们的到来似乎并没有惊扰到他。

    按朱星寒的说法,这里的主人是一位老者,靠着钓鱼为生,他消失的这段时间以来,就是承蒙了老者的收留。

    屋子里点起了昏黄的灯,灯光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更显得屋里每个人暗淡的心情。

    方羽躺在床上,样子看来很安详。熊千千就在旁边默默的守着,捧着方羽一只手,手虽早已冰冷,但她不在乎,她用手的温暖,用脸颊的温暖,尽管她明知道这样做没有用,但这已经是她陪方羽最后的方式。

    回来以后的熊千千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仿佛一下变了个人,一点也不像个小姑娘。――遭此大变,谁都会有所反常的,她的反常就是因为方羽。

    但也因此,屋里一度陷入沉默,没有哭,没有笑,没有说话。

    黄荷忍不住了,方羽的死跟她没什么关系,她现在要为自己说两句。

    因为她实在受不了被这些人救出来后,还要被绑在椅子上。

    “喂你们……好歹也算是因为我的帮忙你们才有逃出来的机会,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么?”

    吴品道:“女娃娃莫要吵闹,松了绑你就坐不稳了,看你的样子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所以绑着比较好。”

    黄荷道:“就不能把我放床上躺着么?躺着可比坐着舒服。”

    “舒服是留给死人的。”熊千千忽然说话了:“除非你想死,这床就是你的。”她的口气听上去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她甚至下一秒就真的会回过头来杀人。

    黄荷闭上了嘴,她并不是怕了熊千千的威胁,而是她在熊千千身上感觉到更深的东西,让她不忍心去顶撞。

    她知道熊千千现在是脆弱的。

    熊千千道:“朱星寒呢?”她的声音很冷静。

    原来朱星寒不在屋子里。

    吴品犹豫着,还是如实回道:“愧疚太深,跑外面偷偷哭去了。”

    (本章完)
………………………………

第77章 喝药

    秋天的太阳虽然有时也比较毒辣,但到了夜晚,一不小心也容易着凉。

    夜晚总有过去的时候。

    日上三竿。

    “朱星寒,你别过来!别过来!”黄荷睁开眼睛,被自己说的话惊醒。

    她又梦到了朱星寒昨晚对她不规矩,但醒来一看,身上好像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她惊魂稍定,身上盖着的被子虽然单薄,若不是因为有这条被子,只怕也会着凉。

    “他好像在外面,一会就来了。”这声音显得苍老,声音的主人也佝偻着身子,在屋子的一角忙活,看上去十分廋小。

    他应该就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了,朱星寒就叫他“老伯”。

    黄荷瞪大了眼睛,道:“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老伯道:“姑娘还记得老朽。”

    黄荷道:“当然记得,你说我是个惜马之人。”

    在赶往太平镇的路上,她所遇到的垂钓老者,原来就是眼前的老伯。

    老伯微微一笑,道:“看来老朽还没老到老眼昏花,没有看错。”

    黄荷道:“看错什么?”

    老伯道:“姑娘就是一个惜马之人。”

    “我才不是!”黄荷冷哼道:“畜生终归是畜生,毫无人性可言,哪能跟人相比?马就是给人类服务的,死了也不足为惜。就算是人,也分个三六九等,杀几个人我都不当一回事,更何况叫我喜欢一匹马?别笑死人了。”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心里也觉得舒服多了,虽然身在老伯的屋檐下,但她又开始觉得,像老伯这种老人家,说起话来总是特别烦人。

    老伯等她全部说完,微微一笑道:“那姓朱的小伙子就是个惜马之人。”

    黄荷道:“他是他,我是我,这种人迂腐,关我什么事?”

    老伯还是笑了笑,收拾好了东西,带着鱼具,就要离开。

    黄荷没想到他一点争论都没有,赶紧道:“老伯。”

    老伯走路本来就很慢,停下来道:“姑娘还有什么事?”

    黄荷虽然叫住了他,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伯还是带着一贯的微笑,道:“姑娘就放心休养,那小伙子会照顾你的,老朽还要去为生计忙活,就不多陪你们了。”

    黄荷想了想,道:“我有个问题问你。”

    老伯道:“问吧。”看得出不管是什么问题,他都一定会热心回答的。

    他虽然年纪已很大,但心态依旧很好。

    黄荷道;“朱星寒是不是真的像传闻的那样,杀人不眨眼,酒泉镇的人都被他一个人杀光了?”

    对于这个问题,老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姑娘觉得呢?”

    黄荷看着他,嘴角忽然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道:“别人都说他是,但我希望他不是。”

    老伯淡淡一笑,道:“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不过他人之事老朽不便多说,姑娘还是自己问他吧。”

    老伯走了,黄荷支起身靠坐床上,经过一晚的休息,她体内的毒已消逝了一半,虽然下床还很难,但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横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她心里暗暗计划,待会见到朱星寒时,该如何设法套出真相。

    果然再过不久,朱星寒回来了。

    看到黄荷已能够坐起,朱星寒道:“能不能下床?”

    黄荷微笑道:“不能。”

    她看起来很精神的样子,那微笑更让人觉得不怀什么好意。

    朱星寒道:“这是药,喝不喝?”他进来时手里就端着一碗汤药。

    黄荷微笑道:“你弄的?确定这能喝?喝了我能好?”

    朱星寒道:“我弄的,能喝,能好。”

    黄荷笑道:“哟,想不到你一个朱家的少爷还会熬汤药。”

    朱星寒不理会,挪过一张凳子,把碗放下,让黄荷自己去拿。

    黄荷伸手端碗,手刚触碰到碗时,她又把手缩了回去,道:“碗太重了,我气力还没恢复,拿不动。”

    朱星寒怔了怔,冷冷道:“那别喝了。”

    黄荷想不到他这样绝情,情急道:“你有的是力气,你喂我喝!”

    这明明是一道命令,可说完后却底气全无。

    她的心跳变得很快,她居然主动要求一个陌生男人喂自己喝药,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朱星寒皱眉,犹豫了一会,才端起药碗,道:“可不许乱叫。”

    黄荷脸一红,想起昨晚,她还希望朱星寒离他越远越好。

    被别人喂着喝总没有自己拿着喝方便,黄荷连连叫道:“这药怎么这么苦?”

    朱星寒冷冷道:“良药苦口,这道理还用教么?”

    黄荷皱眉道:“那你喂慢点!”

    朱星寒道:“苦药不尽早喝完,只会更苦。”

    一碗药喝完,仿佛经历了世间最痛苦的事,更痛苦的是经历了以后还得不到任何安慰。

    朱星寒放下碗,二话没说起身就走。

    黄荷叫道:“朱星寒,你给我站住!”她现在的心情可说是糟糕到了极点。

    朱星寒冷冷道:“怎么?要我喂药的人是你,现在后悔了?”

    黄荷冷笑道:“后悔?我后什么悔,我早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东西……”她接着道:“今早老伯都告诉我了,酒泉镇的人都是你杀的,朱星寒,你确实够狠的。”

    朱星寒道:“老伯会告诉你这些?”

    黄荷道:“因为信任。”

    朱星寒道:“老伯信任你?”

    黄荷道:“怎么?不可以?只许老伯信任你,难道就不能信任我吗?”

    这句话说得真有道理,朱星寒不说话了。他对黄荷的为人不信任,却没资格去要求老伯也对黄荷不信任。

    黄荷冷笑道:“说不出话来了吗?还是你又动了杀机,现在恨不得过来把我打死,像你打死酒泉镇几百条人命一样?”

    一天最艳丽的时刻才刚刚来临,屋子里的空气却仿佛变得很凝重。

    朱星寒此时的样貌很可怕,但那种气场却更加摄人。

    黄荷却一点也不怕的样子,气愤,总是会让人变得无畏无惧的。

    朱星寒眼睛里,像是有种锐利的光芒,深邃而明亮,但这种明亮却在慢慢消退。

    不知这样的僵持过了多久,他淡淡道:“看你的情况,傍晚之前应该就能下床,到时候赶紧走。”他留下了这句话,出去了。

    在那一刻黄荷忽然觉得很失落,仿佛朱星寒这一走就不会回来了。不,朱星寒会回来,只不过在他回来之前,已经对她下了逐客令,叫她傍晚就离开。

    她本想套出朱星寒是不是凶手的真相,却因为一时气愤,用了个最笨的方法。

    她呆呆地看着紧闭的门,又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个空药碗上,碗已有了残缺,陈黄而旧,碗里周围药汁未干,在你不注意它的时候,它总会慢慢变干的。

    假如人也像这碗药一样的话,是不是早已遍体鳞伤?却又故作坚强?

    黄荷真后悔为这碗药而生气。

    她只希望自己快点恢复体力,尽早下床。

    朱星寒说得一点也没错,临近傍晚,黄荷果然能下床走动了。

    她迫不及待换掉那身新娘子的服饰,回复本来的装束,然后飞奔出去。她有种预感,朱星寒绝对还在附近。

    因为她相信朱星寒不会撇下一个只能躺在床上的弱女子。

    弱女子?

    黄荷不禁被自己这个想法逗得一笑。

    朱星寒果然在这附近,但看上去他像是已经睡着了,睡在河边的草地。

    黄荷忽然放慢脚步,慢慢地朝他靠近,不发出一点声响。

    “止步。”朱星寒忽然开口说了一句。

    黄荷微微诧异,随即笑道:“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却没有止步,反而更往前走。

    朱星寒口气也更冷,道:“莫要再靠近,你既能下床,那就赶紧走。”

    黄荷只有苦笑,站在原地,道:“你是想带我走吗?你那匹好马还在客栈的马厩里,我可以带你去。”

    朱星寒道:“我是让你一个人走,以后也别让我见到你。”

    黄荷早料到是这个答案,也好,这一走也落得清闲。朗声道:“好,是你自己说的,我自己走就自己走,这可不是我不想还你人情,马你既然不要,我可不会跟你客气,回去我就把你的马杀了,炖一锅马肉吃!”她真的扭头就走,但是视线偏偏又被离朱星寒不远的一口锅吸引了过去。

    老旧的锅,用牢靠的树杆支起,底下有生过火的迹象。黄荷早上的药,当然就是用这口锅熬的,只是锅里的药汁也早已干了。

    黄荷忍不住又看了朱星寒一眼。

    她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迈出了步子,但她却不是为了离开,而是走到朱星寒旁边的地方,然后坐下。

    朱星寒猛地从草地上坐起来,然后瞪着她。

    黄荷当然猜得到他想说什么,但她已先说一步,并且信誓旦旦,道:“凭什么你让我走就得走,我就偏偏不走了,而且就喜欢坐在这,你要是不服气,现在可以一拳打爆我的头啊……”

    朱星寒话到了喉头,终于咽了回去,好一会才冷冷地冒出三个字:“随便你。”说完他又倒回去睡。看上去他似乎对黄荷一点防备都没有,但事实上黄荷现在离得这么近,他就算不用眼睛去看,光凭感觉都能感觉得到黄荷的一举一动。

    从始至终他都未曾真正看清黄荷存在的身份,对于黄荷为什么不走而选择留下来,他不得不提防。

    黄荷得意,道:“诶,我问你个事。”

    她知道朱星寒肯定懒得搭理,所以直接就问道:“在酒泉镇生活的那些人,我到过酒泉镇,看到那些人多半是老的弱的,他们平日里的生活本就不易,又受到皇天教欺压,你干嘛还要杀这些无辜的人?”

    朱星寒闭着眼睛回答:“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不管他杀几百几千个人,又哪需要什么理由?”

    黄荷道:“我只是想证实一下,唐天明到底是不是在污蔑你。”

    朱星寒冷笑道:“可笑,一个杀人魔的话还能为自己证实么?”

    黄荷道:“若你是杀人魔,那为什么还要救我?还为我熬药,真要想杀我,对你来说那也不过是一招拳掌的事。”

    朱星寒已懒得回答。

    黄荷的分析却还没有结束:“若非……你喜欢我,所以你不舍得杀我?”她的这个问题真让人要命,可不是要命的问题,她就不是黄荷了。

    现在朱星寒不是懒得回答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忍不住又从地上坐起,睁开眼睛来看看这个要命的女子。

    黄荷已忍不住开怀大笑,笑了半天才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就像看到鬼一样。”

    她的笑也竟似很有感染力,朱星寒想装出一副很气愤的样子来,可是在这样一个女人面前他居然装不出,勉勉强强冷笑道:“只因为你鬼话连篇。”

    他这一笑并没有逃过黄荷的眼睛,黄荷笑道:“不鬼话连篇,怎么让你笑上一笑?要让你笑怎么这么难呢?”

    朱星寒再也不笑了。

    黄荷却笑得更愉快。

    有些时候语言的魅力实在强大,人与人的关系,总在不经意地发生微妙的变化,尽管当事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本章完)
………………………………

第78章 走火入魔

    黄荷道:“我觉得你以前应该经常笑才对。”

    朱星寒心里一阵触动,她说的没有错,过去的他开朗好动,时时会逗得上官瑾难得的一笑,跟师傅吴品的师徒关系经常都是朱家人的开心果。

    短短的几个月,他就已经褪去了过去的面貌,想想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苦笑道:“你要是经历过我经历的事,你也不会再是一个随时随地都能笑的人。”

    黄荷缓缓道:“先不逗你了……现在你能告诉我,你是不是酒泉镇的凶手了吧?”

    朱星寒若有所思,声音也冷静了下来,道:“我觉得是。”

    黄荷瞪大了眼睛,疑惑道:“什么叫‘你觉得是’?”

    朱星寒道:“因为我回去看过酒泉镇的尸体,确实像是我才会留下的杀人痕迹。”

    朱星寒自己杀了人,还用得着回去确认杀人痕迹?

    黄荷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她随即明白了,才道:“你的意思是,在你杀人的时候,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杀人?”

    朱星寒承认,他没必要撒这种谎。

    黄荷吟道:“真是天下怪事,无奇不有。”片刻后又道:“我想起来了,我曾听说江湖上有种早已失传的武功,名字十分好记叫‘迷魂大法’,一旦中了这个,人会失去自我本愿,对是非黑白失去判断,并只听从施功者命令,那模样就跟中了邪一样。”

    朱星寒冷冷道:“这种武功,与邪门歪道有何区别?”

    黄荷道:“你说的没错,据说原先这种武功就是从海外蛮人巫师的巫术中蜕变而来,而且早在百年前就已存在,但时至今日,却早已失传,一方面这邪功过于霸道,遭武林正道唾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太过难练,导致后继乏人,但我也不断定真的没有这种人存在……我看你该不会就是运气差到极点,碰到了会迷魂大法的人,才被这种邪功迷失了心窍吧?”

    这个猜测在目前状况来说似乎说得通,朱星寒却轻描淡写地否决了,道:“不可能。”

    黄荷道:“你怎么证明?”

    朱星寒道:“要真的是迷魂大法,或许我还好受一些,可我的身上,却有一种比中了迷魂大法还要可怕的东西。”

    黄荷心头一惊,只听朱星寒一字字说得很清楚,道:“也许我这种情况,就是人们常说的走火入魔,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入魔。”

    世人都说走火入魔,是练功者修入歧途,有的人会筋脉尽断导致功力尽失如同废人,所有付出功亏一篑,而有的人则会性情变得不同寻常,非自己所能控制,饱受精神上的折磨,非常人所能忍受。

    朱星寒的功力还在,那他很可能属于走火入魔的第二种。

    黄荷说不出话了,她现在看朱星寒还是好好的一个人,但她看朱星寒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这么说难道“杀人狂”的传说是真的?如果这是真的,那谁也保不准朱星寒何时会再一次精神失常,做出什么不可挽救的事情来。

    黄荷忽然感觉全身都在抖,她连嘴唇都已干裂,舌头都在发苦。

    朱星寒忽然道:“你可知道我这半个多月是怎么过来的?”黄荷心里一惊,因为她从朱星寒这句话中感觉到一股说牧挂狻

    只听朱星寒冷冷地道:“每当我想到酒泉镇的人是我杀的,我就十分痛苦难熬,甚至也想过一死了之。”

    他当然没有自杀,否则现在也不可能还在这里跟黄荷说这些,但他的痛苦却是真的,这点黄荷能感觉得到。

    这件事对朱星寒来说就是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事实摆在眼前,朱星寒必须认命,酒泉镇数十条无辜人命就是他杀的。

    朱星寒又道:“最初我陷入深深地自责与悔恨,我不停奔跑,变得无所顾虑,无论前方是山崖或者大海,我都不在乎,只要能令我忘掉这一切,我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黄荷已说不出话,她只有听,但她的紧张情绪已平和了下来。原来朱星寒不仅不是传说中那样杀人如麻,还是个对他人性命同样珍视的人。

    朱星寒道:“后来我昏倒了,经历了人事不知之后,是老伯救了我。”

    “老伯没有问我的来历,我虽有所感激他的相救之恩,但那段时间我依然消沉,我根本无法从酒泉镇的阴影中走出来。”

    “也就在那时,老伯给了我一壶酒。”

    黄荷道:“酒?”

    朱星寒苦笑一声,道:“是的,就是酒,老伯说酒可以让我暂时忘记过去发生的一切,但也同时告诉了我,酒并不能彻底放我放下过去发生的一切,但却能……”他没有说下去。

    但是黄荷却似懂了,她的眼睛闪烁着理解的光。

    她的确懂,因为她也喜欢喝酒,她知道一个人要在寂寞中度过,虽然不一定真的需要酒,但酒确实能在某种精神上让人有所寄托。

    其实她自己,也是一个经常寂寞的人啊。

    朱星寒反手到身后,回来时手中已多了一个装水的壶囊,壶盖被弹开,仰头痛饮,直到酒已尽,他的神色才从苦闷中有了一丝感情。

    在没人安慰他,理解他,照顾他的这段时间里,酒是他唯一的伴侣,若不是酒,他只怕活不到现在。

    黄荷笑了,道:“所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酒是个好东西?”

    这个问题,不同的人肯定有不同的答案。

    朱星寒承认,酒是个好东西,道:“以前我很讨厌酒,因为我的酒鬼师傅经常欠下酒馆不少酒钱。但现在酒对我而言,也不是我继续活着的意义。”

    黄荷笑道:“因为只有酒鬼才会为了喝酒而赖活着。”这句话绝不带一点歧义,她是真心为朱星寒还活着舒了口气,她深深地认为,像朱星寒这种人就应该活着。

    朱星寒注视着她,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痴迷地看过一个女人,他的眼睛深邃,迷离,又有几分轻薄,似乎是因为他刚刚喝过酒的缘故。

    连一向处变不惊的黄荷都被这双眼睛看得有些不自在了,但她并没有忘记一开始的问题,道:“那是什么缘故导致了你走火入魔的?”

    朱星寒一怔,他转眼看着落日夕阳,这个问题连他也迷茫。

    他能有今日突飞猛进的内功,完全得益于在皇天教密室中韩山童的一身惊世绝学,以及那部“心罡诀”内功心法,每次按照心罡诀修习之后,都对他内功有所益处,要说是修习心罡诀而走火入魔,他觉得不可能。

    但从他开始喝酒之后,他却发现想按照心罡诀的口诀心法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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