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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伏魔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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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只是鱼水之辈,高手不多,但人多势众,光他一人前去恐怕凶多吉少。而且这次我未能帮助余兄弟,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这也算小小的弥补吧。”
吴品道:“弥补?想做好人也不是这么当的。”
朱焰燃大笑道:“有时候想当好人都会有些难处的,既然前辈答应了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最近不方便出行,所以一切还有劳前辈了。”
吴品翻身坐起,道:“别急着给我答应,我要是这么一走,少说也要大半个月才能回来,在此之前……”他在等朱焰燃接下去。果然朱焰燃马上就大笑道:“好,今晚我就陪前辈醉一回!”
吴品大喜,一蹦就到门口,道:“那还等什么,快去拿酒。今晚月色这么好,你的酒也必须好,否则我可不去了!”朱焰燃笑道:“这是当然。”
晚上才喝过酒的人,现在又像个几天没喝过酒的人一样吵着要喝酒,这种人多半是酒鬼。朱焰燃年轻时也是豪气干云,酒量极大,也结交过不少酒量好的,但像吴品却是例外,似乎就算他喝过了头,也永远喝不到头。
虽然别人不这么看,朱焰燃却佩服他。
这种佩服不仅仅是佩服他酒量好,那佩服什么?
佩服一种博大的襟怀。朱焰燃似乎经常能看到别人的不凡之处。
吴品忽然停步道:“慢着!”
朱焰燃道:“前辈还有何指教?”
吴品一反刚才玩态,神情严肃道:“你认为你那义女……不会跟着去?”
朱焰燃也是皱了皱眉头,道:“我知道她会。”
吴品道:“那你想怎么办?”
朱焰燃道:“不怎么办。”
这样的回答,吴品听来似乎有些意外。
朱焰燃又道:“她已经长大了,很多事都要她自己学会承担,学会选择。”
吴品的眉头一挑,他的眼睛已经露出了光芒,道:“你还挺有分寸。”
朱焰燃微微一笑,淡淡道:“只是有时候分寸也是会有偏差的,就是走错了一步,也足以把一个人的一生毁掉。”他又轻叹道:“我只希望阿瑾能快点学会承受。”
今晚月亮真的很不错,不错的月亮才会有不错的月光。
在月光下,朱焰燃的身体依旧魁梧,壮实而高大。但跟以往比起来,却隐隐带了几分惆怅。吴品甚至有那么一刻觉得,十年来这个人,似乎也已经老了。
次日,已是大正午。
余泰风这时候才醒,不知为何,昨晚这一觉让他睡得很香,他醒来时就后悔了,明明心系门派的惨亡,自己却还在这里睡觉,叫他有何面目去面对酒泉下的师父?
他刚下了床,就听到门外有人说道:“余兄睡醒了吗?那就赶紧开门吧。”
余泰风开了门,就看到朱星寒站在门外。
朱星寒手上端着洗脸盆就进了房间,一边道:“赶紧赶紧,我说你可真能睡,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余泰风怔了下,脸红着道:“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
朱星寒放下脸盆,道:“洗完脸到客厅,我们可都等不及了!”
余泰风道:“好……”可已经不见朱星寒人影了。
等他来到客厅,厅上众人好像都就只差等他来一样,弄得他实在有些难为情。
朱焰燃微笑道:“经过昨晚一夜,余兄看来精神恢复得不错了。”
余泰风道:“也多亏王婶的参汤,伤口已无大碍。”
朱星寒忽然插话道:“爹,你们还罗嗦什么呢,马已备好,干粮已备齐。即刻动身吧。”
吴品拍拍口袋,也道:“钱已带足,酒已栓劳,万事俱备走为先。”说着真就当先跑了出去。
朱星寒叫道:“老头你路上喝什么酒!”他这句话本不是询问,而是怨怪路上喝酒误事,却远远听到外面吴品笑答:“女儿红!”
朱心寒喃喃道:“这老头儿可比谁都急。”说完追了出去。
二人这一闹,看得上官瑾一直抿嘴发笑。她见朱星寒追出去,不由道:“你们都等一下别人啊。”也跟着出去了。
余泰风看得不知该说什么好。还是朱焰燃先道:“你此去一路,怕是皇天教暗中会有跟踪,我让小儿和义女陪同前去,还有小儿的师傅,这样相信不会有什么事了,一路上你可放心。”
余泰风笑着领情,可看到这三人,他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本章完)
………………………………
第10章 少林一行
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那个女孩子。
她昨天晚上说到仇人的事,那大概就是皇天教的事了,这姑娘一夜之间,就跟没事人一样,这让自己不得不怀疑。
要说上官瑾,她知道义父朱焰燃不会插手皇天教的事,她只是时常告诉自己,这本来就是自己的事,要报仇,也不能连累朱家,义父不插手,虽然让她很难过,但是她也不会怪他。她要等待手刃仇人的时机,而跟余泰风一起去少林,或许就能有这样的机会。
朱星寒道:“瑾妹,瑾妹。”他看上官瑾呆呆出神,就出声叫她。这已经是叫的第三次。
上官瑾缓过神来,道:“兄长,什么事?”她才发现自己出神时落后了,赶紧加快了马速。
朱星寒道:“没什么,只是看你这样,等下摔下马来,那可不好看了。”
上官瑾脸微微一红,道:“嗯,阿瑾会小心。”
忽然走在最前头的余泰风叫道:“大家小心!”在他身前,不知哪里来的十几个人,这些人都是穿着兵装,手上拿着弯刀,赫然就是皇天教的人。为首的是一个身躯高大的大汉,手上拿的是一根棒槌,看样子是这些人的小头目,被其他人叫为“教首”。这些人显然在这里埋伏了很久。
皇天教教首道:“这人是点苍派余贼,给我宰了他!”
朱星寒笑道:“才刚出家门就来了,刚好可以练练拳脚!”他话没说完,只见吴品已经冲进了敌圈,一套拳脚使得噼啪作响,没一会功夫敌人死伤过半。吴品道:“乖徒儿,你再不来可没你动手的份了。”
朱星寒叫道:“你老人家坐下休息,留那大个子给我。”
那教首听了大怒,道“老子没那么好耍!”他七个字说得很勉强,等到最后一个字说出,他已经倒下,他死的时候眼睛睁得特大特狰狞,因为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其他人却是看得清楚,那是见血封喉的针,就算不是见血封喉,但几根针对准喉咙扎下去,那也跟封喉差不了多少。
这是上官瑾的针,而且这针有个别名叫“天伤针”,这针是她自己修炼的,朱星寒跟吴品都知道,但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使用,因为以前朱焰燃发现她在练这种暗器功夫时就叮嘱过她,武林中人,暗器在比武中最为人不耻,所以特别禁止过她不能练暗器。
这次她却用了,而且还是见血封喉的一击。
朱星寒停住,他已经不用出手。吴品也停止了动作,剩下几个还活命的皇天教教众都吓得跑得没了人影,因为他们看到了上官瑾那双眼神,阴暗又可怕。再不走只会跟教首一样的下场,那样的话比被活活打死都要恐怖得多。
上官瑾收了收紧袖口,道:“我们走吧,兄长。”
这里面最惊讶的要算余泰风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快的出手,不管是吴品施展的几招拳脚,还是上官瑾的暗器,这下他才终于明白,这几人都是高手,都比他自己强了太多。
其实朱星寒跟上官瑾一直都是兄妹之间比武切磋,偶尔有跟庄园里的武师练练,但从来都没有跟别人真正打过,所以也不知自己武艺到底练得如何,而且朱焰燃对他们一直都很严格,十年来朝夕练武,还从来都没听他说过对他们两肯定的一句。
朱星寒拍拍余泰风的肩膀,他才从惊讶中惊醒回来。现在他对这三人都是另眼相看了。
到得傍晚,四人在一座城镇上住店休息,明日天亮再赶路。
上官瑾独住一间房,另外三个男人挤一间房……
这样也好,这样就算上官瑾不在自己的房内,也没有人会怀疑。
从朱家临走前朱焰燃曾告诉过她这次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余泰风安全。她也知道。
可是知道终归只是知道。有时明明知道哪些事不可以去做,哪些要遵守,可偏有人会去违反,会去做不该做的事。可能就是因为这些人认为自己应该这么做,不管是对是错。世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只有该不该做的。
白天皇天教众行动失败,她知道皇天教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没想到他们会来得这么快。来得快,来的却只有一个人。
皇天教“红阳护法”叶翔的轻功没有几个人能超越,但这次他是被人堵截了的,他在楼顶就被人发现,这个人当然是等待已久的上官瑾。
上官瑾惊异来的是他,叶翔也同样惊异敢拦住自己的会是她,但显然还没认出来上官瑾,十年前她还是个小女孩,现在他当然有些认不出。
上官瑾却认得他,道:“就你一个人来?”
叶翔道:“你知道我要来?你是谁?”
上官瑾道:“你不认得我?那十年前,塞外马上的小女孩,你还记不记得?”一说到这,她的心就抑制不住有怒火,她苦练武功,等的何尝不是这一天。
叶翔道:“是有一点印象……”他添着手上那把剔骨尖刀,每次一想事情他都会添,因为光是想就太无聊了,所以要给自己解解闷。
他忽然好像想到了,道:“嘿嘿嘿,你是十年前被朱焰燃救了去的那个小女孩,当时没能吸你的血真是可惜呀……不知不觉已经长这么大了。嘿嘿,我只知道朱焰燃派了三个人给那点苍派的做帮手,却没想到还有你,看来你武功练了不少,就看是不是能打得过我了!”他笑得还是一样,短促而难听。
在这种夜晚下,说实在上官瑾看到叶翔这种怪人,多少有点害怕,但她已经不是昔年那个任人宰杀的小女孩了,她道:“今天就是你偿命的日子,看针!”她下手也不会留情,袖口向上一摆,无数寒光点点,天伤针已经发出。
这次比白天的出手还要凌厉。叶翔哼声道:“就这点伎俩?”他那血红的披风只是微微一摆就尽数挡下了,跟着身形一晃,人已经在上官瑾身前。
上官瑾早防到了这招,大喝一声,道:“看剑!”举剑砍下。叶翔又是血红披风一摆动,就挡了下来,而且顺势往上一掀,一股大力就把上官瑾掀至半空。他这应变之快,上官瑾所料不及。
尽管如此,上官瑾同样也借这一上天之势,身形一转,脸部朝下,挺剑往下急刺,这是她把原本的基本招变化来的一招“玉女投梭”,就这一招,她已然练至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发出,这也更让叶翔始料不及。
叶翔已经被刺中倒下,剑还没有拔出。
上官瑾却发觉这一剑好像没有刺中,或者说只刺中了一张纸的感觉。她的感觉不会错,刺中人的话不会是这种感觉,难道叶翔真的是只“红鬼”?
叶翔当然不是鬼,他只是形态像鬼,他扭动了几下,人在剑下忽然就飘开了,他在砖瓦上滑动,但肉眼看上去就好像在水里飘荡,这是多么精妙的轻功。飘了几下,他忽然一闪,从一个上官瑾决对想不到的方位跃下。
在上官瑾身后,而且尖刀已经快抵到了她后背。
她的后背竟在发凉,流汗。
这种身法真的太快,她根本还看不见。
就在叶翔以为这一下能成功时,他却感到后背有一股很强劲的内力袭来。他不得不中途停止这一击,摆动披风化解。同时,他也看见了后面发招的人,是个胡子眉毛头发又多又长又白的老头子。
叶翔第一次见到长这么怪的老头子,有些吃惊。老头子当然就是吴品,这么奇怪的老头子,谁都会这么形容他的,他很清楚,所以对叶翔的反应毫不在意,只是笑道:“哦?你这么吃惊,我还吃惊了,随便一掀就把我的‘金刚罗汉拳’化解了,看来蝙蝠这翅膀有些能耐。”
叶翔哈哈一笑,笑得已经有些牵强,来人武功恐怕在自己之上,他不敢恋战,这一次他也只是过来查探的,他道:“老家伙有点本事,我们后会有期。”他一起身,血红披风一张,已经不知往哪个方向去了。
吴品打了个哈哈,转身准备下去。忽听上官瑾道:“师傅!”吴品眉头跳了跳,道:“怎么?”
上官瑾迟疑着,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刚才真是谢谢你及时赶到。”
吴品笑道:“为师刚才过去你客房找你,房里不见你人,就知道你肯定不老实乱跑,就上来了,没想到还真在这。”
上官瑾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暖流,她想说点什么,但又没说。她希望吴品能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碰见叶翔,问她为什么没在房里睡觉,或者问她其它什么都好,可是吴品一个也没问。
她压抑了十年的仇恨,吴品其实全都知道,只是不想说穿,要说不知道的,恐怕就只有自己那个一根筋的徒弟朱星寒了。毕竟这个女徒儿还年轻,他也不好说些什么。他长长叹了口气,道:“回床睡觉。”
上官瑾却又叫住了他,道:“师傅,你刚刚是去找我?有什么事?”
吴品听了,马上恢复了往常的姿态,刚才还拉着脸,一下又呵呵嘻笑,道:“这个嘛……为师就不说了,你也当没发生过。”
上官瑾一脸狐疑,道:“那么神秘,我知道了,其实师傅那都是借口,其实你早就知道阿瑾的行动了是不是?”
吴品听得大乐,道:“其实那边客房也才一张床,余泰风自告奋勇睡桌上,星寒这小子又不懂得孝敬为师,要为师跟这毛徒弟挤一张床,那多没意思,你说是不是?”
上官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吴品继道:“为师就想,与其两个人挤一张床,倒不如……”他说到这,下面的内容却不说了。还没等上官瑾反应过来,他已经施展轻功,悠悠地下楼去了。
上官瑾忽然像是明白了,脸上不禁起了一片红霞,随后她就笑了笑,对这位师父的玩笑,她也习惯了。
因为师父只喜欢睡柴房。
月光惨淡,天上的星辉却闪烁明亮。这让她想起昨晚跟义兄去后山看萤火虫的景象。
多想再看一次。
她坐下来,虽然不能去看萤火虫,至少,天上的星光也能让她平静许多。
(本章完)
………………………………
第11章 小乞丐
次日,四人吃过早膳,赶马上路。这一天路上风平浪静,相安无事。
朱星寒道:“奇怪,昨天皇天教那些人怎么就这么过去了?不会这样就算了吧?”
上官瑾和吴品相互看了一眼,心里一样感到奇怪。难道昨晚叶翔真的是怕了?这太不像皇天教的作风。
怀疑归怀疑,连续几天,真的都没见到过皇天教一兵一卒。只是路上却常有听闻,点苍派遭人灭门一事,无一活口。所以一路上余泰风一直心情阴郁。这一天四人终于顺利的到了少林寺下的少室山,在山脚下就见几名执勤的守山僧人。
余泰风道:“几位稍后,我先上前秉明来意。”他下了马,走了过去。
两名守山僧人在就看到他们,等余泰风走进,其中一名僧人迎上前,双手一合,微做一鞠,表示欢迎。
余泰风微微一笑,也同样行了一礼,道:“这位师傅,在下是点苍派门下余泰风,麻烦师傅进去通报一下一阳大师,在下有大事告知。”
僧人脸上一沉,正色道:“一阳方丈已经圆寂多时!”
余泰风一怔,一阳大师何时圆寂,他确实不知,面有歉意道:“无……无意冒犯,不知现在贵寺是哪位大师执掌?麻烦师傅通报一声。”
僧人道:“我寺方丈现在由‘一’字辈第三位的一胖大师执掌方丈一位,方丈最近正在闭关参悟佛经,不便见客,如果施主执意要见,可先在山下我寺的客房中安顿几日,等方丈出关之日,再作相见也不迟。”
余泰风听得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知道少林派辈分最高的大师法号前是“一”,一共三位,第一位法号一心,早已圆寂,这点他有听说,但第二位一阳方丈也圆寂了,却在他意料之外,第三位法号一胖,听说此人身形奇胖,而且有八尺之高,练的是少林门下少有人能驾驭得了的武功,当下道:“不知一胖大师还要闭关多久?”
僧人道:“方丈刚入关不久,少则十天,长则一二月。”
余泰风有些失望,知道很难求得动,只好又走回来,跟朱星寒三人说明。
朱星寒道:“这些和尚,怎么动不动就要闭关,他们不见客,难道连吃饭都剩下了?”
余泰风苦笑道:“只怪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吴品本来坐在马上,正闲着没事,给马匹挠背,忽然跳下马来,拍拍余泰风肩膀,道:“年轻人等着,我去和他们说。”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就往那守山僧人走过去。
僧人见他过来,还是很有礼貌的行了一躬,道:“施主与刚才那位是一起的吧,如果是会见方丈,那请在寺下住一阵子……”
吴品道:“现在方丈是一胖和尚?”他直呼一胖和尚,那僧人听了有些刺耳,但还是道:“是。”
吴品笑道:“那就好啦。”
僧人奇道:“好什么?”
他们两人对话了很久,余泰风、朱星寒,上官瑾三人也看了很久,却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看到吴品一直在说,还一边手舞足蹈,绘声绘色,像是在配合嘴上说的,仿佛光是嘴说得不够生动一样。那僧人听得板着脸,等到吴品说完,他面有难色,作了一礼,转身向山而去。令三人看得莫名其妙。
吴品走回来,笑嘻嘻的道:“行啦。”
朱星寒道:“看那和尚都听傻了,老头你跟他都说了些什么?”这问题也是上官瑾和余泰风想问的,二人也在等着吴品回答。
吴品笑道:“我就跟他说,一胖和尚以前跟我赌过钱,不出来迎接,我就跟他要回那笔帐。”
三人都不相信,但吴品也不管他们信不信,道:“等着吧,胖和尚很快就自己出来迎接咱们了。”他才说完,山上就有一个长得跟大肉球一样的胖和尚下来,后面跟着刚才那位上去禀报的僧人。
一胖大师走了过来,看到吴品时,他眉头就像心虚一般,抽了两下,他好像有话要说,却又忍住,合十道:“敝寺有失远迎,请诸位随我来吧。”
吴品笑着当先跟过去,其他三人看得惊异,刚才一胖和尚的态度,还真跟欠了债钱一样,但这么想着,谁也不敢说出来,跟了上去。
一胖和尚带四人上了台阶,方看到一座巨石砌成的牌坊,上书少林寺三字。牌坊下面还有几名带棍僧人,庄严挺立两旁,显得戒备森严。过了牌坊大门,就是一块平地,地面都铺上了大理石,走起来声音沉闷而坚实,可见是练功台了。山上除了有练功台,寺庙楼宇也不在少数。一胖和尚带他们转了个弯,在一间会客房停下。
房里也没其他人,一胖和尚让弟子上了茶,道:“几位长途跋涉,路途辛苦,敝寺也没其它,一点粗茶,还请笑纳。”
余泰风颇为尴尬,感觉这一胖和尚态度实在客气和蔼,少林派真不愧为武林门派之首,当下也鼓足勇气,道:“大师客气了,此次我等前来,是有一件大事想同贵派告知,希望少林派能主持此次大局。”他说完就觉得更加尴尬了,因为他看到一胖和尚似乎丝毫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自顾对另一边喝茶的吴品道:“吴先生,此次突然来访本寺,若不嫌弃,就在寺内住下几个月再走吧。”
众人都觉得他对吴品的态度很不一样,而且还开口叫他“吴先生”,显然二人以前已是认识。
吴品喝的不是茶,桌上的茶他也没动过,他喝的是自己带过来的酒,他停下来道:“小辈与你说话,为何不理会?你这个长辈又是方丈,当得也太不对了!”他说完又开始喝酒。
一胖和尚一脸歉笑道:“是是,师叔说得在理。”
朱星寒和上官瑾同时脱口而出道:“师叔?”吴品是一胖和尚的师叔,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所以目光都集中在吴品身上。吴品好像很得意,也不说话,只是呵呵微笑。
一胖和尚道:“二位施主有什么话要说?”
朱星寒摆摆手,道:“不,是余兄有话要说。”他很清楚,现在不是问那些事的时候。
一胖和尚的目光已经落在余泰风身上。余泰风道:“晚辈是点苍派门下余泰风,近年来皇天教的恶行江湖上已经众所周知,我派在前段时间……也遭其毒手。晚辈是唯一侥幸活下来的。”当下把自己的来意,和希望少林派率领江湖其它各大门派,合力除去皇天教的事情仔细说给一胖和尚。
一胖和尚听完叹了口气,道:“此事恐怕少林一时间也难插手。”
余泰风一怔,道:“恕晚辈大言不惭,光是一个贵派要对付皇天教,相信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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