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铁面传奇-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两人追踪红叶,竟发现红叶和另一女子向西急行,似是有什么要紧之事。
有几次险为跟丢,好在柔铁和董飞轻功皆是极佳,跟丢后复又追上。
如此,一路行了十来天,来到浙东地带的一处海边。
说是海边,其实海边都是一座座高大的峰峦,那二个女子脚下极快,要不是柔铁和董飞的轻功都已是武林中一流水平,便也不易跟上,饶是如此,柔铁倒还不觉如何吃力,董飞白天还可,夜晚如果那二个女子连夜赶路,则已十分吃力,因既不能跟丢,又不能使其发觉。
数天之后,红叶和另一女子似发觉有人跟踪,竟不知从何处弄来二马匹,一路狂奔。柔铁一看不对,令董飞也去附近镇子上买马,自已则仍然以脚力紧跟。一路上做下记号,以便董飞能够追到。
董飞好不容易找到附近一个镇子,打听到镇西有个马市,饭也顾不得吃,直接过去,果然有许多好马,当下也不及细选,挑头口中蹄好的,要了二匹,好在那日长二和胖六打劫不成,反倒给柔铁和董飞送了一些银钱,柔铁和董飞也没要他们的命,好一顿训后,放他们改过自新去了。
董飞骑上一匹,后面拴了一匹,一路沿柔铁的记号追去,这一日到了一座山脚之下,柔铁的记号到此就突然中断,山峰之下甚是平坦,在背风处有一个小村庄,村口酒旗招展,俨然是一个客店酒肆的样子,当下到得店前拉住马,跳下鞍来。
早有小二迎出门外。
董飞赶了一天的路,此时腹中虽然饥饿,但他记挂柔铁的安危,当下劈头就问道:“这位小二哥,可有一位客官前来打店住宿?”小二一楞,道:“什么客官?”董飞便将柔铁的样儿穿着打份说了,小二笑道:“倒是有的,只是适才吃过饭后,向山后小路去了。好象是尾随二位姑娘。”董飞惊道:“二位姑娘?是不一位穿红衣,一位穿白衣的年青女子。”小二道:“着啊,你都知道啊?”董飞道:“他们走了有多久了?”小二道:“吃了午饭就走的,约二三个时辰。”
董飞听他如此说,知柔铁脚程快,二三个时辰,如果走平地大路,只怕已在百里开外,便是不好走的山路,也得在数十里开外,好在他必定会留下印记,倒也放心,便吩咐小二先弄点草料杂豆将马牵去喂饱,然后在店堂里弄了几样菜,山村小店,也无甚精致辞好菜,无非是豆腐时蔬和鸡鸭鱼肉,匆匆扒了三大碗米饭。便结账告辞,此时天色将晚,小二本想问他是否住上一宿,明日天亮好赶路。
哪知董飞,吃完便叫小二将马牵来,马料并饭钱一并付帐,便要赶路。小二苦留不住,只得叫老板出来。
此时,内堂出来一人,五短身材,长着一张青纠纠的脸,身穿缎袍的中年人,肚子外凸,微微有点发福。似是老板的样子。小二忙向董飞道:“这是我们何老板。”
何老板笑道:“客官且慢,此时天色已晚,不宜赶路。”董飞道:“这又是为何?”
何老板道:“听客官是山东一带口音,可曾听说武松景阳岗之事。”董飞不由得好笑,道:“这个自然,此事妇孺皆知,何必非要山东人才知。难道这山里也有大虫,也是三碗不过岗,就是有,俺也不怕,至于酒,不要说三碗,俺是一滴也没喝,脑子清醒得紧。”何老板点头道:“是啊,客官确是没喝酒。这山里却也没什么大虫,但却比大虫厉害十倍。”董飞奇道:“哦,你倒说说看。”
何老板道:“这山名为七岗山,过了山便是海边了。近年来经常有海里的盗匪,白天在海中,晚上便弃艏登岸,伏在山中,但有赶夜路的客人,便行抢杀之事。”
董飞道:“难道没有官府来管?”何老板冷笑道:“官府,呵呵,离这里虽近的天台县衙门,也在五十里外,就算县太爷想管,一是路途太远,二是总共三百来个官兵,而盗匪多时可达五六百,便官兵来了又能起多大作用。再者说官兵不可能长驻于此地,以前官兵确也来过,但他们一来,盗匪早已上船,出海而去。”
董飞嗯了一声,道:“这倒也有点意思。”略一停顿,便向前探了探身子,轻声问何老板道:“掌柜的,你在此开店,不会是盗匪的眼线吧。就象水浒里的水泊梁山附近的朱贵。”那老板吓了一跳,连连摇手道:“客官可莫要乱讲,这种事是开不得玩笑的,在下是正经生意人。”
董飞见他慌乱,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不是盗匪,我暂且信你。但盗匪的样子,你总该见过的吧。”
那掌柜的听他如此说,不自觉地向四周扫了一眼,见小店并无其它客人,这才故作神秘地凑到董飞身边,小声道:“你还真说对了,我见过。”
董飞本想吓他一吓,见他直承,反倒是大出意料之外。不由道:“他们长什么样子”
何老板面上略有得色,但声间依然压得很低:“客官,不瞒你说,那时去年秋天,那一天中午,来了一帮汉子……”
董飞听他说了一阵,打断他道:“你确定他们便是盗匪,你可不要冤枉了好了。”
何老板听他如此说,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汗珠沿额头直冒出来,一边用衣袖擦了擦,一边说:“客官,我这不是也是猜测么,也没跟别人说过。今天说与你听,不也是为你好么。”
董飞见他说得诚恳,也不便再去唬他,便拉过马来,一跃腾身跳上马背,笑道:“如此说来,那多谢老板提醒了,喏,这里有一锭银子,权当是谢仪,买你这通好言相劝,小爷我今天正好去会一会这帮强人。”
何老板还待要说什么,只见眼前一团白光一闪,赶紧双手捉住,果然是五钱左右一块银子,不由眉花眼笑。
抬头看时,只见尘土起处,董飞早已去得远了。
………………………………
失足
何老板不由摇头叹息,和小二一同回入店中。
小二道:“主人为何放他走了?”何老板缓缓直起已弯了半天的腰,不由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与刚才已大是不同,笑声一止,他对小二道:“你在此做了这么许久,还不知道么,此时放他走正是时侯,待会儿只要出去把他捡回来就是了。”
小二道:“可留他在这岂不更是省事?”何老板道:“万一有别的客人经过,发现了岂非不美。”小二这才不作声。
何老板又道:“白日间那只羊你关在哪儿了?”小二道:“后山的洞中,加了二道铁栅,老板尽管放心。”何老板哼了一声,又道:“红叶姑娘呢?”小二道:“带着七八个弟兄去后山了。”
再说董飞,趁着薄暮,一路向山中行去,山路虽不好走,但好在山不太陡,倒也不如何吃力,只是马跑得慢些,跑出约有四五里模样,座下那匹马竟有些出起汗来,董飞骂道:“不争气的畜牲,枉我化五十两银子买来,连这点山路都走不来,要不是我的玉雪聪还在山东,哪里用得着你这二匹蠢货。”一路骂,一路加鞭催行,那马越发不肯走了。倒得后来,马宗毛都被汗水打湿,那马迈不开步子,不住打响鼻喘气。董飞大怒,一抬脚想要跃下马来,一时竟觉得这腿似十分沉重,勉强扶鞍下马。
心中寻思,这山并不高,虽说上山比平路上吃力些,但自已本是学武之人,又在泰山学艺多年,早已习惯了上山下山,平时走几十里山路,大气都不会喘。如今不但觉得口渴胸闷,浑身冒汗,且觉得十分疲乏,手脚十分沉重,那是从未有过之事。脑中灵光一闪,不由起疑,难道说刚才那店当真是黑店,饭菜之中下了蒙汗药之类。但自已行走江湖多年,对各家各派毒药了如指掌,如果饭菜中当真有毒,岂能骗过自已。
想着想着,看到路边上有一条小溪,溪水清澈,便弃了马,来到溪边,蹲下身来,捧了几口水喝,喝完觉得胸口似是清醒了些,待要站起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咕呼一声载倒在地。
此时,溪边的树丛中,缓缓步出四五个人来,正是何老板、小二和几名汉子。
何老板吩咐那几名汉子将董飞用粗绳缚了,自已和小二一人牵上一匹马,大步离去。
董飞醒来时,已是夜半时分,只觉得头重胸闷,想要抬起手来,却发现双手被缚,一点都动弹不得,心中暗叫不好,知道着了别人的道了,起初心中一闪,想到店主所说的盗匪,但转念一想,自已从店中出来已从店中出来,不要说盗匪,连鬼影都没见到半个,自已下马后,便记不清了。多半不是盗匪,而是那店主作了手脚。
他睁眼看时,见四处黑漆漆的,根本没有光亮。他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脚也被缚住,不由破口大骂起来。刚骂了几句,只听得隔壁一人笑道:“是不是董飞兄弟。”董飞一听,似是柔铁的声音,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来。他素知柔铁是当今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不但武功卓绝,江湖经验老到,更兼心细如发,他不去设计整别人已是人家的万幸,竟然被这种江湖霄小整住,当真是闻所未闻之事。
想到这里,董飞向声音来处道:“柔兄,是你么,真的是你么,你怎么也?”
柔铁还未答话,董飞听得耳边呀一声,一道光亮直射进来,左侧的墙壁竟打开了一扇门,董飞被强光所刺,不由咪起了眼睛,过得片刻,才渐渐适应过来,这才看清,自已被关的是一间仅一丈见方的小室,这小室隔壁也是同样的一间,中间用碗口粗细的精钢条做成栅格,而隔壁那间中果然关的是柔铁,也是手脚被缚。而这些小室竟然是在一个山洞之中。三面皆是洞壁,只有自已左侧是山洞入口,入口处是一扇厚厚的铁门。
此时柔铁也向这边看过来,两人对视,同时叫道:“真的是你!”
刚要叙话,只听得门口传来咯咯笑声,似乎有些熟悉,象是何老板,但又似是有些不同。
正疑惑间,只见门口进来四人,董飞认得其中二人,一个是小二,一个便是红叶,另处二个也是女子,却不认得。其中一个是中年妇人,虽素衣布裙,但行走之间,气度却十分雍容淡定,旁边一人是个年轻女子,身穿白衣,似乎是那日和红叶同行之人,但却又不是。
小二向妇人道:“还是老板计高一着,这二只蠢羊竟自已送上门来,不费什么力气就拿住了。”
那妇人并不理会,竟直走到里边,小二不知从哪儿搬来一张椅子,妇人坐定,向董飞柔铁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一路跟踪我家二位小女,意欲何为?我看你们一路之上,虽然跟得紧,倒也没使用什么下作的手段,行事倒也不象坏人。到底所为何来。”
董飞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我们行走江湖,光明磊落,哪象你们,用这种下作手段来暗算你小爷,还有脸来问。”
妇人并不生气,反而笑道:“你倒是说说,我们哪里不光明磊落了。用什么暗算你了。”
董飞一时语塞,虽明知肯定是他们下了套,但自已却并不知其中门道,便强辩道:“你们在饭菜中下了药。”
小二道:“饭菜是我亲手做的,我怎不记得下过药了?只记得起锅之时还亲手尝了,我还记得饭菜出锅之时,你亲眼看到我尝过,才放心食用的。”董飞心下自然清楚,他所说皆是实话,但依然不服,道:“饭菜中没有毒,你在碗筷之中下了毒辣。”
红叶道:“我知道你要说这等浑话,饭菜盛好,端上桌子后,你难道没有用手上那只纯银犀角扳指试过。”
董飞听她如此说,不由暗自吃惊,想不到自已这么细微快捷的动作都没能逃过他们的耳朵,现下不知这帮人什么来路,是敌是友尚不明郎,如果是敌,这帮人确实是厉害的脚色,只怕难以对付。
只听柔铁道:“高兄弟,我叫你去买马,你买了么。”董飞道:“买了二匹好马,一路赶过来,想不到竟然……”柔铁笑着接道:“想不到连我中伏在先,你也紧随其后。”董飞叹道:“如何不是?你怎会……”
柔铁未等他说完,打断他道:“你先别问,我来问你,你是不是在此店吃过饭食后便上路了,没有耽搁。”董飞道:“我寻你心切,一路跟着你的记号,而到了此店记号便没了,此时天近薄暮,人困马乏,所以停下吃了点饭菜,也给马喂些草料好接着赶路。”
柔铁点头道:“吃完后呢?”
董飞道:“吃完就走!约走了五里地,便觉十分疲劳,胸闷口渴,便去溪边喝水,再后来便不记得了,醒来已在此地。”
柔铁叹道:“饭菜中没有毒,碗筷中也没毒,毒在马的草料中。”
董飞一楞,随即“啊”地叫了一声,道:“对啊,我怎没想到这个。”柔铁道:“这也怪不得你,你当时赶路心切,而且这老板又装得极好,不但骗过了你,连哥哥我也上了这女人的当。”
董飞道:“这老板明明是男人,怎么会是女人呢。”
柔铁向那妇人一努嘴,笑道:“她的下毒本事倒是一般,但这易容之术,确是天下无双。”
董飞更是吃惊,盯着那妇人,道:“她就是那个何老板?”柔铁笑而不语。
只见那妇人霍地从椅上站起身来,对柔铁冷笑道:“阁下好毒的眼睛,不错,我就是何老板。”
柔铁道:“你既不是男人,只怕你也未必姓何?”
那妇人道:“我姓什么,是男是女,现下已不重要,现下我是堂上客,你们是阶下囚,我是来审问你们,而不是你们来逼问我。”
柔铁头歪在一边,向这妇人斜眼睥睨,道:“堂上客,我看倒象是一个堂客。”
在三湘一带堂客是老婆的意思,而在江浙一带堂客是指不务正业的女人。柔铁有意激她,但那妇人却似没有听懂,并不生气。反而淡然道:“此时说与你们听也不打紧,我确实不姓何,也不是什么老板,当然更不是男人,至于真名实姓,你们也不必知道了,只要晓得我叫湘夫人就是了。”
柔铁苦笑道:“湘夫人?好雅致的名字啊,可你的所作所为,便没有你么雅致了,你想问什么?尽管说吧。”
那湘夫人还没答话,董飞道:“你想问我们可以,我现在先要问你,草料之中下毒,本来只会害到坐下的马匹,怎会毒倒我。”
湘夫人听他如此说,面上微现得色,红叶道:“你那马中毒之后,便会出汗,汗水之中的毒素,便会浸湿你的衣衫……”
董飞不等她说完,喝道:“不用说了,我全明白了,只是竟没有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厉害的毒药,竟能瞬间穿透衣衫,渗入到皮肤之中。”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那白衣女子道:“这可是我家传的七里倒,任你天大的英雄,也逃不过去。”
白衣女子还待说下去,那湘夫人向她摆了摆手,道:“芙蓉,不要说了。”董飞和柔铁此时才知道她叫芙蓉。
芙蓉见湘夫人不让她说,似是十分不阅,向红叶和小二那边做了个鬼脸。
湘夫人向柔铁道:“现在是不是轮到我来问你们了。”
柔铁手足被缚,无法多动,此时翻了翻身,直了一下腰,道:“当然,请随便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湘夫人道:“你们为什么要跟踪我女儿。”
董飞道:“这二个都是你女儿?”湘夫人点头。
柔铁道:“因为她们杀了一个人。”
湘夫人道:“你是说张富贵。”柔铁道:“不错。”
湘夫人道:“张富贵是个大大的坏人,名为临湖镇的大员外,大财主,实则是太湖盗匪之首。”
柔铁道:“何以见得?”
湘夫人道:“因为他在地方上欺男霸女,我女儿就是被他抢去的。”
柔铁摇头道:“夫人此言未免欺心,镇上哪个不知,红叶姑娘本是金陵城华锦楼的清官人,张富贵是以重金为其赎的身,明媒正娶。怎能说是抢来的。现下红叶姑娘杀了张富贵,明明是谋害亲夫,任你如何也说不过去。”
湘夫人道:“想不到你这人看起来有些精明,其实也是不明就理。”
柔铁道:“如何不明就里了。”
湘夫人道:“现下我只告诉你,红叶姑娘亲人被张富贵害了性命,她才乔装易容舍身青楼,果然引得张富贵前来,正是为了报仇。其中的细细情形,一时你也不会明白。”
柔铁道:“我明白,这么说来,红叶姑娘倒是《列女传》中的贾氏和卫无忌一流的人物了,倒是小子有眼不识女侠,失敬失敬。”口中说失敬,脸上却无丝毫敬仰之意。
红叶和湘夫人见他如此,也不去睬他。停了片刻,道:“红叶姑娘杀人是实,但阁下二人一路跟来,难道你们是张富贵的朋友,是要为他报仇不成。”
柔铁摇头道:“非也。张富贵这人,早就该死,被他活到现下才死,已是捡来的了,便是红叶姑娘不杀她,我们也是要杀他的。”
此话一出,湘夫人、红叶、芙蓉和小二等无不大出意料之外,便是董飞也觉十分诧异。小二在旁听了好久,此时忍不住插嘴道:“这又是为何?”
只听柔铁缓缓道:“因为他根本不是什么张富贵,也不是太湖盗匪,而是朝廷在逃的要犯关月亭!”
红叶不由啊了一声,道:“你也知道他是关月亭!”
董飞道:“不错,我们正是为了捉拿他而来,想不到被红叶姑娘抢先了一步,我们便想看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也要杀他。”
那女人长叹一声,道:“原来如此。”回头向芙蓉道:“看来我们要找的人来了。小二,你先给你们松绑吧。”
只见柔铁哈哈大笑,从地上一跃而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伸出二指在捆绑董飞的粗索上一划,绳索寸寸断裂。
这一手功夫一露,红叶等无不大惊失色。要知道,这绳索乃是用上等精麻加入牛筋纲丝搓制而成,便是寻常刀剑也难以砍断,而柔铁这么不经意间一划就划断,这功力之高已不言而明。
那湘夫人点头道:“原来你是真人不露相,一直装到现在,其实以你的功夫,我们便是有十倍的人手也拿不了你。”
柔铁笑道:“我只是好奇,想看一看你们为什么要抓住我们,到底是什么来路,如果一开始便吓了你们,你们远远遁去了,我便无法得知真相。”
董飞笑骂道:“好你个老铁,竟然连我也骗过了,怪不得我也纳罕,以你这种老江湖,这种身手,会载在这种小山沟里,岂不丢了你柔大侠一世的英名。”
那湘夫人道:“柔大侠,你就是铁面一役中名动天下的柔铁大侠。”
柔铁点头道:“我就是柔铁。”
湘夫人喜道:“这就怪不得了。我们近来从未失手,你不是旁人,载在你手下,却也不算是武林中的笑话。”
柔铁道:“你们的这种七里倒毒药可确实厉害,我遍行天下,以药性而言,似乎还在四川唐家和云南蒋家同类迷药之上,倒象是贵州毒观音一路的门道。”
那湘夫人听闻此言,耸然动容道:“柔大侠果然是天下奇人,不瞒你说,小妇人真是出自毒观音娘娘门下。”
董飞道:“那你一定知道许三娘。”
湘夫人道:“许三娘是我师妹,我出师门时,她才刚入门,唉,这么多年没见到师尊及师妹们了,不知师尊现下可好。”说完抬头向天,眼光之中似有无限惆怅。
良久,才道:“你们知道许三娘?”
柔铁听她言语,似乎并不知道近来武林中发生的大事,也就不想多说,只是含糊道:“也只是听武林同道中人提及。”
湘夫人轻轻点了点头,叹道:“我这几年来一直在江浙一带山中居住,对武林中之事却也不胜了了。哦,是了,柔大侠,这位小哥是……”说完指了指董飞。
柔铁道:“他叫董飞,是我结义的好兄弟。也是武林中一等好手,早年曾在泰山派铁枪老祖门下学艺。”
湘夫人道:“铁枪门的弟子,那一定也是了不起的,铁枪老祖万长,当年声名之盛,当真是如日中天。其门下出秀的弟子,当真是数不胜数,听说当今皇上的舅舅杨承业便是其中翘楚。”
柔铁看她的神情,似是并未听说过董飞在武林中的事迹,便也随意应道:“正是。”
当下众人出了山洞,来到店中,用了些酒饭,才细细叙说起来。
柔铁道:“夫人莫怪,我和董飞兄弟无意冒犯,只是红叶姑娘所杀的关月亭,是如何得罪夫人,还望能道其详。”
湘夫人叹道:“此事当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这话还得从我出师回乡说起。”
“我本是毒观音门下大师姐,师门艺成之后,师尊恩准,回转中土家乡探视双亲。”
“我家里本来三湘一带,自入师门学艺,已有十来年没回过家,故此番离开苗疆之后,思亲心切,便日夜兼程,只三五日,便越过了苗岭,这一日,来到剑河道上。”
“当日天色已晚,便在七里镇周家老店歇宿,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