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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剑啸江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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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云铁四下一打量,见这巨石仅有丈余方圆,暗道声好险,他摔落之时,只怕稍稍偏离些尺寸,也要掉进这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去。
低头又见自己两条腿,衣裤已是破烂不堪,足有十几处血沟,一条条象尖刀划过的伤痕更是触目惊心,巨蛇虽然无毒,但伤口边沿仍是红肿化脓了,无怪乎这双腿不听使唤。
又抬头望去,涯顶距这巨石少说也有数十丈高,他摸摸自己,心道这般高落下来,人还没散架,倒也是万幸。
再一摸右臂,肿起足有左臂两条之粗,应是脱臼了,他倒管不了这许多了,当务之急,是尽快恢复功力,调养好内伤。
再一次的调息后,尽已是黑夜了,功力也只恢复三四成,他用左手将右臂一把抓住,又用双腿夹住右手手腕,双腿一紧,别住手腕,又用左手用力一拉一推,身躯也顺势一用力,“啪”的一声,断云铁龇牙咧嘴惨叫一声,冷汗直冒,右臂伸曲一下,已然接好了。
此时,借着月光,断云铁举目望去,四周是无尽的影影绰绰,这悬崖峭壁之上,山风呼啸不止,断云铁更是饥寒交迫,口渴难捺,然而在这与世隔绝的绝壁之上,他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便这般,断云铁在这瑟瑟冷风中又渡过了一晚。
次日,断云铁迷蒙中,感觉脸庞上有丝丝冰冷的液体,他立时想起了巨蛇那黏黏的、冰冷冷的舌尖划过自己脸庞上情形,他大叫一声猛一坐起。
坐起身后,他兀自大口大口喘着气,却哪有什么蛇,他用力抹了一把脸,原来尽是清水,见到水,他不由地大喜过望,抬头向上望去,原来是涯壁上有一株象极兰花的草叶,只不过叶子远大过兰花,那修长的叶片垂将下来,收集了一晚的甘露,此时正顺着叶胫一粒一粒地往下滴。
断云铁一天一夜没喝过水,早已口干舌燥,哪会放过,张开嘴巴便接住了这粒粒甘露。
那怕只是这几粒甘露入肚,也令断云铁如饮了琼浆玉液般,但只小半会,便再无甘露滴下,断云铁吧唧了几下嘴,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又吧唧吧唧几下,见再无露水滴下,只得作罢。
此时晨光明媚,照得断云铁浑身暖融融的,过得这一晚后,功力也多恢复了几分,他想试试身法,平地一跃,双腿却钻心般的剧疼,只能跃起不到五六尺。
这悬涯少说有二十多丈,如何上得,困在这峭壁上,迟早得饿死,再向下一望,深不见底,更使不得,看来别无他法,只得想法子攀上涯去。
他抬头望见顶上三四丈高的地方,有些凸出的岩石,也就是滴下露珠的地方,倒是生了好些花花草草,还有株粗过碗口、不知名的小树,长的倒也茂盛,枝叶像一把巨伞般铺开,不过一处断枝尤为醒目,断云铁暗忖必是此树阻滞了自己的下落之势,救了自己。
但那地方能否栖身,站在底下往上看,却看不真切,心道既能生长树木花草,总好过这光秃秃的巨石好,况且上面也距涯顶也更近了不一步。
他知道时日无多,无论如何要尽快寻得出路,若不然,没有食物和水,体力将越来越弱,处境也会越来越艰难。
他又用手摁了摁涯壁,先试了试硬度,再运劲用手指一抠,虽然异常坚硬,倒还是能插得进去少许,他打量了一下上方,这点大的地方,又不能助跑借力,腿上又有伤,以他现在之力,平地一跃,最多不过一丈,距这三四丈高的地方还相去甚远。
他活动了下筋骨,原地蹦了几蹦,双腿作是疼痛难忍,倒是这脱臼的右臂没什么大碍了。
断云铁忍着双腿剧疼,蓄力一跃,双腿用力后,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声后,平地跃起丈余高,可双手一扒拉,尽没能抠住涯壁,哗啦啦又滑落回原地来,这一跃,又牵动了双腿伤口,直疼得他冷汗直冒,只能作罢,又坐在原地又运功调息。
也不知是天不如人愿还是作美,正午好好的天气,这到了傍晚时分,却风云突变,尽下去大雨来了,断云铁暗暗叫苦,心道这经这大雨一冲刷,这涯壁更是滑溜,越发是无从着手。
但有失也有得,这阵大雨于断云铁而言,无异久旱逢甘雨,干脆躺在地上张大嘴接雨水,又把裤子脱了,让雨水洗刷伤口。
这大雨足足下了好几个时辰,直下到天黑。
断云铁水倒是喝饱了,腿上的伤也清洗净了,但深夜来临,本就寒冷的夜晚,他又浑身湿漉漉的,他只能整晚不停运功来驱寒。
………………………………
第四十三章:千年龙头凤尾钗
又过一日,经昨晚喝的这一顿雨水,体力恢复的较前些日倒是更佳了,腿伤也好些了。
他决定再来一试,暗想无论如何要成功,当下动足气力,平地一跃,这次他不管这双腿疼痛了,只集中精神,运力十指,待跃到最高时,猛力往涯壁一插一扣,果然成功了,挂在了距他栖身石块上方的涯壁上。
他两手交替着又向上攀了一丈多高,只觉得十指钻心般疼,此时他再也无退路了,若是松手,未必就能落回原处,一个不慎便要摔进这万丈深渊之中。
断云铁钢牙一咬,只得忍着剧疼向上攀,好在这石壁上偶些缝隙可用,倒不用一直以指插壁,这般犹如一只壁虎般一步步地往上爬,也好在这空瞑神功后力不绝,不然只怕也要力竭掉下去了。
一片长长的茎草划过断云铁的脸庞,终是倒了,他只手伸出往上一探,用力把身子一拉,腿一挂便上去了。
上去后,眼前一亮,此地比下方那块巨石宽敞许多,与涯壁衔接之地也是处斜坡,生满了五颜六色的花花草草,令人赏心悦目。
这长满花花草草之地,其中有几株,是他从未见过的奇花异草,那草上部稍扁而稍弯曲,上叶近革质,呈长圆形,浑体金色,每株有花四朵,花瓣下垂
白带紫色,紫中带红,花瓣肉质肥厚,又像玛瑙这般亮丽,其中最上面的一株最为夺目,体形最奇最大,花瓣含着花蕊,尽似一个龙头状,下茎处又似凤尾四散展开,沾满露水,晶莹剔透。
断云铁已是饿极,见了这些花草郁郁葱葱,鲜嫩欲滴,还沾满甘露,想来不会有毒,但也管不了这许多了,拔了几株小的,稍稍捋捋干净后,塞入口中嚼食。
入口后觉甘苦酸甜皆有之,入肚后,顿觉一股暖流升起,浑身说不出的舒畅。
断云铁大感意外,身体尽然轻盈许多,体力也更加充沛了,尤其浑身伤口的疼痛好了许多。
于是他又把那珠最大的小心翼翼的连根拔起,心道吃了这一大株,也能裹裹腹了。
他把这一大株一揉,塞时嘴了嚼了几口便吞了下去,哪知一入腹中,丹田之内顿时有一团火似的在燃烧,刹时真气澎湃,他大惊之下,慌忙端坐下来,运功调息,但这股真气实再太过强盛,在身内经脉四下乱蹿。
断云铁不敢有丝毫大意,知道若不及时引导、接纳这股真气,便会经脉尽断而亡,当下排空杂念,凝神聚气。
他却不知,刚刚服的这株乃千年龙头凤尾金钗,莫说龙头凤尾金钗,便是普通的金钗,也有“仙草”之称,龙头凤尾金钗更是难得一见,这千年龙头凤尾金钗更是那山渊之精。
这株千年金钗生长在这绝顶峭壁之上,常年云布雨润,千百年来,日日餐霞吸露,夜夜吐故纳新,负气含灵,聚日月之精华,凝天地之灵气,断云铁也是被在这巨蛇带入这绝壁之上,才有了这夺天造化。
断云铁空瞑心法已至玄妙境,大小周天经脉已通,此时,他只觉体内这股气越胀越大,越来越热,犹如直要穿腹而出,体内原有的内息与这股真气交迸激荡。全身衣衫无风自动,膨胀起来。
此时断云铁所面对的凶险,较之这巨蛇之险,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体内奇经八脉,犹如这千条河川细溪,浪息此时正一波一波前仆后继,一浪高过一浪,已是泛滥成灾,无处排泄,稍个不慎,便要经脉自断爆裂而亡。
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滴落,已调息了一个多时辰,却依旧难于降服这千年龙头凤尾金钗衍生出的这股真气,在体内仍是翻天倒浪般,现已是心脉紧绷,已是生死攸关之际。
他突地灵光一闪,想起这空瞑心法玄妙境心口诀来,所谓“脉为元气自先天,动静之间更有玄,七表八里还相间,浮沉迟数为良诀,内外之形要分别。”
他默念口诀,按法所示,同时引入四肢各路经脉,再游走全身,导气令和,引体令柔,顿觉这股真气被均匀分散许多,浑身也通达不少。
一旦豁然贯通,每按口诀运行一周天,丹田之气便纳入一分真元,这股冲撞全身的雄浑豪迈真气,也渐渐回归平静,如江川河水,百转千回东流入海般的归位丹田,汇聚而成江海,浩浩淼淼。
再行功小半时辰,已是大功告成,只觉四肢百骸,浑身真气充盈体内,他站起身来,又觉浑身真气无处发泄,心中憋屈,不由仰头运气长啸一声,直冲云天,刺破苍穹。
他又以指运劲,朝涯壁一插,“卟”一声,尽然轻轻松松地齐齐没入了壁内,心中又惊又喜,奋力一跃,直拔起来有三丈来高,尽管双腿有伤,但这一跃,竟较受伤之前跃得还高些。
断云铁先前被巨蛇缠住后,在生死关头之际,渗透空瞑心法第二重境界玄妙境,功力也精进不少,又服了这千年龙头凤尾金钗,现已是脱胎换骨,功力不可同日而语。
待身子要下坠之时,断云铁将以指插入涯壁之内,如此双手交替,几柱香的时间,便已到涯顶头了,他双手一用力,一个翻身上了涯顶。
断云铁站在涯上,回想前些日与这巨蛇在此展开的这场惊心动魄的撕杀,再看这周围,四下一片狼藉,想这巨蛇少说也是成百上千年的灵物了,尽又命丧己手,心中一时百感交集,沿着来路下了这绝壁孤峰。
此时他已是饥渴难捺,本想去猎些兽肉烤了来吃,却发现火石早已丢失了。
断云铁扫视了一圈这森林,想到生死不明的古剑秋,一时茫然,不知怎生是好,想再去寻古剑秋,但断云铁早已见识过这森林的诸般凶险,凭自己武功,也险些丧命,这古剑秋又受了那怪人一记僵尸功,听修儿说还被蛇咬伤过,如何熬的过这许多时日,只怕早已是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断云铁对古剑秋还能否存活,已不抱希望了,但虽然明知古剑秋已不可能存活,但他既没有发现他的遗骸,内心还是抱了一丝侥幸,说不定古剑秋已经出了这森林也难说。
他又想留下来再去寻古剑秋,但这四周皆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没有明确的方向时,要寻到古剑秋或者他的遗骸,无异于海底捞针,自己已经在这森林数十天了,只怕再呆上个一年半载的,也难有所获,暗道我且先出了这森林,到房陵竹山寻回大白后再做打算吧。
当下他收拾心情,跃上树冠之上,在这一片片枝叶相连的森林之上,往来时的房陵竹县方向而去。
………………………………
第四十四章:真假执金吾
一日后,断云铁到了竹山县郊外。
见一路之上的行人都以异样的目光望着自己,断云铁上下打量下全身,不由哑然失笑,原来全身衣衫已是千疮百孔,尤其腰身以下的裤腿,被那巨蛇咬过,烂成条状了,浑身又脏又烂不说,还血迹斑斑,较之要饭的乞丐都不如。
进了竹山县内,才想起自己又是身无分文了,难不成真要去要饭不成?又想起在夷陵时的落魄境地了,但在夷陵至少还有一身干净衣衫,有个人模人样,现下这般只怕要饭也得把人吓跑。
想到夷陵,他又想起了杜靖柏兄妹,心道:“我何不学杜氏兄妹二人这般,卖艺!”可转念一想,自己什么器才也没有,人手也没有,便这身破烂打扮,有谁愿意来看?
他又想起修儿来,本说好在竹山县等候的,过了这许多时日,也不知她还在竹山没有,想到修儿,他又挂念大白了,一挂念大白,杨雨凡又浮现脑海。
他边走边想,也顾不得街上行人把他当乞丐来看待的眼光了,心道我还是想想办法弄些盘缠去,吃顿饱饭再换身衣衫吧。
可现下的断云铁也是一筹莫展,空有一身盖世神功,常言道英雄不为五斗米折腰,现下莫说五斗米,便是一顿肉包子他也愿折。
他又习惯性地在身上一顿摸索,单廷伟送他的钱早打那巨蛇用光了,又不经意地一摸,掏出一块牌子来,原来是单廷伟给他的京城执金吾腰牌,在京城时为混进宫城去,张冠李戴,将其手下的一名执金吾腰牌给了他用。走的勿忙,倒忘记还了。这几番折腾,尽然还未损坏。可这腰牌又不能当饭吃,要来何用?
突然灵光一闪,对啊,怎就不能当饭吃?有这腰牌,我便是堂堂京城“执金吾啊”,直接找县衙不就结了,可转念又一想,自己这番扮相,莫说是京城“执金吾”,说是要饭的也没人信啊。
可又再无他法,只得去县府试试看能否要些钱两去,也管不了自己这打扮了,到了再说,编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便是。
竹山县下辖房陵郡,州郡有大守,四品以上,所辖城市也以大小而论,又有通守、郡丞,这竹山是个小县城,县官只是个七品郡丞,论官衔,京城执金吾一般少也是六品,有些功劳资历高的,也有官至四品以上的,一般京城执金吾鲜有到地方公差,有也是护卫某位王公贵族出行,或办理较为机密的差事,一般地方官员见了这些执金吾,除了手握重兵的成了一方诸侯的太守、刺史外,都是较为敬畏的,必竟是朝中权贵身边的人。
断云铁主意已定,问明方向,径直朝县衙府而去。
虽说这小小的县衙在这小县城也算气派,该有的都有,到了府门外,见人头攒动,断云铁在府外往里瞄,见衙役一排排的,旗牌官、听用官、令旗手、刀斧手,气势倒也威风,只不过看他这身打扮,被看守拦下来了。
少时,人群各自往外走,想必是审完案退堂了。
待人群散去,断云铁正打算进去,却又被几名护卫拦了下来,其中一人喝骂道:“哪来的臭要饭的,快滚。”说完一脚便踢在了断云铁身上,断云铁护体神功浑然而动,“蓬”一声,那护卫被震得撞在了府门上,疼得他哎哟直叫。
断云铁虽被无礼相待,但他知道自己这身打扮,也并不气恼,根本未做躲闪也未运劲防卫,他也未曾料到反弹之力怎地这般强。
这时,另几名护卫见了,也上前拳打脚踢,如何能伤得断云铁,公堂上的衙役正退出公堂外,闻听动静,一个个拿了廷杖跑过来就往断云铁身上招呼。
断云铁心道,既是执金吾,便要有执金吾的气势和威风,大喝一声:“大胆!”手一抬,“啪啪啪”有数根廷杖应声而断,又手举腰牌,朗声道:“我乃京城执金吾,叫你们大人出来见我。”
众人怔怔地望着这个浑身血迹斑斑、衣衫破烂不堪的少年,哪里肯相信,但见此人身手不凡,又一时拿不定主意。
其中一名头领走上前来,接过腰牌,细细打量了一番,他却看不出什么名堂,他这等公差,便是一辈子恐怕也见不着这类腰牌,但他见这腰牌做工精细,有模有样,且不论真假,便这牌子也造价不菲,这头领还算机灵,冲着断云铁一笑道:“且稍等片刻,容我禀报我家大人。”说完便往里面去了。
那县丞刚审完案子,正要回内宅陪他那几房小妾去,突听得那头领来报。
县丞喝叱道:“大胆,没见我正要歇息去吗?”
头领道:“禀大人,外边来了个说是京城来的什么官,说要见大人,也不知是真是假。”
县丞正一惊,摸摸后脑自语道:“京城来的?这也未接到公文啊。”顿了顿又问道:“来人怎生个打扮?多少随从?”
“大人,此人孤身一个,浑身破破烂烂的,连叫化子都不如。”
县丞抬起一脚便把头领踢倒在地,骂道:“狗奴才,你眼瞎的吗?京城来的没个随从?还破破烂烂?那还不乱棍轰出去!”
“禀大人,此人武功高强,抬手一档,竟把几根廷杖齐齐给震断了,众人也奈何不了他,而且他还有这腰牌,请大人过目。”
县丞一听武功这般高强,倒有些不敢大意了,他又接过腰牌一看,但见此牌:通体鎏金,质沉泽艳,呈斜角方形,上窄下宽,四边镂空,祥云花边,阳面刻印“执金吾”三字,阴面刻有“楚国公府”四字,篆文字体,腰牌制得小巧精致,工艺精良。
这等腰牌,民间巧匠是断然不敢去伪造的,那是要诛九族的,既便敢伪造,也绝无可能造的如此精致逼真。
若说只凭“执金吾”三字已令那县令惶恐不安了,那背面“楚国公府”这四字,简直是要了他的小命,表明这位是楚国公帐下的执金吾,这楚国公杨素权倾朝野,天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莫说他一个小小县令,便是房陵太守刺史见了,也不敢怠慢。
那县丞看罢,想到这许多护卫还用廷杖去轰他,顿时魂飞魄散,手脚都直打哆嗦,头上冷汗直冒,一脚又把刚爬起身的头领踢翻在地,还不解恨,又拎起来左右开弓,猛扇耳光,边扇边骂道:“狗奴才啊,老夫今日要毁于你手啊,有此腰牌,为何不早说?我饶你不得,回头再收拾你。”
打骂完,他一把丢开那头领,也不及多想了,急冲冲的连奔带跑地便往门外赶,留下那头领跪在那,捂着脸,一脸茫然。
………………………………
第四十五章:竹山县衙
此时断云铁站在衙院大门外候着,尽管众人看他的眼神仍是不屑,但畏惧他武功,也不敢妄动。
还没见到人,院内便响起了县丞颤颤巍巍的声音:“哎呀大人,大人!下官竹山县丞秦熙民,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真是罪该万死,恕罪!恕罪!恕罪啊!”他一边说一边拔开众人走到断云铁身前,跪倒便拜,还不住的叩响头。
众人见了无不面面相觑,瞠目结舌,这堂堂一个县大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竟向一个要饭的行跪拜礼,还叩响头?但见县丞都这样了,他们又哪敢不跪,呼啦啦一行人也跟着跪下了。
这倒令断云铁有些始料不及了,他只想着凭着这腰牌,看能否借些钱两再讨口饭吃而已,看这架势,这执金吾的名头还真是了不得,见众人都跪在地上,他心里倒过意不去了,赶忙说道:“不知者不怪,诸位快快请起。”
他却不知,那怕论官品,京城执金吾少也是六品,这小县县丞,不过七品,加上这腰牌印有“楚国公府”四字,如何能不令那县丞惊魂丧魄。
此时,那县丞依旧心中没底,不敢起身,趴在地上唯唯诺诺地道:“大人这帮狗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还请大人责罚,下官”
“好了,都起来说话。”断云铁知这官场规矩繁多,见这县丞没完没了,赶忙喝止。
“下官遵令!遵令!大人请随下官倒内堂歇息。”那县丞起身后,兀自有些战战兢兢,毕恭毕敬地迎着断云铁来到内堂,并吩咐下去设宴款待。
少时,下人端上了好些点心酒水,
秦县丞满脸媚笑,在一旁对着断云铁嘘寒问暖。
断云铁这许多天都过的是野人般的生活,见了点心,哪有心思听这些,点心是上一碟光一碟,连吃了五大碟点心、喝了一大壶酒,只把上点心的下人和那县丞看得目瞪口呆。
见断云铁酒足饭饱了,秦县丞才又敢发问:“大人大架光临,下官端得是受宠若惊,却不知大人何故这身打扮?若需要人马,尽管吩咐。”他以为断云铁定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了,也想拍拍马屁。
“秦大人,我由京城公干至此,在距此五十里外遭了埋伏,才落得这般打扮,见笑了。”
“不敢!不敢!定是这些叛军又在做乱,也是大人神功盖世”
“且不管是什么叛军,带我先去沐浴更衣吧。”断云铁心道我瞎扯的你还当真不成?
“大人且稍候片刻。”说罢他当即吩咐下人打好了热水,再照着断云铁的身样去买好衣衫。
断云铁沐浴更衣完后,常言道人靠衣装马靠鞍,若说秦郡丞先前见断云铁这般年少,心中仍有些疑惑,但现下上下一打量,见断云铁容光焕发,英姿勃发,高大挺拔的身形更显气度不凡,对断云铁执金吾的身份,心中哪还敢再有疑虑。
再到内堂时,已是酒席满桌,断云铁也不客气,又是一阵狼吞虎咽后,才开口说道:“秦大人,这般款款盛情,断某谢过了,只不过扰了大人的清静,心中不安哪。”
秦县丞慌忙起身拜倒道:“不敢!不敢!大人折煞下官了,大驾光临,实乃竹山之福,令下官备受宠眷啊。”
“秦大人免礼,起身说话。”断云铁起身扶起了秦县丞,他虽对当今这些官吏并无好感,但这秦县丞也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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