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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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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鼻有血之外，这些人身上并没有伤痕。有些人还有一口气，幸运的就是他前面见过的小女孩就是其中之一。
白浪一把抓住这小姑娘，内力奔涌而出注入这女孩体内为她驱毒保留生机。白浪在此之前从未尝试过驱毒，自然也不太清楚该如何做，只能说他感应着经脉里的毒素，逐步逐步将它们从经脉里压出去而已。而维续生机的话，他大日炎炎的金钟罩内力，在这方面只能说效果并不好。。。。。。
雄浑的内力也难以挽回小女孩的生机，而白浪抱着她冲到前厅的时候，那些人已经跑了。“如何解毒？”白浪也十分头疼，这人现在心情早已经不是刚刚入城那那时候了，原本还算轻松的心情早已经被无名的怒火填充——黑吃黑他无所谓，反正当初当牙行打手的时候见得多了，但是祸及无辜小儿，这就让他十分火大了。
要说大人老人或许从各种坏事之中获得过好处，事情发了被人一锅端多少还有道理，但是小孩可不能这么算。这是白浪日常为人的底线，他杀戮再凶悍，哪怕是鞑子的小孩他也没有动手过。这些人用的毒药看来还挺厉害，白浪也晓得很多毒药根本谈不上有解药——只能是通过催吐来缓解。“若是现代社会，倒是可以送去抢救。但是这里我哪里去找国手？”
以白浪的武功，先天真气之雄浑也无法挽回小女孩的生机，看着小姑娘的呼吸逐渐急促低落，白浪的吊眉越来越重——如果说前面说我要去救人多少还有点随意的话，现在白浪的心情根本就是天空的滚雷，心中的白虎咆哮不已。然而那些要为此负责的家伙早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即使是他们留着白浪现在也不会跟他们去斗——虽然发怒，但是白浪还有理智。
他抱着小女孩直接越空而去，一路跑去了这城下城外数十里方才停步。小女孩已经死了，白浪将她放在地上，仔细地帮小女孩整理了一番，擦去了血迹。白浪站了起来，右手平平挥出，一棵大树直接便被他生生折断——这可是一人环抱那么粗的树木。而白浪拉去树皮，将树木从中破开，挖空。
这算是做了一副棺材，将小女孩放入之后白浪便刨了个坑埋了，至于墓碑——白浪甚至不知道这女孩叫什么？左右想多半也姓朴，不过横死何须墓碑？想来除了白浪自己，恐怕也未必还有活人记得这女孩。于是白浪也只是将她埋在了一棵树下，并且剥去了一块树皮并指在上面随手写了个朴字。
白浪在这里站了一会儿，他有点想要抽烟，不过没有。他摸了摸嘴唇，越发地有点厌恶所见所闻了。“势必杀了那几个混球！一个叫关八是吧？不过杀他之前要搞清楚是谁下毒的？谁做的这个局。。。。。。这个倒是无需多想，找六分半堂的堂主跟总堂主没错的。”
这事情还要从长计议，而且一旦这样去做了，他在这里当个小地主混日子的打算就算是落空了。不过白浪却也没有什么挫折感，反而是有点跃跃欲试，“真是想立刻就动手干哪。”客栈还是要回去一趟的，不过白浪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过得更随性一点。“某本就是乞丐出身，直接找个没人住的房子或者土地庙里住一住也无所谓！”
总之，先摸清楚这个蓟城里各种势力的分布，然后搞清楚都谁是谁的下属上司的比较好，接下来才能有的放矢杀人吗。而加入跟六分半堂敌对的金风细雨楼？这种选择一开始就不在白浪的选项上——他不想要加入任何组织。“好不容易跳出粪坑，没必要选另一个再跳进去！好人是不混社团的！”
这个世界有镜子，不是铜镜而是真正的水银镜，而白浪去客栈退房并拿回自己行李的时候，也照了一下，“果然适合某家的除了那种官袍铠甲，怕就是乞丐服了。。。。。。正正经经的书生服跟侠士服都不适合某的风格啊。”他看着镜子里那条大汉，胡子已经拉杂了，眼看再养一段时间就要爆了，当然也能遮掩住还比较嫩的脸。
眼下倒是没有人在路上或者客栈里伏击他，白浪在离开之后走在路上的时候倒是晓得了这是怎么回事。。。。。。眼前有个胖乎乎的笑嘻嘻的好像弥勒一样的光头佬在等他，白浪看了一眼这胖子也是摇了摇头，在一边的茶摊上坐下，准备听一听这人想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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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山神庙
“在下笑弥勒郝仁，恭为金风细雨楼一员。来此是告知白先生一声近日六分半堂多有要对先生动手的打算，千万小心则个。”这胖子上来就爆大料，白浪早已经晓得的大料。“那我到现在都没遇见六分半堂的杀手，是你们帮我扫掉的啦？多谢多谢。那我请你喝碗茶，聊表谢意吧。”白浪点点桌子示意茶摊的老人家上茶，然后摸出一小块白银给了老人，“多出来的是打赏。”
他看着眼前的笑嘻嘻的胖子，再一次点了点头表示谢意，随后一口喝干茶水，起身走了。这些人是不是帮他驱除了杀手也好，白浪都不会加入金风细雨楼，不过现在看来对方也就是卖个好，倒不是一开始就准备让他加入——这两个帮派互相勾心斗角，鬼知道其中会有多少出卖的情节。
卧底、卧卧底、真卧底、假卧底。。。。。。这帮人玩起来可比庙堂之上还要夸张的。。。。。。
白浪如今对大燕尤其是蓟城的上层建筑根本就不太清楚，摸清楚这一切的话，需要时间——以他先天高手的身份，应该会有人主动送各种情报给他，可不就是想要利用他来当打手么。。。。。。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白浪觉得多半大燕官府也会主动找上他，征召他入政府部门。
“多半是六扇门吧？或者其他？朝廷大佬恐怕都是武功高手，否则没法混啊。”白浪就是这样认为的，在一个武功伟力归于自身的世界，你要说上面的大佬不会武功？这简直是笑话，最强的高手肯定就是在政治上极其富有发言权的，这一点白浪是非常坚信。“当然要是称佛做祖，这凡俗之间的所谓‘政治’会被认为没意思倒也有可能。。。。。。”
白浪背着包裹在城外终于找到了一处能住的地方——山神庙。这蓟城有江有山，山在北方延绵不绝，燕山山脉自西面而来，在西方构成了大魏王朝的表里山河，然后再度到了大燕成为王都北方屏障，最后延伸到北海边，隔绝了大燕与塞外野人。这燕山的支脉就在王都之北四十里外，拔地而起，白浪看了虽然只有千多米两千米的高度，但是已经予人一种雄伟至极的感受。
白浪选择的就是这一处山神庙——由于距离城下城有点远，所以几乎没啥乞丐在这里过夜，而蓟城附近除了刁民之外又没有山贼，所以这一处虽然破败但是真没什么人在此厮混。白浪觉得这里就不错，收拾了一番以后便在此住下了。
附近的山村之间确实都是刁民，这等刁民平日里看上去颇为朴实，但是单身上路的商人若是过路，那多半是有去无回的。白浪在此地用拆除的一部分砖瓦修复后殿，并且清理水井之后也被砍柴的山民发现，当即晚些时候就有人来“收保护费”了。
这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甚至其中还有老头，白浪看着眼前十来条手里拿着刀与长矛的汉子也是微微发笑。这些山民看见眼前的白浪也是有点踌躇啊——这白浪人高马大，胡子拉杂还好像炸的一样，面目看上去就不像是个好惹的——因为总让人觉得十分威武。不过大家伙人也多，而且这蓟城的山民个子可也不矮而且手里都有家伙。
“这位小哥！此地乃是我等供奉山神的所在，怎么被你给拆了？要赔钱！”
白浪抓了抓头发，“哦。”随后歪着脑袋等这些人继续说话，不过对方好像也没啥话能说，大家大眼瞪小眼。白浪不得不继续说，“供奉山神的所在？哦那你们可要好好修一修，我没来的时候这里都快塌了。”
对方火气上来了，“你这贼厮鸟！莫非是拿我们取笑？今日里给了钱也就罢了，若是不给！这便将你供奉给山神爷爷！”
白浪怪有趣地看着他们，“还真有点武功呢，看来你们也至少打通了小周天？这样吧，你们马上掉头回去，我今天就算了，若是定要搞事——送给山神当血食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这些人看来确实是刁民，发一声喊都杀过来了。他们都有武功底子，打通小周天之后力气也很大，挥舞着手里的家伙看上去还真有点样子。然而白浪是先天，他心中正有一股邪火呢，于是也没激发罡气，只是合身往前一扑，手舞足蹈之处便已经大开杀戒。
白浪是主动迎上，他没想将山神庙的前半截弄得鲜血淋漓——否则的话还要打水洗地，实在是太麻烦了。所以他一爪一个捏住这些村民，远远地将他们丢出去也就罢了。不过他一爪下去，虽然不是直接破皮穿肉，但是爪劲已经透入骨髓，里面的肌肉、骨头、内脏什么的都已经被捏得一塌糊涂，然后还要被丢出去几十米，等于是从山崖上被抛出去。
这处山神庙本就在山顶之下的一处凹平坡地上，旁边还有山溪流淌，一侧是数十米落差的半悬崖，前方都是平缓的下坡有阶梯的，而白浪就是将他们往山崖下丢。用拳脚击打出去的也是如此，以白浪的修为，随手一击便已经是骨断筋摧，再有一股大力将这些人统统丢出山崖，可以说来的这些“刁民”已经全部葬送了性命。
山林之中尽有那吃肉的野兽，这十来个人不过也就是几顿饭的功夫，白浪可不认为那些野兽敢于踏入山神庙——踏入的话正好给他打牙祭。这凶悍的男子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下山崖之后一声冷笑，转身进去了。
距离城下城四十里对他而言不算什么，施展轻功的话也就是一顿饭的时间就能赶到，而那里可是有茶馆饭店的，早上起来梳洗时候一边跑路一边正好练功，动静相宜实在是很不错。到了地方吃早茶，顺便听听茶馆里讲古，然后打听下消息，小日子还挺舒服的。
这几天里他也算是深入了解了一下这蓟城的情况，没错所有庙堂上的大佬都是高手，别说是世家了，就是经过科举考试当官儿的，那也是有最起码的武功的——此世科举不光考文，武功也要起码打通小周天才有资格考。而大燕王室更是有着镇压级别的高手，听说是宗人府的老王爷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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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做官？
“所以说其实帮派不过是小把戏么？”白浪听着这些话，自个儿想道。在茶馆酒楼里，甚至戏院子里面，帮派的名声威势那是非常大的，但是实际上也不过就是因为这些普通人最常接触到的都是这些人物罢了。白浪自然也遇见了不少帮派中人——在皇权不下乡的时候，底层的秩序基本上就是各路帮派在六扇门的控制下进行管控吧。
能在这个边缘生存的几乎都是小帮派，依附于大帮派的小帮派，这一个个看场子的帮派分子的绰号倒是挺厉害。好在绝大部分情况下，这些帮派分子对一般人尤其是来花钱吃饭喝酒听书的客人是毫无影响的——收保护费又不会收到这些人头上，否则就是过线会被上面的大帮派打死的。
市井之间的规矩，白浪无需理会，反正他现在需要的是练武跟收集消息——现代人的头脑告诉他绝大部分的消息其实是公开的，关键是你要知道怎么去收集。这个世界的媒体传播能力相当烂，没有报纸没有广播，全靠口耳相传，空怀一身“收集消息的领先时代的本事”之白浪，也只能听说书人扯淡。
那就去书局看看有没有什么武学秘籍卖？白浪晓得一件事那就是书局都在城里或者靠近城池的地方，而那些地方都是大帮派盘踞之所在。“过去会不会遇刺？”白浪无意乔装打扮，实在也是他没有这个本事，不过有个办法就是事先摸清楚六分半堂以及依附六分半堂的帮派活动的区域，然后去那个什么金风细雨楼控制的地盘看看。
这个相对简单不少，没多久白浪就摸清楚了。不过书局让他有点失望，那就是真没有什么像样的武功秘籍出售，大路货对他而言没啥用。真正高深的武功，就是尚武之风颇盛的蓟城内各路武馆恐怕都没有。这些武馆跟当初长乐帮一样，也就是教授一些入门的功夫，能到接近大周天的武功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成就先天之后的武功，那是没有的。
而这一日，白浪在山神庙内修炼武功的时候，有人上门了。来人还挺有礼貌，哪怕山神庙前半部那两扇庙门都已经歪倒，他依旧是敲了敲门，“白先生可在？”白浪此刻在山神庙之后的荒废花园里修炼武功——不过就是五六十个平米的平地，还有一口井，若不是左右就有山泉流过，这井本来是不可能有水的——虽然白浪觉得有流水还要挖井实在是多此一举，但是谁让这世界也是有风水的呢。
他听见声音——早就已经气机感应了，这人上山上到三分之二的时候，白浪就察觉到了。白浪走出来看见的是一个穿着官袍的男子，带着身后两个长随，也是一身官袍。官袍帽子，看上去就像是高级捕快啊，不过捕快胸口后背有补子么？眼前这位就有，说明是高级捕快，而且那帽子在耳朵上还有特别的翎毛插着，两个长随是一种式样颜色，而这位开口说话的又是完全不同的式样颜色。
白浪上半身光的，下半身就穿了条中裤，赤着脚，浑身由于修炼还满是升腾的汗水，身上还是有那么点脂肪的。。。。。所以腹肌线条不是非常明显，不过确实是好一条大汉。尤其是山野生活让这家伙胡子长出来颇多，长短怎么也有个寸吧，加上短发吊眉，确实是毛茸茸好大一个脑袋。。。。。。
他的长发，在上次玉鱼带他穿的时候就突然被剃了。。。。。。如今白浪也懒得继续留，觉得这短发也颇为爽利，却不知这样的打扮越发地看上去凶悍了。“果然是好汉子，英武带煞，当真是一副做官的好相貌！怎么样白先生，要不要朝廷当官？”那男子相貌也是高古，不过身材不高，气势却是十足，直接对着白浪就如此说。
“当官？”白浪这样问道，同时请这几个人坐下——可怜山神庙前半部就没有弄过，白浪也只是将灰尘吹飞了而已，那些供桌椅子什么的依旧是坏的，他也只是搬了几块大石头削平表面当凳子。这男子也丝毫不以为意地坐了下来，“在下金翅鸟王道，恭为大燕正五品卫尉。。。。。。哦，白先生，民间一般称我们是六扇门，但是其实正式官名是卫尉。”
说这个话的时候，这王道还露出了一点丧气的样子，不过白浪看他多半是装出来的。“王卫尉是来找我当官，可也是当这种卫尉？大燕国这卫尉的职务，难不成是察举制的？有人引荐查举就能当？”白浪也不急着答应或者拒绝，先是好奇地问道。
那王道一点不急，好整以暇地回答着白浪的问题，“哪里，这卫尉的职务不瞒白先生说，察举也算是其中一条招收的路子，不过也算是正途出身。这卫尉最高可至正三品，算得上是我大燕高官了。。。。。。”白浪也晓得朝廷一二品大员不是虚衔就是宰相之类，正三品的话已经是朝廷上排位前六的官僚了。
这大燕的官制白浪也搞不清楚，似乎是宋明合体，反正也挺复杂的。不过正三品有实权，绝对是排位前六无疑。
“白先生先天高手，身家清白。正是朝廷需要的人才，还请白先生以天下苍生为念，加入朝廷，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嘛。”王道挤挤眼睛，“上面那是查举招揽的场面话，下面才是认真的——白先生，加入朝廷有大大的好处！”这人开始扳手指一五一十地说好处在哪里了，“首先是有钱，这个问题不大我们先不说。然后是各种修炼用的秘药材料，这个不单单是朝廷配给，还能兑换购买。。。。。。”
白浪面带微笑听着，“当然还有朝廷武库收集的秘籍武功，神兵利器。这都是能够学习兑换的——当然，丑话说在前面，这也是需要白先生多多努力完成任务才行的。朝廷尽有高手，先天高手可以指点武功，这也算是一大福利。而且。。。。。。”这王道露出一个微笑，“就是想要做点自己的事情，这朝廷可还不是消息灵通么？天下的消息最灵通的所在，还不就是各国的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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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公门之内好修行
确实是如此，这天底下还有比朝廷——各国的朝廷更强力的“门派”么？大概是有的，但是白浪接触不到。白浪考虑再三，说起来适合他风格的还真是官袍——不管是将军还是捕快。然而对加入官府，白浪还是有顾忌——关键是他有很多勾当怕是官府不太会允许的，比如杀了六分半堂某些人的打算。
六分半堂跟金风细雨楼一样，都是上面大佬的夜壶，这一点白浪十分清楚。而他要对六分半堂动手的打算，如果当了官儿肯定也会有这样那样的牵扯——上面大佬如果不愿意，他岂不是就不好办了？当官就要有个当官的样子，这一点当过大官的白浪很有心得。
所以他思考了一会儿便对王道说，“这个当捕快。。。。。啊不卫尉的话，稍微有点受到限制了。”白浪晓得对方只要真心招揽他，是一定会开出好几个不同的条件的，他愿意当官进入体制是一种，他若是不愿意受拘束又会是另一种。白浪赌的就是先天高手在大范围内的稀缺性。
没错，就算是大燕国内先天高手成百上千，但是分配到国土上那可是稀有动物。就算是比例最高的蓟城王都，所有先天以及先天之上的高手加在一起，恐怕也就百余人吧？
王道笑了，“就晓得白先生你喜好自由自在受不得约束，不过没关系，我们也招收编外卫尉。编外卫尉不能以官方身份行走，不过可以与我等合作办事，当然既然是编外那就没有那么高的俸禄了，某些情报也不会对编外卫尉开放。不过其他待遇都是一样的，做任务同样能够获得兑换各种丹药武功的机会——并无限制！”
编外卫尉的话肯定不能用朝廷体制，那就用金银铜铁来代替好了，以白浪的先天武功，他毫无疑问就是银阶的卫尉。白浪让王道将这其中的权利义务一一说清楚，“要不再立个字据？”那金翅鸟王道还挺喜欢开玩笑的，当然白浪无所谓玩笑，“算了，字据那就不必了，这就帮我刻个银印算了。不过多半也没有制服了吧。。。。。。”
王道笑说，“要官袍？那好办啊。”，“不不不，还是算了。”白浪谢绝了这个提议。王道直接抛过来一个锦盒，白浪一晒，“原来早就备好了啊。”他打开锦盒一看，果不其然是银质的一方虎钮印章，大约也就一指高的私人印章类型的小章。白浪将印章翻过来，“玉柱？为啥不直接刻白浪二字而是用我的字？”
“这不是保密嘛。。。。。。”王道笑嘻嘻地解释了一下，随后他拿过一张纸，“签个名，从此就也有待遇了。”而另一个跟着的卫尉直接哗啦一下将一个木盒放在白浪面前。白浪用炭笔随手在递过来的纸上签了名——纸上面也是简单，“兹发银章卫尉白浪白玉柱月银俸禄四百两。”他打开木盒，里面就是白花花的银锭。
“点一下啊，我们先走了。”王道将纸收好，拍了拍衣服就走。白浪哪那么容易让他拍拍屁股跑路啊，“等等，如果我要兑换武功什么的，去什么地方？”王道大笑，“直接来卫尉府就行！”
看着这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路上，白浪把玩着手里的印章，“这就是编外官僚了？不对啊，没有品级的，这可不就是临时工嘛！”仔细想想，好像自己现在的问题也解决了不少——比如王道在他坐的石头上无声无息留下的一本册子，里面写的是最近六分半堂的一些情报，着重写出了关八等参加了灭杀金刀门主朴翔一家的那些人的情况。
“果然是最大黑帮。。。。。。这才是最大黑帮吧。”白浪嘀咕了一句，晓得这位王道的立场起码不在金刀门这里，或者说半拉屁股至少不在六分半堂。不过看小册子里写的东西，当然这个多半是真货——关八这些人接收了原本金刀门的势力之后，却并没有继续住在那朴翔建立的原本金刀门的府邸上，而是换成了好几个窝点的流动居住法。
新人上位怕被谋杀，这个太正常了。何况还真有准备要杀他的先天高手呢——白浪就是一个，而且出于“江湖道义”，恐怕金风细雨楼也会有人为难他。那天他捅了师兄刀子的事情已经暴露，这师兄弟两个是必须攀着六分半堂的大腿了，原本多少还有点的金刀门独立性彻底没有了。
不过这有啥关系，他们两个人的地位跟权势都有了新进展才是真的。“要杀了他们还挺难啊。。。。。。”白浪嘀咕了一句，现在他可以堂而皇之地去卫尉府了——这条路上没人会搞刺杀的。因为这条路乃是蓟城划分东西的大道，有个规矩就是帮派战斗绝不允许发生在这两条一横一竖的大道上。
中央是王宫，旁边也都是官署，而卫尉府就在其中。这里虽然大门一般都是紧闭的，但是旁门后门来来往往的人非常多，都是武林人士。白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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