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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创业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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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要自己一回头,她的眼神就会立刻避开,然后就像只惊慌失措的小鹿。
那感觉就如春风轻拂着鲜花一般美妙,鲜花在等着春风的到来,但是又在担忧风给自己带来伤害。
杜沉非在闲来无事的时候,都喜欢去街上走走。这一天他就看到了街边的一个裁缝店,便走了进去,他想做套好点的衣服,叫裁缝道:“老板,我做套衣服。”
那店老板慌忙过来答应,给杜沉非量了身围尺寸。
杜沉非又另外选了一匹粉红色、一匹天蓝色的布料,道:“这个给我做成女款的。”
店老板呵呵笑着,问道:“敢问客官,是给未婚妻做的吗?”
杜沉非笑道:“不是,我哪有什么未婚妻?是想给我娘做的。”
店老板道:“客官,如果给令慈做的,应选择颜色深点的面料,没那么花哨,倒更显稳重老成。”
杜沉非摇着头,说道:“就这个颜色,我娘并不老。”
店老板问道:“在下不曾见过令慈,那做成什么尺寸的?”
这个杜沉非就不懂了,抬头却见这裁缝店的老板娘正在后头忙碌,便道:“就照着她的身材,但做的略小一点。”
店老板连忙答应。
付好订金,又来到一家铁器铺,这个铺子里刀剑林立,银光灿烂。
杜沉非看了一回,从架上取下一柄刀来,问道:“老板,打一柄这样的刀,要多少钱?”
那铁匠抬了下头,漫不经心地答道:“客人,打这柄单刀,需要五贯钱。”
杜沉非突然想,上次在山谷里,不是捡了个铁球吗?也不知道是什么物件?便问道:“如果我自己提供铁呢?能不能打?”
铁匠道:“也可以打,三贯半钱。”
杜沉非听了,出了铁匠铺,又见门首的右边是一个首饰珠宝铺,杜沉非走了进去,他买了一只四蝶银步摇簪,这是送给石萝依的。然后又看中一个黄玉镯子,他想把这个送给赵水苗。
第二天,杜沉非果然从家里把那个铁球提到铁匠铺里来,那铁匠看了道:“客人,这块八面体铁石,跟一般的铁不同,这般沉重,硬度极高,难以煅打,至少要五贯钱,才能打。”
杜沉非听了,也没意见,当下交付订金,又望画像馆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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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永远的兄弟
杜沉非远远地看见赵朴诚画像馆门口聚集着一伙人,在大嚷大闹。原来又是赵朴实在闹事,他还另外找了几个人来,都是这附近的地痞无赖,领头的叫做柳叶平,带着十三四个人在门口叫骂。
杜沉非挤进去,问赵朴诚道:“老先生,这么多人在这里,吵吵闹闹,发生什么事了?”
赵朴诚道:“又是这个没天良的赵朴实,专整自家骨肉,如今倒带了几个流氓,在这里耍无赖要钱。”
杜沉非便来劝赵朴实和柳叶平道:“两位大哥,不必如此强逼,若要用钱,须自己努力去赚,岂能这般无理取闹,强讨强要?”
赵朴实见是杜沉非,变了脸,道:“好啊!你这个小兔崽子,上次欺骗了我半贯钱去,今天可让我看到你了。兄弟们,给我上,给我打死这小子。”
那柳叶平听了,揪起杜沉非的衣领来,肩上就是一拳。
赵朴实见了,挥手招呼了一声,那十几个土流氓突然拥上前来,指东打西,将粘贴在门上的那两张画像,一把撕碎,又将那张长桌也砸出个大洞来。
杜沉非却并不想惹事,何况这又是别人的店铺,他现在只想踏实挣钱,但如果打伤了人,哪怕是这样的几个土流氓,麻烦就立刻会惹上身来。
正在着急,只听人群后一声暴雷似的声音传来,道:“吵吵闹闹,干什么鬼玩意?”
众人回头看时,只见一个身高九尺、水牛般健壮的小伙子,手中提着一柄斧头。那人长的圆头粗臂,双眼暴睁,衣襟里露出那黝黑的皮肉来,手臂上肌肉筋突,真似一块顽铁,也如庙里金刚,站在那里,比别人都高了整整一个头来。这个人手里提着的那柄斧头也十分奇怪,柄长三尺,斧头却是圆盘形,除了手柄处,圆盘四面都是刃,看起来又像一把铲子。他的这一把斧头,就叫做盘轮佛光大斧。
这黑大汉走到店门口,鼓着一对眼,看着赵朴实和柳叶平道:“是你这两个龟孙子领人在这里欺诈好人,强讨银两吗?”声若巨雷,只吓得那赵朴实和柳叶平舌头打颤,手脚发麻,齐齐连忙道:“大哥,不……不是我,没……没有,我们只是路过,大哥,再见……”
那黑大汉道:“你这两个毛团,我听了很久了,你看我一斧头劈开你做两半……”斧还没举,话没说完,那伙人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杜沉非朝他抱了抱拳,道:“多谢这位朋友拔刀相助,救人于倒悬之中。”
那黑大汉瞧了一眼杜沉非,忽然说道:“谢倒不必,只是你如果身上有钱,就请我吃一顿饭、一瓶酒,如果没有,也就算了,我要回家了。”
杜沉非连忙笑道:“我有钱,我请你吃饭。”
二人来到画像馆不远去的一个还比较大的“洪楼酒店”,点了几个菜,那人又要了一壶酒,叫做“椒花雨”,极其辛辣刺鼻。
几杯酒下肚,杜沉非才问那人道:“不知大哥怎么称呼?”
那人一面大嚼,一面说道:“我叫牛犊先,一头牛两头牛的牛,牛犊子的犊,先就是这个先,别人都叫我‘牛犊子’,你又叫个什么鸟名字?”
杜沉非听了,笑道:“我叫杜沉非,杜是木土杜,沉是沉迷的沉,非是非常的非。”
牛犊先道:“你这个鸟名字,可真难记。”
杜沉非大笑,他觉得这个人是个朋友。
杜沉非这还是第一次喝酒,因为高兴,他喝了好几杯,喝得大醉,但勉强还能装出一副并不很醉的样子。
牛犊先却一点事也没有。
二人扶着出了酒店大门,直来到开福寺的门口,并肩坐在寺前台阶上。
杜沉非又问道:“兄弟,你家住在哪里?这一别,今后我能去哪里找你?”
牛犊先道:“我只是四处走动,没有落脚处,这几天只在秀峰山上的亭子里睡觉。只是没钱吃饭,前天才在山下抢了几个钱,吃了一顿饱饭。”
杜沉非吃了一惊,又问道:“哦?难道你没有家人吗?”
牛犊先打了个“哈哈”,大笑道:“我哪有什么玩意家人,半个也没。你有吗?”
杜沉非道:“我有一个娘在家。”
杜沉非忽然想,自己在山谷中,又没有同龄的朋友,既然这牛犊先又没有家,何不带他回山谷做个兄弟呢?便道:“兄弟,你既然没有家,也没有亲人,那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家很美的,我娘也很好!还有几个好邻居。”
牛犊先立刻说道:“那当然是蛮好的,只是我除了力大,又不会干活,吃的饭倒是很多。”
杜沉非道:“这个不妨,我们一起去挣钱。”
牛犊先道:“好!我是个粗鲁的人,只是你不要怪我。”
杜沉非大笑道:“我不会怪你。”
牛犊先想了想,瞪着眼睛,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从此以后,我就叫你一声‘大哥’。”
杜沉非立刻拍了拍牛犊先的肩膀,道:“好!”
于是,二人相互攀扶着,往虎狼谷而来,直走到浏水边。
牛犊先看了看这条河,说道:“大哥,这河宽得很,又没人撑船过来,怎么过得去?”
杜沉非笑道:“咱们跳过去。”
那牛犊先吐舌道:“大哥,你是阎王爷,莫来说谎骗鬼,哄我玩耍,这么宽一条河,你就能跳过去?看来我还是回秀峰山亭子里睡觉靠谱得多。”
杜沉非笑道:“你看,我就能跳过去,你若不信,我就跳给你看。”
牛犊先连连摇头,道:“我是不信,便是鸟也难得飞过。你又不是鸟,怎么过得去?”
杜沉非也不回话,忽然身形一闪,轻飘飘地过了这条河。
把个牛犊先扔在这边,急的团团转,大声喊道:“我的哥,你倒是真的像鸟一样飞过去了,却叫我游过来,我可是过不来了。”
杜沉非听了,又过了河来,道:“兄弟不用游,若是靠游,那冬天不冻死在这河里?”
牛犊先道:“说的是,只是又没有办只船来搭我,如果不游,也没法子过。”
杜沉非道:“你如果让我提着你的腰带,我就能带你过去。”
牛犊先一听这话,连忙摇头道:“这个惊吓死人,如果掉下来,我可不会游泳,水也要喝一肚皮。”
杜沉非笑道:“你放心!有我在,保证不让你喝河水。”
牛犊先似信不信,道:“看你瘦得像根柴,我可是不相信,你就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提起我来!”
杜沉非也不再回话,果然提起牛犊先的腰带,纵身一跃,往浏水东面而来。只是今天他酒喝得实在太多了点,刚跃到河的中央,把持不住,“扑通”一声,与牛犊先双双跌落在这浏水中央。
杜沉非好歹还会游泳,那牛犊先真是个十足的旱鸭,在这河水里,上下乱窜,时而腾地从河里钻出个粗圆脑袋来,真如海狮探脑;又忽地倒载下去,又似狗熊落地。
杜沉非生怕淹坏了他,赶忙摸索着抓起牛犊先的腰带,脚踏水面,直到对岸。
那牛犊先一屁股坐在地上,像牛一般喘着粗气,道:“大哥的见面礼,就是请人喝河水,酒才喝了你两三瓶子,河水倒是喝了一肚皮。”
杜沉非惭愧道:“兄弟,真不好意思,酒喝的有点多,来河里醒醒酒。”
牛犊先听了,大笑。
二人又往前走到虎狼谷。
牛犊先问道:“大哥,你带我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你的家又在什么鸟地方?”
杜沉非指了指对面的悬崖,道:“就在对面的悬崖下面。”
牛犊先瞧了瞧脚下那数十丈宽阔的山谷与耸立的悬崖峭壁,道:“你回趟家,可真是难走,从这里翻下去,又要从对面爬上去,爬墙也得爬半天。”
杜沉非听了,大笑道:“我还抓着你的腰带,从这里跳过去。”
那牛犊先睁圆了眼,看了看谷底,又听见一声虎啸,又连连摇头,说道:“这回不要了,我也不敢信你,若是掉下去,骨头都摔得粉碎。我在外面过得好好的,怎么能送来给这地方的老虎当饭吃?”
杜沉非又笑道:“我这回酒醒了,保证不会把你送去给老虎当饭吃。”
牛犊先歪着他那一颗硕大的脑袋,想了想,也笑道:“大哥,我瞧着你很顺眼,我这可是拿着性命和你交朋友,你可千万不要让朋友失望。”
杜沉非大笑道:“兄弟,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杜沉非一说完,便提着牛犊先的腰带,脚尖在树尖轻点,并不吃力,过了这条虎狼谷,来到石洞前。
杜沉非将牛犊先扔在地上,又大喊一声,道:“姨娘!我回来了!”
石萝依迎出来,看那牛犊先时,大吃一惊,只见这人面如锅底,黑筋铁骨,如在煤窑里烧出,走起来全没些斯文体面;见了人何曾有礼貌模样?石萝依从来都没见过长得这么凶险的人,只以为恶鬼临凡,皱了皱眉,慌忙拉过杜沉非,低声问道:“孩子,这个人长得这么可怕,又是什么?你怎么就带回家来了?”
杜沉非笑道:“姨娘,这是我新交的朋友,叫作牛犊先,他没有家,也没有亲人,现在是我兄弟了,和我一起住,好吗?”
石萝依又是欢喜,又是惊吓。怕的是以为他是歹人,长得没一点好人模样。欢喜的是,这牛犊先如果真能成为杜沉非的朋友,石萝依就不必再担心还会有人敢来欺负杜沉非。
牛犊先却盯着石萝依,问杜沉非道:“大哥,这个女的,倒是很年轻漂亮,你刚刚叫她什么玩意?到底是你娘,还是你姨?”
杜沉非笑道:“是我娘,也是我姨。”
牛犊先瞪圆了双眼,问道:“那是娘还是姨嘛?如果是你娘,我也叫娘;如果是你姨,我也叫姨。”
杜沉非道:“是我姨,更胜似娘。”
牛犊先不解地问道:“大哥,你说的什么玩意?我可是听不明白,那到底是不是娘嘛?”
杜沉非笑道:“是娘。”
牛犊先这才笑道:“是娘也好,叫着都亲热。”便朝着石萝依叫了一声,道:“娘!”
石萝依听了,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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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烈日乌云刀
自此,牛犊先也住在这山谷中,与杜沉非同食同住,闲时逐兔伐柴,在那虎狼谷中上下穿梭。他们二人竟然又在西崖上找个一个可以通往崖顶的小山洞,足以过人,这洞弯弯曲曲通到西崖的一座小石山里,从洞口远远的就能看到浏水了。
杜沉非每日都带着牛犊先往赵朴诚的画像馆挣钱养家,让牛犊先在大街上到处转悠,二人同出同归。
石萝依见有牛犊先这样的人陪着杜沉非出门,也非常放心,果然将这两个当作儿子看待。她只在家中操持家务,织衣衲鞋。她不断叫杜沉非添置各样家当,又在山洞门口种花养草,甚至连洞内的角落和墙壁上都是植物,铁线蕨、火鹤花、斑叶凤梨、南极藤等等,或挂或摆,将一个石洞,装扮得清雅整洁,俨然小康人家,也似神仙洞府。
女人爱美,石萝依年龄也不大,又将自己也打扮的水嫩光洁,日子过得十分舒适惬意。
后来谢友龙见杜沉非在城中赚钱,除了在书院读书,自己也想了个法子,在画像馆中借了张小桌,坐在旁边给人写书信对联,卖诗题招牌,也为教坊乐工作歌填词,也替人撰写墓志碑文。三人早来晚去。
过了些日子,杜沉非的刀也已经打好,那柄刀银光闪闪,刃如寒冰。
每日傍晚,杜沉非便和牛犊先在草坪上演练。一人使刀,一人抡斧。山谷又无闲人,杜沉非演练完毕,便放心将这刀挂在草坪中那棵松树上。
一日傍晚,杜沉非正在草地上操演刀法,天空却下起雨来,便将这柄刀挂在树上,走回家来。
那一夜电闪雷鸣,倾盆大雨。
次日早晨放晴,三人预备往城中去干营生。
杜沉非过来取刀,吃了一惊,只见那棵老松树一夜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地上一堆灰泥,那棵树显然已被昨晚的雷电烧成了灰烬。
杜沉非吃了一惊,扒开灰泥,那口刀覆在这灰泥下,捡起看时,只见刀身的一面泛着黄光,就像生锈一般,又似晨阳起处;一面已被雷电烧打的凹凸不平,一颗颗的大黑粒鼓起,就像人身上长的癞子一般,又像是傍晚的平原上一个接连一个的黑色荒丘,也像是堆积的乌云,而黑中又透出金光来,就如乌云遮掩烈日,烈日光透乌云。
杜沉非见自己花费五贯钱打的刀突然变得如此难看,心痛不已,想道:“白白乱费了我五贯辛苦钱,和一块好铁。”
牛犊先和谢友龙也吃惊不已。
牛犊先道:“大哥,你的刀,怎么睡一觉醒来,就变得比我还黑,又长这么多癞子,比癞蛤蟆还要难看?”
杜沉非皱着眉头道:“想必是昨天晚上的雷电烧打成这样的。”当下也不爱惜,倒十分嫌弃,一怒之下,一刀劈在身旁圆石上。可是这柄刀刚一劈下,杜沉非立刻就吃了一惊,只见那块石头被一刀劈做两半个,也没见金石相碰的声响,真如砍瓜切菜,断石如泥。
杜沉非举起刀来看时,刃也不卷一点。
杜沉非心想道:“难道因祸得福,昨天夜里被雷电打得这么难看,倒还这么锋利无比?”又一连在石头上劈砍,果然好刀,真如刀切豆腐,犁过稀泥。
杜沉非十分惊喜,在草地上,摆开架势,将这刀舞动起来得如同车轮翻滚,又如乌龙困虎;劈下时如银河自天而落,满天星斗灿烂;横扫时似乌云遮地,恰似阴阳两隔;忽然将刀一翻,却似烈日突破乌云,金光暴射,耀眼无比。
他的刀真快!没有明师指点,也没特定招式,只是随心所欲,见机应用,但又连贯自然似行云流水。其中之妙,难以言传语述。
谢友龙见了,拍手大笑道:“好刀!好刀!有《古今刀剑录》一书记载,古有大夏龙雀刀、龙泉太阿刀、百辟刀、阮师刀、泰山宝环刀,都是古之利器。你这柄刀,陨铁为材,雷电煅打,真可谓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是一柄难得的好刀,胜似古代名刀多了。依我看,你的这把刀也应该取个好名字,后世传名。”
杜沉非请教道:“大哥,你觉得叫什么名字好?”
谢友龙托着下巴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道:“我看你演练的刀势,就像乌云和阳光在不断交替变换。时而感觉烈日炎炎,暴晒不已;时而又似乎乌云滚滚,凉风阵阵。我看就叫做‘烈日乌云刀’,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
杜沉非欢喜道:“大哥这个名字取得好,十分贴切,就叫做‘烈日乌云刀’吧!”
三人一面说话,一面往虎狼谷走来,只听石萝依在身后喊道:“沉非,牛犊,记得晚上买桶油回来,家里没油了。”
杜沉非应了一声,便背了那口刀,将谢友龙和牛犊先提过虎狼谷,又过了浏水,望城中而来。谢友龙别了二人,往南边书院而去,约定傍晚在河边会面回家。
杜沉非和牛犊先二人来到那个必经的村庄,只见一个女孩惊呼着从梧桐树下往河边跑来,后面十几个男的挥舞着刀剑在后追赶。
杜沉非和牛犊先见了,提起刀斧走上前来。
跑来的女孩原来是赵水苗,后面追的却是一伙不认识的人。
赵水苗见了杜沉非,也顾不得害羞,哭着喊道:“沉非哥哥,快来救救我。”
杜沉非见赵水苗披头散发,神色慌张,突然身形一动,就已掠到赵水苗身后,挡住了那一伙人的去路。
那领头的人盯着杜沉非,皱了皱眉,问道:“哪里来的小子,敢挡我的路?”
其中一个长得又黑又瘦的小头目立刻道:“大哥,这小子也是在赵朴诚那店里画像的,上次就是他骗了赵老二的钱。”又指了指牛犊先道:“后面那个黑鬼也是一伙的。”
那领头的人道:“这两个小子想必活得已很不耐烦,你们先去对付那个黑煤炭,这个背刀的小子,就让他见识见识我的刀吧!”
这一伙人听了这话,便呼哨一声,一齐拥了上来,手中刀剑直扑牛犊先那宽阔的胸膛。
牛犊先道:“没你奶奶的这个鸟兴致。”抡着大斧,左右横扫而来。
这一伙土流氓,怎么会是牛犊先的对手?秋风扫落叶般,转眼间尽被打倒在泥沙中,呼爹叫娘。牛犊先一把抓着那个小头目的腿,只听见“扑通”一声,那小头目立刻就被扔到了浏水中,在水中挣扎。
那领头的也用的是一柄刀,见自己兄弟狼狈,都被打倒,便拔刀向杜沉非道:“你也用刀?”
杜沉非道:“我用刀。但是我的刀很快,你最好不要拔刀。”
那领头的道:“我来试试,看你的刀有没有我的快?”
他很快就已拔刀,一刀往杜沉非头上劈来,但是他又忽然发现,杜沉非的人却在这一瞬间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在他观望的时候,他立刻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多出来一柄刀。他只觉得着柄刀已足够难看,但是这正是杜沉非的烈日乌云刀。
杜沉非的人就在这一瞬间就已悄无声息地到了他身后,手中的刀也在一刹那间就架在了这人的脖子上。
杜沉非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领头的连忙回答道:“我叫张振飞。”
杜沉非又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追赶这个女孩?”
张振飞道:“是柳叶平那个王八蛋叫我来的。”
杜沉非皱了皱眉,道:“哦?他叫你来的?叫你来干什么?”
张振飞道:“只因赵老二请柳叶平给他去教训他哥哥赵朴诚,见了这个女的,说很漂亮,就叫我来看看。”
杜沉非大怒道:“光天化日之下,你难道还想强抢民女吗?”
张振飞连忙说道:“在下不敢,只是想来看看,这女孩究竟有多漂亮?”
杜沉非也不想多理他。
那牛犊先却从打倒的一个人身上翻出一根麻绳来。这条麻绳显然是张振飞着些人打算用来绑缚赵水苗的。
牛犊先用这条麻绳将张振飞和那个头目缚了,绑在一棵梧桐树上,解下这张振飞的腰带来,狠狠抽了一顿,只打得这两人皮开肉绽,哀哭讨饶。
杜沉非只怕牛犊先将这二人打死,连忙去劝牛犊先道:“兄弟,今天先放了这两个家伙,下次如果还碰见这些小人,再打死他们不迟。”
牛犊先听了,便住了手,喝道:“你这几个毛团、龟孙子,下次还落到我手里时,我一斧头砍死你,点把火烧了当烧猪吃。”
张振飞连忙哀求道:“黑大哥!从今天起,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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