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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创业录-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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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沉非盯着这老人看了很久,然后他就用刀鞘敲打着柜台,冷冷道:“老头,你是不是这个餐厅的掌柜?”
老人点头道:“不错!老朽孟老福,清江县人,承包了这度假村的餐厅,正是这里的掌柜。”
杜沉非道:“好!那么,你的儿子在哪里?”
这孟老福听了,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忍不住问道:“客人你说谁是我的儿子?”
杜沉非道:“就是戴着眼镜、瘦瘦高高的那人。这个人,刚才就坐在你这个位置。”
孟老福听说这话,脸上立刻就有了痛苦之色。
他一面摇手,一面擦着眼睛,说道:“好教客官得知,这个人,不是老朽的儿子。因为老朽这一辈子,都还没有过儿子。唉!连一个都没有。”
杜沉非看着这可怜的老人,态度终于好了很多。
因为没有儿子,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件很让人难过的事。
对于一个这样的老人,杜沉非并不想让他难过。
但他还是接着问道:“那刚才这个所谓的少掌柜是什么人?”
孟老福一面摇头,一面说道:“不瞒客官说,老朽也不认得这个人。”
杜沉非似信非信地“哦”了一声。
孟老福又接着道:“这年轻人是今天晌午来到这里的,他一走进来,就不问青红皂白,用手指头在老朽两口子身上一点,就将我们点晕过去,然后就用一个麻布袋,将我们裹了,扔在柴房里。我们两口子,是想喊喊不出,想动也动不了,直到刚刚才能动弹。”
杜沉非道:“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孟老福道:“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本来以为,这个人一定是哪座山上的山贼,来捞点收入的,却没有想到,他不是为了钱来的。因为我屉子里的银子,是一个子不少,反倒还多出十来两银子。”
杜沉非点了点头,忽然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就给我准备一辆马车。”
孟老福吃惊地看着杜沉非,过了很久,才问道:“客官,老朽为何要给你准备一辆马车?”
杜沉非道:“因为这个四眼仔,冒充你的儿子,将我们骗去乌龙沟。然后,我的朋友,就在那里被人射了一箭。”
孟老福的眼睛瞪得更圆,又过了很久,才道:“这样,我就得给你准备一辆马车?”
杜沉非冷冷道:“是!”
孟老福轻叹一声,道:“老朽本来也还有三四辆马车,只可惜啊,这四眼仔一来,我的这几辆马车,如今连一辆都没有了。”
杜沉非道:“在这个地方,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找到马车的,你也最好去给我找一辆。”
孟老福想了想,道:“客官,老朽替你跑跑腿,去买辆马车,倒也没有关系,只是不知道,你想买一辆什么配置、什么价位的车?”
杜沉非一听说这话,就已完全明白了孟老福的意思,于是,他说道:“这一辆马车,不管什么配置和价位,都没有关系。也不管多少钱,我都会付账。”
这时,孟老福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他就伸长脖子,看了看桌子上的鱼哄仙,又问杜沉非道:“客官,你是不是想找辆马车,带躺在桌子上的这个小胖子去找个郎中,治疗箭伤?”
杜沉非道:“是!我正想找个郎中。”
孟老福道:“既然如此,客官叫老朽去找辆马车,然后再车马劳顿去找郎中,就不如在这里住下来,老朽替你去找个郎中到这里来,如何?”
杜沉非听了这话,脸上也立刻就有了满意的笑容,说道:“那是再好不过!再好不过!有劳老先生!”
孟老福眼珠转动,又絮絮叨叨道:“老朽最近又承包了这度假村的一幢客房,新装修的好房,又干净又宽敞,有一个好大的阳台,还带独立卫生间,你们四个人,就租两个双人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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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疑心病
杜沉非连想都没想,立刻道:“好!双人间也很好!”
孟老福忽然噼里啪啦打起了算盘。
他一面打,一面又道:“我们这度假村里的房间,都是一个月起租。这样的话,一个双人间,房租是三十两银子一个月,两间就是六十两。你们四个这么强壮的年轻人,吃起饭来,一定跟饭桶一样,一餐至少也得算一两银子,那么,一个月也是六十两银子。这两项一共是一百二十两银子。”
孟老福一说完这话,两只眼睛就已在盯着杜沉非的眼睛。
孟老福的年纪已不小,他在生意场中摸爬滚打的时间也至少已有三十年,所以他早已学会了如何通过别人的眼睛,去看清楚别人的口袋。
杜沉非听了这笔账,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道:“好!一百二十两银子,我们也可以接受。”
孟老福的眼里,立刻就有了笑意,然后又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只是去请个郎中来给这位小胖子疗伤,包括跑腿的车马费、挂号费、诊查费、手术费、医药费,也起码得二十两银子。”
杜沉非听了,虽然心里颇为吃惊,但还是毫无表情地说道:“你倒是很会赚钱。”
孟老福赔笑道:“是啊!我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如果不会赚钱,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生意人。”
杜沉非摸出一锭金子,轻松地放在柜台上,道:“你的确是一个很合格的生意人。这一锭金子,想必已经足够让你满意,是不是?”
孟老福立刻就将这锭金子揣在袖中,然后才说道:“好啊!有这锭金子,你们哪怕多住三五天,也不妨事。”
杜沉非盯着孟老福,道:“很好!那么,现在就请你给我们准备些酒菜,再去给我找个还不错的郎中来。”
孟老福立刻道:“好!酒菜很快就来,郎中也已经来了。”
杜沉非诧异道:“郎中已经来了?在哪里?”
孟老福指了指自己的胸脯,道:“郎中就在这里。”
杜沉非似信不信地问道:“你还是一个郎中?”
孟老福颇为得意地说道:“是啊!我做过很多生意,这些生意,有珠宝铺、家私铺、车马铺、广告灯箱铺、印刷厂,当然还有诊所。”
孟老福这时已走到了鱼哄仙的身旁,他看不多时,又道:“这位小胖子,被箭所伤之处,并非要害,所以,我若要治疗这种箭伤,也完全不是一件难事。”
这世上,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开饭店的会诊病疗伤。
段寒炎当然也不太相信,所以,他忽然问道:“福哥,请问你打算如何治疗我们的这位朋友?”
孟老福连想都不想,立刻道:“对于如何治疗箭伤?《刘涓子鬼遗方》这本书中说:“如箭在肉中不出,可用半夏和白蔹下筛,以酒服。浅者十日出,深者二十日出,终不住肉中。”
段寒炎没有看过这本书,所以他的眼中,依然还是一种似信不信的神情。
杜沉非当然也是这种表情。
于是,孟老福又道:“治疗箭伤的法子,当然不止一种。孙思邈就用瞿麦丸内服;王焘用牡丹与白蔹和酒内服,直到箭镞自行脱出为止。《太平广记》中说,用米汤灌注创伤,伤口发痒,箭头就会松动,如此,也可将箭头取出……”
看来,这孟老福并不是在吹牛皮或者坑蒙拐骗。
因为就在这一天的晚上,孟老福真的将箭镞从鱼哄仙的胸膛中取了出来。
对于这一点,杜沉非也觉得很满意。
所以,即使被孟老福狠狠地敲了一回竹杠,他也觉得孟老福是一个很顺眼的生意人。
虽然鱼哄仙的伤势并无大碍,但杜沉非还是觉得很不爽。
让他觉得很不爽的一件事,就是第一翻墙还在狩野那几个人的手中,而且直到现在,他都完全不知道第一翻墙究竟是死是活?
让他觉得很不爽的另一件事,是他们耗费这么久的时间,千辛万苦绞尽脑汁得到的这些财富,如今又已是一无所有,全都进了别人的口袋。
难道真的像《大学》这本书中所言“货悖而入者,亦悖而出”?
难道尖峰寨这数百名兄弟,永远都只能是拦路抢劫的山贼?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步入正道?
假如就这样空手回去,自己从金凤宫、穷流、狩野、鹰巢帝府营救出来的千余个人,又靠什么生存?
杜沉非想了很多。
但想得越多,他的烦恼也就越多。
所以,虽然夜已很深,但杜沉非却还没有睡。
他们就照着孟老福说的,在这度假村中,租了两个双人间。
杜沉非与鱼哄仙一间,段寒炎则与卫壮士一间。
段寒炎、卫壮士二人,早已经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杜沉非很清楚,像段寒炎这种从小就养尊处优的人,并不是一个常常会因为操心而失眠的人。
杜沉非也很清楚,卫壮士这个人,虽然现在已成为自己的朋友,却没有为这些事操心的必要。因为他压根就不认识第一翻墙,无论第一翻墙是死是活,和他都完全没有关系,因为这两个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感情。而且,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因而卫壮士也完全不必去考虑,靠什么来喂饱那上千张嘴巴。
所以,杜沉非很有把握,这个时候,这两个人都一定早已呼呼酣睡。
杜沉非很想找个人聊聊心事,商量商量明天应该如何行动,才能让自己这一方尽可能地减少损失。
他觉得这个最适合商量的人,是鱼哄仙。
只可惜他已不幸负伤。
但杜沉非还是忍不住看了看正躺在另一张床上的鱼哄仙。
此刻,鱼哄仙正闭着眼睛,似乎也睡得正香。
杜沉非不忍去打搅一个受伤的人。
所以,就没有人与他商量,也没有人能替他分忧。
杜沉非的忧愁与焦虑,就又整添了几分。
孟德哥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于是,杜沉非就开始喝酒。
他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床头,喝着一种叫作“得月一一二三”的小瓶装白酒。
这种酒,火辣辣的,简直难喝得要命,但售价却定得不低,要七钱银子一瓶。
只因这个牌子的老板很会装逼,而且有很多人也相当欣赏他的这种装逼。于是,这种难以下咽的白酒,就在铺天盖地的广告宣传中,成功地树立起了一种高逼格的品牌形象。
虽然有很多人都觉得喝这种酒是一种时尚,但杜沉非却欣赏不来这种时尚。
因为他既不是一个好酒的人,也不是一个懂酒的人。
所以他喝得很慢,每喝一口“得月一一二三”,脸上就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虽然喝得很慢,每一口也喝得很少,但却在不停地喝。
他已喝了三瓶,桌子上还有六瓶正在等着被他喝下去。
不知何时,鱼哄仙已经醒了过来。这个时候,他忽然略微翻了翻身,看着杜沉非,说道:“老大,你还没有睡?”
杜沉非也看了看鱼哄仙,道:“我还没有睡!”
鱼哄仙又道:“你现在是不是很不爽?”
杜沉非道:“嗯!一点都不爽!”
鱼哄仙用一只手撑着床板,慢慢地坐了起来,靠在墙壁上,然后才一声长叹,道:“我比你更不爽啊!”
杜沉非点了点头,他明白鱼哄仙的意思。
鱼哄仙的目光,忽然落在了杜沉非面前的酒瓶上,道:“所以,我现在也很想喝两瓶。”
杜沉非喝了一口酒,才看了看鱼哄仙,道:“你现在还不能喝酒。”
鱼哄仙道:“可是我现在很想喝一瓶。”
杜沉非道:“酒有活血化瘀之功效,你现在身上有伤。如果你打算让身上的伤口快点愈合,然后再想个好法子,将茅老妇好好地修理一番,现在就最好不要喝酒。”
鱼哄仙一听“茅老妇”这个名字,脸上立刻就有了愤怒之色。
过了很久,鱼哄仙才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不喝酒!我也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因为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茅老妇好好修理一顿。”
杜沉非道:“嗯!”
鱼哄仙想了想,问道:“大哥,你是不是明天要去鸡脚山水盖洞?”
杜沉非道:“是啊!我一定要去!”
鱼哄仙眨巴着眼,道:“你打算和谁一起去?”
杜沉非沉吟片刻,道:“我打算和小段一起去,叫卫壮士留在这里照顾你。你觉得如何?”
鱼哄仙皱眉道:“大哥,你如果这样安排,那就是一点都不关心小弟我的安危了!因为我可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啊!”
杜沉非道:“你是不是不放心卫壮士这个人?”
鱼哄仙没有回答,却反问道:“你看,这卫壮士,我们原来压根就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是不是?”
杜沉非道:“嗯!但他现在却已是我们的朋友,还帮了我们很多忙。”
鱼哄仙道:“茅老妇也曾是我们的朋友,他给我们帮的忙,好像也不少。”
杜沉非皱眉:“你在怀疑这卫壮士是假意投靠我们?”
鱼哄仙道:“是啊!自从认识茅老妇以后,除了你和小段,我对谁都持有怀疑态度。我现在是既怀疑卫壮士,也怀疑孟老福。假如这卫壮士和孟老福是一伙的,等你和小段一离开这个地方,他们如果想宰了我,只怕和宰只鸡完全没什么两样。如此一来,你只怕以后想看到老鱼,也是一条死鱼。”
杜沉非听了这话,轻轻叹息,道:“看来,你现在好像又多了一种病!”
鱼哄仙不解地问道:“什么病?”
杜沉非道:“疑心病。而且好像还病得不轻!”
鱼哄仙道:“有疑心病倒不是一件可怕的事。因为有这种病的人,一定会活得比较长久。”
杜沉非道:“好!既然你不放心卫壮士,那么,就让小段留下来照顾你,我和卫壮士去鸡脚山水盖洞。”
鱼哄仙的脸上,立刻就有了笑意,连声道:“好哇!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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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卸衣岭油麻寺
鸡脚山水盖洞并不是一个很有名气的地方,至少杜沉非以前从来都没有去过这个地方,甚至连这个名字他都没有听说过。
但这都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所有以前未曾走过的路,他现在都已一步步走了过来。
不知道前方的路应该怎么走,他既可以自己去找,也可以去问。
问总比自己慢慢去找要省事得多。
于是,杜沉非就问到了去鸡脚山水盖洞的路,他甚至还在寒婆坳镇上花费两钱银子,请一个相当熟悉路途的白胡子老头画了一幅乱七八糟的地图。
杜沉非和卫壮士两个人,就揣着这幅画得歪歪扭扭的地图,踏上了去鸡脚山水盖洞的路。
那老头说,从寒婆坳镇上去鸡脚山水盖洞,不多不少,正好是二十三里一百八十三步的路程。
这是一条并不太好走的路。
道路有点狭窄,有点崎岖,路旁的荆棘也有一点多。
这样的一条路,就好像已有三年零八个月十三天都没有人走过。
杜沉非与卫壮士就走在这条山道上。
此刻,他们已经在这条路上行走了十一里零一百二十三步的路程。
杜沉非从小就习惯了走山路,这样的一条路,对于他来说,也完全是小菜一碟。
卫壮士却从来都没有走过这样的路。所以,到现在为止,他那满脸黄须的脸上,已被路旁的柴草刮出了三道血痕,长满了黄毛的右手上,也已经被刮了两条印记。
卫壮士虽然走得颇为费劲,气喘如牛,但却并没有落下,而是紧紧地跟在杜沉非的身后。
前方有一个山包。
这个山包,既不太高也不太矮。
杜沉非和卫壮士很快就翻过了这个山包。
一翻过这个山包,他们就能够看见,前方忽然变得平坦而宽阔起来。
杜沉非并不打算让卫壮士累死在这个地方。
卫壮士自己也没有打算累死在这个地方。
所以,对于这一条又宽阔又平缓的山道,杜沉非与卫壮士都觉得很满意。
现在,他们又沿着这条宽阔平缓的山道走了两里二百八十三步的距离。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三棵树。
这是三棵很大的树。
这三棵树,树干很粗却早已空心,枝叶落了一地却依然茂密。
杜沉非与卫壮士二人,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树。
像这么大的三棵树,有很多人都一定敢向你保证,你也从出生到现在都绝对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树。
的确很少有人见过这么大的树,所以,在这三棵树下,当地的百姓还盖了一座庙。
但这个庙却很小,小得简直比一张桌子的面积大不了多少。
这么小的庙,香火也根本就没有。
但在这座小庙前的一块石板上,现在却蹲着一个人。
这是一个年纪并不太大的女孩。
这个女孩长得蛮好看。
她的眼睛看起来有点大,她的鼻子看起来有点挺,他的皮肤看起来有点粉嫩。
这是一个长得很精致的女孩,只有长得精致的女孩,才是一个好看的女孩。
这个女孩,好看得简直比你心目中的女神还要好看三点四五倍。
但这么好看的一个女孩,却好像并不是一个正常人。
至少她的外表看起来并不太像是一个正常人的外表。
这个人的脸色很白,白得就仿佛京剧演员的脸。
但她一头短而蓬松的头发却是红色的,红得就好像鸡冠。
虽然这种造型颇有些非主流,并不太讨人喜欢,但杜沉非却觉得还比较顺眼。
因为他的朋友禽屋河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杜沉非觉得,很有可能,这个女孩也是倾奇者的人。
只有倾奇者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打扮和装束。
假如能够在这个地方遇到禽屋河,那么,想必干什么事情都一定会顺利得多,结果也一定更让人满意得多。
一想到这里,这姓杜的脸上,忽然就有了一种满意而愉快的神色。
然后,他就想把自己搞得更满意和愉快一点。
所以他一来到这个女人的身前,便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他打算很有礼貌地问一声:“请问这位美女,是不是从倾奇者来的朋友?”
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然后,他就又准备说:“哦,果然是倾奇者的朋友,请问禽屋河禽兄是不是也在这附近?”
他希望自己的这个问题,也能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但在他还根本就没有发问的时候,这个女孩忽然站起身来,盯着杜沉非,面无表情地问道:“来的可是杜沉非?”
杜沉非虽然稍微有一点点吃惊,但还是显得很愉快地笑道:“鄙人正是杜沉非,请问这位美女怎么称呼?”
杜沉非虽然笑得很不错,但这女孩却没有对他笑得很不错,而是冷冷道:“你不必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杜沉非不解地“哦”了一声。
这女孩又接着道:“因为我并不是来交朋友的。”
杜沉非问道:“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女孩道:“只不过是我大哥让我来带两句话给你。”
杜沉非道:“那请问你大哥是不是禽屋河禽兄?”
很显然,这女孩并不是一个喜欢说废话人,所以她只说了一个字,道:“是!”
杜沉非道:“却不知,禽兄让你带两句什么话给我?”
女孩冷冷道:“他要我带给你的第一句话,就是叫你不要去鸡脚山水盖洞。”
杜沉非听了这话,显得是颇为诧异。
过了很久,杜沉非才问道:“我为什么不去鸡脚山水盖洞?”
那女孩道:“因为,你要找的人根本就不在鸡脚山水盖洞。狩野的人让你去鸡脚山水盖洞,只不过是他们已在那个地方设置了埋伏,准备置你于死地。”
杜沉非问道:“你知道我打算去鸡脚山水盖洞找谁?”
这女孩冷哼一声,道:“我当然知道,你要去找的人,就是第一翻墙。”
杜沉非点了点头,道:“那你知不知道,第一翻墙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女孩一字字道:“卸衣岭油麻寺。”
杜沉非道:“那他是不是还活着?”
女孩道:“好像还活着!只不过是半死不活而已。”
杜沉非听言,立刻道:“那就好!半死不活也很好!”
女孩道:“是啊!至少总比死了的好!”
杜沉非想了想,忍不住问道:“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女孩道:“我并不知道,但我大哥却知道。”
杜沉非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大哥是怎么知道的?”
女孩道:“他是怎么知道,你最好去问他自己!”
杜沉非点了点头,道:“那你大哥让你带给我的第二句话,是什么?”
女孩道:“他说:“你那张富康钱庄的支票,也已到了我的手里,你如果还想要回这张支票,就最好在一个还不错的地方,摆一两桌还不错的酒席,好好请我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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