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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创业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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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炎也笑道:“那您喜欢什么样的装束?”
鱼哄仙道:“腰缠万贯。”
段寒炎道:“那您最期待的结局是什么?”
鱼哄仙道:“没奈何。”
段寒炎又道:“您最喜欢的称呼是什么?”
鱼哄仙摇头晃脑道:“年轻叫老王、老了叫王老。”
段寒炎又道:“那您的宗教信仰是?”
鱼哄仙笑道:“我只信佛教不动尊、道教白水真人。”
段寒炎道:“您最大的爱好是?”
鱼哄仙耸了耸肩,道:“我最大的爱好嘛!就是常以象牙筹昼夜算计家资。”
段寒炎朝台下笑道:“大家看!我们这位老爷啊!说来说去,说的都是银子。”
众人又笑了。
段寒炎高声喊道:“老爷!请坐!惊堂木一拍,啪!咚咚咚咚!威武!”
鱼哄仙也高喊道:“升堂!点卯!”
段寒炎的嘴里发出“噗~噗~”的两声。
鱼哄仙皱着眉头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段寒炎道:“回老爷,这是有人在放屁的声音。”
鱼哄仙装出大怒的样子,道:“大胆,给我把这个屁拿来!”
段寒炎道:“老爷,屁是一阵风,走了没影踪,叫小的如何拿来?”
鱼哄仙大喊道:“你为什么徇情卖放,定要给我把这个屁拿来,不然便打你五十大板。”
段寒炎似乎很害怕的样子,从地上捡起事先准备好的一块土,拿在手里,道:“好!老爷,小人已经拿到了正犯的家属。”
鱼哄仙看了看,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么臭烘烘!”
段寒炎道:“老爷,这是一坨大便,正犯走了,只拿得家属在这里。”
众人又是掩嘴大笑。
鱼哄仙道:“现在开始点卯!河东地保张三。”
段寒炎立刻装作张三,答道:“小人张三拜见老爷。”
鱼哄仙大怒道:“来人啦!给我把这张三打一百大板!”
段寒炎道:“老爷,冤枉!小人应卯无误,又无过错,为什么要打我一百大板?求老爷明示,以便改过。”
鱼哄仙骂道:“在老爷我贫困的时候,偶尔欠点钱粮,你逼我逃走他乡,欺负我父母妻子,此仇铭刻于心,将你打死方解我恨,老爷我如今只打你一百大板,还敢口称冤枉?”
段寒炎问道:“老爷籍贯是河北的,小人在江南土生土长的人,相距几千里路程,与小人有什么关系?”
鱼哄仙想了想,道:“哦!看来是我弄错了。”
这时,喧闹声又已响起,石萝依和谢友龙笑得眼泪都已经流了出来。石萝依甚至轻轻地问道:“你会不会也是一个这样的糊涂官啊?”
谢友龙也笑道:“哈哈!我正是这样的呆官。”
这时,段寒炎喊道:“老爷!外面有人擂鼓告状。”
鱼哄仙道:“传进来!”
段寒炎又已装出告状人,道:“呜呜呜呜!青天大老爷,求老爷给草民作主啊!”
鱼哄仙道:“你这老东西,有什么冤情?说来老爷听!”
段寒炎道:“小人李四,一家世世代代做缝纫,儿子也是个裁缝。如今小人老眼昏花,希望儿子奉养。可是小人的儿子将草民抛弃,求老爷为草民做主,教训这个不孝逆子。”
鱼哄仙道:“好!李四!你先回去。我命人去传你的儿子来,替你教训。”
段寒炎躬了躬身,道:“多谢青天大老爷。”
鱼哄仙喊道:“小段!去给我把裁缝叫来。”
段寒炎道:“好!老爷!裁缝来了!”
鱼哄仙道:“给我把裁缝打五十大板。”
段寒炎立刻又扮演裁缝,装出哭腔:“老爷叫小人这个裁缝来,小人以为老爷是要做衣裳,为什么衣裳不做,反倒就要打小人?”
鱼哄仙张目骂道:“你这不孝逆子,不赡养父母,不打你打谁?”
段寒炎道:“老爷冤枉,小人是个孤儿,哪里来的父母?”
鱼哄仙道:“你的父亲难道不是李四吗?”
段寒炎道:“回老爷,小人也不认识李四啊。”
鱼哄仙道:“那你怎么也是裁缝?”
段寒炎道:“回老爷,小人虽然也是裁缝,但是不认识李四啊。”
鱼哄仙想了想,道:“这样啊!裁缝难道还有好几个的?看来我弄错人了,你走吧!”
众人又是一片掌声。
段寒炎喊道:“老爷!你喝醉了,别再喝酒了。城中百姓抓来一个盗贼,应该怎样处罚?”
鱼哄仙摇晃着脑袋,装出一副醉样,结巴地说道:“给我打!”
段寒炎道;“老爷,要打多少?”
鱼哄仙道:“再打两瓶来喝。”
这时,众人齐声喝彩。段寒炎与鱼哄仙两个笑嘻嘻地下台去了。
………………………………
第六章 大婚
然后就是,黑珠和白珠表演了一段舞蹈,只见这两人,黑珠搂着白珠的腰,在那台上不停地踢踏转动,有时候,黑珠将双手搭成桥梁,白珠一个翻身,就跳到了黑珠的手上,又纵声一跃,跳起一丈来高,众人只见这白珠胸朝上,脊背朝下,横着掉了下来,眼看就要掉到台上去了。石萝依甚至都已差点奔了过去。可是正在这个时候,只见那黑珠突然伸出一只脚,只将脚轻轻一抬,竟然接住了白珠,白珠的人立刻就弹了上去。然后黑珠弯腰驼背,白珠一落下来,她的脊背就落在了黑珠的脊背上,然后白珠趁势一弹,就已站在了舞台上。
众人又是高声喝彩,却只吓得石萝依一颗心狂跳个不住。
这个时候,轮到万摇铃表演男女对唱,他唱的是柳永的一曲《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只听他的声音,时而是男声,时而是女声,是男声时荡气回肠,掷地有声,气势磅礴,又充满了着柔情蜜意,就如同是征战天涯的伟丈夫,在梦中表达着对远在千里之外妻子的思念。是女声时唱腔高亢嘹亮,黄莺出谷,甜美悠扬,真可谓比女人更女人,似乎要比十八岁时的清纯女孩还要甜美可爱。
众人一听到这声音,立刻都已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似乎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这么好听的歌声。所有的人都在竖耳静听,已听得入迷,呆呆傻傻,如痴如醉。
直到万摇铃一曲完毕,早已下台。杨家姐妹才回过神来,杨雨燕惊呼道:“哇!他唱的歌真是太迷人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描述。大家觉得好听吗?”
台下又齐声喊道:“好听!非常好听!”
这个时候,又轮到吴最乐的动物大合唱,只见数十只奇怪而滑稽的木刻鸡、鸭、猪、狗、牛、羊、小老虎,一齐跳跃叫唤。顿时“嘎嘎嘎嘎”、“咯咯咯咯”、“汪汪汪汪”、“哞哞哞哞”一片喧闹。只见这些木刻的动物张嘴歪眼,神态诙谐,摇摇晃晃,扭着屁股,十分滑稽可笑。
身居谷底多年的石萝依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奇景,这时也开心极了。
然后又是万摇铃表演魔术。当杨家姐妹一说出“魔术”两个字时,所有的人都精神为之一振。
只见万摇铃走到台上,身后一个人端着一个简易的木架上来,木架上固定着一张三四尺长的红纸。这人将木架在台上摆好,就下台去了。
万摇铃又叫人用碗从“喊来泉”接了一碗水,只见他将那碗水端了起来,朝大家说道:“现在这碗清水,就是我的墨水。你们看!”他只用手在这碗上一拂,众人再看时,只见那碗中清水已奇迹般的变成了黑墨水。
众人大惊。
万摇铃又叫牛犊先从抬下拾来一根枯枝,他举起这根枯枝,道:“这就是我的毛笔。”只见他向这枯枝吹一口气,这枯枝立刻句变成了一枝毛笔。
台下的人见了,“啊”地一声尖叫。
万摇铃一面用那枯枝变成的毛笔在碗中蘸墨,一面道:“大家看好了!现在我要这枝毛笔在这张红纸上写几个字。”
众人果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
万摇铃喊一声道:“去!”他手中的毛笔立刻就脱手飞出,直飞到那张纸上。只见这枝笔也不用人扶,也不会掉下来,就如同用手捉着写字的一般,在那张红纸前上下左右移动,很快,就写出“百年好合”四个草书大字。只见这四个字,字迹清瘦,存字之梗概,损隶之规矩,纵任奔逸,笔画连绵如龙飞凤舞。
就连谢友龙与王坐青二人见了,也大声称赞写得好。
这个时候,杨雨丝与杨雨燕见了,已惊讶得合不拢嘴,这时候连忙跑过来,杨雨燕问道:“万大哥,你这枝笔好神奇啊,怎么没人去扶它,也会写字,而且写得龙飞凤舞?”
万摇铃拿着那枝笔,笑道:“我这枝笔为什么会龙飞凤舞地写字,是为他它就是龙和凤变化而成的。你们信吗?”
杨雨丝和杨雨燕连忙摇头道:“我不信!除非你能证明给我们大家看!”
万摇铃笑道:“好!我现在证明给你们看啊!”他一说完,就用两只手拉了拉那枝毛笔,喊一声道:“龙凤呈祥,去吧!”只见他的双手一扬,一道金光从他的手中飞出,果然只见一条金龙、一只彩凤一齐飞到半空,在那云端里盘旋。
直到这时,所有人都已经完全惊呆,谁也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仙术。
然而正在这所有人都鸦雀无声一动不动举头望着这龙凤的时候,在那空中飞翔盘旋的一双龙凤,突然就化作满天花雨,飘飘扬扬,落了下来。
只见这一阵漫天花雨中飘落的花瓣,有粉的、红的、白的、黄的、紫的,都像雪花般落在这台下众人的身上。
过了很久,所有人还是完全没有动静。这个时候,就连这山谷间嬉闹的飞禽走兽都已完全没有了声音,似乎也都已经看呆。
就连作为主持人的杨家姐妹,也还傻乎乎地站在台上,直到杜沉非走过去,招呼道:“嘿!雨燕,羊咩咩,该下一个节目了哦!”这两姐妹才缓过神来。
最后一个节目,却是王坐青表演,唱个《四喜歌》,演个莲花落,只见王坐青把竹板高举,打着节拍,唱道:
福自天来喜冲冲,福禄善庆降玉瓶。
福如东海长流水,恨福来迟身穿大红。
禄星笑道连中三元,鹿叼灵芝口内含。
路过高山松林下,六国封相作高官。
寿星秉寿万寿无疆,寿桃寿酒摆在中央。
寿比南山高万丈,彭祖爷寿抵八百永安康。
喜花掐来插满头,喜酒斟来瓯几瓯。
喜鸟落在房沿上,喜报三元独占鳌头。
直到这个时候,台下的人竟然还在万摇铃的魔术中没有回过神来。杜沉非又来到谢友龙与石萝依身旁。只见那石萝依已经热泪盈框,呆呆地望着自己身上的花瓣。
杜沉非轻轻呼唤了一声,这二人才发觉节目已经结束了。谢友龙才连忙站起身来,也牵着石萝依的手,走到台上,向众人表示热烈感谢。
这一夜花烛明燃,酒阑人散,新郎、新娘入房,卸了头面就寝,佳人才子,***娱,好不称意。正是:百年姻眷今宵就,一对夫妻此夜新。
………………………………
第七章 外号
转眼又过了二十余日。
石萝依已跟着谢友龙住到了城内的寓所。
因原是园地广房多,杜沉非、白珠、黑珠也搬了进来。自此,杜沉非、段寒炎、谢独鹰、鱼哄仙、雷滚、王坐青、牛犊先、吴最乐、毛野生、万摇铃、江心秋月、杨雨燕、杨雨丝、白珠、黑珠等人齐聚原是园中。
孙卖鱼虽然与陆邓梁在城中药铺内居住,但也时常过来原是园。
此时,第一翻墙也将老母搬到潭州城中,另外租了一所房子安顿。
众人又寻了地方,安排那九凤楼中带来的女孩缝制服装,又另外在城南、太平街租了两个大铺子,也叫吴最乐制作木人、又安排王丽山等能说会道的人看管销售。
众人无事时,或在园中玩耍,下棋的下棋,玩纸牌的玩纸牌,或在街上闲逛,看热闹的看热闹,买东西的买东西,不亦乐乎!
一日,鱼哄仙与王坐青、孙卖鱼、杨雨丝四个在玩纸牌。
王坐青的牌瘾很大,却总是输多赢少。杨雨丝倒是赢了几贯钱。约玩了一个把时辰,杨雨丝扒拉着自己身前桌面上小山般的铜钱,向王坐青笑道:“王大哥,今天输的可都是你一个人,你看我们三个都赢了。哈哈!好象每次输的都是你哦!”她一说到这里,立刻又“嘻嘻”笑道:“因为老鱼爱流汗,我已经给老鱼取了个外号,叫作‘汗淋学士’,流汗的‘汗’,淋雨的‘淋’,现在,我一看你打牌总是输钱,我忽然给你也想出了一个外号,王大哥,你想听听是什么吗?”
王坐青大笑道:“哈哈!羊咩咩,老鱼这个外号取得好,取得妙,汗淋学士。我听说官至中书舍人的刘攽,见王平甫学士肥胖,常常流汗湿衣,便笑道:‘君真所谓汗淋学士也’。”
鱼哄仙也笑了,道:“哈哈!翰林学士这个外号不错,还有望拜相。你一说到中书舍人,我也给你想出个外号来了。却不知羊咩咩你给他取的是什么?”
杨雨丝哈哈笑道:“我给他取的外号也正是‘终输舍人’!是终于的‘终’,输钱的‘输’,哈哈!因为他打牌总是输。”
鱼哄仙和孙卖鱼大笑。
孙卖鱼笑道:“汗淋学士,终输舍人,这两个外号果然是名符其实!哈哈!”
杨雨丝却瞧着孙卖鱼,道:“卖鱼哥,你也别笑他们,我可给你也想出个外号来了。”
鱼哄仙和王坐青齐声问道:“羊咩咩,你给他取的什么外号?说来乐乐!”
杨雨丝笑道:“行步郎中!哈哈!可不是六部的‘刑部’哦,而是行走的‘行’,步行的‘步’。”
鱼哄仙和王坐青听了,放声大笑。
孙卖鱼倒也笑道:“这个外号,至少要强过‘走方郎中’、‘江湖郎中’。”
杨雨丝忽然想起自己落入九凤楼后遇到的危难,便问道:“卖鱼哥,你医术那么好!秋月也给过我一种药,涂在脸上,就能让人变得看起来很黑很丑的,你知道是什么做的吗?”
孙卖鱼道:“涂在脸上,变黑变丑,那应该是红粉。但是这东西有毒性,不能常用,只在危难时刻用以保身,可以免害。”
杨雨丝听了,又问道:“那你有没有那种能对付坏人的**药啊?”
孙卖鱼笑道:“我当然有啊!而且还不只一种。”
杨雨丝连忙道:“卖鱼哥,那你送一点点给我,好不好?万一我再碰到坏人,我就不怕他们了。”
孙卖鱼在怀中摸了摸,掏出一个葫芦状的青花小瓷瓶,笑道:“没问题!只是我今天只有这一瓶,就先送给你防身吧!”
杨雨丝连忙接过,问道:“卖鱼哥,那这是什么药啊?又是怎么用的?”
孙卖鱼笑道:“我这个药,就叫作‘跟屁虫’。”
杨雨丝道:“啊?为什么会叫作这样的名字啊?那怎么用的?”
孙卖鱼道:“我这药,以藿香、汾姜、川芎、狐心、麝香等物配制而成,如果遇到想要对你不利的人,你只需要将这种药弹一点点在他身上,他一闻到这种味道,就会听你的话,你想要他干什么,他就会干什么,乖乖地跟你走,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而且药效持久,见风后能保持六个时辰的药效。”
杨雨丝听说,立刻开心得跳了起来,道:“真的吗?太好了!”她想了想,道:“那我现在要回家看我爹爹去了。”一说完,也不收桌上赢的几贯钱,一溜烟跑楼上寻杨雨燕和小诗去了。
鱼哄仙等人笑了笑,聊了一会儿,也斜靠在椅子上打起瞌睡来。
这个时候,段寒炎与雷滚在房中下了半天象棋,走出门来透气,他穿过几重走廊,来到后园中闲走,只听见后园中莲花池畔传来一阵利剑破风之声,心下好奇,走过去看时,原来是江心秋月独自一人,正在这后园中练剑。
只见这江心秋月的剑法,与在虎狼谷中表演时大不相同,只见她剑走轻灵,刚柔相济,剑法奥妙,变化无穷,一柄“挥红剑”在她的手中舞动起来,时而忽隐忽现,如云中之龙,仅见一鳞半爪;时而那柄剑又完全消失,只见满园闪着红光,只是不知她的那柄剑在何处。只见剑风卷起百十片早已落地的枯黄叶片,看起来就正如百十只展翅翩翩的蝴蝶正围绕着一枝五月间盛开的蔷薇花飞翔。她的人忽然又离地而起,也在这红光中随风飞舞,曼妙的身形,看起来就如同蜻蜓飞上玉搔头,果然如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
段寒炎见了,忍不住拍掌大声称赞道:“好!极乐宫的模糊剑法,果然名不虚传!有非同凡响之妙处,我今日可大饱眼福。”
江心秋月一听有人叫好,也停止了舞剑,将剑插入鞘中,回头头来,见是段寒炎,嫣然一笑,道:“原来是段兄啊,我也听说放青山庄的‘弦歌之声’剑,剑法高妙。大少爷段崖松、二少爷段北门、三少爷段寒炎三位公子如今都已名震江湖,少有人敌。小妹却很好奇,你们三兄弟,究竟又是谁的剑最快?”
段寒炎笑道:“若论我们兄弟的剑,也跟我们的排行一样,我大哥的剑最快,二哥次之,我排最后。”
江心秋月笑道:“为什么你会排最后?”
段寒炎道:“因为啊!我大哥最老实,是个淳朴忠厚的人,他没有什么花花肠子,干一件事的时候总是能够全心全意去做,所以他的剑最快!”
江心秋月抿嘴一笑,道:“难道你有很多花花肠子,又是个不老实的人吗?”
………………………………
第八章 切磋
段寒炎却笑道:“没错啊!我从来就不是个老实人。小时候我就最怕吃苦习武了,我爹爹看着的时候,我就装模作样练剑,我爹一转背,我就躺在地上睡大觉。由我那两个哥哥练。”
江心秋月听了,笑得玩下腰来,道:“你可真是个懒鬼!真是口不对心、欺上瞒下,你爹爹如果看到了,不惩罚你吗?”
段寒炎又笑了,道:“哈哈!若说惩罚,我经历过的可不少,什么头顶水盆啊,吃竹笋炒肉丝啊,罚站啊,揪耳朵啊,跪杉树枝啊,每一样我都体验过很多回了。我告诉你啊!我二哥小时候也是个很捣蛋的人,经常带我去山中打鸟、水中摸鱼,可是每次我们出去,我大哥就会去告状,然后我们就会被教训一番。所以到后来,我和我二哥每次玩耍回来,都会先到我娘那里躲藏起来。因为我娘是不打人的。”
江心秋月笑得脸都已红通通的,道:“哈哈!像你这样,可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段寒炎笑了笑,道:“呃!那你说得不对!我这个叫作经历丰富,有句话说,经历就是财富嘛!就像你,就肯定没有体会过这种美妙的滋味吧!而且啊,这种滋味,只能小时候才有得享受,人长大以后,就没有这个资格了。”
江心秋月道:“哈哈!我还真没有体会过这种美妙的滋味,我小时候可是个乖孩子。”又想了想,笑道:“你如果觉得这是享受啊,以后说不定还能享受到的。”
段寒炎不解地问道:“哦?难道还会有人打我屁股,揪我耳朵,叫我跪杉树枝吗?”
江心秋月道:“我想肯定会有的。”
段寒炎道:“我爹可是不会再这样了,是谁还会这样惩罚我啊?”
江心秋月笑道:“那当然是你未来的妻子啦。哈哈哈哈!但是你若犯了错,她也许不会叫你跪杉树枝,而是叫你跪搓衣板。”一说到这里,江心秋月都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段寒炎也大笑道:“叫男人跪搓衣板的妻子,一定是个母老虎。呃!你会不会是这样的母老虎啊?”
江心秋月却已不再回答段寒的话,而是笑道:“小妹久闻段兄的‘弦歌之声’剑,剑法高妙,名震江湖,少有人敌。小妹久居山中,孤陋寡闻,从未曾见识过段兄炉火纯青的剑术,今天既然无事,段兄如不嫌弃,今天便请施展妙技,与小妹在这座园中砌磋剑术,还望段兄勿以对牛却之为幸!”
段寒炎道:“秋月既然有这个意思,我可是求之不得,早就想见识见识独步江湖的极乐宫模糊剑法。”他想了想,又接着道:“只是我们得打个赌。”
江心秋月问道:“打什么赌?”
段寒炎笑道:“我们既然是砌磋武艺,当然只能点到为止。但好歹会分个输赢。输的一方就要受到点惩罚才行。”
江心秋月听了,也笑道:“好吧!怎么惩罚,那由你决定。”
段寒炎抓着脑袋想了想,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惩罚好。这样吧!谁输了,今天晚上,谁就去厨房中帮忙把所有的碗和菜都洗了。”
江心秋月听了这话,忍不住也大笑道:“好!一言为定!”
段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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