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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创业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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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沉非冷“哼”一声,道:“这孤竹生和梁无鬼、唐握现在哪里?”
阎麻子冷笑道:“哦?你想去寻他们?”
杜沉非道:“我只想杀他们。”
阎麻子冷笑道:“你若想杀他们,一定得先过我这一关。”
杜沉非道:“好!我正要第一个杀你。”
阎麻子却不知道对手的实力如何,不甘轻易冒险,所以他想找个人先去探探底,于是他向后挥了挥手,身后立刻就有一个高瘦汉子很快上前两步,站到了阎麻子的身旁。
这高瘦汉子的脸上一道巨大的刀疤,这道刀疤很长,在他这一张粗糙的脸上,看起来很光滑。就如同粗糙的泥巴地里忽然有人光着脚滑过一般,醒目突兀。他的目光阴冷,正盯在杜沉非的脸上,他的嘴角却挂着一丝狂妄而轻蔑的笑意。他对于自己的出手一向都很有信心,因为他就是阎麻子手下剑法最为高明的一个,也深得阎麻子的信任。这个人就叫作张久龙。阎麻子这一堂的副堂主伍六郎已经战死,阎麻子昨天已向他透露过消息,下一任的副堂主非他张久龙莫属。
所以张久龙今天一定要打这个头阵,谁也别想抢走他的威风。所以他一见到阎麻子的手势,立刻就走了出来。
阎麻子放低了声音,在张久龙的耳边说道:“他们的人多,我们的人少,虽然说双拳难敌四手,寡不敌众。但是擒贼先擒王,败军先杀将。你先去探探底,试试这杜沉非的武功深浅,如果有把握,就先杀了这人,一旦不敌,就立刻退回,一定不能死缠烂打。”
张久龙大笑道:“麻堂主,面对这样一群土鸡瓦豕,何必如此紧张?这什么梅山五子,昨天我已领教过他们的手段,不过一群废物而已。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我张久龙一剑一个,必能温酒取其项上人头。”
那梅山五子见有人骂他们废物,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仇铁山大嚷道:“你才是废物,我们昨天若不是饿着肚子,必然已叫你人头落地,你哪里还能留着这条狗命,在这里叫嚣?”
张久龙大笑道:“哈哈!我且先留着你们这几个废物,看看我杀人的手段。”他一面走,一面已拔出了自己的剑,将刀鞘重重地插在雪地上,慢悠悠地说道:“谁若觉得自己已活得很不耐烦,想死在我的剑下,就先放马过来,吃我一剑!”
张久龙的脸上仍然还带着狂妄而轻蔑的笑意,他走得也并不快,但是忽然暴雷似地大喝一声后,人就突然闪电般掠来,直扑杜沉非。
可是他的人刚刚才跃出一丈,只听见“砰”地一声,一道轻烟滑过,这张久龙的人就像一只被人忽然拖下来的风筝般掉落下来,又“砰”地一声跌在了雪地上,正跌在了阎麻子的脚下。
穷流这一方的人,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张久龙也不知道,他现在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胸前忽然就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这感觉也不是疼痛,但是却极其令人难受,难道到令人非常留恋刚才的强壮和健康。
这感觉,也正是死亡的感觉。
张久龙脸上狂妄而轻蔑的笑意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痛苦而难以置信的神色。
张久龙瞧了瞧自己的胸膛,立刻就看到了十七八个小洞。他盯了很久,鲜血才慢慢地从这些小洞里流淌出来。
他一抬起头来,就看到了正端着火枪的吴最乐。
吴最乐也正在看着张久龙,他的脸上也带着同样狂妄而轻蔑的笑意。但是他的笑和张久龙不一样,这正是他该笑的时候,因为他只要一枪,就能令一个狂妄而轻蔑的敌人倒在他的脚下。
张久龙用两手撑地,勉强支撑着,看着吴最乐,现在只感觉很愤怒,他正想大喝一声,问吴最乐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用暗器伤人,而不能和他真刀真枪痛快一战?
可是他发现自己已完全没有了力气喊出声来,甚至连抬头的力气都已没有,就连一向强壮肌肉结实的两条手臂也实在令他失望,这个时候忽然就在不住地颤抖。所以他就躺了下去,将头枕在了雪地上。
这一躺下,张久龙就已经永远都没有再次爬起的可能。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吹完牛皮还能温酒斩华雄的关羽,而是刚吹完牛皮就被别人一刀斩杀的秦琪或是焦炳。
张久龙想问的话,他自己没有问出来。阎麻子却替他问了出来。
阎麻子那双阴冷的眼睛盯着吴最乐,冷冷地问道:“阁下尊姓大名?”
吴最乐“哼”了一声,道:“我的大名,对于你这种半边已经入土的人,不说也罢,说了也是浪费时间。”
这个时候,阎麻子身后忽然有一个人挤向前来,在阎麻子的耳畔悄悄说了几句,又退了下去。
阎麻子道:“哦?你就是吴最乐,你这是什么暗器?”
吴最乐“哼”了一声,道:“我这是什么暗器,我也根本就不想和你这临死之人说,免得你在黄泉路上还念叨着我。《诗经》中说:‘寤言不寐,愿言则嚏’,被活人念叨都会打喷嚏,被死人念叨就更不是件好事了。”
阎麻子的眉头已经皱起,问道:“打死我二十个弓箭手的,必然就是你。”
吴最乐笑道:“这你可是说多了,正是我,我不但要打死你的弓箭手,还要打死你,好与你这位好兄弟张久龙去作伴。打死你的弓箭手,也只是让你在黄泉路上多些朋友,不至于寂寞。所以你不能怪我,还得感谢我。家里如果有酒饭的话,最好先请我们吃一顿。”
杜沉非和鱼哄仙听了大笑。
………………………………
第五十七章 血洗截云山
阎麻子听了这话,想了想,忽然抱了抱拳,赔笑道:“各位都是远来之客,若是饥饿的话,在下理应尽地主之谊,请各位吃饭。在下这就去安排厨房做饭,招待各位。而且啊,我还藏了好几十坛陈年的竹叶青,希望今天能与各位一醉方休。”
吴最乐也皱了皱眉,他想不到这人竟然转变得这么快,便望了望杜沉非。
杜沉非大笑道:“你那几十坛好酒,我们今天是喝定了。”
阎麻子听了,脸上立刻就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抱了抱拳,道:“多谢各位赏脸!外面风刀霜剑,寒冷异常,各位既然赏光,房中有熊熊碳火,温暖如春,就请各位进屋去吧!”
牛犊先与毛野生听了,果然往前走来。但是被鲁移山与魏鹤山拉住了。
杜沉非笑道:“我们虽然是喝定了你的竹叶青,但我们却不想和你一起喝。”
阎麻子勉强笑了笑,道:“阁下既然不愿意与我一起喝,我刚刚用过早餐,也可以不喝的。如果阁下乐意的话,我也可以站在一边看,只看不喝。”
杜沉非又笑了,道:“我也不想现在喝。”
被魏鹤山拉住的毛野生道:“哥哥,有酒喝也好啊,烫碗酒暖暖手脚不好?哥哥如何倒要推辞,说不想喝?带我们去喝几碗也好啊!”
杜沉非道:“我现在不想喝酒,你也不想喝。”
毛野生听了,连忙道:“可是我想喝啊。”
阎麻子听了,道:“哦?那阁下什么时候想喝,只要吩咐一声,在下随时准备。”
杜沉非道:“若要我喝你的酒,得等你听不到我吩咐的时候。”
阎麻子想了想,道:“这样的话,也很好办,你们喝酒,我可以去睡觉的,我白天虽然有点睡不着,但是这天气也很冷,躺在被窝里也很舒服,万一没睡着,我还可以用被子将头盖起来,这样的话,我就听不到你的吩咐了。”
杜沉非大笑,道:“这么冷的天气,最令人惬意的事,莫过于睡觉。”
阎麻子道:“的确是的!”
杜沉非道:“我倒有个好法子,让你一定睡得着。”
阎麻子的眉头皱得更紧,想了想,还是问道:“哦?是什么法子?”
杜沉非道:“伸过头来,让我一刀砍下你的头颅。这样的话,你不但能睡得着,而且永远也不会醒来,那当然也听不到我的吩咐了。”
阎麻子道:“请问阁下,除了这个法子,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杜沉非摇了摇头,道:“没有!一个法子都没有?”
阎麻子道:“阁下难道今天一定要打架?”
杜沉非的声音已变得冰冷,道:“这一架是打定了。”
阎麻子道:“那我们是打群架还是一对一单挑?”
杜沉非道:“打群架和单挑都可以,随你的便,怎么省事,就怎么打!”
阎麻子眉头一皱,道:“好!那请你们略等片刻,稍安勿躁,我们商量商量。”他一说完,便向身后的三个人说道:“看到了吗?现在我们遇到了劲敌,这一架是非打不可。《汉书》上说,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我们如果还想要活下去的话,只有我们同时出手,出其不意,先发制人,与他们决一死战,才有生路。”
身后的几个人都点了点头。
阎麻子指着其中两个人,道:“侯风、邓战,你们二人,我一声令下,你们便去取这使暗器的吴最乐性命。付冲,由你来对付杜沉非。”
三人点了点头,阎麻子又向身后人群中的一个人招了招手。
那个人立刻走上前来。
阎麻子吩咐道:“罗威,当我们四人出手的时候,你就立刻率领人马向前冲出,与他们混战。”
罗威也点头允诺。
阎麻子吩咐已毕,以他低沉而冷酷的声音命令道:“上!”
侯风和邓战果然同时拔剑,一跃而起,直扑吴最乐。付冲也立刻将自己的剑鞘丢在了雪地上,凌空一个翻身,手中长剑就直刺杜沉非的胸膛。
罗威见了,一挥手,大喝道:“兄弟们,都给我上!”于是,他身后的四五十个人立刻一声喊,挺着手中刀剑,一齐奔向前来。
阎麻子的人也已跃起,他虽然与侯风和邓战、付冲三人同时跃起,但是他却并没有向前冲,同心协力来对付杜沉非这一伙人,而是一连几个翻身,烟花火箭般跃过自己身后的人群,向那遥远而迷蒙的大山方向奔去。
杜沉非见了,立刻拍马追来,也望远山方向赶去。
鱼哄仙见了,大声道:“阿乐保护杨雨燕与杨雨丝,其他人,都跟我上去迎敌。”
他的话音未了,吴最乐却又已扣动了扳机,只一枪,便打死了邓战,然后又是一枪,打死了侯风。
那罗威领着众人冲上前来,鱼哄仙与第一翻墙以及梅山五子领着尖峰寨那一百多人,各拿兵刃,来迎战罗威那一伙人。
吴最乐乘机又往枪中添了火药和子弹。
登时,这一向宁静的截云山上,一百多人,左窜右跳,刀来剑往,喊杀连天。偶尔有人头落地,不时有鲜血迸出。
杜沉非打马前行,来赶阎麻子。那阎麻子轻身功夫虽然已属一流,但怎么跑得过这风驰电掣日行千里的“龙雀驹”,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已经距离前方的阎麻子只有五十步的距离。
阎麻子也已听到,身后的马蹄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的人虽然还离地有三四丈,但他突然就回过头来,然后他的手中就多出了一柄短刀,这是一柄五寸长的飞刀。只见他的手一扬,这柄五寸长的飞刀就如同流星闪电般向杜沉非打来。
好快的一柄飞刀!
这柄飞刀,不但百发百中,而且很快!快到足可以穿透江湖上大多数人的咽喉。死在这柄飞刀下的人,至少也有三十人。这三十人,都可以说是当今江湖上的高手。
但是这柄百发百中的飞刀,今天却在杜沉非的面前失效。
因为杜沉非明白,一个人行走江湖,手中若没有用来威慑别人的兵刃,就必然有能一击便致人于死地的暗器。所以杜沉非早就做好了防备,当阎麻子这一柄五寸长的飞刀,带着一丝寒风和银光刚刚从阎麻子手中飞奔而出的时候,杜沉非就已经拔出了手中的刀。
………………………………
第五十八章 刀下之鬼
就在那一刹那的工夫,就已听到一声“叮当”之响,阎麻子手中的飞刀就打在了杜沉非的刀面上,然后这柄五寸长的飞刀,就打着滚斜飞了出去,插在了雪地上。好大的力道,就连道柄都已完全没入冰雪中。
杜沉非的这一柄“烈日乌云刀”闪耀着淡金色光芒的刀面,比阎麻子的刀光还要亮得多。
阎麻子只看见杜沉非手中的大刀忽然不见,然后就有一道时隐时现、忽明忽暗、时白时黑的奇怪光芒划过。
也就在呼吸间,阎麻子立刻就觉得自己的胃肠一阵收缩,然后他脊背上的骨头立刻就感受到了一股有如来自寒冰地狱般冰凉的寒意。
阎麻子的飞刀没有插入杜沉非的咽喉,杜沉非的烈日乌云刀却已经洞穿了阎麻子的胸膛。
也就在这一瞬间,阎麻子就已看见杜沉非已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只觉得,这个人的身法实在太快,甚至很可能比他的刀飞过来的速度还要快得多。
阎麻子的人立刻就从半空跌下,一屁股就跌坐在雪地上,然后他的嘴角的鲜血立刻就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
阎麻子呆呆地望了望那洁白无暇的雪地上忽然绽放盛开的鲜红血花,他忽然觉得这种景象,是如此美丽壮观,美得就如同那至美却短暂的昙花一现。
阎麻子的人似乎已完全被这种血花绽放在洁白冰雪上的美丽陶醉,他张着嘴,痴痴呆呆看了很久,又用手挖起距离他最近的那一朵白雪上的血花,想放在自己的眼前,看得更明白清晰。可是当他的手刚刚用力地挖起这一小团冰雪,这团冰雪立刻就化作了无数雪粒,一颗颗地从他的手里滑落下来。
又过了很久,阎麻子才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杜沉非,道:“你……”
杜沉非正静静地站在距离阎麻子不到一丈的地方,冷冷地看着阎麻子,道:“我说过,无论是什么人,只要敢得罪我杜沉非,我立刻叫他成为我的刀下之鬼。”他略停了停,又说道:“你一定要记住,我叫杜沉非。我却不怕被别人惦记,无论是活人还是死人。”
阎麻子脸上的痛苦之色,比张久龙还要明显得多。他现在脸上的表情,不但带着痛苦,而且还夹杂着几分恐惧。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像杜沉非这样的人和他这样的刀。他的刀快而且冰冷,他的人现在看起来比刀更冷。
但是阎麻子还是用了很大的力气,一字字说道:“孤竹生……梁无鬼……会为我报仇。”
杜沉非慢慢地走到阎麻子的身旁,也一字字道:“他们不会为你报仇的,你可知道为什么?”
阎麻子摇了摇头。
杜沉非又一字字道:“因为他们的下场,就会像今天的你一样,倒在我的刀下。”
阎麻子吃惊地望着杜沉非眼睛里射出的那一股奇特的寒光,他立刻就觉得自己全身都已起了鸡皮疙瘩。一看到杜沉非的这种眼神,他忽然就对杜沉非的话深信不疑,他甚至在迷蒙中已看到了孤竹生和梁无鬼,以及唐握都已倒在了杜沉非的刀下,果然就和他现在完全一样。
一想到这里,阎麻子立刻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他终于倒了下去。七魄悠悠,已朝鬼门关上去,三魂荡荡,径往横死案中来。
杜沉非盯着阎麻子的尸体看了很久,才走过去,一把拔出刀来,在阎麻子的身上擦干了血迹,跃上马,往回跑来。
这个时候,穷流的那四五十人有的已经趁乱逃跑了,没有跑的已经被鱼哄仙等人诛杀殆尽。鲜血也几乎已经将这整个山头都染成红色。
罗威也已经被第一翻墙杀倒在地。
孟游山却捉住一个小喽罗,问道:“我问你,从小羊山半山村抢来的那些孩子,现在哪里?”
那小喽罗已吓得全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道:“在……在……地下室中……关着。”
孟游山大喝道:“在前头带路!”
那小喽罗连忙点了点头,连声道:“好……好……”
众人跟着这小喽罗,穿过前面几间大房,来到一间大门上了锁的房子前。这小喽罗用不断颤抖的手指着大门,道:“就关押在……这房中的……地下室……”
毛野生听了,走上前来,只一锤子,便将门锁打得稀烂,掉落在地,又一叫踹开了门。
众人看时,只见这房中黑洞洞的。
鱼哄仙向那小喽罗喝道:“你在前头带路!”
那小喽罗连忙向里面走去,众人也跟了进去。又过了这间厅堂,转到一间偏房。这一喽罗指着地面上一个巨大的圆形铁饼,道:“就在这下面的。”
毛野生走过去,一把抓住圆形铁饼上的小圆环,喊一声道:“起来!”这重达二三百斤的圆形铁饼果然被他一把拉开,丢出一丈开外。
只听这地下室中立刻就传来了无数人的哭闹声。
杜沉非等人大吃了一惊,向下看时,只见这地下室中人头攒动,有好几十个五六岁至十一二岁的孩子,这些孩子中,有男有女,见洞顶的盖子打开,一双双惊恐的眼睛,就如同猎人强弓硬弩下狐兔的眼神。
众人很快就闻到这地下室中传来一股混合着各种味道的臭味。
杜沉非皱了皱眉,问那穷流的小喽罗道:“哪里有梯子?”
那小喽罗听了,连忙从旁边黑暗的角落里拖过一架竹梯来,从洞口搭了下去。
杜沉非道:“你在前面领路!”
那小喽罗果然沿着梯子爬了下去,杜沉非紧跟在后面,下了楼梯。
杜沉非看时,只见这洞室十分宽敞,足足能容纳千余人,洞室的一侧竟然有个巨大的窗口,用来采光,窗口又用铁网钉住。杜沉非走到这窗口看时,原来下面都是悬崖。洞室的另一侧却堆满了无数破旧而脏乱的被褥和衣裳,有六七十个小孩,见到有人来,就如同小鸡见了老鹰一般,在这些又破又臭的被褥里躲的躲,藏的藏。
胆子小的,早已放声大哭起来。
鱼哄仙见了,道:“想不到这个地方竟然关押着这么多的孩子。”
孟游山道:“对啊!我还以为只有半山村那几个,却不曾想有这么多个。”
牛犊先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弄啊?”
杨雨丝道:“我们当然要救他们上去的!”
牛犊先道:“可是他们哭个没完。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我们抢来的。”又向毛野生道:“小孩,你去叫他们别哭!”
毛野生听了,果然走上前来,大喝道:“哭什么鬼,别哭了!这里的人都被我们杀死了,把你们一个个捉出去!”
这一下,就连刚刚还没有哭的,现在都已号啕大哭起来。
………………………………
第五十九章 被拐的孩子
毛野生正要发作,杜沉非连忙拉住,道:“野生,你这么粗鲁,走开点!别吓着他们。”
杜沉非走上前来,脸上带着笑意,道:“小伙子们!小姑娘们!你们好啊!你们不要哭,也不要害怕,我不打你们,也不骂你们,可是来救你们的。”
那些小孩却似乎并不买帐,仍然躲的躲,哭的哭。
杜沉非无可奈何,退回来,道:“你们谁有法子去安抚他们的情绪,叫他们别哭?”
梅山五子的五个人都摇了摇头,道:“这个可不是我们的长处啊。可真是刀刃上抹鼻涕——难下手。没法子!没法子!”
牛犊先道:“我去扯根藤条来,吓唬他们,谁要是敢哭,就抽他一顿饱的。”
杨雨燕道:“牛犊哥,你这馊主意不好,还是算了吧!”
杨雨丝道:“姐姐,我们虽然也没有带过孩子,但是我们长得这么温柔这么慈祥,他们总不会害怕我们吧!我们去试试,好不好?”
杨雨燕点了点头,道:“好吧!他们看见这么多人,肯定会害怕的,我看,你们都先上去,好不好?呆会等他们不哭了,我们再叫你们下来。”
杜沉非道:“好吧!留我和阿乐在这里,以防万一,保护你们,其他人都先上去吧!”
众人果然都爬了上去。
杜沉非和吴最乐远远地站在窗前,盯着这些孩子。
那些孩子的哭声果然小了很多。
杨雨丝在杨雨燕的耳畔说了几句,二人走上前来,也不去理这些孩子,而是远远的拍着手,跳着舞,一面跳,一面唱道:“月亮粑粑,里面坐个嗲嗲,嗲嗲出来买菜,里边坐个奶奶,奶奶出来绣花,绣个粑粑,粑粑掉在井里,变个青蛙,青蛙跳跃,变个喜鹊,喜鹊上树,变个斑鸠,斑鸠会叫,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那些孩子听了,果然奇迹般地停止了哭声,有的竟然“嘿嘿哈哈”傻笑出声来。
杜沉非和吴最乐吃惊地望着二人。
杨雨丝立刻跳上前来,大声道:“小弟弟,小妹妹们,你们好哦!姐姐唱得好听吗?”
有几个胆大一点的小孩大声道:“姐姐唱的好听!我还要听歌!”
杨雨丝道:“好啊!那姐姐再唱一个小白兔,好不好啊?”
几个孩子道:“好!唱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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