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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创业录-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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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的老宋依然没有回应。

    乌龟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他是真的自己把自己杀死了。”

    然而,乌龟的话音未落,就在这个时候,他手里的弯刀忽然出手。

    他一刀就刺入了老宋的腹部。


………………………………

第十七章 叠宝塔的人

    没有人能够避开这一刀,躺在地上的死人当然更不会。

    当这一刀刺入老宋的身体时,这看起来已经死了的老宋上半身忽然弹起,又发出一声凄厉而痛苦的惨呼。

    原来他并没有真正的死去。

    只可惜他的人刚刚弹起,就又倒了下去。

    他的腹部已被乌龟一刀就钉入了这已被冻得坚硬的土地。

    老宋的嘴中,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老宋已经真的倒了下去,彻底倒了下去。

    乌龟一把就抽出了自己的廓尔喀弯刀,正看着老宋的尸体冷笑。

    鲜血正一滴滴从他的刀尖淌下。

    过了很久,乌龟才喃喃道:“你这一招,只能去骗骗小孩。如果还想拿来哄我,那可真是上天绣花,想得挺美。”

    他慢慢地走向那只红松木箱子,慢慢地打开了这一只小箱子。

    里面的纸币,每一张都很新,码得也很整齐,用红绳捆绑成一叠一叠。

    这是一箱价值五万两银子的纸币,你只要提着这个箱子,在久恒盛的任意一家分号或者联号,就可以用这些纸币换来五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这可是一笔你一辈子也花不完的巨款。

    乌龟还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的钱。

    一看到这么多纸币,乌龟的眼睛立刻就放出了光,就连他脸上那一条很长的刀疤也闪耀着光彩。

    他现在的心情也很好,所以他已忍不住放声大笑。

    他盯着这一箱钱看了很久,才终于慢慢地合上了盖子。

    他又看了看这雪地上躺着的九具死尸,忽然冷冷道:“封依奴的确是个很有诱惑力的女人。现在,你们没有完成的事,我替你们去完成,我就要去听一听她拉的《烛影摇红》。”

    一想到这里,乌龟那一张滑稽而丑陋的脸上,又露出了一种不像是笑容的笑意。

    就仿佛他现在正在享受着美人的温存与美妙的乐曲。

    乌龟已不止一次见过封依奴。

    她的人很美,身材曼妙,风情万种。

    她拉的那一曲《烛影摇红》,呜呜咽咽,也风情万种,浪漫如春,热情似夏,沉重如秋,酷冷似冬。

    这个时候,乌龟仿佛真的已听到了封依奴拉的胡琴声。

    这种胡琴声是如此真实而美妙,真实得就仿佛就在耳边回响,美妙得就如同是天籁之音。

    乌龟忽然用力摇了摇头,他尽量让自己完全从幻想中醒悟过来。

    可是他摇走的,只是封依奴的身影,这种奇异而美妙的胡琴声,却依然还在回响。

    就在这白雪茫茫的乱石岗中回响。

    这个声音,就是从那块最大的花岗石后传出来的。

    乌龟的目光正在盯着这一块花岗石,他的眉头立刻就锁紧。

    那八个穷流的麻衣人,也就是他的同伴,也在瞪着这快大石头。

    可是,他们除了能听到这一曲胡琴声,什么也没有看到。

    刚才,乌龟就也藏身在这块大石头后,用他自己带来的一把红木胡琴,为即将死去的老宋等人,拉着一曲《烛影摇红》。

    而现在,又是谁在这这块石头后拉琴?

    而且拉得竟然也是这同一只曲子。

    在穷流的这八个人看来,现在响起的这一曲胡琴声,也就意味着挑衅。

    一个普通而又正常的人,是绝对不会选择在这样的时候,来到这样的地方,拉一曲这样的胡琴曲的。

    一个人,敢于在一只猫面前尽情歌唱,但当他看到老虎时,不说唱歌,只怕连屁都已放不出来。

    所以现在拉胡琴的这个人,就一定是把穷流这九个人都当成了猫。

    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乌龟很明白这个道理,这一个人或者一些人的忽然出现,也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也必然是有恃无恐。

    难道这些人来到这个地方的目的,也和自己这九个人一样,也和六花帮的那九个人一样,全都是为了这五万两银子而来的?

    乌龟认为一定是的。

    一想到这里,不等这一曲完毕,乌龟的人立刻就窜了出去,窜向了那块足足有五个人高的花岗岩。

    他那三四百斤重的身体,一个翻身,就轻飘飘地跃上了这一块花岗岩的顶部。

    他的八个同伴,一个人留在原地,看守着那装满了钱的红松木箱子。其余七个人也立刻都身形一闪,向这块大石头包抄过去。

    他们相信,无论什么人,若胆敢在他们的背后捣鬼,将他们当作几只病猫,他们就一定要这个人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也相信,这世上已很少有人,能从他们八个人的包围中逃生。

    乌龟一跃上这块石头的顶部,他手中的廓尔喀弯刀就已经拔了出来。

    只要一看到这个敢于在这个地方来拉胡琴挑衅的人,乌龟的刀立刻就将刺入对方的咽喉。

    可是令他吃惊的是,这块大石头后面,根本就没有人。

    连鬼影都没有一个。

    胡琴声也已经停止。

    乌龟自己带来的那一把红木胡琴,正静静地倚靠在它本来就应该在的地方。

    就仿佛从来都没有人来动过这一把胡琴。

    他的七个同伴,正站在石头后,手里提着各自的弯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乌龟跳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却忽然俯身,盯着这地上的脚印,看了又看。

    可是奇怪地是,这雪地上,除了他们自己留下的脚印外,竟然完全没有别人留下的足迹。

    乌龟看了很久,才喃喃道:“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到底是他娘的谁在这里拉胡琴?”

    他想了想,忽然盯着距离他最近的几个麻衣人,道:“老鸦,温八叉,田螺,你们三个,去找找,我就不相信,他们可以做到完全不留下一个脚印。”

    这三个人立刻去了。

    乌龟却与其余四个人从石头后绕了出来。

    可是这五个人刚刚走出来,就看到了一件令他们很吃惊、也很不愿意看到的事。

    就在他们刚刚杀死老宋、阿孔等人的地方,忽然之间就多出来了一头大象。

    这头大象真大,几乎已经快有这一块大石头那么大了。

    这头象的那一身细密灰褐色的毛,也很长。

    乌龟等人,全都是久历江湖的人,他们已经见过不少的大象,可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巨大的象,也从来没有见过体毛有这么长的大象。

    然而,比这头大象更令乌龟吃惊的是,这头大象背上站立着的九个人。

    九个在叠宝塔的怪人。

    这九个人,就以这种“一二三二一”如同杂耍般奇怪而独特的姿势,叠成一个宝塔,立在这头大象宽广的背上。

    这九个人都有着一脸浓密的大胡须。

    他们的头上都裹着一层厚厚的鲜红色“杜尔班”头巾,他们的上身就穿着一件宽大的白布单衣,下身裹着一匹白布。

    在如此寒冷冬季的早晨,这九个人的双脚上,竟然都只蹬着一双厚底平跟的夹趾木拖鞋。

    这个时候,虽然他们的脚都已经冻得完全发黑,但是这九个人,却丝毫都没有动。就仿佛他们全都已在这寒风中冻死了很久,根本就感觉不到这寒冷似的。

    而刚刚还生龙活虎般站在这里,看守着那个红松木小箱子的麻衣人,这个时候已经仰面倒在了雪地上。

    鲜红的血,正从他的胸口涌出,染红着这地上的皑皑白雪。


………………………………

第十八章 亲爱的老板

    那个装着价值五万两银子纸币的红松木箱子,却已经被挂在了象背上。

    乌龟正以一种奇怪的表情,在盯着这象背上的九个人。

    这个时候,老鸦、温八叉、田螺三个人,也都已经回来,他们也在盯着这象背上的九个人。

    过了很久,温八叉忽然低声道:“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可真他娘的奇了怪了。”

    老鸦道:“我也觉得很有些奇怪。跟他娘见鬼似的,这乱石岗,看来是真他娘热闹得很,这人是来了一拨又一拨,而且每次来的人数,不多不少,都是九个人。”

    田螺想了想,道:“六花帮那九个兔崽子冒充的是岭南九屠,我们冒充的也是岭南九屠,难道这九个奇形怪状的外国人,在这样的时候,来到这个地方,也是来装岭南九屠的?”

    温八叉道:“很有这个可能。让我先来问问他们。”

    乌龟道:“好!你问一声看!”

    于是,温八叉冲着那九个白衣红顶的人,高声道:“对面来的九位朋友,是不是岭南九屠?”

    那象背上,站在最上面的一个白衣人以一种沙哑而冷酷的声音说道:“我们不是岭南九屠,你们才是岭南九屠!”

    温八叉道:“哦,那你们是谁?给我报上名来!”

    白衣人缓缓道:“各位亲爱的老板,我是你们的朋友,调皮的泰歌尔。”

    他的每个字都说得很慢,似乎必须考虑很久,才知道下一个字应该怎么说。

    乌龟、温八叉等八个人听了这话,脸上忽然就露出了一种很奇怪地表情。

    他们并不太喜欢这样的称呼,什么玩意“亲爱的老板”?

    他们也不喜欢这几个人这样的自称,又什么破玩意“调皮的泰歌尔”?

    只是乌龟忽然觉得“泰歌尔”这个名字,很有些熟悉。

    很快,他就记了起来,这个名字是老宋说的。

    老宋一共说了九个人的名字,这九个人的名字就是:‘地狱屠夫’泰歌尔,‘嗜血屠夫’米塔尔,‘兽行屠夫’阿达尼,‘铁血屠夫’马哈,‘辣手屠夫’卡马,‘疯狂屠夫’巴巴简,‘野蛮屠夫’萨尔特,‘冷血屠夫’奥修,‘变态屠夫’纳达。

    老宋说这九个名字,就是岭南九屠的名字。

    乌龟沉吟道:“莫非这九个人,才是真正的岭南九屠?”

    可是他刚刚明明说他们不是岭南九屠。

    然而,他也说过,自己这一方的九个人,才是岭南九屠。

    这就可以说明,这个白衣人的话,似乎也并不太可信。

    乌龟高声道:“那还有几位朋友,莫非是米塔尔、阿达尼、马哈、卡马、巴巴简、萨尔特、奥修、纳达吗?”

    那白衣人中,忽然又有一人说道:“各位亲爱的老板,很荣幸,你们还听说过我们的名字,我们正是米塔尔、阿达尼、马哈、卡马、巴巴简、萨尔特、奥修、纳达。”

    乌龟一听说这话,脸色也立刻变了一变,道:“如果这九个名字,就是你们的名字,那你们就应该是岭南九屠,又为何不敢承认?”

    泰歌尔冷冷道:“亲爱的老板,如果我们是岭南九屠,那你们又是谁?”

    乌龟道:“我们不是岭南九屠。”

    泰歌尔道:“亲爱的老板,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在假冒岭南九屠?”

    乌龟道:“我们本来就是假冒的!”

    泰歌尔道:“很好!各位亲爱的老板,既然你们不是岭南九屠,那我们就是岭南九屠。我就是你亲爱的朋友,‘地狱屠夫’——调皮的泰歌尔。我也想请问你们,见到岭南九屠,惊喜吗?意外吗?”

    乌龟冷冷道:“惊喜个屁,意外倒是很有些意外。我只是很想知道,你们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岭南九屠?”

    泰歌尔冷笑道:“亲爱的老板,在你看来,我们是不是真正的岭南九屠?”

    乌龟道:“我是实在看不出来,我更想不到岭南九屠,竟然还是外国人。”他想了想,又问道:“请问,你们究竟是从哪个国家来的?”

    泰歌尔道:“我亲爱的老板,我们是从天竺来的。”

    乌龟诧异道:“我一直以为你们是岭南人,既然你们是从天竺来的,又为什么不叫作‘天竺九屠’?却叫作‘岭南九屠’?”

    泰歌尔没有回答,却忽然反问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们为什要叫作‘岭南九屠’?”

    乌龟道:“是!我的确很想知道!”

    泰歌尔冷冷道:“好!既然你很想知道,那我就不会告诉你。”

    乌龟皱了皱眉,道:“哦?难道我不想知道,你就会告诉我?”

    泰歌尔道:“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何必又要告诉你?”

    乌龟的眉头锁得更紧,道:“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们究竟是不是真的岭南九屠?”

    泰歌尔道:“有时候假的也就是真的,有时候真的也就是假的。真真假假,又何必去较真?”

    乌龟显然已经很有些不耐烦,道:“你说的这话,也许你认为很有哲理,但在我看来,完全就跟放屁一样。”

    这个“地狱屠夫”泰歌尔不但没有生气,他反倒咧开大嘴笑了,他依然以他那种独特而沙哑的声音问道:“亲爱的老板,那你希望我们是真的岭南九屠,还是假的岭南九屠?”

    乌龟想了想,才说道:“如果是真的,我希望是假的,如果是假的,那可真是太好了。”

    泰歌尔一阵怪笑,道:“看来!我亲爱的老板,你好像也很不想见到岭南九屠。”

    乌龟道:“我实在是一点都不想,因为我还想再多活二十年。”

    泰歌尔道:“只怕,你连一天都已活不下去了。”

    乌龟道:“你难道也想杀了我?”

    泰歌尔道:“我们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就是为了来告诉你,你已经到了该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

    乌龟道:“哦?你们难道也是为了银子而来?”

    泰歌尔道:“不瞒亲爱的老板,我们也一向都很喜欢银子。”

    乌龟道:“你们也常常为了银子而做拦路抢劫的事?”

    泰歌尔道:“没有钱,肯定要做啊!不做就会没有钱用!亲爱的老板,就是抢劫这种东西,才能勉强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乌龟听了这话,一阵冷笑,道:“看来你们也已经来了很久。”

    泰歌尔道:“我们的确已经来了很长时间,长到可以再拉九支半《烛影摇红》的曲子。”

    乌龟道:“哦?那你们为何不一来到这地方,就冲出来将这里的人全都杀了?却要在这寒风中等待这么长时间?”

    泰歌尔想了想,道:“只因为,我们也已经变得越来越懒,有你们在替我们杀人的时候,我们就还是选择在一旁欣赏的好,这样还可以尽量节约点力气。”

    乌龟高声道:“力气是节约了一点,只是你们难道不觉得这样很浪费时间?”

    泰歌尔笑道:“杀人,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看别人杀人,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这么有意思的事,时间虽然是浪费了一点,也没有多大关系的。”

    他想了想,又接着道:“只是,不瞒亲爱的老板,我忽然感觉到,懒惰也实在不是一个好习惯,这可真是我们的不对,今年三十七岁的我,年纪轻轻,月薪就达到了一百八十两银子,这可都是我们依靠勤奋努力而得来的收获。可是,最近却变懒了很多,我觉得现在很有点迷失自我,我还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回到初心。”


………………………………

第十九章 调皮的泰歌尔

    乌龟莫名其妙地盯着泰歌尔,他盯了很久,才说道:“我也很想知道,你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五万两银子的事?”

    泰歌尔依然没有回答乌龟的话,而是笑道:“亲爱的老板,你们知道这消息,我刚才听你说过,是范厕生出卖了六花帮,告诉你们的。这一条消息,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亲爱的老板,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好的消息,调皮的泰歌尔很感谢你。”

    一听到这话,乌龟的冷汗就已经在他的脊背上流淌。

    他忽然觉得,自己绝不应该多嘴的。

    一个人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多嘴。

    也许,穷流在这几年时间里耗费的巨大财力物力,范厕生潜伏在六花帮多年的付出,全都会因为他的这一句话而前功尽弃,损失殆尽。

    现在,乌龟也根本就摸不清这岭南九屠,究竟又有什么意图?

    在乌龟看来,现在要想弥补因自己多嘴而造成的过失,只有杀了这岭南九屠。

    死人是绝对不会泄露秘密的。

    他虽然很不愿意面对岭南九屠这样的敌人,但也未必就会怕他们。

    这个时候,乌龟问道:“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泰歌尔笑道:“只因为,六花帮如今家大业大,富有多金。我们也是很喜欢财富的人,也很想把六花帮的财富装进我们的口袋,只是最近以来,却屡屡有人在暗中破坏我们的行动。这个人太过于狡猾,我们调查了很久,也没有找出这个人究竟是谁。”

    他停了停,又道:“原来,这个人,就是范厕生。”

    乌龟的冷汗流淌的更快,也更多。

    现在,他忽然发现多嘴实在是一种愚蠢到家的行为。而自己也实在是一个愚蠢到家的人。

    过了很久,他才问道:“难道,你们也在六花帮中安插了眼线?那你们的这个眼线,又是谁?”

    泰歌尔道:“亲爱的老板,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们安插的这个眼线是谁?”

    乌龟点了点头,道:“我的确很想知道!”

    泰歌尔大笑,道:“既然你很想知道,那我就不会告诉你!”

    乌龟现在已经很愤怒,他瞪着泰歌尔,恶狠狠地说道:“你……”

    泰歌尔又是一阵大笑,道:“亲爱的老板,你不必生气,人在江湖,又何必发脾气呢?假如你看不惯一个人,难道就不能心平气和地一刀捅死对方吗?而且,我现在打算请客。”

    乌龟诧异道:“请客?你要请谁?”

    泰歌尔道:“请你。”

    乌龟道:“请我?请我干什么?”

    泰歌尔笑道:“亲爱的老板,我请你看杀人。”

    乌龟道:“你打算杀谁?”

    泰歌尔道:“我不杀,我现在没时间,我在请客。”

    乌龟道:“那你请我看谁杀谁?”

    泰歌尔笑道:“亲爱的老板,我现在要请你看的表演是,我的同伴,杀你的同伴。我可以保证,这比杀猪要好看多了。”

    乌龟一阵冷笑,道:“你难道以为,我会怕你们?”

    泰歌尔又露出他那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居高临下地盯着乌龟,怪笑道:“不怕才更有意思。”

    话音未了,他的人忽然一个跟头就从象背上翻了下来,一瞬间的工夫,就已经站在了乌龟的对面。

    他的脚上,虽然夹着一双拖鞋,一双鞋底很厚的木拖鞋,但是他落地的姿势却很稳,就仿佛这一双拖鞋已被钉在了他的脚上,已完全与他的人合而为一。

    甚至,他那并不算太轻的身体,忽然间落在这雪地上,竟然没有留下任何脚印。

    他的人就这样笔直地立在雪地上,轻得却仿佛一片羽毛。

    他的这一手,没有任何的花架子。

    你也许根本就不会觉得他的这种轻身功夫很好看,但你一定会觉得这种功夫简单而非常有效。

    乌龟正在盯着泰歌尔的双脚,过了很久,才说道:“你的轻功也很好!这一点,我就比不上你。”

    泰歌尔一听到这话,立刻又笑了。

    他的胡须很密也很长,牙齿也很白,他笑道:“亲爱的老板,轻功好一点,活得也更长久一点。所以,我一定会活得比你更长久一点。”

    乌龟冷笑道:“很好!我表示,我也想看看,究竟会是谁活得更长久一些?”

    泰歌尔道:“很好!那现在,亲爱的老板,我们就开始欣赏,这一场精彩的杀人表演。如何?”

    乌龟道:“好!却不知道,你想怎么个表演法?”

    泰歌尔笑道:“我更喜欢欣赏一对一的搏斗,可是现在,你的人已经死了一个。那就我的七个人,和你的七个人,一对一近身格斗。亲爱的老板,你觉得怎么样?”

    乌龟冷笑道:“好!这可真是个好主意!只是,我现在想过去和我的朋友说两句话,我绝对不需要太长的时间。”

    泰歌尔笑道:“这个时候,有什么话,你不妨都去说完。我并不赶时间。”

    乌龟立刻转身,盯着自己那七个还活着的同伴,用拇指与食指放在嘴里,忽然吹了一声口哨,又大声道:“集合!立正!”

    那七个麻衣人立刻身形展动,站成了一条线,一条笔直的线。

    乌龟走到这七个人面前,盯着他们看了很久,才高声道:“稍息!”

    立刻就响起一阵齐刷刷地裤管摩擦声与踢踏声。

    乌龟站立在这七个人的面前,又以一种高昂而富有激情的声音喊道:“立正,向右看齐!”

    这七个人,就在这一瞬间,立刻都向右扭过头来,调整队列,盯着自己同伴的耳根。

    乌龟又喊道:“向前看!报数!”

    这时,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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