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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二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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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哎,等等啊,我是真的没有关于你们二人的记忆,只是从你们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很像家人。”莫离桥眼睛瞄到了莫二楞手中的铁锄,随即向后退了几步说道。

    “二楞,你别吓着孩子,我好像听苦神医说过,有些人的病好了就会不认得自己身边的人,你说桥子会不会也是这样?”莫妈妈说道。

    “嗯?苦神医真的这么说过?”莫二楞眉一皱说道。

    “嗯。”莫妈妈凑到二楞的耳朵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待她说完,二楞手中的铁锄也放在了地上。莫离桥站在树下,不晓得他二人说些什么,略莫一会,只听得二楞说道:“好吧,孩子我不逼你,你看当下,最近几天正是蜀道白猿的暴起日,总得找个安全之所,要不这样吧?你且和我回我家暂住几日,等躲过了这日子,我再送你回家如何?”莫妈妈整了整仪容,向莫离桥走过来说道。

    “蜀道白猿?是猿么?”莫离桥听到有猿后,当下两眼冒星星,从小到大,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猿这种动物,耳一听,心中一喜。

    “嗯。剑阁内,蜀道白猿每隔些时候便会出来骚乱人间,强取吃食。”莫妈妈说道。

    “嘿嘿,那无妨。猿甚是可爱。对了,这剑阁是在哪里?怎么去华水城?”莫离桥还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看猿也得回家啊。

    “剑阁,顾名思义剑之楼阁。乃是剑神之剑的化身之地。”忽然四周响起了苍老的声音,似乎从天外传来,又如于自身而出,浑厚如钟。

    “谁?”莫离桥瞧着四周说道,而二楞夫妇则是虔诚地跪在地上嘴里嘟囔着“上仙保佑,上仙保佑。”

    “大理城会有你想要的东西。”那道声音没有回答莫离桥,而是继续自顾自地说着。

    “嗯?大理城?我想要的东西?”莫离桥百思不得其解这声音的意思,正满脸惆怅的时候,没有察觉到一道刺眼的光芒从天空落下,正急速地向他砸去。然而这一切,莫夫妇二人根本就不知道,因为他们看不见这道光。

    随着一痛苦的声音从莫离桥口中发出,莫二楞抬起头来发现莫离桥已经昏迷在地上了。随后二楞背起他与莫妈妈下山回家了。

    再他们走后不久,一颗不起眼的树木,忽然扭曲了起来,一个人影渐渐地清晰了起来,最后一位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邋遢老者身形赫然呈现出来。

    这位邋遢老者却拥有着一双与他形象不符的双眼,炯炯有神,他的眉毛此时皱在了一起。“老天的指引就是他?”

    “苦神医!!苦神医!!!”莫妈妈急匆匆地往村子里唯一一间土屋子跑去。

    苦神医正在忙着给一位发烧患者把脉,似乎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瞧下四周也没有人叫自己,心想:“原来是自己听错了。”“啪”一只粗黄的手搭在了门框上。

    “呼…呼…苦神医。快…快看看我家的孩子吧,他醒过来了可不知道怎么地又昏倒了。”莫妈妈另一只手撑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道。

    “莫家媳妇。你孩儿也救不活了。也不是我打击你,你也应该接受这事实不是。苦神医还要给大家看病呢,你呐,就别在这无理取闹了。”一位肥肥的妇人说着,并且递给莫妈妈一杯水喝下去。

    “不不不…不是,苦神医,我家孩儿刚才还活蹦乱跳,可不知怎么地,又睡了过去。你先跟我去看看我家孩儿。”

    说着,莫妈妈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拉着苦神医往外走去,苦神医挣扎了几下,却无奈挣不开,没办法,这莫家媳妇在石狮村可是出了名的有力气。无奈之下,苦神医也只好跟她一起去了,“就当安慰安慰莫家媳妇吧,这年头把一个孩子拉扯到这么大不容易啊。”苦神医心里想着。

    可是看病之人却都不爽了,但又因可怜莫妈妈,也没有说什么,不过却跟着他们二人一起来到了莫二楞家。

    “孩子他爸,苦神医来了,苦神医来了。”莫妈妈带着有些湿润并有些激动的语气喊着。

    “我先看看孩子吧。”苦神医用力挣脱了莫妈妈的手,揉了揉有些生疼的手臂。这莫家媳妇的力气真不是吹的,红了。唉,算了,且让我看看桥子吧,也好圆了她的梦。

    苦神医来到了草席旁边,看到了莫离桥正紧闭着眼,仿佛受着什么折磨一样,脸颊上已经布有汗珠了,但却生机勃勃,没有丝毫死气。

    苦神医见此,微微皱皱眉头。难道是自己弄错了?不可能啊,那样的情景他怎么可能会活过来为了寻求答案,苦神医随即给莫离桥把起脉来。

    小半天后。

    “二楞啊,你家孩儿没什么大事了,可能是病得太久了,刚刚好,身子有些虚弱,失忆也是暂时的,不用担心。我给你开张单子,你待会和我一同过去抓药给他喝喝,不出几日,应该就可以下床了。”

    “好好好,谢谢苦神医了。”莫二楞听到自家的孩儿没什么大事,突然觉得心里轻了许多,不知不觉地也有丝丝笑意了。这是他这一年里听过最好的消息了。

    一天内,莫家孩儿奇迹般活过来的消息就在整个村传的沸沸扬扬了。个个都去看看莫离桥是不是真的活过来了,看过的人都把苦神医的医术吹嘘地飘飘的。

    一个星期后。

    莫离桥动了动有些胀痛的脑袋,想用手去揉揉脑袋却发现自己怎么努力,手都一动不动,一种无力感袭来。这时,莫妈妈正端着刚洗完的衣服走了进来,看到莫离桥醒来,心中一喜,手里一松,竟把刚洗的衣物落在地上,动身来到草席旁,问这个问那个。需不需要水呀,饿不饿呀,累不累啊,疼不疼呀…

    莫二楞正在院子里劈柴,忽然听见木桶砸地的声音,以为发生什么事了,连忙走进屋子来,正听见莫妈妈一阵关心的啰嗦。看到莫离桥终于醒来了,不过精神似乎不太好,于是跟莫妈妈说道。“桥儿,孩子他刚醒来,苦神医说他需要多多休息。”

    莫妈妈叮嘱了莫离桥几句,收拾了掉在地上的衣服出去了。

    莫离桥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想说话,想动动身子都动不了,唯一能动的就只有脑袋。不过此刻他的记忆中却多了一份一个不属于他的记忆,是属于这个身体原来的人的记忆。

    (本章完)
………………………………

第3章 浓浓乡情 未之忧愁

    原来不是莫二楞认错儿子,原来自己本来就是莫二楞的儿子,不,准确地说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才是莫二楞的儿子。虽知如此,但莫离桥心中却想:“自己为何却成为此人?”

    莫离桥从这个身子的原主人的记忆中了解到,原来原主人也是叫做莫离桥,从小就住在石狮村,从来没有离开过石狮村一步。因为这剑阁时常有蜀道白猿出没,所以人们要么是成群结队地前往大理城,要么就是呆在石狮村,这就导致了石狮村大部分人都没有踏出过村里一步。

    大理城是剑阁最近的城市,也是唯一一座挨着剑阁的城市,在原主人的记忆中满满都是大理城怎么怎么富饶,怎么怎么繁华,在这个小孩子的心里早早就决定长大后一定要去大理城见见大人们所说的好玩的,好吃的,好看的。“嘿,你们可不知道,大理城那里的石头都是金子做的呢!那里的馒头都香喷喷的,像鸡肉一样。”去过大理城的人吹嘘着。

    “嗯,我长大后一定要去大理城,去吃鸡肉味道的馒头,看看金子做的石头!!!然后带老爹老爹去大理城住下。”这是莫离桥从原主人记忆中留下的最深的话。

    可是还没有等这孩子长大成人,去大理城看看世界,就在这一年莫名其妙地病倒在床上,然后自己又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少年的身体上,到这儿,莫离桥也对少年深感抱歉。

    “唉,放心吧,我既然接替了你的身体,那我就帮你实现了你的愿望再找我家人吧。”莫离桥轻轻地说着,石狮村的人并不怎么富裕,想出大山去城里定居也并非易事,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

    三天后。

    朝阳初升,打破了寂静的山村,村民纷纷动身,干起了一天的活儿。

    一道阳光透过竹窗射在一位少年脸上。“嗯~”

    “哈~~~睡得真舒服啊。”莫离桥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伸腰。

    咦?自己能动了哈?!莫离桥以为自己还是在梦中,掐了掐自己的肉知道痛之后才发觉这不是梦。动了动手指,陌生的感觉,让莫离桥有些许的不适应。

    “呼,不是自己的身体就是不顺手。”半天已过,莫离桥觉着身子能运动自如,便坐在床边呼呼的喘着大气。因重病刚好,身子当然虚着,石狮村因地处偏僻,距大理城深远,补品也没有什么,有的也只是自家的鸡蛋,莫离桥虽吃的不少鸡蛋,但也气血不足,动了几下便如奔里几里。

    “哎,老莫,你去打猎要看着点啊。这个你带上。”说着,莫妈妈就拿出一个用黄纸做的护身符往二楞身上塞去。这护身符是昨儿晚莫妈妈做梦梦到一个仙人给的,说可以挡灾。本来莫妈妈以为只是个梦,谁知道一醒来手里真的握着一个护身符,这让本来迷信的莫妈妈就更加相信那场梦不是梦,是仙人的指引。

    “嗯?这是!?”

    “这是护身符,你带着去打猎吧,看着点。我去看看桥儿了。”

    莫离桥刚刚听着,就看见莫妈妈走进了门。“妈,爸要去哪儿?”既然为这少年活下去,莫离桥也就承认了这对夫妇,更何况他们确实带给了自己像父母一样的感情,从小就没有感受母爱的自己,莫离桥也想拥有下母爱,所以尝试着接受这对父母了。

    “啊?桥儿,你怎么下床来了,快回床上躺着。”莫妈妈一进来,就听到莫离桥的声音,本来想回答的,顺着来声看去,看到莫离桥正大喘气地坐在床边,关切地说道。

    莫离桥说道:“妈,没事呢,苦神医不是说了嘛,待身子好些需多多运动,才能好得快些。”

    “他是去打猎,村子里的食物快吃光了,所以村里临时决定派一些人去打野味回来。而二楞今年刚好轮到他了。唉~”不知道为什么,自二楞出去后,莫妈妈总是心神不宁,眼里也捎带着担忧。

    莫离桥也看出了莫妈妈的担忧,没有说什么,走到莫妈妈的面前,牵着她的手说道。“妈,没事的,咱们先去打扫屋子吧,等着老爸回来弄一桌好吃的。”

    “嗯,二楞没事的,咱等他。”嘴上这么说着,但莫妈妈神情依旧愁着。做甚事都心不在焉,莫离桥见此,便让莫妈妈回屋待着,家务农活全让自己干。

    莫妈妈心中甚是感动,也晓得自己现今做甚也无精打采,也索性顺了自家孩儿的意,躺在床上便是睡了起来。日月交替,朝去暮来,几天已过。莫妈妈依旧是心神不宁,不过却不忍让一天的活给孩儿做,也帮着些忙。

    二楞在田里干完一天的活,收了农具。走着田埂,闻着农村特有的泥土芬香,听着虫鸣鸟叫,叼着一片树叶,欢着歌,并不时朝村口瞧去,望能见这二楞的归来。从前主人的事中了解到,二楞每每出去打猎,都会几天才回来,每次回来都会给自己捎上好吃的果子。

    正当莫离桥以为二楞今天也不会回来打算走人的时候,忽然村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乡亲们,我们回来啦,我们回来啦。”

    “大丰收喔,大丰收。”

    “浪里格朗,嘿,浪里格朗~”

    本已近黄昏,天边露着艳红,石狮村各家各户炊烟袅袅。原本都应该忙着弄晚饭的村民们,听到声音后纷纷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一眼看去,只见七八个穿着兽皮,背有弓箭的粗大汉正大扛小拎着,往村内走去。

    “呦,好家伙,这么大只的牲畜啊!二楞你们这次收获蛮大的嘛。”正在低头洗菜的妇女听到声动后,出去接风道。

    “嘿嘿,赶紧地,叫上全村的人分肉咯。”

    “耶,今晚有肉吃咯。”一群小孩子听到大人们打了一只大牲畜回来,口水都流了一地,一蹦一跳的各自回家找大人去村长那分肉了。

    “大麻,我先回家报个平安,还得麻烦你替我扛着这牲畜去村长那。”看到同行的人个个都回家报平安后,莫二楞才开始准备回家报个平安。

    “好咧,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被叫大麻的也是个粗汉子,只不过这次还没有轮到他去打猎而已,听到二楞的请求连忙拍拍胸脯说道。

    二楞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忽然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看着自己。

    莫离桥看到二楞终于注意到自己后,脸上扬起了笑意,慢慢地向愣在原地的莫二楞走去。“爸,辛苦你了。这些家伙给我拿吧。”说着,莫离桥也不管二楞的同意就从他的手中、背上拿走了家伙。

    莫二楞心里不由一暖,顿时困意倦意都无了。应了声好,摸了下莫离桥的头,一起往家里走去。

    “孩子他妈,我回来啦。赶紧地,收拾收拾去村长那分肉吃。”二楞爽朗地笑道,走进屋子。

    听到二楞的声音后,莫妈妈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但心中不宁依旧存在。只是皱了眉,见人已回来,亦不多想,收拾收拾就跟二楞父子就出去了。

    木竹篱笆,草顶泥屋,院子内种着些花草儿。纸糊窗户,草编成门,虽不能抵大风大浪,平时小雨小闹也能挡之一二。此刻院里院外皆是村民,你谈我论,纷纷叙说。说的话题无外乎都是这次猎物的分配。一时间热闹非凡。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下。咳咳~”一位年迈的老人,驼着背,慢慢地在一位大汉的扶持下走了出来。虽然老村长的声音不是很大,却使周围的吵闹声都停下了。

    “各家各户的人都有代表了吧?咳~那老头子我就不多说了,按照以往的惯例,肉先让二楞他们先挑,完后再大家分吧!咳咳~”老村长缓慢地说着,多年的咳嗽再加上年老抵抗力差,让本来可以几秒钟说完的话硬是说了几分钟,说完后老村长的脸色就有点差了,甩甩手后,又在大汉的扶持下走进了屋子。原来这肉最先由此次打猎之人先挑,随后按人头分配于各家各户,平等之极。

    老村长虽然回屋了,但石狮村的村民并没有一哄而上去抢肉,而是有规则地排着队等着自己的那份肉。

    此时莫离桥也是看清楚了父亲他们所打猎回来的牲畜,这是一只头顶两条藤蔓似的触角,头部周围扫帚似的毛发散开,灰黑色的毛皮,一尺长附有鳞片的尾巴,牛一样的四蹄。此外,莫离桥还注意到这牲畜的身上有多处明显的射伤、刀伤痕迹,这应该是父亲他们为了捕猎这牲畜所留下的吧。但是让莫离桥疑惑的是这牲畜的眉宇间有一细小金黄色的裂缝,这裂缝并不像是人为的,像是跟着这个牲畜与生俱来的。

    (本章完)
………………………………

第4章 发小之约 天外横祸

    说也奇怪,莫离桥只觉得这只畜生非同一般,自己从未见过,就连记性之中也无此兽。问问旁人,均摇头不知,也都说是自己生平第一次见到。原来,莫二楞他们只要是能打到手的猎物,他们见什么就打什么,从来有没有考虑过什么。他们捕猎猎物就只有一个原则,能吃,能打的就可以。

    盛阳落去,明月高挂,微风阴阴,吹得树叶唦唦。莫妈妈做了一桌子美味的菜肴,莫离桥第一次感觉到家的感觉,一家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让莫离桥心里倍感温暖,从自己懂事起,这感觉从未有过。

    晚饭过后,莫离桥跟父亲母亲聊了会,就回到自己的床上去了,说是床只是用茅草铺成的草垫上加用槿麻做成的垫子而已。

    月光透过竹窗射到草席上,莫离桥躺在床上,并没有马上入睡,而是想起了今天看到那牲畜眉宇间那金黄色的裂缝。直到想不出什么莫离桥才缓缓地睡去。然而,黑乎乎中,一黄橙橙,众人皆无所知,仔细一瞧,原来是二楞吃饭时,把莫妈妈送与的护身符给落在竹凳上。时间流逝,午夜三分,明月上移,月光散射,透着窗儿,慢悄悄地从床沿移到了竹凳上。忽地下,黄白相间,月光与黄符相触,虽是黑暗暗,顿时却印得黄如宫殿,白如昼。这黄符在月光中竟无火自燃,哧哧作响,苍苍火焰,只是一瞬,便把黄符给烧得一干二净。窗穴来风,微微徐来,只是一扫,便消失殆尽。

    剑阁某处竹林里。紫色迷烟缭绕,腐烂的味道到处弥漫着,白森森的尸骨遍地都是。迷烟中时不时有黑影略过,也有绿、红几种颜色的光闪烁着。

    忽然,竹林深处,兽吼之叫,昂激昂激,急急传来。似怒吼,似悲伤,俞之咆哮,像之痛惜。犹如奔腾江河,浪声吼吼。

    随着昂激昂激,无数的黑影往深处汇聚而去,一时间,鬼哭狼吼都差之一筹。整片竹林为之颤抖,期间竹林里外不断有黑紫色的电蛇游走,伴起一阵阵血腥的寒风。随着寒风的肆虐,一股股的黑气从地底冒出向深处汇聚,黑气所到之处都慢慢地结成冰。不一会儿,这片竹林就被寒冰所覆盖着,在月光的照射下一丝丝寒气悄然而生。

    “嗤”,忽然一声冰裂声响起,紧接着这裂缝就跟蛛网一样布满在冰竹林表面,爆破声响起,这些景象都跟着冰一起碎成粉末了,一团黑烟飘走后,替之的则是一片普普通通的竹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残月留光,微阳替之,天之边际,鱼肚之白。霞光彩彩,却带着诡异。

    “哈~”莫离桥伸了个懒腰,嘴里砸吧砸吧着,有些口干了。起了床,没有发现父亲他们,想必他们应该去田里了吧。此时已然农事已过,田里的活儿并不需要多人操劳,所以小孩子们都纷纷去玩,大人们则下田干活。闲着无事,莫离桥未曾好好瞧过石狮村,便动身在村里逛了起来,细细观察,这里的一切,似乎陌生,似乎熟悉。但是心中一声说于自己,自己是喜爱这里的。

    “嘿,桥哥儿,命挺大嘛。死了又活过来了,你是不是属猫的啊。”莫离桥走在村道上,耳边忽然传来一女声,声音清玲,犹如泉水之声,动听至极。

    莫离桥顺着声音转过身去,乍一看原来是看起来比自己小几岁的少女旁边站着几位年龄和莫离桥差不多的少年。莫离桥知道这几个人,早前约好,去剑阁深处,找蜀道白猿讨教一二,奈何先前莫离桥身负重病,所以众人本想等莫离桥离世,再度约好一起前去,不曾想到莫离桥竟活了过来,于是便动身约好,齐齐跟莫离桥道喜,并商量入阁之事。

    这说话的少女叫萧白恋,他们都叫她小白,这不仅因她名字有白,还因她人长得也白嫩,看起来也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少女,但却整天大大咧咧的跟着一大帮男孩玩,曾经偷偷地跟他们走出石狮村去剑阁里玩,差点丢了性命。

    这几人中最高的叫莫文聪,名字听起来肯定是个斯斯文文的书生,但他的外貌却与他的名字格格不入,这几人中身材最壮的就属他了,身高六尺,宽厚的膀子连布衣都被他撑起来了。但是他凡事都是深思熟虑的才做,这与他的名字总算有一点沾边了,这次的探险也是他提出的,想必他们现在找上自己都已经准备好了。

    虎口粮,平时毛毛躁躁,做事没有准则。瘦小的身材穿着他父亲宽大的旧布革,因从小就是个捣蛋鬼,在那次离开石狮村回来后,脸上就多了一块伤疤了。因这道伤疤像一把迷你小刀,所以他以它为傲,到处吹嘘着。

    冷峰,给人第一印象就是憨厚,但跟他熟悉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话唠,平日里没少听他磨叽。俊秀的外表,与众不同的他拥有一双着蓝色的眼睛,古铜色的皮肤穿着粗制的麻布,基本上能遮风挡雨。

    他们都只是因为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走到了一起。

    “哈,死桥子。看我们多好。听说你没死,一有时间就来看你了。哪像你哟,好了也不来找我们玩。”冷峰打趣道。

    “嘿嘿,那个前些天我不是还没有下床嘛,动都动不了啊,这不,能动了就想去找你们玩了。”因为换了个人,要不是他们来找自己,莫离桥根本就忘记有这么一些人,不过却不会告诉他们事实,莫离桥也只好惭愧地摸了摸头,笑道。

    “好了,不多说了,桥北,你准备好了没有?趁现在大人们都在田里忙活,咱们就趁这个机会溜出去吧。”一直不说话的莫文聪打断道。

    “对呀,对呀,我都已经等不及啦。”虎口粮摩拳擦掌,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状态。

    莫离桥本来就没有呆在石狮村的打算,就算现在身子又点虚弱也硬着头皮上了。“嗯,那好吧,我先回家拿点家伙什儿。”说罢,莫离桥就回家找到了原先早就被前任所准备好的装备,

    “为了不让二楞知道,这孩子也藏的够呛的,竟然放在茅厕旁。”莫离桥捏着鼻子,一脸的嫌弃。莫离桥打开乌黑黑的小麻袋,把里面的家伙什儿都洗了个遍,一把些许生锈的匕首,匕首柄上扭歪地刻着‘莫离桥’三字,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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