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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二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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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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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海

    话说莫文聪喝醉酒后,迷迷糊糊答应老叫花子每天给他一葫芦酒后,老叫花子抛出一只大葫芦,见莫文聪如烂泥般,晃晃跌跌,便是身形一晃,出现在他旁边,一脚踢了过去,听得砰的一声,莫文聪已经飞到大葫芦上面,趴着呼呼大睡了。而他右臂上的伤势,已经缓缓愈合。

    做完这一切之后,老叫花子双腿一登,噌地一下,上到葫芦腰间,跨左下来,右手轻拍了一下葫芦,便是闭上了眼跟着呼呼大睡起来。而那葫芦竟是有灵般,缓缓上升,跃过树顶,找了个方向,嗖得一下,往西南而去。

    而那葫芦上,师徒二人竟是不受那劲风影响,安稳地在葫芦上熟睡,似乎那毛发也无什么微风吹动,犹如那葫芦外面有层膜护着他们般,甚是神奇。

    薄雾淡阳,似乎要遮掩着周边的什么,又似乎打开给人看清点什么。水蓝清透,大清早的水雾中参杂些淡淡的咸味儿。水下,一群群小鱼儿條地溜过,有银白的、黄金般的。水上,一只大葫芦漂泊着,似是漫无目的,其上躺着两人,一老一小。那老的头发枯燥,留着胡渣,穿着粗烂布衫,头绑着粗布巾,黑乌乌的脚掌。那小的,竟是身高六尺,一身布衣也是破破烂烂,稚嫩的脸上带着些稳重,其脸此刻虽尽是泥土,但却不失正气。

    突地,这小的迷糊地睁开了眼,揉揉眼睛,瞧瞧四周,尽是雾蒙蒙地。这二人正是莫文聪师徒。莫文聪打了打哈欠,便是坐了起来,嗅嗅鼻子,水汽似乎有点咸咸的。小孩心顿时大起,便是跑到葫芦边上,瞧着蓝蓝的水,便是右手舀了一口水,尝了起来。咸味登时充斥着嘴巴,苦苦的,莫文聪当即呸呸两下吐了出来。

    玩心大起的他,这水虽说不好喝,但却是好看,便嘻嘻哈哈地戏起水来。却是忘了一旁休息中的老叫花子。梦中,老叫花子拿起一只香得流油的烤鸡腿,正要咬上一口,耳边却是突地吵杂起来。老叫花子再一看那鸡腿,却不知何时成了一根枯木枝,登时怒火上来,啊得一声。眼睛再睁,已是另一番景象。

    做着美梦被破坏的老叫花子突地醒了过来,心中很是不爽,抹掉流出来的口水,环顾下四周,瞧见莫文聪戏水正欢着,便是一脚踢了过去,同时道:”一大清早的吵什么吵“。听得噗通一声,莫文聪已然掉进了水里,溅起一阵水花。虽说在山里长大的他,却识水性,一落水,只是呛了几口,便已爬上了葫芦。

    拧了拧衣裳,莫文聪瞪着他,气愤道:“老叫花子,你干嘛踢我下水。”老叫花子瞧着成了落汤鸡的莫文聪,原本的起床气也是消了,笑道:“小崽,你是我徒儿,踢你就踢你。为师高兴。”莫文聪闻言,心知自己打他不过,便是呸了一声,细声嘀咕道:“臭不要脸的。”

    忽地,莫文聪似是想到了什么,问他道:“哎,老叫花子。你这是知这蓝蓝的水是什么?”老叫花子一脸高深莫测般的说道:”这蓝蓝的神秘水,乃是集天地之精华、日月之灵气,经过本大师九九八十一天汇聚九九八十一条河流熬制而成的。嗯,世人称它为‘海’。“

    “原来这就是海啊!”莫文聪道。“小时候常听村长老爷爷讲起海,老爷爷说海可神奇啦。有着山里面没有的鱼、会发光的石头咧。”说着,莫文聪便是双腿一蹬,跳进海里面游了起来。唰啦一下,露出头来,莫文聪冲着老叫花子道:“老叫花子,你一身酸臭味,也下来洗洗呗。怪难闻的。”

    老叫花子闻言,低头嗅了嗅衣裳,一阵酸臭顿时袭击他的味蕾,引得他干呕。便也双腿一跃,跳进海里面,游了起来。

    太阳缓缓地从海平面上升,海雾尽散,早上的太阳还不是很毒辣,但那光却使得海面上金闪闪、银闪闪的。透过水面,那些育鱼儿似以阳光为食,在阳光下悠然游动。师徒二人皆以上了葫芦,脱下衣服,皆拧了干。眼角似察觉一物什,莫文聪抬起头来,登时愣住。哇哇地道:“好美呀。”

    入眼的是黄金沙滩、青葱翠绿与蓝天碧水,层层海浪不断地冲刷着这沙滩,几些椰子树点缀着这沙面,沙滩前残留着破旧的大帆船,破烂的帆布迎风而动。最左面有一个木塔的渡口,这是沙滩的边缘,渡口旁边已有些碎石泥土,其上长着些绿绿的海苔。渡口上零散的放着些木箱子,其左右两旁皆停放着有些年头的渔船。在其中一条鱼船上,两三名弓着身子的渔夫,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正在清理渔网。最右面乃是悬崖峭壁,经历了海浪的侵蚀,这绝壁残留的皆是坚硬的石头,上面的青苔人如若站在一个不慎,便能使人摔落下海。

    看沙滩之上,一条蜿蜒的土路沿山而上。在其旁有半人高的青草,边缘却是开着紫色花儿。参天松树破石而立,与那椰子树互相攀比。在看其上,阳光微弱,至此其上还海雾存留,挂着弯弯的彩虹。又因它青葱的树木,在那雾里透着说不出的神秘感,伴随着那海鸥的鸣叫声,“呕啊呕呀”甚是安乐。

    一会功夫,大葫芦已经飘到那渡口上,此时莫文聪师徒二人已经穿好了早已被老叫花子用气劲烘干的衣裳。老叫花子右手搭在莫文聪左肩上,微微一提,接着纵身一跃,下一刻便是稳稳落在渡口上。而莫文聪只觉自己如鸟翱翔,尝试了一次飞行,眼一闭一睁,便是踏在木板之上。再瞧老叫花子,冲着大葫芦一挥手,那大葫芦竟化成一道黄光落入他手里,老叫花子拿那东子往自己腰间一挂,莫文聪再细细瞧瞧,却赫然发现刚刚那大葫芦竟是这老叫花子先前喝酒的那只酒葫芦,心下便是惊讶万分。

    老叫花子做完这一切,走去渡口右面边缘,朝着一名渔夫问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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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岛

    话说莫文聪师徒随大葫芦飘来到一座岛上,问一名渔夫道:“兄台,不知这里是否就是玄武岛?“

    那弓着身子忙碌的渔夫,打起头来,打量下老叫花子,又瞧瞧莫文聪,迟疑下回他道:”是。“语罢,便又低下头继续忙弄他的家伙什。似乎是这二人穿的破破烂烂的,大家都不喜理他们。

    老叫花子哈哈一笑却是没在意,大步朝那土路走去,甚是欢喜般。一眨眼功夫,老叫花子已走出几丈远,莫文聪忙对那渔夫道了声谢,便大跑跟了上去。土路的芬芳,薰衣草的味道,清晨还未退去的清爽,舒服的让走在土路上的人不由深吸几口气。莫文聪紧跟在老叫花子后面,问道:“老头,我们来这干嘛?”

    老叫花子头也不回应他道:“天机不可泄漏。走吧,小崽,跟着来。”这土路是蜿蜒向上,二人行了十余丈先是一个左拐,再者过了五六十丈周边便是热闹起来。树木繁茂,不单单只是椰树与松树,似是进了一片森林;虫鸣鸟叫,欢于树木之间。燕蝶飞舞,绕着二人打转。

    这地儿显然比刚那土路大多了,虽然如此,但这周边却是一眼尽收,眺望远方,亦能瞧见那蓝蓝的海。在二人右放方,有一座吊桥,老叫花子来到这并未停下,继续向着吊桥走去。莫文聪来到桥头,“哗啦哗啦”似是流水声。便是往下看看,绿幽幽的,尽是绿树遮挡,瞧不清地底。抬头看看眼前,见老叫花子在那吊桥上如履平地,莫文聪便是大胆的握住两旁的吊藤。却不料,刚踏上吊桥,这吊桥便是摇摇晃晃起来,教得莫文聪心慌慌,腿脚不由一软,急忙紧紧抓住吊藤,生怕掉了下去。

    这时传来老叫花子的声音,听他道:“平稳气息,眼、心、脚同时到位,如蛙捕食,做到快、准、狠。不要害怕,试着过来。“

    闻言,莫文聪闭上眼,深吸几口气,放空思想。少顷,瞧他双眼猛地一睁,已无害怕之意。眼瞧脚下木板,手抓吊藤,眼到、心到、脚到,这走起来竟也不晃了。十余丈的吊桥,一盏茶功夫便是到了尽头。忽地,耳边似是有喧闹热,”有人!“这是莫文聪第一反应。

    老叫花子嘿嘿一笑,道:”到地儿啦。小崽。“二人寻声走去,几十丈后跃过一颗大树,便依稀瞧见一座座木屋,那木屋上升起袅袅炊烟,是在做着早饭。能瞧见几些人各自忙活着,为了一天的生计。见有来人,细眼一瞧却是不识,便都一一好奇的看着莫文聪师徒,手中的活儿自然停了下来。

    此时阳光暖透,驱散着清早的海雾,一群鸟儿叽喳地从屋顶上飞过,往吊桥那去了。莫文聪此刻才看清这地儿,木屋零散的

    坐落在这地上,大小不一。多数屋门前皆晒着渔网。砖石铺路,青红二色相间而成。周边长着矮矮的草儿,是莫文聪所不认识的。在莫文聪的最右面,是一方方的菜园,长着绿油油、肥嫩嫩的青菜。在他的最左面,有一颗参天大树,浑身散着紫光,撑着漫天青叶,夹杂着彩色花儿。大树旁边约有方圆三尺的花圃,打着些薰衣草。

    老叫花子拍拍莫文聪的右肩道:”小崽,暂时就在这地儿住下啦。“

    莫文聪应他道:”住这老头,我们可有地方住?“

    老叫花子看着他,奸笑着,道:”这个可就看你啦!“

    闻言,莫文聪不解,便问:”看我干嘛?“

    老叫花子一脸正经道:”佛曰:‘斋不是灾,却可化斋消灾。’去吧,世人皆以助人为乐。“

    莫文聪似是明白什么,惊道:”老头,你该不会想借宿吧?“

    老叫花子闻言,老脸一红,道:”难不成你真以为我一个老乞丐有屋住”

    莫文聪头一瞥,哼道:“不去。我不去。要去你去。”

    老叫花子一脚踢到他屁股后面,莫文聪一个不稳,便是跌出几步。听得老叫花子道:“我是你师父,叫你去就去,少废话。不然可不教你武功。”

    莫文聪闻言,心道:“得咧,这老头捏住我短处,威胁我啦。哼,待我学得你武功,定要你一番苦头吃。”便是蹬了下老叫花子,回他道:“算你厉害。小爷不跟你计较,不就是借宿嘛。”

    莫文聪刚踏出一步,抬头便是与一中年妇女对视,心中顿时打了退堂鼓。转眼又想到老叫花子的威胁,便是硬着头皮走向那妇女问道:“夫人,我师徒二人漂流至此,暂无居处,可否借住些时日?”

    那妇女瞧着他,他瞧着那妇女。忽地,那妇女又瞧瞧不远处直勾勾望着这儿的老叫花子,看到他们身上破烂的服饰,便是摇摇头道:“家里面没有多余床了。”

    莫文聪闻言,心中之火如同浇了一桶凉水般,登时消去许多信心。转身又瞧见左前方有一位汉子,便又一喜,忙得前去问道:“伯父,叨饶下。我师徒二人。”还未等莫文聪讲完,这汉子便是甩甩手,大声道:“没有没有。”便是拒绝了。

    这教得莫文聪哽咽住,尴尬地张了张嘴巴,转身往另一家去了。不料,连续问了十余家皆是被拒,老叫花子也急得按捺不住,便是一起与莫文聪前去借宿。那些人儿见到老叫花子,远远避之,还未等他们二人开口便是拒绝。正在二人耷拉着耳朵,垂头的走着,皆心想着:“难道要沦落街头了吗?”。这时二人耳边响起一道慈祥般的老妇声,这声道:“呵呵,老妇人屋子还算宽敞,二位若不嫌弃,可来陪陪我这个老人家。”

    二人闻言,顿时心中一喜,连忙寻声瞧去,只见一驼背妇人,老脸皱纹,目光和蔼,撑着木杖,身着布衣,笑着看着二人。莫文聪忙忙点头,心中甚是欢喜。二人便是随老妇人前行五六丈,左拐穿过两旁的木屋,再行十余丈,一栋有几十丈大小的木屋便是出现在三人眼前。这老妇人虽说驼着背,撑着木杖,但身子却是硬朗的很,行动并不会艰难。屋前有一不大不小的院子,老夫人推开木栅门,对二人道:“进来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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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老妇人

    话说莫文聪二人随那老妇人来到她家,一进院子,莫文聪瞧瞧四周,发觉庭院打扫的挺干净,院子里面种着些青菜,养了些鸡鸭。老妇人领着他们二人在庭院中的木桌旁坐下,自己去里面拿了壶茶水,给他们斟了两碗茶。莫文聪身上突地发出“咕噜咕噜”声,老妇人笑着道:“二位还没吃早饭吧?”

    莫文聪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老奶奶,是的呢。”

    这妇人和蔼的摸摸他的头,道:“刚好,奶奶也无吃早饭,稍等会呐,奶奶去做早饭去哈。”

    这时,老叫花子却是无耻地道:“老人家,麻烦做多点呐,老叫花子挺饿的。”

    老妇人撑着木杖,往着房里面走去,应他道:“好好好。”

    莫文聪却是一脸鄙夷瞧着老叫花子,后者自是脸皮甚厚,一脸嬉笑。莫文聪道:“老头,你也够不要脸的,蹭人家吃喝,还有脸这样子。”老叫花子一碗茶喝尽,应他道:“嘿嘿,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乞丐,要脸子干嘛哟。”

    这话似说的有理,但莫文聪却是还是觉得有些欠缺,毕竟自己还不算是个乞丐吧。老妇人的手脚还算麻利,没一会儿,便是张罗着道:“孩子,等久了吧。”随音而现,只见老妇人端着一大锅,往这木桌走来。听她道:“来咯来咯,热腾腾得粥咧。”

    入鼻是米香,入眼是奶色,莫文聪登时欣喜道:“哇,好香。奶奶,我来帮您。”话语间便是从老妇人手中接过锅,放在桌旁,而老妇人则进入房里,再次出来时,已手捧着碗筷。

    白粥与萝卜干,简简单单却是让莫文聪师徒二人吃得肚皮朝天。莫文聪打个嗝,忽地问道:“咦,老奶奶,这就你一人吗?你家的男人咧?”

    老妇人闻言,身形一顿,下一刻她脸带悲容,长叹道:“唉。十年前,我家老头、儿子与岛上的年轻人一起出海捕鱼,就再也没回来过了。”说着,老妇人眼中便是婆娑湿润,鼻红声湿。听到这,莫文聪似是感触,想来遭遇也是相差不多呢,亦眼眶湿润,沉默不语。少顷老妇人呵呵淡笑,道:“无事啦,无事啦。都过去这般久咯,妇人习惯了习惯了。也都一把年纪啦,命也不长啦。”

    莫文聪泣声道:“奶奶,我亲人也突然消失不见,我兄弟们有走散了。此刻聪儿也无亲人了,奶奶若不嫌弃聪儿,聪儿就叫你奶奶好不好。”

    老妇人闻言,叹了口气,一把抱住莫文聪道:“唉,可怜的孩子。好好好,今后聪儿就是我的孙儿啦。”

    这时,老叫花子突地道:“老人家,你家老头和儿子估计没多久便会回来的。”

    老妇人闻言,先是一喜,而后又是叹口气,道:“莫要安慰妇人啦。若要回来,还会过个十年吗。”语罢,老妇人瞧见老叫花子抿着笑眼睛微眯,总觉得这老叫花子不似是开玩笑,似乎他说的真有其事般。

    老叫花子与老妇人对视一眼,便抬头看看蓝天,似是笑老天道:“会回来的。老人家,这老天喜爱捉弄人。“

    老妇人忽觉得看这老叫花子神秘得紧,再看看,身穿粗布烂衣,不修边幅,却是一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乞丐样子。又听得老叫花子问她道:”老人家,不知这岛上是否有一处瀑布?“

    老妇人闻言,点点头,道:”有。玄武岛的南面,有一瀑布,平时儿,村里面的人都去那洗衣服打水的。“

    老叫花子闻言,忙道:”老人家能否带老叫花子前去看看?“

    老妇人点点头道:”行。“莫文聪也是嚷嚷道:”老头,我也去。“三人便是收拾了碗筷,莫文聪与老叫花子随老妇人打出院子右拐,再行七丈,有右斜前行约有半里路程,便是见一下坡。在坡顶又能瞧见那不远处的海滩,小孩子在那追逐嬉闹,海面上海鸥鸣叫。

    那坡并不是笔直,有些左斜向下,大约五六十丈高处,一个大左拐,向斜下到海滩上。崖上,松树坚挺,绿藤缠绕;海滩上,椰树睡意朦胧,其上椰果累累,几些顽皮的猴子爬上又下。

    下坡后,往左面直走,少顷,右面便有一个浅滩,有五六尺宽。老妇人告诉莫文聪二人,这浅滩的水是那瀑布往海里流的。浅滩右面亦是一面大沙滩。行了小会,依稀能听见哗啦哗啦的洗衣声,还有妇人的谈闹声。众人便是知了,这瀑布到了。

    原来那瀑布在一处山谷内,山谷外围是沙滩。进去山谷,鸟语花香、色彩缤纷。望其山壁,生机勃勃,紫绿紫绿,藤曼攀岩,飞鸟穿梭。湖水明镜,鱼儿倏动,争锋上游。湖中一瀑布如白布般沿一石柱一挂而下,荡起星辰之光,阳光折射下,画出一轮彩虹。石柱周边长着半人高的草。湖边,是些硬石,妇人家皆在这洗衣打被。

    见老妇人来,那些洗衣的妇人都热情的朝她打了招呼,见她身后的陌生人,心中甚是好奇。此刻老叫花子与莫文聪皆以换上好的衣裳,看起来虽是缝缝补补,但倒也不至于让人看起来像个乞丐。老妇人回头对老叫花子道:”到地儿啦。“

    老叫花子自打进入这山谷内,便是眼紧盯着那石柱,未曾动一分毫。连老妇人的话语都未曾听见,莫文聪对老妇人道:”奶奶,否管他,这老头定是没见过如此美景,惊呆啦。“

    老妇人笑道:”呵呵,话说奶奶还小时,第一次见这瀑布也都看呆了呢。话说这瀑布也是奇怪啦,不知从何而来。似乎,没人知道咧。“

    这时,老叫花子突地自声囔囔道:”卦象湖中藏,一柱而擎天。果真是你!“莫文聪闻言,问他道:”老头,你说什么?你是谁?“

    老叫花子闻言一愣,眼中回神,道:”没谁,没谁。“转身,又朝老妇人道:”老人家,你的丈夫他们会回来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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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归来

    话说老叫花子自看见那瀑布之后,说了一堆胡话,说得老妇人将信将疑。而莫文聪二人则是在这玄武岛住下了。那岛上的村民虽然一开始见他二人破破烂烂并不想理会,但自打换了身衣服,又因老叫花子会些武功,常帮助村民,那村民倒也都接受了这师徒来此居住,并安然相处下来。十年前出海的人即将回来的音讯也都被他传了开来,人就这样,一个人说或许没人相信,一旦人一多了,就算不是事实也都会让人相信的。

    一个月后,原本怡然安乐的玄武岛,忽然间要变得热闹起来了。

    夏末初秋,时值正午,未褪去的炎热。玄武岛上的村民皆吃完午饭,进行一天的午休,但有一人确是个例外。三狗儿,本是个聪明伶俐的娃儿,但在十年前自打他父亲消失后,便是突然间疯癫了起来。

    三狗儿与平常般,吃饱饭足后便是喜得到处走走,抓抓小动物,十二三岁的人儿,心智还停在十年前。这天,三狗儿想着去渡口边捉捉小螃蟹,便是找了一处岩石。见他蹲着身子,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棍儿,往那石缝中一阵掏挖,口中还不断囔囔道:“小可爱,小可爱。快快出来吧。”

    少卿,三狗儿觉着太过麻烦了,里面的螃蟹硬是不出来,便是丢掉了木棍儿,右手塞进去,往里面捉去。忽地,似是摸着了个硬滑的物什,三狗儿便是一喜,动手往那物什抓去。突地间,手指传来一阵刺痛,痛得三狗儿猛地抽出右手,似乎还带出一黑漆漆的物什。细细一瞧,原来是那螃蟹钳住三狗儿的中指,三狗儿疼得哇哇大哭,见那螃蟹夹住自己的手儿,便是左手往它捉去。

    那螃蟹却是不等他,松了蟹钳,溜了。三狗儿见螃蟹溜了,又捉不住,手上又血红血红的,心怕被母亲责骂,便吮着中指又大哭起来。忽地,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这声道:“娃儿,咋啦。咋又哭起来啦?”

    三狗儿吮着手指,含糊道:“呜呜,被小螃蟹夹了,还被它跑了。”似有什么不对劲,好像父亲的声音。便是抬头,看向来声处,登时一愣。眼前之人却是自家父亲无疑,三狗儿十年心念念的父亲,他怎会认错?

    此人是他父亲不假,但三狗儿总觉着这黑影有些陌生。那声继续道:“娃儿。没事,为父给你捉一只来。”三狗儿闻言,登时一喜,手指也不吮了,任由它流血,听得他高兴道:“真的吗?真的吗?”

    那人突地见鲜血,这时阳光射来,这人挡住了光线,三狗儿瞧向那人,如瞧着一个黑影,那黑影突地两眼红光,吓得三狗儿哇得一声跳了起来。忙得跌跌撞撞地跑向土路,疯言道:“鬼。鬼。鬼。”

    忽地狂风突起,黑云压来,赶走炎热,阴冷侵占。海滩上砂石飞硕,虫鸟惊鸣,路间野兽乱窜,鱼儿沉底。

    原本熟睡中的村民,忽地耳边响起一道喊叫声,听起来甚是凄惨。众人便都一一起身,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便是见到三家的娃儿又发疯在乱喊乱叫了,听三狗儿跌跌撞撞地乱跑着,喊着“鬼。”“爸爸。”村民们便准备一一回房歇息,不再理会三狗儿,下午还又农活要干呢。

    廖氏屋内,老叫花子躺在床上,无端地说道:“呵呵,终于来了嘛。等得老叫花子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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