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二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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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语间，莫文聪偷偷瞧着‘未出鞘’的脸色，见他眼神微带傲意，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扬，手中紧握的“冬”似有点松动。见得此状，莫文聪心中冷笑：“果然，高手久未逢敌便心生傲气。看来日后自己得是要收敛点，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切莫成了这人一样自负自傲。”

　　　　听得唰啦一声，只见‘冬’已入鞘，‘未出鞘’抱刀在旁，侧身让出一条道，冷眼淡笑，听得他道：“棍在那，若没点本事过了那关，呵……”

　　　　那远处二长老见得此幕，不解‘未出鞘’为何如此相让，便是嚷嚷道：“喂！‘未出鞘’，你干什么！为何放过这小子！”

　　　　闻言，‘未出鞘’左手一甩，“嗖”的一下，一把飞刀从他袖中飞出，擦着二长老的左脸颊而过，留下一条细红线。下一刻，血液渗出。而那飞刀却是掠过众人，稳稳插在庙门口上，震抖不已，发出嗡嗡响。

　　　　二长老只觉左脸颊上忽地一热，随之一道劲风徐来，而后教得他脸颊如火辣般疼，急忙用手摸去。嘶得声，手刚碰到口子，倒教他吸了口凉气。看了下手，鲜红一片，空气中还略带些血腥味，当即使得他双腿不由一软，听得他口中不断叫唤着：“血！血！血！”若不是他身旁亲信扶着他，便是瘫坐在地了。

　　　　听得那‘未出鞘’冷冷道：“我做什么事还轮不到你来决定。”

　　　　那二长老受了那‘未出鞘’一飞刀，教得他疼痛万分，颐指气使惯的他哪能忍得这口气，便是继续嚷嚷道：“你不要以为你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就可以胡乱来了，若是丢了这帮主之位，你我都将逃不过死罪！”这话刚说完，这二长老连忙止住了嘴巴，那肥硕的脖子也缩了起来。

　　　　听得大长老哈哈大笑道：“哦？二长老，原来你是朝廷的啊，哦，不，我应该叫你薛猖，薛大人才对！”这话如同猛雷般劈在薛猖心中，使他呼吸困难，眼已是泛黑。

　　　　这话一出，场内当即掀开了锅，纷纷议论道：“这丐帮出了叛徒啊，倒是场好戏了。”“是啊，且看看这丐帮如何处理吧。”“这朝廷的手伸的可是够快的，已经渗入丐帮内部了，看来这天要变了。”

　　　　只见大长老眼神一凶，喝道：“来人啊！二长老薛猖投靠朝廷，已是丐帮叛徒，今日开始卸其丐帮长老之位，带下去，等春计结束后容新帮主定夺。”待得上来几名乞丐，那二长老便是昏死过去，双腿间已是湿了一片，散着一股骚味。几名乞丐无奈，只得拖着他走。

　　　　随后，大长老朝身旁身形瘦弱的老汉商量着什么，此人身挂六个银丝袋。这老汉点了点头，悄悄地依次往两人而去，瞧起来似是说着什么计划。这两人先是一驼背的妇人，身挂五个银丝袋。最后那人是个烧伤半脸的老丈，身挂四个银丝袋。

　　　　待得老汉说完，这三人便是紧紧盯着那刘撇子，只见其一副坐落不安的模样。忽见这三人盯着自己，便是慌了，转身便是推开后面的人，逃了去。人群中这么一幕倒未有使大伙儿注意到，但却有那么两人也如那刘撇子般慌忙逃走。

　　　　老汉三人见此，也是从后退了出去。

　　　　那‘未出鞘’对此也只是冷哼一声，道：“真是蠢货！”语罢，又继续瞧着莫文聪。

　　　　此时，莫文聪爬上刀山，这刀山虽是难爬，落脚易滑，但他却是使着‘浮光掠影’，踩在那刀柄上，如履平地。瞧，莫文聪右手一甩，左手抓柄，重棍一捅而出，撞在那黑衣劲装的小生，使得他手脱刀柄，落地气绝。再瞧莫文聪身子一荡，以左手为轴，由下而上，转了起来。听得咚咚声响，只见其上正欲使刀砍向他的好汉皆踢落在地。

　　　　蹭蹭蹭，瞧莫文聪身法鬼魅，几番跳跃，已到了刀山之顶。当他刚刚落地，就已被那些乞丐围了上来。莫文聪打量了下这些乞丐，却是丝毫未感觉到有落魄之气，反而这些人身具煞气，像是久经沙场的兵将般。听得嗒嗒乎，这些人敲打着手中的竹棍，并且不停地转了起来。

　　　　这教得莫文聪耳朵缭乱，使得他心烦意燥。忽地，背受一棍，疼得他气血上脸，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肚中又是受一棍。这力道如壮牛冲撞，已不能站直腰身，便是嘭地一下，后倒在地。先前与那‘未出鞘’过招已积下内伤，这时便让他嘴角溢血，五脏皆伤。

　　　　好在那血腥味冲醒了莫文聪，他心想：“这音有乱人心神之效，刚刚自己着了这道，这才让此些人得逞！若是听不到，他们便是不能奈我何！”便是见他点了几下穴道，封住自身耳力，顿时四周安静了下来。

　　　　莫文聪双手拍地，借势起身，随即射出重棍，着一人胸前，这人却是反应够快，急忙闪到一旁。但这阵却是被破。见阵被破，这些人却是不慌，皆是急忙运气往棍一拍，顿时手上的木棍四裂开来，露出一把把青铜弯刀。

　　　　见状，莫文聪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更是谨慎起来。刀可不比棍，刀伤人更甚。只听得背后呼呼声，便知有人已砍杀上来。只见莫文聪一个侧身，用‘沉铁木’往胸前一抵，哐当一声，便是挡住来人招式。

　　　　（本章完）
………………………………

第87章　夺魁（五）

　　　　莫文聪双手撑棍，用力一送，那刀便是弹了出去。随之见他右手握棍，运气于上，猛地往那人头上一敲，使出一招“棒打狗头”。听得咚的一声，那人脑袋便是开了花，血与脑浆便是迸裂开来。

　　　　瞧他身法快如闪电，双手一个变幻，已是左手握棍，身子倾斜，单脚着地。莫文聪运气于脚，使上力气，用棍一甩，嗡嗡声响，那棍竟是甩了起来。有些身法稍弱之人，便是身中棍法，扫飞出去。

　　　　四周的乞丐皆是一惊，没想到莫文聪身法竟如此的好，心念一转，手中弯刀一震，一个模糊，大伙儿皆双手持刀。毫无征兆，这些人皆一个箭步出去，那弯刀随势打转被他们反手握住。瞧，一人势如猛虎般冲到莫文聪右侧，右肘撞去，铿锵一声，已被莫文聪用棍抵住。

　　　　其余人哪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便依次跟了上去，皆使刀朝他杀去。只听铿锵声响，不见千万招式，行走间已过十招。听得刺啦声乎，碎布漫天，再见那尘烟四起，气波滚滚，震得人心胸烦闷。忽地间，从那刀山顶处，飞下两把“青铜弯刀”，噗嗤一声，插入一名道士身上，发出嗡嗡声响。

　　　　随之而来的也飞下一名乞丐，倒在地上抽搐不已。瞧他鼻青脸肿，身上於伤无数，突地，这人双腿一蹬，就再也不动了。啊啊声乎，从那刀山顶上传来，如鬼哭狼嚎，甚是凄惨。寻声瞧去，木棍立地，少年身横浮空，运气于脚，往周边乞丐踢去。瞧他腿法也是灵活，着胸、踢头、踹脚、绕刀、去刀，无不快准。那些乞丐如锅上鸡蛋，被他一一给掀翻了下去。

　　　　尘风吹过，留下一人两棍。

　　　　啪嗒一声，莫文聪右手握住他的老伙计。运气上去，登时嗡嗡作响，紫芒闪闪。莫文聪转身把“沉铁木”甩给大长老，众人只见空中一花，耳边破空声响，接着就见大长老伸手一接，重棍已稳稳在他手中。

　　　　莫文聪朝他点了点头，一个翻身，使出一招“锦鲤跃门”，再依棍飞身下去，登时身如雄鹰，滑落在地。但他着地却是不惊起一点尘土，更是静悄悄般。见他右手反拿竹棍，放于身后，左手一副运气状，站直身姿，静静的看着‘未出鞘’。

　　　　后者见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瞬间又是充满着傲气。唰啦长鸣，烈阳下，‘未出鞘’再次拔出‘冬’。‘冬’雪白如霜，势却似烈火。瞧，‘未出鞘’先手开战，往莫文聪劈出一道刀光。

　　　　莫文聪冷笑，棍身一转，紫影随棍，与那刀光相碰。登时四周如黑夜黎明，暗淡了般。莫文聪身形一闪，吐字间已现身在‘未出鞘’头顶，气也未喘就使棍敲去，眼瞧棍就要着了他头时。哐当一声，‘未出鞘’用刀鞘抵住，随之反手划出一刀，挥向莫文聪腰间。

　　　　莫文聪又是一闪，再次出现，已隔他五余尺远，那竹棍往后一拍，把一想偷袭他的武生拍倒在地。那‘未出鞘’心中已是砰砰直跳，这才知自己已有轻敌，刚若自己慢了一分，自己头颅便要被打个爆。

　　　　收回心态，‘未出鞘’便是认真起来。右腿后迈一步，双手持刀，只见刀锋一转，四周登时狂风四起，气温骤降。莫文聪紧盯着‘未出鞘’双眼，竹棍一抖，直指‘未出鞘’而去。

　　　　在旁之人看来，这‘未出鞘’却如有三头六臂，各持宝刀。听得他呀喝猛呼，乏眼间已砍向莫文聪三刀，当当当，皆是被莫文聪格挡下来。攻势已尽，‘未出鞘’不敢再攻，便是双脚一蹬，呼的一下，弹出十尺之外。莫文聪眼色一狠，持棍跃去，那‘未出鞘’蓄力再来，两人再次碰撞在一起。

　　　　嘭的一声，黄土四裂，场外已有站立不稳之人。

　　　　那些个英雄好汉，皆是吓住不动，已忘了来此目的。但那些武功强劲之人，却是一喜，连忙使招取人性命。此时竹棍已在莫文聪手上，再上刀山已无意义。只见那鹤发枯荣的老道一甩拂尘，使着“七星步”鞭打过来。啪啪几下，小杂碎被他拂尘扇痛一脸，呲呲一下，如热油浇脸，腐烂起来。只听那小杂碎惨呼道：“这拂尘有毒！”便是倒地不起。

　　　　这老道嚷嚷道：“乳臭未干的小子，快交棍出来，省得贫道一番功夫！”瞧他话语间，左手持尘，右手成爪，往莫文聪脖颈抓去。

　　　　莫文聪闻言，转身瞧向此人，显然是被他模样吓了一跳，脸枯如废柴。见他右爪抓来，提气右掌，往他右爪拍去，登时教得这老道蹭蹭蹭连连往后倒去。听得他吼道：“尔等杂碎！若要取棍尽管过来！今日，莫某让你们明白，我丐帮何时任人宰割过。”这话一出，伴随着“气波功”荡人心弦。

　　　　再看那老道，刚刚站稳身子，却是气血翻涌，噗的一下，喷出血雾。嗖的一下，只见那竹棍撞来，穿过他胸口，直接断他性命。再接着空间一扭曲，莫文聪已来到他身旁，淡淡道：“如此恶毒之人，留着也是祸害江湖。”

　　　　语罢，抽出那竹棍，却是滴血不沾，但莫文聪却是被鲜血溅了一身。这一幕愣是吓到那些有心之人，皆重视眼前这个少年，没有谁再敢看轻他了。而那黑夜也在一旁，瞧见欲要偷袭莫文聪之人，便是与之打斗一起。黑夜武功本已高超，寻常之人在他手中不过三招便是致命。

　　　　听得‘未出鞘’道：“小子，够狠。这世与你非友即敌啊。来吧，受我一招！”语罢，见他双脚变幻无常，手中刀法快如杂乱，看得莫文聪是个眼花缭乱。噗嗤一下，莫文聪便是背后受了一刀，耳边还传来‘未出鞘’的声音：“与人过招时，最忌讳的就是不专注。”

　　　　背后火辣辣的疼痛登时让莫文聪回过神来，瞧他甩了甩头，使着“浮光掠影”与‘未出鞘’再次战在一起。瞧莫文聪右手推出，左手握棍向‘未出鞘’挑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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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少年言

　　　　不料，这招“挑拨千斤”却是在莫文聪手中失了手。只见那竹棍竟是脱了他手掌，滑了出去。待他反应已是过迟，那‘未出鞘’见得此幕，嘴角一咧，笑意甚浓。听得哈哈如钟，瞧他挥‘冬’而下，向莫文聪伸出的左手砍去。

　　　　莫文聪一惊，忙得收回左手，右手成掌往‘冬’拍去。触及时，如碰万年寒玉，但好在刀身被拍走，若不然他这左手算是没了。但竹棍已是收不回来，被那‘未出鞘’稳稳拿在手中。

　　　　眼见竹棍脱落却又收不回来，莫文聪脸上闪过一丝焦虑，那步法也是顿了一下。但这一下却是被‘未出鞘’抓住，只见‘未出鞘’猛地一个转身，已是追了上去，那把‘冬’也已挂在莫文聪脖颈上。

　　　　听得那‘未出鞘’淡淡道：“你输了。”这话说完，这人脸上笑意更浓了。但他身后传来一句话却让他脸色突变，眼瞳变大，甚是惊慌起来。

　　　　听得那声道：“我看未必，你何不再看看你眼前之人是谁？”闻言，‘未出鞘’再看向‘冬’下那人，却不是莫文聪，登时一惊，心道不好，却是晚了。只见一根竹棍轻敲在‘未出鞘’头上，无声似有声。

　　　　这轻敲如重创，让他身如萎花，一下子老了许多。这棍如雷，直击他内心深处，击散了他多年的傲气。莫文聪站在他背后，淡淡道：“你输了。”

　　　　哐当一声，‘冬’落地发音。那‘未出鞘’眼神无主，似是失去他最心爱的宝贝，头已耷拉下来，扑通一身，他双脚已是支撑不住他身子，跪在地上。

　　　　只见莫文聪伸出左手朝‘冬’一抓，蹭得一声，‘冬’已被他吸入手掌。莫文聪走到‘未出鞘’身前，伸出右手。

　　　　‘未出鞘’只觉身前有影，便是抬起头来，只听得莫文聪道：“起来吧，刀客。我期待下次与你再战。”说完这话，莫文聪笑如葵花。‘未出鞘’见到莫文聪眼里的那种敬佩，似是被他的笑容感染了般，吧嗒一声，也是伸出右手，在莫文聪的牵拉下再次站直了身姿。

　　　　从莫文聪手中接过‘冬’，‘未出鞘’道：“谢谢，我名——苏岾。”此时的苏岾眼里再无傲意。

　　　　莫文聪回他道：“莫文聪。”两者相视一笑。

　　　　苏岾把冬入鞘，身形一跃，已飞向远处，随之传来其音：“下次赢得肯定是我！”这音已是朗朗洪亮，无束无缚。

　　　　闻言，莫文聪咧嘴一笑。忽地，他脸色一变，手中竹棍往身后一扫，便是听得嘭的声响，一人飞出几丈之远，留下空中还未散尽的血雾。

　　　　只见莫文聪猛地把“苍雷竹棍”往地上一插，吼道：“还有谁！”话音已停，见他目中燃火，怒视众人。如被吵醒的狮子。

　　　　一刻、两刻、半天时间将过，无一人敢在与莫文聪过招，皆是站在一旁，退缩了起来。

　　　　此时天已是黄昏，只见香柱燃尽，风吹过，熄灭了最后的火星。

　　　　霍老见此，当即喜笑颜开，大声朗道：“香尽，夺魁终！霍元拜见帮主！”说着，霍老便是单膝跪地，冲莫文聪抱拳。

　　　　这话一出，只见丐帮弟子皆是下跪，一一抱拳，朗朗喊道：“拜见帮主！”声如洪钟，回回荡荡，不绝如缕。那些江湖人士也是抱拳朝莫文聪道：“见过莫帮主！”

　　　　站在场内，一身鲜血的他，衣衫破烂，嘴角带血，淡淡道：“谢过诸位好汉！”听得莫文聪再次道：“二十年前，丐帮为天下义帮。但这二十年却让丐帮已沦为百姓闻风色变的恶人。今日，莫某为丐帮所犯下的错道歉。”语罢，莫文聪便是跪在地上，长拜不起。

　　　　霍老等人见到，皆开口劝道：“帮主！”

　　　　三刻已过，莫文聪起身，语气一转，已是凶狠，道：“从今以后，凡是丐帮弟子再犯帮规，再欺压百姓，敢做坏事，敢成为朝廷走狗，格杀勿论。”这音虽不大，但却入到各路好汉心里。

　　　　在场之人不单单有江湖好汉，也有布衣豪绅，莫文聪这话一出当即议论纷纷，有人猜测这丐帮只不过说说而已，有人却是相信这丐帮新帮主，但大多数人却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自莫文聪这话一出，便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丐帮迎来新帮主并且要清整丐帮风气的消息便是传遍江湖。

　　　　夕阳落去，圆月高挂。关义庙外，篝火闪烁。庙内，莫文聪双膝跪地，面朝关二爷，双手举捧“苍雷竹棍”。各路英雄好汉皆在庙内边缘，作证丐帮帮主的接位仪式。只见霍老带头，四长老、五长老、六长老作后，领着丐帮弟子往莫文聪身上一一吐了下口水。只听霍老道：“身为丐帮弟子，可是不能忘了丐帮本意。”

　　　　众好汉见证完后，便是出去吃食起来，只见各桌上置有叫花鸡，美酒数坛。夜入三更，酒劲上来，众人或是辞别，或是醉倒沉睡。莫文聪坐在台上，他脸颊已有些微红，拎着半坛美酒，正欲一饮而进，耳边听得唐渊道：“怎么，这个大好的日子怎么新帮主却是独自喝起闷酒来了？”

　　　　莫文聪拿开酒坛，往旁地上拍了拍。唐渊明其意，便是坐了下来，手中美酒与之一碰，痛饮起来。听得唐渊回味般啧了声，问道：“莫兄，这帮主之位不是坐下了么？怎地却是愁眉苦脸起来？”

　　　　莫文聪叹了口气，道：“就是接手了老头的位置才是艰难啊。唐兄你也看到今日状况了，百姓很多还不敢相信我丐帮，如今的丐帮害群之马太多，需得费一番功夫才能重建往日的丐帮啊。”

　　　　唐渊放下酒坛，回道：“也是，若要丐帮重回昔日的辉煌是有些困难。莫兄，你救了我一命，凡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唐某陪你一起，你可别是嫌弃啊。”

　　　　莫文聪闻言，心中似是好了许多，回道：“嗯。”脸上才现笑意，他拿起酒坛与唐渊再碰一次。

　　　　饮完，唐渊似是想起了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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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审问

　　　　唐鑫道：“对了，今日那薛猖不是被霍老给囚禁起来了吗？”

　　　　莫文聪闻言，眉头一挑，道：“唐兄这话的意思是？”虽口中如此问道，但他心中却已明白唐鑫话中意。

　　　　唐鑫点点头不语，拎起酒坛，咕噜咕噜几口下肚。

　　　　见此，莫文聪更是一喜，顿时酒醒愁消，连忙唤来霍老。霍老也是难得高兴一场，也是喝得东晕西倒，识不清方向。在两名弟子的搀扶下，霍老边打着酒嗝边道：“帮…帮主，嗝……”这话刚完，见他两眼迷离，半响过后，见他眼皮甚重般抬起，瞧着莫文聪继续道：“嗝……不知，不知嗝……帮主唤…呕。”话未完，酒劲上来，教得他腹中翻滚，忍受不住，便是作呕起来，吐得一地腥臭。

　　　　奈何他久未沾酒，酒力已是不行，呕吐半天也未见他清醒一分，莫文聪见此摇摇头，又唤那两人把霍老扶回房间，再去打一盆热水来。莫文聪运气推功，往霍老经脉穴道拍去，盏茶功夫，那霍老脸色才渐渐变回蜡黄色。这会儿热水也已经打来，用毛巾沾湿敷在霍老额头上，莫文聪便是退下那两人。

　　　　半天功夫，霍老才是酒醒，腹中虽小小波浪但已能忍，忽觉口中火辣难忍，便是睁开了眼，瞧见莫文聪与唐鑫，推想便是莫文聪给自己推功消酒，老脸不由红了起来，瞧他起身道：“小帮主，唐少爷，老朽让你们见笑啦。”

　　　　唐鑫哈哈一笑，道：“人生难得如此，霍老虽身老心却甚青年，倒是让唐某佩服。”

　　　　霍老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瞧瞧窗外，心算已是半夜三更，又见莫文聪眉中带愁，料莫文聪肯定有事要与自己商量，便是问道：“小帮主，何事让你愁眉苦脸的？不知老夫能帮上一二否？”

　　　　莫文聪闻言，叹了口气，便是把所愁道了起来，那霍老闻言，点头称是，道：“倒是老夫一时高兴过头，却是忘了此时丐帮还未脱困境。也是，若其余贼人不除尽，丐帮依是江河堤坝，溃于蚁穴。”

　　　　顿了顿，霍老眼前一亮，问起莫文聪来：“小帮主深夜前来找老夫，难不成已有想法？”

　　　　莫文聪点点头，道：“听唐兄所言，霍老可是把那二长老给拘起来了？”

　　　　霍老听得那二长老三字登时一副狠人模样，激动道：“没错，那贼人真是要千刀万剐，奈何那贼人却谨慎得很，久未露出马脚。昨日下午夺魁时，他才是道了他是皇帝的人，那会帮主还未选出来，我也不好定夺。”

　　　　唐鑫在旁开口道：“那薛猖乃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又是那狗皇帝的一颗重要的棋子，这朝廷想要独吞丐帮势力，想必暗插了不少人在丐帮，我们若是能知道这些人并将一一除去，做个杀猴敬鸡，那些势力应该不敢再乱来，到时候丐帮就是真正的丐帮了。”

　　　　一面听着唐鑫话语，霍老一面连连点头，待他说完，急急道：“那，那快快随老夫前去收拾那贼人。”话语间，霍老起了身，披了件布衣便是作了引路人。

　　　　只见他们三人来到那关二爷的供桌前，霍老把那供着苹果的转了一圈，听得轰隆隆声，从关二爷身后传出。三人绕过供桌前去，只见一方洞现于地上，寒风呼呼，从洞里传来。洞里却是不暗，隐约间有火光闪动，这方洞有座石梯，供人入洞。霍老先身下洞，莫文聪与唐鑫随后。入洞后，一股腐臭味袭来，再看那石壁阴潮无比，壁上染着盏盏油灯供人看路。

　　　　三人约往前走了半里，便是听见那叫骂声，寻声瞧去，只见一座小而窄的牢笼，外面守着七八名丐帮弟子，见得来人，便是口中称道：“小帮主，大长老，唐少爷。”

　　　　三人点了点头，霍老向一光头弟子问道：“怎地回事？”

　　　　那光头弟子回道：“这群畜牲，从抓来后便是直嚷嚷到现在，也不停歇着，不知口渴身累。”

　　　　那牢笼的四人便是薛猖、刘撇子、三长老和七长老，见得来人，更是气冲云霄，声大了些道：“哈哈，姓霍的，是不是那‘未出鞘’教你来放我们出去？哈哈，敢来抓我们，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