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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二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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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没用,这怪物当作蚊咬般,甩甩尾巴。
“嗯?没用?再来!!”虎口粮惊道,好在身子灵巧,当怪物的尾巴扫来时,虎口粮只是一跃,就已闪过,几个跳跃就来到怪物前方,又是一棒,“咣”正中它脑袋,这铁棒又是震震麻麻,好悬让虎口粮给丢掉。怪物怒吼,张开獠牙大口,朝虎口粮咬去,虎口粮只是一撑,用棒抵住怪物大嘴。没想到这怪物力气大得很,虎口粮虽抵住了这大嘴,这大嘴却与他愈来愈近。
一旁的小白见虎口粮脸色通红,青筋爆出,手臂不住颤栗,心里一紧。唆嗦声响,硬是把怀里的石子全朝怪物眼睛掷去。这些石子全着了怪物的红宝石,哞的一声,怪物头部铲地而起,两个犄角把虎口粮给顶飞空中,接着它尾巴一扫,虎口粮喷出一道血弧,掉进了断崖。
小白瞳孔猛地方大,一双大眼睁的圆圆。失声喊道。“啊粮!!”两行泪珠从她眼角滑落,接连失去身边之人,已经让她喘不过气来,这下世界上可就只剩自己一人了,焕然觉得无助,不知道做些什么,呆呆的,已然忘了这怪物的存在。
“咚咚咚”怪物前蹄抬起后蹄跟上,跑起来地崩山摇,又是一撞,把小白给撞飞出去,坠进深渊。
“桥子哥,聪头,啊粮,疯子。爸妈。小白来陪你们了。”小白心里说道,这被怪物撞了虽觉身子四分五裂,但小白嘴上却挂着微笑。紧接着小白两眼一黑,耳边涛涛声愈来愈响,呼呼声愈来愈大,身子疼痛万分,忽的一下小白只觉自己背后一软,就没了意识。
日月更替,朝去暮来。一晃三日悄然流走,白茫片片,直达前方蓝幽幽出,其下波涛怒吼,水花四溅,其上乌漆墨黑,不透光线。丝丝白光也由绵绵蛛网所发而出。呼呼作响,鬼哭狼嚎,阴风渐渐,其声声然如怨如诉,如泣如恨。
四男一女身着粗布麻衣横竖错综躺在那儿,不知生死。忽然,那脸上带疤的男孩儿动了动,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只听那孩儿道:“疼死小爷了。”
“这是到了阴曹地府了么?可怪慎人的。那是什么,嘿,先起来看看。”那孩儿瞧见前方不知什么物发着蓝蓝幽光,欲动身去看,却痛得叫道:“哎呦。”这动起来觉这身子犹如不是自己的,不听使唤,只得乖乖躺着。
这躺着似乎暖暖的,身子也不那么疼痛了,心里面的困意又上来了,只得睡了过去。这一睡只是觉着一霎时间,似乎听见有人喊自己。且声音愈来愈大,“怎么听起来是葱头的声音?”那男孩儿道。
只见莫文聪撑着身子,强忍着疼痛,用手抖抖虎口的身子,刚才探了他的气息,平稳得很,就想唤醒他,口中喊道。“啊粮,啊粮!我是葱头,你快快醒过来。”
虎口粮这一听,心里道:“还真是葱头!唉,也对。大家都掉进断崖了,都已经死了也不奇怪,这下在这阴曹地府也都有伴了。”睁开眼,一看果真看见莫离桥面孔,当即说道:“嘿嘿,葱头,没想到到了阴曹地府,哥几个还能做兄弟呀!”
“呸!什么到了阴曹地府,小爷可是还活着呢!”莫文聪道。
“什么?!你还活着?!!那我…”虎口粮道。
“你也没有死。”莫文聪见他这样,笑了笑说道。
“真的!我也没有死?”虎口粮一听自己没有死,心下欢喜说道。
“对呀,不信你看看你是不是有温度,或者被我打一拳试试痛不痛?”莫文聪嘿嘿的笑道,说着欲挥着拳头朝虎口粮送去。
虎口粮半信半疑摸摸自己的脸颊,唔?热的,原来自己真的还活着。瞧见莫文聪真的挥着拳头要揍自己,虎口粮忙道:“别…别…别~”
“好了不跟你玩了,先休息吧,这下面的蛛网有助于我们的伤势。我也得休息会。疼死我了,这骨头就跟裂了般。”莫文聪说道,说着就在原地躺了起来。
忽的,虎口粮问道:“桥子他们呢?”
“他们也在养身,你瞧瞧周围就是了。”莫文聪眼也没睁,说道。虎口粮听到这话,向周围一瞧,果然个个都在养着身子,横七竖八的躺着,索性自己也多睡会,反正这蛛网舒服得紧。
略莫几个时辰过去了,众人也都没了伤势,个个活得跟虎样,这才打量起周围来,但却发现只有前方才有路可走。“前面蓝幽幽的,怪可怕的。”小白小声说道。
“没事,说不定有那是蓝宝石在发光呢!”莫离桥开口安慰道。一路走去,越靠近那发光之处,越是阴冷,呼呼声更加强烈,隐隐约约,鬼嚎魔唳。达到发光之处,众人已觉这阴冷的风直透心里。
“这…这门怎么会在这!!”冷峰失声叫道。这门赫然是之前所见的青铜大门,原来这蓝幽幽的光是这门发出的,众人面对这扇大门,只觉威严庄重,死气沉沉,不敢有任何动作。
“走,我们去看看这门内有何古怪!”莫文聪腿一抬,走了过去,马步一扎,两手按在一扇门上,只是作起力来。“咦?”莫文聪发出轻咦声来,本以为推开这门需要很大力,没想到只是轻轻一推,门阿的声就给推开了。
瞄瞄里头,乌漆一片,丝丝阴风泄露而出,阿阿阿声响,门被推开一半,已能容一辆马车进入了,莫文聪这才止住手,道:“走,我们去瞧它个厉害!”稍即,众人全已入门里去,放眼瞧去,微微蓝光,却不足以照亮四周,前方几里处金光闪闪。
“那金闪闪的,可定有宝贝。”冷峰道。
“那我们去瞧瞧?”莫离桥道。
“黑乎乎的,路…路都瞧不见,怎去?”小白扯着莫离桥的衣袖子,说道。
莫文聪眉头一挑,道:“瞧我的。”转身朝门外走去,略莫小一会,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棍头缠着一团蛛网的木棍走了进来,右手摸出两石子,叫虎口粮拿着木棍,哧哧两声,莫文聪拿着打火石点燃了蛛网。
呼呼呼,这蛛网燃起来也怪的很,闪着柔和白光,燃着却不见它小去。莫离桥道:“哎呀,还是聪哥有办法。”
“行了,别拍马屁了。你瞧瞧周围吧,我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了。”莫文聪严肃的说道。听见莫文聪的话语,莫离桥等人都瞧瞧周围,都吸了口凉气。只见密麻麻的军队位列在那,十尊为一横,十横为一方,十方为一队,整整齐齐。有手持刀剑,有配枪盾,有身骑战马,威风凛凛,好似身临沙场。虎口粮眼睛登时一亮,心想:“不得了啦,我这是到了军队了呀,
这当兵的都是这么高大的?不知我如此瘦小的他军队收与不收?”站在一盾兵旁,虎口粮一打量,好悬没吓着,这盾兵身着青铜铠甲,约十几尺高,直挺着腰,凶视前方。转眼瞧向别处,发现个个装备如此。
虎口粮向他说道:“军爷好,军爷,敢问这里是到了战场了呢?”虎口粮抬着头,望向他。良久,也不见盾兵回应,虎口粮继续开口道:“军爷,军爷!敢问这里是否是战场?”虎口粮以为这盾兵没有听到,这次音大了些,也没有回应,虎口粮脸上有些不悦,欲再开口,却听莫文聪道:“虎子,这是青石雕,你再大声也是无用的。”
虎口粮一听,细一看,瞧见这盾兵的眼珠子果然是青石所雕,所无光彩,盾上也有丝丝裂缝,心头涌上不爽,当即右腿一踹,咔嚓一声,这盾兵的左臂已然碎裂。楞时,莫离桥道:“啊…虎子,你干嘛把他给踢碎了。生灵灵的石雕就这么没了。”瞧见这盾兵左臂已然没了模样,心下也惋惜的紧。只听他再道:“也不知道谁有这般能耐,竟能雕出如此神物。”
在虎口粮踢碎盾兵的同时,这些兵俑的眼睛蓝光闪闪,稍纵即逝,而众人却无人察觉。见盾兵左臂已碎,莫文聪只好无奈摇摇头,道:“走吧,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古怪。”看向那金光闪闪出,莫文聪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越是这样,脑海里越是想让自己去到那里。语毕,脚下已踏出几步,朝着中央那金闪闪走去,其余人也跟了过去。
走了些许,莫离桥只觉着一直有无数双眼睛看着自己,瞧向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事物,这些兵俑也都如旧,威风凛凛,目视前方,动也不动。越走越远,回头看已经看不到那扇大门,有的只是一尊尊兵俑,威严耸立,恶狠狠,凶霸霸。周围温度也越来越低,那种呼呼声再次响起,依旧呜呜不停。
“咔嚓咔擦”冷峰耳朵动了动,大声道:“谁?”连忙看向四周,除了生灵灵的兵俑别无它物。冷峰这一喊,小白心里噔一下,脚已然忍不住颤抖,忙扶着旁边的刀兵佣,莫离桥见此也走了过去搀扶着她,然后朝冷峰问道:“疯子,怎么了?”冷峰回答道:“我听到咔擦咔擦声了,虽然很小很小声,但我听到了,这里有人!!”莫离桥听到这,心道:“难道真的有人在盯着我们!!”欲开口说出来,却被虎口粮给打住了,只听他说道:“疯子,你听错了吧,可能是这儿风大。”
“不可能,虽然这风大,但我相信我的听力。”冷峰答道。莫离桥也谨慎地看着四周,说道:“我相信疯子的话,刚一进来,我就觉得一直有人在盯着我们。”只见莫文聪点点头说道:“你们说的没错,我眼皮子一直跳,耳朵直发热。总觉得有事要发生。”莫文聪觉着心里头那份不安越来越明显了,心跳不停地加快,但是脑海中那种勾引越加强烈,舌尖一咬,鲜味冲醒了大脑。
突然,他脸色大变,喊道:“不好!快!我们快快原路返回,这里有危险。”话刚说完,就听得周围咔咔咔声响起,只见在他旁右的刀兵佣头转向左侧,目中蓝光闪闪,目露狠色。
(本章完)
………………………………
第9章 祸水东去 惜风西来
呼哧一声,小白靠着的刀兵佣挥起右手中的刀,划破了小白左臂的衣服,露出白皙、血淋淋的左臂,疼至脑门的感觉让小白啊的惊呼起来,直愣愣看着刀兵佣再次挥刀而来,心下想移动,却只觉这腿不是自己的,不听使唤。只见一发之际,莫离桥左手按在小白后背,着力往前一推,小白一个踉跄,身子已往前几步微晃,他则往后跳出一丈。青光闪动,这兵俑刀刃只隔小白后背一拳头距离呼呼而过。
虎口粮蓦地跃起,一青色长枪紧跟刺向其底,长枪兵俑只觉不中,双手一动,长枪往上一挑。只见虎口粮身子一个旋转,避开这一挑。看向四周,众人皆被身旁兵俑所束缚,只有小白一人受伤,心道糟了。只是一个愣神,其背后剑兵俑挥剑刺来。虎口粮耳朵微微一动,听得背后有不知甚物向自己飞来,以为是飞箭,左脚蓄力,双膝一曲,向右跳去。回头一看,是一柄青灰灰的长剑。
忽听得莫文聪大声说道:“大家伙儿,快朝原来的方向退回去,这里的兵俑不是我们能对付的。”离莫文聪几丈远的冷峰闪过一拿刀斧兵俑的劈砍后,答道:“这兵俑身上的咔咔声太响,隔着我们又有点远,他们听不着的。”莫文聪说道:“那我们靠近点他们吧,在这里待多一时,这兵俑就越多。”说完,就想朝莫离桥所在的方向避去,隆隆声响,一群群兵俑杀将过来,止住了莫文聪的去路。朝右瞧去,见冷峰身边也被兵俑围在,应付兵俑的攻击已然身心疲惫,根本没办法向莫离桥靠近,莫文聪心想:“这该怎办才好?这些兵俑无穷无尽,他石头做的,我这肉拳怎敌得过?”
一盏茶时间过去,经常在野林子跑的莫文聪也大呼口气了,粗麻衣已然被汗水打湿,周围兵俑不减反增,莫文聪一欲靠近众人,兵俑的攻击就越为狠利,只逼得自己朝后退去。刀去剑来,咔咔声,呼呼声,莫文聪这跃那起,左避右闪,几次找着机会踢向兵俑,却感觉腿骨震震不已,肉撕骨裂般,而那兵俑仍凶狠狠,威然然。
“唔?”莫文聪忽的发出轻咦声,眼睛一亮,道:“这只有一尊长枪兵俑,我可以从这里逃出去呀,这些兵怪怪都十几尺,躲开一尊难不倒我。”当即,莫文聪借助盾兵横撞来的盾牌,脚下一个旋转,迎向盾牌跑去,眼见他与盾牌隔一步距离时,双腿一曲,跳上盾牌,借力一跃,从长枪兵俑脚缝中穿出而去,摆脱了兵俑的包围。莫文聪回头一看,这些兵俑瞬间反应过来,又挥舞着兵器杀将过来,没有犹豫,左右**替踏出,朝着兵俑最少的方向跑去。
“先逃出这兵俑的包围再去找阿桥他们。”莫文聪心下决定,并祈祷道:“望阿桥他们相安无事唉。”
只瞧莫离桥脸带惶恐急急朝前方黑暗暗处跑去,眼瞧他脸色苍白,其背一血汩汩,肉嫩嫩的长刀伤,牙关紧要,虽然疼痛万分,但他却丝毫没有挺缓。身边的小白已不知去向,其后笃笃笃然,两骑兵俑持着长枪追来,身下虽为马,但却是青石所做,奔起来比人还慢。但其二后面紧随着各种兵俑,尘土灰飞,青光蒙蒙,笃笃声然然,咔咔声袅袅。
奔走了里许,眼望不远处丝丝亮光,莫离桥心下兴奋,道:“本以为自己迷路了,不知这误跑误撞的给我跑到了青铜门了,这青铜门外面的蛛网那冒火怪物都怕,想必这兵俑也应该怕。”
当即脚步交替更繁,连背后的疼痛也都忘却。只瞧那光芒不断地在变大,颜色渐渐黄昏起来,似听得笃笃声小了许多,呼呼声也没有了,愈跑愈近,莫离桥只觉周围暖和起来,不再冷冰冰,寒渗渗。心下一喜,脚步加快几下,很快莫离桥就已到了发光之处,一散发着金黄黄的漩涡在暗流中盘旋着,莫离桥快步走进暗流边瞧瞧,只感觉那暗流其上微微汩汩,其下波涛滚滚,不比猛浪凶涛弱了多少。
哒哒几声,这两骑兵俑已经离莫离桥几丈远处停下,都是右手持着长枪,目视前方,威严气重,然其后的兵俑都消失不见,莫离桥心里咯噔一下,道:“糟了,原以为是去了青铜门,没想到是来到鬼门关了。”前是追兵,后是汹涌暗流,两样都似无生机。
莫离桥哼地一声,说道:“桥爷我就算死,也不死在石头手里,那样太憋屈了。说不定跳这暗流还有一线生机!”说完,还没等这兵俑长枪刺来,莫离桥眼一闭,朝漩涡倒去,心想:“死就死吧,只要不要让我太难受就好了。”
没一会,莫离桥并没有感觉自己身受水的冲击,反而洋溢在暖暖的棉花一样,想睁开眼睛瞧瞧,却觉眼皮重的睁不开,心想:“难道这就是死了的感觉吗?哎,这死的感觉还真是舒服。”心头一热,没了意识。
水流潺潺,鸟儿叽喳,莫离桥只觉微风拂面,暖洋洋,嗅嗅鼻子,草儿花儿夹着泥土的香味徐徐入鼻。心道:“原来这地狱也不这般恐怖,应该不错的。”心中这想着,眼睛自然也是睁开看看。
阳光洋洋,黄秋颤颤,金黄夹绿。上边飞流直下,水汽腾腾,其水速急急湍湍,磨光了尖石,其声轰轰隆隆,似极雷霆乍惊。然则其下泉水温温柔柔,回回旋旋,色彩青青透透,倏地几条青黄红红的鱼儿窜了过去。
有通天大树蹲守其旁,蓬松松,翠金金。金叶唦唦,随风颤动,鸟儿们此飞彼落,玩个不停。然则满地花草,青翠摇漫,称得些许花儿犹如点点星光。莫离桥深吸一口气,大道:“好,这地狱如此美好,难怪世上见不了鬼魂,如此圣地,小爷也不喜回去了。”忽地,眼角瞧见一黑黑物什,注目瞧去,只见离自己十几丈远处,正端坐着一位老人家,旁则湖,顶为树。一人、一桌、一景似于画中仙,景中人。莫离桥瞧去,这老人正静静地看着湖中,似乎这世间只有他与湖,心道:“不知自己刚才大叫,吵到这老人家没。得过去陪个不是,顺便瞧瞧老人家看的湖中有甚!”心中有了主意,脚下自然也就迈开了脚步,轻轻地,绕开花儿草儿,离老人家愈近愈不敢呼大气,怕惊扰了这幅仙画。
莫离桥来到老者身边,也识趣没打扰老人,只是站在一旁,瞧瞧老人,又瞧瞧湖面,眉宇微皱,看不出什么玄机,只等得老人回神发现自己。清风略湖,时间似水,半天时辰过去了,老者依旧一动不动,似乎没察觉到莫离桥的到来,若不是能感觉到老人有力稳重而安闲的呼吸声,莫离桥早以为老人不在人世了。
站了许久,胳膊腿儿早早酸疼疼地,见老人没什么反应,莫离桥正欲转身离去,还没动身忽听得老人笑声朗朗,说道:“哈哈,难得难得。难得有人陪我这老人家细静地看看泉湖了。”
这一声锵锵亢亢,清晰活力。听得莫离桥心中不由一爽,但听到老人家的话,心下当即凉了一节:“难道这…”没等莫离桥多想,老人家再次说道:“小兄弟,你可知我在看什么?”
莫离桥道:“看湖呀。”老者不满的摇摇头,那微白的发尾随随摇摇,闭上炯炯神采的眼睛说道:“心。人深处的内心。”这声平平静静,缓缓袅袅。听着,莫离桥心下好奇,又投眼看去湖中,依旧青青澄澄,哪里有甚内心。只听得老人家说道:“小兄弟,以你的能力自然是看不出人心的咯。”莫离桥道:“那老人家你看的是谁人的心?”瞧眼望着老人家,老人家只是微微一笑,说道:“你猜猜。”莫离桥答道:“是否是坏人的心?”老者摇摇头,莫离桥又猜道:“那是大理城人的心?”老者连即摇头说道:“大理城人?谁要看他们的了,不是不是,小兄弟,你再猜猜。猜猜你眼前的。”莫离桥眯了下眼睛,打量着老人家,眼睛一亮,惊讶地说道:“难不成是老人家您自己的心?”老人家头甩一个圈,说道:“是,也不是。来,小兄弟,与我下盘棋来,如果你能下赢我,我就告诉你我看的是谁的心。”老人家抽出右手,搭在莫离桥左臂上。
莫离桥只觉左臂犹如冰封般不能动一下,刚欲开口,眼中一花,雾气散开,一个噔呛,屁股一个坐实,低头一看,自己正坐在木桩上,时暖时冷,却觉舒适恰当。听得老人家说道:“小兄弟,会不会作棋?”莫离桥抬头一看,木质棋盘,黑白两子,树香茵茵。心有略有疑问但得先回老人家的话,嘿嘿笑道:“不会呢,老人家,自小家穷,哪有人作这个呢。”老人轻捋白须,眼睛咕咕打转,说道:“那没事,没事。我教你,挺简单的。”
莫离桥见这黑黑白白的小石头也心生好奇,听到老人家要教自己,心下也欢喜得紧,忙道:“真的?那就谢谢老人家咯。”老人家忽然面色一正,严肃地说道:“不过,你得答应我,输我一次就得答应我一件事。”莫离桥道:“好,我答应你。”刚刚说完,莫离桥就觉有些不妥,但话已说出,不容收回了。
老人家一喜,随即笑嘻嘻地说道:“老实跟你说吧,这里始终只有我一人,如今来了你,我也终于见着个人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唉,老头子我终于不再孤单了。”说完老人家叹了口气,竟然有些神伤。莫离桥心生可怜,说道:“老人家,以后桥子陪着你作棋。”
老人家又叹了口气说道:“唉,你也终会离去的,这望心泉湖,可看人前世今生,也可看人心内处。只不过需大能耐罢了。然,你心不在此,所,你终会离去。”听着,莫离桥心里一荡,莫不是他知道些什么?!
老人家续说道:“小兄弟,否想那么多了,快与老头子作一盘棋,这么久都只我一人在作,早已腻了。”莫离桥答道:“好,对了,老人家,刚才我怎么到这的?”莫离桥壮了壮了,略抬起头看着老人,老人答道:“你且看!”只见老人家伸出右手,食指向外一弹,荧光唆过,莫离桥只觉破风声在耳边响起,只瞧见头上腰肢般的树枝嘭地化为粉末。一霎间,粉碎的树枝窸窸窣窣地恢复成摇曳的枝干。
老人家得意地看着莫离桥说道:“想不想学这招弹花指?”莫离桥连即点点头,两眼瞪得老大,说道:“想…想学!”自己千辛万苦找得不就是这样的功夫吗?老人家嘴角一勾,说道:“想学我还未必肯教,不过只要你作棋能作赢我就可以考虑考虑。”只见得莫离桥听到这话摇摇头,缓缓说道:“可我不会作棋,更谈甚么作赢您了。”老人家说道:“非也,非也,我非圣人,这作棋输赢也是常有之事。许不得我教你后,你就赢我了。”莫离桥点头几下,说道:“那就有劳老人家教我了。”
只见得老人家右食中二指夹起一黑子,只瞧他左右二手,来去往往,变幻无常。听得口中,神也道乎,云里雾里。莫离桥在则一旁不住点头,有时也与老人家一起指画,有说有笑。一晃间,日落西山,晚霞似漆,蒙里红透,映得莫离桥脸上红彤彤。“咕噜咕噜”声响起,打断二人的欢谈。老人家一愣,随之一笑,说道:“小兄弟,肚子饿了?”莫离桥讪讪的点头,老人家见此朗声说道:“汗,怪我,遇到自个喜欢的事就忘了他人了,老人家我也不喜的吃甚,忘了小兄弟需得吃东西了。”还没等莫离桥开口只听得老人家又道:“不知小兄弟想吃甚?这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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