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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夏纪-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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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乙不喜欢享受,没有驰骋畋猎的爱好,但是也偶有心烦之时,便命人之间在帝宫之中,建了一个小园林,以供消遣。

    众臣都知道,武乙有这一个小园林,却少有人来过。

    听到说武乙要众臣在园林相见,有几个与巫祝关系极为密切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有担忧之色。

    反而是帝子托与太祝两个,面不改色,一脸平静,默然与众人一起前行。

    “哈哈,好,这一局算是你赢了,这爵酒予喝了。”

    众人还没到园林之内,就听到武乙的大笑之声,顿时都安心了,陛下心情,看来不坏。

    见到众大臣过来,武乙先是放下手中的酒爵,而后整理冠帽衣服,徐徐转过身子,正面对着众人。

    “见过陛下。”

    园林之中,地上多是土石,众臣便没有行跪坐之礼,而是直接拱手作揖。

    “诸君都来了啊。”

    武乙跪坐在一块垫子之上,对着众臣说道:“坐,大家都坐。”

    在他身前不远的一块空地之上,已经摆好了酒席,似乎就是为众臣所准备的。

    众臣虽然惊讶,但是却并没有多说什么,一个个入席就坐。

    “酒之所兴,肇自上皇。有饭不尽,委余空桑,郁积成味,久蓄气芳。诸位都是予之肱骨,来共饮一爵,再观予之博戏。”

    殷人盛酒,从盘庚迁殷开始,每过一段时间,商帝便会找各大臣共饮。对于饮酒之事,众臣没有一个会拒绝的。

    饮完一爵之后,商相任尹当先问道:“不知陛下命我等到此,所为何事?”

    武乙笑道:“予正与天神博戏,两人乏味,故请诸位前来一观。”

    所为博戏,其实也就是赌博了,乃是上古之时,据说神灵传下来的一种游戏,又名六博。

    用十二棋,六棋白,六棋黑,所掷头,谓之琼。每人六棋,局分十二道,中间横一空间为水,放鱼两枚。博时先掷采,后行棋。棋到水处则食鱼,食一鱼得二筹。

    博戏并非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是武乙所说,与天神博戏,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敢问陛下,您与天神博戏,天神何在?”

    任尹环顾周围,却并未发现有神灵踪迹。

    众臣也一个个难以置信,天神何其高远,怎么会来到这园林之中,与武乙博戏为乐。

    但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敢随口乱说,生怕惹怒武乙。

    “天神,这不是天神吗?看来诸位的记性不太好了啊。”

    武乙淡淡一笑,指着放在他面前,靠在石头上面的一个人偶,淡淡说道。

    这个人偶,五官俱全,都是皆是描画而出,又有发丝衣物,乃是丝绸所制。

    看到这个人偶,众位大臣,一个个都愣住了。

    这便是上次在巫庙之中祭祀鬼神的时候,突然多出来的一个,受他们祭祀过的人偶。

    武乙将其带出,并给它冠了神名,天神。

    并且,这位大胆的陛下,还曾经说过,拜卧即是拜他,拜他亦是拜我的张狂之言。

    过了一段时间,众臣基本上没有谁将这人偶放在心上,只当做这是武乙恶心巫祝一脉的又一个手段。

    没有想到,今天武乙命他们来园林之中,又将这人偶“天神”拿了出来。

    “予曾经想让天神与我共坐帝座之上,但是他似乎坐不住啊,仅仅是受你们拜了一段时间,便身体都稍有裂开了。”

    “想来天神也自知德行不够,不敢居于帝位之上,予便从他之意,将他从帝位挪开,只以他为帝友了。”

    武乙说这话的时候,众臣听在耳中,内心都微有寒意。

    站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武乙的话,看似在说眼前这个人偶“天神”,其实语带双关,说的是真正天上的神啊。

    “天神”自知德行不够,不敢居于帝位之上,这很明摆着,就是说那些真正的神灵,无德居于他之上啊。

    这位陛下,莫不是疯了不成,将巫祝一脉打压得不敢反抗还不够,竟然将矛头直指天上的神灵。

    夏人崇命,商人崇神,他这是准备动摇商人的根基啊!

    “今日天气不错,予心情也好,便想与这‘天神’好友,玩玩博戏,饮饮美酒,恰好,也有一段时间,没有与诸位共饮了,便一起邀来。”

    从巫庙之中,移到自己身上,现在又变成了好友,这仿佛就是一个笑话,但是诸臣没有一个笑出来的,一个个只觉得心中发寒。
………………………………

第二十八章 武乙博戏以辱神

    整个园林之中,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这种时候,无论是巫祝一脉的官员,还是非巫祝一脉的官员,都没人插嘴。

    武乙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天神’虽然耳目手足俱全,但有目难视于物,有耳难听于声,有手足难动于形。让他和予博戏,实在是难为他了,于是予便委曲一下,陪他玩一些低级之博。”

    每说一句话,无不是双关之语,看似在说眼前人偶“天神”,所指却都是天上之神。

    众臣依然没有人说话,就像武乙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一样,大家都在等着他的表演。

    这下子,武乙就忍不住脸色阴沉起来了,不自觉轻哼了一声。

    听到武乙的轻哼之声,众臣脸色微变,知道这位陛下肯定是有些生气了。

    但是,一面是商帝,一面是神灵,无论哪方,都不是他们能轻易得罪的啊。

    “不知陛下所说低级之博,是指什么博戏?”

    最终,还是太祭站了出来,向武乙问道。

    他身份特殊,既是宗室出身,又掌祭祀之事,这种时候,他不出言相询,还指望谁呢?

    商帝得罪神灵,影响最大的,自然是太祝,毕竟太祝是负责沟通鬼神之巫。

    然而太祝,早就不在朝会上发一言了,与商帝武乙的关系,也只是维持在表面上。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早晚会来最后争斗的。

    到时候,就是不知是换帝,还是巫祝一脉销声匿迹了?

    太祝之外,能在鬼神之事上有发言权的,就是他这位太祭了,想到这里,太祭不由苦笑一声。

    当初武丁先帝将祭祀之权,借助后母辛之力,从巫祝手中夺下,然后赐给宗室之人,他们众多宗室,还都开心不已。

    如今百年时间过去,太祭之位是稳了,当太祭的人却太难了。

    先帝庚丁之时,太祭要担心巫祝势力过大,将帝权给夺了;到了这位陛下,早年见他打压巫祝,本以为以后就有好日子过,没有想到,这日子比以前更加难熬。

    这位陛下,哪里是要打压巫祝啊,简直是要将巫祝一脉连根拔起啊。

    这也就算了,反正更多出手的,都是万方炼气士。

    现在好了,陛下将主意打在了神灵之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武乙哪里知道,就这一念之间,太祭想了这么多,他只是微微颔首道:“众多博戏,都太复杂,多考教智谋与经验,‘天神’尚未开化智慧,哪里玩得过来。是以,予和‘天神’,便只玩玩投著便是了。”

    所谓投著,是博戏之中的一个重要步骤,放到后来之时,便就是掷骰子的意思了。

    博戏之名,博就是指博著,戏才是指棋戏。

    每套博具中有六根箸,行棋前要先投箸,据投箸结果进行行棋。

    博箸是用半边细竹管,中间填金属粉再髹(xiu)漆而成,剖面呈新月形,这样投掷时就能够正反不同,便出现不同数目的筹码。

    “六根博著,以切面朝上为正,以圆面朝上为反,若是正面多于反面,则是予胜;若是反面多于正面,则是予负。”

    武乙说完之后,往旁边伸手,于是便有侍从,将六根博著奉在他手中。

    “第一局,还是博酒吧,谁要是输了,便饮酒一爵。”

    他看了一眼旁边,侍从马上会意,在他与木偶‘天神’中间,斟满两爵酒。

    武乙手拿博著,往旁边的一处空地上面一扔。

    清脆的竹管落地之声之后,六根博著散落在地上,四根切面朝上,两根圆面朝上。

    “四正两反,看来是予胜了。”武乙哈哈一笑:“去,给‘天神’上酒。”

    旁边一位侍从,脸色煞白,浑身汗如雨下,却不敢违背武乙的旨意。

    他颤抖着身子,取过酒爵,慢慢来到人偶‘天神’旁边,然后按照武乙之前吩咐的,往人偶‘天神’的口鼻裂缝之处,直接灌了进去。

    众臣见此,都各自对视,眼中颇有忧虑。余光之中,都不自觉看向了旁边的太祝。

    然而太祝,面色平静,似乎眼角还颇有笑意,淡淡看着武乙所作所为。

    在他旁边的帝子托,则一直眼望苍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哎,‘天神’之能有限,除下吃喝受祭,似乎也做不了什么,下一局还是博酒吧。”

    武乙的话,就像一根刺,扎向了所有众臣的心中。

    成汤至今数百年,虽然与鬼神立约,可是众神们,除下接受他们的祭祀,好像确实什么都没有做过。

    五百年,大河不断泛滥,商室几度迁都,从未见什么神灵庇佑,都是商民自己与河患相斗。

    戎狄蛮夷滋扰不断,也都是依靠商人自己,与他们斗争。

    甚至天命生商的玄鸟一脉,都出力比神灵更多,百年前鬼方犯境之时,曾听闻有玄鸟与天妖争锋,以护商民。

    却从来没见,有任何神灵出手,尽管戎狄所奉之图腾,多是天妖之属。

    “呀,‘天神’怎么又输了啊?”

    博著落地,清脆的竹声再度传来,五正一反。

    武乙呵呵笑道:“去吧,再给‘天神’奉酒一爵。”

    侍从领命,再度颤巍巍走了过去,极为谨慎的,将一爵酒水,从人偶‘天神’的口鼻裂缝之处,将酒水灌入。

    “陛下,‘天神’的衣服湿了。”

    忽然,侍从看到人偶下面的衣服,有些湿漉漉的,像是沾染了酒水一样。

    武乙定睛一看,却是人偶下方,同样有裂缝,想来是有酒水从此渗出了,他忍不住叹笑:“还想着博三局结束,没想到‘天神’才输了两局,便已经吓尿裤子了。也罢也罢,这场博戏就此结束吧。”

    天神尿裤子?

    这种话从武乙口中说出来,让所有的重臣,都不由得心中哀叹。

    陛下这是真打算,将神灵往死里得罪啊。

    辱神至此,不怕天诛吗?

    “这一次博戏就此为止,以后我要是有兴趣,再与他博斗,到时在请诸位来观。并且,诸位要是有意,也可以与这‘天神’博戏。”

    武乙忽然淡淡说道,让众臣心惊肉跳,这种事情,武乙敢做,他们又哪里敢啊。

    “算了,不难为你们了,你们且回去吧。大变将至,何去何从,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见到他们或是胆战心惊,或是欲言又止,或是脸平意动的神色,武乙忽然感觉意兴阑珊,挥了挥手,说了最后一句话,便让他们退下了。

    前路苍茫,同道者似乎都不在此辈之中啊。

    回去的路上,所有人都低着头不说话,都在想着,这位陛下为何要这么做?

    折辱神灵,对他而言,对殷商而言,有什么好处呢?

    神灵虽然无护土佑民之功,却也没有杀戮暴虐之祸,他这样,就不怕祸从天降吗?

    他们想不明白,但是涉及神灵之事,又不好当众讨论,尤其是在那位沟通鬼神的巫祝旁边。

    回去之后,相熟的大臣便开始约定时间饮宴,准备再夜间好好谈一谈此事。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的饮宴邀请,都将太祝与帝子托给遗忘了。

    当然,太祝与帝子托也毫不在意,此事他们正在巫庙之中,相视无言,伫立良久。

    “子瞿暴虐无道,早晚必受天诛。”

    许久之后,太祝才恨恨说道。

    帝子托没有说话,神情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反而是巫庙之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武乙小儿,到底是要做什么,你们知道吗?他素来聪慧,绝不做无用之举,所行皆有目的,这一次的目的又何在呢?”

    太祝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啊,这样弄出一个所谓的‘天神’。除了能在言语之上,折辱神灵之威,其实并没有任何用处。”

    这种手段,对他们巫祝来说,还不如一个通神炼气士的震慑大。

    最起码,通神炼气士,是可以危险到很多巫祝性命的存在。

    “也许,父亲他,是打算让天下人知道,神灵并不足畏吧。”

    帝子托忽然悠悠一叹,想起了自己曾经无意间发现的秘密,欲言又止。

    ······

    罪予台,列星台。

    姬考此时,心神沉入傅说所留的玉简之中,观看其中留存的典籍。

    刚刚探入心神,玉简之内,是蒙蒙一片,基本什么都看不到。

    过了一会,才在他面前,现出了四个金色大字,境,玄,真,神。

    姬考福至心灵,先是将心神往境字探去。

    一道激烈的撞击,打在了姬考心神之上,顿时,他便感觉自己有些微头痛。

    这种感觉,与当初仇生在周原宗庙之中,一指点在他眉心,让姬考得到他们那一脉的感玄之法时类似。、

    不过许是姬考此时心神比当初要更为强大,许是傅说手段更高,并没有那么痛楚。

    傅说一脉的入境之法,便在他脑海之中流淌而过。

    这一脉的入境之法,颇为别致,或可名为诚意之法。

    不像仇生一脉观天之法,需要定坐观天俯地,外知宇宙,内察自心,而后心神出游,入得境中。

    傅说这法门,则是讲究意诚为先。

    不论是躬耕也好,版筑也好,行文也好,心诚意至,不受外扰,心意与自身所行合一,便可自然入境。

    入境之法无高下,各有所思,各有所行罢了。
………………………………

第二十九章 列星台中观典籍

    对于傅说这一脉的入境之法,姬考观完之后,并没有过多深究,便将心神退了出来。

    而后,他再朝着旁边的金色大字“玄”探了过去。

    玄即感玄,里面是傅说这一脉修行的感玄引气养气之法,以及一些感玄之时可用的神通。

    里面的内容,可是要比“境”字那里要多了不少。

    姬考这一探,源源不断的炼气信息往他脑海之中传去,或以文字,或以声音,或以图画,或是直接引导他身体的气机变化。

    他坐在书案后面的坐垫之上,一坐便是一日一夜,直到次日之时,才终于回过神来。

    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梦,即便是醒了过来,姬考仍然有点恍惚,心神还沉浸在玉简里面的内容之中。

    不知过了许久,姬考才缓缓回过神,看了一眼旁边的姜兰,见她还是闭目冥思,旁边气机锋芒毕露。

    姬考也不过去打扰,准备再观一观玉简之中,“真”字所蕴含的内容,他才将心神叹了过去,就被一种柔和但是强大的力量给挡了回来。

    除下这个字之外,他竟是一无所见。

    随后,他又转而探向旁边的“神”字。

    同样,除下这个字以外,他一无所获。

    姬考微微一叹,看来修行境界不到,是无法探究里面的东西了。

    不过他没有任何失落,从“玄”字那里,得到的众多法门神通,就足够他参悟练习了。

    而且,他还要想办法,将傅说的法门,融入到自身的导引炼气之法里面。

    傅说放在“玄”字之中的引气养气炼气之法,共有三种。

    第一种,为版筑炼气之法,也就是傅说当初在说岩开路筑城的时候,得到的引气养气之法;

    又是这种法门,姬考甚至暗自嘀咕,先民果然都是劳动者啊,大家都想方设法将修行融入劳动之中。

    不得不说,劳动者创造一切。

    第二种,为案牍炼气之法,这是当初傅说忙于政务,为了不影响修行而开创的法门;

    这是由体力劳动变成了脑力劳动,由劳力变成了劳心。

    最后一种,则是纯粹的定坐炼气,与列星相合,接引天地气机。

    到了这一步,乃是感玄大成,气已养足,乃是自身法力内气开始演化洞真的关口。

    此时修行,重在内气演变,诸般演变,尽不外求,也无所谓引气养气之法如何了。

    这个时候的炼气士,多半都是盘膝静坐,默默推演气机之变,等到与天地之间的本源外气契合,便可一举洞真。

    最后一种法门,离姬考尚远,他也不再多想,而是开始闭目试验第一种版筑之法。

    先是仔细体悟其中内气运转的种种变化,等到熟悉之后,姬考便在这楼阁之中,开始运使起来了。

    手上虽然没有工具,但是动作却不需要依靠工具而行。

    从开始之时,手上动作生疏,随后,慢慢熟练,姬考渐渐沉浸在这版筑炼气法门之中。

    “扑哧。”

    不知道过了多久,姬考忽然听到传来一声轻笑,他才从定境之中出来,看向了旁边,却见姜兰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脸上笑意盈盈。

    “兰姐姐,你剑法已经练好了吗?”

    姬考见到姜兰,不慌不忙将自己的动作收回,然后正了正衣冠,对姜兰问道。

    姜兰点了点头:“嗯,这一剑已经练好,到时候肯定会给那家伙一个惊喜。”

    想到那厮的手段,姜兰对于这一剑,其实并没有绝对把握。但是同样,她自有利于不败之地的手段。

    “你这是在试验傅说大人修行之初的版筑炼气之法吗?”

    她一睁开双目,便见到姬考那古怪的动作,时而像是敲石,时而像是堆土,手中又无工具,看起来古怪而可笑。

    “嗯,是的,我新创了一种适合我的炼气之法,不过却只是初创,想要依靠傅说大人的炼气之法,将我那法门完善。”

    “哦,你竟然就创出自己的修行法门了吗?”

    听到姬考之言,姜兰眼中一亮,想起当初临别之时,彭祖对姬考的殷切期待,自创炼气法门。,没有想到,这才三个月未见,姬考竟已经创了出来。

    “赶紧和姐姐说一下,是什么法门?是怎么创出来的?”

    既然听到姬考已然创法,姜兰可是迫不及待要知道,这位被傅说称为未来圣贤,被彭祖誉为难见天才的弟弟,到底创出了一种什么样的法门。

    姬考也不藏拙,将自己所创的导引之法,讲给姜兰听,并且还试演了几个导引动作。

    “纯粹以动作导引,作为引气养气的法门,你是怎么想到的,这似乎没有什么大用啊?”

    姜兰顿时疑惑了,先贤之法,无论是坐卧行走,还是取火结绳等等,都是有缘由的。或者是因为外敌在侧,需要防备,或者是因为事务繁忙,不可因为炼气而放下。

    否则的话,如她一般,都定坐修行,五心向天好了,何必这么麻烦。

    要知道,修行之时,还是纯粹的定坐静室,诸事不理,心境一尘不染之时更快。天底下八九成的修行法门,都是以定坐为根基的。

    这些法门之间的区别,无非就是在行气路线,以及养气之法上面。

    似乎知道姜兰会有此一问,姬考从袖中取出来一张绢帛,交给姜兰,口中笑道:“武道草创,稍有成果,还请兰姐姐品鉴。”

    这是姬考这段时间,依据典藏室之中的典籍,又以素问一卷以及在岐山所学的医学人体构造为根基,重新完善了的武道桩功以及导引之术。

    桩功取地支之数,共有十二种,对应十二时辰。

    导引之术则取一甲子之数,共计六十种。

    说起天干地支,姬考前些日子在典藏室之中,终于知道它们的来历了。

    女娲氏之时,有属臣十人,皆是娲皇心腹,时人称之为女娲之肠,此十人之名,便以天干为号。

    伏羲氏之时,有妖类十二族,散居各方,如鼠居北方,虎踞东北,龙盘东南等等,其或为青帝驱使,或为青帝驱逐,虽无文字,却有象形符号存世,便是十二支之来。

    再然后,神灵之中,又有日子十人,月女十二。

    黄帝轩辕氏之时,有贤者大桡(nao),黄帝命其探察天地之气机,探究五行之本。

    大桡采五行之情,占斗机所建,始作甲乙以名日,谓之干;作子丑以名月,谓之枝(枝与支同)。

    有事于天则用日,有事于地则用月。

    阴阳之别,故有枝干名也。

    ······

    姜兰很是疑惑接过姬考手中的绢帛,才第一眼看上去,眼神就不由严肃起来了。

    她细细品悟这张绢帛,从第一个桩功图开始,一个一个看了过去,一直到最后一个导引动作结束。

    又闭目思考许久,才悠悠说道:“武道啊,真是了不得。难过傅说大人称弟弟你为未来之圣贤,有这一法出世,当可利于百代万民。”

    起初之时,傅说请他们一家去共抗入侵骊山之妖,无意间称姬考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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