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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仙途-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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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口的赵芷笑而不语,跟着离开了客房。

    终是散场,房间内,方呈摇头苦笑,转身下榻休息。

    茶桌上,只剩两杯空空。

    ——

    客栈内,灯熄人静。

    借着斑点月光,楼上客房里映出三道人影。

    魏温是真的不喜刚才那位俏面男子的作风,仗着修为高欺人,这不为过,可是这狐扯虎皮,也扯的太过分了,更何况,还是一只有筑基修为的狐狸,只需长老点头,自己顷刻之间,就可将其擒杀。

    李箐箐倚着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坐在刚才俏面男子坐过的位子上,张禾作思良久,好似自问道:“如若我刚才冒险一试,有几成把握?”

    魏温想了想,说道:“单论修为,最多四成,若那八爪异物生属杀伐,再减二成。”

    张禾叹气一声,轻声道:“我怎会想到这青云县里会有一条苍龙,又怎么料到这苍龙还有大乘修为的傍身之物。”

    李箐箐转过身,说道:“长老无需自责,事出突然,是我等准备不妥。”

    张禾点了点头,随着黑夜陷入沉默。

    随即,坐在那里的中年男子又说道:“那苍龙口中的高人,指的可是侯府那位白衣女子?”

    李箐箐想了想,说道:“这青云县里除了那位上仙,我觉得,也再没有其他大能之人了。”

    张禾笑叹不已。

    俏面男子临摹两可的答案,倒真是让他好生猜疑,真要是那位上仙的指示,那他张禾就在那位上仙女子面前再无情面可言了,下次再遇相谈,除了感谢之余,还能说些什么,说南紫府弟子不应该妄论上仙颜貌?这种无痛无痒,且自找苦吃的话,傻子才会说出来。

    如若不是…

    张禾自顾摇头否定,这青云县里除了那位上仙,谁还能压住那俏面男子的傍身之物。

    想起一事,魏温看向张禾,进言道“长老,我记得那男子刚才口述中,说是自己有一位小主人。”

    李箐箐当即附和点头,“正是,那苍龙的小主人才是筑基修为,而且还在青云宗修炼,长老,弟子觉得,此事可以上禀府主,看能不能将那小少年占为己有,收为南紫府弟子,如若不行,请府主亲自擒杀那苍龙,也是决顶上佳的策略。”

    张禾点点头,“此事看来不是你我能决策得了的,一枚赤象令对于府主而言,想必是不可多得的诱惑。”

    魏温抱拳道:“那在弟子这就返回南紫府,上禀府主!”

    张禾抬手压了压,说道:“此事你不要去,让今日未到场的古羽去。”

    李箐箐看了眼客房门外,深表赞同。

    张禾起身,说道:“先回陈府,今日让那陈留佳醉酒耽搁一日,真是有辱官职,不过一个将死之人,也无所谓了,明日天早我们三人随军上山,问罪青云宗!”

    李箐箐抱拳道:“长老三言两语间,定能让那青云宗不战自败!”

    张禾笑了笑,“你且先留一会,我们先行。”

    说罢,张禾,魏温两人踏窗而出。

    李箐箐徐徐转身,卧在床榻边。

    嘴角挂笑,女子仿若含苞待放。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房门戛然推开。

    女子无视满地的杯盘狼藉,直视着偷偷摸摸的年轻小厮,“公子,奴家可在这里苦等好久了呢……”
………………………………

第七十六章 南紫府的邀请

    一大清早,陈府派来护卫,将方呈接了回去。

    口令是由方傲天代为转达,至于为何不是陈留佳亲自吩咐,其结果,可想而知。

    这位县官陈大人昨夜亭台长叙,又一次喝多了。

    少年临行前特地问了侯府下人关于侯宝君的消息,匆匆得知府上的小千金自今日清晨,就随那位白衣女子离开侯府,说是去修炼,为此,一向不早起的侯大家主今日破例早早的站在府门外,目送挥别。

    这也不见怪,兄妹情深理应如此,赵芷临走前也没告诉侯平到底要在哪地方进行修炼,只是说要一路向北走,至于下次兄妹几时再相见,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步履不停,只有方呈一个人走出侯府。

    驻足门外的陈府护卫瞧见正主已到,急忙上前恭敬寒暄,话里话外,多是些与人相处的客套话。

    一通奉语入耳,听不出好坏端倪的方呈只能频频点头。

    倒不是他自认拖大,实则是有了上次错言过失后,少年觉得,能少说就少说,或者更直接点,不说最好。

    返回陈府途中,从护卫依稀话间,方呈还是听出了两件事情。

    昨夜里方傲天和陈叔叔争执不断,好像言语间提的都是自己,可又不知为何,到最后本是争吵不休的二人又揽肩共步,在府里开始把酒言欢起来。

    方呈对此,只能无奈撇嘴,他是想不通这两人会有什么样的共质话题要争论,更何况自己昨天远在侯府,不在身前,不过少年觉得,既然两人最后能坐在一起喝酒,其结果肯定是皆大欢喜的。

    至于陈叔叔喝的烂醉,方傲天反而没事,这只能说陈叔叔酒量不好。

    当然,他从来没喝过酒,也不喜喝酒,远远的驻足闻上一口,嘴里都会觉得古怪。

    两事之中的另一件,也是少年方呈为之动容的事情。

    犹记得与方傲天临行前,他曾告诉过方呈陈府上另一批宾客的身份,这批先于方呈入府的仙师于今日大早落座在陈府厅堂内,其中一人嘴上丝毫不给县官面子,张口就是破骂陈留佳乱渎官职,耽搁战机,激到顶点时,此人更是摔杯击地,毫无仙师风度。

    方呈也曾询问过护卫为何不出手制止这场肆意造次,护卫对此只是默不作声的摇头,这些人是州府遣派下来的,还轮不到他们这些官下兵来管,再者陈大人昨天喝醉已经延误了一天时机,确实不应该夜里再次饮酒,更何况,唐突相劝如若触了霉头,保不准日日相惜的这条命,就没了。

    这等棘手的事,还是得让陈大人亲自来。

    少年撇了撇嘴,理确实是这个理,只不过这事,总觉得不应该这么去做。

    —

    回到陈府,方呈故意绕开厅堂,从侧廊返回到秋林涧。

    为此,本就不熟悉府中路线的少年,还多走一里路。

    远瞧吊角楼下房门敞开,方呈会心一笑,当即小跑了过去。

    果不其然,方傲天正坐在桌樽前,手里挥洒自如,温泡着今日第一杯茶。

    方呈踏进门坐到石凳上,端起早已备好的茶水,也不顾得细品,一饮而尽,说道:“昨天晚上没出啥事吧?”

    虽说自己瞧着方傲天衣服上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但该问的,必须要说。

    方傲天看着方呈,笑道:“佳人相约,会有什么事,春事?”

    方呈当即白了方傲天一眼,“滚犊子!”

    抢过翡翠茶壶,自顾倒水的方呈问道:“昨天夜里你不该拉着陈叔叔喝酒,陈叔叔有官在身,比你这闲人事多。”

    方傲天端起已经泡好的茶茗,尝了口杯中晨味,说道:“喝点酒助助性罢了,怎么,厅堂里那些人吵到你了?”

    少年到底是明些事理,抱怨道:“仍由他们在那碎嘴,对陈叔叔的声誉不好。”

    方傲天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那就走吧,毕竟昨天邀陈大人喝酒,是我做的东。”

    方呈抬起头,注视着面前云淡风轻的男子,“你不是说那几人是南紫府的仙师吗?这样过去,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方傲天摇了摇头,笑道:“真要出岔子,昨天夜里就出了,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听得云里雾里,少年叹气起身。

    倒不是说他怕这些修为高深的仙师修士,反而是这好不容易下山来趟青云县,怎么这么多事!

    少年不由想起河边的水面,没有收网前,风平波息,拽上渔网那一刻,沉鱼泛起,激得水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跟在俏面男子身后,方呈两人前往厅堂。

    还没离近厅堂几步,嘈杂的破骂声络绎响起,落进二人的耳中。

    “青云县的父母官就是如此作职?!为己乐而负众望,我看这陈留佳不做这县官也罢!”

    闻声,方呈瞥了眼身旁的方傲天,有些难为情。

    方傲天只是摇摇头,踏步走进厅堂,寻声望向那出言不逊之人,当即笑道:“这位朋友当真是好生豪气,都被人断去双肢了,还堵不住那张嘴。”

    今早在厅堂内大闹之人,正是已经苏醒的韩岳。

    此次青云县之行,韩岳心里是苦不堪言,前几日在侯府外,大显威风的自己不过是多看了那么几眼,就瞬间被断去双腿,那罪魁祸首,竟然还是一位大乘上仙,这等爆炸的消息不等于告诉自己,这断肢之仇,以后别想报了。

    今日一早,本是郁闷万分的韩岳被张禾叫来厅堂,几番苦等终是不见陈留佳出现,最后得知那陈大人又喝醉了,前后受气的韩岳,彻底炸了锅。

    大乘上仙他韩岳动不了,一个小小的县官凡人,还不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对于韩岳的肆意造次,张禾等人只是静坐在那,选择视而不见。

    虽说行事有些过激,但何尝不是一种另辟蹊径的法子,更何况那陈留佳做的确实有点过了。

    韩岳坐在轮椅上,这次他学聪明了,仔细探查门口那位俏面男子修为后,怒喝道:“就你小子这点修为敢在我面前狗吠,找死?!”

    言罢,韩岳准备祭出手中串珠,将俏面男子击杀在厅堂前。

    张禾闻声,抬眼看向门外,起身阻止道:“不可。”

    韩岳瞥了眼自己长老,恨恨放下手中串珠。

    方傲天戏谑一笑,转身恭声道:“小主子,进来吧。”

    方呈探头瞄了一眼,悻悻踏进了厅堂。

    跟在方傲天身后,少年绕开满地的碎杯破瓷,坐到了椅子上。

    方傲天则是站在了一旁。

    自少年进入厅堂后,张禾视线里少年的身形丝毫没有挪开分毫,待到少年落座,当即抱拳道:“南紫府张禾,见过小仙师。”

    方呈一怔,随即跳下椅子,抱拳回礼道:“青云宗方呈,见过张前辈。”

    张禾点了点头,落座养神,静候他人下言。

    果不其然,还没等方呈坐到椅子上,韩岳扭转轮椅,面朝方呈指道:“你就是青云宗的?!”

    方呈挠挠头,问道:“这位前辈有话说?”

    丝毫没有收敛,韩岳沉声道:“一个偷逃税收的宗门,里面能有什么好鸟,还有就是你这小子,年纪轻轻的,拜进青云宗,眼睛瞎了?”

    方呈面色迟疑,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在旁,方傲天当即大骂道:“闭上你的嘴,没人当你是哑巴!我家主子喜欢在哪就在哪,在你头上修炼都行!”

    韩岳如火烧身,面呈暴怒,遥指的手愤然抖动。

    方傲天哼笑出声,不以为然。

    当恶人,心里就要有被恶人磨的准备。

    一直耳鼻观心张禾伸出手,制止道:“韩岳,不得无礼。”

    随即又起身,看向方呈道:“府中弟子言糙,小仙师勿怪,不过这青云宗确实触犯了违符华律法,私下买通官员逃避合法税收,此等违背人理的仙门,小仙师应当多心留意啊!”

    方呈点了点头,坐回到了椅子上。

    张禾想了想,轻声道:“张某呢,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小仙师可否弃掉青云宗,转投我们南紫府门下,张某在此向小仙师保证,小仙师择日拜进南紫府后,府内定当将小仙师列为头等供奉,除去丰硕的钱禄外,众多仙法心决,哪怕一些个人的小癖好,南紫府都能满足小仙师。”

    说到最后,坐在那里的李箐箐没由向少年抛出一丝媚眼。

    方呈浑身打起激灵,直言道:“多谢前辈厚爱,晚辈在青云宗过得还行,就不去南紫府了。”

    张禾摇了摇头,感慨道:“想来我们南紫府府主最近一直在寻找一位亲传弟子,我看小仙师此等飒爽仙姿,想必极为符合府主的要求。”

    张禾他就不信了,这等百竿难出一头的机会,眼前少年会拒绝。

    方呈略做思虑,摇头道:“前辈肯定是看错了,我就是一位普通送鱼的,机缘巧合下成了仙师,与前辈所说那些道道,差太远了。”

    说罢,少年暗自叹气,他能想到的既不打别人脸,又给自己留情面的场面话,就只有这么多了,这要是还追问不休,他肚子里是真没墨水了。

    张禾笑了笑,欲要强言,却被方傲天抢了先,“我家主子喜欢在青云宗,张禾你还是少嘀咕那些妙言要道了,没意思,也没用。”

    张禾张了张口,随即悻悻而笑,落座不言。

    隔着韩岳的轮椅,一直在旁敲侧听的魏温终于抬眼,瞥向俏面男子,冷笑道:“这位公子修为不高,怎么口气这么狂?须知傍身之物终是形为虚设,自身才是根本。”

    方傲天大笑出声,直视面前南紫府五人,叉着腰,宛若泼妇骂街,“老子乐意!你个破元婴仙师叽叽喳喳叫半天,老子昨天就看你很不爽了,怎么,来碰碰?!”
………………………………

第七十七章 板上钉钉

    意有所指,魏温视线挪开,不再理会粗词蛮理的俏面男子。

    如若将那八爪傍身之物支开,魏温绝对二话不讲,当场暴起要了此人的命。

    坐在椅子上,方呈额头渗出冷汗,故作镇定,面朝方傲天小声道:“这么说别人,不妥吧?”

    方傲天依然是反常的语调,挑了一下眉头笑道:“对待他这种表面高冷,背地却是满肚子妒火的仙师,我还觉得我说的不够格呢。”

    方呈撇了撇嘴,一脸无奈。

    再度讥言的方傲天丝毫没有收敛的迹象,不再去看魏温,转眼瞥向坐在轮椅上的韩岳,遭际道:“我说这位朋友,骂街归骂街,怎么还摔坏府内的茶杯瓷器?要是我没来,你是不是打算把这厅堂给拆咯?”

    说着,方傲天指向满地碎瓷,脸上满是冷嘲热讽。

    经过张禾长老刚才两次出言相劝,韩岳嚣张的气焰明显收敛很多,面朝方傲天,正色道:“此事与你无关,那陈留佳昨夜醉酒至今日还不见苏醒,如此耽误问罪青云宗的战机,摔他几个杯子,算是轻的了!”

    坐在轮椅上,韩岳搓着手里串珠,声声作响。

    方傲天笑了笑,随手捡起地上一片破碎瓷口,说道:“要按你这么说,那这事还真与我有那么一点关系,昨夜里,可是我亲自邀的陈大人喝酒,而且,陈大人不是喝醉的,是被我灌醉的。”

    韩岳怒目直视面前的俏面男子,刚想问罪于他,却又被其绵绵的言语拍了回来。

    “本公子可不知那陈大人今天有要事要做,真要怪罪的话,可得找你们南紫府那位勾人心魄的女仙师,约人赴会,连酒水都不让人喝,莫不是怕我酒后乱性?李姑娘,你觉得呢?”

    说罢,方傲天视线游离,挪到了李箐箐身上。

    好似瞧得赏心悦目,俏面男子学作秀女,挤弄出媚眼,抛了过去。

    李箐箐起身,施礼道:“公子又在冤枉奴家了,奴家见过许多男子,属公子这种坐怀不乱的,还是第一次见着,事后奴家就在想,是不是公子觉得奴家太过残花枯朵,提不起公子的性情。”

    方傲天乐笑不已,感慨道:“要没姑娘那一刺,没准本公子昨夜里还真就与姑娘上了床,滚起了床单。”

    李箐箐赫然腮红,娇声道:“这等小事,公子要是现在还想着,私下找我就是了。”

    方傲天不以为笑,摇了摇头。

    就怕等我有那情意的时候,这李姑娘的傲人身姿,估摸着已经凉透了。

    缓缓转身,方傲天站回方呈身旁,面朝张禾道:“张仙师是打算今日就上青云宗?”

    方才一直保持沉默不语的张禾顿了顿首,笑道:“本应该昨日就去青云宗的,却被那陈留佳前后拖了这么久。”

    方傲天点了点头,“陈大人此举确实存在过错。”

    说罢,俏面男子招呼伸手,唤来府中下人,贴耳在下人身旁交待了几句。

    下人闻言,当即面呈惶恐。

    方傲天轻拍那位下人的肩膀,又说了几句私语,府中下人这才战战兢兢的离开厅堂。

    方呈对于方傲天与下人说的私语有些好奇,不过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不出口过问。

    刚才听方傲天与那几位南紫府仙师的交谈,少年觉得方傲天虽然今天说话不与寻常,有些难听,但总体与南紫府众人关系上相处的应该还算可以,至少说几番过激言论下来,没有出现互相动手打斗念头。

    能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少年觉得已经是很大一件幸事了。

    偷偷扫了眼眼前众人,方呈有些百无聊赖。

    与人攀谈自己又不会说,也不敢肆意妄为去晃荡着小腿解乏,方呈只好楞楞端坐在椅子上,摆着苦脸。

    站在一旁的方傲天则是耳鼻观心,开始闭目养神。

    没了俏面男子嘴上的言语,厅堂内,陷入了死沉般的寂静。

    —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昨夜趴桌而睡的陈留佳仓促来到厅堂。

    顾不得身上衣襟不整,陈留佳面朝南紫府众人,抱拳道:“诸位仙师还请见谅,昨夜陈某又喝多了…”

    终于瞧见正主,苦等半晌的韩岳当即呵斥道:“陈大人,做官有你这么做的吗?!”

    陈留佳连忙赔笑,“韩仙师说的是,昨夜实在是盛情难却,陈某也是没办法。”

    闭目养神的方傲天睁开眼,笑道:“无妨无妨,方某已经为陈大人解过围,诸位也就权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变成一个屁,放了就是。”

    陈留佳扭头看向方傲天,笑了笑没说话。

    瞧见陈留佳望向自己,方傲天笑道:“陈大人无需过谢,把酒言欢之时,我就已经将陈大人视为出己,这等小事,不足挂齿。”

    陈留佳撇了撇嘴。

    要说自己为什么能醒这么快,陈留佳觉得此功劳可得好好感谢这位白衣男子,一盆冷水泼向自己脸上,任谁遭了这法子,估计都能瞬间清醒。

    再此朝南紫府五人抱拳赔礼,陈留佳绕过满地碎瓷,落座在最末位处。

    瞥了眼方傲天身旁的方呈,陈留佳看向张禾,恭声道:“张仙师今日就打算问罪青云宗?”

    张禾点了点头,说道:“事不宜迟,现在已经被陈大人拖了这么久,我怕再拖下去,会出什么变卦。”

    陈留佳闻言,愁眉不展。

    记得孙策与自己说过,南紫府问罪青云宗之时,十有八九就是自己身死之日,至于自己为什么拖这么久,一是确实有些私事耽搁,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自己在等的保命依仗,等孙策回来。

    没有他在身边,陈留佳怕自己刚上青云山,人就死了。

    虽然孙策说在危险时刻会出现,但这眼睛看不见手上摸不着,他自己心里,是真没有底。

    瞧见陈留佳面色迟疑,张禾眯眼道:“陈大人为何如此窘迫,难道陈大人对于青云宗的罪事还有其他的难言之隐?”

    陈留佳当即摇头,干笑道:“张仙师误会了,在下第一次带兵问罪仙师门派,难免会有些紧张。”

    张禾笑了笑,说道:“青云宗违背符华王朝律法,板上钉钉的罪事,陈大人,叵测之心不可有啊。”

    陈留佳笑着点点头,后背已是冷汗直流。

    借此语机,张禾再次看向坐在对面的方呈,淡然道:“小仙师真得不再考虑一下吗,即日起陈大人带兵上那青云山以后,这青云宗,可就没落了,一个没落无闻的小宗门,着实不适合小仙师在内修炼。”

    少年没有说话,头却摇的像拨浪鼓。

    见此,张禾只好作罢,起身道:“既如此,我等先行离去,半炷香后,咱们青云山下集合。”

    陈留佳一同起身,抱拳道:“恭送张仙师。”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张禾带着南紫府其余弟子,离开了厅堂。

    好似今早厅堂里滔天的怒气,全是逢场作戏一般。

    唤来下人将地上狼藉打扫干净,陈留佳走近方呈身旁,关心问道:“昨天里在侯府可还好?那侯平没有摆什么脸色于你吧?”

    方呈跳下椅子,笑道:“怎么会,一下午就陪着侯宝君玩去了,连侯家主都影子都没看见。”

    陈留佳面色一沉,嘟囔道:“来者既是客,这侯平也太小肚子气了,一点家主的风范都没有!”

    对此,已经与侯平在府门口做过交谈的方傲天咧着嘴角,憋笑道:“能让方呈进去就不错了,也不想想侯府现在的情况。”

    陈留佳没有理会身旁俏面男子的调侃,继续问道:“有没有见着那位白衣女子?就是修为特别高深的那位?”

    方呈想了想,疑惑道:“你说的是孙嫂?”

    “孙什么?”陈留佳一愣,这是那位前辈的名字?这么独特?

    方呈回答道:“孙嫂啊,孙大哥的媳妇,你不知道吗?”

    得知结果,陈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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