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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仙童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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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儒家这个仙术是不是只利人不利已呢?当然不是,儒家每次对天证大道特别上心,狠不得天下所有的野仙都来参加,每次参加天证大道的儒门人士,结束后都会修为都将得到大幅度的提升,特别是参加主证人的几个大儒,所以每年儒门内部为了抢这几个名额,几乎都要文人提刀的地步了。
玉扇侯一行,一路行舟渡水倒是逍遥,特别是雁兽喜水,这一种游得也是特别开心,时时从水中跃出,溅起大片水花,丹猫时不时都要跳到了它头上,四处游历一番。
丹猫从刀沟剑谷回来以后,反而变得如同一只普通的猫一般了,以前玉扇侯还能与它进行一些心灵上的交流,现在是完全感应不到了。
虽然去丹猫的出生地,走了圈,只知道丹猫来历不凡,极有可能与玉瘦的师父有关,但再多的细节,只能从那场在圆棋台上发生的惊天决战查起了,而这等武林秘辛,怕也只有回到玉都才能想办法弄清楚了,他现在要面对的是儒家的入道试。
中洲儒家孔门,不像之前的道释两家修在山上,接天地灵气,儒家求的是落在人间,引天地人三师,所以儒家孔门所在地就位于中洲的平原上,四面被各类民家小院环绕,儒家平面呈一个大大的正方形,边长约有九里之地,四面对称,布局严谨,共有九进院落,前有棂星门、圣时门、弘道门、大中门、同文门、奎文阁、十三御碑亭,从大圣门起,建筑分成三路:中路为大成门、杏坛、大成殿、寝殿、圣迹殿及两庑,分别是祭祀孔子以及先儒、先贤的场所;东路为崇圣门、诗礼堂、故井、鲁壁、崇圣词、家庙等,多是祭祀孔子上五代祖先的地方;西路为启圣门、金丝堂、启圣王殿、寝殿等建筑,是祭祀孔子父母的地方。
然而当今儒家,以上种种建筑都比不上位中儒家正中心的一个小小的祠堂,祠堂名叫孔孟祠,祠内孔子和孟子并排而立,共受万世香火。那它重要在哪里呢,在一个孟字,当初大贤国方举,儒家为了与大贤国打好关系,就修了这么一个祠堂,大贤国开国皇帝看了之后非常高兴,之后只要是儒家的修士,想要入仕做官,就会变得轻而易举,直至发展到今天,才有了天下官宦九出儒家的奇观。
除了儒家一心一意辅佐大贤国之外,大贤国也派了很多儒官进驻儒家,专门骑与儒家大大小小各种事务,儒家和大贤国的关系就像孔孟站在一起的那两尊雕像一样,孔孟一家,天下和亲,虽说这几十年大贤国和道家走的要近些,但也并没有特意的疏远儒家,日常节庆依然以儒家为主。
按理说天下的官员如此大多都出自一个势力,当皇帝的晚上肯定会睡不着的,这种情况下的结党营私之辈,就会特别多,万一哪天几个人一聚头,酒一喝,黄袍一穿,这天下就换了姓。
大贤国皇帝孟玛一点都不担心,他经常说一句话:“凡是儒门出来的修士多有修仙成道之心,然而修仙,修仙,只要还没有成仙,他就是个人,是人就会有两条腿,一条腿叫名,一条腿利,而天下的名利,不正在我一个人手里握着嘛,再者,我觉得天下但凡有腿的人,一辈子永远不可能往一个方向前进,只要偶尔想去别处看看了,你再给他点盼头,什么意气相投,什么同心一志,都没了,就光是看着他们一年四季,四处奔波,我这个皇帝就当得开心惬意。”
大贤国如今国号天顺,天顺皇帝孟玛,在民间也是素有闲明君美名,但是纵观古今,哪个明君不是玩弄人心权术的高手,孟玛就是其一,与儒家的联合,他能得名,儒名得名又得利,他就喜欢做这种赔本的生意,因为这赔本的生意背后还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对孟玛来说藏好这个秘密,自己就将成为千古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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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谦谦君子多是衣冠禽兽
绿水叠波,轻船快行,很快玉扇侯一行人到了遆江上的界碑,高约两丈有余的斑驳石碑上写着两个古篆遆江二字,岁月将原先方方正正的石碑打磨地极为原润光滑,传说石碑所立之处,正是那个落魄皇帝投江之地,挨着石碑之下,还立着一些小石碑,大多都是一时文人墨客留下感时伤世的诗句,每年都会有不少人来此吊念这位皇帝,虽然历史上光于这位皇帝的身平事迹,已经模糊不清,但正是因为这样,他的身份,经历才会让人们无比地着迷。
玉扇侯盯着那个石碑,不由得看入了神,突然他的头轻轻地刺疼了,他感觉他整人在慢慢地向水里倒去,好还黑影及时出现将他扶住了,只是无论黑影怎么叫他,他好像都不能开口,他只是觉得天越来越黑,身体越来越沉,最后双眼紧闭倒在了甲板上,黑影呼唤他的声音,以及丹猫不停地在身边蹭来蹭去的感觉,越来越远,慢慢消失不见,他只是感觉自己正身处一片很深的水域里,无法睁眼,只能感觉到耳边水流的声音。
在一片迷蒙中,玉扇侯仿佛听到一个男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彼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圣人生而大盗起,圣人不死,大盗不止。理应绝圣弃知。”
“年轻人,你可看到这朗朗乾坤之下,却有大行其道的贼人?”
玉扇侯不明所以,依然不能开口。
那个男人继续说道:“我空等百年,今日终于让我遇上了,哈哈哈。”
那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像哭又像笑。
随即那声音离玉扇侯越来越近,仿佛就在他耳边一样,然而此时浸在水中的他,却一动也不能动。
“你看那贼人是个县贼,洲贼,还是国贼?是国贼!是偷了朕整个天下的贼!”
就在玉扇侯被周遭压抑的气氛压抑得难受的时候,他怀中的须臾枝突然乍再光芒,缓缓带着他向上浮去。
但那男人似乎并不想放玉扇侯离开,死死地抓住玉扇侯地腿,哭喊道:“还给我,将朕的江山还给朕!将朕的爱妃还给朕!将朕的皇儿还给朕!额啊额啊!”
在这幽闭的江水之下,那男人的声音如同水鬼一般。
须臾枝上的光芒一震,瞬间将抱着他腿上的男人给震回了水底,只那声音还在冰冷的江水下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还给我!还给我!”
就在玉扇侯要浮出水面的时候,如同在噩梦里惊醒了一般,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不地喘着气,像是差点窒息而亡。
丹猫趴在玉扇侯的枕头,两只丹眼看着他,而黑影急问道:“怎么了?”
玉扇侯喘了一会,慢慢说道:“我好像梦到水下有人要拖我下水。”
黑影道:“你一直在船上啊,难道。。。难道是孟家的那个人派来的?”
玉扇侯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以前在玉都见过她,行事虽有些乖张,但却并不是喜用这种下三滥手法的人。”
黑影道:“那会是谁?”
玉扇侯望着窗外的那个遆字,口中道:“怕是那个前朝的皇帝。”
之后的水路倒是一路顺风顺水,很快就到了中洲最大的渡口:安定渡。
密密麻麻的客船和货船,都在忙着迎来送往,纤夫的肩头仿佛被太阳烫伤,那声声号子喊出了求生的艰辛,岁月的无情。
船上的旅人是刚一接触陆地,脸上自然地流露出一股轻松之情,仿佛久住牢笼复得还自然了一般。
玉扇侯因为睡了一路的原因,但也不觉得舟船辛苦,丹猫站在他的肩上,一人一猫慢慢向一间客栈走去,路上时时引来一些少女围观,大多都是盯着丹猫便走不动路了,都想上前逗弄一下丹猫,但碍于中洲的礼制,只能在远处急着踌躇不前。
黑影在白里从来不在人前出现,此时已经藏进玉扇侯的影子里,跟着一起往一间客栈走去。
春秋楼是这安定渡里一间小有名气的客栈,客线里的小二赵五,今天接到了一对有趣的客人,一人一猫。
那人十六七岁的模样,眉清目秀,说话斯文,身穿一身白锻的袍子,而那猫有着一双呈丹红色的眼睛,极为罕见。
少年与猫对面而坐,还自己给猫带了碗筷,这让赵五也轻松不少,若是让其它人看见了这猫用了客栈里的碗筷,难免有些扯不清的麻烦,赵五觉得这少年人肯定是儒门孔府的人,他在这店里待了快十年了,这样的谦谦君子,多半都是儒家修行的人。
少年点了几个小炒一个汤,还专门给猫点了一盘卤肝。
少年的菜上桌之后,他特意将三盘菜拔到了左边桌角,自己留了几盘在眼前,赵五也是觉得奇怪,这样的摆法,自己夹菜不会觉得累吗,难不成这桌子上还有第三个人不成,很快忙得不开交的赵五,就忘了这件奇怪的事,继续在后厨和前堂奔忙。
玉扇侯身后的影子传来一个声音:“他们到了。”
春秋楼前,两男一女带着一个孩童走了进来,四个皆是气度不凡,特别那白须白眉的孩童,让四周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年,但本着出走江湖要多多低头走路的原则,他们很快就撤了回多余的眼神,继续专心吃着饭了。
这四人正是道家四象山主,林闻风、江有路、朱明月、田拾趣。
林闻风和田拾趣找了一张靠近玉扇侯的桌子坐下。
朱明月刚直接牵着江有路向玉扇侯走了,朱明月一把抱起江有路,直接挨着丹猫一起,放在了玉扇侯的对面。
江有路第一次遇猫这么近,紧张得不行,一双大眼看着朱明月像是在求助。
朱明月示意江有路不要怕,江有路只能呆呆地坐在丹猫身边,丹猫倒是第一个先打招呼的,丹猫主动用头蹭了蹭了江有路圆乎乎的小胖手,嘴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噜的声音,江有路像开窍了一样,轻轻用手摸了摸丹猫的头,这一摸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一样,江有路高兴得咯咯直笑。
玉扇侯也很奇怪丹猫第一次这么热情地欢迎一个人。
朱明月轻轻提起长裙,婀娜多姿地坐在了玉扇侯的右边。
玉扇侯停下手中的筷子,看着丝毫不见外的朱明月。
朱明月面带淡粉,轻轻一笑:“公子这般看着奴家做甚?”
玉扇侯投来一个疑问的眼神。
“短短数月,公子可就奴家给忘了,可还记得在术家战场上,你我可是有一面之缘啊。”朱明月眼神里装满了委屈可怜。
玉扇侯用手一指旁边的林闻风和田拾趣:“记是记得,道家四象山主,南宫雀朱明月。我只是在问,朱山主为何不与另外两位山主坐一起,偏要与在下挤在一张桌子上,而且同意你们坐下是这只猫,可不是我。“
朱明月道:“他乡遇故知,若不是过来打个招呼,岂不是太多礼,而且奴家也有失礼在先,公子都知得我的名字,我却还不知公子的名字。”
玉扇侯:“在遆江上,我想你们应该查清我的名字了吧,不然怎么可能一路找到这里来,还望朱山主不要兜圈子。”
朱明月:“我倒是听过一个玉扇侯的名字,只是不知这是官称,还是名字?”
玉扇侯道:“你就当是名字吧。”
朱明月聊起了兴致:“我还以为像公子这样有福的人,必然出身名门望族,贵居一门王侯呢。”
玉扇侯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我就当这是朱山主帮在下在庙里许了个宏愿吧。”
朱明月玉手轻轻一召,赵五马上就跑了过来。
赵五虽是常年在客栈里跑堂,什么江南小家碧玉,塞北马上佳丽,皆是看过便看过了,但像这样一进店就让他移不开眼的美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赵五就像失了魂一样走了过去,朱明月轻启玉齿说了几个菜名,也不知赵五听清了没有,一边朱明月还向玉扇侯撒娇似的说道:“你点的这几个菜,我和有路都不爱吃,容我再点几个。”
菜名报完之后,赵五依然楞楞地站在那儿,直到玉扇侯咳了三声之后,赵五才醒过来,然后一溜烟的跑回后厨了。
赵五一到后厨就捂起心窝子里骂了起来:“先前还夸他是个谦谦君子,原来是这么不堪入目的衣冠禽兽,听那女子的语气,十七八岁的年纪,不好好读书,居然贪恋美色,居然她连孩子都有了,真真气煞我也!”
前堂里,林闻风背对着玉扇侯坐着,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倒是田拾趣吃着菜喝着酒,相当的快活。
玉扇侯道:“我想朱山主以后还是少在这江湖走动地好。”
朱明月问道:“为何?”
玉扇侯望着刚刚赵五站的位置,答道:“你这一路行来,让多少男子丢了魂,朱山主心里应该是有数的吧?”
朱明月掩面而笑:“公子可真会开玩笑,眼睛在他人身上长着,我哪里管得着,再说勾魂夺魄的本事,我可没有,你这一说,我都快觉得是自己是狐狸成精了。”
赵五端上了菜,一一放在了朱明月和江月路的身前,只是这次像是在后厨做足了心理准备一样,尽量强迫自己不要去看朱明月。
最后赵五转身走开的时候,玉扇侯仿佛看到赵五往这里丢了一个怪异的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深恶痛觉,仿佛看到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淫贼,但在眼角深处却藏着一股难以掩盖的嫉妒。
玉扇侯心里不得不叹一句:红眼的男人,可比红眼的牛还要危险。
………………………………
第六十七章 活见鬼
这一顿饭吃下来,玉扇侯背后没少挨刀子,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都砍在无辜人背心窝。
饭毕,玉扇侯领着丹猫就往后面的厢房走去,客栈毕竟身处儒家孔门就近,内里装饰也是颇有些文气,一条碎石铺就的平坦小径,在一排一人高左右的青竹林中曲径通幽,通向后面一排漆木搭成的小阁楼,这里便是客人的住所了。
玉扇侯选了一间二楼中间位置的客房,进了房间,关上门,打开窗,窗外的穿风竹影,沙叶声声,洗净所有旅途的辛劳。
丹猫早早选了一个枕头趴下来了,黑影从玉扇侯的影子里站了起来。
玉扇侯看着窗外的青竹问道:“你可知那四人为何会找上我?”
黑影摇了摇头:“据探子回报,只知他们四人一起下的山,身边也没有任何道士跟随,倒是这次四人一起下山,却是几十年来第一次,四象山主长年守山,没有轻易离山的道理,而且这次是四个人一起。”
玉扇侯道:“那就稀奇了,道术大战结束了,难不成他们放着术家不管,专门来盯着我这个局外人。”
黑影道:“我再派些人去打探打探。”
说话间,林闻风四人已经向小客楼这边走来,林闻风走在前头,行步中规中矩,田拾趣跟着后面,手里提着一壶酒,胸前衣襟被酒出的酒湿了一大半,也不这壶酒大半是不是都酒在身上了,后面远一点的地方,便是牵着江有路的朱明月,江有路手里还拿着一块小酥饼,好像只要朱明月在身边,江有路的手和嘴就从来没有清闲过。
林闻风田拾趣一间,住玉扇侯的右边,朱明月江有路一间,住玉扇侯左边。
玉扇侯睡觉都感觉随时都有人在盯着一般,可惜了这一片竹林,也没能送自己一场好梦。
道术大战结束后,高辰子和墨行子忙了足足一月有余,才顺利将这次战斗中所有丧生的师兄弟送进天陷洞,开头的时候还因为天陷洞的口子被炸开,还特意去请示了三掌教,慕容雪仙亲自过去观示了一番,看过之后,他表示没有异常,可以继续使用。说实话一时半会另找其它地方安放这么多道士的尸体,明显也不现实。
因为这期间的耽搁,好多尸体都开始发臭了,高辰子不得不拉了好几车的石灰才能稍微盖住。
墨行子本来以为自己看到这多师兄弟去世,心里一定会感伤,开头几次确实心里不是滋味,但多拉几趟之后,心里倒没有什么了,胃里却开始渐渐不是滋味了,虽然尸体上都已经洒过石灰了,但是那种味还有是能不知不觉地窜进他的鼻子。
人们不管多大的触景伤情,还是不能被一些刺激的味道打扰,无论是香的还是臭的。
到后来,他的眼里只有忙碌,只有辛苦,哪里还有什么师兄弟去世的的悲伤了。
唯高辰子看得最开,虽然累得七荤八素的,但是心理上还是没有一点负担,依然能吃能睡,只是总也吃不够,也睡不饱就是了。
两人行在眼前这个月不知走了几百回的马道上,马道上被车轮狠狠地压出了两条又宽又大的深沟。
高辰子两人倒在一起睡得正香,两匹老马也不用赶似的,自顾自地向前行进着。
这时空中刮过一阵大风,一个老道降落在马车后面的棺材上,轻轻掀开棺材看了看里面的人, 然后又关上了。
高辰子和墨行子睡得跟棺材里的人没有两样,也没有惊醒。
老道拿着手里的浮尘,轻轻地高辰子的脸上扫来扫去。
高辰子睡意正浓,拿着手胡乱地在脸上拍了拍,但那种痒痒的感觉,却是始终没有离开他的脸,他怒了,啪!许是睡得太尽兴了,手里也失了准头,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墨行子的脸上。
这响亮的一声直接让两人同时都惊醒了。
高辰子惊醒是因为自己不知道打在什么东西上面了,而墨行子纯是被痛醒了。
墨行子当下问道:“你打我干嘛?”
高辰子糊里糊途:“我感觉有蚊子在叮我。。。。”
墨行子气不打一处来:“有蚊子叮你,你打我?”
这下彻底打后面的老道逗笑了。
老道的笑声,让两人同时回头看一眼。
一看那两老道蹲在两副棺材上,两人惊得汗都出来了,这两天行行色色的死尸,都是道士模样,其中老的小的自然不少。
两人心里同时浮现出同一个念头:“久行夜路,这次是真的活见鬼了。”
两人立马跳下了马车,一人一边跪得死死地,高辰子一边瞌头,嘴里一边念道:“还请师叔莫要见怪,这一路本来路上就不甚平坦,要是哪里瞌了碰了,还请师叔原谅我们两个不懂事。我们刚刚真的没有偷懒打盹,只是眯了一眼,下次我们再也不敢,我们一定会专心押车的,回山以后,我就给师叔烧上两大车钱纸,定保师叔在下面过得舒舒服服的,请师叔不要吓我们了,我们知错了!”
墨行子本来也是吓得六神无主了,听了高辰子一通念叨,冷汗把上衣都打湿,只知道瞌头谢罪,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道士也进了入角色,佯装怒道:“下次?怎么你们两还嫌你师叔我这次死得不够惨,还要让师叔我再死一次?”
高辰子吓得混身都抖了起来:“弟子不敢,弟子不敢,弟子祝师叔平步登仙,早升极乐,永寿如来。”
道士问道:“我一个道士,你却要把我送去西天见如来?”
高辰子彻底没话了,一时慌乱,竟然没有注意自己口不择言,嗯嗯唔唔半天,都快吓哭了。
道士见这样下去,估计这两小道非得被吓死不可,当下道:“你两且抬起头,看看我的影子。”
高辰子还在瞌头:“弟子不敢,弟子不敢!”
墨行子整个人都软在地上了,他心里想着,像高辰子那么镇定的人,都被吓成了那样,自己要抬头看了那鬼的影子,自己肯定是活不成的,小时候就听村里的老婆子经常眯着一只眼说的那些鬼故事,全部在心里演了一遍,而每一个故事的主角就是自己,这些主角大多都死得无比凄惨。
两人押车以来,在这路上基本上没有最遇见过其它人,今天还是这头一遭,特别是在经手了那么多具尸体之后,在这马车上,除了他们自己,基本上就是尸体了,今天突然多了一个人,还是这样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当然能把他俩吓个半死了。
道士无奈叹了一口气,跳下马车走到了高辰子的身前:“你且看看我的影子。”
刚一感觉道士自己这边走来,高辰子吓得直接缩成一团,极快地倒爬了几步,直到看见一个黑影打在了自己眼前,他才醒了。
他不敢置信地喊着墨行子:“墨行子,你快看,他有影子,有影子!”
墨行子一脸哭相地答道:“师兄,你快别看了!村里的婆子说了,鬼的影子看了是瞎眼的!”
墨行子还沉浸在脑子里演绎的鬼故事中,难以自拔。
刚刚有点清醒的高辰子,又被墨行子带进沟里了,连忙紧闭了眼睛,再也不敢看道士的影子。
看着两个被自己吓得半死的小道,老道也是气得没办法。
浮尘一摇,口中念道:上清归元符!
一阵清圣的光圈,以老道为中心,慢慢向四周展开,渐渐将高辰子和墨行子圈了进去。
惊恐不已的两个人缓缓浮了起来,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高辰子睁开了眼:“这术法?你真的是活人?”
恢复平静的墨行子也行看向了老道。
两人从空中平稳地落了地。
老道着一身青衣道袍,发不束髻,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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