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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仙童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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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掌快如风,急如电,直向琴邪的脖子砍去。
就在离琴邪的脖子一寸的地方,铁掌突然软了,就像一块铁,突然被熔化了一般,软塌塌地倒了在琴邪的肩膀上。
陈松柏眼中的狂喜,变成了惊疑,变成了不解,他慢慢低下头向自己的左胸看去,一根细而长的琴弦,刺进了自己的左胸,透心而过,从背后冒了出来,从背后琴弦尖上,一滴滴地流着颗颗血珠,听着背后那血滴滴在地上的声音,陈松柏知道那是自己人生尽头的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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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仙津城
海风又起,鱼腥味快速掩盖了血腥味,陈松柏慢慢倒在风里,不复生机。
这时琴邪已经走回了店里,扶起了地上的老板,老板见琴邪安然回来了,心里甚是高兴:又给您添麻烦了,龙王爷,本来我是想着把这些慕容家的人弄晕之后,就送出去的,可是。。。边说着还边望着山雪这边,脸还露着歉意,显然最开始是把山雪也当作是慕容家的人了,琴邪摇了摇头,表示不用在意,便将他安坐在一边好生休息了。
这时琴邪终于有空坐了下来,就坐在山雪对面,眼见他将那一根还滴着血的琴弦,重新再挂了回去,玉瘦心中一凛,原来那根弦根本没有断! 他是故意引诱陈松柏靠近的! 再次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琴邪时,更多添一股渗人的寒意,不愧是占了一个邪字。
山雪摇了摇扇子,笑道:别看这么阴邪的人,也会起好心,养活了这一村渔民啊。
玉瘦想着自己刚吃的那此海鱼居然是琴邪抓来送给村民的,更是对眼前这个人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琴邪只是轻轻地擦拭着琴弦,并未说一个字,脸上还是那玉雕的表情,不曾动得半分,仿佛山雪讲的是别人的故事,跟自己毫无关系。
山雪看了看海上一大团黑云:当初我们几个莫名其妙被抓进困龙司,逼问一个什么仙契的下落,我们因为这个谁都不知道的东西,落的这步田地,要不是趁乱逃了出来,估计现在骨头都烂了,这几年东躲西藏,想不到这么偏远的地方也被慕容老乌龟找到了,终于还是躲无可躲了啊。
似有一股强风吹来,吹动琴邪一缕头发,旋即他提指在琴弦上重重一拔,在地上弹出一行字:邪琴响,慕容亡!
山雪主人转头向玉瘦眨了眨眼: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这个哑巴可是我们三个人里最恨慕容的!
又一阵弦动,地上又多一行字:死瘸子。
山雪主顿时气急起来:我这叫双腿残废,不叫瘸子,你个死哑巴,我今日非跟你理论理论,你把残废叫成瘸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琴邪站了起身,提了袍子,随手又在地上甩出两个字:是。
随后便化虹而去,消失在大海尽头。
山雪气得抓耳挠腮,听着身边静悄悄的,难得玉瘦这时没有跟着打击自己,扭过头却发现玉瘦张着嘴,惊呀地看着琴邪离开的方向,口中还是念道:那片云,会动?!
山雪也望了过去:嗯,那片黑云,还有一个名字,它叫龙王爷。
仙津城,西来第一仙城,古语云,欲揽嫦姬作玉卿,玉钩天轮饮仙津。仙津城位于大贤国西南,集大国一隅之繁华,收无数城镇之人才,更是占了大贤国首城玉都美名的小玉都。
夜不息,朝无尽,靠山而建,城中亭楼阁数不胜数,各色修行店铺摊点应有尽有。一条宽大的马道直通高大雄伟的城楼,仙津城三个字隶书大字上,展现了它悠久的历史与岁月的沧桑。
川流的人群,往来的商客,虽然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但在甚器尘上的马道上,挤得不少人都流出了汗。
仙津城有两个地方天下驰名,第一个便是仙津湖,湖水长年清澈见底,仙气缭绕,且一直保持在一个水位,不消不涨,民间更是有传言,仙津湖边坐一日,长生路上进一年,可见这也是仙津城为什么吸引天下底下这么多修士不远万里到此修行的原因了。
另一个地方,却是很少有人愿意提起,因为那是一个不详之地,一个人让天下修行之人既惧也怕的地方,困龙司,大贤国将犯有重刑的修山罪犯,全部关了进去,困龙司只修了一个大门,寓意为只进不出,但凡犯事,被抓进去的,能跑出来的少之又少,不过即便能逃出来也将一生被追缉,困龙司建司以来,从里面跑出来的人,不过十人而已,山雪他们便是其中三人。
城中有座山,名唤小巫山,小字开头,山却不矮,站着山顶足可看尽仙津城全城,山脚便是仙津湖。
仙津湖边,风从广阔的湖面慢慢吹来,轻轻吹拂一个面具少女的细步裙,少女正推着一个轮车,轮车上坐着一个一脸幸福的年轻人。
玉瘦低头看着山雪一脸得意,嘴里不饶人:你怕天底下最能自得其乐的瘸子。
山雪刚要仰头反驳两句,却咦地一声叫了出来:玉瘦,有什么东西档住了你的脸,圆圆的。。。啊!
山雪话还没说完,玉瘦就飞速的甩出了两个银针,甩在了他的屁股上,山雪吃痛的叫声,一时引来不少关注。
这时玉瘦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要是再敢仰头,我能在你屁股上扎出一朵花来,还有你这可是来报仇的,吸引这么多目光,真的好么?你还不赶紧笑?
山雪眼里含着泪,嘴角慢慢上扬,在极大的痛苦中,勉强扬起了一个笑。
玉瘦环视了周围一周,看着周围注时的目光渐渐散起,才放下了警戒,随口说道:说也奇怪,慕容玄慢天下的抓人,现在人就在他的老巢边了,他却不抓了?
山雪继续扬着一脸假笑:他呀,他在等,他在等另外两个人进城,等他们到了,再一起抓,而且一旦我们进了城,在他眼里,我们就已经跑不掉了,老乌龟天性贪婪,所图甚大啊。
这时山雪停下了车轮,镇重地说道:其实,也不用报仇的,我的双条腿无所谓的,只要。。。
他还没说完,玉瘦就打断了他:你不想报仇,我还想报仇呢!要不是因为这困龙司,你的腿也不会。。。。此时她转头望着困龙司的方向,恨恨地咬了咬牙,继续推动着轮车,两人慢慢向前而去。
两人进至湖边一个僻静处,湖面波光粼粼,泛起水色灿灿,仙津湖果然名不虚传,光是站在此处,两人便觉得通体舒畅,更有一股气流慢慢在周身流动,引领着一身真气蔓延四肢百骸。
两人正沉浸在一这美妙的境界中时,突然听到湖边有一个声音:让我喝一口,就让我喝一口,你别这么小气嘛,我难得来一次,一小口,绝对只有一小口!
一个老道穿着一青色道袍,披头散发,脖子上却挂着一串念珠,一副不僧不道的样子,正蹲在湖边对着湖面絮絮叨叨。
老道转口头看了一眼山雪人,又对湖面说道:什么,帮你个忙?嗯嗯,他们两值嘛?好吧,你对我这么抠,对别人是挺大方的嘛?行行,我懂个屁,全天下我就懂了个你,哈哈哈!
突然老道身形一散,便到了山雪两人身边,拉了他们的手,身子一沉,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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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异梦
两人再次出现在仙津湖边时,身边已经不见了老道,山雪两人一阵神色恍惚,像是脑子里突然多了一件事,就是记不清了,又像是刚刚做了梦醒来,却完全不记得梦的内容一般,两人湖边楞了一会,玉瘦便推着山雪继续欣赏湖景了。
两人仿佛都没注意到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湖边,一个老道正掬了一捧湖边,一饮而尽,大呼痛快,口中还念道:道灭一,一灭二,二灭三,三灭万物,哈哈哈,痛快!
那一日偌大的仙津湖,湖面骤降三寸,全城震惊。
近日江湖上传的热闹的消息,除了仙津湖骤降,还有一件事,一件让整个江湖奇怪的事:天盗会接娘。当时有人在一处叫烟霞渡的地方路过,远远地看到,一群奇装异服的邪修,抬了一个九龙轿,毕恭毕敬地迎了一个白发人上轿,一边走,一边还奋力敲动着一只蟒鼓,声震十里,乐响九宵,最奇怪的那轿子背后还贴了大大的红双喜,而天盗会的人却说轿子里坐的是他们扛把子失散多年的亲娘,果然是异数邪修,行事荒诞离奇。
点金楼,仙津城排在第一的奇珍异宝拍卖场所,据说每天从这里进进出出的金子堆起来比小巫山还要高,无数台面上见不得光的东西在这里易了主。
山雪主人和玉瘦正在点金楼的三楼上喝酒,桌上还放了几盘可口的菜肴,玉瘦正在用那盘鱼,练习新学会的吃鱼吐骨头技能,山雪提了一壶酒在手里扬着,眼睛却看着玉瘦:你上辈子跟鱼有仇?这么爱吃鱼?
玉瘦低着头继续认真地吃着鱼:我上辈子跟一切好吃的都有仇,再给我点一盘。
玉瘦把一个空盘子推了过来,山雪唉声叹气:我今晚还想拍点好东西,你能给我留点钱么?玉瘦面具下的脸,气鼓鼓地看着他,不说话。
这时一阵熟悉的咳声想起:堂堂一个山雪主人,连盘鱼都买不起了?玉姑娘,我已经吩咐他们上菜了。
病剑拉开雅阁的门,坐在了山雪边上,玉瘦听完满足地笑了笑, 一手一根筷子,翘首以盼。
山雪瞟了他一眼:你有钱,有钱给自己娶了一个娘?
病剑笑着摇了摇头:那是王贪的娘,不是我的。
山雪转过头来笑容玩味:所以,白青萍根本不知道你娶了她?
病剑点了点头:喜字贴在了轿子背后,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多了一个干儿子叫王贪,不知道我。。。
玉瘦来了精神:你跟王贪是兄弟,王贪认她做干娘,而你娶了王贪的干娘?白姑娘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就被用花轿抬了回去?你们天盗会的人行事。。。。真是。。。石破天惊啊!
病剑低头笑着:我嘛,这次出来九死一生,一个极有可能死在这仙津城的人,哪好意思表白,但是我想着这么好的姑娘,总应该好好被善待一回吧,被九龙轿抬回天盗会,我想在她余生应该没人敢欺负她了。
山雪给病剑倒了一杯酒:看来你也没有被人跟踪,否则不可能这么轻松了,慕容玄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啊。
病剑浅饮一口:他千方百计,逼得我们无处可藏,兔子逼急了也要砍人啊,更何况我们和他还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人敲门的声音,那人弓着身子,手里递着一本册子,口中说道:小的给天字号大爷请安,这是老掌柜派我送给您的花册子,上面记着今晚所有拍卖物品,还请过目,还是这是您刚吩咐我们做的红尾白鲸。病剑开门放了进来,那人端了一条长方形的食盒放在桌上,然后就倒退出了雅阁。
玉瘦迫不急待地打开了盒子,顿时一股异香充斥着整个雅阁,玉瘦激动地筷子都拿不稳了:这是什么鱼,怎么跟刚才我吃的不一样?
病剑眯着眼看着山雪:这鱼是今天晚上要拍的,红尾白鲸,肉质细滑无骨,入口盈香,我看玉姑娘喜欢便买下直接让他们蒸好送来了。
说话间,玉瘦筷子翻飞,嘴里填的满满,口中支支吾吾像是在夸好吃。
山雪心中油然叹道,有钱真好。
他转过头望着病剑:上次走匆忙,还没来得及送白姑娘什么礼物,下次一定要用红纸,好好包上一份大礼送给她,随便恭喜她:新婚大喜!
病剑听完立马急促地咳了起来,面上满是紧张:看来我要抢在慕容玄之前杀了你,不然,你到时去她面前一番添油加醋,我怕这辈子都不好见她了。
山雪拉过那本花册子,翻到最后一页,眼睛一亮:咦!玄玉棺?
病剑也看了看说道:听说这玄玉棺,乃极南之地,凝天地寒气而生一块冰玉打造而成,活物进去,瞬间冰冻,百年后取出,不腐不朽,与百年前无异,活动自如,还能白得百年修为,是件极品,可谁愿意自我冰冻百年,再过百年,物似人非,空有修为,仇人亲人都已做古,寂寞落魄无人知。
山雪眼睛还是盯着玄玉棺看了好一会,随即合上了册子,闭目养神了。
日头刚从仙津城的小巫山上落了下去,月亮和满城的灯笼就挂了上来,仙津城内喧嚣如常,只是那一盏盏灯笼,像是给每一个空洞的建筑,赋予了多愁善感的灵魂,亭台楼阁,月下愁人,各怀心事。
点金楼的一间厢房里,山雪正望着月色出神,他回头转动着轮车,给坐在一张圆桌边上的玉瘦,倒了一杯茶,玉瘦吓得张得大了嘴巴:你?给我倒茶?外面挂的是太阳还是月亮?
山雪笑盈盈地看着玉瘦:这一路行来,你推着我多有辛苦,一杯茶水慰劳一下还是应该的。
玉瘦还是不信,指着那杯茶:这里面绝对下毒了对吧?
山雪笑着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对你下毒,不信你闻闻?
玉瘦半信半疑地把鼻子放在了茶杯上,闻了闻飘起来的缕缕茶气,刚要说话,便觉不对,混身一软,倒在了桌子上,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口中还断断续续地说道:闻。。。闻一下。。都中。。。。
山雪将轮车滚到了玉瘦身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她,一直不停地傻笑,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块鲛绡手帕,传闻这是南海鲛人为远行的情人所织,轻盈的纱面上,闪着点点从天上漏下来的月光,上面还有两行朱砂小字:漫漫白顶不知春,玉有温柔枕黄昏。
山雪轻轻地将鲛绡叠在玉瘦手边,叹了一口气:从仙津湖回来,我就一直在重复做着同一个梦,梦里慕容玄在放肆地笑着,而你满身是血的倒在了我的怀里,边上还有一个老道不停地在叹气,那可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可怕的恶梦了,为了不让我的梦想成真,只能委屈你几天了,这浮梦散可以让你安然睡过这几天,以后吃鱼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我,是我教你的啊。
说完,山雪凭空画了一个符,将整个房间从点金楼里隐了去。
关上门后,那门立刻变成了墙面,山雪确认了周围安全之后,缓缓转动轮车向楼下走去,他走的极慢,车轮碾压着楼板发出阵阵闷响,将这一段路无限地拉长,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这车轮这般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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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便觉巫山气象雄
寒夜当空娥眉月,云隐巫山饮露台。
小巫山有一个饮露台,饮露台上有一个人,打着坐,闭着眼,他背后放着一张琴,一头长发分成几缕在正琴上弹着琴,琴音低鸣,像是在叙说一件久远前的伤心往事。
病剑推着山雪主人慢慢从山道上走来,琴邪睁开眼,望向他们走来的方向,琴音越来越低,最后停了下来。
山雪主坐在轮车手,轻轻地将手上扇子往胸口一搭:唉!你就不能盯着这闷葫芦的脸看得太久,我怎么老是觉得他非常厌恶我们俩?
病剑松开轮车:不,我觉得他就是单纯厌恶你而已。
琴邪依旧面无表情,没有说话,缓缓闭上了眼。
这时狭长的山道上,慢慢走来一混身皆白的老人,老人脸上还铺了一层厚厚的白色粉末,每走一步都有些白渣从脸上掉了下来,正是困龙司里的白面药师。
一见这老人,三人顿时杀机四溢,满布空气中压力,压得周遭草叶上的露珠,急急地打在地面上。
那张铺满白色粉末老人的脸上,突然张开一个腥红的圆洞,圆洞中传来一个声音:三位莫急,待我传完司宗口信再杀老奴不迟,司宗他老人家说呀,今夜摈弃左右,诚心诚意请三位到困龙司一战,生死无怨,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上年纪了老是忘,当年在我那小屋里,不小心伤了山雪主人双腿,老奴时常愧疚,这些年一直好奇,那一夜,本来就很虚弱的山雪主人,是怎么逃无影去无踪的?可是与那天夜里越狱的第四人有关?
听到此处,病剑和琴邪几乎同时皱起了眉,那一夜他们三人都是从三个不同方向逃走的,所以并不起彼此逃生的具体情形。
白面药师一见病剑两个皱了眉,开心得像捡到一个大便宜一样:原来你两位,并不知道那天夜里有第四个人越狱啊?哈哈,甚好甚好,哈哈哈,额,啊,哈额,哈哈,额额额额额。。。。。
白面药师的脸上慢慢鼓起了绿色的气泡,随即全身上都陆续地跟着鼓起了气泡,然后相继炸了开来,像挂了一身的鞭炮一样,噼噼啪啪直响,炸得空中恶臭的绿色液体四处横飞,最后一声巨响,一身白面的白面药师炸成一滩绿液。
病剑被空中的恶臭,恶心的咳嗽不止:咳!咳!我就知道是药奴,那老东西那么怕死,怎么可能本尊过来送死,走吧,人家慕容司宗都派来请咱们了,我们也不能让老人等得太久,一会黄泉关门了,可不急死他个老不死的。
说完病剑和琴邪就准备往山下走,刚刚还低着头的山雪主人抬起头望着两人的背影:你们不想知道第四人是谁?
病剑哈哈一笑:你要是想说早就说了,你要是不想说,我还不想听呢!
山雪主人用手指摩挲着扇柄:可是,可是。。。。
病剑正要说话,这时从不开口的琴邪开口了,沙哑的声音,就像嗓子里有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一般:你有没有想过,就是因为你说话太啰哩啰嗦,才瘸的腿?
说完琴邪一把推过山雪的轮车,就要往山下走。
病剑这时也跟过来一手搭在山雪的肩上:报仇嘛,就本应该是男人的事,还好你今天是一个人来的,你今天要是带着她一起来,我非把你剩下的那条腿打断不可,哈哈哈。
山雪手中的扇子一张:是啊,一想到玉瘦抱着我的牌位哭得稀里哗啦的,梨花带雨春含泪,光是想想,都觉得美不胜收啊!
一阵山风,急急从饮露台刮了过来,吹拂得三人衣襟猎猎作响。
青油谈笑坐生风,便觉巫山气象雄。
困龙司坐落在仙津城北的一个小角落,四周尽是些荒废的房屋瓦舍,以前这里还有是有人居住,后来都受不了夜里困龙司里传出来的阵阵惨叫,陆陆续续都搬走了。
困龙司建在一个小山包下地洞中,地洞开口很大,就像一只巨大的蟾蜍,张着一大口,蹲在这小山包下面等待着吞天噬地。
困龙司门边,立一个两人多同高的石碑,凹凸不平的碑面上镂刻着困龙司三个字,凹凸不平的碑面将三个字拉得有些变形,露着一股子邪气。
白日里困龙司门口人都没有一个,夜里更是鬼都见不到一只,只有从街口吹过来一个风滚草,被夜风带着一路滚到了这里,也像是被里诡异的气氛给压住了一般,被风吹得只能在原地抖了抖,竟再也动不得半分。
一阵轮车响,从街口响彻到街尾,为这静得怕人的夜,更添几分诡谲。
三个人出现在困龙司门口,病剑先开了口:没想到真的一个人都没有,慕容玄真是散了一宗人,就等我们三?
山雪用灵识探了探了四周,点了点头:看来是这样了,慕容老贼向来奸滑无比,这把算盘,有意思了。。
琴邪手中长琴一扬,右手轻轻一拨,琴音直接将两人多高的石碑震得粉碎,嘶哑的嗓子说了一句:打个招呼。说完,收了琴,便踏步而去。
其余两人相识一笑,紧随其后。
在从巨大入口下去,是一个又缓又长的坡道, 走完之后,就是一个排分叉口,只有中间一条通道开着门,三个也没有犹豫,径直走了进去。
通道尽头,便是一个三百余丈的大圆坑,与这又深又大的圆坑相比,头顶的小包顶,就是像一个大坛子的小盖子,坑的中心有一个小黑点,像是有一个人在那儿坐禅悟道。
琴邪两人拉着山雪,乘风而下,稳稳落地后,才发一个金边玄袍老人正在他们面前闭眼入定,一张极为光滑平整的脸,加上稀疏的黑发紧紧贴着头皮,三十多岁的脸,再加上一头脱得剩不了几根的黑发,让人始终对他的年纪怀疑不已。
他们三个人都深深地记得这张脸,就是这张脸,当初把他们三个抓进这间困龙司的,也是因为这个人,他们三个受尽折磨,历经苦痛,这个人就是慕容玄。
盘坐的慕容玄,慢慢睁开了眼,眼里流露着淡淡的紫光,散发一股无形气劲向整个圆坑的底部,四散而开,震得尘土飞扬。
慕容玄扫视了三人一眼,半垂着眼帘,一阵尖而厉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来:来了?为什么感觉要少一个人?不过罢了,该来的都会来的,从那儿逃出去的,终归还是要回来的不是?因缘啊,本来就是这样一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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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
宽大空阔的圆形广场上,渐渐生起缕缕薄薄的紫雾,将三人紧紧围裹住,一股压迫力自上而下奔袭而来。
慕容玄半闭的双眼,依旧盯着眼前一亩三分地:你们恐怕到现在为止,都还不清楚,你们三个之所以被困龙司擒的原因吧,因为仙契,法道无极,通天仙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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