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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行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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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大哥面色大变,饶是他堂堂尺男儿,也对那皮肤滑腻的毒蛇心有忌讳,此时感到到那股冰凉在自己身上到处游走,毫不客气,当成了自己的安乐窝一般,身上衣物鼓起瘪下,更是足无措,亡魂大冒,也管不了大庭广众之下殊为不雅,就一只插到自己衣领里去掏,另一只分出来去后背处抓摸,但那小蛇游走极快,说什么也抓不到。
倏尔蓦地感到一股寒意从脑后升出,只觉那小蛇耍玩遍上身,这脏臭男人的上身自然没什么出奇之处,没一会失了新趣,就箭头一转换了个方向,直朝那下体游行示威,预感刚一闪过,片刻就成了真,那凉凉的蛇腹已然爬过肚脐,正滴溜溜向那双腿间的裤裆私密之处滑去。
要是咬上一口,这还了得?
这龚大哥刹那间魂飞天外,汗如雨下,像火烧了屁股一样,直急得双足乱跳,窸窸窣窣拉开裤腰带,就要解衣。
奚羽看他面色涨红,在眼前又是跳脚,又是解裤摸裆,一时愣在了那里,很快眉开眼笑,拍叫好,嘴里还幸灾乐祸:“哈哈,恶人自有恶蛇磨,老天开眼,报应这么快就来了。”一会又想到什么,扯着嗓子招呼道:“灵蛇,灵蛇,咬他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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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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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下变故来得古怪非常,正如神兵天降一般突兀之极,拥在酒楼外看的众人也不由傻眼了,嘴角抽搐,眼看那器宇不凡的翩翩华衣公子就要当众脱衣解裤,一个个登时瞠目结舌,半晌脑袋都转不过弯来,不少路过的大小媳妇轻啐一口伤风败俗,羞红了脸蛋,捂着眼睛扭过头去,却时不时隔着缝隙偷偷瞧上两眼。
“好蛇儿,乖蛇儿!”
只有奚羽喜笑颜开,嘴上还不饶人,不断教唆怂恿那从天而降出来为他助拳的飞蛇咬那姓龚的屁股肉,还有某些更为要命的地方,这蛇儿也似乎真有灵性,通晓人言一般,闷头尽管往那腿股间柔软温热之处钻去。
这半路怎么会突然杀出一条蛇,难道是后厨那头跑出来的新鲜食材不成,可这未免也太悚人了,净在那男儿要害的寸地方折腾,怎么和这笑得眼睛都没了的少年一个德性?
所以人都在惊奇间,忽然听到头顶上有人噗哧“咯咯”笑出声来,纷纷抬头望去,只见在梁上居然坐着一个小姑娘,单还操着一条蛇玩耍。
还有人揉了揉眼,不是眼花,梁上确实有个小姑娘。
只见这个小姑娘看上去年方及笄,约莫不过十五、六岁的光景,一身水绿衣裳,雪肤柳眉,甚是秀美,坐在木梁上上握蛇,花绿相间,鳞牙森森,头呈角,一看就是步即倒的剧毒之物,可她拿在把玩,神色却丝毫没有一丝害怕的神色,兀自笑靥如花,说不清的诡谲。
这女娃娃是如何又是何时上去的,酒楼大堂里人进人出,竟谁也没有察觉到头顶上伏着一个人。
妖精?鬼魅?
众人已不用多想,就知这龚大哥身上肆虐为祸的那条也一定出自她,仰着头朝她望去,一阵窃窃私语,都以为怪,她也只是余光随意瞥了一眼,浑不在意,转眼继续瞧好戏,看到龚大哥狼狈不已正待解衣的样子,也分毫无寻常少女一样故作忸怩娇羞之态,笑得腰都弯了。
奚羽昂起脖子望去,明显地呆了一下,两只眼睛愣愣的,好像生怕遗漏了什么,呼吸也慢了一拍,旁人说道四的云云他一点也没有听见。
那小姑娘笑了一会,想起了什么,向下面的奚羽看过去,下巴一点,冲他问道:“喂!你怎么这么脓包,人家打你也不还。”声音如珠落玉盘,清脆动听,在奚羽耳朵里绕来绕去。
四目相对,奚羽还有些晕晕的,嗫嗫嚅嚅着,好半晌没答上话来,空空如也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少女长得恁地好看、声音也恁地好听了,他从前属意的卖盐家女儿也比不上,一下子让山沟沟里冒出来的傻小子开了眼界。
后来才明白过来小姑娘话里微带讥嘲之意,当下心恼了恼,自然是不肯落了面子,强声道:“谁说我挨打了?我不正要打回去吗,是你早了一步,多管闲事!”
活脱脱的以怨报德,那小姑娘闻言也不气,仍自笑着,安抚道:“好好好,算我多管闲事好了吧,我瞧这恶人凶巴巴的样子就看不过去,就许你义愤填膺,不许我丢蛇相助吗?”
听得这温声软玉的话,奚羽登时没了火气,回道:“那成了,我们就是同道人了!其实不瞒你说……我也的确打不过他,不过我们两个加起来那当然另当别论啦。”挠了挠头,脸上有些郝然之色,不打自招,老老实实的承认了。
小姑娘好像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颇有江湖味道的名头于她来说很是新奇,“同道人,同道人”轻轻念了两遍,愈发觉得这话和说这话的人都有趣得紧,坐在梁上笑得更欢了,双腿在上头一荡一荡的,脚上穿的是一双杏黄色的鞋儿,还绣着几朵小小白花,纯粹就是个偷溜出家门玩的小姑娘无疑。
奚羽老大不解风情,还道是小姑娘家穷,但看她一身打扮,虽不说是绫罗绸缎,但也算工精致,还挂着很多样式奇怪的饰物,想来不会是这个原因,那就肯定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偏见害人了,没有念过书所以才不太懂,无人教她知书学理,故而才这般天真烂漫,不然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也不会这么大了还爬到屋梁上玩,不知那看似有着美丽外皮的花蛇不是善物,心顿时又大是怜惜又愧疚于自己的失言。
于是他一拍脑门,原本少年心**出风头,对异性的目光即使嘴上不说心也会十分在意,便想咬嚼字逐一解释,顺道卖弄一番,无奈自己肚所学也并非有多么渊博,不禁在一阵哑然失笑后,暗暗责备自己:奚羽啊奚羽,人家姑娘生在了那么个家里,遭遇实在可怜,你却还想着卖弄,真是畜生不如!
他点了点头,索性一句大白话对小姑娘说开了:“对啊,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梁上的小姑娘一怔,然而她天生冰雪聪明,心思通透,立马从奚羽莫名的眼神里知道这个居然大喇喇一挥便把明明是娇俏少女的女儿家家归入“蚂蚱”一属的宽心少年似乎误会了什么,不知是真的呆头呆脑还是眼色太差,也不作还口,抿嘴一笑,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直往奚羽脸上瞧,好像要寻个究竟。
奚羽老是仰着脖子看那两只荡啊荡的莲足觉得有些酸,忽的想到了什么,心里一慌,在下头急忙地朝梁上喊道:“喂,你别晃了,这可不是秋千,快下来吧,这么高万一掉下来摔坏了可如何是好?”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饶是他奚羽长相寻常,也十分爱惜这张父母给的容颜,那日在谷底一想到有破相之虞时真个是悲从来、心如死灰,何况别人姑娘家家,唉,这小姑娘人小小,一颗胆子却自是邪门的大,要是摔将下来跌坏了这张明艳动人的脸蛋,实属是罪孽深重!
简直是恶莫大于之,奚羽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就算是磕着破着层皮,完璧微瑕,奚羽心里也不愿见到,好像成了他的过失,故而才有了此呼。
即使口上不说,但这救自己于危急之时的小姑娘却是真真切切有恩自己,仗义率性,和奚羽自幼所向往称羡的那种快意恩仇的江湖儿女一样有着洒脱无忌的气质,而如今人家有难,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整个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心急如焚。
所谓心急则乱,奚羽却忘了人家既能在人多眼杂间神不知、鬼不觉地上得梁去,多半也能下来。
他自负有一草上飞的轻功绝活,却时灵时不灵,每日醒来气力都会增长一大截,是尔很难把握到分寸,不头碰壁恰到好处地蹦到这屋梁的高度,更别说带人下来了,只急得在下头走来走去,上心得像梁上的人是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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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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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看这傻小子着急的样子好玩,也不插话,调皮地把绣花小鞋儿踢哒来踢哒去,更使劲了,似乎身子再歪斜点,就要以面抢地,无颜见人了。
“梯子。”奚羽高叫道:“对,梯子!你别怕,我马上给你找梯子来。”
说着便忙着找起来,可酒楼人流通达之处,哪有那碍事的木头架子,在外围观的众人心下均想少年心地单纯,不知其险恶,这时节就有些傻里傻气的了,这小姑娘年纪虽幼,但玩弄毒物起来浑然若无其事,又岂能是普通少女?
小姑娘脑袋跟着奚羽转来转去,终于是耐不住性子,喊道:“喂!大呆瓜,找不到就算了,我下不来,你不会上来吗?”
奚羽回道:“好,你等着我。”
这区区房梁对他来说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上去容易下去难罢了,既然捎不下来小姑娘,就陪她一起好了。
念此,再不肯再堕了面子,有意在小姑娘面前展露一番自己的身,让她不敢小瞧,便蓄了蓄劲后,步并作两步,蹬蹬蹬跳得老高,四肢并用吸附到一旁的柱子上,蹭蹭蹭下五除二蹿上了梁去,只是身形不潇不洒,像只蛤蟆也似。
待奚羽一屁股坐上横梁,有些没坐稳,舞足蹈,差点滑下去,小姑娘单抓住他的后领,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笑道:“你爬上来的时候真像头大马猴!”
奚羽干笑一声,抹了抹额上不存的虚汗,知道自己姿势确实称不上雅致,无从争辩,想了想后,有些担忧地道:“我身子重,这木梁也不知道结不结实,要是塌了,那可就麻烦了,我们还是快些下去吧。”
小姑娘白了他一眼,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然后一指下面还在解衣抓蛇的龚大哥,“你看这像不像是在看戏?”
奚羽闻言从上往下看去,桌倒菜翻,一片狼藉,大堂外的众人百态也清清楚楚,一目了然,真的和戏台子一样,愣愣点了点头,难怪小姑娘要爬到这么高的地方,从上面看下去要好玩多了,也跟着笑出声来。
那龚大哥上身衣服已经脱光,赤着膀子乱蹦乱跳,小细蛇从下身游走到上身,不时露个破绽,却速度奇快,龚大哥反欲捉,几次都无功而返,只急得满头大汗,苦不堪言。
话说另一边的艾贤弟又再次悠悠醒来,这回来不及注意自己身上如何,两只眼睛就被场跳大神一般乱舞的龚大哥吸引了过去,“龚……龚大哥,你这是作甚?”
龚大哥登时如闻天籁,急忙大喊:“艾贤弟,快!快来帮我!”
“怎……怎么回事?”
听到自己兄长的哀呼,艾贤弟这才看到了在他身上有条花花绿绿的小蛇游来游去,赶忙上前捉蛇,却无从下,不太敢碰那滑腻腻、磷光闪烁的毒物,只在旁干着急,慌慌脚间两颗脑袋重重撞在一起,鼓起满头包,反而帮了倒忙。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了!”小姑娘笑得前俯后仰,看戏怎么能不吃东西,她从怀兜里掏出一把零嘴,看了奚羽一眼,问道:“喂,大呆瓜,你吃吗?”
“蛇……”奚羽向后缩了缩脖子,指着小姑娘腕上缠绕之物,说也奇怪,这蛇青红斑驳,和龚大哥身上那条一般无二,在小姑娘嫩如莲藕的臂上盘着却乖乖的一动不动,十分安分。
小姑娘一愣,吐了吐舌头,随就把上的小蛇扔了出去,正好落在捂着头上大包痛叫的艾贤弟身上,那艾贤弟立即魂不附体,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双腿哆嗦,险些失禁。
小姑娘撇了撇嘴,不屑道:“你们大男人家,怎么都怕这么个小巧玲珑的东西?”
奚羽少时阴影尚在,此时被奚落一番,脸有些发红,回答不上来,就装聋作哑,小姑娘忽然凑过身子,在奚羽耳边低声悄悄说了几句。
“真的?”
“假的!那你还吃不吃?”
奚羽听了悄悄话后,又惊又奇,哈哈直笑,点头从小姑娘里接过零嘴,学着她丢到嘴里,入口酸甜生津,却是小女孩最喜欢的杏仁梅子之类,却是越吃越有味,禁不住大嚼特嚼起来。
他们在梁上吃着零嘴,好不自在,而下头龚艾两人一对难兄难弟浑身上下挠来掏去,连长裤也脱下来了,露出四条白条条的大腿,那蛇儿兀自钻来钻去,又溜回了双腿间的要紧所在,让两人叫苦不迭,抓得腿上全是血痕,但外头有不少女子围看,却是无论如何不能除去那条最后的亵裤的。
两个人都自身难保,哪里顾得了彼此,要害重要,可偏偏自己又不敢在自己那分地儿下狠,那龚大哥也不枉虚长几岁,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两人互相去捉对方身上的蛇,也花费了好半天,龚大哥身上那条蛇才被在屁股后头逮住,用力仍了出去。
那龚大哥得脱蛇难,眼见自己的贤弟还在嚎叫,抽出他腰间的宝剑,白光一闪,便把小蛇挑飞了出去,可他的贤弟已然瘫软在地上,双眼圆睁,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可怜这艾贤弟今日多灾多难,先是前后晕过去两回,又被这蛇侵身,折腾得不轻,在大庭广众之下衣不蔽体,种种不堪入目,几乎羞愤欲死。
而那被挑飞出去的蛇正巧落在哀求着几位煞星不要再砸店的掌柜的脸上,掌柜的心神俱骇,当下惊恐一叫,吓昏了过去,那蛇掉在地上,断成两截,却诡异的是,没有一滴鲜血流出来。
“那……好像是条假蛇?”有人发觉了不寻常,惊噫出声。
再一看地上那成了两半的蛇,另一条被扔到墙角的也是如此,一落在地上就一动不动了,哪里是什么血肉之躯的活物,根本就是个木头玩意,只是巧夺天工,栩栩如生罢了,也不知道方才是何力驱使在人身上游动如飞的。
龚大哥听到这样的真相,心头大怒,先前抓蛇就瞅到了梁上有人,哪里还明白不过来自己被戏耍了一通,当下提着长剑仰头大吼道:“臭丫头是你下的阴招吧,你们两个给我滚下来,我要好好替你们的长辈教训教训你们!”
他本就是气量短小,仇不隔夜的人,此时一想到一切都是拜这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所赐,把两人当成一伙的了,自己何时吃过这样的大亏,不由得鼻息加重,两眼都能喷出火来。
那艾贤弟一见梁上的奚羽全想起来了,此时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恨不得把奚羽给扒了皮,也爬起身子,抄起地上的宝剑就朝上直戳,嚷嚷个不休。
奚羽看他们两个气急败坏,不禁大乐,脚也晃荡来晃荡去,向下“呸呸”吐着皮核,吐得极准,两人躲了又躲,可每回都正两人招摇光嫩的大脑门上,登时红了一块。
“你不上来请我下去,倒叫我下去,不懂得体恤你老子我,真是不孝子孙!”
“废话少说!快给我滚下来,看我怎么对付你!”
他们一上一下,来来回回就“你上来”、“你下来”两句也不厌烦,如此干骂了半天,忽然那艾贤弟扯了扯自己大哥的衣角,凑到他耳边指着奚羽边上说道:“你看那女孩倒是生得不赖,根本不像这儿的粗鄙野人,就是在师门里提着灯也找不到这样的绝色啊。”
龚大哥方才恼火攻心,也没看个清楚,此时将信将疑将目光一移,顿时有眼前一亮之感,虽然这小姑娘不过十五六岁年纪,眉眼犹有稚气,可已然能将天底下绝大半的女人比下去,天真烂漫,透着一股子灵气,凡俗女子在她面前都仿佛成了庸脂俗粉,一看便知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胚子,再过几年还不知要出落得如何动人。
纵使是在这穷乡僻壤得见,也丝毫不减惊艳。
龚大哥还在发呆,而那自命风流的艾贤弟已经抖抖衣衫,尔后走上前去,抱拳道:“敢问姑娘芳名?小可今年二十有,不过见到姑娘时才幡然醒悟过来,自己的前半辈子都是虚度年华,是以一见钟情,不知姑娘可否许配人家?”
若忘了他此时一头大包和先前的滑稽模样,还真称得上一位翩翩公子,是很多静待闺的女子心目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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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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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姑娘毕竟只是小姑娘,何况这个小姑娘不是个普通的小姑娘。
所以她笑了,眨了眨眼,眼睛里露出一丝狡黠的光芒,问道:“怎么,这位艾公子看上小女子我了?”
如此大胆而直接,那位艾贤弟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可还没说什么,小姑娘托着腮,眉微微蹙着,好像很苦恼的样子,脆生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可是我不喜欢癞蛤蟆怎么办啊。”
那艾贤弟闻言一怔,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在里外骂他不是人,猛地一窒,瞬间面皮就涨得通红,旁边的龚大哥也暴跳如雷,大吼起来:“你说谁是癞蛤蟆?”
“这么招蛇喜欢,不是癞蛤蟆是什么?”小姑娘反问道,葱白的指在两个人头上点来点去,“喏,就是这一只……这一只喽。”
奚羽突然想到什么,凑到小姑娘耳边一阵嘀咕,小姑娘听了后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对!”她眉飞色舞,叉起蛮腰,很威风地指着底下的两人,重复着从少年那新学来的乡野俗语,“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龚艾两人心高气傲,走到那儿都要被人夸赞上一声青年俊彦,哪里受到过这样的羞辱,气得浑身颤抖,眼睛都发红了,火上浇油的是奚羽又是一口杏核好巧不巧掷到头上,当下两人窍生烟,直拿着剑往上捅。
奚羽见他们恶形恶相的模样,起先还吓了一跳,可这横梁足有数米高,两人就算是跳将起来,也碰不到上面人的脚底板,放下心来,大摇大摆地一边吃零嘴,一边和小姑娘低声说着什么,不时惹得小姑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你们两个小狗男女,给我滚下来,我要给你们好好松松骨头!”
他们在下面上不去,刚想和奚羽一样爬柱子,就被各种硬核当头砸了下来,只能光叫嚷得凶,看到奚羽和那小姑娘耳鬓厮磨,说话间甚是亲密,像是在打情骂俏一样,不由更气。
“臭丫头!大爷给你脸你别不要脸,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说话,我族里随便拉出来一个端尿盆的老太婆都比你好看多了,你骂谁癞蛤蟆!”
那艾贤弟见此一幕,几乎嫉火烧,恨不得取而代之,方才还沾了油污就两眼翻白昏过去的娇娇公子,此刻像泼妇附体一般,紧攥拳头,粗着脖子破口大骂,就数他骂得最凶,连自己大哥的声音也被他盖过去了。
跳梁小丑,上蹿下跳,自是如此。
“癞蛤蟆叫呱呱,谁叫得最欢,谁就是癞蛤蟆!”
小姑娘立刻反唇相讥,奚羽也不是什么受气的性子,当即踊跃加入了舌战,不动谁还不会动口啊?
“是啊,是啊,姑娘你年纪小,不知道蛤蟆也能出异种呢!”他一口过来人之谈,指桑骂槐含沙射影,不怀好意地说道:“这不什么乱八糟的货色都出来作怪了,还有你这个不孝顺老子的姓龚的,一口一个贤弟长,贤弟短,莫不是……你有龙阳之好?”
小姑娘不懂那龙阳之好是什么,奚羽好为人师,正在兴头,还不忘一心二用,抽空在她耳旁悄悄做出解释,不过一时也没记起她是个妙龄少女,引得小姑娘小脸微红地轻啐一口,斜睨着眼道:“好哇,原来你也不是好人。”
“你……污蔑人,我和龚大哥清清白白,日月可鉴!”
“贤弟说的是,休得血口喷人!小兔崽子,有种你给我下来啊!”
龚艾两人骂来骂去都是那么几句,而小姑娘和奚羽两人却大不一样了,一个伶牙俐齿,一个巧舌如簧,极尽挖苦之事,都是不挤兑死人不罢休的主儿,颠倒是非,黑的也能说成是白的,尤其是奚羽先前以一敌二,尚不在话下,更何况有这个志同道合的小姑娘助他一臂之力,自然是占尽了上风。
龚艾两人是有口难言,吃了好几回噎,被说得不明不白,几可以假乱真,在外众人闻言也不禁狐疑,莫非这两个贵少爷真有那么一腿?便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说奚羽,自从那雨夜在荒庙里一朝开了先河,就幡然醒悟过来,福至心灵,悟了个道理,动打不过的,咱们就君子动口不动不是。他打小就浸淫在村里姑六婆是是非非的斤斤计较,或许在此道上天赋禀异,是以自学成才,一旦开窍便一发不可收拾,往往滔滔不绝张口即来,损人不带脏字的本事渐已炉火纯青,唾沫横飞越说越快,妙语连珠,舌绽莲花,已然有臻至大成的端倪。
一抒胸臆,大出恶气,如此也算痛快,虽然跟着小姑娘接口不免有卖弄嘴皮子的嫌疑,终究落了下乘,可人生在世,何尝不就是图个痛快,少男少女更是无所顾忌。
龚艾两人只见他俩一唱一和,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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