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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湾巷万事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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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不休有些动容,默默拍了拍余晓航的肩膀,一切尽在无言中。

    柳不休又把目光投向齐德隆刚,玉昭和萧悦。

    齐德隆刚说道:“掌柜的,你别看我,我做不了主。”说着用手偷偷指了指身旁的玉昭,意思是现在听她的。玉昭白了齐德隆刚一眼,和萧悦冲柳不休点点头,示意他什么都不用说,大家都懂。

    柳不休心中流过一股暖流,庆幸自己竟然能结识这么一群能性命相托的朋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好!”

    “好了好了,掌柜的你快坐下。大家快吃饭,什么事不得等吃饱了才有力气做嘛。”余晓航按着柳不休的肩膀,让他坐下,然后心情大好地招呼众人。

    桌上顿时发出碗筷碰撞之声,继续被打断的早饭,与刚才不同,这次欢快异常的鸟叫声都没能盖过桌上的欢声笑语。

    …………

    酉时三刻,万事屋门外。

    “人到了?”柳不休站在招财猫前面,问步惊心。

    步惊心站在柳不休身后,恭敬地说道:“回少楼主,四大护法已经到了,正在巷口。”

    “怡红院和枪盟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暂时一切如常。”步惊心答道。

    “叫他们过来吧,正好让万事屋的人见见他们。”

    “是。”步惊心迈开长腿转身跑向巷口。

    不多时,长得各具特点的“无孔不入”组合从石湾巷巷口慢慢出现,来到了柳不休面前。

    “少楼主!”四人齐声行礼。

    “恩。”柳不休点点头,叮嘱着:“一会万事屋的人都会出来,你们别叫我少楼主了,改口叫我柳掌柜就行,千万别露了馅。”

    “是。”

    “哥,都收拾好了。现在走吗?”柳芳手里拿着万事屋店门的钥匙从前厅走出来,问道。

    柳不休伸手指了指四大护法:“不急,先把人都叫出来吧,这还有几个人要介绍给大家认识。”

    柳芳讶异地看着四大护法,问道:“哥,这几位是?”

    “他们是之前我说的沙县乞丐,今天来报恩了。”柳不休解释着。

    柳芳将信将疑,但还是进屋叫人去了。不一会儿,万事屋众人都收拾妥当,站在了柳不休身旁,柳不休把四大护法介绍给几人,虽然有些突然,但是大家对柳不休很是信任,并没有猜测四人的身份。

    只有郑大在看到四人时,突然皱了皱眉,小声对姚曳说了句话,然后姚曳睁大了双眼,偷眼打量四人,重重点了点头。

    “掌柜的,出发吧!”余晓航大大咧咧走到柳不休身边,跃跃欲试。

    “别急,杜老板还没到。”柳不休看着巷口,淡淡地说着。

    话音未落,巷口一个体型宽大的人冲万事屋众人走了过来,待他走近了些,仔细一看,正是杜纯杜老板。

    杜纯从袖中拿出兵符递到柳不休身前,并没有往常一样客套寒暄,直接了当道:“柳掌柜,我来的不算晚吧。”

    众人看到兵符的那一瞬间都呆若木鸡,他们都没想到柳不休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竟然能拿到调兵虎符。

    柳不休笑着接过兵符,说道:“杜老板,不晚不晚,刚刚好。”

    此时太阳只剩一小部分恋恋不舍地挂在西边,云彩在夕阳的映照下展现出一种如血的红。

    杜纯抬起头,望着天空,说道:“天,要黑了。”

    柳不休微微仰起脸,点点头。

    “是啊。天,要黑了。”
………………………………

初入石湾巷 第六十五章:弓满弦,月如钩,长剑指天眸

    夜色漆黑如墨,月光皎洁似霜。

    渭陵城的北城门上,一个士兵顺着城墙依次点燃火把,在风中摇曳的火光照亮了高耸的城墙。完成自己的任务后,他就像着急洞房一样,匆匆跑进了箭楼中。

    “大大大——”“小小小——”

    箭楼中爆发出一阵高似一阵兴致高昂赌徒的高呼,点火把的士兵将手中长矛扔到一边,迫不及待地挤进围在赌桌前的人群中,从腰间地掏出几两白银,扔到桌上,想要加入其中。

    “哎,鲁哥,快点开吧,别吊人胃口了,我等着押注嘞。”士兵看着坐庄的络腮胡壮汉按着筛盅不想打开,出声催促着。

    “就你小子猴急,一边等着。”壮汉笑骂了一声,转脸扫视了众人一圈,对赌徒们炽热的目光十分满意,手缓缓抬起筛盅,喝道:“开!”

    桌上的骰子露出真容,两个三点,一个二点,是小。周围的赌徒顿时发出两种截然相反的声音,赢了银子的自然是满面红光,输了的不免唉声叹气,嘴上骂着娘,红着双眼继续掏钱放在桌上。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啊。”

    白花花的银子好似石头般不值钱一样,被高高聚成一堆,等待着他的新主人。

    络腮胡壮汉手中摇晃着筛盅,手法老练,一看就是善赌之人。众人的目光紧紧盯着壮汉的手,随着他筛盅的升高而慢慢仰起了脸。

    就在众人等待筛盅落下的时候,突然一个士兵气喘吁吁地跑进箭楼来,高叫着:“鲁哥,鲁哥,出事了!城门口来了十几个人要见你。”

    “奶奶的,不就是十几个人嘛,你慌个卵子,我还以为羌族打过来了。”络腮胡骂了来报士兵一句。众人笑作一团,羌族离渭陵十万八千里,能打来才真是天大的笑话。

    没看到我正忙着呐吗?就说我不在。他们要是想出城,你就带几个人把他们轰走,这种小事也报,出去出去!”姓鲁的壮汉被扰了兴致,不耐烦的挥挥手,让来报士兵退下。

    “鲁哥,他,他们有兵符。”士兵仿佛是受了惊吓,说话有些结巴。

    “什么?!你再说一遍。”鲁姓壮汉一听兵符,瞬间丢掉手中筛盅,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来,双目圆睁,冲过去一把拽住士兵的衣领,高声问道。

    被像小鸡一样被提起来的士兵,抓着壮汉的手,让自己能尽量呼吸顺畅一些,双腿无力的在空中蹬着,重复道:”他们,有,有兵符。”

    原本喧哗的赌徒们,瞬间鸦雀无声,都惊恐地屏息听着两人的对话。

    “你可看清楚了?来的是谁?“壮汉将士兵随手扔在地上,神色紧张地追问。

    士兵跪坐在地上,揉着勒出白印的脖颈,咳嗽两声,答道:“来人我不认识,不像是军中之人,而且那些人怪的很,又是乞丐又是道士的。”

    一听不是军中之人,壮汉暂时松了一口气。可随即又疑惑起来,除了军中的人还有谁能拿到调兵虎符?难道是皇族?也不可能啊,皇室真要调兵,怎么可能就来十几个人,还是乞丐和道士。

    想到此处,鲁姓壮汉眉头挤出一个“川”字,大手一挥,道:“兄弟们,先别玩了,随我出去看看。”

    “是!“赌徒们齐声应道,然后穿好铠甲,拿上兵器,杂乱无章地跟在壮汉身后出了箭楼。

    …………

    鲁姓壮汉走下城楼,就看到城门口站着十几个人,有男有女。也正如刚才他说听到的,这十几人中有乞丐还有道士,让人搞不清楚来路。不过既然有兵符,肯定不简单,自己行事还是要小心一些。

    很快,两方相遇。报信小兵指着杜纯禀报道:“鲁哥,就是那个胖子说要见你。”

    壮汉一听这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小兵不认识杜纯,他却是见过杜纯的,之前他跟着护城军节度使赴宴,曾于杜纯有过一面之缘。他使劲一拍小兵的脑袋,小兵受力之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头盔滚落在一旁。

    壮汉指着小兵骂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海澜商盟的盟主杜老板,你这不长眼的东西,瞎叫什么呢?”骂完,赔着张笑脸行了一礼,假装不知兵符之事,对杜纯谄媚道:“杜老板,怎么有时间到我这来啊。要是想出城,提前知会一声就好,何必亲自前来。”

    杜纯冷哼一声,挺了挺将军肚,淡淡地讥讽说:“鲁千夫长可真是军务繁忙,我这个小小的商人想见一面不容易啊。”说着顿了顿,眯眼看向轻笑:“看来虎符也请不动你这尊大佛啊。”

    鲁千夫长口中干涩,在杜纯的威胁之下,紧张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佯怒踹了两脚跪在地上不停高呼饶命的报信小兵,“都怪我这属下,没说清楚。虎符既至,岂敢不从。只是,虎符能否拿出一观。”

    鲁千夫长心里还是不确定虎符是否存在,想要确认。杜纯闻言,往后退了两步,退到柳不休半步之后。柳不休慢条斯理地将虎符从袖中拿出,平示于鲁百夫长眼前。

    鲁千夫长看上去不修边幅,像个莽夫,但实际上心思细腻,粗中有细。看到刚才杜纯的动作,十分惊讶杜纯这个地位身份的人,竟然像个跟班一样站在眼前这个身穿素布麻衣的少年身后,心中对柳不休的身份产生了很多猜测。

    说来鲁千夫长不该有很大的权利,真正掌管护城军的应该是他的顶头上司王子陵节度使。可偏偏这个节度使是个色鬼,天天流连于烟花柳巷。再加上渭陵护城军本来就没什么事可做,所以干脆王子陵直接放权给与他最投脾气的鲁姓千夫长,由他全权接管军务。

    鲁千夫长双掌高举,从柳不休手中接过虎符,仔细查看,确认没有问题,恭敬地还给了柳不休。

    鲁千夫长双手抱拳,单膝跪地,身上铠甲哗啦作响,高声道:“属下听令。”

    “限你一刻钟之内,召集五千护城军于广德门外的朱雀街上待命,你们也闲了太久了,该活动活动筋骨了。”柳不休字字掷地有声,对千夫长发号施令,言语中难免还是对护城军充满了不屑。

    “是。”鲁千夫长是从战场上回来的老兵,不似军中其他混吃等死之辈。他深知军令如山的道理,不该问的一句也没有多问。

    柳不休对鲁千夫长的表现很是满意,点了点头。他从这个千夫长身上,隐隐看到了幼年在豫州城见到的,那些经过战火洗礼铁血军人的影子。

    没有过多的废话,柳不休转身与众人一起踏着如雪的月光,离开了北城门。

    柳不休走后,士兵们小声问:“鲁哥,咱们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问什么问!令行禁止,军人只有服从。”鲁千夫长怒斥着这些只知吃喝嫖赌的富家公子哥,他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来。他有预感,这些绣花枕头今晚恐怕要见血了。

    …………

    朱雀大街一户人家。

    一八十老头起夜,还未走到茅厕,突听得门外街上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了紧身上的单薄的亵衣,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观瞧。

    只见街上一群黑衣人比肩叠踵,腰间全都别着双斧,手拿开山刀,整群人好似全是哑巴一样,没有发出丝毫声音,也正因为如此,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突兀异常。

    老头大惊失色,吓地后退两步,险些摔倒,顿时睡意全无。这时,老叟从屋里走出来,看到老头在门口站着,想要出声询问。老头见状,赶紧竖起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噤声。摆摆手,让她过来,指了指门外。

    老叟疑惑地把脸凑到门缝前,往外看去。刚看了一眼,就露出和老头一样的神色,小声说道:“老头子,这,这是怎么了。”

    老头摇摇头,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老婆子别看了,免得惹祸上身。回屋,快回屋!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说着拽着老叟,快步回了屋,紧紧关上了房门。

    老头和老叟躺在床上,却是完全睡不着。门外街上的脚步声足足持续了近一盏茶的时间才渐渐消失,老头心中感叹,这恐怕有几千人吧,看来渭陵城要变天了。

    今夜如老夫妇一般失眠的住户在渭陵城不在少数。

    …………

    “萧悦,你们船帮的弟兄们什么时候到?”柳不休面色阴沉地抬头看了看天色,心里估测着时间,问道。

    “喏,来了。”萧悦伸手指向朱雀大街上的一团不断移动的黑云,答道。

    几千名身穿夜行衣的船帮帮众,犹如一群在黑夜中搜寻猎物的蝙蝠,挥舞着翅膀,飞到了萧悦一行人面前。

    “小姐!三千七百分舵帮众已经全数到齐,请小姐吩咐。”为首一名黑衣人反持开山刀,冲萧悦抱拳行礼。

    “恩。”萧悦点头答应,难得十分强势地指着柳不休说道:“今晚,你们全部听从柳掌柜调遣,他的话就是我的话,明白吗?”

    “可,帮主说……”黑衣人明显有所顾虑。

    “恩?”萧悦柳眉一挑,杏眼怒睁,瞪了黑衣人一眼,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是,任凭柳掌柜调遣。”黑衣人妥协了,答道。

    “不必如此,萧悦。你们船帮的弟兄还是由你调遣的好,毕竟你才是船帮的大小姐。“柳不休淡淡说道,似是不在意所谓的权利。

    “掌柜的,我们不如现在直接控制住广德门,总好过让四皇子掌握了先机。”余晓航担心的给柳不休提着建议。

    柳不休轻笑一声,背过双手,富有深意地看了一看杜纯。

    “戏还没有开场,我们就登台。岂不是对不起望眼欲穿的看客?”
………………………………

初入石湾巷 第六十六章:鸿门宴

    繁花烟柳地,温柔富贵乡。

    随着天色渐渐阴暗,怡红院迎来了生意最好的黄金时段。作为渭陵城内最大的青楼,每天形形色色的人络绎不绝,生意怎一个火爆可以形容。说起这些客人,倒真的是五花八门,各色各样的都有。

    来怡红院的恩客们都懂怡红院的规矩,民间流传的:民一,富二,官三,贵四,皇五的口诀便是说的怡红院所独有的楼层分级制。虽然分了等级,但是实际上怡红院并没有对人设置任何实质上的门槛,所有人都能进门,只是进去之后能上到几层就看自身能量大小了。

    也正因为如此,怡红院与其说是青楼,不如说是在酒楼的基础上加了点特殊的服务。进入怡红院的大部分人都只能在一楼喝喝花酒,听听小曲,并未能真正尝到姑娘们的美妙滋味。即便是这样,怡红院的门槛都险些要被踏破。

    今日的怡红院却是十分奇怪,往日在门口挥舞着丝绢,粉面含春招揽客人的姑娘们仿佛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连半个人影也没有看到。门口立了一块大牌子,上写道:今日怡红院已被四皇子包场,各位恩客等明日再来。

    原本准备趁着夜色去怡红院一掷千金,好好潇洒一番的人们在看到牌子后,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一个个摇着头转身离开。不过也有一部分喜欢看热闹的人留了下来,都围在怡红院门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哎,老叶。今天四皇子这是要干什么啊,整这么大的排场,竟然包下了整个怡红院。”

    “我听说啊,四皇子这是要宴请群臣。”

    “皇子不是只能在重大的日子请了旨,才能宴邀群臣吗?今个既不是皇子寿辰,也没听说四皇子要纳侧妃,这是摆的哪门子宴啊?”

    “谁知道呢,皇家的事咱们哪能知道的那么清楚啊。哎,快看,来了个轿子!”

    ……

    周围百姓七嘴八舌的讨论声中,十几个仆人前后护拥着一个轿子停在了怡红院的门口,这个轿子左侧车幡被涂成红色,说明俸禄超过2000石,而2000石恰恰是三品以上官员才能拥有的待遇。

    轿帘掀开,露出官员的模样。细看之下果不其然,来人正是从三品的司运使裘不劳裘大人。裘不劳弯腰走出轿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帽,确认没出什么差错,这才迈步走上怡红院门前的石桥,后面跟着他的两个仆人。

    桥对边是怡红院那五层高的庞然大物,门前站着一个浓妆艳抹,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还有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两人身后站着四个迎门的小厮。

    看到裘不劳走了过来,老头和女人紧走几步,迎了上去,行礼。

    老头虽然年纪很大,头发花白,却一点不显老态,背脊挺得笔直,显得精神矍铄。老头笑的让人感觉十分亲切,道:”裘大人,您来了,老朽在此恭候多时了。”

    听老头的话,好像跟裘不劳很熟悉,但是应该身份不高。裘不劳有些诧异,脸上一点没有居高临下的倨傲,反而刻意放低了身份,还了一礼,道:“原来是杨管家,没想到四皇子殿下竟然舍得让你出来迎客啊。”

    裘不劳在看到杨管家的瞬间,心里远比表现出来的要惊讶。这个姓杨的老头是四皇子文研烈王府的管家,他是四皇子心腹中的心腹,堪称四皇子的左膀右臂。没想到四皇子竟然派他在门口迎客,只怕今天怡红院的这顿饭要吃的很有说法了。

    杨管家和四皇子形影不离,不论多重要的场合,基本都能看到这个老头的身影。既然如今杨管家到了,那四皇子应该已经在楼中了,于是裘不劳试探着问道:“想必四皇子殿下已经到了吧。”

    “四皇子殿下临时有些要事处理,所以会晚些到,裘大人不如里面请,入座稍候如何?”杨管家侧身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嘴上解释着就把裘不劳往楼里让。

    裘不劳一听到四皇子不在,心里莫名地咯噔了一下。原本他就对四皇子的突然邀约有些猜测,可是四皇子文研烈睚眦必报的性格朝野上下没有不知道的,所以他也不敢得罪四皇子,只好硬着头皮来赴宴,却不想他人都到了,摆宴的主角却不在场。

    看着杨管家伸出的手,裘不劳的腿有些迈不出去,可是总不能就这样僵在这里,他现在就是赶鸭子上架。稍微愣了一下,就哈哈笑道:“也好,也好。”

    跟着杨管家往怡红院里面走去,他这时突然想起怡红院中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女人翠花。于是裘不劳稍稍压低了声音,问旁边的老鸨:“翠花姑娘今日可在?”

    老鸨闻言偷偷瞟了一眼杨管家,脸上带着歉意答道:“裘大人,可真是不巧。翠花姑娘受了风寒,身子虚弱,实在不便见客。”

    裘不劳有些失望,他还想着今日赴宴还能与翠花共度良宵,不料运气如此之背。

    “也罢,那就等翠花姑娘身子好些了,我再去探看便是。”说完三人一道进了怡红院楼内。

    待进了楼,裘不劳才发现一楼已经几乎坐满了人,官职或大或小,皆是朝中重臣,文官武将竟无一人落下。十几个肩披毛巾的小厮,在众多桌椅间忙碌着,又是端茶倒水,又是上菜送酒,忙的不可开交。

    裘不劳一进屋,吸引了屋内众人的注意,与其关系要好的几名朝臣冲他走来,几人相互行礼,客套寒暄,谈笑甚欢,说话间就也落了座。

    今日因为只邀请了官职较高的朝臣,所以并没有占用楼上的房间。众人都在一楼静候四皇子的到来,主角不到,就算这些大臣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动筷。陆陆续续在杨管事的迎接之下,又有几位朝臣在一楼落座。

    杨管事站在怡红院的门口,眼中恭顺的神色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如狼般阴冷的目光。他扫视了一眼楼中众人,就好像看着被圈养的羊群,冷声问身旁丰腴的老鸨:“人都齐了?”

    “齐了。现在动手吗?”风情万种的老鸨此刻也没有了风骚的举止,恭敬地站在杨管家身后,答道。

    “不急,让他们先积攒些力气,不然一会怎么有力气挣扎。”杨管事抽动了两下嘴角,露出邪恶的笑,说着还如嗜血的恶魔般舔舐了下嘴唇。

    “殿下可交代了,这些人不能轻动。”老鸨露出不满的神色,提醒道。

    杨管家很不耐烦地怒道:“这里到底谁说了算?”

    老鸨还想抗议,可嘴唇动了动,话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点点头。”自然是您。”

    杨管家瞥了老鸨一眼,对她这个回答算是勉强满意。缓缓走到中间楼梯处,走上十几阶,站在朝臣们都可以看到的高度。拍了两下手,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脸上又换上和蔼可亲的笑容,朗声说道:“诸位大人,四皇子殿下被琐事耽搁,一时半会儿不能来主持宴会,所以让老朽通知各位大人自便,无需等殿下来开宴。”

    这话一出,顿时场中众人鸦雀无声,一时不明这话其中的深意,出于对四皇子的畏惧,并没有人发出质疑的声音,交头接耳之下坐下开始交杯换盏。但是这些人常年混迹于官场,一个个都如狐狸般精明,不多时就有人预感到不对劲了。

    一个大理寺少卿突然站起身,以手捂腹,做出十分痛苦的样子,艰难地作揖,开口说道:“诸位大人,本官腹中急痛,恐怕是旧疾复发,实疼痛难忍。”说着又将目光投向杨管家,“杨管家,还望代我向四皇子殿下恕罪,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就偷偷招呼两个仆人,要往门外走。刚走到门口,就被杨管家伸手拦了下来,杨管家还是那副笑脸,可眼中阴冷的寒光一闪而过。

    “大人,这么急着去哪啊?您这个话恕老朽无法传达,还是等殿下来了,您亲自告知吧。”

    “杨管事!我是真的有急症,为何如此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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