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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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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忠让二人在外稍候,自己先去通报。云壁早已在庄上等他回来复命,见他进来,急忙问道“人找到了吗?”

    韩忠一脸委屈道“小的本要追上了,却杀出一对男女。将小的们拦住不说,还一顿好打,这才误了云爷大事。”

    云壁道“你们可曾说明,是在帮我办事。”韩忠道“小的怎敢不说,可那对男女听得云爷名号,视若无睹,毫不将云爷放在眼里。”

    云壁勃然变色,怒道“在武阳境内还敢有人跟我为难?这对男女现在何处?”韩忠忙不迭的道“他们嚣张的很,打了小的们还要来找云爷晦气,现就在庄门外。还请云爷替小的们做主啊。”

    云壁奇道“岂有此理。我倒要看看是何方高人,带他们进来。”

    韩忠应声而去,得意洋洋到了庄门之外。田嘉见他再出来时,已面带笑意,也笑道“怎么这一进一出之间,便似换了个人般。”

    韩忠道“是你们要自投死路,可怪不得我了。哼,等见了云爷,教你们再笑不出来。”田嘉笑道“是嘛,是你还是我,谁笑不出来,到时候自有分晓。我们能进去了吗?”

    韩忠便朝前带路,领着荆田往庄内去,心道“等见了云爷,看他如何教训你们。”

    待进了正堂,只见上首端坐着一人,丹凤眼,卧蚕眉,约摸四十上下年纪,紧板着一张脸,正是云壁。

    韩忠朝前叫道“云爷,这对挑事的男女来了。”云壁在上首说道“我倒也看看是什么样人,来跟我作对。”

    放眼望下,但见那青年男子气宇轩昂,一脸英气,是个陌生面孔。再看那女郎时,登时认出是谁来,“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赶忙离席,快步如飞来到近前,喜道“贤侄,你怎么来了?”

    田嘉盈盈拜道“嘉儿拜见云叔父。”

    这云壁江湖人称云里郎君,在燕国名声不斐。早年前误被仇敌算计,身陷绝境,幸得田光出现,救得他性命。

    自此之后云壁视田光为救命恩人,常赴蓟探望与他。自然跟田嘉见过面了,并有叔侄相称。

    韩忠本拟云壁会好好讲荆田教训一番,没想到他二人竟以叔侄女称呼起来,想起在梅林外对田嘉无礼,口出狂言,这时一张脸上尴尬犯难无比,哪里还有半点笑意。

    云壁又道“贤侄,这位少侠是?”荆轲抱拳道“在下荆轲。”

    云壁又是“呀”的一声,惊诧道“莫不就是力战转轮王,箭射魏公子的荆轲荆大侠!”荆轲谦声道“大侠二字,荆轲愧不敢当。”

    云壁大喜,忙安排人另设两上席,请荆田就座。韩忠立刻安排妥当,还一连向荆田请罪。

    田嘉恼他蛮横,见他今日这番作派,平日里自没少借云壁之名,在武阳境内欺辱良善弱势,便说道“韩大爷可不万不能如此,小女子可承受不起。”

    云壁见状,知韩忠定是没少得罪这贤侄女,便向他瞪目而视。韩忠诚惶诚恐,连扇自己耳光,只打得啪啪作响。

    田嘉才道“还请韩爷日后少做些倚强凌弱的事。”韩忠连声答应称是,见机忙向云壁请退,连滚带爬的退出大堂。

    云壁才道“贤侄跟荆少侠是要往都城去吗?”田嘉道“正是。韩忠方才似是在替叔父追什么人,小侄跟他冲突起来,误了叔父的事,还请叔父海涵。”

    云壁笑道“一场误会而已,贤侄切不可介怀。”田嘉笑道“叔父是在追仇家吗?”

    云壁听得这话,神情颇是怪异,而略带尴尬,似是不愿回答田嘉一般,支支吾吾的没说出话来。

    田嘉见状,道“小侄冒昧了,还请叔父莫怪。”云壁长叹道“其实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只是怕人笑话而已。你跟荆少侠俱不是外人,我也不隐瞒你们了。”
………………………………

第一百十九回 飞来桃花

    云壁说完,又长叹一声,自嘲笑道“说来此事也是我不该痴心妄想,才咎由自取而成。”

    荆田知他是要诉说始末,便静静听他去说。

    云壁道“我少年时,便娶了一房妻子过门。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甚是恩爱。谁知道十年前,她却得了个怪病,久治不愈,不久后也亡故了。”

    这事田嘉曾听田光说起过,心道他要追的是什么人,难道竟还跟他亡妻有关。

    云壁叙道“自发妻故去之后,我再无心男女之事。这十年来我孑然一身,也从没有过续弦之意。

    五天前里我带着庄客外出狩猎,到了一座山岗之上,正自追逐一只獐兔。那兔子好生狡猾,连避了几只箭,转到一座矮坡后。

    我策马过去,没见那畜生影子,却见一女子昏趟在地,而双目上兀自有泪痕未干。我见她身上穿的单薄,而外面正自严寒之际,怕她再在此地,身子撑不住,便让庄客将她带回庄内,请大夫来替她治愈。

    我问大夫她因何昏迷,大夫道她因身子虚弱,没挡住风寒,才致一时昏了过去,过不多时,便能醒来。

    果然没过多时,她便醒了过来,问她这是在哪里。我道这是武阳城,因你昏迷在外,被我撞见了,将你救起,带到我庄上调养。

    她听得这话,竟像是极恼我救了他一样,伸手在我身上就锤,口中只道你为什么救我,为什么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就这样死了。

    我猜她定是遇上了伤心之事,也不跟她计较,任由她锤打,安慰说道姑娘年纪轻轻,正当灿烂年华,不能因为些许事想不开,便有轻生之念。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起了作用,没过一会,她停下了锤打,伏在我肩上竟哭了起来。我又是一阵安抚。但想到男女有别,便教她在床上安躺,好生歇息,我便先出去了。

    只听她在床上抽泣说道你们一个个都不愿意搭理我,一个个都想我走。我听到这话,虽知她定是想起些往事,才迁怒到我,便回身去劝她,说道姑娘,你不要胡思乱想,尽管在我这里休养,没人让你走。

    她听得这话,还是不悦,道那等我好了,你还是要赶我走是吧?我便说道姑娘请宽心,在云某这里,姑娘高兴住几日便住几日。”

    田嘉不禁笑道“我父亲说的没错,叔父果然是个君子大善人。”云壁摇头叹道“我也只是见她可怜,怕她再无理取闹,便顺着她说。

    她身子好了过来,果然也没走,在我庄上住了起来,但一连两日,都是闷闷不乐,像在想着什么心事。我又问过她姓名来历,,她只告诉我她叫灵羽。”

    荆田听得云壁说出这姑娘姓名来,竟是灵羽,心头齐是一惊,好在二人都未露声色,云壁也并没察觉,继续说道“我又问她怎么孤身一人在外,是不是遇着什么不愉快的事,她却没跟我说。但她极是健谈,和我说起话来,滔滔不绝,我也就没再问了,跟她闲聊起来。

    到这两天,下起雪来。我见她身上还只是一件单衣,便出去买了几件厚实衣服,拿来给她穿好避寒。

    她见到之后,先是高兴,然后竟又哭了起来,说道“云大哥,你对我真好,从来没人像你这样对我。

    我笑道我大你快有二十岁,将你当成晚辈,照顾你些也是应该的。这大哥两个字,我年纪大了些,着实担不起。她道你才不老。

    我便先出去了,让她在房中将衣服换上。过不多时,她已穿上新衣,走将出来,忽的向我问道云大哥,我问你我好看吗?

    我听得这话,不明所以。我是她叔父辈,怎能说她好看不好看,岂不是居心不良。她见我不说,又生起气来,还要将刚换上的衣服脱下来。我见状,忙说道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姑娘。”

    云壁在荆田面前说起这话来,饶他是个男子,也不由得面庞微微发烫,甚是尴尬。好在荆田兀自一本正经的听他叙说,没丝毫取笑之意,这才稍稍安心,又叙道“

    她连道不信,还说我是在敷衍她。我连忙解释起来,说所言句句真心,她好半天才将脾气收了起来。

    哎,其实我确实不是敷衍她。她容颜艳丽,天姿国色,庄中上下哪个不说她是绝世佳人。

    只听她又道那你喜欢我吗?我听到这话,着实是大惊失色,身子也不禁退了一步,只道她说错话了,否则怎会向我问出这等话来。

    谁知她见我不答,又问了一遍,还道难道我配不上你吗?说话间已是神色黯然。

    我见状连忙说道不,不,是我,是我配不上你。我年齿大你许多,把你只当作天人一般,对你怎敢有痴心妄想。

    她道这我不介意,我只是想知道你会喜欢我吗?

    哎,我自发妻亡故后,再没对女子动过爱意。也不怕荆少侠和贤侄笑话,其实我自初次见到她,便,便对她生了爱慕之情。只是碍于两人年纪相差太大,才一直不敢表露出来,只恐招人笑话。

    那时心中只道她感我救命之恩,想以身相许报答我,才一再问我喜欢她吗。我便鼓起了勇气,结巴说道灵羽姑娘神仙一般人物,云某,云某自然喜欢。说到最后,自己都惭愧得恨不得找个洞便钻了。

    她听我这样说,立时欢喜起来,脸上笑意盈盈,说道那你肯娶我,永远陪在我身边,永远也不赶我走吗?

    听得这话,我心里欣喜如狂。已将话说开了,而她又如此主动,再不隐瞒遮掩,连声说道会!会!竟一时忘行,手舞足蹈起来。

    我二人便商议着将婚事办了,我也不愿声张此事,便没邀宾客,想今日在庄上简单办了就好。

    哎,也正是今日,本该是大喜之日,却出了变故。”
………………………………

第一百二十回 该断则断

    荆田已猜出了大概,知应是灵羽今日悔婚逃走了,而韩忠三人奉云壁之命,所追的人,也就是灵羽。

    二人心知是个尴尬事,也不好说出,只听当事人往下叙述。

    只听云壁叙道“今日一早,我方醒来时,便有庄客来报我,说她清早便匆匆外出了。庄客们还道她只是出去采购去了,也没拦她。

    当时我也没疑心,想着她不一会便回来,今天可是我和她大喜之日啊。哎,可等到了正午也没见她回来。

    我想一定是她后悔了,不愿嫁给我这个老头子。其实我跟她本就不像一对,她走了也是清理之中。哎,只是我动了情思,心有不甘,这才派人找她回来。

    其实把她找了回来又怎样,我二人年齿差大。她如不愿,难道我还能强逼她不成。只怪云壁痴心妄想,让荆少侠和贤侄女见笑了。”

    田嘉道“不瞒叔父,灵羽与我们相识。”

    云壁呀的一声,从席上站起,面上愁容顿收,泛出神采红光。

    田嘉明白云壁意思,歉然说道“只是我帮不到叔父。”

    云壁轻轻叹息,复又坐定,道“是啊,你纵然认得她,又如何能帮到我。感情之事本该两情相愿才是。只怪我一时割舍不掉,才凭添愁苦。如今没将她找回,也正是个好了断。”

    田嘉心道“云叔父对灵羽是动了真情了,但这又岂是能勉强来的。”

    待想劝上两句,又不知从何劝起,难道教云壁不死心,继续去找她,终能感化她吗?或是教她忘了灵羽,另寻佳偶作良配。

    云壁似是不愿再谈此事,岔开话题,道“贤侄这是要去国都吗?”

    但他心中所想,究竟能否就此放下,又有谁知道。

    当下田嘉道“正是。叔父有所不知,当年的四大天王如今复出江湖。”

    田嘉便简述了转轮,迷踪两王在齐国打闹玄机庄之事,直将云壁听得义愤,而不时连声嗟叹,道“若不灭邪党,江湖自此再无宁日。”

    田嘉道“正是,所以我想请父亲出手,联合武林同道,早除祸患。”

    云壁道“但属正道,义不容辞。田前辈若振臂一呼,云某愿当前锋,不剿天王,绝不罢休。”

    荆田心中暗赞云壁果然是个扶持正义的好汉,不枉在城中得了偌大的名声。

    话无多繁琐,心中各怀事。

    过不多时,便即席散。

    云壁亲送出庄门,拖田嘉向其父代好。

    郎才女貌告辞而去,双骑奔驰,再不耽搁,直往蓟去。

    田嘉道“二哥,你说云叔父会忘了灵羽吗?”荆轲道“未必,我看云庄主用情颇深,只怕已陷在当中。”

    田嘉叹道“男女之事,总是愁多欢少。自有人初见面便情投意合,也少不了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

    荆轲道“便如你我。”

    田嘉笑道“你想的美。灵羽逃出庄去,不知她要去到哪里?”荆轲道“你是怕她还去找盖大哥。”

    田嘉道“当时灵羽离开,大哥没有留他,其实我觉得大哥做的有些绝情了。”荆轲道“那现在呢?”

    田嘉道“现在我倒觉得大哥做的没错。心不在她,本就该早断。”荆轲笑道“你是想到鲁大哥之事。”

    田嘉道“正是。鲁大哥当年本就无心婚配,只怕伤了鲁大娘的心,才结为夫妻。但到底来还是将她伤的更狠。所以我觉得大哥做的很对,大哥如不对灵羽动情,留她一时,只会伤她一生。”

    情之为物,若非两情相悦,往往执念能打动自己泪水,却未必能打动别人。

    但又怎么有谁对谁错?

    这时雪已停下,北风兀自如刀,凛冽呼啸。不觉天色渐暮,快到晚间。

    这时已行到一座山郊之中,挥鞭催骑,欲赶在昏黑之前,进城中投店过宿。

    正自行处,但听得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旋即一道人影便从身旁直掠过去。

    那人发足疾奔,踏雪无痕,脚力竟胜过两骑速度。如此轻功,真乃世所罕见。

    荆田还没看清他面目,他便已超过马头,连看都没看荆田一眼,便疾奔而去。

    田嘉道“我知道此人是谁。”

    荆轲心中好生佩服他轻功,只感江湖之中,能人异士着实不少,便即问讯。

    田嘉道“天下间有此轻功的只有一人,便是有着金雁子称号的金三。”

    他曾听父亲说过,此人因身轻如雁,轻功天下无人能及一手暗器更是例无虚发而绵掌功夫更是独辟蹊径。凭此三绝,人都称他为金雁子金三,至于他原本名讳倒是渐渐被人忘记了。

    父亲也说他原是卫国人,因脾气古怪,而正邪难分,但从没做故过半件伤天害理之事,算是个奇人。

    只是不知他这时如此疾奔,是为着什么要紧事。

    荆田马不停蹄,又转过一座山坡,仍没出这山郊。只是转来之时,不过两三里地,那金雁子竟已消失不见,连半点影子都没了。

    田嘉不禁道“难道他轻功真到了化境,只两里地便将这两匹快马甩到无影无踪了。”

    行到这里,两壁俱是长草矮坡,最是能藏人设伏之地。荆轲惯是警觉,道“恐怕另有蹊跷。”

    田嘉旋即会意,跟着将马停下,目光警惕,朝两边审视,果见杂草从中有些许风吹草动之声。

    忽听得一声破空声响起,直往草从中去。跟着听得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声,像是中了什么暗器。

    跟着从里面滚出一人来,身子直拦在荆田马前。

    二人看时,只见那人已是一具死尸,眉心处正插着一枝致命的钢标。

    便在这同时,只见得两边抢出七条汉子来,俱是江湖人士,手持器械,劲装结束。

    当先一人,目光炯炯,双手中分持一口长剑,厉声喝道“杀!”

    此人唤作麒麟剑魏开,正是这帮人头目。

    他们设伏在此,所图者并非荆田。见二人到此,只盼速去,以免坏了自己事。不想当中一个兄弟遭暗器所杀,他便料定是荆田动的手。

    两边一齐杀出,不由分说,便要先结果荆田报仇。
………………………………

第一百二十一回 八大金刚

    魏开剑走偏锋,寒光一闪,剑尖两颤,竟同时向荆田马身刺去。正是射人先射马之法。

    荆田双剑齐出,身子从马上跃下,护住门户。魏开旋即收剑,转攻向二人。

    两骑马甫一受惊,嘶鸣起来,八只蹄子,哒哒哒响不跌,已奔逃而去。

    其余六人俱不是庸手,各使兵器夹攻。

    一人神材矮使两口链子刀,唤作开路虎马明。一人甚是肥胖,面目可憎,阔耳大鼻,手中轮着两柄铁锤,人称拦山霸王猛。

    一个神材高大,便如巨人一般,双手持着一口三尖两刃刀,有名作飞天神杨漫。一人骨瘦如柴,如病夫一般,偏偏眉目凶恶,手持一对分手水磨钢刺,叫做病大虫薛高。

    一人年纪最轻,约才二十上下,手持一条齐眉棍,姓凌名晨。一人赤面虬髯,双拳虎虎生风,名涧姓朱。

    田嘉情知误会,才陷入这场苦战之中。若想解释,只怕没人肯听,没人肯信。待交上手来,心中雪亮,知道对手正是驰名黑道中的八大金刚。

    只是动手的仅只七人,还有一个金刚,已再动不了手,已成了一具尸体。

    田嘉猜的不错,这伙人正是八大金刚。

    五大天王,八大金刚。

    五大天王在前,这八大金刚正是为模仿那五位前辈才得的名。

    只是他们名头远没五大天王响,在江湖上有很多人都没将他们放在眼里,甚至并没听过。

    田嘉唯一纳闷的不是自己和二哥稀里糊涂的和他们交了手。她纳闷的是八大金刚一向只在楚国出没,何以会埋伏在燕境中。

    是为了伏杀金雁子吗?

    这也是她纳闷的地方,金雁子何以跟他们交了仇,竟牵扯到燕来了?

    而刚刚还在前面金雁子又去了哪里?他难道隐行过了这埋伏圈去了?

    刀光剑影,缠斗不休。倏忽半招,便血溅当场。七大金刚的确进的都是杀招。

    荆轲在百忙中朝田嘉一看,田嘉便即会意。

    同样还是双剑合璧,不同的是两柄剑舞成两道光圈,只守不攻。

    严守。

    当下局势,唯有先自保,方有机会寻敌破绽,反败为胜。

    朱涧高声叫道“好对男女!”

    以众围寡,却战不下,急躁的自然急躁。

    朱涧双掌探出,变拳为爪,直往剑光中闯,要在险中求胜,欲扣二人脉门。

    魏开急忙喝止“不可!”

    他见二人虽剑法严密,但却久持不住。但在时若轻敌冒进,必然无功反受其害。

    两个字吐出口中,终是迟了,朱涧双爪已探入剑圈之中。或许他太高估自己的爪功,或许他太低估对方的剑势。

    但终是迟了,再退回了时,两手已血淋淋一片,手筋被挑断了。

    朱涧吃痛不住,惨叫不迭,忙撤出战圈,往后退了三步。甫一站定,忽觉背后一股绵柔的劲力送到。

    他立觉有异,回过身时,眼前只是山谷崎道,哪有半点人影。正欲再转回身时,却觉身子骨似酥了一般,连轻抬踮脚的气力都没了。

    就在这同时,他登时醒悟过来,知道是怎么回事,想提醒同伴。

    只是已经迟了,身子软绵绵的,像被人打散了一般,瘫软在地,连呼吸也没了。

    就如那被暗器射中的金刚一样,转瞬之间成了一具躯壳,一具尸体。

    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那边厢正自激斗,更是没人察觉这的异状。

    扑的一声,王猛身子直佯面而倒。

    这次有声音了,只是王猛已经死了。头上也插着一枚钢标,还带着血迹。

    魏开惊呼道“金雁子?”惶恐,诧异。

    才明白上了金雁子的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本来没有黄雀。他是螳螂,金雁子是蝉。

    谁想另有人作了蝉,金雁子却当了黄雀。而眼下行势,便是有蝉,螳螂也未必能捕住了。

    荆田心中也明白过来。

    金雁子明只有埋伏在前,正好撞见荆轲也朝埋伏方向而来,他便施展高超轻功先藏了起来。

    待荆田到此,他先发暗器毙掉一人,引七金刚从暗处出来,围斗荆田。他自己却藏在暗处,逐个下手。

    的确是条不失高明的计策,只是这未免害苦了旁人。田嘉心道“难怪父亲说此人形事怪癖,不知是正是邪。”

    便在这时,薛高凌晨同时栽到。不消多说,也是死在金雁子的暗器之下。

    魏开早已留心,看准暗器来处,身子一跃,直往那里,一堆长草中冲去。料定是金雁子伏在里面,发射暗器。

    魏开在三尺之外,双剑迸着寒芒,已往草从中去。一堆长草被两道剑光削断,遗憾的是他并没再草从中见到金雁子。
………………………………

第一百二十二回 雁子金三

    魏开心中立时醒悟过来,这一惊非同小可。

    身子回转过来,两柄剑就在同时已幻化成两道光圈护住周身。

    还是迟了一步。金三被称作金三,除了暗器绵掌双绝,还有他神出鬼没的轻功。若将这轻功同绵掌配合使出,更是教人防不胜防。

    魏开只觉身前一道影子掠过,一瞬即逝。

    便即够了。

    他肩头已被对方掌风扫中。化骨若绵的掌风。

    还没回过神来,那道黑影又出现了。从他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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