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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之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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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夕点了点头，面色有些僵硬，道：“那中天娱乐高层这边关于风火传媒的发展决议是什么？”
杜可枫接道：“这正是我们找你来的原因。我来介绍吧。你们应该知道，作为集团的CEO，我基本负责了集团的全部业务。而吕董事长由于对外的联络和和其他生意，基本没时间过问这些事。但我的确是碰到了我生命中最困难的时期，首先，我个人没持有风火传媒的市面流通股，因而在风火传媒的股东大会上，我没发言权，我仅仅代表集团行政来发言。所以，任何关于风火传媒的发展决议，都只能是吕董来操作，我只是他的代理人而已。而其他股东们又咄咄逼人，虽然他们单方持股比例低于中天娱乐，但他们联合起来，就超过了中天娱乐，所以，我在会议上完全压制不住他们的盛气，相信就是吕董来了，也会妥协。其次，如果下次股东大会一旦通过了他们的决议，那么，中天娱乐基本上就被剥夺了对风火传媒的控制权，按当时中天娱乐入主风火传媒和另外股东签署的协议：在中天娱乐主导风火传媒期间，风火传媒的年利润不得低于12％，不然就自动减持股份，退出主导地位；但年利润若高于25％的话，中天娱乐可以自动延长对风火传媒2年的主控权，股东们不得增持股份。
“在中天娱乐的主控下，2005年中天娱乐总产值为10。8亿，实现净利润2。5亿。年利润率达到了23％，我们若能使今年的利润率达到25。1％，那么股东们再无话可说了，我们将至少还能控制风火传媒2年。23％和25。1％之间只差2。1个百分点。说困难也困难，说容易也容易。
“我们认为，风火传媒目前的实力还没达到能进攻占领小城市的地步，首先，我们还有近2亿的银行贷款要打理，而风火传媒的现金流目前只有2亿，按他们的建议，要再拿出3亿、并且再贷款5亿的话，存在很大的资金链失控的风险。因而动用1亿5千万到2亿的资金，贷款2亿，风险问题最小。其次，我们建议谨慎点，全力开拓中西部的省会大城市，借助他们已有的电信多媒体业务平台，我们就完全不必再从头铺起，我们只需给点钱搭个伙，这点钱不多。同时，选择中西部的大城市，在于中西部在多媒体广告业务这块上还比较欠发达，但因为是大城市，容易吸引有眼光的商家的青睐。同时有利于形成大城市有机互动的***，对于深化风火传媒的品牌更为直接和有效。
“我和罗总认为，只要按照我们的‘中西部大开发’决策，我们今年的年利润肯定会超过25％。到时，那些股东们自然无话可说。”杜可枫说完，望了望罗查理。
罗查理立即道：“我们找你来，便是协助中天娱乐将今年风火传媒的年利润率提升到至少25。1％。今年年内，相信那些股东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所以，这个目标，只要能按照我们的计划去实施，定然会达到。”
司夕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了一切，道：“所以，你们便决定了，暗中、自行来实施你们的计划？”
“不错！果然是聪明人。”杜可枫说道。
司夕有些惊诧，他没有思量成功的喜悦，却思考起了失败的后果：“这样做，不经过董事会的批准，万一失败的话，责任谁来承担、谁来负责？”
杜可枫望了望罗查理，说道：“我是CEO，也是我决定的，失败的后果当然由我来承担。”
罗查理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司夕点点头道：“那好，我可以为你们做什么？”
当下，杜可枫和罗查理便将具体计划和任务部署给了司夕。
第9节 采访就像做爱
下午，司夕在采编部小会议室开会，与会的便是刚成立的《名人杂志》采编专组6名成员。依次是周晓、高鸿、段菁菁、崔承志、杨敬业、王鸥影。
这些人中，年纪最大的是杨敬业，但也不过27岁，最小的是周晓，22岁。望着和自己年龄相近的新上司，他们无不有些好奇的感觉。他们只知道司夕在一个星期内成功采访到三位国内大企业家，带回了13万的广告赞助，这成绩，能在一星期内完成的，司夕是中天娱乐第一人。
司夕从他们稍显陌生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说道：“《名人》采编专组新成立，我是你们的新上司，年纪和你们差不多，也可能比你们中的人小。我想，上司不上司的，没那么重要，工作中我们是朋友，我需要你们，你们也需要我。大家同舟共济，我们这个组刚成立，一个月内不给集团做出点成绩来，外面的人自然就会怀疑有没有设立这个专组的必要了。所以，大家一起努力。
“接下来，我把我们专组的行动纲领和宗旨、目标及发展方向简单给大家说一下。这些其实都是死的，关键看我们在工作中的实际应变能力，生活是万花筒，社会是大熔炉，五花八门。大家切不可墨守陈规。OK，我来宣讲一下。”
接下来司夕花了近一个小时，把专组的纲领、约束等一一向大家陈述开来。
末了，司夕抬起头，见到大家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这很正常。这和上语文课时，老师在台上一个劲地朗读《出师表》、口沫横飞，大家在台下焉焉欲睡没什么区别。
司夕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说道：“谁能告诉我，做名人有什么好处？”
大家一愣，便有人答道“受社会尊敬”、“不为生活操劳辛苦”、“生活舒适”等。
司夕一笑道：“大家的回答沾边了，但没归纳到中心。做名人的最大好处就是：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只要他爽，钱不是问题。有的名人其实也没多少钱，他就一个‘名人‘的幌子而已，但他也舍得花钱，因为，只要是‘名人’，总有生财之道。我归纳了一下，除却他本身的事业、生意要花钱之外，让名人花钱的还有另三种东西，当然，我这里指的名人，在很大程度上指男性：一、塑造自己形象身上；二、吃喝玩身上；三、女人身上。
“塑造自己形象是名人除了生意之外，首要要花钱的，对他来说很重要。这相当于你买了一部奔驰，你长时间不维护、装饰、打理，它迟早会失去光泽。名人们很重视自己的形象宣传，这也是新时代‘品牌至上’观念的升华。怎么来宣传形象？这就靠我们这帮记者了。
“名人们有了钱，并且能长期维持自己的形象，接下来很重要的便是社交***。广泛的对外联络也是他作为‘名人’的必要步骤。这就是吃喝玩，饭局、赌局、高尔夫等，都是他们的应酬方式。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这是真理。名人们除了成功的背后有个女人之外，基本上宾馆的房间里也有几个女人。我们经常会在电视上看到某些名人夫妻感情多么好，他们多么彼此深爱对方。是的，大多数名人们爱自己的妻子。但有一点不能忽略：一个女人若是死心塌地地爱上一个男人，她一生便只会和这个男人做爱；但一个男人若是深爱着一个女人，他却不一定只会和这女人做爱。他会在和别的女人做爱后，回来对他爱人说‘我最爱的人是你’。”
司夕说到这里，台下段菁菁、王鸥影两位年轻的女记者甚是脸红，那帮大男孩倒是嬉笑开来，气氛活泼了。
司夕继续道：“我的遣词或许有些荤腥，大家不要见怪。在娱乐圈内，什么龌龊、肮脏的事没见过？呵呵，几句黄段子，我相信大家还是沉的住的。”
大家瞬间一阵哄笑。
“我们《名人》采编专组的目标就是那些社会上的大企业家、大明星以及为国家和社会作出过贡献的人士。我们去采访名人，其实和做爱没什么差别。”司夕说到这里，台下又是一阵大笑。
司夕不露声色，继续道：“问一个问题，人类为什么要进行房事？”
大家的笑声更大了，却没人接话。
司夕一哼笑道：“晕，为了繁衍后代。那再问一个问题，人类为什么要做爱？”
大家也在笑，但是却面露疑惑之色，在他们看来，两个问题没啥区别。
司夕笑道：“大家可能会觉得我在重复问题了。不然。人类为什么要做爱、而且乐此不疲？答案就是：为了使双方爽。”
听到此，同事们笑得前仰后俯。
“我们去采访名人，为的也是使双方爽，而且，我们的操作步骤和做爱的过程也没区别。完成一次做爱和一次采访的步骤分别是这样的：首先，我们要找到做爱的对象，不能没有目标的做，不然就是手淫了。同理，我们也要在茫茫人海中遴选出我们要采访的名人，找到他们并联系上。
“其次，要和她做爱，必然要给她好处，不然就是强奸。同理，我们采访一个名人，他若得不到一定的利益，他也不会接受我们的采访。
“再次，人为因素搞定后，就要选择做爱地点了，可能是老婆不在的家中，更可能是在宾馆或者私自购买的别墅里，总之，他们不可能打野战。同理，我们采访一位名人，也要事先约好地点，这是一门艺术。采访地点往往也左右着采访成败，因为这影响双方的心情和发挥。
“接下来，做爱开始了，但基本上都会有前戏的，直奔主题的人士不在我们的探讨之中。前戏，那就是挑逗，要把对方撩拨得风骚百态、情欲高涨，对你死心塌地。这是一门本领。同理，在采访前，我们的开场白也正是为了取得这样的效果，完全将名人们的兴趣引到我们的采访上来，使他觉得接受这次采访很愉快很有意义。这样，他就会完全放开、毫无保留地配合我们采访。
“然后，做爱的步骤便是你要慢慢、温柔地脱掉她的外衣、胸罩、内裤。当然，先脱衣服再挑逗的也不在我们探讨的行列中。这就相当于我们采访开场白结束后的‘步步深入’，揭开本质问题。我们撇开名人们的光鲜、脱下他们光环的笼罩，慢慢再过渡到他的成功，从而让他们欲罢不能。
“接下来，做爱的过程是，你要让她给你脱掉衣裤。这没什么好说的。同理，在采访过程中，你就要诱使名人们反客为主，自行将谈话内容深化、扩展开来，他不经意的言语，可能就正是我们制造八卦新闻的来源。
“然后呢，进入正题了。做爱花样方式太多了，我也不敢列举，怕女同事们害羞。呵呵。在我们正式采访中，大家也必须使用多种语言手段来促使、诱惑名人们，使之能完全跟着你的采访提纲走，如果能像做爱中突然翻出一个新招式获得异样的快感，我们能在采访中灵光闪现地提到一个新奇问题，而名人们也愿意配合回答。那就非常成功了。
“最后，高潮到来，做爱高手不只是要自己高潮，还要让对方同时达到高潮。完成‘双方都爽’的最终目标。在我们采访达到高潮时，要让名人们完成一次‘形象与自我包装’的意淫之旅，让他们觉得不虚此行来露了一回，让他们觉得爽。我们自己呢，也爽，我们得到了他们的全力配合，探听到了他们亲口讲出的隐私。这能为我们换来巨额利益，爽。
“不得不提一下，做爱结束后，还有后戏，呵呵，这是让女人更加爱你的手段。你要帮她擦拭某些接触部位，继续亲吻爱抚她。同理，采访结束后，我们一定要再巩固感情，深化交流。而且，还要避免一些新闻操守上的不必要的麻烦。
“OK！这就是做爱，这就是采访。”司夕滔滔不绝地说到这里，台下众人个个瞪大眼睛，笑容僵硬在脸上，聚精会神地盯着他。
“啪—啪—啪—啪！”霎时，他们热烈鼓起掌来，司夕如此形象而生动的关于名人采访步骤及要领、言语手段使用，是他们在新闻系的大学课程中永远学不到的。他们在领悟了采访的要义后，心头也在想：司主管是做爱高手。步骤、节奏掌握得这么好，没哪个女人不服！
实际上，他们中没一人知道，司夕还是处男。
司夕示意他们安静下来，道：“接下来，我们的任务就来了。《名人》杂志采编专组成立以来的第一个重大任务！大家务必全力以赴。这次，我们每个人可能要少则三天，多至一个礼拜出差。任务即是：采访到中西部6个大城市的15个大企业家，并且，要他们赞助中天娱乐！具体情况我会给你们详细解说的。OK，有问题吗？”
大家听罢迅即紧张起来，不过依然是异口同声地答道：“Noproblem！”
第10节 受伤的心
第二天上午，司夕和专组的六名同事又齐聚小会议室。
“根据昨晚大家一个晚上整理的资料，今天早上我进行了筛选和有效统计。大家从成都、昆明、西宁、重庆、贵阳、兰州这6个大城市中查找出了142家总资产在5000万以上的零售、房产企业。其中上市企业27家。我一一核实过，再根据自己的经验，将范围缩小到75家。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在这75家大企业中，成功采访到15位大老板，并让他们接受和承认中天娱乐的市场地位，让他们赞助我们。这个赞助，是指他们能允许我们品牌的进入，无偿支援我们。但是，回报却是无形而巨大的。一定要让他们晓之以理。从75家企业中有效采访15位老板，这是1：5的几率。要采访到这些深居简出的大老板，是很困难。但是，如果在5家企业中都不能成功一位的话，我想，你也不适合做记者和狗仔。
“OK，我马上把行程计划安排发给大家，每人去的城市和任务部署、期间注意的细节希望大家好好看看。你们6人的总体任务集中在房地产企业、甲级商务写字楼和零售卖场。而我，则去当地啃最不好啃的骨头、也是中国最霸道、最牛B的企业——中国电信，我要说服他们负责人，允许中天娱乐品牌的进入并承诺能将多媒体业务的市场给我们分块蛋糕。六个城市的中国电信我都会去，所以，我可能比你们忙点，不会有太多时间和大家交流、叮嘱。大家只能自己发挥，按我的部署，小心谨慎。当然，人在外地，必须小心人身安危。OK，总务那边已经开始给我们定机票了。今天下午和明天早上大家就会陆续飞赴自己的目的地。每人的差旅费用是1万元，一个礼拜的，要请客应酬的，也适当节省点。最后，我要交代的是，大家必须随时保持联系，在外面以我为中心展开调度，有情况立即汇报我，而在上海集团总部这里，大家有任何要请示的，绕开采编部的两位经理，直接给罗总汇报。因为，我们这次任务，直接向罗总负责。好了，散会。”司夕说到这里，环视大家一眼。
他从众人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了他们对自己的钦佩和叹服。
众人已经出门了，司夕叫住了周晓：“我给你安排的是成都，而我的第一站也是成都，所以，我会和你乘一班飞机，不出意外的话，座位在一起。”
“是吗！呵呵呵，那我真幸运呢！还可以再在飞机上聆听主管你的垂训了！”周晓如小孩子一般地拍起手来。
司夕拍拍他肩膀，刚走出会议室，就碰到米静，她正端着一茶杯过来倒水。
米静望了司夕一眼，立即低下了头，独自倒着水。刚要走开，司夕叫道：“米经理。”
米静神色仍然有些呆滞，但面孔依然美丽动人，仿佛一位不经世事的天使误降人间。
“有事吗？司主管。”她声音很轻而且冷淡。
司夕有些迷茫，说道：“能到办公室或者外面谈谈吗？”
米静没答话，但她的神色却包含了肯定答复的意味。
在4楼观光阳台上，司夕和米静相对而立，半晌，司夕道：“我今天下午就要乘飞机去出差了，一个礼拜。”
“是吗？我们两位经理好像还蒙在鼓里哦。”米静声音仍然很冷。
司夕轻叹了一口气，道：“这是《名人》杂志采编专组的任务，因为和你们的编制平行，不必向你和范经理汇报，所以可能你们不清楚。”
“这是你的职责和计划，你没必要给我解释。”米静端着茶杯喝下一口茶。
“我知道，但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其实是想给你道、道、道歉的。”司夕有些紧张，“那天晚上，让你伤心了，对不起，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人可能太容易被外物给激发，还请你原谅，实在对不起你……我们还是、是好朋友。”
米静听罢迅即一个冷笑：“哼！我们不是好朋友，按你的话说，我们只是‘同事’。司主管，一块玉石打碎了，再也不能复原；一个人的心被击碎了，永远在流血……我很贱，很不要脸，这种人，不值得你这么高贵的男人来道歉！一路顺风！”说完，秀发一甩，风也似地走远。
留下司夕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发呆，“一块玉石打碎了，再也不能复原；一个人的心被击碎了，永远在流血……”
在上海至成都的东航KF8403次飞机上，司夕和周晓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透过巴掌大的外视玻璃，司夕望着连绵起伏的白云，心潮一阵起伏，那熟悉而悠扬的《三万英尺》仿佛在耳边响起：
爬升速度将我推向椅背
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飞出我的视线
呼吸提醒我活着的证明
飞机正在抵抗地球我正在抵抗你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
思念像粘着身体的引力
还拉着泪不停地往下滴
逃开了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
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
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为还拥你在怀里
回忆像一直开着的机器
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覆播映
后悔原来是这么痛苦的
会变成稀薄的空气
会压得你喘不过气
要飞向那里能飞向那里
愚笨的问题
我浮在天空里自由的很无力
曾几何时，米静的音容笑貌竟浮现在眼前！司夕连忙揉揉眼睛，总是心绪不宁，他一路上都在考虑她的那句话：一块玉石打碎了，再也不能复原；一个人的心被击碎了，永远在流血。难道，一次伤害，真会刻下如此之深的痕迹吗？按他的感觉和领悟力，他从见到米静的第二次起，就知道她喜欢上了自己。
超级天后、嫦娥姐姐——秦月，又浮现在眼前。这才是他心底最正统的情感寄托，但是，现在的秦月，离自己好远好远……她已是神，而神，是来景仰和朝拜的，而非亵玩。
一个可望而不可得；一个却非常容易去拥有。
一个是女神，一个是堕落的天使。
却都是那般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司夕良久慨叹。
第11节 出门靠朋友
下午3点多时，飞机准时到达成都双流国际机场。
在成都市人民北路的三星级酒店帝豪大酒店订好房间后，司夕和周晓在酒店匆匆吃了些东西，然后周晓回到房间打开笔记本电脑查资料。他将目标锁定了事先布置好的五家房地产及零售企业。
司夕则拦了一部的士，来到了位于成都市红星中路的四川《华西都市报》。
在迎宾室里等了一会，就见一位戴眼睛的25、6岁的文弱男子走了过来，“司夕！”这男子有些惊喜地叫了一声。
司夕转头望去，面有喜色，迎了上去：“邓芳平！“
两人当即紧紧握住了手。
邓芳平是司夕的大学同班同学，也是四川人，毕业后，司夕留在了上海，但邓芳平却回到了四川，他混的不错，现在已是国家重点都市类大刊《华西都市报》的一名小编。
二人坐下寒暄一阵，就听邓芳平道：“毕业快4年了，怎么样，昨天还是我们两年来第一次联系呢！你现在在上海混的不错吧。”
司夕一笑道：“一般般。有没有兴趣到上海来发展？想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介绍啊。我托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邓芳平一笑道：“你小子以前从来一副慢吞吞、天塌下来与我何干的个性，怎么今天这么急？都快下午4点了，晚上再怎么也要到我那去喝两盅啊！急什么？”
司夕摇摇头道：“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司夕了。”说出这句话，仿似有浪子回头的感觉，“咱老同学了，也不欠那顿饭局，我要在一星期内跑遍西部六个省会城市，等有空了，我一定请你到成都最高档的饭店好好撮一顿。”
邓芳平笑道：“你小子真的混的不错了，业务繁忙。老同学嘛，哪会不把你托付的事搞定呢？再说，以后我要到上海来发展了也还要靠你了。”当即，他从身上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司夕。
司夕看了看，点点头道：“你确定无误？毕竟这件事很急，要出差错的话很麻烦。我在成都又人生地不熟的，只有你这一个朋友。”
“呵呵，放心。我们毕竟也是国家重点报纸，这些人生意做的再大，也还是要给我们点面子，不至于给我们透露虚假消息。还有，据消息说，他们今晚会在某个酒店应酬。”
司夕将纸条装好，然后又从另一兜里掏出一张纸，匆匆塞进邓芳平的衣兜里，说道：“兄弟，我马上去办事，十万火急。以后有什么需求给我打电话。这件事麻烦你了。再见。”说完闪身而去。
愣在原地的邓芳平将司夕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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