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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剑禅说-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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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价赎了出来,在百里之外找了一家姓卓的大户人家认作干闺女,改名卓尔,再买了一位丫鬟霜儿陪着她,俨然就是一位大家闺秀,再托媒人上门给林燕青说亲。说来也是孽缘,妖娆绰约的卓尔林燕青一眼就看上了,并且过门没多久,两个人很快就变得如胶似漆。在这件事以后,林燕青也确实对林燕明、林燕荃他们客气了很多,当然这位新夫人卓尔也没有少在枕边为他们说话,虽说没有把总镖头的位置给他,但很多事情也交给他们去办,在钱财上对他们管的也不是太紧,这样一来,就更加助长了林燕明嚣张跋扈的气焰,常常弄得兄弟们之间也很不开心。
虽说林燕青是练武之人,内功的底子还是不错,但怎奈卓尔年轻气盛,又久经风月,她的床上媚功可不是一般男人吃得消的。云林堡家规森严,男女内外有别,就算她与林燕明有旧,但也不敢越雷池半步,还要装作以前并不认识,这样身强力壮的卓尔只能盯着林燕青了,几年下来,林燕青也是感到有些体力不支,但有这么一位尤物呆在身边,常常又不能自已。为了讨好林燕青,林燕明不停的在外面找各种强肾健体的补药给他,一开始效果并不是很好,直到他打听到徽州城里有一家叫鸿济堂的医馆,在这方面有祖传的秘方,效果相当的好,并且在坊间口碑很好,他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找到这里,一次就配制半年剂量的药粉,分装在数个瓷瓶里。
从鸿济堂出来后的林燕明并没有把药直接交给林燕青,他已经想到了一条更毒的计策。把自己最爱的一个女人拱手交给别人,夜夜欢愉,自己还要到处去找药给他们保证质量,而自己想要的名誉地位金钱却遥遥无期,这极大地打击了林燕明,使他的心理越来越扭曲,最终连兄弟之间的情份都顾不上了,偷偷在药里偷偷加上了那味致命的药,而正是这味药,在不断欢愉的同时要了林燕青的命。
为了不使林燕青的死与自己扯上关系,他还费尽心机,偷偷安排,把药加在林燕青每天都要喝的茶里面,而这茶又是云敦良送的,这样不仅可以做掉林燕青,同时云敦良、云怀德等云家的人都脱不了干系,这样的话,云林堡堡主之位就唾手可得,他觉得老二林燕山生性懦弱,只要大势已去,他也只好屈从。但事情并不像林燕明想像的那样顺利,一是云敦良并没有像他想像的那样在他栽赃之后像以前一样忽然暴怒,冲出来和他拼命,这使得他准备好的以暗器射杀云敦良的阴谋没有得逞,二是老二林燕山很快就看出这其中的疑点,并坚决的站在云敦良他们一边,对此事一查到底,情急之下,才想出让田英带着霜儿连夜出逃,最后再在外面杀人灭口,让所有的事死无对证。
还有一件他没有想到的事,他以为只要做掉林燕青,干掉云敦良,剩下一个晚辈云怀德就不足为虑,但没成想在这个时候,有江湖传言已经失踪十多年的大哥云敦复还活着,并且其武功已深不可测,此谣言逾传愈烈,竟然到最后得到证实,不光他在,他还和一伙隐迹江湖多年的武林奇人在一起,他最担心的是这事传到他那里,他又要回来插手云林堡的事,那他就一点胜算也没有了。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老俞还真是从天而降地回到了云林堡,看老二林燕山的样子,好像他们早就知道大哥会回来似的,想到这里林燕明肠子都悔青了,他觉得就应该在云敦良受伤云怀德不在的时候迅速拿下云林堡,现在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最让他们欣慰的也是大哥云敦复,他是一个人回来的,这使他们略微心安,他们知道,云敦复为人忠厚,只要他没有确切的证据,就不会对他们下死手,这样还有回旋的余地。老七带人毒杀田英和霜儿,并嫁祸给店家,这事本来就有些牵强,后来还听说店里去了高人,并和云怀德、林玉涣一起带走了这两人,他心里一直不是很踏实,他一直在担心这两人被救活,那他们的事情可就全部暴露了。尽管老二林燕山说云怀德他们只带回来田英和霜儿的骨灰,就埋在后山上,他还特地派人把两个墓都挖出来,两个里面确实都有骨灰,并且从里面的骨头残渣里,确实也能看到这两人生前一定是中毒而亡的。可就这样,他还是不放心,林燕山是个老狐狸,要弄一定会弄得很逼真,弄个中毒人的骨灰对他来说不是难事,要是那两个人落在大哥手上,那他们可就全完了,好在他是一个人回来的。
“你们倒是说说,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呀?”还是女人沉不住气,卓尔看着这些男人就这么闷坐着,有些着急。
“慌什么,”林燕明道:“不就是老大回来了吗,他还能吃了我们不成?”
林燕明话是这么说,当他看到老俞回来的时候,心里比谁都没有底,但他知道,他现在就是这群人的主心骨,要想不出差池,首先是他不能乱,否则就可能是兵败如山倒,最后不光功亏一篑,能不能保住命都很难说。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还是回来了,”林燕荃道:“莫非他还想回来做他的堡主?”
“你可太小看他了,”林燕明道:“他能把它让出去,说明他对这个位置看得并不是很重,在他的骨子里,云林堡的百年基业、兄弟们的情分才是最重要的。”
“哪他回来做什么?”林燕荃道。
“这才是关键,”林燕明道:“即使他无意于堡主之位,他也是为了堡主之位。”
“你是说他回来就是为了立新堡主?”林燕荃道。
“要这么单纯就好了,”林燕明道:“老三的死一直都是的悬案,他回来不可能不过问此事。”
“三哥不就是暴病而亡的吗,他回来还能问什么?”林燕荃道。
“这是你的说辞,”林燕明道:“他们几个不都去了那边了吗,你能保证他们不说点什么?”
“说就说呗,”林燕荃道:“他们也拿不到证据,既没有证据,云家的人和三哥的死就脱不了干系。”
“说得好听,”林燕明道:“证据是死的,人是活的,谁知道他们还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
“这不可能,”林燕荃道:“除非他们能让死人说话。”
“哼,我还就怕这个死人说话,”林燕明很不满意的道:“你说让你办个事,东西没拿到,人到现在也是死活难定,唉!”
“不是我们看到骨灰了吗,那骨头上也是有毒的。”林燕荃道。
“那要是个假的呢?”林燕明道。
“这……”说白了,林燕荃被他这么一说心里也变得没底了。
“你们到底是在怕什么?”一直没有说话的林玉铉道:“莫非你们还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虽说林玉铉以前跟着林老七伙同他父亲做了很多不靠谱的事情,但自从林燕荃把他推给罗小星,又看到林燕明和卓尔的奸情,他对这伙人是越来越厌恶,因为林燕明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让他知道的,所以他也是听的云里雾里。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林燕明道:“我这么多年辛苦努力,为云林堡挣了万贯家财,我争个堡主做不应该吗?”
“哪争堡主的事怎么又扯到三伯的死上面去了?”林玉铉道。
“我就是怕他们为了阻止我做堡主,把你三伯的死往我身上扯。”林燕明道。
这件事的整个过程林玉铉是不知道的,林燕明不想把这么龌龊的事情让儿子知道,但别人迟早会讲的,他还不如先给儿子打个预防。
“不就个堡主吗?”林玉铉道:“不做就不做呗,何必弄得这么鸡飞狗跳,连死了的人都不得安宁。”
“哼,说得轻巧,”林燕明道:“你也不是想着未来做云林堡的堡主吗?”
“要这么做的话我宁肯不做!”林玉铉很倔的道。
“住嘴,”林燕明道:“你越来与不像话了,你难道也要和他们站在一起吗?”
“哼,我只和我自己站在一起,我只做我自己!”林玉铉道。
“你就再怎么做,你也是我儿子!”林燕明怒道。
“我知道你是我爹,”林玉铉话里有话道:“你也要记住你是我爹!”
“你……”林燕明再次被他噎住,他知道儿子对他和卓尔的事非常不满意,怒吼道:“滚!”
“滚就滚,谁还愿意在这里不成!”林玉铉说完甩手走了出去。
“唉!”林燕明一拳重重的砸在自己腿上。
在这爷俩吵嘴的时候,林燕荃和卓尔都没有插嘴,林燕荃一直认为林玉铉的变化是因为他把他推给了罗小星,而卓尔则明白,他和林燕明偷情的事使他非常不满,这个时候插话,那肯定是自讨苦吃。
“五哥您别生气,”林燕荃道:“小孩子容易冲动,一会我再去劝劝他。”
“你说,这孩子不会去乱说吧?”卓尔有点担心。
其实林燕荃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他没敢说,卓尔这么问,正中他的怀,他也把目光瞄向林燕明。
“这个倒不会,”林燕明道:“这孩子有点倔,但脑子还是很清楚,只是后面的事不要再指望他能帮忙,不捣乱就好。”
“这个我知道,”林燕荃道:“既是老大回来一定会问道三哥的死,那我们也得有个对策。”
“我们还是老话,”林燕明道:“老三是暴病身亡的,要说有问题,也是老六给的茶叶有问题,反正所有的茶叶都没了,田英和霜儿也没了,账本也没了,那就让老大来主持一下这个公道。”
“五哥,你说那两个下人会不会……”其实林燕荃心里也不踏实。
“哼,现在知道害怕了?”林燕明白了林燕荃一眼:“我想应该没问题,这两人要是真还活着,他们早就拉出来对证了,老大见我们也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说的也是,”林燕荃还是有点犹豫:“万一……”
“我们明白你的心思,”林燕明道:“就算万一他们还活着,我们也只能赖到底,人在他们手上,他们可以想让他们怎么说就怎么说。”
“只要您心里有底,我们就有底了。”林燕荃道。
………………………………
第二十六章 家事…6:旧事重提
还是云林堡的议事大厅,还是曾经熟悉的那个位置,老俞又一次坐在那里,然而时隔已经十几年了。
十几年没有回家的老俞当然不会忘了祖宗,一大早起来,整饰停当,人也精神年轻了许多,带着众位兄弟和后辈,在天健堂祭拜列祖列尊。这里是云林两家的祠堂,供奉着云林两家的历代祖先,他多年在外,未能在祖先面前祭拜,心中着实愧疚,所以一大早就让人备好祭品香烛,前去祭拜。既然老大祭祖,其他兄弟没有不陪的道理,何况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谁也不想让别人说闲话。
祭拜完祖宗,老俞手扶着林燕青的灵牌,默默地站了很久,一句话也没说,但又似乎在心里对他说了很多,至于说些什么,恐怕没人会知道。
从天健堂出来,老俞就直接来到了议事大厅,坐上了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位置,其他的人也都跟着进来,按自己的长幼辈份坐定,大家知道,今天一定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就连议事厅外面也站满了镖师和趟子手,这也关乎他们的未来。
“大哥,您看我先说两句?”等大家坐好了,林燕山征询地看了老俞一眼。
老俞抬抬手,没有说话,让他继续说。
“各位兄弟子侄,那我就先说两句,”林燕山道:“十几年前大哥离开云林堡,这其中的原因我想大家都心里明白,这十几年来,云林堡由三弟一个人独立打理,也由于兄弟子侄们的共同努力,总算是没有辱没云林两家先祖,云林堡及云林镖局在各处的生意蒸蒸日上,孩子们也都渐渐地长大了,本来我辈已经到了享受先辈余荫的时候,但近年来云林堡却变得越来越不平静,特别是过去一年,可以说是祸不单行,经历了三弟去世、镖物被劫、镖路受到袭扰、老六受伤、外敌入侵等等怪事,整个云林堡人心惶惶,生意也不及以前,这都是我无能。现在好了,既然大哥回来了,他是云林堡的老堡主,一切都听从他的安排。”
林燕山这段话也说得至情至理,他自己早就明白自己不是做堡主的那块料,在处理兄弟们之间的事情上总是畏首畏尾,缺乏决断力,既然大哥回来,这正好顺理成章的把这块棘手的事情扔给他去处理,并且还特别强调,一切听老大的。
林燕明他们听着这话,虽说也很不爽,但他们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理由反对,况且他们心中有鬼,只能先看看再说,并不急着表明态度,也就跟着点头称是。
“各位兄弟,”老俞道:“我先表个态,我今天坐在这个位置上,但我并不是为这个位置回来的,在我这个年龄,早已淡忘了这一切,好在年轻一辈已经长大,他们里面不乏有德才兼备的人才,他们才是云林堡未来的希望。”
老俞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很是开心的看着云林堡怀字辈和玉字辈的年轻人,并不断的点着头。他的这一举动让林燕明、林燕荃心里很不爽,这是啥意思,这就要越过我们把云林堡交给下一辈了?他们也知道,在下一辈中,能够领导云林堡立足江湖的最佳人选莫过于云怀德了,这可是他们最不愿看到的结果,没到最后关头,他们也只好先忍着。
“一切都由大哥做主!”云敦良道。
“大哥,我们都听您的,你有什么就说吧。”林燕朝平时根本不来参加他们争来吵去的聚会,这回老俞回来,这位云林堡的大儒总算是看到了希望,所以比谁都积极。
“听大哥的!”
“听大哥的!”
林燕明、林燕荃看着大家都表了态,也极不情愿的应付道。
老俞抬抬手要大家安静,他继续道:“刚才大家都去了天健堂祭拜祖宗,并且我们年年祭拜,但我们还记得它为什么要叫天健堂吗?《周易》有‘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话,当年先辈以它作为云林两家祠堂的名号,就是要我们自强不息。云林堡的百年基业就是靠云林两家数位先辈自强不息打拼来的,但到了我们这一辈,却状况百出,让整个江湖看云林堡的笑话,我们愧对祖宗啊!”
老俞这段话说的不急不缓,意味深长,整个议事大厅鸦雀无声,各人的心里也是五味杂呈,有在琢磨这段话的,也有在琢磨自己的,老二林燕山脸上更是充满了深深的愧色。
“本来我都是下决心离开云林堡的人了,”老俞继续道:“云林堡的发展与存亡自有诸位兄弟支撑,但最近不断有云林堡的消息传来,先是三弟暴病而亡,再就是镖物被劫,老六为此几乎丧命,甚至是对手都打到了云林堡,这还是百年以来让江湖宵小闻风丧胆的云林堡和云林镖局吗?尽管离开了云林堡,但我没有敢忘记我是云林两家的子孙,我不能眼看着这祖宗的基业毁于一旦,说白了,我真的是坐不住了!”
老俞的话越说越动情,在场的人感同身受,很多人都低下了头。
“这次我回来,就是想和诸位兄弟一起商讨一下,如何重震我云林堡的声威!”老俞道。
“大哥,我先说两句,”林燕朝站出来道:“人常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三哥走了都这么多天了,云林堡的堡主却迟迟未能确定下来,大家在这件事上争吵不休,哪还有功夫去管云林堡的什么声望与脸面,更有甚者敢拿云林堡的利益做赌注,就为了满足他个人的私欲。要是这件事在不定下来,云林堡迟早会亡在这件事上,要这样的话,我是不愿意在这里再呆下去了,唉!”
林燕朝说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是云林堡读孔夫子的书最多的一个人,别看他不喜欢武功,不喜欢打来打去,但性格倔强,爱憎分明,他早就看不惯云林堡的这股邪气,之所以忍气吞声,就是在等着这么一个机会,这回看大哥回来,他比任何人都激动,他知道这是救云林堡的唯一机会了。
按说林燕朝的这几句话是有所指的,一定会有些人高兴,有些人憎恨,但在场的人谁都没有接这话,因为谁接了,都好像林老八是在说自己。
“那我们就先说说这件事,”老俞道:“老二,你先说说为什么到现在没有立堡主之位?”
老俞的这句话刚说完,老六林燕明就抽了一下鼻子,心说:哼,还用在这里讲吗,你们昨天晚上我不信就没有谈到这件事。
但对老俞来说,不管昨天晚上谈了什么,要想公正处理这件事,就必须在这里来谈这件事。
“在老三还活着的时候,他曾和我商量过此事,”林燕山道:“他觉得在年轻一辈中以怀德的武功、人品、能力最高,有意未来将堡主之位传给怀德,当时说这话的时候,老三家的和云伯都在场。老三本来想等到年底兄弟们回来齐了再商量着定这件事,但老三却没有等到这一天就走了,唉!”
尽管云怀德是自己的儿子,但为了云林堡的百年基业,这次在林燕山谈到云怀德可以做云林堡的未来掌门人时,老俞也就再没有客气。
“老三家的,老三当时可讲过这些话?”老俞问卓尔,眼光像一道利箭,刺的卓尔浑身一个哆嗦。
“二哥说的没错,当家的确实是这么说的。”卓尔哆哆嗦嗦地说完这句话,连老俞看都没敢看。
“云伯,当时您也在场?”老俞道。
“是的,大堡主,”云伯道:“三堡主确实是这么说的,他还说要早点培养云林堡的后辈,这是长远之计。”
“那兄弟们后来可商量过此事?”老俞又把眼光转向了林燕山。
“在老三过世之后,大家为堡主的事情确实谈过,”林燕山道:“我也提到过老三生前说过的话,但老五和老七认为老三死的蹊跷,他们认为老三的饮食里面可能被别人做了手脚,才引起老三暴病而亡,还说云家人有重大嫌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把堡主之位让给云家人,所以这事就这么拖下来了。”
“什么重大嫌疑?”老俞道。
“他们说老三喝的云雾毛尖是老六专门送给他的,而老三很有可能和喝这种茶有关。”林燕山道。
“大伯,您可要为我父亲主持公道啊。”林玉昊、林玉杰俩兄弟突然给老俞跪下,头磕的“嘣嘣”直响,因为父亲续弦的事弄得他们与父亲有点生疏,但那毕竟是他们的父亲,要是父亲被人害了做儿子的连句话都没有,那还是人吗。在这件事上,他们本来就不明就里,被别人一说,更是糊涂了,到底父亲被谁害了,既没能力去查,也不敢乱说,这回大伯回来,总算可以有人为他们出面主持公道。
“昊儿、杰儿,你们先起来,”老俞道:“假若你们的父亲真的是被人所害,大伯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谢谢大伯!”林玉昊、林玉杰两兄地回原来位置坐下。
………………………………
第二十六章 家事…7:敲山震虎
“老六,你怎么解释?”老俞看着自己的弟弟云敦良。
“我有什么好解释的,咳……”云敦良一激动,又咳嗽起来,柳欣欣在旁边忙着给他敲背抚摸。
“别急,你慢点说。”老俞道。
“我是当初反对过三哥争堡主这事,”云敦良道:“但自从三哥做了堡主,处事公平,从不亏待兄弟,又把云林堡打理的蒸蒸日上,我有什么理由要害死三哥?”
“哼!人心隔肚皮,这谁知道呢!”老七林燕荃阴阳怪气的道,他是看云敦良已经废了,根本不可能和他动手,所以就更加肆无忌惮。
“林老七,你什么意思,”云敦良已经涨红了脸:“谁心里有鬼谁知道,这事还没查清楚呢,你不用这么急着把这盆脏水往我身上泼。”
“哼哼,那就查呗!”林燕荃一脸不屑。
林燕明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他本来是想先看看老俞怎么办,但现在这样也挺好,既然总要谈到这件事,就让老七先挑挑看他们怎么说。
“那这件事查得怎么样啊?”老俞再次问林燕山,看样子他并不是很着急,只是想让林燕山说说,林燕明他们何尝不明白这一点。
“说来惭愧,”林燕山道:“既说到茶叶,我们就去查茶叶,但府库里老六送的未喝的茶叶和老三正在喝的茶叶忽然都找不到了,连府库里领用物品的账本也不见了,更为玄乎的是府库管发放物品和记账的田英以及伺候老三饮食的丫头霜儿也忽然失踪,竟使这件事成了一桩无头案。”
“哼,诺大的云林堡,竟然可以使两个下人随意逃脱,要没有人指使和帮助,说出来恐怕整个江湖人都不相信吧。”老俞道。
“谁说不是呢,”林燕荃道:“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把知情人赶紧送走,这里的人要做到这点恐怕还不难吧。”
“这霜儿好像是三哥房里的丫头吧,别人要想指使她或者弄走她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吧。”云敦良这时忽然变得心平气和起来。
“这一个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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