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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啓录-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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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六:下山
却说虞梦与莫君言在轩辕山一住就是三个月,不觉已是春去夏来,轩辕山中群芳盛开,垂柳成荫,焕发出别样生机。
这三月来,崇霄不吝指点,前后共传了二人九派剑意的剑术真谛、六爻释梦的旷世身法、天女散花的梦幻手段,这三套武学,均是崇霄一生武功绝诣的基础法门,只消琢以时日融会贯通,他年自能领悟崇霄武学之精髓。
两人武学修为突飞猛进,自不必说。崇霄时不时面授两人临敌机宜,对两人的困惑也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从实战领域上,拓宽了他二人的武学识见。
崇霄虽然冷漠,但照料两人衣食起居从未有半分疏漏,他烹饪手段极高,虽只是青菜、豆腐、各式水果,但花样百出,滋味又极鲜美。
虞梦素来好洁,几乎每日都要沐浴,偏生又畏寒。崇霄每日总会帮她烧好两桶热水,供她练剑回来后使用。不论虞、莫提出无理取闹、不近人情的要求,他也概不拒绝,只除了下山相助石献一事,一直不置可否。
虞梦有时甚至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多在夜间听他吹箫,陪他说话解闷。
于是两人每日相聚时间越来越长,崇霄并不健谈,虞梦也不聒噪,偶尔讲些自己小时候的故事,讲一些自己的幼稚想法,这些话她对莫君言都不曾说的,却不知为何,竟都对崇霄说了。崇霄学识渊博,抵不住她软磨硬泡,便常说些逸闻趣事,两人相处倒也其乐融融。以至于几乎每晚,他们都要说一会儿话,否则就觉得这一日空落落的,似乎少了些什么。但凡崇霄衣物破损,未待他开口,虞梦竟也会自行为他缝补。崇霄并不多言,但看在眼中,也不制止。
只是这三月之中,崇霄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消失二三日,不论虞梦、莫君言如何寻找都是不见。虞梦和莫君言也曾多次进入丹穴,只见碧水盈池,景色依旧,却再没见到过那对凤凰。除此之外,不论崇霄或是轩辕山,均无异状,两人久而久之,也便淡然了。
这一天夜中,虞梦独自在断崖处赏月,月影下,那株大树显得孤独寂寞,它的根须依然虬健,但似乎比往昔苍老了许多。虞梦从它身边缓缓走过,来到断崖处,轻轻坐下,凝望着崖下的明镜湖。她静静地坐了好久,幽幽地叹了口气。
崇霄不知何时也到了断崖,以往总是他先到,虞梦后至。他见虞梦在先,便就远远望着,并不过去。此刻听她叹息,不觉说道:“你是不是想家了?”
虞梦噫了一声道:“你来啦。你怎么知道的?我看今夜月色很美,便早来了些。”崇霄点了点头,道:“人从江湖远,月是故乡明。你夜中望月,想必是想起了昆仑山上的月儿了吧?”
虞梦噗嗤一笑,心知他把杜甫名句:“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改成了“人从江湖远”,倒也别有意境,说道:“说那么文雅做什么,我是想家了,也想师父。”崇霄听她说着,也抬头望月,可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可以思念的人。他有的,只是仇人。
月色笼在他身上,就像一盏灯。这盏灯只能点亮他自己,而不能照亮别人。这就是孤独吧。
他忽然说道:“我好羡慕你师父。”
虞梦奇道:“为什么?”
“一个人能被另一个人思念,便是一种幸福。”崇霄抚摸着手中的玉箫,也抚摸着箫上的玉珏。虞梦看他动作轻柔,眼神也是同样的温柔,不觉一呆。心中想道:“我每次问他想的是谁,而箫声中的女子又是谁,他却总不肯爽快地告诉我。此刻,他定是又在想她,难得见他温柔一次,我可得多看几眼。”
崇霄把玉箫拢进衣袖,也把目光投向虞梦。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崇霄神色如常,虞梦却被他看得脸上发烧,忙别过头去。
两人半晌无话。沉默了片刻,虞梦忽道:“我也会想你的。等哪一天下山了,重新回到江湖,我想我就会怀念在山上的日子了。”
崇霄点了点头,并不言语。虞梦知道他还在身后,又道:“你对我们很好,虽说老是冷冰冰的,一点儿也不好玩,但其实却非常关心我们。呐,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朋友?呵,这两个字可不要轻易说出口。”崇霄长吁了口气,似乎又想起往事。他有朋友吗?也许曾经有,但现在,肯定是没有的。
虞梦站起了身,走到他身前,伸出了她的手。
崇霄静静地看着她,他的头频繁而又轻微地抖动,把四边都扫了一遍。他又仰起头,却没有伸出手,说道:“这世上,只怕已没有能和我拉手的人。”
虞梦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道:“你这怪人,好歹是男人,怎么也婆婆妈妈起来?本姑娘是不配和你交朋友,但你待我好,我自然知道,我心里也早当你是朋友,至于你怎么想,我管不着。”
“崇霄待人,从来谈不上一个好字。”他依旧冷漠。
虞梦恼了,愠道:“哼,你这人,就是这么惹人厌!”她甩手,从他身边走过,径自回去了。
断崖上,只剩下崇霄一人一袭白衣。他抽出玉箫放在唇边,想要吹些什么,口唇翕动,终于吐出这么几个字:“她真的很像你。”
次日,虞梦怄气,见了崇霄也无一言,莫君言看在眼里,反而暗暗纳罕:“师姊怎么了?以往见到崇前辈,总是兴高采烈,非要寻他打趣一番,今早怎么理也不理了?”
崇霄什么话也没说,收拾好碗筷后,依旧坐在湖前吹箫。
如此三日,倒是莫君言忍不住说道:“崇前辈,师姊,你们是怎么了?怎么一句话也不说?”虞梦“哼”了一声,自顾扒饭。崇霄放箸,淡淡地道:“没什么。”
虞梦也放下筷子,说道:“我饱了,你们吃。”莫君言见她碗中还有大半碗饭,显然是赌气,忙一把拉住她手道:“师姊,到底怎么了,你们这样,君言好生不解。莫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惹得你们不快?”
虞梦被他拽着,却瞄了崇霄一眼,意思显然是:“还不是这家伙惹我么!”莫君言目视崇霄,意求咨询。崇霄摇了摇头道:“你这丫头,真是不省事。我的辈分,足可做你叔祖,便是你的师父,亦是我的晚辈,又岂能做你的朋友?”
虞梦撇嘴道:“哼,我道你视世俗成见如无物,却原来不过如此。”崇霄见她那执拗的神色,心中不觉一软。
二十年前,激将法对他或许有用,二十年后,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萦怀的了。
除了她,除了眼前这个女子,他这辈子,眼里不会再有别人。
他摇了摇头,终于还是伸出了手。他的五指修长白皙,宛然是乐师的手,而不是武林怪杰的手。
虞梦见他认输,怨气立消,登时喜笑颜开,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双手相触,掌微温,心亦是一暖。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感觉到,他只是故意不肯这么做,他的内心其实很在乎她。所以,她总是要变着花样,逼他就范。
“好啦,现在我们是朋友了,作为朋友,我求你什么,你不会拒绝我吧?”虞梦笑道。
崇霄先是从她娇小的掌中抽出自己的手,淡淡地道:“先说什么事吧,太麻烦的就算了。”
“当然是陪我们下山,去打探石帅的消息咯!”虞梦道。她知莫君言心中也时时惦念着这事,而要说谁能做到,那唯有崇霄了。
虞梦见他沉默,不禁问道:“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帮我和小君去救石帅呢?难道你和他有仇?”
崇霄摇了摇头,他见莫君言也是一脸期待,心中不觉苦笑:“二十年,二十年了……我本以为我已经忘了,却没想到,那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也罢,你们等我一日,待我取了那物后,随你们下山就是。有些恩怨,终究需要了结。”
“太好了!”虞梦拍手叫道。莫君言更是拜倒在地:“君言多谢前辈出手相助!”“起来吧。小子,若非见你人品不坏,崇某是断然不肯的。石献?他又算得了什么?”崇霄扶起莫君言,傲然道。
于是崇霄下山,虞梦和莫君言仍在轩辕山上等待。两人不知他要取何物,但他不说,也就不问。虞梦得他答允下山,便已心满意足,其他的事他若愿说,自会告诉她的。
哪知一夜过去,崇霄竟然未归。虞梦颇有些怅怅,晚饭后便在山间眺望良久,直至夜色渐浓,方才回去。
又是一日过去,虞梦不禁暗暗担忧起来:“他从不食言而肥,既说是一日,就定是一日,可这已经过去两天了,他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吧?不可能,他那么高强的武功,就算是师父也比他不过,这天下还有谁能伤他?”
莫君言也颇为不安,两人商量着,收拾包袱,打算第二天一早就下山寻他。
次晨,两人走出筱轩阁,正要下少君峰,却见崇霄木然立于山间。
虞梦吁了口气,上前道:“你回来了,东西取到了?没出什么事吧?”
崇霄不答,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说话一般。
虞梦又说了一遍,见他依旧不理,心下有气,跺脚道:“喂!你又发什么神经?”莫君言瞧出崇霄有些不对劲,忙拉住虞梦。
“你们下山去吧。”崇霄把攥紧的右手放进怀里,拿出时候,五指已摊开。莫君言暗暗纳闷:“崇前辈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那你呢?你不是答应我,要和我们一起下山的么?”虞梦问道。她走到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
“哼。无耻之徒,也想利用崇某么?”
“你、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言而无信!?”她的手尚掣住他的袖,那袖已是微微颤抖着。
“言而无信?哈哈哈,对付卑鄙小人,崇霄就从未讲过信义!”
他撇头见她已松开手,双肩颤抖着,显然十分生气。但他并不安慰,反而火上浇油。
“想动手,就拔剑啊?”
她一咬牙,退了一步,果真拔出霜华,指着他的肩侧,却没有刺下去。
他斜了她一眼,忽然伸手在剑面上一弹,霜华剑立时飞了出去,插入了右边的山壁里。
虞梦的手并没有受伤,但是心里很受伤。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对自己,她只觉得很委屈。
“你如果讨厌我,大可以杀了我,干嘛要这样!?”她大声说道。
哪知崇霄闻言,勃然大怒:“给我滚!”
虞梦吓呆了,不自觉退了一步。他从未对她疾言厉色,但此刻,却是声色俱厉。虞梦双唇泛白,有一丝颤抖,她不是害怕,而是伤心。
崇霄又背过身去,把山道让了出来。他的意思很明显。
虞梦忽然觉得脸颊上有一些冰冰凉的,似乎自己水灵灵的大眼中真的有了水,水涨了,溢出来了,在脸颊上留下了两道水线。
她急忙一醒鼻子,用手擦了擦眼,捂着嘴,快步跑了下山。
“崇霄,我讨厌你!”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山下传了上来,崇霄恍如不闻。莫君言走到山边拔出霜华,还剑入鞘,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朝崇霄拱了拱手,这才快步追下山去。
崇霄闭上了眼,微微低下了头。他的神色也落寞至极,与适才的狂暴正好相反。“我这么做,你会怪我吗?”他喃喃说着,缓缓从怀中取出了适才握在掌心的东西,那是一枚银色的发簪。
正是虞梦遗落的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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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不惜珊瑚持与人 节七:凝儿
节七:凝儿
虞梦一口气跑到山底,喘息不停。她弯下腰,手停膝上,轻声哽咽着。“师姊,你的剑。”莫君言悄悄走到她身旁,把霜华剑递给了她。虞梦右手接过,忽然投入他怀中,“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莫君言搂着她,任她拍打着自己的肩膀,任她哭湿自己的衣衫。他心中只在懊悔:“若不是我执意想求崇前辈下山,师姊又怎么会和前辈起冲突呢?”
“崇前辈不肯下山,必然有他的原因,师姊这么做,也并没有错,总之怪我。唉,我为什么不能凭着自己的本事去救石帅呢?石帅舍命待我,我为他抛了性命又有何不可?”
虞梦泪如雨下,他则自怨自艾,两人在山脚杵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慢慢收拾了心绪。
虞梦双目通红,见莫君言肩头上湿了一大片,微觉不好意思,急忙脱开了他的怀抱。她见四周茫茫,半个人影也无,也不知要去哪,随步而行。莫君言跟在后面,也是听之任之,两人一路都是静默无言。
约行了十余里,道路渐开,将至午牌,已到得一市镇上。虞梦哭了许久,已感疲累,又加腹中空空,俗话说得好:“化悲愤为食欲”,便想放开手脚,大吃一顿。
两人寻了一家酒楼,正要进去,却见酒家外头一侧围了一大堆人,唧唧哇哇不知在说些什么。两人心下好奇,不觉也凑了上去。
分开人群,只见那一方空地上跪着一名少女,大约十五六岁,身形瘦弱,脸有菜色,右脸颊上有一块青黑色的胎记,形状蜿蜒,曲如蛇蝎,更显丑陋。她手中提着一幅白布,布上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后有几行小字:“为奴为婢,为佣为仆,一生相随,一世无悔。”看字样还颇为清秀。少女的右侧似乎躺着个人,全身用布盖着,面目体态均是不见,想来便是那少女的亡父。旁的看客们指指点点,有的唏嘘,有的嘲笑,却并无一人肯施以援手。
虞梦和莫君言见了,均是感慨。莫君言心道:“孟子云:‘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但看今之世道,百姓纵使有恻隐之心,也难以伸出援手。”虞梦将身上的银子取尽,正欲上前交给那少女,外围忽然又来了一群人。当先两个拨开人群,随后进来一个秃子,秃子后边还跟着五六个小混混,原来是陈留县的一群地痞流氓。那秃子身材高大,颇见结实,只消头一动,颊上那两坨横肉便是一抖。
他看了那张白布,又斜睨了那女子一眼,讥笑着说道:“哎哟,卖身?哈哈哈,就你这模样,便是进到窑子里,只怕也没人敢要吧?”他身旁那几个混混大声起哄:“小娘皮,你这尊荣也别卖身了,吓坏了客人可不好。”“大哥说的是,这胎记可真恶心,便是倒贴我十两,我也绝不碰她一根手指头。”
那少女并不答话,怯生生地低下头。秃子见她不作理会,便走上前,拉住她袖子一拖,那少女吃了一惊,连忙缩手。她的衣服本就残旧,此刻这么一拽一拉下,竟被撤下一幅,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
“哟嚯!老子还真走了眼哈,没想到这小娘皮一张脸蛋儿丑得不要不要的,身子倒还不错,这小手儿也是白白嫩嫩,剥光了只怕也是够看!”秃子托着满脸肥***笑着道。
“大哥好眼力!”“倒不如让这娘们儿脱光了,给咱们哥儿几个乐乐,咱大哥一高兴,便赏了银子,给你葬那死了的老爹!”
那女子羞怒不已,收起那块写着“卖身葬父”的白布,遮了自己的小臂,欲去抱她父亲。那地痞们见她要走,如何肯让,三五个一起上前,拦住她的去路。那领头的把她一推,少女瘦怯,登时摔倒在地。
“哈哈,大哥啊,你可敢买了这小娘皮玩她一玩?”其中一个痞子道。另一个却道:“她只说为奴为仆,只怕不肯为娼,何况这般丑,要是我我可不干。”秃子一拍他后脑,骂道:“蠢材,这妞儿就是瘦了点,脸不能看,但那身子还是白白的,看起来也嫩得紧,摸起来只怕也是很有手感。你只消灯一吹,还不是照样那么干着!?”
“大哥英明啊!”他们越说越是下流,旁的人看不下去,但又不敢出头。正直的纷纷走开,猥琐的看戏鼓噪。少女低声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她说罢,心头委屈,“呜”的一声,伏在父尸上啜泣起来。
那秃子丢了一块碎银在地上,走近就来拽那少女。“放开我!快放开我!呜呜!”那少女连连摇头,双手推搡,哭声更切。一个地痞道:“大哥,这娘们儿卖身还竖贞洁牌坊呐,咱这银子也给得不少了,她居然还不肯嘞?”
秃子听了,右手捏住少女脸颊道:“这银子你要不要?嘿嘿,给爷吱个声,看看你到底是真要葬父还是假的!”那少女摇着头,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我、我不要!”
痞子笑着道:“大哥,还真是个倔妞儿。”
“怕啥,这银子你要也罢,不要也罢,老子今儿玩定你了。你们几个,等老子玩完了,便轮给你们。小妞儿,竖牌坊就别卖身,哈哈哈。”他说着,松开捏着少女下颚的手,对其余痞子道:“弟兄们,把她拖走!”
“不要!我不要!救命!救命!”那少女哭叫道。
五六个痞子正要上前,忽然一个紫衣女郎闯了进来,挡在少女身前。那群痞子们好色无厌,一见她那绝世容光,口水不住直流。那秃子更是浑身酥软,双手颤抖着叫道:“我爷爷的奶奶,妈巴羔子的,这小妞儿的脸蛋儿,真他妈的带劲哇!”
虞梦右手握拳,就欲动手,但脸上却还带着笑意,樱唇轻启,莺声初呖:“是么?秃子哥,是不是想本姑娘陪你好好玩玩?”
“玩?当然要玩了,小美人!小心肝,快到你老子怀里来!”虞梦一笑上前,那秃子双臂张开,正要拥她入怀,不想胯下猛然一痛,“哇”的一声,蹲了下来。
虞梦冷笑:“哼,怎么样?感觉爽吧?”她下轩辕山后,自觉受了崇霄委屈,本就满心愤懑想要发泄。此刻见了这档子不平事,早已怒火中烧,这一脚“撩阴腿”正踢中那秃子的要害,真是毫不留情。
那秃子痛叫道:“哇哦!他妈的小娘皮好狠!反了反了,给老子拖回去,老子要**她,操得她直讨饶!哎哟,痛死我了!”痞子们一拥而上,虞梦正要动手,莫君言早已抢上。
这七八个流氓不过仗着年轻力壮,人多势众,只会欺负寻常百姓,如何能是莫君言的对手?莫君言拳打脚踢,左手一招“斗柄指东”,右腿一招“翠松斜盘”,立时把那几个痞子打得人仰马翻。
秃子见状不妙,就想开溜,刚爬了几步,就被虞梦一脚踩住头顶。“姑奶奶饶命!小人有眼不识女大王,得罪了您老人家,小人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虞梦骂道:“什么女大王?讨打!”她抡起手,正待教训,忽闻到一股骚臭味,不觉皱眉。原来那秃子裤裆处湿了一片,竟被吓得失禁。他下阴被虞梦踢伤,此刻血尿直流,骚臭异常。虞梦一脸嫌恶,急忙捏着鼻子退开。
莫君言朗声道:“你们几个,当街欺辱少女,当真可恶。今日这一顿打,便是教训。如若再犯,下次定要取尔等性命。滚吧!”他说完,忽觉身后有异,似乎有人正在注视着自己。他撇头回看,见身后便是酒楼,酒楼有二楼,二楼上却什么人也没有。
莫君言有些在意,但看了两眼后,又无异状,心想也许是自己多疑了吧。他转回身走向那名弱女,柔声道:“姑娘,你没事吧?”
少女女抹了抹脸颊上的泪水,摇了摇头。虞梦也走了过来,把银子塞进她手里,轻声说道:“姑娘,拿着这些银子,把你爹好好安葬,剩下的钱就拿去谋点生计吧”少女双手握在胸前,鞠躬不断,自是千恩万谢。
莫君言又去附近购了一部骡车,将缰绳交到少女手中。那少女长得虽然不美,但他丝毫不以为意,心中反生怜惜:“这姑娘脸上这副胎记确实有些骇人,她脸型本美,全因这胎记丑恶。如今死了父亲,只怕今后更是艰难。哎,老天当真不公。”少女哈腰点首,又是不住称谢:“谢谢公子,谢谢小姐。”莫君言摆摆手,助她将父尸抬至车中,这才作别。
莫君言与虞梦进了旁边的酒楼,他俩早是饥肠辘辘,又兼做了侠义之事,放开手脚大吃一顿,觉得十分满足。两人吃饱,莫君言去柜台会钞。他看了看右侧楼梯,心中一动,问掌柜道:“刚刚在二楼上,可有行走江湖的客人么?”
那掌柜答道:“咦,小兄弟怎么知道的?可是像你这般,手里拿着剑的?确实是有那么一个。”莫君言忙问样貌形态,掌柜答道:“大约三十五六吧,宽袍大袖的,看模样十分潇洒。不过他已经走啦,小兄弟找他可是有事?”莫君言谢过,暗忖道:“刚刚在楼上窥视我们的人,应该就是他了。而且他下楼时候,我与师姐竟毫无觉察。他既非锦衣卫中人,那又会是谁呢?”
两人走出店外,就见那少女站在门口等着,她见二人出来,面露喜色。
虞梦奇道:“咦,姑娘,你怎么还在这儿?”莫君言见予她的骡车已然不在,情知她应是着人妥善安葬了亡父后,又匆匆赶来。
那少女对着虞、莫二人,又福了一福,目露感激之色,才说道:“公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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