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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陆迷途-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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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这借口编的毫无可信性,但华服男子却不疑有他,了然道:“原来如此。”

    诸葛若兰继续傻乎乎地笑了笑,像是在为此借口增加可信性。

    华服男子忽而道:“姑娘可是本地人?”

    诸葛若兰愣了愣,似乎不懂他为何要问此问题,但她仍是回答道:“不是不是,我只是路过此地。”

    华服男子默然颔首,又道:“相逢即是有缘,田某可否有幸请姑娘前去茶楼小酌一番?”

    诸葛若兰诧愕地眨了眨眼,心道:“这人的脸皮太厚了吧,才见面就请我去茶楼喝茶?当自己是谁呢!可他毕竟也帮我教训了那三个流氓,就这么拒绝的话,似乎也过意不去呀。”

    华服男子见诸葛若兰缄口不言,小心翼翼地出声道:“姑娘?”

    诸葛若兰咳了咳,强挤出一个笑容,道:“好吧。”

    华服男子见诸葛若兰答应,心情愉悦,当即谦逊地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诸葛若兰想也不想,脱口便道:“诸葛若兰。”

    但她一出口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这么随便就暴露自己的名姓呢!简直太不注意了!

    果然,华服男子听闻此名,微微睁大了眼,显然有些惊讶,但他也并非寻常人士,故而弹指间便令面部肌肉恢复平常,“某姓田,诸葛姑娘称呼我为田公子便可。”

    诸葛若兰苦着脸,无奈地“嗯”了一声。

    咦,他姓田,该不会……

    ※※※

    当诸葛若兰与田公子走出小巷子时,天空恍惚间像是罩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阳光如尘埃般,穿透这虚无缥缈的面纱,细碎而又悄无声息地自空中落下,不为人知地积于地表。

    田公子一路与诸葛若兰笑谈,安步当车地穿行于繁华街道,领着她走过不远也不近的脚程,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一处名为“天之水”的茶楼。

    此茶楼门匾之上,“天之水”三字龙蛇飞动,楼内装饰典雅考究、古色古香,这令人心旷神怡的布置,自是出自茶楼主人的手笔,他对这一切,那是用了相当之深的心。茶楼楼前,门庭若市,生意红火,可见一切付出,皆是会有回报。

    田公子携着诸葛若兰步入茶楼,立马便有人上来热情地招呼道:“两位客官,里面请坐。”

    “我要一间包房。”田公子眉头都未曾皱一下,语气平平地言道。

    此茶楼地处齐国皇都祁阳,属于黄金地段,地价之贵,可想而知,而且这楼内的人,一眼望去,那衣着服侍,俱是亮丽奢华。这种种迹象表明,“天之水”茶楼内最普通的消费,也绝非寻常百姓能承担得起。

    既是如此,那此处的包间价格之贵,已可大概估量得出。

    诸葛若兰听闻田公子要了包间,虽是有些惊讶,但也完全能够理解。毕竟田公子的衣着打扮,已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所有人,他不是一个普通人。

    “这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茶楼内已经没有空包间了。”小二满面堆笑,歉然道。

    田公子挑了挑眉,目光闪了闪,沉声道:“哦?是吗?你莫不是已经忘了我的长相?忘了我是谁?”

    小二疑惑地盯着田公子看了会,急忙于记忆之中搜寻关于此人的印象。

    啧,好像有点印象,可是怎么记不起来啊……糟了,这人不会是什么大人物吧?我得赶快想起来,可是,可我才来这茶楼干活没多久呀,就算见过一面,也不一定就记得啊!

    小二涨红了脸,尴尬地挠了挠头发,那模样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天之水”的客人,非富即贵,那可绝非他一个端茶送水的粗人能够惹得起的。
………………………………

第三章 卖弄茶道(上)

    这是一条阴冷森然的小巷子,小巷子中甚而堆放着许多废弃之物。那些遭人遗弃的垃圾,散发着令人恶心的气味,弥漫了整条巷子。

    这样一条臭气熏天的巷子,少有人会喜欢经过,更不会有人喜欢呆着。

    可是,那三名被田公子出手教训过的男子,此时却正呆在这条巷子中,而且更是站于一名女子面前。

    然而,不同于先前遇见诸葛若兰时的状况,这三名男子几乎是卑躬屈膝地面对着这名女子。此情此景,若是被诸葛若兰撞见,想必会大吃一惊。

    站于三名男子前的这女子,身着赭色衣衫,一对柳眉翩翩若舞,胧着翠雾,秋水双瞳里闪着晶亮的波光,一张俏脸好似明珠生晕,勾人心弦。她的肌骨十分莹润,体态更是丰盈,谁见了,都会说她是名让人忍不住抱于怀中的美人。

    三名男子见了这等美女,自然也想将其抱于怀中,好好享受一番,只不过,他们纵然有色心,也没有那色胆。

    “……这是你们演戏的报酬,拿去吧。”女子的嗓音,犹如银铃般悦耳,让三名男子听后心神荡漾,难以把持,连巷子里散发出的臭气都闻不着了。

    为首的那名猥琐男子面上堆笑,当即伸手接过报酬。他取报酬的同时,垂涎欲滴地打量着女子呼之欲出的饱满肉丘,甚而不忘趁机摸摸那女子的玉手,揩点油。

    “这手,啧啧,太嫩了!”猥琐男子心里暗暗评价道。

    突然,杀气充斥了整条巷子。但闻一声空气撕裂之声,一道白光譬如月牙划过。

    “啊!”猥琐男子睁圆了眼,痛呼一声,倒退数步,拿着钱的手竟已被生生切断。

    霎时间,鲜血飞溅,断掌落地。

    一条人影蓦地出现于女子身畔。此人浑身上下包裹于雪白的长袍之中,脸戴一张纯白面具,唯独露于外处的,仅有那一双泛着琉璃光芒、冷傲犀利的眸子。他的手上紧紧地握着一柄剑,剑刃之上滴着新鲜的血,但说是一柄剑,却也并不是真正的剑,那柄“剑”,实际上是一条以真气贯通、凝聚成形的白练。

    此物便是白衣人与众不同的武器――雪丝白练。

    “莫妍,公子虽说付给他们报酬,但你大可杀了他们了事。此等败类,留存于世,也只会祸害人间。”白衣人漠然地言道,语声虽低,却字字清晰。他的目光,恍如冬日中的冷冽寒风,切割着那猥琐男子。

    猥琐男子被这目光瞪得一直往后退,嘴中依旧发出呜呜的痛苦之声。他捂着伤口,面容煞白如纸,扭曲变形。

    其余两名男子,平生哪有见过这等情形,皆是恐惧得瞪大了眼,牙齿咯咯打颤,整个身子都战栗不已。

    死神仿佛正像他们三人逼近,但这三人,却没有一丝敢于逃跑的勇气。

    莫妍缄默不语,看着躺于血泊中的那只断掌。那只断掌,才被切下,依旧有着生命力,鲜血汩汩地自断处流出,但是,才过片刻,这断掌便渐渐萎靡,失去血色,丧失了活力。

    生命,本就是那般脆落,何况一只离开了主人的断掌?

    莫妍抬首,蹙着眉,沉声道:“拿上钱,赶紧走。以后倘若被我发现任何恶劣行为,你们的命我一定会不客气地收下。”

    猥琐男子龇着牙,忍着痛,与另外两名男子相视一眼。其余两名男子立马会意,赶忙将地上的断掌与洒落的钱财给捡了起来。之后,三人便跌跌撞撞,头也不回地跑了。

    白衣人静静地站着,见那三人身影远去,面沉如水,冷哼了声,道:“你还真是仁慈啊!”

    莫妍转首,凝视着白衣人,定定道:“我不喜欢杀人。”

    白衣人的嘴角微微上翘,他收起了白练,笑道:“此事我可代劳。”

    莫妍依旧凝视着白衣人,“我也不喜欢看着人在我面前死去。”

    白衣人闻言,默然片刻,喃喃道:“也罢。”

    ※※※

    “呵,这不是田公子嘛!”

    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与此同时,声音的主人也来了。

    诸葛若兰看着来人,不禁掩嘴暗惊。

    这是一名微微发福的男子,笑容很是亲和,仿佛把你当作了亲人似的,他的一双眼睛极是细长,透着商人特有的狡诈,然而这些绝非令诸葛若兰惊讶的地方,她之所以惊讶,乃是因为此人下身空空荡荡,竟是没有双腿。他的双手各撑着一只铁拐,他便是以此支撑身子,用以行动。

    “小王,上次不是才跟你交代过,一旦田公子光临,一定要好好招待,你怎么能把贵客晾在门口!?”

    小王一听“田公子”三字,一拍脑门,记忆霍然苏醒,连声道歉。

    田公子面色平静,并无恼意,笑道:“聂老板,我听你这伙计说,茶楼里已无包间空余?”

    “天之水”茶楼老板聂玉朗朗声笑道:“怎么会没有,一定是小王记错了!田公子请稍后片刻,我立马请人去给您安排!”

    田公子微笑道:“那便有劳聂老板了。”

    聂玉朗瞪视着小王,重重道:“小王,还不快去!”

    小王连连点头,“是,是!”

    诸葛若兰见茶楼老板对田公子如此恭敬,心下对于自己的猜测已是越发肯定。

    ※※※

    才及盏茶功夫,聂玉朗已将包间安排妥当,他领着田公子与诸葛若兰进入包间落座,客套了几句后,满面堆着笑,恭敬地退出了房间。

    诸葛若兰入座后,不由环视着这间包房。

    此房间的大小布置很是考究,两人置身其中,既不会觉得太过空旷,也不会觉得太过拥挤,各种装饰品得相当精致,粗粗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诸葛若兰欣赏着房内的一切,心中则想着刚才的事情。她当然知道,方才小王说已无包间,并不是记错了,而是实话。此刻自己身处的房间,估计是聂玉朗花了代价,临时将客人请走后空出来的。

    但是,既然来“天之水”茶楼的客人非富即贵,是有身份的人士,那么普通的代价,只怕是请不走他们。而聂玉朗之所以能请走这些客人,其中的原因想必不单单是因为付出了代价,更是因为田公子此人的真实身份。

    齐国皇族,乃是田氏一家,想必这位田公子正是皇室成员,所以,茶楼老板聂玉朗才会对他如此客气恭敬。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原因能解释这一切呢?
………………………………

第三章 卖弄茶道(下)

    房内已仅剩两人,田公子端起了茶壶,一面沏着茶,一面问道:“诸葛姑娘可是四大家族人士?”

    诸葛若兰无法否认,她看着面前的茶盏之内茶水渐满,只能点了点头,轻轻道:“嗯。”

    茶已沏好,顿时,浓郁高长的茶香,溢满了房间,香气甜润中甚而蕴藏着一股兰花之香。

    田公子语气肯定道:“那么,诸葛姑娘的道术造诣,想必是极深。”

    诸葛若兰扬了扬眉,吞吐道:“还,还行吧。”

    田公子身体微微前倾,笑道:“诸葛姑娘过谦了。”

    诸葛若兰摆了摆手,挤出一丝笑容,道:“没有,没有。”

    田公子端起茶杯,又将话题转移,以目凝视着杯中茶水,问道:“诸葛姑娘可听过这样一句话――祁红特绝群芳最,清誉高香不二门?”

    诸葛若兰自然不曾听说过,摇了摇头,但她仍是言道:“此话难道指的是这茶?”

    面前的茶杯中,茶水汤色红艳透明,叶底鲜红明亮。

    田公子颔首介绍道:“此茶正是祁阳红茶,乃是祁阳特产,红茶中的极品,于古华天陆享有盛誉。”

    诸葛若兰以一种“听起来像是很厉害”的表情,赞叹道:“嗯。”

    田公子看着杯中的茶水,言道:“当然,祁阳红茶之中亦分上中下等。你看,这杯中茶水的颜色,十分红艳明亮,茶汤边缘还有金黄圈形成,这表明此茶叶为上等品,若是汤色欠明的话,那则是次品,假若汤色深浊,不消说,便是劣等品了。自然,鉴别的方法不单单只有这一种,还可以从茶叶的外形、叶底、色泽、滋味、香气等方面下手。”

    诸葛若兰听着田公子那如江水般滔滔不绝的解释,深以为然地看着杯中的茶水,连连颔首道:“哦――”

    其实她完全没把田公子的话记住,仍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去分辨茶叶好坏。但是,她又何必去管怎么分辨茶叶的品质呢?反正,只要知道面前的茶水是好茶便够了。

    田公子闻着馥郁芬芳的茶香,道:“诸葛姑娘可祁阳红茶的独特功效?”

    诸葛若兰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东西,她有些气恼田公子卖弄茶道知识,但面上仍旧装出笑脸,道:“这我可不知道。”

    田公子微笑道:“祁阳红茶具有很多功效,比如提神消疲,比如生津清热,除此以外,我便不一一列举了。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让诸葛姑娘能对祁阳红茶有更多的了解,还望诸葛姑娘莫嫌弃田某唠叨。”

    诸葛若兰赶紧摆了摆手,讪笑道:“田公子所说,令小女子受益匪浅,我怎会嫌弃公子呢!”

    田公子轩眉道:“那么,诸葛姑娘,说了那么多,最后的关键一步,自然是品茶,不尝尝味道,说再多都是无用。那,诸葛姑娘可知祁阳红茶该如何品吗?”

    诸葛若兰深深地呼了口气,心里疯狂地开始咒骂田公子,面上则是作歉然状,道:“这……不知。”

    有,没,有,搞,错!你,还,问!

    你这什么田公子,简直是问个没完没了!这什么祁阳红茶,本小姐都听都没听说过,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品啊!你的脑子动动就知道我肯定不知道啊!你直接告诉我不就是了啊!干嘛还特地又问我啊!拐弯抹角地卖弄茶道很有意思啊!本小姐看你脑子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一定要去看看病,不能放弃治疗,不能忘了吃药!记住,药绝对不能停!本小姐不过与你初识,你就要请我喝什么茶!有没有搞错!喝什么茶也就算了,你还非要说一大堆有的没的!很无聊好不好!本小姐很忙的好不好啊,没空陪你在这里瞎折腾!我还要去找无赖的啊!

    田公子自然不知诸葛若兰心中那恐怖的腹诽,他要是知道,不被吓死,也必定会被口水给活活淹死。其实他确实知道,问出这个问题,会得到什么答案,但他就是不由自主地想去问,就好像这样做能够得到一种满足感。

    所以他听到诸葛若兰的回答后,立马绽放出一丝笑容,道:“这品啜甘茗,关键是这一个品字,三个口是一个品,这祁阳红茶自然便要做三口喝,然而仔细品尝,方能探知茶中甘味。”

    诸葛若兰心中继续腹诽,口中却道:“原来如此。”言毕,她便轻轻地端起茶盏,感受着双手间的温暖,闻了闻那一阵清新的香气。

    田公子蓦地闭上了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诸葛若兰手中的那杯茶。

    诸葛若兰瞟了田公子一眼,微微一笑,细细地啜了一口。

    “唔……”

    鲜醇酣厚的滋味,回味无穷。

    田公子眯了眯眼,问道:“诸葛姑娘觉得如何?”

    诸葛若兰喝了祁阳红茶后,倒是确实觉得这味道相当中意,悦然道:“很棒呀!”

    田公子缓缓颔首,道:“那便好,也不枉我说了这许多话。”

    诸葛若兰笑了笑,继续品茶。三口茶,眨眼便已入肚。

    田公子见诸葛若兰喝完了一杯茶,面上笑意渐浓,双目紧紧地盯着她的玉颊。

    诸葛若兰纤手抚上脸颊,困惑道:“田公子,我脸上长花了吗?你怎么一直盯着看呢?”

    田公子摆了摆手,笑道:“我只不过是想通过观察姑娘的表情,来判断一下姑娘对此茶是否满意罢了。当然,诸葛姑娘如此美丽动人,相信天下的男子皆会情不自禁地多看几眼,在下的所言,若有失礼唐突之处,还望姑娘勿要怪罪。”

    女人大抵上都是喜欢听男人夸赞自己的美貌,无论这男人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话,至少听到夸赞之语的这一刻,那是高兴都还来不及,岂会顾得上怪罪?

    诸葛若兰也是个女子,她闻听田公子称赞自己的容貌,心中欢悦,笑容盛放,连道:“不会不会。”

    然而,她才说完这句话,眼帘便自合起,身子微微地晃动了起来,嘴角的笑容亦是消失不见。之后,她便靠在了椅背上,昏睡了过去。
………………………………

第四章 真实面目(上)

    田公子见诸葛若兰已昏死过去,原本的君子之态霎时荡然无存。他的眸中露出邪淫之光,嘴角挂上了下流的笑意,前后简直判若两人。

    诸葛若兰一定无法相信,方才还彬彬有礼谈着茶道的田公子竟会有如此恶心的模样。

    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窗棂,如碎片般温暖地撒入屋内。光线之中,竟是不到丁点尘埃,可见打扫房间之人有多么认真与细致。

    田公子徐缓地站起了身子,伸手静静地拉上了窗帘。

    霎时,光线被阻于窗外,屋内稍稍地暗了下来,恍惚间变得幽静了。

    田公子一步一步地走向诸葛若兰。他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一切的动作,俱是慢条斯理。

    诸葛若兰靠着椅背,合着眼帘,呼吸平稳,面容安详恍似睡着了般,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全然没有反应。

    房间内,祁阳红茶那浓郁的香气悠悠地飘荡着,这股茶香此时此刻闻起来,竟暧昧得令人心驰神荡,像是在为即将上演的香艳戏幕营造气氛。

    田公子走得很慢很慢,慢得让人不禁产生一种错觉,一种他永远走不到尽头的错觉。

    但他终将会走到尽头,因为尽头之处,有他费尽心思猎取到的猎物。

    时间静静地流淌,流过了漫长的路途,田公子终于走到了诸葛若兰的身畔。他凝目打量着自己的猎物,目光放肆地游走于她的全身上下。

    田公子那深藏着欲望的瞳孔渐渐扩大,直勾勾地欣赏着这具美丽诱人的胴体。他就这么欣赏着,欣赏了许久许久,久到温热的茶都已凉了。

    美丽的事物,自然要好好欣赏。

    可口的食物,自然要慢慢品尝。

    若是一下子便结束了,岂非无趣?

    田公子自诩身份尊贵,地位尊崇,绝不会允许自己如街头流氓那般粗暴行事。那等低贱下等之人,根本不懂得如何去享受温香软玉,只会恶心地发泄自己的**。

    那三名演戏的地皮无赖,就该杀了才好,若是留着他们,只会糟蹋美好之物。

    田公子舔了舔微微有些干燥的双唇,而后弯下身子,徐徐地向着诸葛若兰的耳畔靠去。

    隐约之间,一股少女的幽香扑入了田公子的鼻中。

    田公子情不自禁地阖上眼帘,极是享受地嗅着这股蜜糖般甜津津的幽香。

    这一丝一丝连绵不绝、袅袅飘来的幽香,犹如一点火星,将要点燃干燥的柴火,强烈地刺激着他心底那股蠢蠢欲动的渴望,升腾起他心底熊熊燃烧的**。

    田公子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诸葛若兰白嫩的耳垂,然后将唇瓣贴了上去,如梦如幻地轻轻言道:“诸葛姑娘,你怎么睡着了呢?”

    诸葛若兰当然不会有任何反应,她也不会知道,有个才认识的男人,正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耳垂。

    田公子伸出舌头,徐徐地舔舐诸葛若兰娇嫩的耳朵。他的一只左手,轻抚着她乌黑的秀发,他的一只右手,则摩挲着她莹润的玉颊。

    诸葛若兰像是对田公子的动作有所反应,不禁低低地嘤咛一声。

    田公子缓缓将唇挪离诸葛若兰的耳垂,舒坦地嗅着少女的体香,而他的双手,则开始不规矩地于她身上肆意抚摸。

    诸葛若兰尽管仍昏睡着,但她的身子,却不禁渐渐地热了起来。

    整个房间的温度,仿佛也升高了。

    田公子将唇印上了诸葛若兰的朱唇,贪婪地将自己的舌头深入她的嘴中,攻城掠地般地放肆吮吸着。他一面舌吻着,手边也不曾停歇,霍地掀起了诸葛若兰的青衣裙摆。

    雪白修长的玉腿立时暴露于外,田公子将手掌贴于其上,来回地抚摸着,心中已是**焚身。

    田公子像是终于尝够了诸葛若兰的丁香小舌,涎着口水离开了她的朱唇。他的目光移向了用手不停摩挲着的玉腿,而后又移向了那微微隆起的迷人山峰。

    “诸葛姑娘,你是不是有点热了呢?不说话吗?那便是默认了哦!就由在下为姑娘宽衣吧。”

    田公子怡然自乐地自问自答着,一只手如饿狼般罩向了诸葛若兰胸前的柔软之处,肆意疯狂地揉捏着,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深入裙摆深处,袭向了少女神圣不可侵犯的私密之处。

    诸葛若兰玉颊泛红,恍如染上晚霞,禁不住娇喘出声。

    田公子感受着手上不可言明的极乐触感,内心燥热,已然不可忍耐,伸手便要撕碎诸葛若兰的衣衫。

    一只手倏然闪现,紧紧地抓住了田公子那只野兽般濒临疯狂的手。

    田公子的手再也动弹不得,哪怕是一寸的距离。他虽是惊怒交加,却一眼也没去看是谁阻止了自己。

    因为他不必看,便已知道是谁。

    那只手的主人,一身雪白,连头部也裹于袍中,面上戴着一张纯白的面具。他若是站于纷纷白雪之中,必定将与白雪融为一体,分不出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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